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枝沒花一分錢,就把周昆招進家里當了上門女婿,無親無故的兩人挑了個吉利的日子,沒請任何人,沒擺宴席。
周昆在小瓦房的堂屋,正對著大門擺了兩把椅子,算是高堂,杏枝打扮得從頭到腳紅撲撲的透著喜慶,披了紅蓋頭。
和周昆一起在屋里貼了幾個自己剪的喜字,準備停當后已經是黃昏,兩人拜了天地,對著椅子拜了高堂,夫妻對拜后兩人就算是結成了夫妻。
「嬸子……以后我還叫你嬸子,成不?」
周昆對著披著紅蓋頭的杏枝問到。
「成,你想叫我啥就叫我啥唄,炕都上了,咱就算有了夫妻之實,你叫我媽都行。」
蓋頭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成了,當家的,咱喝個交杯。」
「唉。」
周昆喜滋滋地應著,提著白瓷酒壺滿了兩盅酒,一杯遞給杏枝,交杯酒罷,兩人突然害羞起來。
一向潑辣開朗的杏枝此時也局促地搓起了衣角,仿佛昨夜的激情只是兩人一同做的一場夢。
「當家的,給我把蓋頭掀了唄?」
杏枝放下了往日點開朗潑辣,柔柔甜甜的嗓音,就像第一次進婆家門的小媳婦。
「啊,啊?」
周昆似問似應地發出聲來,他站起身,手卻局促得不知道該放在哪里。
「我用手直接掀啊,還是找個其它家伙什呀?」
周昆想起娶親掀蓋頭不能直接用手,大戶人家用如意,至不濟也用個小木棍,可結婚準備倉促,到了這一步反倒將了周昆一軍。
「你看著辦,反正天也要黑了,家里就咱倆人。」
杏枝的臉被蓋頭遮著看不見表情,兩只大手捂在胯間,腰臀來回擺著,看上去又羞澀又風騷。
周昆喝了點酒,不知咋的了,今天的自己莫名地激動,看著又嬌又媚的老婆,周昆感覺丹田一股火騰地被酒勁澆的旺了,索性一把脫掉褲子。
棒槌似的雞巴騰地彈了出來,雞蛋似的頭兒高高地向上昂著,在夕陽的光里顯得格外精神。
「嬸子,俺來了。」
周昆激動地搬過凳子正對杏枝,光著小屁股顫巍巍地站到凳子上,雞巴頭伸進蓋頭的一角利索地一卟楞。
鮮紅的蓋頭就像紅羽毛的鳥一樣,飛到半空落在地上,蓋頭飛了出去,生龍活虎的雞巴卻還有余勁。
粗粗的肉棒子「嘩」地卟楞了回來,啪地打在杏枝白里透紅的臉蛋上。
「咋第一天結婚就帶打媳婦的呢?」
杏枝猝不及防地被雞巴甩在臉上,下意識地叫了出來,等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之后再睜開眼。
只見一枚紫亮紫亮的大龜頭頂在臉上,小小的雞巴眼兒還泛著晶瑩的光澤,看著怪稀罕人的。
「當家的,可不興用肉棒槌抽你娘們兒臉呀,要是抽出印了第二天我出門咋說呀。」
杏枝轉怒為喜,板起甩在臉上的肉棒子,一面用大大白白的手搓著周昆的雞巴頭子,一面用俏紅的臉蹭著周昆的雞巴棒子。
「這雞巴,越看越大,要是再看兩眼能頂到房梁上去。」
杏慢慢將嘴唇順著周昆的卵弦子,靠向周昆沒毛的大卵子,伸出小巧的舌頭,在兩個鵪鶉蛋大小的硬核間游走。
時不時舔一下卵子上的青筋,弄得周昆閉上眼睛癱坐在椅子上連連說好受。
「當家的,嬸子的口活好不?」
杏枝一手輕輕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一手握住周昆的雞雞兒上下擼動。
「當家的,你的雞巴長得挺有意思呀,那么老大,棒子當間兒這老粗,青筋暴起的倒還挺嫩,皮兒黢黑還發紅,真招人稀罕。」
杏枝的嘴蹭著雞巴桿子上移,猛地叼住了周昆的雞雞兒頭,周昆感覺整根雞巴慢慢地滑入杏枝的口中,棒身被杏枝點舌頭牢牢裹住。
「嗚哦……咕嘰……咕嘰……咝溜,咕嘰……咕嘰……咝溜……」
堂屋里只剩杏枝大肆吸裹雞巴時,發出的快活響聲,杏枝一邊吸裹著雞巴。
一邊飛快地用雙手扒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杏枝的頭在周昆的雞巴桿子上上下地動著,帶動著胸前鮮紅的奶頭,蓮花般蕩漾在雪白柔軟的乳浪中。
周昆的腦子一片空白,渾身上下只有雞巴還有知覺,感受著海浪般沖擊大腦的快感。
「嬸子,你咋練的?」
「嬸子,你的嘴咋這么邪乎呢?」
見杏枝不說話,周昆再次問到。
「嬸子,俺好像懟著你的小舌頭了。」
「嬸子,你咋這么漂亮呢。」
「嬸子,俺要泄哩!」
周昆此時爽的已經帶了哭腔,他捧著杏枝的臉,胯下不斷地隨著杏枝的吞吐動著。
杏枝沒有任何要慢下來的跡象,她的雙手開始不停地揉搓周昆那兩對大卵子。
舌頭不住地在龜頭上繞著圈,嘴里也越來越緊,蟒蛇似的緊緊地纏著周昆的棒子。
「嬸子,俺泄了!」
周昆猛地向上一頂,暴漲的精液撲撲地爆發在杏枝的口中,白濁的精液洪水般在杏枝的口腔中來回激蕩,兩道白白的鼻涕從杏枝鼻孔中噴出。
杏枝卻仍然硬撐著狠狠地嘬住周昆的雞雞兒頭,直到所有精液都被杏枝吸進口中。
杏枝才松開周昆的龜頭,張開嘴大口地咳嗽起來,不住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嬸子,腥不?」
周昆關切地看著狼狽的杏枝問到。
「好吃呢。」
杏枝伸出鮮紅的舌頭舔干凈嘴邊殘留的精液,對著周昆做出嫵媚的笑,一邊說著一邊張開小嘴,讓周昆看自己嘴里殘存的白精,——
紅紅的舌頭被泡在一小團白色的液體里,杏枝隨即閉上嘴對著周昆做了個嫵媚的笑臉,吞了一口后再次張開小嘴,示意自己已經全部吃了。
「當家的,你這量真大呀。」
杏枝起身坐在周昆瘦瘦的大腿上,肥白的大腚雖然沉重卻壓的周昆舒舒坦坦,杏枝軟軟地依偎在周昆的身上,任周昆肆意揉搓自己的奶子。
「嬸子,全吃了?」
「吃了,大補。」
杏枝伸手握住周昆兩腿間,軟綿綿的雞巴來回地甩動。
「當家的,還能硬不?」
杏枝一面撥弄著周昆的雞巴,一面嫵媚地在周昆耳邊吹氣。
「讓嬸子舒服舒服唄。」
杏枝跨身騎在周昆身上,一手拎起周昆溫順的雞雞兒頭,一手輕輕地扇著周昆的肉棒子發出「啪,啪」的脆響。
雞巴讓杏枝抽著,沒歇氣兒地又硬了。
「嬸子,成了,起性了。」
周昆的雞雞兒在杏枝的刺激中,氣吹似的膨脹變硬,他提胯頂了頂杏枝的手,一面把自己的小手伸向杏枝赤裸的胯間。
「嬸子,軟呢,比奶子還軟呢。」
「扎手不?」
「不扎,蘆葦似的,嬸子,俺的扎手不?」
「毛都沒長還扎手?」
杏枝恢復了潑辣的神色,熱情地攥住了周昆的卵子。
「說實話,嬸子給你裹得舒服不?」
「骨頭節都要化了。」
「和嬸子的屄哪個舒服?」
「嬸子的屄更水靈呢。」
「真的?」
杏枝張嘴裹住了周昆的另一只手,對著周昆黑黑的小手來回地嗦了。
「現在呢?」
「嬸子的舌頭會裹哩,雞巴眼子麻酥酥的。」
周昆再次感覺到丹田火一般的燒。
「這次讓俺干進去唄。」
「干吧。」
杏枝背對周昆撅起腚。
「讓嬸子快活快活。」
周昆看著杏枝被汗水塌在背上的長發,密織織地漫布杏枝滑溜溜的后背,汗珠不住地從杏枝奶白奶白的后背上滑下來,連兩瓣大屁股蛋子上都是汗。
「嬸子,你腚眼好看呢。」
「瞎雞巴說。」
杏枝臉紅的不好意思地啪地拍了周昆的大腿。
「拉粑粑的地方有啥好看的?」
「紫紅紫紅的,干凈著呢。」
周昆激動地盯著杏枝柔嫩的小屁眼兒,沒來由地升起一種想插進去的沖動。
「嬸子以后讓你開行不?」
杏枝話音剛落,周昆仿佛受到刺激似的,挺起雞巴頭,就要往杏枝的屁眼里刺。
「瘋啦!」
杏枝說什么也不讓周昆干進屁眼。
「嬸子以后指定給你,今天先日屄成不?」
「不呢。」
「聽話,不然連屄也別想操。」
杏枝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能找著眼不?」
「俺這就日呢。」
周昆握著雞巴,紫紅紫紅的龜頭在杏枝的屄門上來回地蹭,數次經過杏枝的屄洞口,卻給杏枝來了個三過家門而不入。
杏枝被周昆逗的腿都要站不直了,淫水汩汩地流到周昆的雞巴上,亮晶晶地把屄毛都弄濕了。
「當家的,日吧,還等啥呢?」
杏枝的腔里帶著呻吟和哭腔,聲音婉轉地求著周昆的進入。
「嬸子,指定讓俺日屁眼?」
「不是今天,以后肯定讓你開了,哎呀我操了你媽了個逼的小祖宗,趕緊日吧。」
杏枝雙腿顫抖著連聲嬌罵。
「叫聲當家的聽聽?」
周昆不再蹭,碩大的肉雞蛋結結實實滴,卡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你媽逼。」杏枝嬌嬌地罵到。
「叫。」
周昆微微欠身,做出要抽身的動作。
「哎呀我服了,當家的,你干吧,嬸子整個人都是你的。」
「叫爹!」
「小逼崽子你不要臉,哎呀媽呀亂了套了,親爹呀,大雞巴親爹呀,捅深點成不,爹,爹!」
「快他媽把你嬸子干沒吧,快他媽把你娘們干沒吧,親當家的大雞巴爹呀,干我吧……」
周昆的大腿啪地拍在杏枝的屁股上,一整根棒槌似的雞巴頓時不剩幾寸在外頭。
「干的比昨天深了。」
周昆玩心大盛,半蹲在凳子上扶起杏枝的大屁股,就開始啪啪地肏。
這幾猛拱直接把杏枝頂得趴在地上,周昆不得不伸雙手手拉起杏枝肥白的雙臂。
扶起杏枝后又是幾拱,把杏枝肏得白牙緊咬,雙眼翻白,只剩倒吸涼氣的份了。
「你……你輕點,嬸子……受不了。」
杏枝抽著氣尖聲說道。
「嬸子,肚子受得了嗎?」
「受得了,心尖尖,輕點來。」
周昆費勁兒地拔出雞巴,離屄時發出了「啵」地悶響,周昆覺得有趣極了。
「嬸子,屄放屁呢。」
周昆重新調整位置和力氣,雞巴像離弦的箭一樣「嗖」地竄進了杏枝的屄。
「哎呀媽呀得勁兒呀,當家的,就這么肏我……給上呀……」
杏枝如旱逢甘霖般地暢快大叫,周昆得令快速動起了腰,兩只小瘦腿一前一后,搖的椅子咯吱咯吱亂響。
「啊啊啊啊啊……」
杏枝讓周昆肏的吐了舌頭,數陣淫語后只剩下一連串的失神亂叫,爽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肥白的大奶子墜在胸前,隨著杏枝前后迎合前后亂搖,時不時「啪嘰啪嘰」地撞在一起,甩的乳汁滿地亂噴。
屄里的淫水滴滴答答地往下瀝瀝拉拉地流著,被兩人交合之處的分合不停地扯出黏絲。
胯下亂蓬蓬的陰毛被濕的打了綹,交合的淫液不住地從毛尖尖上滴落,噼啪地掉在地上摔成八瓣。
不知道過了多久,杏枝的嗓子都啞了,嘴里只能發出「哈,哈」的氣聲,噼噼啪啪的肉體碰撞聲刺激的周昆快要瘋狂。
椅子吱吱呀呀地唱著沒調的歌,在將夜的寧靜里傳出老遠……
周昆就這樣入贅到了杏枝家,同杏枝白天安生,晚上熱鬧地過起了平靜的日子,喧鬧熱火的夏天也快要過去,眼瞅著秋天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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