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
太陽高照,照在了老太監外露的屁股上,年老的屁股滿是皺紋,那屁眼上更是圍著一團黑毛。
大腿上還有幾塊深淺不一的斑點,像是一條年老力衰的癩皮狗一般。
睜開渾濁的眼睛,一眼望去,就是那高高聳立,仿佛擎天巨柱一般的火紅大雞巴,晨勃給他帶來了無比的活力和精力。
這根可怕的紫紅色肉棒青筋纏繞,龜頭膨脹一下又一下,馬眼中不時吐出潤滑,而又帶著奇特味道的透明液體。
老太監雙手撓了撓自己的兩顆沉甸甸,又黑黝黝的囊袋,兩顆囊袋經過這些天的生長。
已經變成了比壯漢拳頭還大,比鵝蛋還有大上好幾圈,似乎都快達到那傳說中的龍丸的尺寸了。
造精能力也是恐怖得嚇人,老太監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上掛著一片又一片,藕斷絲連的粘稠白濁液體,地上更是射成了一堆精池精坑。
那股子腥臭味兒和房間里彌漫的惡臭味兒,混淆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頭暈目眩,又似乎能激起人欲望的淫靡氣息。
這些天老太監在渾渾噩噩中,找到了自己的快樂源泉,就是瘋狂地用力揉搓上下套弄,自己的這根塵世巨蟒,在套弄半個時辰以上。
肉棒就會愈發膨脹和猙獰,在射精時幾乎能達到三十多公分,粗進十公分。
“唔噢!哦哦哦……啊……啊……啊……”
老太監瘋狂套弄,干枯如雞爪般帶著污垢的手指抓著大肉棒,達到了生命的高潮巔峰,青筋突兀膨脹,輸精管漲得發疼,馬眼仿佛炮彈一般噴射出去。
多到仿佛下雨一般的精液狠狠撞擊到天花板,粘稠的白濁精漿如拉絲一般滑落下來,在屋內幾乎形成下了一場精液雨的壯觀景象。
精液帶著腥臭,粘稠得落在地上,形成了一洼不小的精泊,這射精量比那畜生里的豬馬還要多,每次都能射出幾乎有一桶水一般。
那比鵝蛋還要大上幾分的囊袋睪丸,在射精后會微微縮小一些,卻又以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造精,不消半個時辰就又變得飽滿膨脹如水袋一樣。
射完精的老太監總是會微微喘著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也得虧永巷本就如死寂一般滲人,加上老太監這個住所,更是隱藏至深且無人問津。
他也知道自己遭人嫌棄,白天都不敢出門,只敢在深夜去舔些殘羹冷炙吃。
否則要是讓皇宮里知道有個七老八十,干瘦無比,看似行將就木的老太監有一根,大的令人瞠目結舌的肉棒,和兩顆被閹割又重新長出來。
比鵝蛋還大上幾分的囊袋春卵……那不僅老太監會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宮里起碼一半的人,不論男女都得跟著一起死。
老太監發泄完早晨浮躁的欲望,半軟不軟的肉棒微微垂下,他卻有些發呆。
在老太監那貧瘠的世界觀里,除了怪聲就是痛苦,而這那個“仙女”出現之后,他就不再被折磨,反而一次次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姜清曦那猶如美玉一般無暇的容顏,清冷的聲音和冷冽的目光,那長衣中微微露出。
仿佛粉雕玉琢一般精致的白皙鎖骨,那玉頸下隱隱約約看見高挺的胸部……
還有,他腦海里的最后一幕,姜清曦全身覆蓋精液,白濁的精漿仿佛面膜一般覆蓋她的容顏,那如瀑的青絲上沾染著絲絲精斑。
修長的衣裙被精液打濕,緊緊貼在嬌軀上,那迷人的曼妙弧度清晰可見……
老太監下腹一陣火熱,原本有些垂下的肉棒再次雄起,兇狠得直指天穹,恨不得把這滿是精垢的天花板捅開,朝著仙子公主的方向大射特射。
“仙子!公主!”
“嘿嘿嘿……”
他眼神迷離,陷入了回憶的幻想里,用力得搓著自己那大的嚇人的肉棒。
他并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此時正滿懷心事的在那皇宮的最高峰,閉上眼睛,一次次想要排盡雜念進入修行狀態,卻又一次次失敗。
姜清曦于皇城山最高峰的巨石上,亭亭而立,素白色的長裙和玄色的內襯修衣,顯得她的嬌軀修長曼妙,山風微微吹拂,掀起了裙擺的一角。
露出了少女那白皙,勝似象牙雕刻一般的精致小腿,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渾然天成,仿佛是天定的絕代風華一般,僅僅只是站著,便讓人自愧不已。
山風也吹起少女的青絲,一縷青絲在風中搖曳,隨風飄舞,也表達著主人此時此刻的心境心情。
那如明月般皎潔的目光卻有些失真,雖然望向遠方,美眸中的焦距卻是迷離恍惚,似乎在心不在焉。
這些天來,她似乎被一座牢籠困擾,心思無比復雜,思緒萬千,卻沒有走火入魔的意思。
境界甚至愈發穩固,只是穩固到她都已經無法看見突破的希望了。
姜清曦意識到,自己,現在已經陷入了“瓶頸”,如果自己沒有從心境上覺悟,那這輩子境界就將寸步難行……
對于姜清曦這樣一個求道之人來說,這比死了還難受。
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矣。
這也是師父師門為什么,讓她下山歷練心境的原因,在山林云霧中閉門造車,只會荒廢天賦,停滯不前。
如今,面臨“瓶頸”,姜清曦心思迷茫,靈識幾乎徘徊而不定……她這種情況。
若想自己勘破迷惘躍過“瓶頸”,自己試了這么久,不僅沒有勘破一絲,反而越陷越深。
那就只能借助外力來改變了。
姜清曦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那嘴角總是帶著一絲倔強,眼神卻堅定毫不動搖的少年。
林峰。
但此時,鬼使神差的……姜清曦又想到了那破爛不堪的房間,惡臭遍布彌漫的床上,那個骨瘦如柴,污濁又猥瑣的老太監……
那是這些年來,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覺到,境界的壁障在松動。
而姜清曦覺得,林峰,才是自己心中所屬意的人選……老太監,就當做一場如泡沫一般的夢境,讓它隨風飄散吧。
打定主意,姜清曦將目光投向皇城之外,正要一步踏足虛空而去。
“姐姐,姐姐!”
姜清璃的聲音卻從巨石的下邊傳來,小魔女今天看起來興奮不已,身后的一群太監嬤嬤還在喊著小祖宗,根本跟不上少女的腳步。
姜清曦輕輕一點,嬌軀緩緩飄落,宛如仙女下凡一般,落在了姜清璃的面前,并且淡泊而平靜,溫柔地摸了摸姜清璃的發絲。
她并不想讓自己的幼妹知道自己如今的處境,那只會讓人徒增煩惱,多一人的愁思。
看著辛辛苦苦終于追上來的太監宮女,還不等他們歇口氣,姜清曦便揮了揮手,說道:“有我,退下吧。”
眼見長公主在此,太監宮女也是松了一口氣,整個皇宮能讓小魔女姜清璃乖乖聽話的,除了皇帝和皇后,便只剩下這個一母同胞的長姊了。
領頭太監告罪一聲,便帶著人又下山去了,得虧下山路好走,否則,這群太監宮女嬤嬤,怕是要躺地上了。
山頂上,此時只剩下了一大一小的帝國公主,兩個美人笑靨如花,美得壓過了山峰中盛開的百花,又有何人能與之斗艷呢?
“姐姐,姐姐!”調笑到一半,姜清璃突然邀功似的眨眨眼睛,“你知道……我今天發現了什么了嗎?”
“什么?”姜清曦撫摸著妹妹的發絲,把那些因為狂奔亂跳而分叉的青絲撫平拉直,有些漫不經心地問道。
“咱們的九叔叔,就是那個魏王叔叔呀!他……他居然是魔門的人!”姜清璃邀功一般地挺起,那初具規模的小胸脯說道。
“這是我和林哥哥一起發現的,厲害吧?”
姜清曦撫著妹妹青絲的手,突然像是觸碰靜電一般停滯,下一刻又仿佛無事發生一般地問道:“你今天,出宮了?還和……林峰在一起?”
“對啊!我們還在賭場轉了一圈,好好玩啊……對了,不要告訴父皇,拜托拜托!”姜清璃沒有注意到姐姐話語里,根本不在意魏王之事。
她想起了在軒滿堂的一幕幕,林峰捏著她的小臉蛋,和他倒掛在樓頂的夾縫里,被林峰那溫暖而寬敞的懷抱。
竟讓姜清璃那青澀的小臉上,露出了仿佛初春櫻花盛開的美麗。
姜清曦看著妹妹臉上不做偽的笑顏,和那發自內心的快樂,沉默了一瞬間,開口之后,語氣卻變得更加溫柔,仿佛冰雪融化一般:
“以后想出宮,不要偷偷亂跑,來找我,姐姐帶你出去。”
“真的嗎?”小魔女一聽,一向和父皇一個德行的姐姐,今天居然這么好說話,心里暗笑。
‘果然提到林哥哥,姐姐就會變得很溫柔呢……姐姐,果然是喜歡林哥哥吧……’
姜清璃心里想著,卻不由誕生出了一絲難過,于是強裝淡定,又有些試探性地問道:
“那,能不能讓我林哥哥一起玩?”
姐姐姜清曦心中冒出一絲酸楚,仿佛柴米油鹽醬醋茶顛倒混在一起,甚至嘗不出那是個什么滋味兒……
但姜清曦依舊淡然自若:
“當然可以,你們想玩多久就玩多久。”
“耶!姐姐最好了!”姜清璃驚喜地從姜清曦懷里蹦起來,對著姐姐的臉上輕輕一吻。
看著妹妹如此開心,姜清曦也露出了笑顏,只是這笑顏中,有幾分喜悅,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他現在在哪?”
姜清曦心中有了計較,或許,真該去問一問,林峰是如此看待姜清璃的……或者,她更想得到一個令她安心的答案。
“唔!”姜清璃撓了撓頭,想到兩人分開時,林峰前往的方向,“蕭爺爺那里。”
蕭元帥……還是另有其人?
姜清曦心里有些雜亂,她帶著姜清璃回到宮殿,一個人走在山間,猶豫了良久,到底……該去,還是不去呢?
或許姜清曦自己也沒發現,在下山歷練之后的她,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的煩惱與憂愁……
但姜清曦并不是一個瞻前顧后,猶豫不決的人。
“阿嚏!阿嚏!”
皇城之中,那個被兩個女子心系不忘的少年,此時便是坐在一處深院豪邸之中,在一片精心打點的秀美景色中,那竹林郁郁蔥蔥。
微風徐徐,拍打在竹葉上,發出“嗖嗖”的聲音,不遠處有一塊小小的藥圃,珍貴少見的草藥在肥沃的泥土里茁壯成長。
小小的溪流從假山底下流出,蜿蜒曲折,清澈見底,在這京城里浮華錦瑟中,顯得如此清新脫俗。
清秀的少年連續打了兩個噴嚏,倒是有些破壞此時此刻的美好意境。
“林大哥?”
輕聲細語,仿佛清風徐來拂過山谷一般空靈清澈的聲音,在身邊傳來,讓林峰不由得抽了抽鼻子,笑道:“沒事兒,指不定又是哪個鼠輩在罵我罷了。”
“罵的多,說明我做的越好,我還巴不得他們多罵罵我呢!”
他走到哪兒都是攪動風云的人物,好友恩人遍布天下,巴不得他立刻死去的生死仇敵也是多如牛毛。
林峰看著在藥圃里,素手握著小巧的藥鋤,正在細心照料這些珍貴草藥的青衣少女。
少女身著淺色內襯,外罩著淡綠色的衣裙,烏黑亮麗的青絲盤在一齊,鬢角一縷發絲輕垂,落在那光滑而精致無比。
宛如粉雕玉琢一般的容顏一側,眼中神采與古靈精怪的姜清璃。
和那高高在上凜然如寒霜一般的姜清曦不同,溫軟如那落花秋水,柔得比天上的云彩還要飄靈。
與姜清曦那美得不可方物,猶如高山雪蓮,百花不可爭艷不同。
少女更像是那攀著崖壁,隨風飄蕩的百合花一般,潤物無聲;
身段兒與姜清曦那仿佛鬼斧神工一般,竟乎完美的黃金比例不同,少女酥胸微翹,卻又緊繃挺拔,不似姜清曦那高挺得仿佛云中山峰。
有著小家碧玉的美感;腰肢更是纖細無比,人們常說細如柳腰,大多都只是形容,而少女則是腰肢光滑平潤。
讓人一眼便想到了那春雨中微微搖曳的柳枝;修長合體的長裙中,隱約可見那如玉筷青蔥一般筆直的長腿,以及那影影綽綽中顯得飽滿圓潤的臀部。
這是蕭元帥最疼愛的孫女,藥神谷本代“圣手”的嫡傳弟子——蕭素雅。
說起二人的相遇,那還得是在一場瘟疫中的意外,官府知州乃是魔門毒宗的奸細,乘著大華建國伊始混入官海,成功當上一郡知州。
與魔門共同謀劃了一起慘烈至極的瘟疫,欺上瞞下,如若不是林峰等人發現得早……恐怕瘟疫早已荼毒生靈,何止一郡之地?
也是在那一次,林峰和蕭素雅初識……后來,又發生了很多很多意外的事情,包括絕天谷正魔一戰。
林峰落入毒淵,若非蕭素雅舍命陪君子,林峰恐怕早就死了。
“咯咯!”蕭素雅聽著林峰這不著調的話語,捂嘴淺笑,一顰一蹙間,帶著兩分病態的嬌弱,竟比那翠綠典雅的景色還要美上三分。
笑了一會兒,她才問道,“林大哥,今日怎么有空兒,來蕭府了?”
這美人似乎平淡的聲音里,卻傳達著一絲仿佛女孩子家家,那一抹微小而又深情的幽怨……
“魏王之事,我來與蕭元帥商量商量,還有……”林峰說到這兒,停頓了一下,“來看看你。”
“騙人……”
美人似嗔如怨,但那美眸已然瞇得如同天上的月牙灣兒一般,可那如畫一般的秀眉卻又微蹙,忍不住捂住嘴輕咳起來,一股兒病態難掩。
那纖細的腰肢更似弱不禁風一般,手中的藥鋤滑落,幾乎要跌倒。
“素雅!”
林峰一個閃身,來到蕭素雅身側,環抱攙扶住輕聲咳嗽的少女,輕輕拍打少女的玉背。
粗糙的手掌與那光滑,更勝無暇白璧的玉背相碰,哪怕隔著幾層衣物,林峰都能感受到少女身上的芬芳馥郁,和潤如秋水一般的美感,令他內心一蕩。
蕭素雅在林峰的照顧下,好了許多,這才發現兩人的姿勢是如此的親密無間,俏臉不由紅了起來,就像那晚霞中的火燒云一般,令人沉醉。
“對不起!都怪我。”看著蕭素雅的如此病態,林峰忍不住自責起來。
如果不是為了救他,蕭素雅也不會吸收那么多絕毒,哪怕蕭素雅自己醫術高超。
藥神谷“圣手”親自出手,也只是排除,仍有那根深蒂固的深毒纏繞在少女的體內。
為此,藥神谷那個一向醫者仁心,和藹可親的老頭子,從來沒有給林峰一點好臉色過。
林峰如此熱衷于煉丹,也與蕭素雅的病情離不開關系。
看著一向自信而又倔強的少年露出如此表情,蕭素雅卻是不知為何,笑了起來,她素手微微撫平林峰眉間的皺褶,說道:“不怪你,這是我自己選的。”
美人如此,林峰又有什么好說的?
這世間,最難消受美人恩。
他情不自禁地將蕭素雅擁入懷中,緊緊抱住,少女的處子清香撲面而來,讓他久久無語。
在這藥圃里,清秀的少年和絕美的少女緊緊相擁,美得令人不忍打破這片畫卷。
而他們都沒看到,這院落外的屋頂,一個如明月?一般的高冷少女,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她不知是何時來的,也不知是何時走的……
只有風中的一片清風吹拂,帶走了少女那復雜的心緒。
而在蕭素雅院子外,蕭府的另一處院落里,那紅漆木所鑄造的亭子里,兩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在執棋對弈。
頭發半白的中年男子輕輕敲了一下棋盤,落子,說道:“喂,你就不管管?”
執黑棋的老人須發全白,一雙虎目卻仿佛依然怒目而視,威嚴肅穆,抬手一下,也跟著落子:
“女大不中留,再說了……駙馬可不是什么好歸處,這小子也合我脾氣。”
“贅婿也不是好差事呀!”中年男人一子落下,一棋鎖住了黑龍,令得那原本密不透風的黑子頓時潰如山倒。
“你就不能讓讓我這個可憐老人嗎?”
老人捏著黑子,半晌,只能無奈放下,卻又賭氣似的把棋盤翻過來。
“您老可是大華玄武軍元帥,我一個山野村夫,全力以赴才是對您最大的敬重。”
中年男人看著被掀翻的棋盤,卻似乎沒有生氣,反而是笑著又撿起散在石桌上的棋子。
蕭元帥跟著太祖皇帝打天下,九戰九勝,萬夫莫敵,幾乎轉戰天下九州,威震天下,玄武軍更是超越了其他三支勁旅。
成為無論是外賊還是內奸都膽寒心驚的存在……他老人家,早年時性情如火,徐如林,甚至還有一股子兵痞的戾氣。
乃兵家中的兵形勢集大成者,這些年來雖然說修身養性了不少,卻也依然改不了早年的一些習慣。
比如說是個臭棋簍子,越菜越愛下;讓了他又覺得勝之不武,不讓又生氣到得掀桌子。
“再說了,我又不缺孫子,何必招這小子入贅?”蕭元帥緩緩說道,并沒有回答,反而聊起更早的話題。
“嘿嘿!”中年人笑了一下,揭過這個話題,又摸了摸石桌說道,“那魏王的事兒呢?”
魏王勾結魔門,這事兒雖然只有渺渺幾人知曉,但事兒關系重大,甚至有點關乎于正道與朝廷之間的關系。
畢竟,魏王都能勾結,那指不定他姜家里還有別人呢?所以,在知道了這事兒之后,新皇知道了,但態度呢?恐怕還得等過幾天才有。
對此,蕭元帥是嗤之以鼻的。
“他想要體面,就給他體面……他不想要?那就讓他去給先帝解釋解釋。”
中年男子面露無奈,指望老元帥這種莽夫能有什么高見,是他的錯。
姜清曦走在皇宮里。
宮廷是由曾經的一代大師竭盡全力設計建造的,深宮高檐,朱紅色的漆彩點綴著這做新生的都城,一座座宮殿建筑群,顯得無比肅穆輝煌宏偉。
其實最初的皇宮只是依托在,半山腰上的軍事堡壘,直到現在都能看見山腳下有著一層碉樓林立。
甚至還能在園林花草樹木中,依稀看見炮火的顏色,那是曾經太祖打天下的痕跡。
現在的皇宮是開國后擴建的,如今這些金碧輝煌,壯觀宏偉的建筑群,都是后面建立的,一般而言,最初的地基被稱為“內皇城”。
這一圈擴建的區域,被稱為“外皇城”,太祖皇帝掌權后期,和后宮妃子的寢宮,大多都遷移至更加舒適且方便的外皇城。
早朝的中央大殿也是在外皇城正門,走過玄武門,到正門,再到承天殿,然后才是舉行日常朝會金鑾殿。
姜清曦在外皇城漫步,卻顯得心不在焉。
周圍的宮女太監看見長公主殿下來了,都會趕忙行禮,跪下來高呼千歲。
但她并不喜歡這種被人頂禮膜拜,恭敬臣服的感覺,這只會讓她覺得自己離“大道”越來越遠;面對如此重復的跪拜。
她只好給自己加持了一個迷虛咒,讓自己的存在變得極低,讓太監宮女不再多關注她。
姜清曦的腦海里,閃過了姜清璃談起林峰時的笑顏,又想起剛剛自己在蕭府所看見的那一幕。
她知道,這是蕭元帥想讓她看到的。
否則,在她踏足蕭府府邸的那一刻,那位老人完全有能力讓她從正門進去,大大方方地迎接公主駕到。
但他卻沒有,而是選擇用蠻力,引導姜清曦落到了院落外的屋頂,讓她看到了那一幕。
姜清曦并沒有責怪蕭元帥的意思,她只是回想起剛剛,林峰與蕭素雅緊緊相擁的畫面。
感到了胸口有些發悶,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這是她從未感受過的。
但走著走著,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似乎鬼使神差的,長公主殿下,竟然散步到了永巷。
停在了,那個散發著怪異臭味兒,破爛不堪的房屋前。
姜清曦微微一愣,她自己都沒想到,為何她會這樣莫名其妙地來到這里。
永巷本就冷清清的,老太監這里的破屋子,更是一個人影都沒有,加之這里環境極差,臭氣熏天,恐怕老太監死得成了枯骨,都不會有人來看一眼。
但對于老太監來說,這里就是他生存在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港灣。
老太監如往常一樣,在一柱擎天中醒過來,搓了搓滿是污垢黑泥的囊卵春袋,他的胯部長了許多黑毛,有些又帶著稀疏衰老的灰白。
連黑黝黝長滿一顆顆疙瘩的陰囊上,也有這黑中帶著灰白衰老的陰毛;
他照著慣例就要一邊意淫著,如仙女一般的公主殿下,一邊上下揉搓套弄,把憋了一晚上的精漿釋放出來。
粗壯的陽物抬頭,巨龜上的馬眼輕輕吐出粘稠的透明液體,潤滑著老太監的手指,隨著他不停的上下套弄,發出“漬漬”的水聲。
整個肉棒油光發亮,通體赤紅,巨大的龜頭呈出紫紅色,宛如巖漿里伸出頭的惡龍。
老太監迷離的眼中,似乎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夜不能寐的倩影,既有恐懼,也有那仿佛飛兒撲火一般的欲望和覬覦。
哪怕是回想起仙子那殺意凜然的目光,都引得他軀干扭動,在恐懼的顫抖卻帶著無與倫比的刺激快感,讓老太監幾近癲狂。
“公主!仙子!公主……”
他仿佛嗚咽似的低呼著,手上擼動套弄的動作愈發激烈,呼吸也愈顯急促無章,看不出原本顏色的破衣蓋不住,他那怪骨瘦嶙峋的胸膛。
干巴巴充滿皺褶的年老松弛皮膚一起一伏,胸膛起伏跌宕,一根根肋骨貼在松弛帶著老年斑的皮膚上,清晰可見,卻又顯得讓人如此厭惡,乃至于作嘔。
“哆哆!”
突如其來的一陣敲門聲,讓在破床上瘋狂自慰的老太監如遭雷擊,高漲發燙的肉棒也跟著,膽小的主人一起萎靡下來。
老太監害怕地將那長年不曾洗干凈,暗黃色的被子抱起來,蜷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嗚嗚嗚……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老太監膽小嗚咽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來,干枯如雞爪一般的污黑手指,緊緊抓住那已經,看不清原本模樣的被子,整個人恐懼不已,卑微的哀求著。
屋外的人兒微微一愣,秀眉微蹙,聞到了比前些日子更加濃烈的雄性氣息。
那彌漫的荷爾蒙和那多年積攢下來的腐爛惡臭,混在一起,卻是別樣的淫靡味道。
有了上次的教訓,姜清曦自然不敢直接跨入屋內。
但來者本能的臉色潮紅,那如明月一般寧靜的心境,仿佛也跟著掀起了漣漪一般。
姜清曦竟感覺自己的心境變化之大,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心跳加速,完全超過了她的想象。
這讓她那搖擺不定的想法,有了一個模糊不清,又讓她自己都覺得詭異的確定。
‘既然,我和林峰……已經到了如此境地。’
那還不如借助這老太監,助她勘破虛妄。
其實,姜清曦并不想承認,她看見林峰桃花伴身,與紅顏知己相伴,她的心早就亂了。
聽到老太監那怯懦的呢喃,姜清曦本欲打開門,只是想到了前些天她闖入房間,卻被那濃厚而滾燙至極的精液澆灌。
粘稠而腥臭的白液淋了一身,臉上,鼻子上滿是那令人昏厥的腥臭味兒,便遲疑了一下。
但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林峰懷抱蕭素雅時,臉上露出的安寧與幸福,頓時銀牙一咬,把門推開。
果不其然,一股比前些日子還要濃烈,上數百倍的精臭味兒撲面而來,姜清曦只感覺耳根發熱。
原本就撲通撲通的心跳,變得更加迅速,連帶著仙子那平穩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
房子的內部更是天翻地覆,滿地的都是一洼一洼的精液匯聚成的小精泊。
房屋的天花板,梁柱,木板墻上,全是或凝固曾半透明半白,或依然粘稠濕滑的精漿。
姜清曦嬌軀竟有些發熱,她卻不知道這是為什么?自從突破至無垢之境,她的身軀就早已達到先天完美之境,無側無漏。
師門里那些嬉笑的師姐師妹們所說的月事經期,根本就沒在她身上出現過。
男女之事,除了在藏經閣觀習陰陽道法時,略提及的陰陽交合大道,除此之外,姜清曦對于男歡女愛,是完全懵懂如一張白紙。
畢竟,在玄仙宮,沒有哪個男人敢對擁有謫仙之姿,天賦近神仙的姜清曦放肆。
“起來吧,我不是來殺你的。”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姜清曦甚至都不敢大口吸入,這空氣中腥臭而淫靡的。
生怕自己的心神和嬌軀,發生讓她猝不及防的意外,看見老太監躲在破床上瑟瑟發抖,輕聲說道。
在恐懼中怯懦無比的老太監一聽,耳邊是那個自己朝思暮想的仙子公主,傳來的悅耳聲音,頓時便顧不上上次的恐懼記憶,扯開臟被子。
挺起骨瘦嶙峋的胸膛,睜大自己渾濁的眼睛,看著又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少女。
“公、公主……仙、仙子……”
老太監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絲毫不做虛假的喜色,仿佛看到了人世間最美好的東西一樣,發自內心的喜悅歡快,干啞的喉嚨里發出結結巴巴的聲音。
看著老太監那丑陋得能讓人作嘔的臉上 露出這近乎孩子般純粹的喜悅,姜清曦心里也有些復雜。
姜清曦當然不是那種只看重皮囊外表的俗人,無論丑陋還是美麗,在大道下都是一視同仁的。
無關美丑,她只是本能的排斥這些人身上,碌碌無為的追逐欲望,和那如死木一般遲暮的沉淪盲目。
這是一個有道心的修行者,最害怕變成的模樣。
老太監身上的暮氣沉沉,濃烈的仿佛那山丘上,連墓碑都沒有的野魂孤墳,可又有那一絲單純到姜清曦,都側目的純粹和茫然,如此復雜而又自然。
姜清曦不知道老太監經歷了什么,她只是這這時想到了自己……自從下山之后。
她的心思就越來越沒有那么輕松自如,思緒也萬千絲縷,甚至都無法像面前這個,老太監一樣心思如此純粹。
雖然,這份純粹很扭曲……
正這么想著,可作為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濃稠液體,和屢屢升起,讓姜清曦有些慌張的異味兒,卻讓她自己都感到了一絲違和。
‘我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我要來這里……’
然而,還不等她陷入沉思之中,目光一瞥,卻是看見了老太監那松弛無肉的大腿中間。
腿根的巨物卻在充血抬頭,堅硬如鐵,熱氣騰騰,仿佛一條巨蟒一般躍躍欲試。
“無恥!下流!”
在性愛與情欲上,單純如白紙一般的女孩兒,下意識地嗔怒一聲,只是她自己都不知道,一抹紅霞從那如白天鵝一般,修長的玉頸爬上來。
在那如明月般清冷的臉上,小巧玲瓏的耳垂,卻是染上了一縷潮紅。
老太監卻是愈發睜大眼睛,這美妙的一幕,就算是真正的太監也會怦然心動,更別提老太監這被改造的身軀了。
日益劇增的性欲和渴望,讓老太監幾乎欲罷不能。
胯下長滿黑灰陰毛的大雞巴,更是激動得直接忘記了危險,猛然暴脹到最大,三十多公分的肉棒青筋一顫一顫,就算不用手扶著也直接挺直。
一柱擎天,對著面前的仙子怒吼,那紫紅色的龜頭馬眼裂縫,吐出一滴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新鮮的淫靡氣息頓時增長了許多。
看著如此可怕的一幕,從來沒有過經驗的絕世仙子,也不由退后了兩步,忍著心中那莫名而來的躁動。
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著靜心咒,恢復了平靜,那清冷的目光似乎依然明媚而亮麗如月。
“……我走了。”
她淡然地說道,不看老太監一眼,更不看那猙獰如鐵棍一般的肉棒,轉身離去。
“……就當我從來沒來過。”
只是,她為何要多說一句……而公主仙子離去的腳步,也顯得急促,竟似乎在落荒而逃一般。
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太監,看著破門被打開,風從敞開的大門吹來,輕微吹散了屋子里的靡靡之氣。
也帶走了那一抹香溢倩影,徒留風中殘存的徐徐香風,帶著少女處子的芬芳馥郁。
秋風蕭瑟,冷風吹拂,讓本就衣不裹體的老太監頓時打了個激靈,有些顫抖又不敢相信得望著那空蕩蕩的門外,趕緊手忙腳亂得爬起來。
關上門,充血膨脹的肉棒讓他腳步扭捏,一步一腳印地做回床上,呆呆地看著仙子剛剛站立的地方,仙子身上的體香似乎還在。
老太監渾身火熱,肉棒腫脹得發疼發熱,他抓著肉莖上下擼動,充血的龜頭似乎比平時更大,肉棒上纏繞的血管更是脹起來。
一圈一圈蜿蜒曲折纏繞其中,透明的濁液從前列腺分泌,伴隨著大力的套弄而逐漸均勻涂抹在肉棒上,赤紅嚇人的肉棒仿佛抹了一層油一樣,發亮發熱。
“哦……噢噢噢……”
也不知套弄了多久,老太監感覺腰間一股癢意來襲,肉棒根部仿佛開洪的閘門一樣,兩顆仿佛鵝蛋一樣的卵囊里逐漸收縮張開。
那濃稠得仿佛結塊的精液,沖得輸精管都有些疼痛,頓時一股腦兒噴射出來,直沖云霄,白濁的精液帶著無數精蟲,在空中揮灑出一道弧度。
這次射的比平時還要多,射了一分鐘還沒有停歇,一道兩道三道……腥臭的精漿打在墻上,天花板上,腐朽的木板上。
甚至射得老太監自己的下半身,都沾了一層白白的液體,好像穿上了一條精液做的褲子一樣。
碩大的陰囊終于縮小了一圈,在老太監胯下抽搐幾下,圓滾滾的卵蛋似乎消停了點,但是又迅速的開始工作起來,只有老太監一個聽見。
兩顆睪丸春袋發出咕嚕咕嚕的水聲,又有濃稠無比的白濁精液在不斷造出,充滿活力的精蟲數以億計的孵化產生,渴望著沖向它們該去的溫暖巢穴深處。
“啪嗒啪嗒……啪嗒……”
這次的精漿濃度駭人,似乎之前的射精都不過是小試牛刀,這回的精液除了量度巨大,濃度也達到了極點。
沾在破舊墻壁和天花板上,掉下來,滑落的粘稠液體里,甚至還帶著一塊一塊,仿佛果凍一樣凝固的精塊,砸在地上的水泊里,發出陣陣響聲。
如果這些濃厚到嚇人的精液,噴射進女人的蜜穴腔內,就算是絕經已久的婦人,也會全身顫抖。
不由自主吐出懷孕的種子,被這群數量多到無法形容的精蟲侵犯受種。
可惜,老太監這群活力十足的精液,只能落在空氣里,砸進冰冷的地上,逐漸掙扎枯死,變成純粹的腥臭精漿,凝固成團。
這次射精似乎榨干了老太監身體里的活力,他那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臉上。
卻呈現出一種滿足的潮紅,全身無力,又酸爽至極,癱倒在床上,享受著絕頂射爆之后的余裕。
借著這種飄飄欲仙快感之后所留下的迷離空洞,還有性欲暫時發泄所帶來的賢者時間,老太監那受了幾十年苦痛和折磨的腦子,也是終于有了點思考。
但他的思考卻很純粹。
‘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她……’
老太監傻傻的想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翻身起來,撓了撓頭上不剩幾根的貧瘠毛發,又看了一圈自己這破舊不堪。
滿是排泄物和男性精液混雜的異臭味兒,又拿起那陳年老味兒,不知多久沒洗的破褲頭,擦了擦被精液打濕的下身。
鼻子朝自己和屋子里嗅了嗅,他突然感到了一種自卑……
這惡臭不知什么時候起,就已經伴隨著自己,甚至已經讓老太監都適應了起來,他又努力地向姜清曦離去的方向吸了吸。
那一縷似有似無的少女清香,好像讓他那麻痹的嗅覺蘇醒了過來。
老太監知道自己這邋遢的模樣神厭鬼煩,被人嫌棄,甚至不敢在兩餐時間與其他太監同桌而食。
只敢在深夜時分,所有人都睡著了,才摸著黑,找到那喂牲畜的殘羹冷炙,飽腹一餐。
如果人生就被苦痛和腦子里的聲音精神折磨,那么老太監甚至都不會去思考這些……
但這三回,看見姜清曦,老太監除了對其出于生命的恐懼,愈發高漲性欲的促使,還感到了一種從骨子里,滲出的自卑和自慚形穢。
“如果,這里好一點……仙子會不會再來?”
老太監傻傻的想著,呆呆得望著天花板上漏雨的破洞,看見了外面的云朵。
而他松弛無肉,滿是皺紋和老年斑的雙腿中間,那垂下去的大肉棒逐漸抬頭,又變得活力十足。
龜頭吐出透明的液體,血管青筋伴隨著充血,還有肉莖發硬,跟著一顫一顫。
好像也跟著附和點頭一般。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