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然冷冽的聲音遠遠傳開,驚散了遠處一對嬉戲的錦鯉。
潛真垂著的手緊緊攥著,微微顫抖。
一股委屈沖上頂門,眼淚和憤怒同時爆發出來。
「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孩子?我是不是只是個累贅?」
稚嫩的咆哮回蕩在水榭亭臺,隱有金石共振。
那原本慵懶側躺的美人忽然支起上身轉過頭來。
一雙鳳目睜大,茫然、委屈、無奈、傷心紛繁,最后都化作了憤怒。
面頰和耳朵暈出了紅霞后,一個巴掌將潛真打倒在地。
「你放肆!」她坐起身來,鳳目微瞇,冷冷道:
「放眼天下,敢這么和本尊說話的就你一個!」
潛真捂著紅腫的臉,被她攝人的威壓鎮得說不出話。
憋了良久才憤然道:
「如果你覺得我是累贅,你就殺了我吧!我不想自己是個沒有爹也沒有娘的野種!」
床上美人挺翹的胸脯快速起伏,素手戟指地上的潛真,半晌才冷冷道:
「說!接著說!本尊看看你還腹誹了些什么!」
潛真現在也豁出去了,干脆說個痛快。
「腹誹?你從來都是這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從來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兒子!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抱過我一次,從來沒喂過我一頓飯!」
他越說越激動,站起身來。眼淚不住地流,聲音哽咽。
抽泣一會兒才挺直胸膛繼續控訴自己的不平。
「我活了八年,你記得我生過幾次病嗎?你和我說過幾句話?」他伸出一根手指,「今天,今天是我們說的話最多的一次!」
潛真忽然憤極而笑:
「八年,八年我們在一起的日子是多少?九十六天!九十六天!你和你那些下人都比和我在一起時間長!」
他突然背轉過身,不讓她看到自己崩潰的面容。
「我是你的兒子啊!我不是一個冷冰冰的身份,不是一個擺設!我也會想我的媽媽啊!可我的媽媽,從來不會想我!」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給我滾出去!」
美人面沉似水,卻不復方才憤然。
潛真難以置信地回身望著那個人,火熱的心瞬間降到了冰點。
永遠是這么高高在上。
他張了張嘴,想要做些什么來撕破這副偽裝。
「比起你,錦云才更像我的媽媽!你知道為什么我和她肏屄了嗎?」
「因為我覺得她是我的媽媽,我要愛她,我要把她的一切都愛一遍,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給了她!」
「混賬東西!說得什么畜牲話!」
床上的美人終于被再次勾起了怒火,一道水流自腳下湖中打在潛真身上,將他打得遠遠飛出。
「哈哈哈,你知道我們肏了多少次嗎?你知道我們都在哪肏嗎?你猜我和她肏的時候怎么稱呼對方嗎?」
潛真摸著嘴角的血,走到了床前,盯著她的眼睛。
「我叫她媽媽,她叫我兒子!」
她又回復了如靜水般的面容,狠狠甩了他兩個巴掌后,一把揪住他濕透的前胸。
「接著說,本尊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還是這么一副冷淡的樣子!
潛真氣憤填膺,徹底失去了理智,咬牙切齒道:
「我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猛地前撲將玉人撲倒,一邊扯下她的肚兜,一邊親吻她的臉頰。
嘴唇和舌頭一起在那嫣紅的臉上,恣意親著吻著舔著。
唇上舌尖傳來的觸感冰涼又滑嫩,像是在吃嫩豆腐。
不斷發出滋滋的聲音。
好香。
手上抓著挺翹的玉乳,不停地揉動,食指撥弄了一下,那粉嬌的乳頭便挺立起來。
硬挺的小圓粒觸感極好,仿佛乳頭上放出一股電流,通過食指傳輸到了他的心臟。
雞巴猛地頂了起來,刺入了一處嬌軟而熱烘烘的地方。
身下的人喉嚨深處擠出一絲呻吟,戛然而止。
原來適才她盤膝而坐,被兒子撲倒后雙腿完全叉了開來。
白絲裙中的屄門大開,潛真雞巴一硬便直接頂在了柔軟的屄縫中。
早已食過肉味的潛真心跳如雷,喘著粗氣去褪自己褲子,拼命要將雞巴放進母親的屄里。
睥睨天下的女強者何曾受過這種欺負,剛被撲倒的時候,她有些呆住了。
睜得大大的鳳眼,睫毛彎彎。
隨后便感覺兒子迷戀地親吻著自己的臉頰,嘴唇,她急忙閉緊,不讓小混蛋頂進舌頭。
那雙還沒長開的小手,卻老練地玩弄著自己的乳房,不知怎么,甫一刺激,奶頭就硬得厲害。
而屄上傳來的感覺更加讓人難以忍受,她當然知道是兒子的雞巴頂了上來,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屄里瞬間便涌出了一股水。
眼看著小混蛋就要脫了褲子真槍實干,她收束心神,擺出含威粉面。
「你個畜牲!」
雌獅咆哮有如雷震。
潛真腦子一空,便見身下裸露雙乳的母親一掌推來。
掌上罡風乍起。
極大的壓力自那玉掌中爆開,潛真只覺胸膛好似直接塌進了后背,一口鮮血噴出,便直直飛起,撞在水亭頂部后脊骨咔嚓一聲。
她真的要殺我。
落在地面后便人事不省。
殿外腳步聲惶惶然奔近,美人鳳目中后悔和心疼一閃而過,不及抹去臉上鮮血就背轉過身,攝來一張紗巾罩在了后背。
兩個小鬟疾步走過來,看見暈倒在地的潛真又是震驚又是心疼。
「把他扔到鶴籬山去。」
腳步拖沓遠去,整個寬大的水亭只剩一個背影。
挺拔的玉背突然垮了下去,肩頭輕輕顫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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潛真覺得自己正墜在云霧中。
又像是躺在母親柔軟的嫩乳上。
想起雞巴頂在她屄縫中的軟熱觸感,就心尖一蕩。
然而,被母親怒擊之后他就已然后悔。
那是自己的母親!
怎么可以用這么無恥下作的手段!
所幸沒有進行到最后一步,否則,自己必然悔恨終生。
而以母親傲然的性格,又會做出什么事來?
現在呢?
潛真知道母親絕不會打了自己就算,闖了這么大的禍……
飄飛的思緒漸漸匯聚,感知清醒過來。
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縈繞著,就像輕柔的手按摩著周身。
他睜開眼睛,一道柔和的光斜照在床榻的內壁。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
很舒服。
掙扎著想要起身,胸口和背脊卻傳來劇痛。
冷汗瞬間盈了出來。
緩了好一會兒后,他才微微側過腦袋,打量所處的房間。
樸素中不失典雅,素潔的墻壁上寥寥地掛著幾幅字。
窗開著,卻布了帷幔,陽光透進來成了柔和的白色。
微風輕撫,帷幔飄來又鼓去。
時不時拂過靠窗桌前的一人頭頂,她卻渾然不覺。
那人背影綽約,身著樸素淡青連身裙。
頭發在頭頂梳著幾個發辮,卻總在一起攏于腦后,以一條黑紗絲帶簡單束著。
青絲如瀑直垂柳腰。
她戴了護袖,正專注地在桌上做著什么。
桌是矮桌,不用凳椅。
她跪坐于葦席,渾圓的小屁股裹得緊緊的,挺翹中凹下一淺淺的痕跡,由兩瓣美臀抻直了其中的布料。
圓彈的小臀坐在小腿上,下方伸出了兩只淺紅的小腳板。
微屈,褶出了淺淺皺子。
許是她過于認真,小腳上圓潤的腳趾時不時絞動一下。
潛真咳嗽了一聲。
她連忙轉過身子,先是喜上眉稍地一笑,隨后便站起來快步走到床前。
伸出粉紅的小手為潛真把脈,輕舒口氣后,有些埋怨地看著潛真。
這是一張典型的瓜子臉,兩頰有一點點嬰兒肥,少了嫵媚多了溫婉。
眉毛淡而如柳葉,雙目柔而似湖水,總讓人覺得含情脈脈。
秀氣的小鼻子下是一張櫻桃小嘴。
整個人都充滿了古典的美。
看到她的臉后,潛真一下子就知道了她是誰。
素心,同父異母的姐姐,大自己八歲。
所以她現在應該十六了。
素心柳葉眉微皺,輕啟小口埋怨。
聲音溫婉有些沙啞。
「三娘也真是的,什么事會把你打成這樣?怎么脾氣這么大?我呀,一會得找她討個說法。」
她放回了潛真的手,幫他掖了掖被子,繼續道:
「你呀,脾氣也太臭,娘倆誰都不讓誰,你看誰吃虧?還疼嗎?」
潛真笑著搖搖頭。
「看到心心姐就不疼了,心心姐的美能治百病。」
素心「噗嗤」一笑,翻了他個白眼,粉紅的嫩指點點他的臉頰。
「小東西就知道貧嘴,好了,」她走到桌邊俯身拾起一串珠串,「這是我用千年蛇頸木串好的,你戴上,能滋骨壯氣。」
山中不知歲月,更何況是躺在床上養傷。
在素心的照顧下,潛真已經完全康復。
可是姐姐非堅持讓他再修養一個月,所以他也只能無所事事地,在鶴籬山樞問園附近游蕩。
時不時煩一下專心研究靈藥的素心,姐弟扭打一陣,倒是毫無男女之防。
雖然潛真年齡小,但最清楚他身體的不是別人,正是眼前這個姐姐。
一陣扭打之后,兩人氣喘吁吁地相對而坐。
潛真畢竟人小,哪打得過已是少女的姐姐。
撅著小嘴賭氣。
素心伸出粉嫩小腳輕觸他的肚子,點得他身子搖了搖。
「好啦,是姐姐不對。你想吃什么,姐姐去給你做?」
「我不想吃!」
「那,你想玩什么,姐姐去給你找?」
「不想玩!」
素心眼珠轉轉,轉跪到他跟前,靜靜盯著他的眼睛。
不一會潛真就繃不住笑了起來。
「姐姐你耍賴!」
「好了,寶貝弟弟,咱們好好玩一會,不鬧了。」
潛真望著溫婉的姐姐,心神蕩漾起來。
「姐姐你剛才說話算話嗎?」
素心輕輕拍拍自己的胸脯:
「姐姐什么時候說話不算過?」
「那我想吃東西。」
素心伸指點點潛真的臉:
「小饞貓,想吃什么?」
潛真感覺有些口干,心跳都快了,雖感難以啟齒,但仍是沒壓住邪火。
「我想,我想吃姐姐的小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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