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一年過去,木依琳回到宗門。
當代最高天姿小師妹歸來,正式成立青云宗弟子。
這本該是最高興的事,但惡夢卻傳遍整個宗門。
一年的時間,小師妹根本不是在歷練,而是被森魔殿的少宗聶心捉了去奸淫!奸淫了整整一年!這是何等惡夢!
天真爛漫,長得水靈動人的小師妹,竟被人收了做爐鼎足足一年!全宗上下無人知曉!就算是小師妹的父母,宗主及宗主夫人,均無人得知此事!
小師妹的修為更跌落到練氣境后期!由筑基大圓滿跌到練氣境后期!足足一個大境界的跌落!
眾人不禁在想,小師妹到底被此人奸淫了多少次,才會變成才會被吸成這樣?“混賬!”
青云宗殿上,宗主木靖此刻暴跳如雷。
一向溫文懦雅的他,氣得滿面通紅,那還有半點懦生形象?“我一定要殺了他!就算背后是森魔殿我也一定要殺了他!”
木靖咬牙切齒地道。
“可憐我琳兒遭此劫難,夫君!此仇我們必需要報!嗚——”
木依琳的母親哭道。
他們夫婦二人,男的繼承了青云宗,自是文武兼備。
女的天下無人不識,雪慕仙子蕭慕雪,出生自極地之國雪魏國,當年一手雪慕劍法由北殺到南。
如今雖已為人婦,但吸引力思毫不減。
婦人一身緊身裝束,佩劍系腰,顯得風姿綽約。
美好身段在緊身裝束下表露無遺。
柳嬌花媚,玲瓏有致。
雪慕仙子與女兒一樣長得極之相似,皓齒明眸,特別是一雙美目,眉如新月,秋波流轉。
皆是絕色美女。
婦人婚后不但英氣不減,更多了一份賢淑,舉手投足間曼妙動人。
如此美婦,實在是秀色可餐。
在場還有宗門三大弟子。
大師兄郭哲,容貌長得風神俊朗面如冠玉,手執玉蕭,氣質溫文儒雅,竟是一名美男子。
二師兄郭沖,郭哲之弟,國字方臉,說不上俊俏,但身高昂藏七尺,虎目生威,雄威凜凜之姿猶如天兵神將,好不威風。
兄弟二人雖然均是一表人才,但外貌性格卻大相逕庭。
三師弟張安寶,看似卻是資質平庸,弱不禁風。
“師父切勿過急!我們宗門上下無人不對此事悲痛莫名,但戒急用忍,森魔殿絕非我們可與之匹敵。稍有不慎將是宗門復滅之禍。此事需從長計議!”
大師兄郭哲道。
“大哥你這樣說話還是個人嗎!”二師兄郭沖怒道。
“小師妹這樣遭人欺負,我們如何能忍?而且我們不是要跑上魔殿送死,我們只是要殺了聶心!現在立即出發!“
“小師妹才剛回來兩天,那淫賊必未走遠!在他回到魔殿之前,把他殺了!”
“我真不懂你怎么能這樣冷血,這是小師妹呀!和你青梅竹馬的小師妹呀!他被這淫賊奸淫了整整一年!這怎么能忍?”
“你昨日沒見小師妹哭成那個樣!”
“師妹都說了,這小子修為才筑基大圓滿,你我金丹修為,怕他作什?”
“你我二人立即出發!我讓你親手把他殺了!大哥你要親手替小師妹洗去污名才對!”
“我當然想殺了他,但此事牽連太大,必需從長計議,否則禍患無窮!”
“呵呵!心上人都被人玩成這樣了,對方還只是個筑基小子,還來個從長計議,我真服了你。瞧你這樣子他日怎么繼承宗門?你不去,我去!”
說罷走出了殿,飛身下山去了。
“沖兒且慢!”蕭慕雪叫道。
“讓他去吧。”木靖說道。
“此仇必需報!我們要想的是,殺了此子后如何善后!”
“師父,現在還不可殺他,先把此子生擒回來我們再作打算。我們還不知此子在魔殿是何等地位。”
“他雖是少宗,但魔門中人生性兇殘,少宗就不一定會有人不惜代價保他。現在情報太少了。先抓他回來,我們再找人調查清楚才動手也不遲!”
大師兄急道。
“師父,大局為重!”
大師兄狠狠的跪下。
木靖深吸了口氣。
“好!宗門那么多個弟子,就是你能夠臨危不亂,這方面你比我還更有出色。”
“先按你意思做,此事我就交托于你,宗門上下所有資源,隨你調動!”
“你就找人下山陪忌兒一起去,穩住忌兒別殺了他。”
“但你要記住。”
“謹慎是你的優點,也是你的缺點。”
“我輩修士,逆天而行。你雖有遠慮,但勇氣不足。”
“你弟就有這氣質,所以他在修行上將會比你走得快。他的修為將會超越于你。”
“有朝一日,到你智勇兼備,才能獨當一面。”
“謝師父教晦。”
郭哲誠懇地叩下了頭。
此時師父亦不忙點撥他,他知道師父確是個好人。
能遇上個好師父,他衷心感激。
郭哲與三師弟張安寶走出了殿,張安寶道:“師兄請盡管吩咐,安寶立即調派眾弟子生擒淫賊!”
“要擒下此淫賊不難,氣機交感下我和你二師兄已得知淫賊下落。憑我們二人金丹修為此淫賊必無處可逃。”
“安寶你要做的是注意一切異動。師兄是擔心森魔殿會出手救人,甚至危害宗門。”
“將眾子弟在青云山脈二百里內廣布線眼,一有異動立即通知師父,若找不到師兄,主即通知師父!”
“另外安排十人準備宗門大陣,一有異動立即啟動。”
“我有事要先去找小師妹,稍后就會追上你二師兄。你立即下去安排!”
“師兄放心!”
張安寶說罷立即行動。
大師兄運籌帷幄,讓他心里有底。
“琳兒的情況如何?”
回到房里,木靖問著妻子。
“琳兒修為極不穩定,整座筑臺變得殘破不堪,氣息混亂無序。要很長時間才能回到筑基境。”
“但琳兒天資好,大不了就是辛苦十年,修為總會回來,而且重修也可讓道基更穩固,這我不擔心。”
蕭慕雪紅著眼道。
“只是她的神智…”
“她的明臺被沾污了。”
“琳兒本來明臺清明,通透無瑕。我一直覺得她將能以清證道,以此打開仙路。”
“但現在她變得混濁不堪,里面滿是…”
“滿是什么?”木靖問道。
“滿是…滿是淫念。”
妻子悲憤地道,卻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一頓沉默。
父母二人實在難以接受女兒遭至淫邪惡禍。
“我氣探過了,她體肉有道極之淫邪之氣,此氣藏得極深,我找不到,但我感覺得到。”
這卻怪不得蕭慕雪。
她雖已為人婦,但木靖房事一向規矩,那會有什么大樂趣?活了將近一百年,她卻是不知陰道深處花蕊之地,淫邏之種正是播在此地。
“此氣不除,琳兒明臺難清。”
木靖想了一會,說道:“這該是淫邏之氣。”
“淫邏?”
妻子問題。
“聞說當年絕世圣女陸碧雪,正是著了此道!”木靖頓足道。
“哦,這事我知道,后來圣心靜殿成功救出了她。既然圣殿救得了陸仙女,她們必有法子驅除此淫邪之毒。”
“我們倒不如救助于她們。咱們兩宗雖無淵源,但本著正道同氣連枝,她們必不會推卻。”
眼見女兒的事終于初見曙光,蕭慕雪興奮地說道。
“娘子有所不知,她們也幫不了什么。”
“夫君此話何解?”
蕭慕雪不解。
“本君與萬花山鐘山道人份屬好友,萬花山與圣心靜殿向來是深交。”
木靖徐徐解釋道。
“世人只知如今陸仙女已返回圣殿,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三年前,鐘山道友無意間告知了我,圣心靜殿根本解不了陸仙女的淫毒!”
蕭慕雪聽得晴天霹靂!“怎么可能!圣心靜殿乃整個宏天大陸的最強宗門之一,殿內最少有三尊大乘境長老。”
“殿主金玉研一身練虛大圓滿修為,宗門三千年底蘊,道器丹藥功法,什么都有,怎么可能解不了這區區淫毒?”
“假若她們連自己的圣女也救不了,琳兒豈不終生無望擺脫此淫毒?”
蕭慕雪說得不禁哭了出來。
“娘子有所不知。”
“淫邏秘法乃是上古留傳下來的收仙之法。”
“所謂收仙,實是操仙。”
“上古淫邏,萬淫之惡,淫辱仙人,無惡不作。”
“古書有云:淫邏操仙,仙界大亂。”
“森魔殿不知在何處傳承了部分淫邏手段,琳兒正是受此所害。”
“據鐘山道士所說,陸碧雪陸仙子回到宗門后,身上淫氣未減,更是變得蕩然肆志,那有半點圣女模樣。”
“圣殿上下四出尋找解救之法,殿主金玉研更親自出手。足足三年時間,什么辦法也試過,竟是無一奏效。”
“最后她們請得蓬蓮長老出關。”
“蓬蓮長老一身大乘境修為,神通莫猜,卻也是無功而還。”
“啊…”
蕭慕雪聽得心驚肉跳。
“事情還不止如此。”
“中此淫毒者,雖然神智依舊清明,但淫念滿布,若無法宣泄,火燒火燎,必淪為淫娃蘯婦,與男子交合解慰。”
“陸仙子曾有幾次偷走出圣殿,她竟想回到森魔殿,做那公用癡奴!”
“你..你說什么?這…怎么可能…圣心靜殿講究心如止水,無欲無念。”
“莫說是圣女,就連尋常女弟子皆冷若冰霜。陸仙子那會抵受不住淫毒,自己跑回去做那低賤性奴?”
此事實在震驚無比,假若外人得知此事,圣殿還有何顏面領導正道?
蕭慕雪想不到夫君竟得知如此秘密,更藏得如此之深,一直以來連對枕邊人也沒說過一言半語。
“萬幸圣殿每次都及時把她抓了回來。”
“陸仙子也自知不該如此,但卻是按捺不住想與魔殿的男子交歡,欲罷不能。”
“圣殿對此無計可施,最后出此下策,她們讓幾個無修為的尋常男子長住在圣殿,讓他們與陸仙女交歡,以解燃眉之急。”
一道驚雷在蕭慕雪腦內轟然響起。
“你在說什么!”
“我在說,圣殿替圣女找男人來,與圣女每天歡淫!”木靖一字一語地道。
蕭慕雪聽得三觀全毀。
圣心靜殿是女子的處女圣殿,以靜證道,嚴厲禁欲,絕不讓男子踏入半步。
她們竟讓數名男子長住圣殿,更讓他們每天淫玩圣女!“淫邏之毒竟如期厲害?”
蕭慕雪喃喃地道。
“不知森魔殿從何處弄得此淫邪手法,禍害蒼生!”
木靖卻是只知期一不知期二。
事實上,森萬殿的開宗祖先擁有淫邏的全部傳承。
淫邏秘法整個修練的功法,在魔殿一直完整流傳著。
淫邏秘法更不是什么淫毒,而是能摧發女子淫念的淫道!以淫證道,淫邏正是天下淫道之老祖。
陸碧云及木依琳所中的,皆是淫邏之種,絕非什么淫毒淫氣可比。
木靖更不知道的是,萬年一次的淫邏傳承將會開始!新的淫邏傳世將會誕生!
“那怎么辦?琳兒豈非無望?”
蕭慕雪哭道。
她那想到這是如此厲害的淫邪手法?上古萬淫之惡!連仙人也被奸污淫玩!連圣女也墮落!
可憐我琳兒又如何抵受得住?木靖靜卻說道:“誅仙劍可以!”
“啊!”
被夫君一提,蕭慕雪想起來了。
“對!太好了!琳兒有救了!”
“先別高興。誅仙劍是祖先留下來的鎮宗之寶,絕不可亂用。”
“你在說什么!有什么比解救琳兒更重要?難道你想女兒一生都做這妖邪的奴隸嗎!”
“而且只是用一次而已!又不是要毀了誅仙劍,這對宗門又會有什么損失!”
“你不懂。”木靖道。
“誅仙劍來頭不簡單。”
“誅仙之劍,遇仙必誅。此劍極邪!”
“此劍與我等正道之士相沖。用之必遭邪氣入侵,影響深遠。”
“我宗創宗太祖當年機緣下奪得此劍,用大手法將此劍封印。”
“本君也是繼承宗主之位后,才得知此劍在宗門內。”
“現今除你我二人,青云宗無人知道此事。”
“此封印一開,天下妖邪必知,禍害無窮。到時萬妖在宗門夜行,我宗必亡。”
“用此劍要萬全準備。”
“如何準備?”蕭慕雪急問道。
“要用比先祖更強大的禁制,先將整個青云宗封了,方可解開封印,否則妖劍泄漏,天下妖邪必知。”
“我立即去信鐘山道人,在陣法禁制之道,他天下無雙。”
“到時本君用此劍斬斷琳兒體內的淫邏之氣。”
“本君會盡力保住琳兒,將所有邪氣導入我身體。”
“那你怎么辦?”妻子哭道。
“終生修為再無寸進,在所難免。”
“總之,我會盡力保住琳兒萬全!”
木靖抱著激動的妻子,安慰道。
“啊…”
一陣郁悶壓抑的喘息聲從木依琳閨房傳來。
少女一個人坐在床上,張開雙腿,一雙玉手在私密之處急快地撫弄著。
不夠…才回來第二天,少女私處已感到無比空虛。
過去一年,此處無時無刻被聶心肆意操干淫玩著,身體就已被開發得極致。
每天也被操弄幾次,每次也被弄出幾次高潮。
如此一年,身體早已習慣了被快感淹蓋的感覺。
此刻冷靜下來,如何能忍?木依琳最初答應了陪這妖邪三天。
結果不到一天便被他操得花蕊燦花,被播下淫邏之種。
三天時間里,少女里里外外被奸淫個遍。
三天后,聶心遵守承諾讓她離開,但同時他亦讓女子選擇,是否再留下陪他一年。
“反正你是預了一年的歷練時間,就用我的陽物在歷練吧!”聶心原話是這么說。
她清楚知道這話的意思。
一年時間,她將會成為聶心的母狗整整一年,每天也會被操得死去活來,更要賣力侍奉,身心奉獻,修為更會被他一點一點地吸走。
淫邏之種將會扎根更深,自己再無翻身之日。
但在淫邏之種下,她沒有反抗的余地。
結果,她答應了。
一年已過,木依琳已不再是當日的天驕。
她已徹底地被男子征服。
她已變成最聽話的母狗。
男子的任何要求,她會毫不猶疑的一一照做。
想不到,男子卻再沒有其他要求。
假若聶心要帶她回魔殿做他永遠的私人爐鼎,她必不會拒絕。
但聶心只是說:“我有更大的計劃。”
木依琳不知道聶心在想什么。
但既然主人要她回家,她就回家了。
本打算不告訴任何人,將一切藏在心底。
但少女那里藏得住?娘親看了她一眼就知道有事發生了。
娘親一問之下,她已哭成淚人,把這一年發生的事毫不保留地告訴了娘親。
聽到如此淫賤不堪之事,對象更是自己的女兒,蕭慕雪感到心如刀割,悲憤莫名。
女兒的大好前程,就此被毀了!此刻的木依琳,不停撫弄著空虛的私處,難過得要命。
沒有了主人,她還能活下去嗎?花蕊里的淫邏之種又在發作。
每一次發作也需要聶心剛陽無比的陽物,高強度地不停抽插花蕊,方可止息。
沒有聶心的調撥,花蕊根本難以顯露,更別論用手指刺激它了。
少女的手指只能在洞內兩三分深處徘徊,這不是杯水車薪,根本是火上燒油!“怎么辦…如此下去,我怕忍不住要在在宗門里找人了!”
這種感覺極之難受。
一年的羞辱已是難過得要命,這讓她活得毫無尊嚴,是比母狗更不堪的母狗。
但此刻卻是火燒火燎,忍無可忍。
“小師妹。”
大師兄的聲音在門外傳來。
“師兄請進。”
木依琳連忙整理好衣服,拉出被褥蓋上沾濕了的床單,迎接大師兄進來。
郭哲走進了進來。
此處雖是木依琳的閨房,但二人兩小無猜,郭哲對這里極之熟識。
房內彌漫著一陣淫濕之氣。
眼前的木依琳正在全身發熱,粉嫰的面頰變得紅潤透亮。
自少水靈動人的眼眸,此刻卻懚懚帶著一份嫵媚。
郭哲在門外待之已久。
他心思慎密,從房內傳出的聲音自然知道木依琳在干什么!
小師妹竟然變得如此蕩然肆志,空虛難耐到自淫解慰。
他心痛無比,他最心愛的小師妹,竟被淫賊玩弄至此!“聶心!淫賊!”
郭哲心內咆哮著。
“我本要你付出沉重代價!”
“小師妹,沖兒已經出發去擒下淫賊,我出發前來此向你道別。”
“小師妹放心,有你爹娘和師兄在,整個青云宗都會為你討為公道!”
“師兄速去速回,小師妹你盡管在家養心,一切交托給師兄就是。”
“多謝師兄。”木依琳嬌聲說道。
郭哲是她除了爹娘外最親近的人,有師兄替她出頭自是無比放心,但她心里深處卻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想起過去一年,聶心已是自己的主人。
如今宗門要對待聶心,她又該如何自處?“師兄走了,小師妹再見!”
“師兄且慢…”
木依琳小聲叫道,聲音帶點異樣。
“何事?”大師兄問道。
一道道淫褻之氣從淫邏之種傳出,剛才聊以自慰時還未泄身便被郭哲打斷,此刻火燒火燎,眼見英偉俊朗的大師兄就在眼前,
木依琳不禁想走上前投入師兄懷里,求他對自己盡情使壞,以解那一身郁悶難受。
郭哲看著小師妹,不明所意。
此刻師妹粉頰熱得透紅,兩邊發鬢流著兩滴汗珠,彷如透熟櫻桃。
郭哲從沒見過小師妹這個模樣,直看得他血往下涌,身下陽物不由自住暴漲起來。
假若郭哲此時沖動上前占有了木依琳,木依琳必不會抗拒,更會全力迎奉,讓他一嘗那人間極樂。
但郭哲自幼讀圣賢之書,奉孔孟為師,他更是處男一名,那懂得此刻女子的閨房暗示。
大好機會就此熘過。
讓是聶心在此,必然又是一次把木依琳玩弄得淫褻不堪。
二人對望片刻,少女深吸口氣,按捺著說道:“師兄萬事小心!”
最后送了郭哲出門。
木依琳慶幸自己最終能抑制住,剛才見大師兄毫無舉動,險些便想主動向大師兄求歡。
但長此下去只怕真的會按捺不住。
難道自己終將變得如青樓妓女般,路柳墻花,任君采摘,半點花唇萬君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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