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射完,元靖清將龜頭放在伸出來的柔嫩小舌頭上,乖巧的女奴自發的吸吮出最后一滴陽精,溫柔的給他清理肉棒。
沒有主上的吩咐,珈藍也不敢去擦臉上的精液。
元靖清微微一笑:
「這都是主上的賞賜,可不能浪費,都含進嘴里去。」
珈藍點頭,用手指將臉上,身上的精液都刮下來,吞入口中,刮的干干凈凈一絲都沒浪費。
「刮干凈了?張開嘴給主上看看。」
女奴乖巧的張開檀口,里面一汪白色的粘稠,都是他的子孫液,元靖清很是滿意:
「吞下去吧。」
珈藍絲毫沒覺得惡心,至少臉上沒表現出來,那一大口精液味道并不好,帶著男人特有的麝腥,她咽下去后又張開嘴給男人檢查。
「珈奴都咽下去了~~」
摩挲了幾下珈藍的臉頰,柔滑細膩的觸感讓他都有些愛不釋手了起來。
「珈奴很乖,主上疼你,告訴本座,下面可癢了?」
珈藍立刻點頭:
「珈奴下面癢,想~~想要小主人臨幸。」
「那珈奴的小騷逼濕了沒,沒濕,小主上可不會臨幸。」
「濕了,主上您看。」
她手指從兩片陰唇間一抹,伸到元靖清面前,清亮的黏液顯示少女早已動情,而且的動情的不得了。
除了采補,元靖清實則并不大喜歡這檔子事,女人的淫水他也總覺氣味怪怪的,有股騷臭,所以除了采補他跟侍妾們也基本并不敦倫。
然而面前這小女奴,手上的淫水細細一嗅,并無奇怪的騷臭,反而有股隱隱約約的香,說不上是什么香,但很好聞。
元靖清忽的來了興致,雖然射了一發,但腿間的肉棒仍舊硬邦邦挺立著,欲望并沒消減,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自身想要肏女人的沖動了。
今日卻被這么一個低微的爐鼎勾了起來。
「想要的話,珈奴要怎么做來著?教務房的嬤嬤們不是教過你禮儀嗎?」
珈藍想了想,初到靈靜宗時,她們這些爐鼎確實被調教過一段很短的時間,爐鼎被采補的禮儀、被臨幸的禮儀。
而今日并不是被采補,那算是被臨幸?
珈藍心里有些不確定,還是按照被臨幸的禮儀,跪在地上磕了個頭,輕輕吻了吻元靖清的腳背。
然后躺在地上,大張開腿,小手把住腿根,呈現一字馬的姿勢,讓腿間的花心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底。
「恭請主上臨幸。」
看著珈藍腿心那處,即便知道她這里生的好看,可今日卻是第一次細細的打量。
她這一處生的極粉嫩,白饅頭一樣的陰部中間緊閉的細縫,伴隨著大腿的張開,兩片粉嫩的陰唇也緩緩張開,就像是一朵徐徐盛開的蓮花。
她的臉很平常緊緊是清秀,這里卻生的極美。
元靖清忽的想要低頭去親親,這朵干凈帶著一絲香氣的小花,忽的他停住了低下頭的動作,他方才真是糊涂了,竟然想要舔一個女子的陰部。
可是真的很美啊。
元靖清像個毛頭小子一樣咽了咽口水,單膝跪了下來,帶著粗繭的手指將兩片陰唇分的更開,露出細小的孔洞。
紫紅的龜頭抵住洞口,就被里面軟軟的嫩肉吸著往深處進。
「嗯主上」
這聲嬌媚的低吟讓元靖清熱血上頭,挺動腰部,便將整根肉棒送了進去。小穴里面更是別有一番天地。
往日他采補,入過很多女人的穴,可他怕自己耽于肉欲,只是快狠準的攻擊女人的弱點,讓她們高潮好獲得靈力。
因為采補的功法,他的肉棒能一直保持不射。
而今日沒用采補的功法,只是單純的男女交合,他竟是讓他這樣舒服。
里面溫熱潮濕且緊致,就像一個緊緊的套子貼合著他肉棒的每一處,她陰道的內壁像是有許多小觸手,不停的按摩不停的吸吮。
最深處頂端還有一個小小的肉芽,輕輕戳著他的馬眼。
包裹著他舒爽極了。
爽快的同時,元靖清內心深處也升起一股暴虐,他不想承認一個小小的爐鼎女奴,竟讓他這般舒服。
像是要把她肏穿一樣,陽具在緊致的陰道中狠狠抽插起來。
卵蛋拍打到少女的屁股,將少女小巧卻圓潤的臀部拍打的一片通紅,從小穴中滲出的淫水將他的陰毛打濕,都流到了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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