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飯店門方白騎著自行車,帶上老方就直奔社區派出所,手續辦得挺順利的。
把事情說明后登記填表蓋章拿到證明,兩人又回去到原來戶籍地派出所注銷掉戶口。
這邊辦得也快,只是辦完后方白的身份證被拿走了,派出所告知老證收回,他自己去現戶籍地派出所,用戶口簿辦一個新的就可以了。
方白看著自己和父親的戶口簿上面,自己的名字居然叫方云白?方白還沒來得及問,就被老方火急火燎地,拖到拆遷辦那里填表去了。
方白到家的時候有點晚,而母親還沒有下班,他便拿了墩布提水把家里的地都拖了一遍,夏天拖完地后把電扇一開。
頓時這屋子里,聚集了一下午的炎熱暑氣,就消散了不少,早上母親已經把菜準備好了,方白把飯煮上沒一會兒就聽到母親回來了。
白霜雁單位有事今天回來有點晚,現在兒子回來了,家不再是一個冷冷清清的地方了,心情不錯的她今天穿了碎花的連衣裙。
肉色的絲襪腳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上著樓的時候,就被方白聽到了這熟悉的聲音,白霜雁沒來得及拿鑰匙,門就被方白從里面打開了。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方白接過母親手中的袋子,白霜雁進門把高跟鞋脫下,換上方白給自己準備好的拖鞋,心里美滋滋的。
方白拿起母親才換下的高跟鞋,跑去放到陽臺上面去晾晾。
「別給直接曬太陽,吹吹就行了。」
「知道了,知道了!」
白霜雁徑自去了廚房,開始弄晚飯,今天炒了兩個素菜,把昨天的剩的獅子頭熱一下,再來個湯就好了。
白霜雁夏天做飯總是先燒湯,省得吃飯的時候天又熱再喝滾燙的熱湯,實在難下口。
方白進來把白霜雁燒好的菊葉蛋湯,給端出去放在吊扇下面吹著,熱氣伴隨著清香飄到方白的鼻子里面,方白頓時貪婪地深深嗅了下香氣。
這個才是媽媽的味道,二十年來已經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嗅覺和記憶里面的味道。
方白盛了飯端上桌子,沒等一會兒母親就把炒好的菜也端上來了,二人面對面坐著吃飯,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心和幸福感。
哪怕很普通的菜肴也滿滿都是,兩個相依為命多年的親人團圓的幸福。
「今天你去他那里怎么說的?」
「哦,把戶口給銷了,這邊的。」
「嗯,那就好,說不定等你結婚的時候正好能拿到房子。」
「我結婚沒那么快吧。」
「你都有女朋友了,這事情說快也快。」
白霜雁想起兒子身上的抓痕,似乎胃口沒那么好了。
「媽?你怎么突然不高興了?」
「你要是結婚了,搬出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那不也是一個城市嗎……」
方白突然想到和陳倩的事情,自己很難讓陳倩媽放人,陳倩自己……那天麗姐說的話和后來林學的話,方白其實已經想過了,他們說的都是事實。
只是陳倩因為思想還很單純,所以現在還沒有變,可是不能保證她以后不會變,父親那里雖說拆遷后能得到一大筆錢和房子。
但那是還沒影子的事情,什么事情還得靠著自己去努力。
「你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想以后沒有把握和媽在一個城市里面?你的心思呀,現在全在你那個女友身上,放心吧,媽不會強迫你做什么的。」
「我等事情辦完了,還是回去和她好好商量一下,而且我想趁著這幾天沒事去人才市場看看,」
「如果運氣好能找到一個不錯的工作那就最好,找不到也無所謂,看看熱鬧也行。」
「嗯,找工作的事情還是挺重要的,我之前一直給你留意了,可惜媽沒什么硬關系,工作倒是挺多的,可是都不適合你一個大學生干,實在是沒法子。」
母子吃了飯后,看著電視又聊了一會兒,方白說了說白天的事情,一說到中午和父親吃飯,就立刻被白霜雁罵了喝酒的事情。
「我看你現在遲早和你老子一個樣,抽煙喝酒壞毛病一樣不少,你要是敢去賭錢,我就把你趕出去!不認你了。」
「媽!我又沒去賭錢,從小到大我最恨的就是賭博了。」
「那你是不是在家抽煙了。」
「我……沒……」
「哼,別以為你在陽臺上面抽,我就不知道。
家里什么味兒我聞不出來?還主動把我鞋子拿到陽臺,生怕我能聞出來。」
方白撓撓頭,心想自己媽真是神了,今天就拖完地后習慣性地跑到陽臺抽了一支,就這樣都能被她聞出來。
無話可說的方白連忙跑去洗澡,背后傳來母親的嬌喝聲:「我給你講,沒有下次!」
方白被嚇得一激靈。
第二天一早,方白又跑了一趟父親那里,到派出所辦身份證,方白填好表的被退回來,辦事的姑娘指著姓名欄說:
「看你還是個學生樣子,怎么連名字都寫錯了?真是少見了。」
「我……不好意思,我改……」
方白無奈,在兩個字中間加了個云字,再遞了回去。
出了派出所,方白又跑一趟把戶口簿給父親送了回去,方白知道父親還有個聯防的工作,就在村里面巡邏,今天正當班。
還戶口簿的時候,方白還把林學送的煙給了他兩盒,老頭子眉開眼笑地接過來,說這是兒子第一次給老子買香煙,走的時候還塞了一百塊錢給方白讓他零花。
方白沒有拒絕,回家幾天了,一向過日子精打細算的母親,回家后沒給過他錢,這一百塊他可不敢亂花。
中午在人才市場門口吃了碗面,就等著下午人才市場開門。
如果你能此時站在大門口,就能看到這幾年大學擴招之后,大批應屆畢業生,瘋狂涌進人才市場的空前盛況。
每個企業招聘攤位前面都是人山人海,擁擠不堪,方白被人流直接擁著向前走去,一直被擠得找不到東南西北。
不是九、十月份才是旺季嗎?方白一進來就后悔來這一趟了,他就是想來看看,簡歷什么的都沒有準備。
第一次來這里的他,剛才在門口也就是一愣神兒,然后就被人群擁了進去,這一趟足足擠了一個多小時。
好不容易沖出來的方白心疼地發現,自己皺巴巴的短袖襯衫上面,還少了兩顆扣子,這要不是今天辦身份證地拍證件照,也不至于穿這件新的白襯衫出來。
在門口又看了一會兒,方白已經強烈地感覺到就業壓力的巨大無比,方白去門口一家復印店打印了十幾份簡歷,就敞著懷騎車回家了。
這次他學乖了,先在樓下抽了兩根才上樓,回去照例先拖了地,還沒到點兒就先不煮飯,拿了鋼筆就在桌子上把簡歷給填了。
白霜雁回來的時候,見方白正在伏案奮筆疾書著。
「呦!今天怎么有作業寫呀?」
「去了人才市場找工作,發現自己都沒有簡歷。」
白霜雁拿起一份方白抄好的看了看。
「你畢業證都沒有,光有簡歷有什么用?」
說完放下就去廚房準備做菜。
「媽,我問過了,反正進去都是先實習,好多企業可以等實習期滿了之后,有畢業證再辦正式入職手續。」
「哦?我還不知道可以這樣。
今天燒排骨給你吃,身份證辦了嗎?」
「辦了,要等十多天。
排骨呀,我的最愛,我看看。」
方白放下手中的筆就直奔廚房,看著母親燒排骨,白霜雁燒排骨是和冬瓜一起燒。
爆炒好小料之后放進十幾塊,汆過水去沫了的排骨,炒了一會兒后那肉香味兒,就讓一旁的方白開始陶醉。
最后放完調料,倒水放了冬瓜,蓋上鍋蓋燜燒。
整個屋子都充滿了肉香味,方白在桌子上繼續抄著簡歷,就像回到了中學時代。
每逢周末母親下廚給自己燒排骨打牙祭,飯香和肉香交織在一起,自己寫作業的時候效率往往會特別高。
方白抄完了最后一張簡歷,母親已經把一葷一素一湯做好了,方白連忙收好簡歷幫忙把飯菜端一起上桌。
看著方白狼吞虎咽吃飯的樣子,白霜雁想兒子還不知道,以后能坐在自己面前,像這樣吃多長時間飯。
「多吃點,現在家里不像以前那么緊張了,你愛吃我明天再燒一頓給你吃。」
「不用了,我不還是在家吃閑飯嗎,明天我再去一趟人才市場,把簡歷給投了試試看再說。」
「我看你還是在家待著吧,大熱天的別跑中暑了。」
「沒事兒,在家呆不住,就當去長長見識也好。」
「那隨便你,吃了飯把碗給洗了,我要出去。」
「干什么去?」
「跳舞呀。」
「你出去跳舞?」
方白驚訝之余,心里似乎有點不舒服。
白霜雁看著兒子的神情愣了一下,就笑了起來。
「呦?你還管起我了,我是和家門口幾個阿姨去跳廣場舞,就是鍛煉身體那種。」
聽母親這樣說了,方白登時心里輕松了下來。
「那我去看看可以吧?」
「你來就是了,就在后面的小廣場上面。
為了陪你我都兩天沒去了,今天是非去不可。」
方白洗著碗,白霜雁就換了衣服先出了門,方白出門的時候夜幕已經完全降臨了,今天樓下挺熱鬧的。
前面一家不知道辦什么事情,在外面擺了幾張桌子,統統都坐滿了人談笑風生,把平時安靜的小巷搞得有些嘈雜,方白穿過一條巷子就到了那個小廣場。
方白晚上沒怎么來過這里,之前都是高中放暑假,清晨時分來背英語單詞,這里白天都清靜得很,但是晚上的熱鬧程度有點讓方白大開眼界。
現在小廣場燈火通明,同時響著幾種不同的音樂,小孩子挺多,中老年婦女更多,分成幾波兒各自跳各自的廣場舞。
方白掃了一圈兒后,才真的松了口氣,沒發現這里有那種跳交誼舞的。
再看過去,白霜雁正是一個小方陣的領舞,不過母親似乎有點太出眾了,穿著黑色的喇叭褲,一身白色的短款衫子,現在正跳得興起。
輕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飛高翔像喜鵲夜驚。
美麗的舞姿閑婉柔靡,機敏的迅飛體輕如風。
她的妙態絕倫,她的素質玉潔冰清,獨自馳思于杳遠幽冥,又若流水舞出蕩蕩之情。
方白看著母親優美的舞蹈,婀娜多姿,讓人如癡如醉,恨不得走進去和母親共舞一段。
一曲終了,方白忍不住鼓起了掌來,他想起很小的時候,被母親帶到歌舞團,去看她表演或者排練,那時候還很年輕的母親穿著漂亮的裙子,長袖飄飄。
有時候還會舞動著幾根彩帶,那時候得方白就覺得母親像天仙下凡一樣,又或像一個花間飛舞的精靈,時隔多年他再次見到了母親最美麗的一面。
剛才跳舞跳的忘我地白霜雁這才發現兒子來了,還傻乎乎的一個人為自己鼓掌。
這讓白霜雁有點兒不好意思,羞赧地看了兒子一眼,突然發現兒子看自己的眼神里面,充滿了崇拜和癡迷,這讓她更加的難為情。
然后方白就看著,剛才和女神一樣的母親,走到了自己面前,然后打了自己一下。
「你還真來了?傻不傻呀,還鼓掌,過來呀。」
說著一把拉住兒子的手就走,方白感覺手里握著,母親汗涔涔的手冰涼涼好舒服,舒服得沒幾秒鐘,幾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老阿姨們,圍住了方白。
方白立刻就像猴子一樣,被幾個婦女開始了,一番評頭論足和各種盤問,他還只能滿臉堆笑地一一作答。
偷眼看去母親笑盈盈地,在旁邊聽著別人對自家兒子的夸贊,就好像自己的一件了不起的作品被展示出來,得到了眾人承認一樣的得意和驕傲。
回去的路上方白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蹲在那里一邊抽煙,一邊發誓以后再也不去看廣場舞了。
可是想到母親那妙曼的舞姿,和優美的身段又有點舍不得,他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狠狠地抽了一口煙,呸!
怎么能亂想這些,看來自己可能是幾天沒碰女人了,和母親住也沒機會偷偷自我安慰一下,實在是憋得難受。
想到這里方白趕緊扔了煙頭回家,趁著母親沒回來自己先回去洗個澡,在衛生間解決一下,釋放過之后就不會老是胡思亂想了。
回家拿了衣服方白就一頭扎進衛生間里面,把自己脫光了,一邊想著陳倩一邊握住自己的大肉棒,開始慢慢地擼動起來。
白霜雁跳完舞就直接回家了,回來的時候樓下正吵鬧非凡。
原來有家老人做壽,現在正組織一幫孝子賢孫,正在要給老人磕頭拜壽,旁邊的親戚朋友一起叫好。
白霜雁在樓下看了會兒熱鬧才上了樓,跳舞穿得平底鞋上樓的時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開門進去沒看到方白人,但是她知道兒子已經回來了。
估摸著在衛生間里面,白霜雁就沒有理會,進了臥室打開電扇吹起風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有點不耐煩了。
本來跳舞一身汗就想洗澡,也想方便一下,可是這方白怎么在里面這么長時間了,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水聲都沒有聽到,這孩子在干什么?
白霜雁起身走到衛生間門口,里面的方白到現在還不知道母親回來了。
一是樓下吵鬧得很,他都沒聽見母親回來的那些動靜,二是今天似乎有點時間長,已經快半個小時了。
方白想著自己和陳倩做愛的場景,老是達不到高潮,后來想了和麗姐在一起的時候才有了點感覺,手上的動作不禁加快了起來。
白霜雁在門口聽到里面不像是在洗澡,仔細聽了一下,似乎聽到兒子在里面粗重的喘息著,還有細微的鼻哼聲。
有點不放心地她推開了一道門縫,就看見兒子方白正一手撐著墻,一手快速擼動著下身那根很大的東西,在快速擼動著。
此時方白還頭抬著閉著眼睛,張著嘴巴大口地呼著氣。
白霜雁正要想把門關上轉身離開,可是此時她卻看到方白一聲悶哼,接著全身一陣子哆嗦,緊緊握住自己大肉棒的手動作也慢了下來。
然后那個很大龜頭,就噴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液到墻上,白霜雁似乎能聽到那精液,有力的打在墻壁瓷磚上面的聲音。
接著一股又一股地把瓷磚上面,射得到處都是精液。
羞恥到極點白霜雁像是做了賊一樣,輕手輕腳地回了自己的房間,就像那天一樣她的芳心狂跳,兩頰通紅,躺在床上對著電風扇吹著還覺得全身在冒汗。
這個壞小子成天想這些事情,早早地回來就是為了躲在里面手淫,難道是交了女友學壞的?不太可能,人家姑娘怎么能教他這些,一定是和同學學的。
白霜雁不想責怪兒子,因為他也大了,有這方面的需求也很正常,以后自己還是要給他留點私密的空間,不然憋壞了也不好。
方白坐在地上給了自己一記耳光,最后射出來的時候,他是想著母親跳舞的樣子才高潮的,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
反正就是快要到了的時候還差著點什么,就突然想起剛才母親跳舞的樣子。
再又腦子突然里面浮現出,母親在家里穿著吊帶睡裙時,胸前的乳房晃動著的樣子,裙擺下面露出雪白的小腿,一雙白嫩的腳上穿著人字拖,腳趾不停地動著。
然后就精關一開就射了出來,這可能是方白第一次想著母親手淫射出來。
他有點沮喪和慚愧,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之前回來的路上就不該胡思亂想,或者就不該在衛生間里面干手淫的事情。
花灑里面的水潑灑在方白的身上,他沒有開熱水直接沖冷水,胡亂地沖了一把澡后覺得渾身發燙,皮膚被冷水刺激得通紅,穿了條大褲衩就出來了。
看到門口的鞋他知道母親已經回來了,自己怎么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
此時樓下的人群已經散去,家里已經漸漸恢復了夏夜的寧靜。
白霜雁聽到兒子出來了,連忙收拾心情出來,看到兒子似乎有點難為情的樣子,心中一驚。
難道剛才兒子發現自己偷窺他了?
其實另有所想的方白見到母親,就立刻為剛才的事情羞愧,低了頭過去開了電視,坐到吊扇下面,心不在焉地看了起來。
剛剛洗過澡的身體,這時候又出了好多汗。
白霜雁進去把門關上,她手上已經拿了換洗衣服,進來脫了衣服就要洗澡。
只見脫光后的白霜雁展露出成熟、性感的美麗身體,歲月似乎遺忘了雕刻白霜雁的美麗身體。
一對36D圓潤而又挺拔的大乳房,在胸前傲然挺立著,紅色的乳頭不知道什么原因,這會兒充血腫脹著。
胯間的一小撮黑色的陰毛,顯然被白霜雁刻意的修剪過,下面的兩瓣陰唇向外翻開,漏出里面的紅潤的小陰唇也是微微的張開。
陰蒂的位置則有點向下,一個美麗的熟女肉穴呈現出來了。
白霜雁打開花灑等水流沖到自己的身上,居然蹲了下來,直接在衛生間鋪著馬賽克的地上撒起尿來。
白霜雁這樣是圖方便,尿完后直接洗干凈就行,也省得再沖一次抽水馬桶了。
花灑的水流把她的長發弄濕了,白霜雁把頭發向后捋了一把,頭一抬就發現自己正面對著,方白剛才射在瓷磚墻上的殘留精液。
而且離得非常近,和她的鼻子就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方白射完后心情不佳,居然忘了把這個給沖沖干凈,現在白霜雁聞到了他精液的味道,并且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兒子的新鮮精液。
「好濃呀,怎么這么多,這里有那里也有,到處都有,真是的。」
白霜雁心情復雜地把這些弄干凈,反復用花灑沖了又沖,最后她忍不住地用手摸了一下,剛才又精液的瓷磚,雖然已經被她沖干凈了。
但是她卻覺得還有一種黏黏的手感,把手指舉到眼前也看不到沾上了什么,白霜雁不自覺地又聞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什么味道都沒有。
白霜雁發現自己居然有些失望,她連忙一邊厭惡著自己的感受,一邊把手甩了幾下開始洗澡。
白霜雁洗了好長時間,出來的時候方白已經把自己的床鋪好躺下了,這次白霜雁沒有像以前一樣,坐在他身邊和他聊一會兒天。
而是直接回房間拿了換下來的衣服,到衛生間去洗,折騰了半天再回來看方白,方白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方白又來到了人才市場,依然是人山人海,這次他有了點經驗,從邊上擠進去。
然后小心翼翼地找個能站得住的地方,仔細看著一個個招聘單位的,招聘啟事和傳單,看準了就奮力擠過去排隊把簡歷投了。
方白形象不錯,說話得體大方,在學校也和別的同學交流過這方面的問題,所以應對起來還不錯,有好幾個用人單位的人事都對他比較感興趣。
這次在里面擠了一上午才出來,照例在門口吃了一碗面條,正吃著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方白一回頭,就看見一個中等身材的年輕人,長得有些黝黑瘦削,戴著一副眼鏡。
「方白吧!還真是你!」方白也認出這是高中同學了。
「劉柳呀,嗨!好久沒見了,你不是去魔都上的大學,怎么回來了?」
劉柳在方白對面坐下了,揮手讓老板上了四瓶啤酒。
「不是故土難離嗎。
再說魔都是花花世界,我在那里有點不太適應。」
「要是我才不回來哪,都花花世界了還舍得回來呀。」
方白把啤酒給劉柳開開,兩人就對著瓶子吹了起來。
劉柳喝起酒來不像表面那么斯文,一口氣下去半瓶,方白也只好陪著下去半瓶。
大熱天痛飲冰啤酒十分的暢快,兩人同時打了個響嗝,相對哈哈笑了起來,方白原本和劉柳關系一般。
但是此時見到老同學卻格外親切,便問道:「怎么?來應聘的?」
「彼此吧,現在叫畢業就是失業,我那個學校一般般,專業也不是熱門的專業,我是沒什么信心,」
「但是我家老子看我天天在家不順眼,每天都把我趕出來,到這里看熱鬧。」
「那你在這里混了好久了?」
「談不上吧,反正有人要,但是進廠又不甘心,好單位也沒多少,要求學歷好,應聘的人也多,競爭激烈得很。」
「我看也是這樣,今天第二次來了,看看能不能碰碰運氣。」
「你學校好多了,應該問題不大,以后的發展還要看個人,單位只是平臺而已。」
「呦呵!果然在魔都待過幾年的,見識不凡呀。」
兩人把剩下的啤酒一口吹干,劉柳地面也上來了,猛吃了幾口,才開始開第二瓶啤酒。
「方白,我在這里看到過好幾個老同學了,都是見面說了幾句都匆匆地走了,就只有你肯陪著我喝啤酒。」
方白此時面已經吃完了,遞了支煙給劉柳。
「都急著找工作吧,大家都忙得很,同學嘛,總有相聚的一天。
到時候再好好聊聊。」
「我其實就不想找工作,我想自己弄個生意做做,這樣時間自由,不受人拘束,娶個老婆回來就當老板娘。」
「你這想法也不錯,給自己干也挺好,所有事情都是自己扛著,找個和你一起創業的姑娘,夫唱婦隨的開夫妻店。」
兩人聊了一個多小時,才在老板殺人的眼光中離開,方白堅持付了錢,總共喝了八瓶啤酒下去。
劉柳有點暈乎乎的扛不住了,便留了聯系方式給方白自己回去睡覺了。
看到依然人山人海的人才市場,方白也失去了興趣。
想著自己一身酒氣回去母親肯定能覺察出來,方白便想著找個地方出出汗,把身上的酒氣給散了再說。
他也不知道去哪里,就騎著車到處亂逛著,想起剛才碰到的劉柳,就想起了以前的一個很鐵的哥們兒。
不如找他玩玩兒去,方白立刻掉轉車頭輕快的騎了起來。
他要找的人是一個叫江林的同學,這家伙初中和自己同班一直到高中,高考考了挺遠地方的三本。
學校放寒暑假倆人都是一起玩兒,和方白那是鐵到家的那種關系。
方白很快就到了,他家小區前面的一個籃球場那里,好巧不巧就看見江林這家伙,在那兒和幾個人打籃球。
「大林子!」
方白直接就叫了起來,江林聽到聲音就知道誰來了,把球一傳就跑了過來。
「你小子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沒打我電話?」
「我這幾天有點事情,這不一有空就來了嗎。」
「別廢話了,上場吧,正好少一個三對三。」
方白也沒廢話,正好今天穿了球鞋和短褲,直接熱幾下身上場就和江林他們,打起了三對三半場。
方白原來在高中是打籃球的,但是他更喜歡足球,上大學后就打得少了,也就是暑假來和江林玩玩。
現如今手生得很,運球過人投籃什么的基本都是白瞎,不過頂頂人防守,做做擋拆,搶個籃板什么的還是游刃有余的。
一場下來雖然輸了一個,但是玩得挺盡興,大熱天的不能長時間的劇烈運動,哥倆兒這才找了個樹蔭坐下來抽煙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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