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收藏
  • 手機閱讀

    掃描二維碼,手機掌上閱讀

第一章 青雲道劫 6、依琳訪獄,侍奉邪修

距離青云山一百里一個小鎮上,聶心正在一間客棧廂房內,快活地玩弄著身下婦人。

“啊!公子繼續!不要停…不要停——”

婦人算不上天姿絕色,但一身肌膚倒也細潤如脂,膚色如朝霞映雪,令人愛不惜手。

此刻淫修在婦人身后怒掰臀峰,雙手扭捏豐臀,縱屌爽操美婦。

操得婦人泛濫成災,雙目連連翻白,肉身抽搐痙攣。

婦人雖已被男子弄得泄身三次,卻依舊欲罷不能,只懂瘋狂地索求,狀如瘋癲。

癡奴。被毀掉的癡奴。

將木依琳淫褻不堪的淫玩了整整一年,聶心自是快活無比。

如此水靈動人的處子嬌花,被他肆意糟蹋玩弄,最后把貞潔少女調教成淫浪母狗。

以淫證道此路雖艱辛難行。

在旁人眼中此乃邪魔歪道,要籍此成仙,比一般劍修難上百倍。

加上他們森魔殿更經常被正道追殺,經常惹來殺身之禍,兇險萬分。

但所謂大道三千,道道皆通。

以淫證道也確是一條成仙之路,而且萬年一度的淫邏傳承更開啟在即,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再加上淫玩婦女這個中滋味,也實在滋潤。

與木依琳分開后,他在小鎮上稍作休息,潛入了鎮上最富有的府邸,把當家的妻子偷了出來,就此肆意享樂。

婦人雖年過三十,卻是長得雍榮華貴,腿長臀豐,膚如凝脂,不失韻味。

只是尋常人家的婦人,那有半點抵擋淫邏之氣的能耐?

淫修稍一施為,婦人已被淫氣攻心,神智幾近全毀,不消一會便被淫修干垮,如瘋如癡,再無復完之日。

但聶心倒也不在乎,墻花路草,玩了就丟,何惜之有?在森魔殿內,癡奴可是有明確等級之分。

此等女子屬最低等的癡奴,被毀掉的癡奴。

相比起高級癡奴,玩弄她們可謂毫無樂趣。

一來她們不能用來做爐鼎,因為無修為可吸。

二來她們不會卻拒還迎,毫無羞恥之心。

高級的癡奴,必需有絕世修為,當日那位化神境絕色仙子,可是被他爹爹操了足足五十年才吸干吸凈!

即使是現在,她身體雖已被調教得極端敏感,每日無淫不歡,但卻還保持神智清明,每次被淫弄也都是一邊包羞帶恥,一邊卻又全力奉迎。

“混賬妖邪!”

一聲巨響,四方八面突然被無形之氣籠罩。

“邪邪邪”

字在四周徊蕩著,弄得人心神俱烈。

眾人不知所謂何事,只道是仙人駕臨。

這是修真世界,尋常白姓雖無修為,但真人總見過幾個。

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有人已經求饒道:“求仙人慈悲!給條活路!”

一名男子從空中徐徐而下,此人威風凜凜,如天將下凡,正是青云宗二師兄郭沖。

“本君尚未成仙,你等切莫胡言亂語。仙人之名不可欺!”

“我青云宗不殺無辜之人,你們給我滾!”郭沖喝道。

聶心看到對方國字方臉,昂藏七尺,一身金丹初期修為散發著極危險的氣色,神威澟澟,真有萬夫莫敵之勢。

聶心只得放下已被干得半死的美婦,郭沖見全身赤裸的婦人軟灘在地,眼色迷離地癡笑著。

又一良家女子遭受淫弄,“爾等淫修,人人得而誅之!”

聶心卻對著男子笑道:“閣下必是青云宗的二師兄郭沖了!道友好不威風!”

郭沖問道:“你怎知本君何人?”

“琳兒早已告知本座閣下模樣,道友如此神威之人,自是認得!”

聶心答道。

一聲「琳兒」,何其刺耳!“琳兒二字,你…也…配…叫?”

郭沖虎目生威,一字一語地道。

聶心站了起來。

他年紀比郭沖少,更只得筑基大圓滿修為,氣勢下自然弱于對方。

但他也是昂藏七尺,長得強橫粗曠,膚色黝黑,外貌說不上俊朗,卻是一雙虎目生威,倒也霸氣十足,一看也知絕非善類。

“呵呵,道友此話何解?天下間又有誰比本座與琳兒更親了?”

聶心神色自若地笑道。

“說起來本座該叫道友一聲師兄才對呢,來來來!大家親近些!”

“混賬妖邪!”

郭沖聽得火冒三尺,一雙巨掌向聶心襲來。

萬千掌影,四方八面襲來,聶心四周已被無數掌影環繞,無處可逃。

聶心立即運起太古血魔煉體訣,身形暴賬,全身變得堅硬如鋼,黝黑的皮膚下散發著暗色銀光,奮力將巨掌推開,殺出血路,險險逃離魔掌。

但境界有別,單單一招,聶心已受了內傷。

“師兄莫要動氣,一聲琳兒而已,值得如此嗎?其實本座過去一年,也不只是叫她琳兒,師兄可知本座叫她什么?”

“本座叫她母狗。”

聶心依舊談笑自若,氣定神閑地笑道。

郭沖本就是沖動暴燥之人,見此淫修說話如斯過分,如何不怒?

想起小師妹一身貞潔,被他如此奸污淫弄,一腔憤恨無處宣泄!“本君今日,誅你妖邪!”

運起無上道法,四周頓時雷霆洶涌,隆隆隆,一道雷墻直壓聶心,壓得他喘不過氣。

郭沖的道法走剛勇無匹一路,大開大合,剛猛無雙。

“二弟且慢!”

卻是大師兄到了。

郭哲一手將雷墻化開。

他是金丹中期修為,比弟弟高一個小境界,要阻郭哲自是不難。

“大哥何故阻我!”郭沖憤然道。

眼看大哥那么急著保此邪修,郭沖更是憤怒。

“咱們青云宗已被人欺負至此,對方如此羞辱你的意中人,你竟還來救他!”

“二弟別說了!師父已明言此事由我主理,先將此人押回宗門,再待發落!”

“先廢他修為再說!”

郭沖叫道,一手向聶心抓來。

“二弟別胡鬧!”

郭哲再次出手擋格。

取出纏絲鎖,將聶心銷得個結實。

“道友定是青云宗的大師兄,郭哲了!本座見過明亮道友!”聶心笑道。

“你莫需得意,如今你為我倆所擒,可別想有脫身之機!”郭哲厲聲道。

郭哲見地上的赤裸美婦依舊軟灘在地,便隨手在床上找來一件衣服,蓋著婦人身上。

找來廂店的掌柜,著他通知其家人,來接她回家。

臨行前美婦還是神智不清地癡笑著,郭哲第一次親眼見得森魔殿的手段,果然不簡單。

“假若今次青云宗與魔殿真的杠上了,咱們宗門數位師妹必沒有好下場。”

他心道,更是憂心重重。

倆人就此將聶心帶回宗門。

期間郭哲額外留神,確保聶心做不出任何異動。

一路走回宗門倒也相安無事。

宗門眾人見淫賊便被擒回,自是震奮莫名。

“大師兄干得好!二師兄神威!”

“讓這淫賊知道,咱們青云宗絕不容你如此欺負!”

“森魔殿又怎樣?連少主都被我們抓了!”

“殺了他!如此淫邪之徒,咱們決不可姑息養奸!”

聶心就此被關于宗門大牢內,牢外陣法重重,外界完全被隔絕。

從外望去只能見到厚重青煙,絕難探測到裹面。

此陣法有利有弊。

雖則陣外人難知察陣內分毫,但卻能完全阻隔裹面傳出一切信息。

大牢本并無此禁制,倒是郭哲深怕魔殿的手段,顯得格外小心,要確保聶心絕無辦法,透露給魔殿知道他身在此處。

如此數日后,宗門殿上,眾人再次商討對策。

“哲兒沖兒,這次你們干得好。好替琳兒出一口烏氣。”蕭慕雪贊道。

“哲兒,如今你可有計策?”木靖問道。

“回師父。”郭哲說道。

“日前弟子已吩咐眾師弟,在宗門三百里內廣布線眼,至今仍未發現魔殿任何舉動。”

“這是最壞的情況。”

“大哥此話何解?沒舉動才是好事呀!”郭沖說道。

“表面上確是如此,但你細心想想,此邪修乃魔殿少宗,他定有通天手法通知魔殿前來救緩。”

“縱然他未能清楚明示他身在何處,他總有辦法留下蛛絲馬跡。魔殿必然有所行動。”

“師父,弟子本意是先觀察魔殿的舉動,從而判斷邪修在殿中地位,然后才對正下藥,作出對策。”

“在回宗門路上,弟子曾數次故意做出漏動,讓淫修能留下足跡,但又不能完全透露下落。”

“弟子此舉,是要確保魔殿不能得知,淫修是被咱們青云宗抓了,但他們定能知道淫修已遇險。”

“假若魔殿只派兩三嘍啰來追查,便證明邪修對魔殿無足輕重,咱們殺之可也!”

“假若魔殿大舉追查,咱們寧可不報此仇,也要放走邪修,息事寧人。”

“這本是進可攻,退可守之策。”

“但想不到,淫修卻是毫無異動,他對弟子作出的漏動視若無睹!”

“此刻外面全無動靜,更能證明,邪修根本沒有通知救援!”

“以被動化為主動。”

“如今倒變成弟子看不透邪修是何打算,咱們變得進退兩難!”

郭沖倒抽一口涼氣,他那想到這過中細節是如此復雜。

原來大哥早已和邪修在智斗,而才智過人的大哥竟然稍落下風!“那哲兒有何計策?”

木靖問題。

“一動不如一靜,咱們什么也不做,先就這樣關著他,消磨他意志,再作打算。”

木靖想了一會道:“就是這么辦吧!”

眾人退下后,木靖對妻子蕭慕雪道:

“雪兒,以為夫看來,我宗氣數已盡。”

“夫君此話何解?”

蕭慕雪一驚,宗門運數乃頭等大事,她那想到夫君會在此時突然提起。

“琳兒天資卓越,聰敏過人。如今只是年少,假以時日,論修為才智,宗門無人能及。”

“可如今琳兒遭次橫禍,咱們縱然能為她驅除淫毒,恐怕她也難以恢復如初。莫說渡劫踏仙,只怕突破筑基修成金丹也無望。”

“可憐我琳兒!”蕭慕雪悲哭道。

“為夫本想著他日繼位于琳兒,宗門一飛沖天。”

“如今只能寄望哲兒及沖兒身上。”

“沖兒剛勇無前,但思慮不周,并非宗主之才。”

“哲兒才智過人,但也算不才驚才艷絕。若論才智,其實琳兒比哲兒更高,只是琳兒還年少,你們看不出來。”

“哲兒他心思慎密,修為已達金丹中期,修為是所有弟子中最高,夫君你傳位給他,應放心才是。”

蕭慕雪說道。

他們兩兄弟自幼在宗門長大,蕭慕雪一直視如己出,實與親子無異。

郭哲更與自己女兒青梅竹馬,婦人自是偏愛于他。

“娘子此言差矣。”木靖卻道。

“宗門繼位乃大事,稍有不慎,即復宗滅門。天下看以平靜,實際有多兇險,娘子你當年由北殺到南,比為夫更清楚。”

“這我知道,只是…”

“若論修為,沖兒十年內必超越哲兒。金丹已是哲兒的極限。”

“若論才智,天下多智如妖之人絕不少,哲兒比不上。”

“更重要的,是道心!哲兒道心不堅!”

“夫君怎么會如此說?”蕭幕雪驚道。

需知修真之道逆天而行,若無堅毅道心,那能與天斗?修為無寸進是小事,稍一不慎,便是身毀道損。

“娘子可知為夫讓哲兒擔此重任,是何意?”

“為夫是要看清哲兒的能耐。如今琳兒難當大任,為夫必須看透哲兒是否宗主之資。”

蕭慕雪那有想到夫君有如斯想法?但仔細分析下,倒覺得本該如此。

琳兒的事情雖大,但更多的是父母二人愛之心切,比起宗門運數,輕重誰屬,二人自然清楚。

“可惜他卻讓為夫極之失望!”

“第一,他過于懦弱,他最害怕的是魔殿反撲。假若魔殿真的大舉入侵我宗,他必是第一個放走淫修,投降魔殿之人,未打先輸!”

“第二,他沒酷刑拷問淫修,只將其關進大牢,碰都不敢碰!因為他怕把事情做絕了,魔殿不會就此罷休。如果你是那淫修,你會害怕我們嗎?”

“以為夫看來,此淫修在遇上沖兒時沒有逃走,反而談笑自若,膽色過人。”

“如今他被關在大牢更無一絲懼色,更能化被動為主動,弄得哲兒不知所措。”

“此人淫辱我女兒,為夫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但若論天資,平心而論,哲兒那是他的對手!”

“魔殿真是人才輩出,為夫不得不服!”

眼看自己的弟子如此沒出息,木靖十分不好過。

蕭慕雪自知夫君所言乃是事實。

說到修為,眼界,才智,她比丈夫更厲害。

自己年輕之時,一手雪慕劍法,斬殺南方天驕無數,那有怕過誰。

換作她是郭哲,早就將淫修斬了!那會怕他有何靠山!只是今日已為人母,性子不如年輕時剛烈,而且她深愛著木靖,故凡事以木靖為主。

“那咱們該怎么辦?”蕭慕雪問道。

“此事既已交由哲兒處理,為夫也不便過問。最重要的是,絕不可讓琳兒再見此邪修!如此先關他數月,也未嘗不可!”

“小師妹,師兄能進來嗎?”

“哦,師兄請進。”

郭哲每天也會來找木依琳,與她說話解悶。

“師兄特意前來告知師妹,咱們擒得那淫修回來后,森魔殿一直毫無動靜。想必他只是一般弟子,并不是什么少宗。”

“師妹放心,待咱們看清形勢,必定還師妹你一個清白!”郭哲笑道。

“那就好了…”

木依琳卻不顯得怎么高興。

“請問師兄,他在牢內可有何異動?”

木依琳問道,聲音帶點異樣。

但處男師兄那聽得出少女心事。

“淫修只是每天打坐,毫無舉動。師妹放心,淫修逃不掉的。”

“多謝師兄為琳兒出頭。琳兒有點倦,想稍作休息…”

“那師妹休息吧,師兄先走。”

郭哲走后,木依琳確保門窗已鎖,躺在床上,一雙玉手竟又作那淫亂之事。

“啊——”

回到宗門后,她體內的淫念得不到宣泄,日積加深,每天也在自慰解悶,卻始終是杯水車薪。

數天前師兄更告知聶心已被擒回宗門,想起一年來淫修如何用那巨大陽物,在自己花徑里沖鋒陷陣,于取于攜,每次也弄得她陰精狂丟!

如今房內恬靜清閑,反差之大,少女實是郁悶難受。

一個可怕的念頭在滋生著…深夜,青云宗大牢內。

整個宗門的頭號敵人,被宗門眾人叫作淫修的聶心,正在打坐著。

數日以來,他半句話也沒說,滴水不沾,彷如老僧入定,此舉動與木依琳一年來,認識的他實是大相徑庭。

但今晚有所有同,因為大牢內多了一名女子,正是木依琳!木依琳是宗門的天驕,她自然懂得如何避開陣法進入大牢。

少女多日以來首次走出房門,更是稍作打扮。

一襲青衣,氣質清冷淡然,猶如清蓮初綻。

伊人依舊貌美如花,花樣年華,如此人間絕色,直看得人心癢難耐。

聶心多日來首次睜開雙目,神采飛揚,對著美人兒笑道:“我的好琳兒,闊別數日,那想到咱們如此之快又能會面。”

“少宗連日來一聲不出,卻是為何?”木依琳問道。

“少宗?”聶心笑道。

“過去一年,琳兒可不是如此叫本座的。”

“琳兒你可是叫本座做主人的呢。”

“嘿嘿,當日本座放她回家,咱們緣盡,你不再認我做主,倒也無可口非。”

“既然琳兒問道,本座與你關系如此之親,本座當然會回答你。”

“只是本座倒不是很習慣如此與琳兒說話。”

“過來。”

木依琳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亮麗的青衣長裙,少女風姿綽約。

大牢內厚重的空氣變得特別凝重,讓她有點喘不過氣。

聶心氣定神閑,連日靜休,傷勢已愈,雙目神采飛樣,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彷佛把她看通看透。

稍半刻后,木依琳終于邁步向前,走了過來。

聶心依舊坐著,一手將伊人拉進懷里,另一只手毫不客氣,鉆進青衣內輕揉美乳,長舌伸進美人小嘴內,繞卷對方舌頭,悶聲纏舌。

“唔…”

聶心痛快地享受著懷中美人。

被淫修于宗門內如此舌吻,木依琳羞愧難當,柔舌將大舌頂了回去,喘著氣嗔道:“少宗還未回答琳兒。”

卻已是在嬌色喘氣,紅腮滿面,對他在嬌乳上亂摸的大手卻是任其作為。

聶心看著如此尤物,想起當日少女初熟的青澀模樣,經自己一年調教,如今瓜熟蒂落,成就感油然而生。

“呵呵,琳兒如此聽話,討人歡喜,本座自會回答你。”聶心淫笑道。

“自到青云宗后,本座有感此地人杰地靈,鐘靈毓秀,實乃上乘修練之地。“

“碰巧本座已停留于筑基大圓滿多時,近月筑臺已呈完美飽滿,固本座打算在此閉關數月,沖破筑基,步入金丹之境。”

說罷大嘴再次印在少女唇上,又是一輪纏綿舌吻。

另一只本在拉著少女的手,改為撫慰著少女豐臀。

木依琳被聶心弄得芳心掙亂,她已空虛難捺好些日子,此時星火燎原,情欲激蕩一發不可收舍。

但此處乃宗門大牢,絕非宣淫之地。

她奮力收斂心神,說道:“青云宗乃正道宗門,與你魔門誓不兩立,豈容你在此閉關修行,少宗切勿癡心妄想!”

“琳兒可助你離開此地,從此你我兩清,啊…少主你怎能這樣…不要…啊啊…不…不…不!哦哦…你快點停手…快快放開我…放開我…啊啊啊!”

木依琳本要義正辭嚴地戒告淫修,到頭來卻變成纏綿呻吟!

卻是淫修正在撫慰香臀的大手越摸越下,越過了禁地,直接摸到女子私密之處,就此隔著裙裾,肆意撥弄起來!

另一只在輕揉美乳的手,卻改為大力捏耍奶頭!如此上下夾攻,少女那是對手。

“少宗停手…不要這樣…放開我!琳兒受不了——”

少女早已是春情蕩樣,那堪如此挑弄,更難堪的是她早己春潮暴發,私處泛濫成災,此刻聶心大手一碰,手掌已是濕了一大塊,頓感羞愧難當。

卻想不到,聶心竟真的停手了。

“啊…你怎么停了下來——”

少女頓感郁悶難耐。

此人過去一年對自己那有丁點憐香惜玉,每次也是將自己盡情奸淫,毫不留情,她那想得到淫賊真的會停手。

聶心卻是突然君子起來,將懷中美人放開,讓她站了起來。

自己繼續打坐靜修,如老僧入定,彷如得道高憎,女色當前,不為所動,只是一張大手還是滿布淫水。

“本座當日放你回家,你我早已緣盡,本座說到做到,既然琳兒今日有所不愿,本座自不強求。”

“假若琳兒覺得我在此修行著實不當,琳兒今晚放我離開便是,我在此保證,魔殿絕不會為難你宗門。”

木依琳自然知道他在玩何把戲,但在此人面前,她早已尊嚴盡丟。

當下再不猶疑,一個轉身,掀起青色裙裾,趴跪地上,翹挺美臀,向后高高聳起,腰呈弓字,狀如母犬。

私密之處就此暴露在聶心眼前,內裹已是泛濫成災,整個花唇透發著濕潤光澤,一道水汁更流落到少女后腿上。

剛才風姿綽約的少女,不消一刻,已變得淫賤不堪。

對比之大,讓人瞪目結舌。

少女聲音帶點異樣,被羞恥沖涮著:“請主人來操母狗。”

聶心萬分得意,笑問道:“琳兒不讓我走了嗎?”

“主人別走…沒有主人,琳兒受不了…”

如此尤物,聶心忍不住了,終于站了起來,在少女香臀上連翻拍打,拍得嬌臀顫抖,浪花連連。

清脆的“啪啪”

之聲不絕于耳,在大牢里回蕩著。

木依琳日夜飽受淫邏之種煎熬,早已欲火焚身,此刻被淫修如此拍打著嬌臀,被羞恥感沖刷著,一方面嬌羞推拒,另一方面卻是火燒火撩。

淫水不停從洞口如水柱般噴出,屁股越受拍打,快感越加高漲。

聶心乃此道高手,一看便知她已欲海蓋頂,稍一觸發,必然河水伏流,山洪暴發。

當下加大力道,越打越快,卻是不失節奏。

潮水隨著拍打噴張而出,場面好不震憾,少女更是早聲宣淫:

“哦…打死我了…怎么不停噴出來…不要…不要再打了…停不了…停不了——啊——”

聶心見時機已至,在嬌臀上重重抽她一記!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不要停——打我——打母狗的屁股——繼續打我——主人繼續打我——”

聶心下足重手,加快拍打。

積壓多日的欲望終于在嶺峰處得以釋放,潮水如江河缺堤般噴涌而出,隨著聶心的連翻拍打,

潮水竟噴得毫無間歇,將返半刻鐘才停止,直噴得聶心滿身都是!

木依琳就此被拍出個前所未有的潮噴!浪形蕩志!此刻少女屁股被拍得通紅,淫蕩之極!

隨著絕頂的快感高潮沖涮著全身,藏于私密深處的花蕊,竟被摧引得燦開怒花!在還未摧動淫邏之種之下,聶心單是掌拍便已爆開花蕊,此舉著實驚人。

如此手法,于森魔殿內,隨宗主外,相信亦無出其右!見眼前美女已被淫弄至此,此時不干,還待何時?

聶心將長褲脫下,運起太古血魔煉體法,下身陽物立即暴漲豎立著。

正在經歷極端高潮的陰門小徑,分外緊小閉密,尋常男子那受得了如斯壓迫。

但聶心天賦異稟,自是絕無懼色,一棍直入,肉冠直抵花蕊,壓得花蕊變型扭曲,立即開始猛烈抽插起來!

回回盡根,直入花蕊,操得少女陰肉外翻內緊,一股股春汁蜜液如洪水般,隨著陽物抽送急涌而出,如山洪缺堤,干得聶心好不快活!

少女被干得蕩然肆志,一解多日的郁悶難受,高聲淫呼:“啊——主人干我——不要停…不要停——主人干我——干死我——”

再無半點包羞忍恥,只想盡情放縱。

兩人如此激烈交歡兩個時辰,期間男子毫無間斷,勇猛無雙,回回直抵花蕊。

女子腰臀筆挺,跪姿不改,讓男子每次都能盡根而入。

女子被干出數次高潮,最后連花蕊也被干得紅腫不堪,扭曲變形。

男子干得酣暢淋漓,最后放開精關,濃烈的陽精噴射入花蕊,弄得整道陰門小徑一片狼籍!

最后聶心也不忘運起淫邏大法,繼續吸取木依琳所余無己的修為。

云雨過后,大牢內恢復平靜。

美人舒泰地伏在淫修身上,香舌丁吐,替淫修清潔著巨根,感受著陽物上的異樣氣色,不住回味著剛才暢快之舉。

兩人雖弄得極大動靜,萬幸牢外重重禁制,并無半點聲音漏出。

本意用來囚禁邪修的大牢,反過來變成了供他盡情宣淫之地!“主人盡管留在此地,琳兒會為主人把風,確保無人可騷擾主人靜修。”

“每晚子時,琳兒必會來侍奉主人,讓主人玩個痛快。”

“呵呵,想不到琳兒如此知情識趣,那本座就卻之不恭了。來!再讓本座泄泄火!”

才剛經歷如此激戰,尋常男子那有可能提槍再上?

但木依琳過去一年就已熟知淫修此等能耐,往往一晚幾回,毫不竭息,否則她的修為那會跌落得如此之快。

少女看著淫修身下的巨大陽根,此時已是怒挺豎立著,棒色深黑帶紫,

棒身青根滿布如蛟龍盤柱,霎是嚇人,她卻癡迷地用小嘴親吻著肉冠,如親吻情人般。

木依琳將美臀再度翹高。

“啊…來操母狗吧——”

假若郭哲看到小師妹變得如此淫賤,定必悲痛莫名。

又是一場驚心動魄的奸淫操弄,宗門天驕木依琳,在宗門大牢內,

對階下之囚聶心賣力侍奉,用盡身體各處取悅淫修,但凡淫修有所救者,少女無不應允。

自此以后,天驕每晚必到此地,本是枯燥的牢獄生活,聶心倒過得好不快活。

在人家宗門裹把人家天驕操得如此不堪,個中滋味,不言而喻。

小提示:按回車[Enter]键 返回小說目錄,按 鍵 返回上一頁,按 键 進入下一頁。
我要評論(0)
收藏 評論 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