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來的人不是張峰,不會特別用心的監視著林冉兒的一舉一動,再詳細的匯報告訴張總,但是林冉兒心里也很清楚,這個看起來老實憨厚的保安大叔。
大概也是張峰的人,不然他們是不會安心派一個靠不住的人跟著她。
馬大腦袋心里可不知道林冉兒在想什么,這還是他這輩子第一次坐豪車。
林冉兒的車里都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迷人香氣,通車都是冰紫色的裝飾,和車身顏色一致,內外呼應。
車的頂部點綴著繁星般閃耀的小燈,就連腳底下的墊子都軟乎乎的,比馬大腦袋平日里睡的床還要舒服。
馬大腦袋特意坐在了副駕駛上,一開始還有些不自然,感覺怎么坐都不太舒服,畢竟旁邊有個大美人,拘謹得很。
但是沒過多久,他就開始四處打量,臟不拉幾的老北京布鞋在墊子上蹭來蹭去,感受著高級布料的柔軟。
林冉兒心里覺得好笑,這個大叔還真是淳樸,想必也是第一次坐這樣的車,覺得好奇也很正常。
“大叔,你的家人們呢?都在老家嗎?”
林冉兒百無聊賴,也不愿再去想從前的那些事,就主動開口和馬大腦袋聊了起來。
馬大腦袋四處亂看的眼珠子一下子停滯不動了,兩只皺巴巴黑黢黢的老手,在臟兮兮的褲腿上來回摩挲,干裂的嘴唇微微張合,一下子就蒙圈了。
他的家人……他哪里有什么家人,只是不知道林冉兒,如果直到他就是個孤家寡人的老光棍,會不會就對他產生不好的厭惡心里。
可是一想到接下來自己要跟她在瑜伽館一起共事,每天在一起就算說了謊話也很容易就會被發現,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林小姐,我……我沒有家人,我就是老光棍一個,也不經常回老家。”
林冉兒沒想到馬大腦袋居然沒有家人,她本來內心就柔軟,此時此刻在她眼里。
馬大腦袋更是變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可憐老人,巴不得能傾盡全力去幫助他。
“啊……真不好意思啊大叔,我,我沒想到……”
“嘿嘿沒事林小姐,我老頭子過了大半輩子了,這算啥。”
林冉兒心里五味雜陳,此時的她和馬大腦袋的境遇又有什么差別呢?
自己已經失去了父母,那些親人也對她漠不關心,她和馬大腦袋,不同樣都是沒有家人了孤家寡人嗎……
這么想著,林冉兒心里對馬大腦袋的芥蒂倒是放下了幾分,反倒還有些同病相憐的感覺。
一路無話,兩個人終于到達了瑜伽館。
瑜伽館裝修很簡潔,林冉兒本質上就不是花里胡哨的人。
只是這個地方太過于偏僻,開業后就只有張總的一些合作伙伴的“二奶”們會過來捧場,那些正房太太可是瞧不上她這個地方。
背地里說得多難聽的都有,可是她不在乎,在她眼里,暫時能相安無事的留在張總身邊才是最重要的事。
馬大腦袋興高采烈的提著他那個,破破爛爛的蛇皮袋子走進了,自己專屬的保安室,正如他當初提著它走進錦繡香園的保安室一樣。
這個保安室其實就是瑜伽館門口的一個小房間,房間門旁邊開著一扇小窗戶。
馬大腦袋的工作就是在那個窗戶口注意著來往的人,必要的時候出來看一看有沒有安全威脅。
這是個輕松的活計,最起碼不用四處去巡邏,瑜伽館才多大點地方,比起游園一樣的錦繡香園,芝麻大點,他三兩步就走得完。
他很喜歡這個工作,把自己那三三兩兩的破銅爛鐵家伙什,安置好了就去找林冉兒,想找點活兒干。
此時林冉兒正在打電話,據說張總已經讓手底下的人,給她的瑜伽館做了宣傳,估計很快就會有一大批客戶,生意馬上就會做起來。
林冉兒示意他等一下,馬大腦袋就撓撓頭站在一旁靜靜等候,眼珠子卻止不住的在女人身上亂瞟。
沒辦法,自從那天偷窺成功以后,他每次見到林冉兒總是能想象到,她那完全裸露的惹火身材,以及被那個暴發戶草弄時微微揚起的頭,還有迷離的雙眼。
面色潮紅,誘人的呻吟……這些畫面已經在他腦海中回想起無數次,每一次都是全新的體驗。
他很想沖上去狠狠把林冉兒蹂躪一番,可是他知道不能這樣,最起碼現在還不能。
瑜伽館的日子過得很平靜,林冉兒對馬大腦袋并不是很親近,畢竟他是張峰派過來看著自己的人,她心里很清楚,可是林冉兒心地善良。
知道馬大腦袋孤身一人,同情心泛濫,幾乎每天早晨來的時候都會給馬大腦袋帶早餐。
馬大腦袋自然很是樂意,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每天穿著漂亮的衣服,畫著精致的妝來瑜伽館上班。
還給他一個糟老頭子帶早餐,他高興的簡直快原地跳起來了。
林冉兒并沒有注意到馬大腦袋猥瑣的目光,一門心思的經營著自己的瑜伽館。
果然在張總的宣傳下很快就又新招了一批學員,生意變得特別火爆,林冉兒也一天比一天忙了起來。
馬大腦袋每天在小房間里,搖晃著腦袋看著來來往往的女人們,有時候也會看到她們換上和林冉兒一樣的瑜伽服,窄小的布料緊緊的包裹在女人身上。
雖然大多數都是已經結了婚的婦女,最起碼也是有一兩個孩子的了“屁股也是飽滿圓潤。
甚至有的人走起來還會微微顫動,可把老色鬼馬大腦袋給高興壞了。
但是這些人和林冉兒比起來,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別,林冉兒的身材完美的無可挑剔,豐乳肥臀大概就是專門用來描述她的。
精致的乳房和纖纖細腰的比例,就像是上天量身定做的一樣,完美的臉蛋更是讓人為之迷醉。
馬大腦袋也見過不少來瑜伽館,打著學瑜伽的名號偷看林冉兒的男人們,那些人大多都是油光滿面,滿臉猥瑣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出于對張峰的衷心。
又或者是自己內心奇奇怪怪的占有欲,馬大腦袋總是對那些人很兇,一進門就大呼小叫的,沒少被林冉兒埋怨。
“大叔,不管男士還是女士,都是我的客戶,請你以后不要再這樣了。”
林冉兒一開始還以為馬大腦袋,這么做是因為張總早有吩咐,要對騷擾她的男人們“橫眉冷對”,最好是能把他們趕走。
可是林冉兒鐵了心要把這個瑜伽館經營起來,自然不愿意他們這么胡來。
馬大腦袋每次都笑呵呵的說自己記住了,結果每次都不長記性,來個男人他還是對人家罵罵咧咧,甚至把家鄉話都用上了。
這天一個矮小肥胖的男人又來報名,說自己已經預約好了,被馬大腦袋攔在了門口,沒其他原因。
就因為馬大腦袋也是男人,一眼就看出了這個矮胖子那猥瑣好色的本性,說什么也不讓他進去。
結果最后得知這個人是張總的合作伙伴,是張總讓他來的,為此林冉兒還特意出來迎接,馬大腦袋拗不過,只能放人。
林冉兒雖然也很不喜歡這種猥瑣男來騷擾自己,但還是對馬大腦袋的所作所為很是不滿,忍不住對他訓斥道:
“大叔,你以后再這樣,我會生氣。”
馬大腦袋訕訕的低著頭,那個矮胖子則是趾高氣昂的走了進去,馬大腦袋分明看到那個胖子,整個人都快貼在林冉兒身上了。
嘴巴里還冠冕堂皇的說什么,這家瑜伽館真有名,自己早就想來了……
嘁,有錢人就是虛偽,這不是張總的合作伙伴嗎,怎么又成自己想來了?
馬大腦袋不屑的朝著那個人的背影啐了一口,晃晃悠悠的又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來人叫趙鴻程,確實是張總的合作伙伴,林冉兒接到通知的時候也有些不悅,心想難道張總真的厭倦了自己?
平日里他可是說什么也不會讓男人接近她,更不用說讓人來瑜伽館找她學瑜伽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是張總說的話,她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答應。
看著旁邊一直不停搭訕的油膩男人,林冉兒心里實在煩躁得很,表面上卻還不得不賠著笑。
“哎,林小姐,你說這個老張,金屋藏嬌藏的這么好,也不讓別人來你這個瑜伽館,嘖嘖嘖……”
“趙先生,您是來學瑜伽的吧,來,這邊請——”林冉兒打斷了趙鴻程不干不凈的話,換上一個完美無瑕的專業笑容。
趙鴻程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自知不能說的太過明目張膽,就連忙點頭道謝,跟著林冉兒走了進去。
只可惜林冉兒走在前面,沒看到身后男人眼里的猥瑣和狠辣。
“來,就是這兒了,趙先生先去里面換個衣服,我稍作準備就來教您。”
趙鴻程笑著點點頭,饒有趣味的盯著女人離去的背影,露出了一絲勢在必得的奸笑。
林冉兒懷揣著不悅去更衣室更衣,再怎么不高興也得把趙鴻程應付走了,不然回頭張總那邊不好交代,她日子就不好過。
女人剝開精致的藍色緊身包臀裙,把拉鏈拉到最下面,脫下6cm的高跟鞋,將薄的透明的絲襪褪下,露出勻稱細長的美腿。
胸前一對沉甸甸的大乳房,隨著她彎腰挺身的動作止不住的顫抖著,當套上比包臀裙還要緊一點的瑜伽服的時候。
那隊白花花的奶子更是躍躍欲試的想要跳出來一樣。一道幽深的乳溝橫亙在林冉兒,領口裸露出的大片雪白肌膚上。
精致小巧的鎖骨加以點綴,襯著女人的脖頸更加細長纖嫩。
當林冉兒提上褲子以后,突然就有人從背后抱住了她,一陣難聞的汗臭味兒撲鼻而來,那人說出口的話更是難聽至極。
“小寶貝兒……張志剛那么疼你,我到要看看你在床上有什么本事,上次你的瑜伽館開業我就注意到你了,來,讓我好好爽一爽……”
沒想到那趙鴻程竟然是如此無恥好色之徒,尾隨著林冉兒就到了更衣室,也就是說,剛才自己換衣服的畫面都被這個色狼給看到了?
來不及細想,林冉兒就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放開我,你快點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啊!”
林冉兒掙扎的事情一對軟乎乎的大乳房,就不停的磨蹭頂撞著趙鴻程的手臂,搞得男人更加心癢難耐,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巴,笑的猥瑣又滲人。
“你叫吧,就門口那個死老頭子?我才不怕他,來——讓哥哥我好好爽一爽吧……”
“嗚嗚嗚——救——唔唔……”
林冉兒被趙鴻程捂著嘴巴開不了口,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這趙鴻程雖然是個矮小的男人,可是兩個人到底還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
林冉兒沒有特殊技能,真就掙脫不了,只能極力的掙扎著,卻還是沒能避免這個人油膩膩的豬嘴,在她細白纖長的脖頸上蹭來蹭去。
就在林冉兒不停的躲避,想著怎么樣才能掙脫這個男人的時候,突然從后面沖過來一個身影。
手里拿著一根沒那么標準的警棍,對著那個趙鴻程的腿就是一棍子。
“你踏馬的快點放開林小姐,小心我一棍子敲爛你的腦袋!”
來的人正是馬大腦袋,林冉兒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給了,這個已經年過半百的老保安。
趙鴻程顯然是沒把馬大腦袋放在眼里,就算小腿上挨了一棍子,也還是堅持的抱著林冉兒不愿意松開。
調轉方向把林冉兒擋在自己前面,和他看不起的那個矮小老人對峙。
“呵,有本事你朝著我的腦袋來啊!死老頭子,少他媽給我廢話,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別壞老子好事!”
馬大腦袋眼珠子滴溜溜轉,他確實也不敢真的給這個不知道開路的男人開瓢,要真打起來自己也不是對手,只能耍耍嘴炮罷了。
“你……你這個變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感欺負林小姐,小心一會兒有人過來扒了你的皮!”
馬大腦袋說的不是假話,沒等趙鴻程冷笑著要反唇相譏,那些人就來了!是張峰帶著錦繡香園的,一些保安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
一進門就連踢帶踹的把那個趙鴻程收拾了一頓,林冉兒也被成功解救,馬大腦袋則負責待在一旁安慰驚魂未定的林冉兒。
“趙先生,我們張總說了,有什么私人恩怨讓你盡可以去張氏找他談,在這兒背后玩陰的,下次可就不是拳打腳踢這么簡單了。”
張峰陰惻惻的說著毫無溫度的話,因為有了張總的授意,他看向地下那個已經被打的蜷成一團的男人,眼神里都是厭惡和鄙夷。
林冉兒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已經軟成了一團,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出,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馬大腦袋看到這樣的林冉兒是既心疼又喜歡,褲襠里的大家伙竟然在女人小聲的,啜泣聲中可恥的抬起了頭。
因為他忍不住就想起了林冉兒在床上,被張總操弄時微微呻吟的樣子。
“林小姐,你不要哭了……唉,這是都怪我……怪我沒本事,只能等救兵來,讓你受委屈了林小姐……”
林冉兒不怪馬大腦袋,畢竟誰也沒想到趙鴻程根本就不是張總授意來的。
也不知道他哪找來的人假裝成張總公司的秘書,故意給林冉兒假信息,讓她引狼入室。
這種人早就有了計劃,好色膽大,馬大腦袋確實對付不了。
而且這次如果不是馬大腦袋,及時給張峰那邊打了電話,林冉兒沒準真的會被這個死變態占了便宜,她反倒是應該感謝他。
可是林冉兒現在驚魂未定,實在抽不出力氣感謝他們,就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
“林小姐,這次還真是多虧了馬大腦袋,留了個心眼給我打了個電話,不然這孫子還真沒準做出啥事來。“
“馬大腦袋你也是!以后就得攔著這種人進來,不能讓林小姐受到一點傷害!”
“不是的,是我……”
林冉兒想幫馬大腦袋澄清,是自己不同意馬大腦袋攔著趙鴻程的,可是卻被馬大腦袋打斷了。
“知道了隊長,我以后一定注意。”
張峰也沒再說什么,畢竟這次還是多虧了馬大腦袋,不然林小姐真的出了什么事。
張總肯定不會放過他,侄子又怎么樣,一把刀沒有了用處,就與廢物無異。
他給張總匯報了最后的結果,拖著趙鴻程就離開了。
林冉兒并沒有太計較,以她對張總的了解,這個趙鴻程也算是動了他的原則,下場不會好到哪兒去,輪不著她操心。
送走張峰以后,馬大腦袋又擔憂的關心起林冉兒來,怕她想不開,怕她鉆牛角尖,不停的跟她說是自己的錯。
“林小姐,你千萬別鉆牛角尖,都是我的錯,那個死變態被打的那么慘,也是給林小姐出氣了啊!”
林冉兒看著馬大腦袋這么關心自己的樣子,忍不住破涕為笑,這個淳樸的大叔真是太可愛了。
“大叔,謝謝你……”
林冉兒并不是一個脆弱的女人,只是事發突然。
再加上她一時半會兒搞不清楚,今天的事到底跟張總有沒有關系,所以才會像丟了魂兒一樣坐在這兒想個不停。
馬大腦袋看到女人笑了,心里早就癢癢的不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只見她那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猶如出水芙蓉般清麗。
那淚珠仿佛留戀那潔白的肌膚,遲遲不肯落下。可是聽了自己的一番話,美人竟然笑了,雙眸含淚的笑就像一朵飽含露水的花骨朵兒。
就連臉頰都是粉紅色的,嘴角微微勾起的弧度恰到好處,簡直要把馬大腦袋的魂兒都給勾走了。
另一頭,趙鴻程被張峰帶到了張總面前,男人一臉陰冷,滑稽的頭發也因為滔天的怒氣豎了起來。
眸子里全然沒有了平時的好色與淫蕩,盡剩下冷漠與狠辣。
“趙鴻程,競標的事本來就是能者居之,你們爭不過來求我,我也得考慮哪一家更合適吧?現在你反過來咬我一口,我怎么還能放過你?”
說著也不管地上那個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男人怎么掙扎,就給了張峰一個眼神,手下人自然是心領神會。
拉出去就又是一頓拳打腳踢,都快把人打殘廢了才丟到醫院的大門口。
張志剛不會容忍別人在他頭上耍花招,盡管林冉兒只是他養的一只金絲雀,他也不容許這種人來耍流浪,這不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臉嗎?
等處理完了趙鴻程,張志剛就給林冉兒打了電話,說了些不痛不癢安慰的話,答應她晚上去錦繡香園。
林冉兒在電話里表現的特別激動,一開始是楚楚可憐的啜泣聲,一聽到張總晚上要來見她,立馬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可其實如果這時候有人在旁邊看著,就會知道林冉兒臉上的表情,其實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
始終冷著臉,嘴巴配合著情景對話說出不一樣的語氣,真情實感什么的,怕是一點也沒有了。
但她還是早早就離開了瑜伽館,回到家安排好了一桌子好吃的,包括一個完美的自己。
林冉兒特意換上了一身平日里,只有在出席晚宴的時候,才會穿的晚禮服——亮片修身魚尾裙。
魅力格調,肆意美麗。
整個裙子采用新穎的肩領款式設計,釘珠流蘇肩,展現林冉兒迷人精致的香肩線條。
璀璨迷人的亮片面料表現出浪漫故事般的情節,更是在閃閃發光的豪華吊燈下顯的熠熠生輝。
胸口更是有著薄紗透明設計,兩團渾圓的乳房若隱若現,林冉兒特意沒有穿胸罩,而是只貼了胸貼,讓完美的乳房盡情釋放它的魅力。
緊致的裙身把女人完美的腰臀比展現的淋漓盡致,熟女韻味更加濃郁,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硬起來,沒有人能抵擋得住如此誘惑。
果然,張志剛剛進來就被這個完美的女人吸引了,林冉兒永遠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驚喜。
這條裙子完全就是為她量身定做,把所有的閃光點都展現的淋漓盡致,誰看了不說一句“人間絕色!”。
毫不意外的,林冉兒在張志剛的要求下,一次又一次的陪著他解決欲望。
可是這個男人本來性愛能力就不強,體力還不行,到了后來就只是林冉兒單純的給他口交讓他射精。
林冉兒興致缺缺,張總從來沒有真正的滿足過她,可是心里再怎么不高興,嘴上還是要表現出很舒服的樣子。
結束以后,張總給了他一條珊瑚手串,說是為今天的事跟她道歉,是他考慮不周。
“寶貝兒,你放心,那個趙鴻程已經被我收拾了。要不我再讓張峰叫點人去瑜伽館,免得以后再有麻煩。”
林冉兒一聽立馬就急了,當然不能再叫人過來了,自己行動還沒開始,整天被那么多人盯著,更是什么都做不成了。想到這兒,她就趕緊開口說道:
“不用了老張,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對了,今天的事多虧了那個保安大叔,他及時給張峰打了電話我才沒有被欺負。“
“瑜伽館本來也不大,我看小區才更需要保安。我那兒有大叔一個保安就夠了,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及時聯系張峰啊。”
“哎呀——你就放心吧,我會保護好自己的。”
聽到林冉兒這么說,張總就也妥協了,張峰也說了今天是那個老保安,打的電話他們才及時趕到。
確實,小小的瑜伽館放不下那么多人,與其太過嘈雜,不如清凈一點的好。
林冉兒看到張總微微點頭,就開始試探性的說出了今天自己的最終目的。
“老張……我想,我想再招一個年輕一點的女助手,平時學員多的時候她也可以幫幫我。不然只有我一個老師,人太多的話容易亂套。你覺得怎么樣?”
女人亮晶晶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張總,這個精蟲上腦的男人當然招架不住,立刻就答應了她的提議。
“也好,省的累著你,來寶貝兒,再給我舔一下……”
說著就按著女人的頭朝著,自己再次挺立起來的大肉棒沖去,林冉兒默默的翻了個白眼,這東西今天怎么回事。
竟然硬了這么多次,難道今天用力過猛,穿的太性感了?
還沒等林冉兒細想,那根不長也不粗的肉棒,就已經被強硬塞進了她的嘴巴里,散發著陣陣腥臭味兒,她是真不喜歡,可即便是如此。
還是機械的開始吞吞吐吐,逼迫自己腦子里想點別的事,最起碼不要想這個東西……
這天早上馬大腦袋還在睡夢中,就聽到有人敲瑜伽館外面的門,朦朦朧朧還有女人的聲音在喊:
“有人嗎——有人嗎?”
馬大腦袋被喊醒了,不耐煩的伸出黑黢黢的胳膊拿起手機看了看表,現在才六點鐘,他平日里都是七點鐘開門的,是什么人會來的這么早?
本來他是打算不管的,畢竟大早上的凍得要死,還得爬起來去開門,誰都不樂意。
可是那個女人不依不饒一直拍打,搞得他實在憋不住了,只好罵罵咧咧的起來開門。
“媽的,誰呀這個時候來敲門。誰啊——來了來了——閻王爺后面攆著你一樣,呸!”
一陣嘀嘀咕咕,不耐煩的打開了瑜伽館的門,一抬頭,面前站著的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因為天氣冷的原因,女孩的鼻尖和臉頰已經被凍得通紅。
馬大腦袋看見是女人,也就自然而然的閉上了嘴,耐著性子問道:
“是你敲的門?你是來學瑜伽的,現在還早,一會兒再來吧!”
女孩一聽連忙搖頭否定,說明了自己的來。
“不是不是的……我是林小姐請來的助手,我是來報道的!”
“助手?”
馬大腦袋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林冉兒什么時候說要請個助手了,他怎么不知道?可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來,那女孩又怯生生的開口了。
“不好意思啊大叔……能麻煩你先讓我進去嗎?外面實在是太冷了……”
馬大腦袋回過神來,外面確實挺冷,看這個小姑娘也不像是騙人的,就先打開門讓她進了屋里,準備給林冉兒打個電話證實一下。
“喂……”
林冉兒有氣無力的接起電話,她很少在這個時候醒來,腦子還是迷迷瞪瞪的。
“啊,是……我知道。你讓她先在大廳等一等吧……嗯……辛苦大叔了……”
林冉兒放下手機,心想這小姑娘也太積極了吧,昨天剛發布了招人啟事,晚上就給她打電話應聘,說好今天見面詳談,這會兒才六點多就已經到了……
沒辦法,本來還想賴到八點再起床的林冉兒,只能提前結束自己的美夢,收拾收拾就去了瑜伽館。
這頭馬大腦袋打完電話也已經沒有了睡意,就開始大量大廳里的那個姑娘。這個姑娘看起來比林冉兒小幾歲,大概是大學剛畢業。
鵝蛋臉上有幾顆零星的雀斑,眼睛不大,兩彎遠山眉更是顯得整個人清湯寡水的,每次馬大腦袋都習慣性的,把自己看到的女人和林冉兒進行對比。
每一次都是林冉兒勝出,反正馬大腦袋是沒有見過,比林冉兒還要好看的女人了。
這個姑娘雖然年輕,可是扎起來的馬尾也不難看出頭發很毛躁,不像林冉兒,什么時候都是一頭海藻般的秀發,真的是仙女下凡一樣的存在……
想著想著,馬大腦袋就把林冉兒給盼來了,女人穿了一件豆綠色的風衣,帶一個棕色墨鏡,海藻般的秀發柔順的披在腦后,顯得更有女神風范了。
“林小姐,這就是那個和你約好的姑娘。”
“嗯,你是小青嗎?”
姑娘點點頭,局促的站了起來,看著面前的女人,也有些自卑的低下了頭。
但是她了解過一些面試的要點,知道自己不能膽怯,還是大大方方的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林姐好,我就是昨天跟你打過電話的周小青。”
林冉兒和這個叫周小青的姑娘,在她的辦公室里談了一會兒,最后她就成功的留在了瑜伽館。
自此,瑜伽館從林冉兒、馬大腦袋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
馬大腦袋雖然是個看見女人就腿軟的主,可是對于周小青破壞了自己和林冉兒,二人世界這個事還是挺介意的。
不過他一個保安,自然是沒什么發言權,只能默默接受。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爭什么,能在瑜伽館每天這樣看著林冉兒,就已經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美事,只盼著自己能每天在這兒工作。
畢竟這份工作有錢賺,又輕松,還能看美女,這不就是馬大腦袋最開始的愿望嗎!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日子過得稀松平常,自從周小青來了,林冉兒的確輕松了很多,學員多的時候有人分擔,她可以忙里偷閑出去逛逛街。
馬大腦袋每天搖搖晃晃,自從趙鴻程鬧事之后,店里再也沒有來過什么奇奇怪怪的男人,不過還是有不少色瞇瞇的想來揩油。
大多數時候林冉兒都會把他們打發給周小青,周小青身材偏瘦,讓這些色欲熏心的男人沒有太多的激情,自然而然也不會出什么事。
時間長了,這些男人都知道林冉兒輕易不會教他們,慢慢的就少了很多。
馬大腦袋樂得最好一個男顧客都沒有,他才不想讓那些比自己還猥瑣的男人玷污林冉兒。
馬大腦袋看誰都覺得人家對林冉兒居心叵測,其實他才是最色膽包天的那個人,平日里只要林冉兒去教室里教學,他就會偷偷趴在窗戶上看人家做動作。
雖然他根本不懂什么瑜伽,但是看到自己仰慕的美女做那些動作,他簡直激動的整個人都要射出來了。
女人們穿著緊緊貼在身上的瑜伽服,有時候是雙臂和雙腿伸直,右腿向上伸展。
右手勾住右腳跟,兩手臂成一直線,保持身體平衡,渾圓的乳房和挺翹的后臀完美展現。
尤其是林冉兒,細長的脖頸更是有著天然的優勢,姿勢永遠是最標準的。
有時候又會故意抬高臀部,同時抬起右腿向上,跳起來,右腿伸直,左腿彎曲,右手向右伸展,保持平衡。
這個時候在門外偷窺的馬大腦袋,就能輕而易舉的看到女人,被緊致瑜伽褲勾勒出的神秘三角地帶。
看著看著馬大腦袋那根不聽話的大肉棒,就會情不自禁硬起來,直接怒氣沖沖的頂著他的褲襠,好似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沖破衣服呼嘯而出一樣。
馬大腦袋每次都得用手強制按住,自己高高昂起頭的好兄弟,可是卻控制不住自己色欲熏心的大腦。
只好一次又一次挺著一褲襠里那個,巨大無比的帳篷在門外蹭來蹭去,滿足自己源源不斷的欲望。
這天他看的太過于入神,就忘記了提前離開,導致林冉兒他們都下課了自己還在門外,等到林冉兒率先推門出來的時候,馬大腦袋已經避之不及。
只能尷尬的捂著褲襠,裝出一副自己剛剛過來的樣子。
“咦,大叔?有什么事嗎?”
“額……沒事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
不知道為什么,林冉兒說這話的時候本來是看著馬大腦袋的眼睛,看著看著眼神不由自主的,就被他褲襠的部位吸引住了,那里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鼓鼓囊囊的,雖然他已經極力在用手捂著,可還是不難看出腫脹著一個巨大無比的帳篷。
林冉兒第一次看見這么奇怪的景象,不由自主的就盯著那里發起呆來,腦子里竟然一閃而過一個念頭“保安大叔的肉棒竟然這么大?!”
馬大腦袋看見林冉兒突然盯著自己的褲襠看個沒完,臉上還滿是一副驚訝的樣子,心里覺得既刺激又高興,他低頭看了看。
這才發現自己褲襠里那玩意依舊高高挺立著,完全沒有要軟化的跡象,也沒辦法被子里的手遮擋住。
此時此刻他褲衩前后都被崩的緊緊的,單薄的布料根本難以掩蓋大家伙的囂張氣焰,反倒是顯得更加雄壯了。
沒想到林冉兒竟然好這一口,她竟然癡癡的頂著自己的褲襠看了起來,認識林冉兒這么長時間,他還真沒發現她喜歡這個……
林冉兒瞬間似乎忘記了自己剛剛問出口的,那個問題馬大腦袋是怎么回答的,只是盯著他褲襠中巨大無比的腫脹忽閃著大眼睛,腦子里滿是激動。
馬大腦袋被女人這種眼神刺激著也不愿意離開,干脆好好打量著女神穿著瑜伽服近距離的誘惑感。
林冉兒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而又透亮,一雙長腿在緊致的瑜伽褲包裹下筆直而立,勻稱纖細。
因為瑜伽服領口太低,胸前那一對渾圓的乳房像是躍躍欲試一樣,拱起一個巨大的弧度,乳溝幽深可見,是個男人見了就恨不得撲上去好好揉弄一番。
那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魅人,馬大腦袋不由自主的就吞咽了口水。
胯間的肉棒還在繼續腫脹,短短幾秒鐘內,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心里卻各有各的想法。
“啊……林小姐,我……”
說這話的時候馬大腦袋那一雙色眼,還在盯著面前林冉兒胸前的,那一對大白兔看個沒完,喉嚨一鼓一鼓地不斷吞咽口水,褲襠下面的帳篷,還越撐越大。
反正美人在眼前,不看白不看。
林冉兒突然回過神來,被子里荒謬的想法嚇了一跳,她竟然頂著大叔的褲襠看了這么長時間,真是羞死人了!
怕是因為這么長時間以來,她長期接觸的就只有張總那根又短又細的小肉棒,欲望長期得不到滿足。
猛的看到這么大的尺寸,雖然看不到完全的形狀,但還是忍不住產生了興趣。
反應過來的林冉兒懊惱不已,再加上學員們已經一波波涌了出來,她趕緊沖著馬大腦袋潦草的點了點頭,慌不擇路的跑去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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