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靖清是主上,這小主上是誰還用說?
況且平日這也是做慣了的,珈藍并不羞澀,伸出白皙小手想解開他的腰帶,卻見這男人挑眉:
「誰準你用爪子的?」
珈藍一頓,臉頰微微有些紅,雙手扶地,用嘴去解他的腰帶,貝齒將內部的結咬開,外袍和內衫松散開來,衣襟大敞,露出元靖清的上半身。
與他溫潤如玉的外表不同,元靖清的身體竟很有些壯碩,并不瘦弱的感覺,鼓鼓的胸肌,隱隱約約的六塊腹肌,還有形狀優美的人魚線,順延至褲頭內。
以往采補,都是她們這些爐鼎脫光光,元靖清只露個雞巴,身上其他皮膚卻是一絲不露的,這是珈藍第一次看到他的身體。
「繼續。」
光用嘴給他脫褲子,到底有些難度,費了半天勁,才只微微拉下一點褲頭,露出雜亂的黑亮陰毛。
珈藍委屈的癟癟嘴,望著舒坦坐著,頗有興味看著她的男人。
這男人不知因為什么事心情不好,將她當成了一個可以發泄褻玩的小玩意兒,那她便順著他的心意,當好這個角色。
「主上,奴~~奴~~」
「真是個小廢物,幫主上脫褲子都不會,罷了,今兒就幫你一回。」
說著便微微抬起臀部,珈藍見狀,急忙湊上去,叼著一邊褲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男人的褲子脫倒了腳邊。
而這個姿勢,連男人的修長筆直,肌肉分明的長腿也看在眼里。
脫下褲子,男人雙腿間,黑亮陰毛中那鼓鼓的一大團,已然微微有些抬頭的趨勢。
珈藍張開檀口,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鴿子蛋大小的龜頭,用自己的口水將雜亂的陰毛全部梳理整齊,濕潤整個棒身。
緊接著舌頭轉移到兩顆碩大卵蛋處,將其中一顆吸入口中,溫柔的按摩著,不讓它感到一絲難受,吞吐了一會兒又將另一顆如法炮制。
接下來便是男人卵蛋與肛門間的會陰處,也受到了少女溫柔的舔弄服侍。
濕潤了整個棒身,男人龜頭上的馬眼處也沁出清亮的黏液,珈藍小舌頭一勾,將黏液吞進口中,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
男人垂頭看著她,嘴角微笑:
「珈奴這張小騷嘴生的好,天生便是要吃主上的雞巴。」
「只要主上舒服,珈奴也覺得舒服。」
珈藍叼著勃起后碩大的肉棒,慢慢吞入口中。
他的這根太過粗壯,而她的小嘴太過小,只吞了不過叁分之一,便到了喉頭,很難再往深處去。
以往元靖清極溫和,雖采補讓她們侍奉,卻也并不曾讓她們太過難受,并不強求,而今天,他像是故意為難似的。
「甚好,都吞進去,珈奴既想讓本座開心,一定能做到是不是。」
珈藍嘴巴被塞滿,說不出話來,她深吸幾口氣,自虐一般緩緩將那根肉棒往喉嚨伸出塞,觸及咽喉深處的生理性惡心,讓她難受的眼角流出淚來。
可她還是忍住了,開發身體的極限,將整個肉棒吞了進去,鼻尖緊緊貼著男人黑亮的陰毛,喉管處可以看見那根折磨人的肉棒的形狀。
男人神色幽深,大手輕柔的撫摸了幾下少女柔順的長發:
「珈奴很乖,本座很高興。」
說完,他雙手固定住她的頭,像是進出女人小穴般大力的抽插起來,整根抽出再整根沒入。
他的這些爐鼎中,珈藍確實有些不同,這小嘴跟下面那張小穴一般,都會自動按摩似的,緊緊的纏著,乃是伺候男人的極品。
他許是繃的太久了,溫和的面具帶的時間一長,差點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凌虐這個乖巧的女奴,讓他心靈深處極為爽快,身體的舒爽和心靈的舒爽雙重襲來,讓他很久沒覺得這么開心了。
珈藍覺得喘不過氣,痛苦難受,喉嚨被狠狠肏開,讓她眼淚止不住的流。
她朦朧大眼乞求的望著男人,希望他能溫柔一些。
這張小嘴將他吸的腰眼發麻,胯下少女眉心那一點紅痣越發妖艷,他的爐鼎很多,經過的女人如過江之鯽,然而胯下這個確實能讓他微微失控。
就放過她吧。
元靖清大發慈悲,松開精關,抽出粗壯的肉棒,對著珈藍的臉和大張的嘴,射出一股一股的濃稠精液,這量是如此之多,將她整張臉都差點糊住。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