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劉處聽到我說‘排泄’二字,馬上來了興趣。
他一邊樂呵呵的把信封塞進口袋里,一邊沖我追問道:
“曉萍同志啊,這‘排泄’二字作何解釋啊?”
我早預料到這老色鬼有此一問,急忙沖劉處浪浪的一笑說:
“瞧您說的,以您的聰明哪會不知道我這話的意思?”
劉處聽完,哈哈的笑著說:
“曉萍啊,我雖然聰明無比,但這女人的心思我可不清楚,我這人只喜歡直來直去,你明白?”
話已說透,我自然不必再繞彎子了。索性大大方方的看著劉處笑著問:
“領導,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就一句話,您想怎么玩兒我,我絕無二話!保證積極配合您,讓您盡興!”
“哦?”
劉處更加來了興趣,看著我繼續問:
“曉萍同志,那你的底線是啥?”
劉處這話問得奇怪,我心念一轉,問:
“領導,您這話是啥意思?啥叫底線?”
劉處聽完卻笑了笑順手夾了口菜吃了起來。
劉處把我晾在當場,卻鬧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如何開口繼續下去,想來想去,我才靠近了劉處浪笑著說:
“領導,您別跟我客氣,您想讓我干啥?”
劉處略微猶豫了一下,扭頭看看我說:
“你能干啥?”
我急忙浪笑著說:
“叼雞巴、舔屁眼兒、操屄、操屁眼兒我樣樣精通!領導,您就吩咐吧?”
劉處聽了這話,似乎感覺滿意了些,突的說了一句:
“哎呀,一泡熱尿憋得俺難受。”
說著話,他竟還轉頭瞟了我一眼。
我和劉處的眼神兒一對便知道了他的心思,我急忙順勢從椅子上滑落到,劉處的兩腿之間,利索的解開他的皮帶,一邊動作一邊說:
“瞧您!這么點小事兒也不讓我知道,這要是憋壞了身子可怎么好!”
劉處見我如此積極主動,急忙假意阻攔我說:
“哎呀,算啦,我還是到外面去方便的好。曉萍……別這樣……”
他話音未落,我已經從他的褲衩里掏出了,他那硬邦邦碩大的大雞巴!
燈光下,我仔細觀瞧手中的這根兒大號雞巴,兩個大蛋子兒猶如兩個兵乓球一般大小,蛋子兒外面的雞巴毛兒密密麻麻。
一根筆直硬硬的粗大雞巴莖高高的挺著,雞巴莖上青筋暴露顯得異常兇猛,在雞巴莖的頂端,碩大的一個雞巴頭兒已經完全鼓起。
雞巴頭兒發黑,證明它早已鉆過無數的肉洞了,那只單眼正微微的裂開看著我,似乎是向我打招呼呢!
見了雞巴,我不再猶豫,急忙小嘴兒一張‘嚶嚀’一聲將大雞巴頭兒,叼進嘴里細細的唆了起來……
“滋滋滋……”
我有滋有味兒的為劉處品著大雞巴,劉處也舒服得將手放在我的頭上,用力往下按以便讓雞巴,直接捅進我的嗓子眼兒里。
“來”突然,劉處推開我站了起來,我還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兒,劉處已經順勢將我按倒在地板上,讓我仰面躺下。
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脫去一只褲腿,然后兩腿一分橫跨在我臉上,劉處略帶激動的擺弄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雞巴頭兒插進我的小嘴兒里說:
“叼……啊……叼叼叼……”
我不敢怠慢,急忙張開小嘴兒含住雞巴頭兒,使勁的唆了起來。
“啊……啊……哎呦……”
突然,劉處眼睛一瞪,我只覺得他似乎全身一陣的用力,頓時一股腥臊的熱流噴涌出來!劉處竟然真的給了我一泡熱尿!
“咕嚕……咕嚕……咕嚕……”
我腦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將一口口熱尿咽下肚去,雖然我不止一次的為牛局品過熱尿,但那畢竟是牛局,我們之間太了解了。
我有心理準備,但劉處不一樣,我和他剛認識不過幾個小時,雖然我現在也明白了,他剛剛問我那句‘底線是啥’的意思。
但當時我可是萬萬沒想到,劉處真的將我按在地上,往我的小嘴兒里撒尿。
但事已至此,多說無用,戲還要繼續唱下去。
“嗯……”
一泡熱尿撒完,劉處終于舒服的哼出了聲,他從我小嘴兒里拔出大雞巴,見一滴尿都沒浪費,高興得說:
“這才對嘛!哈哈”說著,劉處將我從地板上拉了起來,我只覺得一陣的惡心,急忙抄起飯桌上的一杯飲料灌了下去。
劉處站在我身后掀起我的裙子,竟然發現我空身穿著連褲絲襪,他順手按在我的屄上使勁揉搓著笑到:
“曉萍同志,你也不老實哦?呵呵,這么濕了。”
劉處不愧為花叢中的老手,三撥兩弄之下我已經是春潮泛濫了,劉處也沒客氣,他見我浪得差不多了,沖我喊了聲:
“撅那!”
我急忙躬身彎腰兩手撐住椅子,將自己的大屁股遞給了劉處。
“撕拉”的一下,劉處將我的連褲襪變成了開襠褲。
“噗滋”的一聲,粗大的雞巴頭兒破開我的屄門兒,順利的操了進去!
“啊……”
同一時間,我和劉處都舒服得叫了出來。
“啪啪啪啪啪啪……”
劉處揮舞著大雞巴一下下的,將我從椅子上頂了起來,大雞巴頭兒更是直搗花心。
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我幾乎快要暈了過去,要不是有牛局多年的調教只這幾下,就能讓我尿了褲子呢!
“啊啊哦!啊啊哦!”
伴隨著劉處的沖擊,我短而有力的哼出了聲,屄里的淫水兒更是突突的冒個不停。
“哦……”
突然,劉處猛的叫了一聲,他加快了速度,我只覺得屄里的大雞巴更加的火熱,一漲!再一漲!一股濃濃的大精子噴撒進來,劉處終于泄了身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我們匆匆結束了飯局,帶著激情的余溫回到了劉處的房間。
面對我這個自動送上門兒的免費尤物,劉處沒理由不盡情的享受,整整一個下午都是在我的淫叫聲中度過的,劉處性欲的旺盛超出了我的想象。
晚上的時候我找了個機會給牛局打了電話,把今天的情況詳細的向牛局做了匯報,牛局聽完十分的滿意。
但還是要求我盡量摸摸劉處的來意,以及他所提到的‘不好辦’到底是個啥意思,我一一記下。
接下來的三天都是我陪著劉處,在各個旅游景點游玩,劉處帶來的幾個工作人員,我也早已經安排妥當,讓他們滿意就是了。
通過這幾天的接觸,我似乎真的沒摸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與往年的所謂檢查組一樣,劉處關心的只是到哪里去玩以及伙食如何。
就在我本以為沒有什么事情的時候,事情卻來了。
就在劉處到北安的第四天晚上,他把我叫進了他的房間。
等我坐下,劉處點上一根煙笑著說:
“曉萍,明天呢,我就要回省里了。這幾天多虧有你的款待我非常的開心。呵呵。”
我急忙笑著說:
“瞧您說的,我做的這一切還不都是分內的事情。”
劉處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繼續說:
“有些話,原本我不想對你說的。但我實在不忍心看著,你這么個好人兒一起跟著遭殃,我打算拉你一把。”
劉處這話說得很突然而且不明所以,我聽不明白,急忙問:
“領導,您這是……”
劉處面色凝重下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說:
“詳細的情況我就不跟你細說了,你也知道組織上有紀律。”
“總之我就告訴你一句話,你們牛局要倒霉了,他的事情已經捅到了省紀委,估計這次是死定了。”
“你呢,雖然你是個芝麻大點兒的官,但是因為沾了你們牛局的‘光’恐怕這次你要跟著吃瓜落……”
劉處這幾句話就好像是一盆冰水澆在我身上,我覺得脖子直冒涼氣兒。急忙問:
“劉處,您……您到底說的是啥意思啊?牛局……我……”
劉處看著我,揮了揮手,然后他轉身從抽屜里拿出前幾天,我送給他的那個信封說:
“我愛財,但我不收死人的錢。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個還給你。”
說著,劉處把信封遞給了我。我呆呆的接過信封,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急忙看著劉處問:
“領導,我該怎么辦!您給我指條路啊!”
說著話,我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巨大的恐懼已經徹底摧毀了我的心理防線。
劉處看著我,好一會兒也沒說話,一直看出我是真的害怕,他這才吸了口煙說:
“活路當然有,畢竟你不是主要目標。”
說著話,劉處竟然拉起我的手說:
“你是個難得的尤物,人漂亮,活兒也棒,我實在是喜歡你。你放心,我給你指條路,你能保命,關鍵的時候我會拉你一把。”
聽了劉處這話,我急忙點點頭,心里感動得直恨不得,給劉處跪下磕幾個頭才好。只聽他繼續說:
“你要想活,第一是坦白。如果有人找你談話就基本上確定要辦牛局了,所以到了那時候,坦白是唯一的出路。”
我急忙點頭。
劉處接著說:
“第二是立功。光坦白是不行的,你必須要立功。牛局的腐敗不是一般的腐敗,他肯定會有類似賬本的東西,如果你能弄到這個,那就是大功一件。”
“說不定給你個內部的處分就行了,到時候我再給你說句話。第三是積極退賠。”
“如果你收過什么,現在就是你吐出來的時候,要錢還是要命我想你已經有決定了。”
“最后一點就是保密,如果你把我剛才跟你說的話透露給任何人,我想你的下場會比他還慘!”
聽了劉處的話,我知道牛局這次肯定是完蛋了。
不僅是牛局完蛋了,我也要跟著一起遭殃,雖然事情來得如此的突然。
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什么事情不可能發生的,如果回想一下牛局的所作所為,犯事,是早晚的。
勾結本地黑幫強攬工程、充當黑幫的保護傘、利用手中的權利索要巨額賄賂、生活作風腐化……
這些隨便揀出一條來也夠判刑的了,更何況牛局是樣樣不落呢?
我徹底冷靜下來,擦干了眼淚對劉處說:
“領導,您放心,您剛才說的每一條我都記下來了,我會按照您說的做。以后您就是我的領導,我什么都聽您的!”
劉處仔細觀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當得到了滿意的答復后,這才露出了些笑容點了點頭說:
“好好好,你能夠辨別是非就好。如果有機會,我會拉你一把的,畢竟你不是主要目標。”
那一夜,我使出了渾身解數盡力伺候劉處,讓劉處爽到了極致。
轉天,我把劉處送上飛機,看著飛機起飛我的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樣,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滋味兒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請了病假,我也的的確確病了一場,只不過我得的是心病。
這些天我總在想:到底是誰把牛局捅到了省里?又是誰能知道如此詳細的內情?
當然,現在想這些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我的未來很渺茫。不!我要拯救自己,我堅定了決心。
根據劉處給我指出的路,我也積極為自己做準備。首先我想到的是牛局有沒有,關于類似‘賬本’的東西,我仔細回憶了一下,牛局還真有那么個本本。
那是一個高級的皮質封面的黑色筆記本,我在牛局家留宿的時候,曾經在他的書房里看到過,雖然我不知道內容如何,但的確有這么個東西。
我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弄到手。下一步,我把自己這幾年來收到過的銀行卡,及財務做了一個整理,真沒想到,整理完的結果是好大一筆錢。
這些錢已經有一部分被我花掉了,我只好再想辦法把錢補齊。
另外,我憑借著自己還算清晰的,回憶寫了一份坦白書,里面記錄下我所知道的牛局,和我收過的每一筆財務。
等我把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心里才算好過了一些。
在我休息的這幾天里,牛局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都是關心的意思,我也是來電不拒以免被他看出什么破綻。
這個時候,我眼里的牛局已經象劉處說的,是個‘死人’了……
半個月以后的一個下午。
我剛剛下班準備回家,走到車庫的時候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我打開電話一看,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
“哎,是周曉萍嗎?”
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但我又沒什么印象。
我說:
“啊是我,請問您是?”
“哦,我是連局。”
電話那邊說。
連局?我心里頓時一翻個兒。
連局雖然是我們局長,但不過是掛著個虛名而已,局里的人都知道真正說話管事兒的還是牛局。
雖然我和連局見過幾面,但也大多是在會上,私下里根本沒什么交情,我甚至不知道連局怎么會知道,我的私人手機號碼的。
我急忙說:
“哦,局長您好!”
連局沉吟了一下然后說:
“曉萍啊,你現在在哪了?”
我回答到:
“啊我現在正準備下班回家。”
連局隨即問:
“現在是你一個人嗎?”
聽了連局這么一問,我心里頓時一涼,心想:這是啥意思?
我嘴上說:
“啊是我一個人,您……”
連局說:
“哦,好。那你方便的話過來一趟吧,我現在在華城賓館202房間。華城賓館你認識嗎?”
華城賓館。
對于北安的官場人來說,華城賓館是一個幾乎是沒人不知道,但又沒人愿意提起的地方。因為北安市紀律檢查委員,會就在華城賓館的大院里。
華城賓館說是賓館,但其實從不招待外人,那里招待的,是那些快要倒霉的官員,如果哪個官員被叫到華城賓館去談話,基本上算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因此連局一提華城賓館,我就有些發傻了。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啊……我……我知道,我認識。”
我有些結巴的說。
“好,你認識就好,那你過來一趟吧。”
連局語氣平靜的說,他似乎是怕我擔心,隨即又說:
“曉萍啊,你別擔心,我就是想了解了解情況,你過來吧,記住,不要打任何電話。你應該知道組織上的紀律。”
連局的這番話徹底印證了我的想法。
放下電話,我回到車里,呆呆的坐了一會兒,突然眼淚奪眶而出,我真想就此消失,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藏起來!
最后我決定到華城賓館去,無論如何也要去,先看看再說。想明白了事情,我馬上發動車子直奔目的地而去。
上快速路行駛三十分鐘左右,我拐上了內環高速路,然后又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我出了內環拐上了福山路。
路口就是華城賓館,在門口還樹立著一塊牌子寫著:XXXXX北安市紀律委員會。
我四周環顧了一下,挺清凈,只有值班的武警在。
我停好了車,下車走到武警跟前先是登記,值班的武警與里面聯系了一下,以后讓我直接上二樓。
當我敲開202房間門的時候,一個身著藍色紀檢委工作裝的,年輕人為我開的門,我剛走進去門就關上了,年輕人對我說:
“麻煩把你的手機給我。”
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不知所措的“哦”了一聲掏出自己的手機遞了過去。年輕人接過手機看了看,然后熟練的把手機關掉,放在了桌子上。
房間里煙霧繚繞,布局很簡單,中間是一張長辦公桌,辦公桌前面放著一把很普通的折疊椅,房間的一角有一個飲水機。
我進屋的時候,辦公桌后面坐著三個人,連局坐在左手,另外兩個我不認識,那個給我開門的年輕人也坐在了辦公桌后面,他拿起筆,似乎準備記錄了。
這個我只在電視劇里看到過的情節,今天實實在在的擺在我面前,我腦子一片空白。
“來,坐吧。小周同志。”
連局首先發話,雖然他臉上還有些許的笑容,但眼神卻十分凌厲。僅僅是這個場面,我就已經瀕臨崩潰了。
我緊張的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
連局問我:
“喝水嗎?”
我急忙搖搖頭說:
“領導,我不渴。”
連局點點頭說:
“那好。”
停了一下,連局對我說:
“小周啊,我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他指了指坐在他旁邊的第一個男人說:
“這位是咱們紀委的周處。”
接著,他又指了指坐在周處旁邊的一個男人說:
“這位是紀委的張副局。”
我機械的對周處和張副局長點了點頭。
高大威猛的周處說話嗓音洪亮,他看出了我緊張的樣子,笑著說:
“小周同志,你別緊張,咱們都姓周,本家人。呵呵。”
話鋒一轉,周處突然說:
“周曉萍同志,你知道今天讓你來這里是因為什么嗎?”
我略帶哆嗦的點了點頭然后又馬上搖搖頭說:
“我……我不知道……”
周處說:
“那好,那我就給你提個醒,你的領導,牛局,工程。你想想。”
周處話音剛落,坐在他一旁顯得小巧玲瓏的張副局長說:
“對,你既然是黨員,自然也知道組織的紀律。人嘛,不怕犯錯誤,怕就怕犯了錯誤還要隱瞞,還要裝傻。”
“我想你也是個聰明人,你自己應該知道怎么辦。我們今天找你來就是為了了解了解情況,你要實話實說。”
我看著張副局點了點頭。
沉默了一下,連局先發話了:
“小周,你先談談北安電子科技城那個項目吧。牛局是怎么運作的?”
當我聽到‘北安電子科技城’這幾個字的時候,眼淚好懸沒掉下來。
因為在我印象中北安電子科技城的項目,似乎是第一次牛局,讓我一起參與運作并從中收受賄賂的項目,而且那還是遠在四、五年以前的事情了。
既然連局一上來就問這個事情,足以證明人家已經不知道掌握了多少情況了。
想到此,我心里一酸,眼淚‘啪嗒啪嗒’的落了下來,說:
“我說,我都說,電子科技城項目是這樣的……牛局得了一張消費金卡,具體錢數我不知道,大概有個十幾萬的樣子,我也得了一張五萬的消費卡,”
“都是開發商送的……黃金海岸那個項目……我看見牛局分三次收了開發商送的錢,每次大概有一百萬左右,我也收了二十萬的‘勞務費’……”
“北安火車南站項目……牛局收了十萬,我收了兩萬的‘勞務費’……紫金花園項目……牛局收了七十萬的項目返還款,我收了‘跑腿費’五萬……”
“碧嶺家園項目……牛局具體收了多少不詳,不過和開發商一起吃飯的時候,我看到他們送了一張工行卡,估計有十來萬左右,我得了一部轎車,”
“后來我賣掉了換成了現金是三萬……黃海路商業街項目,牛局前后共收了八萬,我得了兩萬的‘辛苦費’……”
“海濱娛樂城項目,牛局收了大概十幾萬的樣子,我得了兩萬的好處費……濱海大道商業街項目,牛局收了三萬的美金寄給了他在美國的家人,”
“我收了五千美金的好處費……觀光島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我不知道,但大概有百萬左右,我得了二十萬的好處費……”
“還有森林公園項目,牛局收了大概有五十萬的樣子,我收了兩萬的好處費,后來牛局又覺得不上算,最終開發商安排我和牛局去新馬泰七日游,”
“我們一分錢沒花,都是開發商安排的……來客購物廣場項目,牛局收了多少錢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估計有二十萬左右,我收了一萬的辛苦費……”
在足足兩個多小時內,我象背書一樣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隨著我的敘述,連局、周處、張副局的臉色越來越陰沉,那個年輕人也不停的用筆記錄著,我說過的每句話,每個字。
“那你再談談都有哪些開發商,曾經和你們有過來往?”
周處說。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說:
“以前的主要是久安建設開發集團的人,跟我們接觸,后來久安集團因為內部的事情,退出了北安市場,取而代之的是濱海建設公司……”
“現在從牛局這里拿項目的基本是三家,他們都有黑社會的背景,張七、李玉璽和周老爺子……”
等記錄員一一記錄在案以后,連局又問:
“談一下你所知道的和牛局,有過來往的政府部門人員。”
我急忙點了點頭說:
“土地局的李副局和審批科的劉科長……資源部的張處……勞動局的李局和監察科的曹處長……”
“人事局的劉子安局長,這些都是曾經托付人員進我們局,或者是在項目上說過話的人,這就是我知道的。”
連局點點頭,問:
“談談牛局平時生活作風的情況。”
我聽這話,臉上一紅說:
“牛局生活作風比較腐敗,我作為他的屬下和私人秘書,曾經多次陪他睡覺過性生活,他看上的女人基本都是有求于他的,”
“他利用手里的權利又要錢又貪色,就是我本人也曾經多次參與到,他與其他女人的淫亂活動中。我……”
我還要繼續說,連局打斷了我說:
“好了,具體情況就不要說了。”
說完,連局和周處小聲說了幾句,周處又和張副局說了幾句,最后張副局對我說:
“周曉萍同志,就根據你剛才交代的問題,你自己的問題就很嚴重了。”
“如果按照咱們現行的法律來講,夠上槍斃是沒問題的。當然,我們還要根據你所交代的問題進行核實。”
我一聽‘槍斃’兩個字心里一涼,腿一軟“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哭著說:
“別啊!……求求領導!……別啊!……我愿意坦白!我愿意改過自新!……饒命啊!……饒我一條命啊!……”
我徹底崩潰了,又哭又叫,我感覺自己仿佛是在夢中一樣,可現實卻又是如此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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