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炎看著街道上來往的人群,按著國內的時間,現在應該是準備年貨的高峰期。
雖說尼蘭這邊也有人過春節,不過規模還是小些,沒有國內難么熱鬧。
就在昨天,蕭娃決定要在近幾天回國,讓莫鳴炎開始準備機票和行李。
父親自然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蕭娃說要給他一個驚喜,搞的莫鳴炎心里堵了半天。
買來了一些要帶回國的禮物,都堆到了柜臺邊上,整理好了這些東西,莫鳴炎叉著腰喘了兩口氣。
「呦,鳴炎,這是準備要回國過年了?」
梅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莫鳴炎一扭頭,見梅姨正挺著肚子站在門口,連忙讓她進來,移了移凳子,讓梅姨坐下歇著。
梅姨笑著進門坐下,夸了幾句莫鳴炎懂事,問道:
「蕭娃呢?」
「我媽她還在外面買東西呢,應該也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蕭娃便雙手提著一堆大大小小的盒子進了門,見梅姨在這,一邊將手里的東西遞給跑過來的莫鳴炎,一邊笑問梅姨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明天晚上有場聚會,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來。」
「什么聚會?」
莫鳴炎將東西堆到一起說道。
「燒烤派對,當然啦,參與的人都是戀人,人不多,基本都是國內來的。」
說著,梅姨的手指在蕭娃和莫鳴炎的身上各指了指。
二人頓時明白了這個派對的成員關系,蕭娃似乎有些抗拒。
梅姨揮了揮手,嘖了一聲,對著蕭娃道:
「想什么呢想什么呢,就是湊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怎么這副表情。」
蕭娃松了口氣,隨即說道:
「派對在哪兒?還用我們準備什么嗎?」
「不用不用,地點就在你們上次抓螃蟹的沙灘那里,記得來早一點啊。」
說罷,便從凳子上起身。蕭娃想讓她歇會再走,梅姨笑道:
「不了不了,我這可都是趁著阿華不在才出來的,要是讓他發現我偷偷出來,又得說我不好好歇著,隨便亂跑了。」
送走了梅姨,蕭娃伸了伸腰,問道:
「鳴炎,機票訂好了嗎?」
莫鳴炎蹲下身查看買的禮品,回答道:
「訂好了,三天之后的航班。」
蕭娃點了點頭,轉身回了房間。
深夜,蕭娃躺在床上,手上舉著父親的照片,與莫鳴炎的生活讓她差點忘了自己的丈夫,臨近回國,她才發現這個問題的嚴重性。
自己是肯定不能同時做著,屬于兩個男人的女人,她想跟父親攤牌,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出口,于情于理,自己好像都是錯的那一方。
想了許久,蕭娃拿出手機,給莫鳴炎發去了一條信息,隨后將手機扔到一邊,蒙頭睡覺。
第二天,莫鳴炎就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一般,生活照常,蕭娃也沒有說什么。
下午,二人整理了一下超市,打扮了打扮,便關了超市門,起身前往沙灘。
天色漸暗,二人遠遠的便望見了沙灘上跳動的點點火光,以及火光映照著的幾個人影。
到了沙灘邊,剛好遇到了正在從車上往下搬東西的阿華,莫鳴炎打了聲招呼,讓蕭娃先去沙灘,自己則小跑著去幫阿華。
莫鳴炎抱起一個大泡沫箱,一股涼意瞬間傳來,激的莫鳴炎只得迅速放下箱子,雙手搓起胳膊。
阿華從車里抽出一把鋼簽,見莫鳴炎被冰的原地抱著胳膊,笑著將泡沫盒子的蓋子掀開。
里面滿是已經切好碼好的食材,食材的縫隙里放著幾個還在冒著涼氣的冰袋。阿華笑道:
「昨天我跟阿梅就把這些準備好了,怕不新鮮,就放了這幾個冰袋。你來搬這箱酒吧,我來搬食材。」
說著,將鋼簽放進泡沫箱,蓋上蓋子,給莫鳴炎指了指一旁的一箱酒。
莫鳴炎彎腰抱起,看了一下箱子上的文字,他知道這是尼蘭的一種用水果釀出的酒,自家的超市里就存了不少。
來買這種酒的女人居多,不過莫鳴炎沒有喝過,也不知為什么這么受女人們的歡迎。
阿華跑到駕駛室,抽出了一張毯子,用毯子裹起泡沫箱,抱起,跟著莫鳴炎一起朝著閃爍的火光走去。
這是最后一趟東西,桌子、烤架、調料、木炭這些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還燃起了一堆篝火,一群人圍坐在篝火一圈。
莫鳴炎放下酒箱,發現桌子旁已經有了幾箱酒,扭頭大概看了一眼人數,又低頭看了看酒箱,好家伙,這是酒鬼聚會嗎?
幫著阿華把食材都擺到桌子上,莫鳴炎就準備順手幫著他穿好,突然從一邊竄出來了一個小女孩,嚇了他一跳。
仔細一看,似乎從哪里見過她,正疑惑著到底從哪里見過時,篝火旁的一個人站起,喊了一聲。
莫鳴炎扭頭看去,咦?這不是寺廟里的那個長發女人嗎?
莫鳴炎心中的疑惑更重,看著小女孩跑到她身邊,抱住她,又喊了她一聲媽媽,莫鳴炎的眉頭皺的如麻花一般。
阿華穿著手里的肉,看莫鳴炎的表情有些搞笑,笑道:
「你不知道那個小女孩是林姨的女兒嗎?」
「啊?」
莫鳴炎扭頭看向阿華。
「看來是不知道,那個長頭發的女人啊,其實我也不知道她全名叫什么,不過聽說她的父母也是中國人,移民到這里來的。」
莫鳴炎打量了一下林姨,看她身邊也沒什么男伴,問道:
「那……她也是……」阿華點了點頭:
「是。」
隨后聲音低了一些,說道:
「聽別人說,她和兒子很早就發生了關系,他們的關系被她老公發現之后,她就跟她老公離婚了。」
說罷,身體往莫鳴炎這里湊了湊,手上比出了一個六的手勢。
「她兒子不知道是縱欲過度還是什么,身體很差,去世的時候才十六歲,不過那時候林姨的肚子已經大了。」
說罷,阿華正回身,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莫鳴炎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繼續低頭整理食材。
阿華穿上最后一塊肉,放下鋼簽,拍了拍手,轉身點燃了早已準備完畢的烤架。
木炭被逐漸引燃,見火起的差不多了,抓起桌上的幾根串,熟練的擺了上去,時不時的翻動翻動,抹上一層層的調味料。
莫鳴炎在旁邊看著也沒什么意思,烤肉的香味又激起了他的食欲,引得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砸吧砸吧嘴,揉著肚子朝著篝火走去。
蕭娃正跟幾人聊的起勁,見莫鳴炎走來,移了移屁股,給他讓出了一個位置。
莫鳴炎坐到蕭娃身邊,跟梅姨打了聲招呼。
其他幾人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蕭娃二人的身上,畢竟是新人,總是得好好打量一番的。
莫鳴炎被盯的有點難受,順著梅姨指著介紹的手指,認識了在場的幾人,道了聲好之后,便拘謹的坐在地上,承受著周圍如針刺來的目光。
蕭娃見莫鳴炎坐立不安,笑了笑,隨即挑起了話頭,聊起了一些日常的繁雜瑣事,這才將她們的目光從莫鳴炎身上拉開。
幾人聊的很投機,聊的東西也慢慢從日常的瑣事煩事,轉到了自家的男人孩子。
被提到的男人們聽著,自己的母親對他們的評價,尷尬的都想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下去。
一個穿著火辣,脾氣一看就是直爽的卷發女人,指著自己身旁的兒子說道:
「當年我給他破處的時候,這小子插了沒幾下就射了,你說我那時候怎么喜歡上你的啊?」
說著,扯了扯一邊男人的臉頰。男人耳根一紅。
「哎呀,那時候不是第一次緊張嘛。」
女人轉而在他的頭上拍了一下。
「緊張?你小子偷偷摸摸,趁我睡覺打飛機的時候,我看著也不緊張啊。」
男人嗯了一聲,瞪大了眼睛看著女人,女人雙手托腮。
「你以為,你打飛機的時候我都不知道嗎?你可別忘了,我跟你在一起之前,我的睡眠質量可是很不好的。」
女人說著,突然抱住了男人。
「那時候,我都是想你可以直接上床把我睡了,我也就能狠下心跟那個混蛋離婚,你怎么就不敢呢……」
女人的頭越說越低,最終倚上了男人的胸口,低聲抽泣起來。
女人這一彎腰,莫鳴炎借著火光才看到了她背上的幾道傷痕,痕跡已經很舊,不過仍是清晰,莫鳴炎有些不敢去想這些傷痕一開始的模樣。
女人從男人懷里起身,擦著臉笑道:
「失態了失態了,接著聊啊。」
幾人只是低著頭,不說話。梅姨是見過那個男人的,那個以性虐為樂的酒鬼把女人折磨了許多年,她有些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安慰。
阿華遠遠看到了篝火邊的異樣,把手里快要熟透的肉串放在一邊,抱起了地上的一箱酒,朝著篝火走來。
「來來來,第一批馬上就好了,先把酒開了。」
阿華說著,把箱子放到了蕭娃身邊。打開箱子,阿華將抽出的第一瓶遞給了紅著鼻子的女人,才分發給其他的幾人,蕭娃自然也接過了一瓶。
阿華分好了酒,把起子遞給梅姨,便喊著莫鳴炎和被林姨,摟在懷里的小女孩來幫忙。
莫鳴炎嘴里叼了一串烤肉,手里拿著兩把冒著白氣的烤串朝著篝火跑來,剛好分給了每人一串,隨后坐回位置。
在腿上擦了擦被燙的不行的雙手,拿下了嘴里的烤肉,吹了吹氣。
小女孩跟著阿華端著盤子慢慢走來,阿華一邊將盤子放到地上,一邊笑道:
「鳴炎,這么著急干嘛,被燙到了可別抱怨啊。」
莫鳴炎嘴里翻滾著滾燙的肉塊,聲音模糊道:
「沒事沒事。」
莫鳴炎瞥了一眼蕭娃手中的酒瓶,已經快要見了底,剛想問她今天為什么喝這么多,蕭娃便仰頭喝光,放下手中的空酒瓶,就要伸手去酒箱。
莫鳴炎看出了蕭娃眉頭間的心事,也就沒有再去管她。
剛剛還在抽泣的女人此時正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抓著鋼簽,舉手投足間完全看不出剛剛那個,依偎在男人懷里的小女子模樣。
林姨似乎是有什么忌諱,沒有吃,只是拿了一瓶酒,滿眼溫柔的看著身邊的小女孩大快朵頤。
女人喝完酒瓶里的最后一口,將空瓶放到腳邊,說道:
「林妹妹,你是怎么做到只吃素,這身材還能保持的這么好的,這不都是脂肪嗎?」
說著,手在胸前做了做托起的動作。林姨只是笑了笑,沒有接話。
女人見她不理自己,有點泄氣,起身接過蕭娃遞來的酒,又開始悶頭大喝起來。
梅姨因為懷孕的原因,沒法喝酒,烤肉也不能吃多,看著身邊的眾人吃的滿嘴是油,不禁有些生氣,掐住一旁阿華的胳膊就要擰。
阿華側身躲過,遞給了梅姨一串沒有放太多調味料的烤串,看著她氣哄哄的接過去,忍不住笑了出來。
女人看到這一幕,說道:
「小梅,你還沒說過你跟阿華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梅姨咽下嘴里的肉。
「啊?這有什么好聽的,不就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個沒忍住就睡了嘛。」
女人嘖了一聲。
「那你們倆誰是主動的那個啊?」
阿華和梅姨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都指向了對方。
「唉,媽,這可不是我說你,你有點不誠實了。那天可不就是你讓我過去的嗎。」
梅姨拽住阿華的耳朵。
「我……我也沒讓你上床掀我被子啊。」
阿華從梅姨的手里掙脫。
「才不是,是你把我拉進被窩的,還要拽著我的手往你大腿上摸。」
梅姨被懟的滿臉通紅,想了好幾秒才說道:
「不對,我根本就沒怎么用力拉你,你是直接把手往我那里摸的。」
阿華啊了一聲,耳根一紅,開始裝起傻來。
幾人被二人的對話惹得大笑不止,只有小女孩還在吃著烤串,眼神疑惑的看著眾人。
笑聲漸漸下去,梅姨為了轉移話題,說道:
「蕭娃,你跟鳴炎是怎么回事啊?」
喝的有些微醺的蕭娃臉頰微紅,回答道:
「我們啊,也沒什么,就是你說的干柴烈火唄。」
梅姨不大相信,催促蕭娃仔細說說,蕭娃也不回答,只是一口一口的喝酒。梅姨也只得再轉一個話題。
派對一直持續到深夜,阿華將最后一個空瓶子撿起,扔到了酒箱里。
篝火已經被莫鳴炎熄滅,其他的東西也都已經收拾齊全,林姨已經帶著吃的打嗝的小女孩離開,其他的幾對也陸續回家。
穿著火辣的女人醉躺在地上,男人從地上起身,拉了拉她的衣服,遮蓋住她胸前泄露出的春光。
彎腰將她背起,跟莫鳴炎幾人告了別,朝著沙灘外走去。
空無一人的路上,女人醉趴在男人的背上,突然想起了梅姨,湊到男人耳邊輕聲道:
「對不起啊,也沒辦法給你生個孩子。」
男人心中一動,隨即安慰道:
「沒事的,多試試肯定能懷上的,要不咱們今晚就試試?」
女人沒有理會男人的打趣,帶著哭腔道:
「醫生都說了……我的身體……懷不上的……」說罷,頭埋到了男人的肩膀上,抽泣起來。男人背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那咱們去領養一個?」……
阿華收拾好了所有東西,也就跟莫鳴炎二人告了別,帶著梅姨離開。
沙灘上只剩下了喝的醉醺醺的蕭娃和莫鳴炎,吹來的海風讓蕭娃清醒了幾分,踉踉蹌蹌的起身,喊著莫鳴炎一起回家。
二人一路攙扶著到了超市,蕭娃一進門,便脫了上衣扔在一邊,隨即一把抱住剛好關上門的莫鳴炎。
莫鳴炎在酒精的驅使下同樣抱住了蕭娃,與她相擁激吻起來。
莫鳴炎一邊親,一邊解開了蕭娃奶罩的搭扣,蕭娃也同時解開了他的腰帶,隔著褲子就開始抽動他的幾把。
莫鳴炎拽下蕭娃的奶罩,將她一把抱起,朝著她的房間跑去。
將蕭娃放到床上,莫鳴炎脫下了上衣,跳上床,壓在了蕭娃身上。正當他低頭要親,蕭娃推了推他,說道:
「鳴炎,回國之后我們就不能再這么做了。」
莫鳴炎嗯了一聲,低下身去,親吻吮吸起蕭娃的脖頸,一手握住她的奶子來回揉搓。
蕭娃的胳膊搭在莫鳴炎的身上,閉眼感受著莫鳴炎給她的刺激,嬌柔的喘息聲漸起。
蕭娃的手在莫鳴炎的腰間來回游離,挑逗著他的神經。
莫鳴炎忍耐不住,從蕭娃身上翻身下來,就開始脫褲子,蕭娃也褪下了褲子,只留著里面黑色的丁字褲。
莫鳴炎扔了褲子,隨即跪起身,正對著蕭娃。
蕭娃從床上爬起,跪行到了莫鳴炎身前,伏下身去,一手握住了他的幾把。
抽動了幾下,蕭娃便低頭舔舐,跪伏的身體,屁股高高翹起,原本就只是勉強遮住股間的丁字褲勒了進去。
被蕭娃的肥大屁股夾了起來,在股間若隱若現的黑色襯的,蕭娃的屁股更加誘人。
莫鳴炎將手搭放在蕭娃頭上,她捋了捋頭發,撤去了抽動幾把的手,開始吮吸吞吐起來。
滾燙的口穴和不停纏繞挑逗的舌頭,讓莫鳴炎躁動起來,示意蕭娃停下動作,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抱住她的頭。
蕭娃頓時明白他要怎么做,雙手撐在床上,吮吸的力度又加大了一些。
隨著莫鳴炎雙手的猛然用力,他的腰快速挺向前,原本只是被蕭娃含住龜頭的,幾把瞬間進入了一半。
莫鳴炎可以感受到蕭娃的咽喉,頂在自己龜頭的前方,觸感柔軟至極。
幾把在蕭娃的嘴里晃了兩下,接著從她的嘴里拔出,蕭娃捂著喉嚨低頭咳嗽起來。
緩了一會,清了清嗓子,蕭娃深吸了一口氣,再次含住龜頭,不過這次的動作跟剛才有些變化,脖頸和口腔的連線更加筆直。
莫鳴炎扶住蕭娃的頭,隨即猛地用力挺腰,這次幾把瞬間被吞沒了大半,蕭娃的脖頸處也隨之凸起。
莫鳴炎看著身下面色潮紅,正抬著眼看自己的蕭娃,開始了對蕭娃喉嚨的侵犯。
蕭娃的姿勢很合適,幾把在口穴里的進出幾乎沒有什么阻力,只有軟嫩的肉壁包裹著幾把摩擦。
咽喉處的刺激讓蕭娃有些異樣感覺,這種有些微微窒息的體驗讓她頓時沉浸其中,閉上雙眼,感受著嘴里不斷運動的幾把。
莫鳴炎將幾把拔出,快要接近窒息眩暈的蕭娃這才得以大口呼吸,咽喉中的淫液味道傳來,被她咽了下去。
蕭娃直起身來,向前跪行了幾步,到了莫鳴炎的跟前,摟住他的頭就要親。
莫鳴炎順著她的用力低頭,與她的舌尖交織在一起。
莫鳴炎的手可沒有閑著,一邊與她親吻,一邊將手伸到了蕭娃的股間,用手指慢慢撫摸,內褲的下面已經有了略微的濕潤。
莫鳴炎的幾把在酒精的輔助下漲的有些難受,也不去管什么前戲挑逗,把內褲撥到一邊,露出了她的穴口。
一把推開蕭娃,將她按在床上,莫鳴炎扶著幾把找準穴口位置,還沒等她從床墊的彈晃中反應過來,陰道被撐開的感覺便已經傳來。
滾燙的幾把挺入了同樣滾燙的小穴,莫鳴炎從未感受過如此的小穴,插進去之后緩了一會,才適應了小穴的溫度。
接著挺腰,幾把裸露在穴口外面的部分越來越少,最終被小穴全部吞沒。
蕭娃雙手抱住莫鳴炎的背,酒精讓她的神經敏感十分,被撐開的小穴讓她快感十足。
莫鳴炎掙脫開蕭娃抱著自己的胳膊,直起身,雙手搭在她屈起的雙腿膝蓋上。
一聲撞擊和一聲嬌喘同時傳來,醉酒的蕭娃也不管什么安全,叫出的聲音極其大,像是故意要讓別人聽到似的。
莫鳴炎也去管,只是聽著她的聲音,逐漸加快撞擊的速度。
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很大,顯示著莫鳴炎用力的大小。
每一下的大力撞擊,都有著蕭娃身上的贅肉顫抖的回應。
叫床聲,撞擊聲,甚至是床架的搖晃聲,混合交織在一起,傳出了院子。
正當二人做的起勁時,蕭娃的手機突然亮起,是有人打來的電話,莫鳴炎本不想去管。
可蕭娃瞥了眼手機,提醒道是父親打來的電話,他才有些不情愿的停下抽插,伸手拿過手機。
點擊接通的同時,莫鳴炎再次將幾把插進小穴,一邊和父親交談,一邊和母親做愛。
「爸,有什么事嗎?」
莫鳴炎率先開口道。
「哦,鳴炎啊,在那邊呆的怎么樣?生意還順利嗎?」
「還不錯,生意也算可以。」
父親嗯了一聲。
「那就好,你媽媽呢?」
「在……在我旁邊呢。」
「哦哦,你讓你媽媽接一下電話,我有些事跟她說。」
莫鳴炎看了看正揉搓著自己奶子的蕭娃,哦了一聲,把手機遞了過去。
蕭娃一驚,接過手機問道:
「怎么了?」
話音剛落,莫鳴炎就惡趣味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撞擊的力度。
蕭娃差點沒有忍住,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捂著自己的嘴,這才勉強壓下去了小穴里傳來的快感。
「蕭娃啊,你們什么時候回來啊?」
「啊……啊,快了……就是……這幾天的……機票……」蕭娃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緊咬的牙關中擠出。
「你沒事吧,聽聲音……你在干嘛呢?」
「沒在……干嘛啊。在幫著鳴炎……處理東西……有點沉……」蕭娃一邊朝著莫鳴炎揮手示意停下,一邊說道。
莫鳴炎可不聽,不僅不停,還俯下身去,雙手撐住床,以用來更好的發力。
「'哦哦,行,那你們先忙吧,待會忙完了給我打一個。」
說罷,掛斷了電話。蕭娃把手機扔到一邊,忍不住的叫起床來,而且,伴著她身體的一陣顫抖。
心里的緊張讓她很快到達了高潮,噴出的淫液如泉水一般涌出,打濕了身下的床鋪。
太陽已經從東邊露出了一個頭,院子里二人的交合仍然沒有結束。
蕭娃跪伏在只剩下床墊的床上,原先的一次高潮噴濕了床單,二人這才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到一邊,只留床墊來使用。
莫鳴炎跪在蕭娃的身后,抽插依舊是沒有停歇,不過速度較前幾次慢了不少。
力氣也有了衰竭的跡象,可仍是盡力的撞擊,激起蕭娃屁股上的一陣陣臀浪。
幾下顫抖過后,莫鳴炎躺到了床墊上,連續射精多次的幾把都有了些許疼痛,不過他的心里很是滿足,蓋過了幾把的異樣。
蕭娃仍是保持高撅屁股的動作,一夜的纏綿讓她的力氣,已經不足以撐著她起身。
只得等著緩過一口氣的莫鳴炎,將自己將自己抱下滿是淫液的床鋪,放到地上的毯子上。
莫鳴炎下床抱下蕭娃,隨即躺到在了她的一邊,揉著酸痛的腰說道:
「媽,下次可不能這么做了,累的不行了。」蕭娃笑道:
「回國怎么也得待幾個星期,夠你休息的了。」
「啊?回國真不能做啊?」
莫鳴炎嘆息道。蕭娃嗯了一聲,說道:
「咱們是要回老家,又不是在家里只有咱們兩個人,家里的那些長輩親戚可都在。」
莫鳴炎又嘆了一口氣,想了想,翻身用胳膊和腿壓住蕭娃。
「就一次嘛,憋幾個星期憋不住的。」
說罷,用懇切的眼神看著蕭娃。
蕭娃擺了擺手,莫鳴炎也只好翻回身,嘆了一口長氣。
父親將手里的幾根香點燃,朝著面前整齊擺放的牌位鞠了幾躬,嘴里說了幾句祝福保佑的話,隨后走向前把香插進香爐。
插完香,又后退到原來位置,雙手合十拜了幾拜,才轉身走出祠堂。
最近老家熱鬧了不少,許多在外工作生活的人,都陸陸續續的回家來祭祖串門,幾個鄰居家的孩子也都已經從外地趕回家。
一想起幾天后就要回來的蕭娃和莫鳴炎,自己還有些不知道說些什么。
父親想的有些頭疼,索性不去想這些,提上自己前些日子買的禮品,跑去鄰居家串門敘舊……
莫鳴炎把最后一包東西塞進出租車的后備箱,這么多東西從機場帶出來把他累的不輕。
四周望了望,便上了車,接過蕭娃遞來的飲料,大口喝起來。
簫娃給司機說了地址,等著他把導航定好,就扭頭看起車窗外的風景。
莫鳴炎緩了一會,喝完了手里的飲料,也跟著看起來窗外。
大半年不見的街道讓莫鳴炎,有種回到了從前的感覺,那時的他只是偷偷摸摸的意淫,每天除了上學之外,也沒有什么需要考慮的事情。
車的一下顛坡讓他從曾經拿著,簫娃內衣自慰的回憶中拉回來,看了看坐在身邊的簫娃,不由得感嘆起時間的流逝。
二人先是回了趟家,司機在車里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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