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頭兒真算得上是“人老雞巴壯”了,褲子一脫,一顆大雞巴軟綿綿的垂立在我面前。
他的雞巴是屬于那種“慢熱”型的,不像那些年輕人,稍微一逗弄就硬了,他這根大雞巴可是費過我不少的口水,哪次不叼上個十幾分鐘根本硬不起來。
不過如果真的挺起來了,想讓他軟下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與周老頭兒操屄我需要做持久戰的準備呢!
我浪笑著伸手握住他的雞巴莖,然后用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雞巴頭兒說到:
“周老爺子,您老今天想怎么玩兒?”
還沒等他說話,我又說:
“不過啊,時間有限,您老可得抓緊了。”
周老頭兒毫不客氣的,伸手解開我上衣的扣子,然后兩只大手從我的薄毛衣里伸進去,把乳罩一撩各自握住我的一個奶子,使勁的揉捏著,嘴里說:
“怎么著也要讓我老漢爽了吧?牛局都發話了,老漢我可沒什么時間觀念,不爽可不成。”
我一邊任由他捏弄奶子,一邊兩只手一起握著他的大雞巴擼著,說:
“您老是老當益壯,絕對不輸年輕小伙兒,我這身的本事也就是見了您老發揮不出來了。”
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斗著嘴,在我小手兒的緊忙下,周老頭兒的雞巴好歹有了些硬度了。
我見火候到了,急忙跪在周老頭兒面前小嘴兒一張,含住他的大雞巴頭兒使勁唆了起來。
“嗯嗯嗯……哦……”
香舌時而輕撥,時而吸舔,弄得周老頭兒舒服得直打哼……今天周老頭兒還算比較給力,沒讓我怎么費事兒雞巴已經硬邦邦了。
我見差不多,浪笑著站起來拉著周老頭兒的雞巴,走向了酒店專門為客人們設置的軟榻前。
“來……”
還沒等我說話,周老頭已經迫不及待的將我按在了軟榻上。
他迅速撩起我的裙子,把我的連褲襪和褲衩一齊擼下來,然后伸手在我柔軟的浪屄上,摩擦了起來。
“嘶……嗯……”
周老頭兒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屄門兒,我也浪了起來,只覺得渾身火熱,不一會兒的功夫屄液就冒了出來。周老頭兒樂呵呵的看著我的反應說:
“要說還是閨女你,這水兒冒的,跟啥個噴泉似的,浪!浪得很!”
說著話,他已經將兩根粗手指捅進我的屄里摳挖著。
“哎呦……嘶……啊啊啊”我本已經開浪了,哪禁得起周老頭兒這么調弄,不禁浪叫起來。
我越叫,周老頭兒越摳,越叫越摳,越摳越叫,聲音也越來越大,外屋里牛局他們聽到了,我的浪叫聲頓時安靜了下來。
‘噗嗤!’周老頭兒高挺著大雞巴,對準我的屄門用力一捅就操了進來!
“啊!哦!”
我被周老頭兒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操得一挺!頓時一聲尖叫!周老頭兒的大雞巴給了我充實的感覺,讓我欣慰不已。
“噗嚓!噗嚓!噗噗嚓!”
大雞巴如銀蛇亂舞一般快速的進出著我的浪屄。
“哦呀!哦呀!哦呀!”
我被周老頭兒死死的按在床榻上,一邊浪叫著一邊一動不動的,老老實實挨著他的猛操!
“喝喝喝!”
周老頭兒卯足了力氣發狠的操著我,每每都將大雞巴深深的插入到屄的深處。
往外一抽,帶出無盡的淫水兒浪液,向里一入,猶如游龍探海,我倆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啪啪啪啪啪啪……”
肉肉相碰,肉香四溢!房間里清脆的響聲猶如放炮一樣。我倆操得正美呢,突然,張七不知道從哪兒冒了出來。張七一出現,我和周老頭兒登時一愣。
“你……”
周老頭兒正要說話,只見張七已經將褲子脫掉,他不由分說走到我們面前沖周老頭兒說:
“別你媽廢話了,牛局讓我進來攪局來的。”
說著,張七撥弄了一下,自己已經硬邦邦的大雞巴,然后沖周老頭兒說:
“我喜歡操屁眼兒,正好,你操屄,屁眼兒歸我。”
周老頭兒聽完,急忙搖頭說:
“那可不行,操屄不過是熱身,我還喜歡操屁眼兒了,咱怎么著也要有個先來后到吧。”
張七聽完,二話不說一把推開周老頭兒就要操我屁眼兒,周老頭兒自然不含糊,他一把拽住張七罵到:
“小王八蛋!敢來攪合爺的好事兒!”
我撅在軟榻上見他倆竟為這事兒鬧了起來,生怕牛局不高興,急忙沖他倆說:
“你們這對兒混蛋!鬧啥鬧!一會兒牛局發起火來讓你倆吃不了兜著走!”
說著,我想了想又到:
“張七,你先等會兒,等周老爺子完了事兒你再上!”
我話音剛落,還沒等張七說話,周老頭已經抱著我的屁股,將大雞巴插進我的屁眼兒里,猛操了起來。
“哦哦哦哦哦……”
周老頭兒來得突然,我還沒個準備了就被操了屁眼兒,沒辦法,我只有撅在那任憑周老頭兒亂來,張七在一邊看著,憤憤的說:
“老不死的!早晚你死在這上頭!”
周老頭兒一臉壞笑的看著張七說:
“你……你……小子……別……眼兒熱……啊啊啊……”
突然,他幾個猛挺,大雞巴一鼓!再一漲!我只覺得屁眼兒里噴入一股熱流!在周老頭兒“啊啊啊”的怪叫聲中射出了他的大精子……
周老頭兒這邊剛完事兒,那邊張七便一把推開,他高挺著自己的大雞巴,再次操進了我的屁眼兒里,房間里頓時又熱鬧起來。
周老頭兒輕松提上了褲子,一邊樂呵呵的看著我們一邊說:
“我說小七兒啊,你小子的火候還差得很呢!咱萍姐的功夫了得,一會兒就用她那個大屁眼子夾死你!哈哈!”
說著,周老頭兒也不聽張七回嘴兒,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我和張七正操得歡呢,誰有功夫搭理他,張七雙手使勁分開我的兩片臀肉,盡量將屁眼兒扒開,然后大雞巴象拉鋸一樣進進出出的操著。
一會兒的功夫屁眼兒里的糞渣,就沾滿了整根兒雞巴莖。張七忽然眼睛一亮,哆哆嗦嗦的說:
“我……我……操……萍……姐……俺……俺把……你的……屎給……給操出來啦……啊……啊……”
隨著張七一通亂嚷,我只覺得屁眼兒里的大雞巴,似乎更加堅挺腫脹,嘴里也浪淫淫的到:
“啊……是……是啊!……難……難怪……操……操的……姐姐……我……想……拉屎!……爽!……啊!”
在我倆的淫叫聲中,張七猛的將大雞巴一插到底,然后哆嗦著將自己的大精子,射進了我的屁眼兒里……
“呼……”
張七長長的出了口氣,然后慢慢的將自己已經變軟的雞巴拔了出來。
瞬時,一股濃白色的精子從我的屁眼兒里冒出來了,張七急忙走到茶幾跟前拿起一包濕巾扔給我,然后他打開另一包濕巾擦拭著自己的雞巴。
我接過濕巾,急忙從軟榻上下來蹲在地上,頓時屁眼兒里流出了好一大灘精子,我一邊擦這屁眼兒一邊笑著說:
“你們兩個不是人的畜生,每次都不走正道兒,放著水路不走偏偏喜歡旱路!”
張七聽完也笑著說:
“那能怪誰?只能怪萍姐你這屁眼兒好!妙!那叫一個緊!”
我笑著說:
“去你的!再好,也不是正道兒,你們這毛病也應該改改了。”
張七笑著說:
“嘿嘿,我可是改不了了。”
好一會兒,我倆才從屏風后繞了出來,張七依舊坐在原來的位置上,我走到牛局身邊,牛局瞥著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我說:
“曉萍,功夫有長進啊,這么一會兒就搞定了他們兩個高手,不錯不錯。”
我見牛局拿我打趣兒,笑著說:
“瞧您說的,這還不是您這個老領導調教得好?”
說著,我們都笑了起來。
又吃了會兒席,牛局話鋒一轉對張七說:
“黃海路商業街的那個事兒就算了,不過我丑話說前頭,再有第二次,你小子也別跟我廢話,自己乖乖兒的給我滾蛋!”
張七聽牛局這話,仿佛得了大赦一樣點頭哈腰的說:
“領導!您放心!放一百個心!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出這種事兒了!”
說著話,他拿起酒瓶急忙給牛局滿上,借近了說:
“老領導,我這兒還有件小事兒,您老務必給我說個話兒。”
說著,張七偷眼沖我使了個眼色。
我心里明白,他說的是勞動局的李處。還沒等我開口,牛局笑呵呵的問:
“你小子肚子里的那點兒貨我還不知道?敢是勞動局找你麻煩了吧?”
張七聽完,一挑大拇指說:
“真是啥事兒也逃不過您老的法眼啊!我說老領導,您可得拉我一把,勞動局這官司我可惹不起,那些都是吃肉不吐骨頭的主兒。”
牛局聽完哈哈的笑了起來,說:
“既然你知道人家不好斗,那就別讓人家抓住你的小辮子!”
張七急忙點頭說:
“是,是,您看……”
牛局想了想,然后一擺手對張七說:
“行啦,這擦屁股的事兒你就別管了。”
說完,牛局轉頭問我:
“曉萍,這事兒你辦吧,跟那邊打聲招呼。”
我急忙笑著點了點頭說:
“領導,您放心,交給我吧。”
接下來,大家推杯換盞繼續吃喝起來。忽聽李玉璽在一邊說:
“牛局,有個事兒,您看我現在拿的海濱的那個項目,算來算去土地還是不夠用,我前天去了趟工地兒,看見旁邊還有一塊地,您看看能不能批給我?”
牛局聽完,吃了口菜說:
“項目我可以給你,不過土地的事兒,你還得找‘土地爺’們,跟我說沒用。”
話鋒一轉,牛局陰沉的說:
“再說,批地這么大的事兒,哪是酒桌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定的?嘿嘿”通過牛局的冷笑聲。
李玉璽自然聽出了味道他急忙站起來湊近牛局,象變魔術似的從西服口袋里,摸出一張銀行卡,塞進牛局的手里笑著說:
“領導,土地爺好找,可我摸不著門路,還勞煩您老給我指條道啊?”
牛局見他如此,急忙象征性的推了幾下,然后把銀行卡塞進兜里想了想,說:
“這個嘛,說話倒是可以,幫你引薦也沒問題,不過該怎么來,你自己掂量著辦,事情就在這兒擺著,辦得成辦不成完全看你的能量跟手段。”
“我看,這樣吧明天上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說著,牛局忽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
“哦!對了!你明天上午來的時候,把你們公司那個,叫什么什么張娜的也一起帶來!一起帶來!”
李玉璽一聽,突然來了精神,笑著說:
“呦!領導,您還記著她那?”
牛局眼睛里冒著邪光笑嘻嘻的點頭說:
“是呢!是呢!那個小妞,辣得很!我就喜歡這樣的!換換口味兒嘛!哈哈”
李玉璽一拍大腿說:
“沒問題!我明兒一準兒把她帶來!”
牛局聽了這話,才滿意的點點頭笑了。就這樣,我們這頓飯一直吃到晚上快九點才結束。
散了席,我陪著牛局進了電梯。自然有他們三個結賬。到了地下車庫,上了車。我笑著問牛局:
“領導,您看今兒這飯局……”
牛局一邊用牙簽兒剔著牙,一邊點了點頭說:
“還湊合了,其實啊,這幾個王八蛋哪個能真心聽咱們的,不過是想繼續從咱們這拿項目罷了,”
“算啦,也就這意思了,敲敲山,振振虎,只要他們不搞出事情來,咱們樂得自在。”
我聽著牛局的話發動了車子。路上,牛局問我:
“勞動局張副局長是不是有個親戚在咱們這兒?”
我想了想,點點頭說:
“對,新來的張凱,聽說是張局的親侄子,剛安排進來,前兒張局還給我打電話托我照顧了。”
牛局聽完,點點頭對我說:
“曉萍,明兒你給張局打個電話,讓督查大隊的人別總盯著張七了,這個案子先壓一壓。”
我急忙點頭稱是。牛局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語的到:
“土地局那邊的李局現在在國外考察,還沒回來,找小陳兒吧,他又做不了主……”
我聽了這話,急忙說:
“領導,縣官不如現管,李局雖然不在,可審查科的劉科長可在啊,您忘啦?”
牛局想了想說:
“嗯,也對,那這么著,你明天讓小劉兒過來一趟。”
我急忙答應下來。
車子出了中央大道上了快速環路,走了半個多小時下了快速路拐上了新民路,行駛了半公里后拐進了“城市花園”小區。
這片高檔住宅區絕大部分都是政府的產權房,主要用于公務人員居住。
小區里沒有高層,都是四層高的小復式或者獨立別墅,樓宇之間有花園相隔,環境異常優雅。
車子剛開到小區門口,牛局便下車了,我想一直把他送到家,可是他沒讓,牛局說:
“吃飽喝足了我也想溜達溜達,你回去吧。”
我這才開車回家。
轉天,我早早的就到了單位,剛過九點,我就分別給張局和劉科長打了電話,事情都辦妥以后我這才給牛局打電話,匯報了一下工作。
勞動局張局那邊應該是沒什么太大的問題,劉科長這邊一開始說有會推不開,但后來聽說我要給李局長打電話,他這才答應過來。
劉科長這個人多少有些死心眼兒,而且膽子又小。其實他原本跟牛局沒什么交情,不過是因為李局的關系才與我們認識了。
我這兒剛匯報完工作,李玉璽和張娜就到了。
我面前的張娜,今年剛二十四歲。身材高挑,穿著高跟鞋大概有一米七多一點,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膀。
長圓臉,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鼓直的鼻梁,乖巧的小嘴兒,皮膚又白又細。
她上身穿著一件,淡紫色的薄毛衣外面,罩了一件小衫,下身是一條短裙,打底褲是黑色的連褲絲襪。
張娜的身材比較好,胸脯又鼓又大,屁股又翹又挺,也難怪牛局會動心。
我和張娜見過幾次面,她在李玉璽的公司里管理財務。
一次挺偶然的機會,李玉璽帶著張娜來找牛局辦事兒,就這么著被牛局看中了,李玉璽也是樂得投其所好,張娜自然也從李玉璽那里得了不少的好處。
牛局就是這樣,無論哪個女人,都是新鮮一陣兒拿來玩兒玩兒。過了這陣新鮮勁兒就扔到一邊,不知道啥時候才能再想起。
“萍姐,您好。”
張娜一臉笑容的跟我打招呼。
我也笑著沖她點點頭說:
“你好啊妹子。”
“萍姐,最近怎么樣……”
我一邊和張娜說著話,一邊帶著他們進了電梯。
電梯里,李玉璽抽空笑著對我說:
“萍姐,您這跑前跑后的,辛苦了。”
我笑著說:
“瞧你說的,你的事兒我能不上心嗎?”
李玉璽笑呵呵的湊近我,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信封塞給我說:
“萍姐,小意思,您別客氣。”
我接過信封一摸,鼓鼓囊囊的頓時心里十分高興,急忙塞進口袋里說:
“瞧你!跟我還這么客氣。”
忽的,李玉璽嘆了口氣說:
“唉,可惜我沒那桃花的命。萍姐,你看昨晚上老周頭兒和張七都爽過了,牛局唯獨不讓我進去。”
我聽他話里有話,笑著說:
“操的!你少裝蒜!我這身子你少玩兒了嗎?”
張娜也在一旁笑著說:
“萍姐,您還別說,我們李總在我面前總提起您,說您的活兒好!不夠爽的!”
我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張娜說:
“妹子,你們李總也沒少操你吧?”
張娜笑著打趣到:
“操!天天操呢!”
我笑著扭頭對李玉璽說:
“怎樣?你的人說實話了吧?”
李玉璽聽完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笑著繼續說:
“咋?想跟我來?你要是有興趣,一會兒辦完了事兒我找地方,讓你好好過過癮。”
李玉璽聽完笑著說:
“就等萍姐你這句話了。”
不一會兒,電梯門一開,我帶著他倆走進了牛局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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