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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側夫人

珈藍好似靈魂離體,望著床上滾做一團的男女,那個在男人逼迫下說著許多淫聲浪語的自己,內心毫無波動。

她的身體完全沉浸在這入骨的快感之中,元靖清也完全撕掉了溫和的假面具,用碩大的雞巴將她卷入情欲的深淵。

這一夜,珈藍也并不記得他們到底做了多少次,每一次元靖清都深深的射入她的胞宮,還惡劣的堵著不讓他的精液流出來。

到最后,她平坦的小腹已然微微鼓起,就像是懷胎四月的婦人。

更可惡的是,這男人抽出雞巴,還是命令她夾好,一滴都不許露出來,連個塞子也不允她塞住。

珈藍沒辦法只能拼盡全力收縮陰道,夾緊兩片小小的花唇,就算最后暈了過去,下面也沒流出男人的白濁。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珈藍睜眼便看見她與他面對面躺著,神色有些陰沉的元靖清。

他們二人還赤裸著,肉貼著肉。

珈藍渾身都酸痛極了,這是元靖清第一次,與她共同躺在一張床上過夜。措辭許久,珈藍只要一抬頭,便能看到男人漆黑如墨的雙眸。

「夫主~~」

元靖清不說話,像是陷入了沉思。

珈藍壯著膽子微微推了推他:

「奴伺候夫主更衣?」

男人似是反應過來,唇角微微一抬,捏了捏珈藍裸露在外的乳尖:

「昨教了你一晚上,還沒學會自稱?若不把你拉到院子里,再罰你一次,叫大家看看?」

珈藍紅了臉低下頭:

「小母狗錯了,請夫主不要責罰小母狗,小母狗伺候夫主更衣。」

「這就對了。」

元靖清滿意點頭,坐起身,等著珈藍服侍。

珈藍強撐著酸疼無比的身體,起身服侍男人,昨夜他射的實在太多,一起身便有熱流要流下來。

她還記著男人昨夜的命令,并不敢放松陰道,只能硬生生的夾著。

元靖清挑眉,惡意的按了按珈藍的肚子,滿意的看著少女倒吸了好幾口冷氣,緊緊的并著雙腿:

「很好,夾著夫主的東西一滴都沒流出來。」

珈藍苦笑,伺候元靖清穿上內褂,試探性問道:

「夫主,小母狗可要吃些避孕的湯藥?」

男人面色一沉:

「這都是賞賜你的好東西,怎么你不想生本座的孩子?」

珈藍急忙搖頭:

「夫主待小母狗好,才賞賜這許多的陽精,小母狗怎么會嫌棄,只是~~珈藍畢竟只是伺候夫主的小母狗,」

「修為低微,若在主母之前有了身孕,怕主母會不開心。」

元靖清抿唇,看向珈藍鼓起的小腹:

「本座乃是金丹期修為,哪有那么容易便能誕育子嗣,若是真懷了,便生下來,本座還能養不起嗎?」

看了看垂著頭無比乖巧的珈藍,元靖清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

「至于寧碧瑩,你不必擔心她,雙修大典過后,她便是你名正言順的主母,你生的孩子自也叫她母親。」

珈藍咬著牙根,面上帶笑:

「那小母狗就放心了。」

忍著身體的不適,伺候完元靖清,這人看著她打理自己,忽的說道:

「如今你也是靜月師叔的記名弟子,得了內門弟子的待遇,對外便稱本座為師兄。」

瞧著珈藍夾緊雙腿小心翼翼的樣子,元靖清大發慈悲的給了她一個玉塞,才讓她擺脫夾著腿走路的窘境。

換上了那身長老的制服,元靖清好似又變回那個溫潤如玉的執法長老。

「你修為一日千里,但修行過快,道心不穩,基礎打不好,筑基時過天劫便會極為困難,有許多修者道基不牢,」

「天劫之時抗不過去身死道消,我這有沉心靜氣的法決,你需勤加練習。」

「本座也會叫人拿一些基礎法術給你修習。」

見珈藍穿積雪紗的藕荷色衣裙,她果然很適合這種素凈的衣服,將她只略有幾分姿色的臉也襯的俏麗起來。

「寧碧瑩會在此居住些日子,她是元嬰真人寧道君的女兒,自小寵愛慣了,若是你們遇見了,你便多忍耐些,莫要跟她起沖突。」

珈藍乖順點頭:

「寧仙子乃是夫主未來道侶,早晚都是珈藍的主母,珈藍不過是個小母狗,能伺候寧仙子那樣的尊貴的主母,」

「已是叁生有幸,絕不會因為爭寵給夫主惹麻煩。」

見她垂著頭乖順的不行,又將自己說的這般低微,元靖清反而心里不大爽快起來。

摟住珈藍的腰,元靖清說出口的話語溫和了些: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你修行的快,本座心里高興,知道這般有些委屈你,可寧家~~算了,跟你說這些你也不明白,」

「你只記著盡心侍奉本座,本座不會虧待你。等你成功筑基,本座便辦個納妾宴,正式讓你做本座的側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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