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正習練雙修時,浮香跑進林岳洞府。
“小師弟,你怎么樣了?”
林岳的陽具正插在大姐體內,摟著二姐把玩她的翹乳。
“你們在練功啊…我…我就是來看看師弟。”
“三師姐,多謝你來看我。”
林岳抽出肉棒,拉起一件衣服蓋住。
“恕師弟無法下床迎接師姐了。”林岳現在還是很虛弱,無法站立。
“你別動!我是代表你其他幾位師姐來看看你。她們奉師父之命去采集珍藥,好為你煉制固元丹修復經脈,無法前來探望你了。”
“有勞諸位師姐了。”林岳頷首。
“你無法調運修為,不能傳音。我這里有面銅鏡,你喊浮香師姐,就能用銅鏡與我通話。有什么需要的,盡管找師姐好了。”
說罷她手一指,洞頂多了一面半尺銅鏡。
“多謝師姐。師弟歷劫,讓師姐擔心了。”
“你好好修養,好好練功。”浮香急匆匆地化金光離去。
一家四口不分晝夜的雙修。累了就大被同眠,一起睡去。醒來就繼續行功。
林岳早已辟谷,母親和姐姐擁有大量修為在體內,基本也等于半個仙人,可以長時間不飲不食。他們除了練功也無需做別的。
就這么勤加修煉過了一個多月,林岳的丹田終于修復完成。加上師姐贈送的功力,修為也恢復到一成。
雖然經脈還未修復,但雙修時已能調運少量修為。
這天林岳醒來時已是黃昏。
母親仍在熟睡,大姐和二姐倒是醒了。兩人一起伸出舌頭,從肉棒兩側向上舔,在龜頭匯合時,兩條粉舌便勾連在一起,纏綿一陣。
“小弟,你醒了,趁母親沒醒,我們可以好好玩玩。”大姐一臉柔媚地舔著肉棒說。
母親關心兒子身體,總是督促姐妹倆行功。
不過總是凝神行功,不免有些煩悶。大姐經常假裝忘記行功,與弟弟盡情交歡。
“大姐,昨天早上一直干到今天中午。你還不夠啊。”林岳調笑道。
“還不是要怪你,只要看到你這個大家伙,大姐隨時都會浪起來。”大姐翹起圓臀,“來啊小弟,讓姐姐好好爽爽。”
林岳握著大姐的細腰,將堅硬的肉棒推入淫靡的肉穴。
洞府中,香煙繚繞,浮香一絲不掛地靠在軟墊上。林岳姐弟的淫戲通過一面銅鏡,纖毫畢露的展現在她面前。
她兩腿大開,一手握住自己的椒乳,一手探入小穴,隨著林岳的抽送節奏自瀆:“父親…我好想你。”
“浮香,你一月不出門,就是在看這個?”一位青衣女修走進來笑著說。
“二姐,你來的正好。”浮香起身摟住姐姐,兩人唇舌交纏,吻了一陣。
“師弟的傷如何了?看起來他已經龍精虎猛了。”
這女修正是赤陽山二師姐采薇。
“勉強可以運氣雙修了,他此次傷了根本,沒那么容易好。”浮香雙手探入姐姐衣中,揉捏姐姐胸前兩團彈性十足的軟肉。
“可惜他底子太弱,經脈傷的太重,不然我等幾人與他雙修一番,他的修為也就能回復個五六成了。”
采薇身上衣物滑落,露出瓷白的身軀和一對沉甸甸的木瓜。
“我去大漠采藥,身上塵氣甚重,我們姐妹先共浴一番。”
浮香揮手,一道石門打開。門內是一注丈余寬的墨玉溫泉池。室內熱氣蒸騰飄渺,卻半點也飄不進臥室。
二人踏入水中,步步深入池心,直到整個人都沉浸在泉水中,數息后,才從水中躍起,輕輕落在池邊。
一道石梁被雕成龍首,熱泉從龍口汩汩而出。采薇站在龍首下,讓溫泉順著秀發流下。
浮香將姐姐的長發攏起,搭在胸前。素手輕輕搓洗姐姐無暇的玉背。
“丫頭們也快回來了吧。這一個多月,大家都在為師弟四處奔走,都很寂寞吧。”
浮香的手漸漸下移,按住住姐姐白嫩的臀肉,指尖向內,往外一掰,露出一條粉紅的肉縫。
手指插入,熱水順著流入,燙的采薇輕嘆一聲。
“二姐,你這玉壺中的陰氣又快滿了,該去找娘親幫你凝練了。”浮香邊抽插邊說。
“總這樣也不是個事兒,陰氣越盛,情欲越熾。我們都這般不堪,真不知道娘是怎么忍耐的。”
采薇捧著自己一雙碩乳,互相摩擦清洗。
“娘的修為不是我們能想象的,她有什么法子能用修為壓制陰氣也說不定。”
浮香也不敢在陰氣濃郁的玉壺中抽插太久,轉而撫上姐姐挺立的乳尖。
采薇按著妹妹的手,用后背捻磨妹妹的玉峰。
“浮香,娘親將小師弟收入門中時,我們都以為她是想用師弟代替父親。“
“可是三百年來,娘一直也沒有傳師弟雙修之法,我們都以為自己想錯了。如今師弟終于獲傳,是不是娘改了主意?”
浮香停手,沉思片刻。
“娘說過,父親是天生的九陽之體,陽氣無窮無盡。因此才能與我們合修這合歡賦。”
“大姐傳功給小師弟時,小師弟雖然陽氣飽滿,異于常人,卻也無法與父親相提并論。“
“以他的資質,最多也只能與我們姐妹一二人雙修。再多就有脫陽身死之虞。”
“看來是姐姐想多了”,采薇轉身將妹妹擁入懷中,四枚雪乳香艷地擠在一起,“不想了,今夜我就只想妹妹一人了。”
“哼,要是大姐在,二姐就不會理我了吧?”浮香故意轉過臉去,避開姐姐的親吻。”
“怎么會?妹妹身上的香氣,我永遠也聞不夠。”采薇見妹妹躲開,轉而吻上妹妹的雪頸。
隨著采薇的舔吮,血液在血管里加速。透過頸部薄薄的皮膚,令人血脈僨張的肉香緩緩溢出。
“真想把妹妹當成我的香囊,天天掛在身上。”采薇道。
“那姐姐每天先得把我全身舔個遍再出門。”
“我現在就來舔舔香香的香穴。”
一股水柱將妹妹托起,浮香雙腿大開,嫩紅的肉縫正對著姐姐的嘴唇。采薇抱著妹妹的軟腰,粉舌從下到上舔舐。
舔了幾下,肉縫中泌出透明的露珠,奇香撲鼻。
采薇轉而舔弄妹妹的小肉芽。掬水成冰,捏成一枚玉瓶。瓶口接住滴落的粘稠香涎。
“姐姐你又拿我煉藥。”浮香被舔的聲音發顫,靠在溫熱的水床上,抱住姐姐后腦,用力拉向自己。
“我們姐妹用來助興的妙藥,不從妹妹這取,卻從哪里尋來?”采薇收滿一瓶,揮手瓶子就消失不見。
從虛空中又抓出一條白玉陽具,頂住妹妹的穴口。
“姐姐又做了個新器具?”
“我既去大漠,便尋了些暖玉。此玉會不斷散發陽氣,可緩解陰氣磨人之苦。”采薇將玉柱推入,旋轉半圈,又緩緩拉出。
“真是好寶貝,好舒服。”浮香伸手撈住姐姐的嫩乳揉捏。
“就是陽氣少了些。一拔出去陽氣就消散無蹤了。”
“貪心的丫頭”,采薇笑道,“那你整日留在里面不就行了?”
“那怎么行?”浮香羞道。她將水墻撤掉,抓出一條帶綁帶的烏木陽物,綁在身前。
“到妹妹來服侍姐姐了。”
她將姐姐反轉,讓采薇扶著池壁,圓臀翹起。
浮香舔幾下姐姐的玉門,陽物沾著熱泉,緩緩推入姐姐體內。
雖然蜜道里早已淫液充盈,但粗糙的木質摩擦嫩肉,卻讓采薇蜜穴驟然縮緊,欲圖抵擋陽物的入侵,卻絲毫奈何不了堅硬的木質。
“姐姐好緊呢。”浮香調笑道。
“死丫頭,一上來就用這大家伙。”
黝黑粗大的陽具在兩瓣雪臀間抽送,看似弱不禁風的女子卻歡喜地大聲呻吟。
“啊…好粗,真爽。解癢還是它好用。”
“和師弟的也差不多粗了呢。”
浮香蕩笑著將師弟房間的影像投到姐姐面前。林岳的母親正被林岳按在榻上,粗大的陽具在母親蜜穴里抽送,帶出一注注淫水。
采薇觀賞著師弟烝母的激烈場景,興奮的大叫:
“師弟,你好硬,好粗,干到娘心肝里去了。快用你的陽精灌滿娘的胞宮,娘再生幾個漂亮女兒給你干!”
那烏木頂端竟真的射出一股與陽精無二的白漿。這玉龍精是采薇用蛟龍的精血,與幾樣奇草親手煉制。不僅富含陽氣,蛟龍的精血還有催情之效。
玉龍精存在烏木陽具中,浮香動念即可將其射出,以增閨房之樂。
影像中,林岳拔出沾滿陽精的肉棒,竟然送入了母親的菊門。
“師弟與姐姐真是般配呢,都好后面這口。不如就讓師弟娶了姐姐作媳婦吧。”
浮香笑著拉出陽具,借著玉龍精的潤滑,頂入姐姐后庭。
看似狹窄的后庭輕易地將烏木吞入,菊門的皺褶完全被撐開,緊緊箍著堅硬的木棍。
“啊…師弟…你把師姐的后面捅穿了,要從喉嚨捅出來了!”采薇再次入戲,想象著在身后挺腰肏干的是小師弟。
“師姐要被你干死了!師姐要嫁給你,天天給你干屁眼!師弟你用力,師姐要升天了。”
“姐姐,人家可要吃醋了!明明在這里賣力的是浮香,你心里卻只有你的小師弟。”浮香假裝委屈地停下抱怨。
“好妹妹…我快來了,你別停啊!”采薇左手捏訣,浮香蜜道里的暖玉陽具,就像活過來一樣開始抽插頂撞。
帶著浮香的身體前后移動,她手中的烏木也跟著節奏在姐姐后庭里抽送。
“啊…姐姐…你竟用娘教的御劍術來肏妹妹,你怎么想到的,好舒服!”
一時間浴室里雙姝浪叫連連,水花四濺,香氣彌漫。
不多時,姐妹倆雙雙癱在池邊。發紅的皮膚蒸騰著熱氣,胸口激烈地起伏。
影像中的林岳已干暈了母親,將大姐二姐并排擺著,輪流抽送她們光潔的嫩穴。
“師弟好強啊,他真的不是九陽之體嗎?”采薇將后庭脫出烏木陽具,大股玉龍精從一時無法閉合的菊門流出。
“大姐很確定,也許師弟只是天賦異稟,但陽氣的多寡是做不了假的。”浮香將半截暖玉推進去,扶著姐姐離開泉池。
“姐姐,到床上繼續。看是我們先撐不住,還是師弟先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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