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在赤陽山上的輩分最小,他的洞府位置也最低。不過洞府規制與眾位師姐一般無二。
門廊里矗立著一座玉石屏風,屏風后是一座圓形大廳。數枚明珠懸于石壁上,將整座大廳照得亮如白晝。
右側是林岳的寢室和書房,左側是泉室,從山上引來溫泉,通過暗渠流入,作洗浴解乏之用。
前方是一座靜室,里面十分寬闊,不僅可以打坐修行,還能在里面演武練劍。
幾人沐浴更衣之后,琉璃先傳了一篇法訣。待眾人記誦無誤,琉璃對三女說道:
“師弟諸脈皆斷,無法凝聚法力,所以你們要主動行功,助師弟接續經脈。現在我來教你們行功方式。”
大師姐解開林岳的衣服,褪下他的褲子,握住綿軟的陽物,秀口含住龜頭,舌頭繞著龜頭滑掃。
“師姐!”林岳大驚,掙扎著向后躲開。
琉璃師姐是他除師父外最敬重的人,他對師姐從不敢有半點男女之情,就連夜半的幻想也不敢用大師姐的形象。
“大驚小怪,這是雙修之法,行功必然需要男女交合,躺好!”琉璃神色平靜地說,一如平常在教導小師弟功法武學一般。
林岳心中慚愧,乖乖躺好。只是師姐忙了半天,林岳還是軟綿綿的。
師姐瞪了他一眼,揮手將自己身上衣物盡數褪去,一道仙姿道骨的玉體便展現在林岳的面前。
琉璃善劍,身材矯健,除了飽滿高聳的乳房和挺翹結實的臀部,身上沒有半點多余的脂肪。
她兩臂不似尋常女子一般纖細,有著明顯的肌肉線條,卻又不會顯得粗壯。
腹部中央一條清晰的腹溝,與兩道人魚線塑造出誘人的陰影,兩條大腿渾圓筆直,動作間顯出驚人的彈性。
她跪伏在林岳兩腿間,雙手扶住林岳大腿。從他會陰向上一直舔到龜頭,扣碗形的奶子跟著擠壓在陰囊上,讓林岳無比舒爽。
琉璃舔了幾遍,又將肉棒整個含入口中吸吮。
感覺肉棒有些硬度,趕緊蹲在林岳上方,用龜頭擠開白皙的陰唇,頂上小穴口,還沒插入,肉棒又軟了。試了幾次,卻總是不能成功。
“仙長…”林岳媽媽觀看良久,忍不住說。
“伯母叫我琉璃即可。”
“好,琉璃姑娘,不如讓我試試?”
“我還怕你們放不開。”琉璃下床道,“你們都要與師弟雙修,一起試試吧。”
三人磨磨蹭蹭地脫下衣服,大姐和二姐對視一眼,羞澀地走到林岳兩側,拉起他的手。
放在自己的乳房上,兩條香舌舔到林岳脖子上,一如在山洞里一樣。
山洞中的種種,她們都記得一清二楚,只不過那時是身不由己,現在是主動獻身。
母親一絲不茍地按照琉璃的姿態,跪伏在兒子腿間,扶住兒子大腿,從他的會陰向上舔。
只見她舔過之處,肉棒跟著膨脹,舔到龜頭時,肉棒已經直直豎立。
母親又從下至上舔了兩遍,眉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媚態。最后將兒子的龜頭含住,從上至下直吞入喉。
仔細吞吐一番,把整根肉棒含的油光發亮,母親才意猶未盡地吐出肉棒,用手緩緩擼動。轉頭對琉璃微笑說:“這樣應該可以了。”
琉璃白了師弟一眼,跨過石床,蹲下將師弟的陽具慢慢納入小穴。
林岳死死地盯著兩人的交合處,看著自己的龜頭分開大師姐的陰唇,撐開窄小的蜜洞,進入那個他做夢都不敢想的地方。
那里濕潤而溫暖,緊繃的蜜肉被粗硬的陽具一點點分開,緊貼著肉棒的皮膚用力擠壓蠕動著。
琉璃像沒看見師弟震驚的目光一樣,開始正式傳授陰陽共濟合歡賦。三女都侍立在旁,認真聽講。
“陰陽共濟合歡賦,實是本門根本大法之一。可簡稱為合歡賦。”琉璃扶著自己的膝蓋,拋動圓臀,緩緩地上下吞吐陽具。
“行功方法都在口訣里,師弟可以為你們講解。我現在說一下要點。”
“男女雙修時,需先挑起情欲,調動陰陽之氣。欲焰高熾之時,女方行功至關元,男方行功至會陰。陰陽相吸,則氣始通。”
琉璃一手指著自己的關元所在,一邊不停地蹲起套弄陽具。
“本來應是男方主導,吞陰吐陽,按功決順序行氣,不過現在只能女方主導,引氣回精。”
琉璃改為跪姿,抖動臀部,蜜穴快速地吞吐師弟的巨物。
若不是經歷過晏狐給予的極度瘋狂的快感,林岳現在恐怕已經忍不住,在大師姐的蜜穴中一泄如注。
“師弟,你本錢不錯。對行功大有裨益。”琉璃微微喘息著夸贊師弟道。
陰陽二氣隨著兩人交合,不斷地出入兩人體內。林岳只覺得全身汗毛根根豎起,肉棒怒漲欲炸。
“一方高潮時,另一方即可將二氣納入體內,沿經脈運轉一周,煉化為混沌之氣,再經交合處返回給對方。”
“女方若要傳功給男方,只需在經過氣海穴時,以意念調動真元一起度送過去。“
“你們第一次未必能成功,多試幾次。不管怎樣,雙修行功,總是對師弟恢復有益。”
琉璃的聳動越來越快,林岳只覺酥麻感從尾椎迅速擴散,炸裂般傳遍全身,盤旋在肉棒和蜜穴間的陰陽之氣,隨陽精射入師姐體內。
師姐的肉穴遽然產生一股吸力,直吮的林岳毛孔打開,雖然體弱無力,仍忍不住向上挺動。
不一會兒,一股冰涼舒適的氣息從蜜道深處,沿著肉棒進入林岳體內。
破損的丹田在這股氣息的滋潤下迅速恢復,連周邊幾根小脈都被接續起來。
“師姐!”林岳已經舒爽的睜不開眼睛,只覺周身暖暖的,一掃方才的虛弱。
“師姐,你這是何苦。”心情略為平復,林岳才發現師姐竟然將,自己不少功力傳給了自己。
琉璃伏在林岳身上,輕輕撫摸著他的臉說:“師姐沒送過你什么,這些功力就當是補我這些年,給小師弟的禮物了。”
看著師姐俏麗的臉龐,林岳忍不住抱住師姐,吻上她的薄唇。
兩人舌齒交纏半晌,琉璃才起身穿衣離去,行走間,一股陽精沿著她的大腿緩緩流下。
“小岳,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母親眼見一次行功,兒子就氣色大好,心中大喜。
“好,我先來講一下行功的一些基本知識。”林岳得了師姐的功力,已能自己慢慢撐著坐起。
講解完畢,母親自然是第一個來試驗。她騎在林岳身上,肥厚的陰唇摩擦著兒子濕漉漉的陽具。
她的手從屁股后面下伸,握住陰囊輕輕揉動,肉棒雖然剛剛射過,卻在她的挑逗下再次迅速膨脹。
大姐坐在林岳身后,讓他靠在自己綿軟的胸口上,二姐跪坐在林岳身側,俯下身體,讓弟弟吮吸自己的乳房。
二姐的乳房里還殘留著,一些晏狐制造的催情乳汁,林岳吸入口中,陽具愈發脹大,將母親的兩瓣陰唇大大撐開。
母親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前后搖動臀部,將小穴中滲出的蜜露均勻地涂在肉棒上。
看潤滑的差不多了,她一只手扶著,將兒子的龜頭對準那個窄小的洞口。
“小岳,娘這樣做是為了救你的命。”她仿佛是為了說服林岳,又好像是在說服自己,將身體后坐,吞入怒張的陽具。
母子的性器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娘!”林岳忍不住叫道。
“兒啊。”母親開始聳動身軀,兩行清淚從眼框中流下。
肉棒與蜜穴滑膩地摩擦,母親的大腿與兒子的下腹不斷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母親雙目發紅,有些意亂神迷地看著兒子,口中發出誘人的嬌吟聲。
“娘,意守關元。”林岳手點在母親的小腹上。母親回過神來,依法運轉內氣。
清涼的陰氣進入肉棒,與陽氣交融,肉棒隨之略略回縮。
“娘,夾緊點。陰氣消融陽氣,會讓肉棒變軟,我現在體弱氣虛,你得讓我保持情欲。”
隨著母親下體用力,抽插間又引來更多陽氣,與她關元穴處的陰氣往復流動。
母親只覺得一股熱氣直透子宮,蜜道難耐地蠕動著,想將兒子的肉棒吞的更深。
“岳兒…這行功怎么這么舒服。”她自覺自己的行止有些不妥,心中生出些罪惡感來。
“我也是,娘…你的里面又濕又熱,我真想永遠這樣一直插弄。”
“不行,岳兒,我們是為了練功救你的性命,不能沉溺享樂。”母親在強烈的快感中有些迷失,但母子性交的悖德感還是讓她偶爾清醒過來。
“沒關系的,娘,雙修之術也是道家大道,不是淫邪之事,我們練功光明正大,沒什么見不得人的。”
林岳握住母親的圓臀,隨著母親的下落同時下壓,肉棒頂上花心用力研磨,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
身體虛弱的他難以把住精關,大股精液灌入母親的子宮。
母親感到宮內熱流涌動,趕緊引導陰陽二氣進入體內,沿著行功路線流動一周。
經過氣海時,她試圖送出體內郁結的精元,卻一點也指揮不動,只能將煉化的混沌之氣導入兒子體內。
“岳兒,娘好像沒成功。”林婉君有些愧疚地說。
“哪兒可能一次就成功,慢慢來,有師姐給我的功力,一時半會兒是不用擔心的。”
他拉住母親,讓她趴在自己胸口,舌頭從母親口中探入,尋到另一條羞澀躲閃的軟舌,交纏著吸吮母親清甜的唾液。
隨著射精和混沌二氣的流過,陽具徹底軟化從肉穴中滑出,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也順著滴落。
大姐讓二姐扶住弟弟,轉到林岳腿間,學著母親的樣子舔舐肉棒。
見母親的小穴緩緩涌出陽精,她抬頭張口含住母親的小穴,舌頭深入穴中,卷出精液咽下。
直到舔不出任何液體,才低頭再次將弟弟的陽具含入。
母親想起身給女兒讓開位置,卻被兒子拉住。
“娘,你先學會了,再讓大姐來。趁熱打鐵。”
大姐將肉棒舔硬,聞言扶著肉棒頂入母親的肉穴。
林婉君長舒一口氣,聳動圓臀,開始與兒子第二輪交媾。
為了加快行功的速度,大姐的香舌在弟弟鼓囊囊的肉袋上仔細舔弄,用舌尖撫平每一個皺褶。二姐除了奉上香乳給弟弟把玩,也與弟弟口舌交纏。
“二姐,原來你這么濕了。”林岳手指探入二姐的嫩穴,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給這狐妖當了這么久肉奴,身體早就很敏感了。”
“委屈你們了,等媽和你們熟練了,就不必一個人做到高潮了,輪流來,也能行功的。”
“小弟你變了,變得好色了。”二姐低下頭,似乎還不太適應這么親昵地對話。
“二姐,你忘了我偷看你洗澡的事了?幾百年前,弟弟就想揉捏你這對奶子了,我從來都沒有變。”
姐弟倆說到情濃,又吻在一起,互相在彼此的身體上下探索。
母親奮力地搖動身體,林岳注入在她體內的精元讓她體力遠超凡人。
她雖然套弄兒子的肉棒套得全身香汗淋漓,但腿部并不十分疲累,她仔細辨認著體內的精元,試著調動它們,不斷嘗試。
感到兒子陽具的膨脹后,婉君用力夾緊肉棒繼續搖動纖腰。兒子的陽精大量的灌入,讓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引導混沌真氣流過氣海時,她成功地分離出一絲精元,隨著真氣流回兒子體內。
這種單方面的采補,盡管是女方主動獻出精元,也是非常激爽的。
有些邪道會在采補時把女人干瘋,就是因為這種刺激太過于強烈。
婉君覺得自己整個人似乎都隨著,那股精元流入兒子體內了,全身抖動著,眼睛爽的上翻,露出大片眼白。淫水淅淅瀝瀝地沿著肉棒滴落在床上。
“娘,你成功了!”感到那絲屬于自己的微不足道的精元,林岳還是由衷的高興。
“怎么這么爽,我剛才好像都快斷氣了。”母親身上汗如珍珠,沉重地喘息著。
“雙修就是這樣,一邊練功還能一邊享樂。只是相比練氣餌丹,也有很多不足。總之是各有所長。”
母親起身,趴著清理兒子軟化的肉棒。高高翹起的豐臀中,濃白的精液不斷滴落。
“靜怡,你來吧。好好行功。”將肉棒舔硬后,母親對大女兒說。
大姐跨過弟弟的身子,母親扶著肉棒,將龜頭頂上女兒的肉穴。
“大姐,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
看著大姐微紅的俏麗臉龐,林岳的心砰砰亂跳。
龜頭微微陷入光潔無毛的嫩穴,大姐輕輕搖動臀部,兩瓣陰唇輕輕吸吮著弟弟的肉棒。
“你快說,姐姐有些忍耐不住。”
“我十四歲那年,姐姐在家中午睡。我出于好奇,曾扒開姐姐的褻衣,偷看姐姐的小穴。”
“姐姐知道,那時每天中午,你常常趁我睡覺,拿你的小棒子捅來捅去,好幾次差點捅進去了。”
“原來姐姐知道!”
大姐向后一坐,毫無窒礙的一桿到底。觀賞了半天母子淫戲,她的蜜道里早已滿是黏膩的淫液。
“小弟…你終于進來了…好粗。姐姐當然知道,若不是我極力躲避,那時小弟就已做成了亂倫的錯事。”
靜怡抬起身子,感受著弟弟龜棱緩緩刮過媚肉。
“不過早知有今日,不如當初就讓弟弟你插進來算了。”
大姐加快速度,豐滿的雙乳隨著身體的節奏跳動。
“靜怡,竟有這事,你當初怎么不說。”母親責怪道。
“娘,小弟的棒子在穴外磨來磨去,女兒也有些受用。女兒那時想,只要他不插進去就好了。”
“真是冤孽啊。”母親輕輕揉捏兒子的陰囊,撫摸女兒潔白光滑的裸背,“也許正因為如此,上天才罰我們幾百年后仍要亂倫。”
“娘,我不覺得這是懲罰,哪有如此甘美的處罰,啊,好舒服。”
大姐放聲浪叫,飛快地拋弄臀部,“若是早知道快美如此,我就主動去找弟弟干我了。”
“騷浪蹄子,記得行功!”母親在女兒白嫩的圓臀用力拍了一記。
“啊,我忘了。不好,來不及了!”靜怡忽然停下,小腹激烈的縮放,扶著弟弟胸口的手臂也顫抖著。
一股精純的陰氣被林岳吸入體內,大姐的元陰也是極好的補品。
二姐扶開猶在顫抖的大姐,騎上弟弟的身體。
“靜書,你可別像姐姐一樣,只顧自己享樂。”母親道。
“是,母親。”
靜怡慚愧的伏在兩人交合處,為他們舔弄濕潤肉棒。
“二姐,你這里好緊。”
靜書不好意思的低下頭,默默地套弄。
“我們被妖物擄走時,你二姐也才十五。那妖物也未曾拿她們姐妹的肉身來使用。”母親道。
“現在倒像是我妹妹一般了。”林岳撫摸著她白嫩細膩的肌膚嘆道。
靜書一邊緩緩套弄,一邊低吟淺唱,套了幾十下,母親責怪道:“你動的這么慢,弟弟如何能射出來。快一些!”
“弟弟的…好粗,我有些動不起來。”
母親拔出肉棒,塞到大女兒口中。
“你既然這么浪,把你弟弟的陽物舔濕些。”
大姐將肉棒深深頂入喉中,喉頭的軟肉蠕動著將粘液涂在棒身上。大姐一吞一吐,用嘴唇將粘液抹勻,重新插入妹妹的嫩穴。
“這下暢快多了,多謝大姐了”靜書笑道。
二姐身體瘦削,腰細如蜂,偏生奶子碩大挺翹,隨著身體搖擺跳動不休,配合她尤帶稚氣的小臉,讓林岳看的入迷。
當初只能隔著迷朦的水霧偷看,如今卻可任意褻玩,這真的是劫數嗎?若是,便沉淪此劫又如何。
初經人事的二姐動作尚不熟練,神情也不似大姐一般放蕩,但這份青澀又別有一番味道。
她纖細的大腿用力的起身套弄,卻總是因為動作過大將陽具滑出。大姐就趁機抓過肉棒,含弄幾下,再幫妹妹插入小穴。
漸漸靜書也找到節奏,每次都順滑地將肉棒拉出到龜頭,再用力坐下。
“二姐,你學的真快。”林岳撫摸著她因為用力,而汗濕的雪白大腿贊嘆道。
連續而長距離的套弄下,靜書也舒爽起來。與被妖物控制時的無奈與屈辱不同,靜書現在充滿了對弟弟的愛意。
隨著淫水大量分泌,交合也愈加順暢激烈。靜書的臀部與弟弟的大腿撞擊,出響亮而有節奏的聲音。
“記得行功!”母親見姐弟二人又漸漸沉迷肉欲,出言提醒。
二人連忙運氣行功,陰陽二氣相吸相融,給二人都帶來電流般的快感。
隨著陽精射入子宮,靜書凝神運功,竭盡全力將內氣引導過行功路線,卻再無余力調動真元。
“成了嗎?”母親關切問道。
“行功成了,但真元沒過去。”
“二姐第一次行功,必有諸多窒礙,不要緊的。”林岳安慰道。
“那就再來。”母親拔出兒子的肉棒,親自低頭含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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