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以為丁字褲的事情會糊里糊涂的過去,沒過幾天我就挨了當頭一棒。
這天,媽媽帶著小孫女出門遛彎了,我獨自在客廳里看電視,沒多久妻子推門進家,嘭!關門的聲音有點兒大。
妻子今天穿了一件天藍色的無袖連衣裙,帶著些許反光的天藍色面料極好地,襯托出妻子雪白粉嫩的肌膚。
小V領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點點兒乳溝,清新脫俗的氣質中透著恰到好處的小性感。
妻子的乳房雖然沒有媽媽的那么碩大,卻有著近乎完美的胸型,飽滿、圓潤、堅挺、自然聚攏。
從側面看乳尖微微上翹,天然的乳房會隨著腳步有節奏的跳動。
作為一名優秀的舞蹈家,妻子的纖腰和翹臀有著超模般,無可挑剔的曲線,柔軟的腰肢可以輕松地,完成各種高難度的下腰動作。
岔開一句,這可是能要了男人老命的腰,妻子的屁股是百分百標準的蜜桃臀,從正面看胯寬適度,圓潤飽滿。
從側面看,臀肉緊致,凸且翹,上沿和腰背構成一個完美的C字形,從后面看,豐滿卻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兩瓣臀肉緊貼著。
形成長而幽深的股溝,在和大腿的結合處則迅速收緊,胯間形成一個小空間,露出陰戶的弧線。
光線會連同裙子一起穿透這個小空間,在兩腿之間形成一團神秘的光暈。
雖然連衣裙一直遮到了膝蓋,依舊難掩妻子那驚為天人的大長腿,即便在專業的舞者中間,妻子的腿也是出類拔萃的。
同樣的身高,妻子的腿要比別人長十厘米,以至于在這個美顏相機泛濫的年代,第一次見妻子相片的人,都會懷疑這雙美腿的真實性。
妻子的美腿還是舞蹈的利器,能輕松完成各種花式一字馬,縱一字馬,橫一字嗎,站立一字馬,倒立一字馬……
我最喜歡看妻子的跳躍一字馬,身輕如燕凌空躍起,修長的雙腿前后展開,大于180度的開合,足尖繃直……
比羚羊輕盈,比天鵝優雅,似仙女降落人間。
進門之后,妻子先在屋子里轉了一圈,似乎是在確認女兒和婆婆是否在家,確定此時家里只有夫妻二人之后。
妻子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抱著挎包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連高跟鞋都沒脫。
妻子一言不發,美麗的臉龐由白變紅,迷人的大眼睛泛起淚花,嘴角的梨渦開始抽搐……
「晚晴?你……你這是怎么了?」
我預感到事情的不妙。
「嗚嗚……」
妻子終于忍不住抽泣起來。
我了解妻子,她每次極度委屈或者生氣的時候,自個兒就會先哭起來。
急忙挨過去,一把摟住嬌軀「晚晴別哭啊,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你……你走開啦!嗚嗚嗚……」
妻子居然將我一把推開,哭的更傷心了。
向來視嬌妻如珍寶的我,從不忍心讓她受半點兒委屈,更見不得她哭,心疼又著急「哎呀,晚晴,到底了怎么了,我要被你急死了。」
「你……你為什么把……把我的……我的東西亂給別人!」
妻子哭訴著,從包包里拿出一團,鄒巴巴的黑色東西甩在茶幾上。
我一眼就認出是那條丁字褲,頓時,我感覺頭頂有一個悶雷劈下,驚慌失措,語無倫次。
「什么……什么東西啊?我給……給誰啊?怎么會到你……你的手里?」
「嗚嗚嗚……周瑜,你知道你那個叫胡軍的同事把這……這東西塞到我手里的時候,我有……」
「我有多丟人嗎?嗚嗚嗚……我……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嗚嗚嗚……」
妻子哭得梨花帶雨,羞恥和委屈化作晶瑩的淚花,猶如斷了線的珍珠,沿著臉頰滾落下來。
「那他……他有說這……這東西是哪兒來的嗎?」
我的腦袋飛快的旋轉起來,試圖搞清楚胡軍這混蛋到底和妻子說了多少。
「嗚嗚嗚……你問我?他說是你給他的,讓我回家問自己的老公!嗚嗚嗚……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周瑜,你還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嗚嗚嗚……」
淚水沖開了妻子的眼線,眼角掛下兩道黑線,讓妻子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了。
見事已至此,我知道我不能再向妻子隱瞞了,妻子今天受到的委屈和羞辱,都是我一手造成的。
噗通,我跪了下來,這是我向妻子承認嚴重錯誤時的標準姿勢。
「老婆,我錯了……」
我只得把用妻子的內褲,魘鎮胡軍的事情全盤托出,當然,更衣室里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我肯定不會描繪出來。
聽了我的坦白和懺悔,妻子的哭聲終于止住了,雨打桃花的俏臉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周瑜啊,你什么時候愚昧到這種地步了?這種烏七八糟的東西你也信?虧你還是個名牌大學的研究生呢!」
「我這不是鬼迷了心竅嘛,老婆,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又是一陣懺悔。
見我態度誠懇,妻子的語氣也緩和下來。
「要競爭咱們就光明正大的來,輸了就認,不就是一個總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為什么要搞這些歪門邪道啊!」
妻子的三觀一直很正。
我趁熱打鐵,又是一通掏心掏肺的檢討,加上各種信誓旦旦的保證,才徹底把妻子哄好。
「老婆大人,我現在能站起來了嗎?」我的膝蓋跪得生疼。
「噗嗤」妻子破涕為笑,蔥指在我的腦門上溫柔的戳了一下。
「那這條丁……這條內褲由我來洗吧。」
我指向那條被揉成一團的黑丁殷勤地說道。
「不要啦,你洗了我也不會再穿的。」妻子一臉嫌棄。
「就算丟也得洗得干干凈凈的,那可是我老婆的小內內呢。」
哄老婆,我很有一手的。
其實,我更不想讓妻子穿被別的男人褻瀆過的衣物。
洗內褲只是我獻殷勤的一個手段而已,畢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為老婆洗內褲的。
*********
晚飯后,我在陽臺上悄悄地洗那條丁字褲,被水浸濕之后,丁字褲上有一種滑膩的感覺。
像是干涸了的米糊重新遇水之后的手感,我不由得一陣心驚,聯想到那晚更衣室里的景象,這黏糊糊的東西多半是胡軍那混蛋的精液。
居然真的拿我妻子的丁字褲打手槍,操,我感到既惡心又氣憤。
整條丁字褲都滑溜溜的,簡直像在精液里浸泡過,這是射了多少啊,射得那王八蛋精盡人亡才好呢!我罵罵咧咧地將水龍頭開到最大。
這時,背后傳來熟悉的腳步聲,是我的媽媽李英雪,「干嘛呀?嘖嘖嘖,一個大老爺們兒怎么老給媳婦兒洗內褲呀,傳出去多不好聽啊。」
「嘿嘿,晚晴她……她有點兒不舒服。」我尷尬地笑道。
「不舒服,剛才吃飯的時候我怎么沒看出來?」
媽媽不依不饒地絮叨「唉周瑜,媽媽不反對你疼媳婦兒,媳婦兒是要疼的,但是男人還是得有點兒男人的樣子……咦?款式挺新潮嘛」。
「額……晚晴她跳舞的時候穿的,比較不顯眼。」
我連忙替妻子解釋道。
「哼,不就是條丁字褲嘛,媽媽又不是老古董。」
媽媽的語氣有些不屑。
的確,媽媽非但不是老古董,反而很新潮,丁字褲這玩意兒,我很小時的候就在媽媽的衣柜里看見過。
我還記得我曾童言無忌地問過她,這是什么東西,逗得媽媽哈哈大笑。
「唉。」
媽媽嘆了一口氣就走了。
我扭頭看向她的背影,絲質睡裙下,兩瓣肥臀猶如發透了的面團,暄軟膨大,顫顫巍巍,左右搖曳,背著光,貼身的面料下。
卡在豐滿的臀肉里的窄小內褲格外顯眼。
我從媽媽熟透了的肉體中感受了,到一種和妻子截然不同的誘惑。
*********
夜深人靜,雖然知道妻子還沒睡著,但是后上床的我還是,盡量輕手輕腳地鉆進被窩,貼住妻子的后背。
將她蜷縮的身子半擁入懷,天然的體香加上無骨的觸感,胯下之物頂在那柔軟而又彈性十足的翹臀上,內心感到一陣原始的燥熱。
「老婆,晚上搞點兒「活動」唄。」
我用祈求的語氣向女神求歡,「活動」是我們夫妻之間稱呼房事的小暗號。
「哼今晚不給你!這是對你從事封建迷信活動的懲罰。」
妻子推開我試圖伸進她睡衣里的手。
雖然心有不甘,但我只能暫時放棄了那念頭,在夫妻房事方面,我百分之百尊重妻子的意見,她但凡有一點兒不樂意,我都不會強求。
「額……晚晴,你怎么會認識胡軍的?」
這個問題已經在我心里憋了半天了。
也許是問題有些突兀,我明顯感覺到妻子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今年初的時候,妻子和胡軍都被評為了,上年度的市級優秀青年,十幾號人在之后的時間里,陸續搞了幾次聯誼活動,彼此逐漸相熟。
因為我之前也想爭取這個優秀青年的頭銜,但公司最終舉薦了胡軍,為此我還憤憤不平了好一陣子。
怕我不開心,妻子從不提和「優秀青年」相關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說她和胡軍認識的事情。
其實妻子和胡軍的熟識程度,也就是活動上打個招呼而已,這一點兒我絕對相信妻子,也許是成長的道路上,身邊有太多趨之若鶩的男人。
妻子會主動和除我以外的男人保持距離,也因此得了「冰雪美人」的稱號,作為丈夫的我自然對妻子的,這個脾氣歡喜得不行,甚至暗暗得意。
兩人上個月才加了微信,我猜應該是胡軍那家伙挺有自知之明的,分寸拿捏的比較得當,給妻子留下了不錯的印象,才在上個月獲得了女神的個人微信。
夜里,我做了一個噩夢,夢里先是出現胡軍,拿妻子的丁字褲打手槍的畫面,小小的丁字褲被粗大的陽具蹂躪得不成樣子。
接著還出現了胡軍把精液射在丁字褲上的畫面,那一股接著一股的濃漿,好似無窮無盡,將丁字褲徹底包裹起來。
突然,畫面變成了妻子,而那她張美麗的臉蛋兒上,竟然掛滿了男人的精液……我從噩夢中驚醒過來,久久無法重新入眠。
百爪撓心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偷偷拿起了妻子的手機,我們夫妻公用一個密碼,但這是我第一次偷看她的手機。
微信里,我點開胡軍的頭像,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總共也沒多少聊天內容,除了微信剛通過之后的互相問候。
就是幾條關于最近一次活動的時間地點的信息,還有就是今天胡軍來找妻子之前,確認了一下妻子舞蹈學校的地址。
看完所有的聊天內容,我長出一口氣,唉,這可能就是娶了個天仙般的老婆不可避免的「幸福的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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