這幾天我一直心神不寧,我始終想不明白,胡軍怎么知道那條丁字褲是我塞進去的,而他又如何斷定這是我妻子的。
還有,他到底知不知道,我這是在用女人的內褲魘鎮他,如果他把這件事情捅出去,那對于我而言,可就不只是丟臉那么簡單了。
唉,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時,我手底下的一個心腹向我走來,附耳低語「老大,你讓我查的投標價格提前泄露的事情……」
「查出來是誰干的嗎?」
我的眼睛一下子瞪起來。
「額……不好說,但有一條重要的線索,我從上個月被二部胡部長,解雇的一個小伙子那里得知,」
「胡部長和財務的趙敏關系不一般,而趙敏是負責成本核算的,我們所有對外的報價都要經她審核……」
「我操!這……這對狗男女,我早看出她們平日里眉來眼去不對勁了。」我氣得爆粗口。
「但這些都只是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況且,趙敏她爹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手下的話讓我陷入了沉默,公司里錯綜復雜的人際關系我比他更清楚,此時的我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只能咬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晚上回到家里,我忍不住將胡軍把我的投標價格,泄露給競爭對手,導致我今年多個大標沒中的事情告訴了媽媽。
前面說過,相對于妻子我更愿意向媽媽傾訴內心的苦水。
我不想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玷污了妻子純潔而善良的心靈,更不想讓她看見自己丈夫軟弱無助的一面。
多年前,我在向妻子求婚時許下諾言:晚晴,我要像侍奉仙女一樣把你供起來,讓你過無憂無慮的幸福日子。
結婚這些年,我認為我做到了,我從沒有讓妻子為錢犯愁過,所有給她的東西都是我能提供的最好的,衣食住行,她開的車都比我的好。
家務,各種瑣事,帶孩子也都由我和媽媽承當,她只需要醉心于她的舞蹈事業就好了。
媽媽聽了我的話也是氣得不行,高聳的巨乳劇烈的起伏著。
之前我們母子計劃用晚晴的內褲魘鎮胡軍時,內心多少有些不安和愧疚,現在則完全沒有了。
「媽媽明天帶你去找王仙姑,無論如何請她想點兒法子,助你絆倒那個可惡的家伙。」
「額……好吧。」
已經無計可施的我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不問蒼生問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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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寺廟門前,一見面媽媽就塞給那王仙姑一個大紅包,仙姑也沒有推辭,欣然接受了。
仔細看這王仙姑,年齡和媽媽相仿,雖然是一身素布僧衣,卻透著嫵媚之色,依舊能看出當年文工團當家花旦的風騷。
修身的僧衣很好地勾勒出她婀娜的體態,走路時肆意扭動的肥臀,很難讓人把她和出家人聯系起來。
走進寺廟,仙姑先讓我們在佛像前焚香禱告,接著便引我們進了一間廂房,我們都坐在地上的蒲團上。
仙姑盤腿打坐,雪白的小腿從僧衣下露出來,不禁讓我瞎想她僧衣下面穿了什么。
我和媽媽坐在仙姑對面,媽媽由于穿著裙子不方便盤腿,就選擇了跪坐,這姿勢讓她的大屁股看著更加突兀。
輕薄的面料下露出底褲的痕跡,相對于她將近一百厘米的臀圍而言,這條內褲顯得岌岌可危,艱難地卡在四溢的媚肉里。
我拿出提前準備好的胡軍的一些近照,不得不說胡軍確實長得一表人才,高大強壯,英氣十足,非常有男人味。
我又拿出一張寫著胡軍生辰八字的紙條,胡軍是本地人,這是我托一個醫院的朋友弄到的。
「這劍眉,還真有幾分殺氣呢。」
這是媽媽第一次看到胡軍的樣子,我從她的眼神里讀出了一絲異樣的情緒。
「他接觸過你妻子的內褲嗎?」仙姑問我話。
「接觸過,而且……而且……」
我只得將那天在更衣室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說了出來。
「他……他的男根粗壯嗎?」仙姑很直接。
「額……很……很大,還很粗,當時他還沒有硬起來,就已經非常粗壯了。」
「他的精袋飽滿嗎?」
「您是指陰囊嗎?沒看特別清楚,應該也不小的。」
「可惜你提前離開了,無法確認他所射陽精的多寡。」
「額……我后來給妻子洗內褲的時候發現……發現上面都是精液,好像浸泡過一樣。」我一臉尷尬地說道。
余光之內,身邊的媽媽,臉上早已泛起了紅暈,身子輕微地扭動。
我的一番講述似乎讓她有些坐立不安,再看那撅著的肥臀,臀肉收縮著,像是在用力地夾緊。
「他生于陽年,陽月,陽日,陽時,陽地,本就是極陽之人,再加上一根如此雄壯的男根護體,一般的雕蟲小技肯定傷不了他分毫。」仙姑柳眉緊鎖。
「仙姑無論如何要幫幫我們家周瑜啊。」媽媽態度懇切。
王仙姑陷入沉思,我們母子也不敢多言,大約一刻鐘之后,仙姑似乎終于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咬咬牙。
起身從一個隱蔽的柜子里,取出一個精美的小木盒,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根圓柱體的物件。
王仙姑將其握于手中,一臉嚴肅地說:
「這是一根由桃花木制成的假男根,是古時候一些,不守清規戒律的尼姑的自讀之物。
此根已有過百年的歷史,沁滿了無數淫尼的濁水,陰氣之重絕非一般凡物可比。」
細看這根木頭確實非常逼真,龜頭上的馬眼,凸起的傘邊,甚至棒身上的青筋都雕刻得細致入微。
通體烏黑,表面光滑泛著亮光,應該是常年被淫水包漿的結果。
「那……那該如何使用此物呢?」媽媽紅著臉好奇道。
「將那人的名字與生辰八字刻在上面,每日亥時,叫你兒媳婦沐浴更衣,將此淫物插入她的牝戶之內,同時口中默念那人姓名,」
「半個時辰以上,不出月余,便可消了那人大半的陽氣,他自然無法與你兒子爭高下了。這就是所謂的「夾陰消陽」之術。」
「啊?晚晴不會同意的,她肯定不會同意的,上次內褲的事情就已經惹得她非常生氣了,更別說這種事情了。」我無奈地說道。
「那你就好好勸勸她嘛,就當是為了老公的前途做點兒犧牲。」媽媽支招道。
「關鍵是她……她非常厭惡這種事情,壓根兒就不信!」
「仙姑面前不許亂說。」
媽媽感覺我的話冒犯到了仙姑,急忙喝止。
「唉……如果這樣的話此事就難辦了。」
王仙姑似乎對我妻子,不信她的巫蠱之術很是失望。
「那……那可以由別人替代嗎?比如……」
我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媽媽。
「我?這怎么行呢。」
媽媽看出我的心思,立刻警覺起來,顯得十分抗拒。
「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畢竟不如你兒媳婦的極陰之軀,要達到同樣的效果,需要額外多做一些事情。」
仙姑的語氣有些神秘。
「具體怎么做呢?」
我不顧媽媽的反對追問。
仙姑先是將窘態中的媽媽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一字一頓地說:
「你需要穿上你兒媳婦的貼身衣物,盡量模仿她的聲音。
以她的名義行法事,你還要口念:妾身慕晚晴愿意終身侍奉夫君胡軍,貞潔之軀任君采摘。」
啊?仙姑露骨的言語讓我們母子都很驚愕。
最終,媽媽還是以默認的方式接受了仙姑的建議,為了孩子母親可以犧牲一切,媽媽的舉動再次讓我感激不已。
媽媽用顫抖的手接過仙姑遞過來的木質陽具,被淫水沁潤得烏黑發亮的桃花木,和那雙雪白的玉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下山的路上,不知道是否是跪坐太久的緣故,媽媽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撅著大屁股,夾緊的雙腿踩著高跟鞋像踩在高蹺上似的。
我攙扶著媽媽,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一種濃郁的芬芳,并非單純香水的味道,那是熟女特有的異香。
這一整天,我們母子都被一種尷尬的氛圍籠罩著,幾乎沒怎么說話,甚至很少對視。
到了仙姑說的亥時,差不多晚上十點鐘左右,趁妻子洗澡,我悄悄地從衣柜里拿了一件,妻子平常穿的小白內褲,還有一條黑色的T襠連褲絲襪。
站在媽媽的房門口,我躡手躡腳地把東西從門縫里遞進去,媽媽也是小心翼翼地接過去,都不敢發出多余的動靜,像是地下黨在交接絕密情報。
「媽,會不會太緊?」
我有點兒擔心衣物的尺碼,不匹配媽媽豐腴的下體,可話剛出口我就感到了不妙,這不是變相在說媽媽胖嗎!
果然,媽媽潮紅的臉蛋兒上立馬露出慍色,杏眼一翻道:
「哼,你媳婦兒的屁股也不小好嘛!」
「嘭」門被用力關上,我尷尬地吐了吐舌頭,又無奈地搖搖頭,唉,女人哪……
我并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懷著忐忑的心情,站在門口靜聽屋內的響動,卻什么也沒聽見,為此我竟然感到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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