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牧浩然一臉的茫然。
忽地又聯想到邪帝剛才特意問起,自己關于火瀾真君的事跡。
“難道和我的烈陽之體有關?”
“倒是不笨。”邪帝微微點頭,看著自己這個剛入門的,極品資質的弟子頗為滿意。
“不妨告訴你,火瀾真君飛升前當年也和老夫一樣,是一個被你們正道宗門,稱為大魔頭的邪門歪道。”
“怎么可能!”在他們這些正道門派弟子認知中,那些得道飛升的大能,無不是心道通明的正道人士。
牧浩然眉頭緊鎖,看著邪帝有些得意的表情,牧浩然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我……有一事不明。”
邪帝收斂起笑容,他并不介意給自己的弟子答疑解惑,只是這小子似乎還沒真正認可,自己這個師傅呢,也罷,有些骨氣自然不是壞事,不過該敲打還是要敲打。
邪帝瞥了眼牧浩然沒好氣地說道:
“請教師傅要有禮數,這你前任師傅沒有教你嗎?”
“弟子懇請師傅為弟子解惑。”牧浩然五指握拳指甲深深地挖進肉里,艱難地從嘴里摳出幾個字來。
邪帝滿不在乎牧浩然糾結的神情,要調教弟子也不是這一天兩天的事情。
“問吧。”
“這些邪……前輩如何能通過自己的心魔考驗呢?”
“那你倒是說說何謂心魔?”
“有違正道謂之魔,違背本心謂之邪,邪魔之道在心中慢慢積累下道心業障,日累月積而成心魔。”
牧浩然的理解和昊天門的道法經書中,對于心魔的解釋一字不差。
邪帝點了點頭,沒有要立刻反駁自己這個,正義感滿滿的弟子的意思,繼續問道。
“如果一個人荒淫無度是否是邪門歪道?”
“自然是。”牧浩然沒有半分猶豫地回答。
“那如果他天生灑脫多情,不覺自己有錯,反倒認為陰陽交合乃是天下最美的享受,那他這算不算違背本心呢?”
“這……”
牧浩然竟然從來沒有從這方面考慮過,只要堅定自己所做之事,為正確之事又何來心魔呢。
“可是……可是……”
邪帝的一番言語讓整天學習圣人之言的,牧浩然一時語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辯駁。
看著牧浩然似有不甘的神情邪帝樂在其中,繼續說道。
“想不通?陰陽交合本就是天道,萬物繁衍莫不如此。在正道的嘴里卻成了違逆正道的屁話。”
“如果真是如此,那火瀾真君又如何能攜帶他的,三十位后宮佳麗一起飛升呢。”
聽了前半句牧浩然還是不敢認同,可是聽完下半句,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毛病。
不僅自己得到飛升,還是帶了三十位道侶一起飛升,這種事情真的有可能發生嗎?他只覺得自己的三觀此刻都被徹底的粉碎。
在細細品味邪帝的話語,牧浩然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
“等等……你說這火瀾真君的功法是雙修功法?”
“哈哈,這火瀾真君乃是當時天下第一淫修,[[rb:他的功法便是天下第一的,雙修功法>陰陽輪回絕]],如果你想救你的師母,這功法就是你唯一的法子咯。”
牧浩然現在才明白一直掛在邪帝嘴角,那抹邪魅的笑意是對滿口仁義的,自己一個莫大的諷刺。
“男子漢立于世間,自當堂堂正正……”
回想起師傅從小便教導自己仁義為尊,除魔衛道。
可是自己如今不僅僅改換門庭,做了欺師滅祖的事情,更是修煉了這天下至淫至邪的功法,甚至還要用這淫邪的功法,去和自己敬重的師母雙修!
一瞬間牧浩然甚至覺得自己的天都要塌了。
“得道飛升者莫不是至圣先賢,一個淫賊怎么可能……”
“相救你那師母,回去好好交合一番,只怕你嘗了這歡愉還忍不住,要去偷吃第二次第三次呢……”
“你胡說!”
人在面對一件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的時候第一個下意識的反應,就是極力的全否認這件事情,這是出于本能地自我保護。
牧浩然此刻三觀盡碎,一時間對著邪帝竟也有了幾分無名的怒火,他大聲地嘶吼著。
仿若自己的聲音越大自己便越是對的,他的怒吼仿佛是對這種歪理邪說的一種反擊。
看著牧浩然有些歇斯底里的表情,邪帝淡然一笑說道。
“怎么,不相信我說的?”
“如此荒誕邪說怎能讓人信服。修仙世界千萬修士人人都想要得道飛升,可是偌大的修仙界萬年也難出一位得道者,”
“這火瀾真君一下竟然可以帶著三十多人飛升,簡直荒唐,荒唐至極。”
牧浩然越說越激動,他將崩潰轉化為了憤怒,又將憤怒變為了力量徹底釋放出來。
嘭——一塊巨石在牧浩然踹擊下,炮彈一般的飛了出去。
“轟”的一聲巨響,巨石在接觸到封禁邪帝的大陣時,頓時化作了齏粉,只在空中留下了一圈圈的靈力波蕩。
“遇到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先別急著否定。”邪帝聲如洪鐘讓暴走的牧浩然,竟然失神了片刻,邪帝的藤蔓分身一步十丈,瞬間出現在牧浩然的身后。
只是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點在牧浩然的肩膀上,牧浩然感覺整個人都被凍結了一般,竟然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
看著邪帝盯著自己的眼神,讓牧浩然忽然覺得有些發毛,自己怎面忘了面前這位,可是一個化神期的老怪物啊。
自己的小命和師母的命運,可以說都在這家伙的一念之間。
“答應我照顧好師母和你師妹。”
忽然回想起師傅臨終前的囑托,牧浩然忽然間無力地癱軟在地上。
“好些了嗎?”
“對不起,弟子……剛才失態了。”
“不知者無罪。”邪帝并沒有動怒,他不再用調侃的語氣,來戲弄自己的這個剛收的徒弟,語氣鄭重地聊起了火瀾真君。
“陰陽輪回絕是基于烈陽體質的專屬功法,烈陽體質為世間至陽至剛的特殊體質,修煉者往往難以承受這體質帶來的負擔,要么停滯不前,要么走火入魔。”
牧浩然收斂了心神,不管如何,先要弄清這功法的來龍去脈,萬一……牧浩然不敢再多想,屏氣凝神聽取邪帝對于陰陽輪回絕的釋道。
“直到那個天才出現,火瀾真君利用先賢的陰陽調和理論,自創了陰陽輪回絕,都知道男屬陽,女屬陰。利用雙修將自身內在的陰陽屬性交融平衡自。”
“不僅可以讓修煉速度增快數倍,更是可以讓道侶和自己同心同體。”
“同心同體?”牧浩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不禁好奇地問道。
“也就是說讓道侶和自己保持同樣的功法境界,這也就是為什么火瀾真君,一次可以和三十位道侶一起飛升的原因了。”
“那我要是和師母雙……成功晉級后我豈不是我立馬就可以,成為元嬰實力?”
原本還十分抗拒的牧浩然,此刻竟也有了一絲絲的期待和幻想。
“那當然是不能的,這功法要以修煉之人的功力為基準。除非你師母是烈陽之體并修煉這功法。”
牧浩然恍然大悟。確實,如果雙修一次就能同等級,那自己找個化神期的一起雙修,自己豈不是馬上就化神了。修煉怎可能這般輕輕松松。
“這位火瀾真君當真是一位天縱奇才。”牧浩然此刻也不得不由衷的佩服道。能成就此偉業的人修仙界恐怕無人能出其右。
雖然是佩服,牧浩然依對這種荒淫的道法不太認同,繼續說道:“只不過這三十位道侶,卻未免有些荒淫無道了點……”
“烈陽之體可不是一般人能伺候的了的,如果只和一位道侶雙修,不光是道侶別想飛升,就連火瀾真君也休想成就大道。”
牧浩然聽邪帝如此說道,便不再敢胡亂發表自己的觀點。
“剛才已與你說了,這陰陽輪回絕講究的是一個陰陽平衡,可是這烈陽之體的陽氣旺盛,不是一個人可以平衡的。”
“那弟子日后想要修得大道難道也……”
牧浩然面頰羞紅。“這般荒淫真的能夠修得大道?”
牧浩然心中疑慮,但是又想到那日師母一個人,赤裸的雪白身子自己的下半身,就已經腫脹得難受,如果這美色還要乘以三十倍……
牧浩然覺得一股暖流從鼻尖流出,只是想想居然就止不住地流鼻血了。牧浩然慌亂的用袖口擦拭突泉一般的鼻血。
牧浩然好不容易止住了鼻血,邪帝看著自己這徒弟窘迫的樣子,倒是津津有味,忍不住地繼續戲弄道。
“你還是個雛吧?”
“廚?什么廚?”
“就是說你現在還是個處男……”
“咳!”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噴涌而出,再次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鼻子恢復了平靜。
“我之前修煉的純陽功法,需要保持童子之身到結丹期。”
之前的功法對現在的牧浩然來說已然無用,這點秘密說出來倒也無妨大礙。
“功法給你,行了,回去仔細研讀,運轉這第二層功法便可救你師母。至于用不用這邪功;救不救便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雙手恭恭敬敬地接過陰陽輪回絕的第二層功法,牧浩然的心中充滿了矛盾。
仔細看著木板上的功法,竟和之前邪帝給的第一層功法有了諸多不同。
首先這第二層功法不再只是運行的法訣,包括注意事項,以及修煉的功效都一一注明。
自己如今修煉的前途被邪帝死死的捏在手里,自己以后的前景難道只能和他同流合污?
“行了,如果還想要修煉第三層,到時候再來這里尋我。”
“徒兒多謝師傅教誨。”
牧浩然躬身告退,如今也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回到懸崖之上,牧浩然就立刻訓了一處隱秘之地,設下隱藏陣法后立刻開始研讀起[陰陽輪回絕]第二層。
三日之后,正陽峰。
“師兄。”
看著師兄御劍歸來,慕容凌煙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期盼。
“怎么樣了,尋著什么辦法了嗎?”
“師母現在怎么樣了?”
“氣息波動越來越紊亂了。”
說話間慕容凌煙的眼角閃爍著瑩瑩的淚花,牧浩然看著師妹憔悴的容顏,伸出手來輕輕拂去那抹淚花,下定了最后的決心。
“放心,我從一位長老那里求來了,一位安定心神的沸湯,只需煮沸讓晉級者吸入彌漫藥劑的水霧,便可安定心神,大大提高晉級的成功率。”
這沸湯倒也并不罕見,但多見于低階修士的晉級時輔助使用,慕容凌煙還是第一次聽說,可以輔助進階元嬰的沸湯。
“那我現在就去熬煮這沸湯,師兄可將這配藥帶來。”
“我已經帶來了,”牧浩然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個藥鼎,這藥鼎金銅色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確實是上好的藥鼎。
“已經裝入這藥壇之中,師妹在師母的密室外熬煮即可,”
凌煙接過藥鼎,還想要看看這之中到底是什么樣的,神奇配方就被牧浩然阻攔道。
“長老特意交代了,不可偷看配方,師妹還是快快蒸煮,莫要耽誤了。”
也是,這配方想罷也是極為珍貴,那長老自不愿別人學去。凌煙點頭稱是。紅色的火舌在藥鼎下肆意的狂舞,不多時藥鼎里便升騰出大量白色的藥霧。
慕容凌煙揮了揮手中的羽扇,那藥霧乘著風慢慢飄進了密室之中。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藥草味。這藥味苦澀中帶著幾分甘甜,讓她原本焦躁的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師……兄……”
過了數個時辰,凌煙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倒是有幾分御劍飛行時的感覺,這藥草不對勁……
自己無力地呼喚了一聲師兄,慕容凌煙只覺得頭重腳輕便死死的昏睡過去。
“師妹?”
牧浩然嘴上帶了方巾,防止自己被這醉夢鄉的迷藥放倒。
牧浩然又呼喚了幾聲,慕容凌煙一動不動。牧浩然熄滅了藥鼎的火焰,又在密室外布置了幾道防御陣法。
這才放心地向密室探去。
密室之內布滿了結界陣法,可是這對牧浩然來說并不困難。自從他修煉停滯后他反倒是,有時間靜下心來鉆研陣法和丹藥煉制。
這也是為什么他可以配制出,迷暈筑基后期師妹的迷藥。這是這要對師母來說只怕是杯水車薪了。
尋著陣法間破綻牧浩然,一步步地步入密室的核心。
“什么人?再向前一步休要怪我不留情面。”
一道冷厲的聲音襲來,是師母的聲音。牧浩然心臟怦怦跳得厲害。
自己的師母對自己向來是溫和中,帶著些許的威儀,像是不可高攀的女神讓人不敢直視。如果讓師母發現自己要換她……
牧浩然只是想一想便已經一身的冷汗。沒辦法只能硬著上了。牧浩然并不回答繼續破解陣法向密室內前進。
柳如煙如今正如在突破的關鍵時期,不可以輕舉妄動。她此刻除了言語上的警告,其實她并沒有什么其他應對之法。這一點牧浩然顯然很清楚。
“你到底是誰?”
柳如煙的質問中帶上了幾分焦急,隱隱地顯出氣息紊亂的征兆。牧浩然為了不讓師母貿然行動安撫道:
“你突破已經現出敗象,我是來幫你的晉級的。”
牧浩然不敢用自己的聲音,說話間故意低沉著嗓音,比起他平時清朗的聲音現在聽上去,更像是中年男子的聲音。
“你到底是何人?”
這聲音自己并不熟悉,難道是師兄喬莊而來?柳如煙緊盯著陣法入口,身子卻無法動彈半分。
如今自己的靈力全速運轉沖擊瓶頸,貿然扯功只怕要即刻身死道消。
可是如果來人不善自己還有最后的一個辦法,就是自爆同歸于盡,只不過她一個金丹期自爆,整個正陽峰恐怕都要被夷為平地。
正在她躊躇之時一道閃光穿出大陣。
“嘭”的一聲巨響。
一枚彈藥炸裂開來彌散出濃濃的白色煙霧。柳如煙神識掃過,來人只有一人。對方雖然極力的隱藏自己的氣息,但是看起來實力并不如自己,不是師兄?
何人還能這般容易破了我正陽峰的諸多大陣?難道是自己那兩個徒弟之一?倒也名聽說他們陣法造詣這般了得。
而且他們兩個筑基期的小孩,如何懂得幫助自己的方法,只怕這人多半還是自己那個師兄,收斂的修為假扮的。
柳如煙正在疑慮間,那人繞過迷霧徑直來到自己的身后。
柳如煙全力運轉靈力,隨時準備自爆。
“不要亂來,你也不想讓你的女兒和徒弟一起和你陪葬吧?”
一句話正中她的要害,自己生死道消自己已經看開,這輩子和丈夫恩愛一生,唯一留下的就是凌煙這丫頭了,只要她能夠安好……
正在柳如煙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從后方伸進了自己的衣衫!
“你做什么!”
“你現在靈力浮虧,這樣下去注定突破失敗。我現在要用雙修之法助你突破元嬰,千萬不要亂來。”
那雙手顯得有些笨拙。顯然是沒有經驗的樣子。摸索了半天才笨手笨腳地,解開了柳如煙的腰間束帶。又用這束帶遮住了自己的雙眼。
“你快住手!”
那人遮住自己的眼睛后越發的大膽起來,來到自己的面前開始一件一件地,剝離自己的衣物。
這人說什么雙修幫助自己晉級,天大的笑話,自己結丹后期的修士,從來沒聽說過這種邪門歪道。
退掉最后一層衣物的時候,那人的雙手顯然頓了一頓,呼吸也越發地粗重起來。
忽然一個滾燙堅挺的硬物豎了起來,直頂在自己的臉頰上,那炙熱的東西猶如剛出爐的烙鐵,柳如煙不知怎地自己的心撲騰跳的厲害。
更讓她嬌羞難堪的是自己花穴中,竟然不受控的泛起水花,對方還沒有動手,自己居然已經有了莫名的沖動,自己這是怎么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