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找到了毛病,馬桶的排水閥上的密封膠片壞掉了,一直漏水,當然就沖不了水了。
阿正懶得去猜測到底是人為的,還是時間久了自然出現的毛病了,聽到女人進臥室去了,心臟又噗通噗通跳了起來。
也許是那滿滿登登的腥臊尿液,按下馬桶的時候,阿正有些猶豫了,又連著扭頭看了幾眼,確認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或是看到女人的身影之后。
鬼迷心竅了一樣,又靠著馬桶緩緩的蹲了下來。
先是盯著馬桶圈上的那根陰毛看了一陣子,終于忍不住把臉湊了過去,輕輕的聞嗅間,從下面的凹槽里滲透出來的,尿騷味依舊彌漫著。
臉輕輕的貼了上去,畢竟是冬天,哪怕開著空調,馬桶圈上的余溫已經散去了,那種丑陋又另類的嘴臉浮現出來后,阿正有種釋放變態一般的快感。
感覺著冰冷起來的馬桶圈貼在自己臉上的感覺,想象著,剛才女人,掀起裙擺后裸露著私處坐在馬桶圈上,岔開腿撒尿的樣子。
那根毛是怎么粘上去的?自然脫落?還是她不自覺的用手去撥弄自己那里導致的?
精蟲上腦的時候,光是意淫這件事情就足夠讓自己興奮了。
又狠狠的抽動鼻腔聞嗅一陣子,那股腥臊劈頭蓋臉的鉆進鼻孔里面,其實已經混合著空氣里的香水味道了,照例又是一番天人交戰之后。
阿正到底還是按下了水箱,「唰」湍急的水流把凹槽里的黃色液體沖刷了下去。
結束了,阿正在心底默默的提醒著自己,然后轉身去洗手,一抬頭又看見掛在旁邊的那只內褲了。
紅色的,特別扎眼,其實不可能看不到的。
只是阿正是在強迫著自己去忽略它,他總覺得,女人隨時會出現在自己的身后,那深邃的笑容有些邪惡,帶著蠱惑,似乎準備抓他個現行。
那只內褲,就是誘餌吧,像散發著濃郁的肉香味的誘餌,而阿正就是那只饑腸轆轆的野獸。
又扭頭看了一眼,外面依舊靜悄悄的,女人不知道在臥室里做著什么,阿正不敢去打擾,鬼知道如果再看到一次女人在房間里自慰。
他還能不能把持得住自己,實在有點忍不住了,那只能把主意打到眼前的這只內褲上了。
他知道那是陷阱,但就是忍不住。
女人剛才又極為隱晦的暗示自己了,沒有紙巾了,但她說了,不會小便完不擦的,那就是說,她是用這條內褲擦的咯?那又是哪來的內褲?
是剛脫下來的?還是之前換洗下來的?真引人好奇啊,要不,就摸一下?
手不由自主的伸了過去,而且是直奔主題,徑直得摸向,那處緊貼著私密部位的分叉口,觸碰上的時候,阿正感覺腦子里有股勁在竄,是濕的。
那條內褲的分叉口,還有邊角處,都是濕的,就算擦了那里,也可能那么濕吧?她不會是尿在內褲上了吧?
帶著極度強烈的好奇,一伸手把那只內褲扯了下來,純棉的內褲,就算是濕的,捏在手里的手感還是好極了,瞬間就把鼻子貼了上去,「嘔,嗚嗚!」
陡然強烈起來的腥臊味道,一時沒有適應過來,干嘔著又連忙捂上了嘴。
像一口生吞了半管芥末一樣,那股腥臊到甚至有些刺鼻的氣味直竄而上!
眼角顫抖著,翻開內褲的里面,阿正的瞳孔幾乎瞬間擴張,凸起,在極度中定格。
那絕對是淫蕩又臟臟到極點的內褲,從分叉口到邊角處,一大片黃色的污垢,最中間的部位上。
粘附著一層厚厚的分泌,原本紅色并不明顯,但那一層分泌已經濃厚到極致,白帶?還是殘留的尿漬?還有分泌的體液,淫水?
甚至還有高潮的陰精?或者都有,難以想象,卻又似乎合情合理,一個極度性感成熟的女人,最羞恥與人卻也最隱私真實的內褲。
軟軟的,細細拿捏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有些褶皺,是剛換下的!阿正從未對一件事情如此細致入微過,幾乎像失了心智一樣,又忍不住把鼻子湊了上去。
「呼!」
呼嘯而來的腥臊,甚至帶著股讓人難以接受的辛辣味道,簡直夸張。
最濃郁的是那股尿騷,她到底做了什么?
「阿正?修好了嗎?」
臥室里忽然傳來女人的聲音,阿正觸電般的一驚,手忙腳亂的把內褲掛回去,扭頭走出去的時候,女人已經從臥室里探出頭來:
「修好了沒?」
阿正努力平復著慌張失措的心情,假裝鎮定的點頭:
「好了,沒問題了。」
「過來!」
女人勾了勾手,趴在門邊上,眼神魅惑起來,阿正發覺自己,似乎連裝腔作勢的氣力都沒有了。
愣生生的抬腳走去,和女人對視間,女人輕輕撕咬著紅唇,隨即柔聲道:
「我該怎么感謝你。」
「不,不用,應該的。」
阿正感覺腦子有點短路了一樣。女人斜著眼壞笑起來,伸手指向衛生間:
「要不然,那條內褲送給你?」
「啊?我,我,我要內褲干嘛?」
「不要啊?那你幫我丟掉,好不好?穿了好久了,本來就準備丟掉了。」
女人耐性似乎陡然好了起來,不著急,溫水煮青蛙。
「可以!我,我…」說著就要轉身,結果女人又「誒」了一聲喊住了自己:
「來幫個忙,嘻嘻。」
就是本能的順從,腦子里是空白的,阿正跟著女人進了臥室,然后就莫名其妙的看著女人爬上了桌子:
「你要干嘛?」
「掛兩張照片啊,墻上光禿禿的,看著不舒服呢,在那里,已經裱好的相框,幫我拿過來,扶著我。」
「哦哦。」
阿正順著手勢拿到了卡在床頭柜上的相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又是一陣失神,其實很少有人會在房間里掛自己的照片的。
壁畫倒是不少,但女人就是那么奇怪,而那兩只相框里的照片,有點讓人離不開視線了,一張里女人穿著裹胸的黑色膠衣。
性感長靴,眼神冷艷,另一張,女人穿著性感的吊帶絲襪,撅著屁股靠在床邊,拍得也是那撅著屁股的誘人背影。
什么樣的人會在房間里掛自己這樣的照片啊?失神中感覺到了女人投過來的挑逗眼神。
阿正連忙收斂心里的慌亂,繼而把相框遞了過去,女人接過一只,沉默幾秒后,一臉嗔怒的扭了扭腰:
「來扶著我啊,不怕人家摔倒啊!壞蛋!」
阿正忙不迭的伸手湊了過去,但隨即又猶豫了,該扶住哪里?
「喂,小壞蛋!不要亂看哦!」
神一樣的「提醒」,說著,女人轉過身的同時,故意又扭動腳腕,卻又把雙腿岔開的更大了。
裙擺跟著一陣搖晃,那水手服配套的裙子,太短了,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那雪白粉嫩的大腿已經暴露面前了,而裙擺搖晃中,有一絲春光乍泄。
一抹黑森林一樣的神秘光景。
阿正的臉由錯愕到凝固,漸漸的開始展露出死死壓抑著的興奮和迫切,而女人,完全忽略了身后,準確來說是身下…
桌子很高,身材高挑,腳上又穿著高跟鞋,那實在有些「節省」的裙擺包裹著的翹臀。
幾乎和阿正的臉平齊,其實只要微微彎曲一下膝蓋,那么一絲乍泄的春光,就完全可以盡收眼底了。
阿正已經無暇去顧忌女人手里的動作了,大腦空白的把手伸長扶住女人的腰的時候,卻被女人拽著手,向下按了按。
然后就神色呆滯著扶住了女人的兩只大腿側骨,幾乎無限接近那渾圓雪白的翹臀了,手心莫名的開始冒汗,女人貼著墻,忽然問了一聲。
「小壞蛋,半個月沒見,和你女朋友怎么樣?」
「…啊,什么怎么樣?」
半晌才反應過來的阿正,神色尷尬的把臉扭向一旁,但很快,又忍不住轉了回去,說實話,他其實剛貼過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那股味道了。
那股和內褲上幾乎一樣的味道,但是,更新鮮,帶著溫度。
「性生活唄。」女人嬌笑出來。
「啊?!就,就那樣唄。」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總覺得女人故意把屁股向后撅了撅,循著那股愈發真切的味道,阿正終于還是把視線投了過去,剎那間,心馳飛揚…
裙擺下的風景到底還是盡收眼前,雪白的大腿根,緊湊夾著的股溝,還有…
一片蔥蔥郁郁的黑色森林,可以確認了,衛生間里的那只內褲。
是女人剛脫下來的,因為現在的眼前,那就是完全的赤裸模樣!
「就那樣?上次,姐姐不是還要教你,怎么伺候女人來著?你到現在都沒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給你女友口交過啊?」
「…什么口交嗎,呵呵。」
阿正干笑著,眼睛再也挪不開了,依稀透過濃郁的陰毛看到了,那處深紅色里又夾雜著些許黝黑的肉縫,還有兩片,垂落腫脹并外翻著的花瓣。
「舔逼啊!呵呵呵。」
女人忽然笑得花枝亂顫,嬌軀跟著抖動,那道肉縫,若隱若現…
「我啊,總是幻想著,在插入之前,有張滾燙又溫暖的嘴巴,把我下面包裹的緊緊的,慢慢的吸,那樣我會流很多很多水的,興致上來了,」
「就可以慢慢的舔,從小豆豆那里,一路向下,如果碰到不嫌棄我的,」
「屁眼子也要舔,舔舒服了,我再反過來去伺候他,含他的雞巴,咯咯咯…一想到這里,就特別興奮。」
阿正有點說不出來話了,胸口在一陣陣的起伏。
那雪白沒有一絲色斑褶皺的翹臀,像細粉一般,彈性十足,肉感十足,那么豐腴甚至有些肥碩都不過分的屁股,如果就這么壓下來…
女人又嬌笑一聲,終于明顯的感覺到,微微彎著腰把屁股向后抬起,于是,阿正又順利得看到了,森林里。
那道肉縫里已經滲透出來的汁液,而女人,忽然古怪的呻吟一聲,繼續補充道:
「嗯,這個姿勢也挺不錯的,就像咱們兩現在這樣,從后面伸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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