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周昆就住進了杏枝的家,看著這間帶院子的瓦房,瓦房里升起的炊煙,聞著從窄小整潔的廚房里傳來的菜香。
周昆受盡欺負苦難的,心里第一次有種輕盈的釋然——那種可以被稱作「回家」的釋然。
杏枝為周昆搟了面條,濃厚醇香的雞蛋木耳鹵,油膩地澆在白花花的面條上,香的周昆想要掉下眼淚。
「行了,你這也算是有個家了。」
杏枝溫馨的笑臉在夕陽下顯得格外可人,周昆的手顫巍巍地端起面碗,一邊狼吞虎咽滴禿嚕著面條,一邊不停地吸著鼻子抹著眼睛。
旅途中的人望見家屋的脊梁,放下身上沉重的包袱,在粗茶淡飯后奔向仿佛無邊的夏夜長眠。
征塵不再,月光柔和地照料著星空的疲倦,眨眨地把寧靜送給槐乃村的眾生。
杏枝堅持讓周昆和自己睡在同一張炕上,今天這樣,往后都是這樣。
微微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紙照進屋子,照的屋里的一切都那么晶瑩可人,杏枝挑滅了油燈的燈芯,只穿個紅肚兜和褻褲,緊繃繃地裹在身上。
兩床被褥鋪在炕上并不顯得擁擠,周昆不好意思地坐在炕沿上,呆呆地看著杏枝鋪床鋪褥,挑落燈芯。
看著杏枝的眼睛在月光中,亮晶晶的閃著期待的光,周昆的臉也紅紅的。
「上炕呀。」
杏枝悄聲呼喚著呆坐再炕沿的周昆。
「脫衣服上炕呀。」杏枝再次催促到。
周昆不好意思地擺弄了一下衣角,憨笑著撓了撓頭。
「嬸子,俺沒穿背心褲衩呢。」
「那有啥不好意思的,脫了衣服上炕吧,大被一裹,多好。」
杏枝的聲音細小中帶著喘息,露出白花花的牙笑到。
「你不脫,嬸子幫你。」
「不用,我自己脫,嬸子一脫再把我衣服扯爛了。」
周昆憨笑著脫下滿是補丁的衣服褲子放在炕邊,起身上了炕。
杏枝盯著周昆月光下,隨著周昆的動作亂卟楞的棒槌,心里一陣竊驚竊喜。
「昆子,真雞巴大呀……」
杏枝伸出手調笑地捏了捏周昆軟軟的雞雞兒。
「啥大呀?」
周昆喘噓噓地躲進被褥,不好意思地藏起小小的頭,怯怯地輕聲問到。
「雞巴大唄。」
杏枝向周昆挪了挪被子,抱著周昆的被子輕聲說到。
「咋長的?棒槌似的。」
「就那么長的唄。」
周昆懦懦地應到。
「那幫小逼崽子編順口溜罵我。」
「讓嬸子稀罕稀罕。」
杏枝悄然把手伸進周昆的被褥,伸向被周昆雙手捂住的襠下。
「別碰,硬呢。」
周昆黑夜里的臉紅的都要熟了,一雙小手固執地捂著勃起的肉棒棒。
「哪捂的住呀。」
黑夜的寂靜里傳來杏枝一陣銀鈴般的低笑,逗得周昆臉更紅了。
「雞巴頭還擱手外頭呢。」
杏枝兩只手都伸進了周昆的被褥,一手攏住了周昆小小的雙手,另一只手輕輕地,捏著周昆雞蛋似的雞雞兒頭兒。
「大呢,雞蛋似的。小屁孩還起性呢。」
杏枝碩大的奶子,隔著被褥輕輕緩緩地,蹭著周昆的后背,周昆仿佛能隔著被褥感受到,杏枝勃起的大奶頭。
「嬸也大。」
周昆喘著粗氣。
「大發糕上擱倆棗似的。」
「想吃不,嬸給你。」
杏枝趴在周昆的耳邊喘著氣。
「嬸子有奶水哩。」
周昆騰地揭開被褥,把杏枝牢牢地裹進自己的被褥里,兩只小手松開了搗藥杵似的雞雞兒,緊緊地抱住了杏枝。
「老鷹捉小雞兒。」
杏枝發出一連串咯咯的笑,兩只大手緊緊地握住了周昆的雞雞兒。
「媽呀,你這雞巴真大呀,兩只手握住還露個頭兒。」
杏枝一只手握住周昆的雞巴桿子,另一只手不停地在周昆的雞巴頭上摸弄著,時不時用尖尖的食指,在周昆雞巴頭的馬眼縫里,輕輕地蹭。
「嬸,好受,難受哩。」
周昆全身顫抖,輕輕地叫著。
「好受還是難受?」
「要尿哩。」
周昆雙手一只一邊地,隔著杏枝的肚兜,捏著杏枝柔軟的奶子,兩指不停地撥弄這杏枝的乳頭。
「嬸,嬸好受哩……」
杏枝把手中硬硬的雞雞兒,對準自己肥白的雙腿之間,肥碩嫩滑的大腿肉瞬間把硬硬的棒子吞沒。
「昆子,好受不?」
杏枝動情地抱著周昆,享受著周昆對自己胸前的蹂躪。
「把嬸的肚兜脫了吧,嬸給你吃奶。」
「嗯。」
周昆按耐不住,隔著肚兜吮吸著杏枝的奶頭。
「猴急的,嬸子出奶呢,別弄埋汰肚兜。」
杏枝顧不得解開肚兜,大手飛快地離開雞雞兒頭兒,胡亂地扯下肚兜隨便扔出了被窩。
雪白柔軟的奶子水一般穿過肚兜,在解脫束縛的那一刻「啪」地撞在一起,搖起陣陣乳浪。
「嬸子,奶頭老大了。」
周昆捻弄著杏枝覆盆子一樣的奶頭,捧起兩只奶子把兩只奶頭同時送進嘴里。
「昆子,味咋樣?」
杏枝說話連喘帶叫,緊緊地抱著周昆,周昆嘴里叼著兩只奶頭,狠狠地點了點頭。
「嬸子懷孕了,你嫌乎不?」
杏枝突然怯怯地問到。
周昆連忙搖了搖頭。
「嬸子把孩子生下來,我養。」
周昆松開了杏枝的奶子,一雙大眼睛在黑夜里閃著誠摯的熱切,緊緊地盯著杏枝泛著淚花的眼。
「你咋這傻呢!」
杏枝把臉埋進周昆的胸膛,無聲地淚如雨下。
「嬸子讓我進家門,給我地方住,給我奶吃……」
周昆捧起杏枝的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嬸子就是我娘。」
杏枝盯著看著神情嚴肅的周昆,雙腿卻夾著周昆梆硬的雞雞兒,噗嗤樂了。
「傻孩子,哪有兒子和親娘做這事兒的?」
「啥事?」
「嬸子把身子給你。」
杏枝嫵媚地笑了。
「昆子,要過女人沒?」
周昆疑惑地搖了搖頭。
「想要嬸子不?」
周昆點了點頭。
杏枝猛地掀開被子,脫掉了緊緊裹住胯下的褻褲,翻身坐起點亮了油燈。昏黃的燈光亮起,豆大的燈光照不亮滿屋,卻照的杏枝的身體清清楚楚。
杏枝的頭發被滿身的汗水胡亂陰在了身上,柚子般翹挺的大奶子一半被燈光照的昏黃,一半雪白地隱藏在月色里,覆盆子大的奶頭上。
乳汁和汗液亮晶晶的,混合著周昆的口水流滿全身,杏枝的全身就這樣一半浸潤在昏黃的燈光里。
一半淹沒在如水的夜色中,寂靜的屋子里,只能聽見男孩和女人沉沉的喘息。
杏枝的身體隨著呼吸的起伏,仿佛漂在燈光里一樣,她把濕在身上的頭發攏到腦后,亂蓬蓬黑壓壓地披在身上,她拿起油燈。
轉身騎在周昆的肚子上,把周昆翹起的雞巴,沒在自己磨盤大的兩瓣屁股肉里。
「昆子,把嬸子給操了吧。」
杏枝帶著哭腔輕聲說到。
周昆同樣感受到了神秘激情的來臨,他默默地點了點頭,沖著杏枝說到:
「嬸子,來吧。」
杏枝笑面如花,新媳婦般的羞澀里,帶著作為婦人的淫蕩與成熟,她調整下身正對周昆。
一手小心地把油燈拿在自己胯間,一手把陰戶上的陰毛捋平捋順。
借著油燈的燈光,周昆看清了杏枝的屄。
「嬸子,和俺雞巴頭兒一個色兒呢。」
周昆呆呆地盯著杏枝的陰唇。
「真的?你雞巴頭啥色兒?」
「紫紅紫紅的,嬸子,你里頭的色兒好看。」
「咋好看?」
「跟桃花似的。」
周昆憨厚地笑著,伸出手指輕輕地在杏枝的陰戶上來回刮著。
「嬸子,流水哩,可多了。」
「嬸子饞你雞巴饞的。」
「嬸子,你兩瓣肉花花上面咋長個揪兒呢?」
周昆看著杏枝撅起的小陰蒂,伸手去捻。
「啊……要瘋呀你,別亂碰。」
杏枝胯下涌上一陣說不出的感覺,又快活又別扭,她打開周昆的手,提起大腚把周昆的雞巴掰到前面,把一部分雞巴桿子淹在了屄毛從里。
「昆子,嬸子稀罕你,嬸子給你開開蒙,往后的日子可快活著呢。」
杏枝抬起身子,把泛著光的雞雞兒頭兒對準了自己的屄口。
「嬸子,疼不?」周昆問到。
杏枝看了看周昆被稚嫩的包皮,半包著的大雞雞兒,伸出手輕輕地握住那圈嫩皮兒端詳一陣,便從屄門里摳出淫水涂在手上和嫩皮兒上。
又重新握住那圈嫩皮兒慢慢地往下捋,直到煮雞蛋似的大龜頭全暴露在空氣里。
「疼不?」杏枝問到。
「不疼,就是有點澀。」
周昆答到。
「俺聽說雞子插進女人屄里,女人得老疼了,嬸子要怕疼咱就不操了,俺照樣疼你。」
杏枝被周昆的一席話逗得又想笑又感動,她俯下身和周昆親了個嘴。
「小傻子,你當嬸子似大姑娘呢,你這驢馬雞巴進了嬸子的屄,嬸子好受著呢。」
「好受?」
「好受!」
杏枝一手扶著周昆的雞巴頭子,一手把油燈湊近兩人即將結合的部位。
周昆感覺到燈火把自己的雞巴頭烤的暖暖的,被杏枝的「水」浸得濕濕的,舒服的自己直想尿尿。
「昆子,瞅著點,今天嬸子肏你,往后你肏嬸子,瞅準稱點,以后進門別進錯嘍。」
周昆眼瞅著自己的雞巴頭頂在了杏枝的屄洞口。
杏枝把身子一沉,整個雞巴頭還有大半個雞巴桿子,都被杏枝吸進了屄里。
一陣溫暖潮濕的緊致包裹感,透過雞巴蔓延到了整個身子,弄的周昆舒坦的像被包進云里。
「操,真雞巴大!你媽了個逼的你咋長這大的家伙!」
杏枝興奮地尖叫,罵聲種帶著透進骨子眼里的舒坦和高興。
「嬸,嬸,你咋了,要是疼咱就不干了!」
周昆被杏枝的反應嚇壞了,他掙扎著想直起身拔出家伙,身子卻被杏枝一把按倒。
雞巴頭上也感覺到了更大的吸力,就像有個小嘴在輕輕地嚼著自己的雞巴一樣。
「昆子,嬸子好高興,你成個爺們了,不是半大小子了。」
杏枝俯下身,顫抖著雙腿把奶頭喂給周昆,直起身子,下身卻始終不敢,再把周昆的雞巴沒進屄里一寸。
周昆裹著奶子,雞巴干進屄里,心里別提多舒服了。
杏枝抬起身子,費力地又往下坐了幾坐,雖然能讓屁股坐到周昆的大腿,卻始終無法將雞巴全部吞沒,屄芯子被硬硬的雞巴桿子重重地懟了幾懟。
杏枝的身子再也支撐不住,柔柔地癱在了周昆瘦小的身子上,雪白的肉體嚴嚴地蓋住了周昆的肉體,被周昆愛憐地緊緊抱住。
「嬸子,好受?」
周昆一邊摸著杏枝肥白的屁股,一邊喘噓噓地問到。
「好受上天了,昆子,你雞巴太好使了。」
杏枝壓在周昆的身上,浪浪地說到。
「嬸子要到了。」
「到哪?」
「你動動雞巴試試?別插更深了,嬸子疼。」
周昆把杏枝側放在炕上,和杏枝面對面地躺著,他將頭埋進杏枝的胸里,不一會便叼住了杏枝的奶子,它抓住杏枝的屁股。
一下一下地挺著腰,在杏枝壓抑的快活尖叫中,一股股淫水被帶出了陰戶,又被進進出出的雞巴研磨成了白漿,汩汩地糊在兩人的交合處。
「啊,昆子,你,啊……這么喜歡,啊……嬸子的奶子,啊,啊,裹著我的奶頭,啊……啊……你咋不管我叫聲娘呢。」
杏枝被大雞巴干的語無倫次,隱隱地感到「那個地方」越來越近了。
「娘!」
周昆松開奶頭,對著杏枝叫了一聲,話音剛落便突然猛地把杏枝壓在床上,驚的杏枝大呼到:
「昆子……你咋用這么大勁呢?嬸子快讓你奸沒了……兒子,快用力,到了……到了,昆子,嬸子來了……嬸子去了!」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急促,夾在肉體之間的淫液經肏弄發出「咕嘰,咕嘰」的亂響,杏枝一浪比著一浪高地驚呼著,房間里充滿了杏枝的回聲。
周昆突然感覺到下身的淫穴驟然收緊,使勁地夾吸自己的雞巴,好像要把自己的尿吸出來一樣,排山倒海的陰精激射而來。
一浪浪地拍打在自己稚嫩的雞巴頭上,燙的自己也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感,順著脊柱沖擊大腦,又將從雞雞眼兒上激射而出。
「嬸子,我要尿了!」
周昆急忙抽出雞巴,想要跳下床卻被杏枝一把抓住了,鐵棍般硬燙的肉桿子。
「嬸子,憋不住了!」
周昆點身體一陣顫抖,一大股濃精直直地噴在了杏枝的臉上,杏枝又驚又喜,攥住肉棒不住地搖擺。
花白的精液澆滅了燃燒的燈火,在寂靜的黑夜中噴的杏枝滿身都是。
「你這泡白尿滋的真多呀。」
杏枝用手指刮起臉上的濃精送進嘴里嘗了一口。
「惡腥,大補。」
杏枝的臉上頭發上仍舊掛著精液,月光的映襯下,精液清楚而淫靡地洗禮了杏枝。
「你這叫射了,泄了,你要是不把你這老些精液,射進女人屄里女人就懷不了孕,知道不?」
杏枝的手里還攥著周昆的雞巴,剛剛碩大猙獰,青筋暴起的雞巴此刻射了精,溫順柔軟滴趴在杏枝手里,棒槌似的被杏枝擺弄得卜卜愣愣的。
「下回你泄精要么泄在嬸子屄里,要么泄在嬸子嘴里,總之不能讓精出了嬸子的身子,知道不?」
杏枝把周昆抱在床上,把頭埋向周昆胯間,張開紅紅的小嘴叼住,周昆軟乎乎的龜頭吸了起來,弄得周昆瞇起眼晴輕輕地呻吟到:
「輕點,嬸子,好受哩。」
杏枝并沒有理會周昆的呻吟,直到最后一點殘留的精水也被吸干凈,杏枝才停下口中的動作。
「睡吧,明兒個晚上嬸子讓你見識一下嬸子的口活。」
杏枝拉過被子蓋在自己和周昆的身上,嘴對嘴地和周昆互相咂了會舌頭,便和周昆擁抱著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照著周昆泛著笑的睡顏,他在心里暗暗發誓,就算是拼了命也要保護,杏枝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一輩子。
「孩子生下來,還不是管自己叫爹,況且以后還能和杏枝多生幾個娃,生一炕!」
周昆緊緊地摟住了杏枝柔軟豐腴的肉體。
烏云遮住了月亮,降下一場小雨后便又露出了那抹彎彎的,可人的笑,槐乃村的男男女女折騰了半夜,終于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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