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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屏行會所 第64回:石川躍,不該這么做

石川躍是懂得如何去欣賞女孩的,或者換一個說法,他是懂得如何去玩弄女孩的。

他不是那種在性愛時,只會毫無節制、粗魯直接的沖向女孩子胸前的兩個點,胯下的一條縫的顢頇貨;

他也不是那種只知道狂躁的趴在女孩的身體上,做活塞運動然后抖索幾秒鐘的門外漢。

他一向懂得去一點一滴、一分一毫的享用各色女孩的各色嫵媚、各色溫柔、各色嬌俏和各色羞恥。

不僅僅是那些單純的性器,即使是言文韻的足弓,許紗紗的臀瓣,李瞳的秀發,周衿的腰窩,陳櫻的肩胛。

蘇笛的指尖,孔瑤的頸子,他都可以興致勃勃的淫玩到讓對方心魂俱醉。

他也懂得去享受和調玩,各種女孩在不同心境下,帶給她們的不同性愛感受,無論是水乳交融時的激情,還是含羞忍辱時的苦楚。

無論是忠誠馴服時的操弄,還是脅迫玷污時的恥辱,甚或是初春小眠微醺迷蒙時的羸弱、童貞初破處子失貞時的羞憤。

甚至,是在不想做的時間和地點,卻不得不做時的那種被征服的幽怨和絕望……他都能享受,也懂得如何去享受,而且可以游刃有余、收發自如。

從各個角度來說,妹妹石瓊,固然是玉人天胴、童貞處子,明媚的樣貌和迷人的曲線算是堪稱絕色;

雖然她伏在自己的身體上,嬌羞溫柔的套弄自己的陽具,有著處女的青澀嬌羞,也有著倫亂的禁忌曖昧,也可以算是情趣濃密……

但是再怎么著,似乎都不至于讓石川躍丟魂落魄、幾乎要忘卻了周遭的一切。

忘卻了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這個環境,這個對象的不合適和危險性,只顧貪婪的沉浸享受這片刻的歡愉。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甚至懶得去想。

他就是忍不住,仿佛也此時此刻,自己所享受到的這份溫柔蜜意,可以給自己一種除了征服和淫玩女孩之外的,不同于往昔的感受。

可以讓自己暫時忘卻是非、功利、因果,忘卻河溪城里其他值得他注意,值得他思考,值得他堤防。

值得他算計的一切人和事物,還有一切教條和倫理,一切禁忌和游戲規則。

仿佛自己的人生意義,到了這一刻,就已經得到了巔峰圓滿。

讓自己的堂妹,像一個被自己俘獲的小女奴、小公主一般,和自己親密無間的依靠在一起。

給自己弄肉棒玩,甚至像是換了角色的昔年的兄妹游戲一般……

此刻的成就感,仿佛這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還有昔日里自己奸玩淫弄過的,各色美麗迷人的女孩,都已經不再重要。

自己就像個孩子一樣,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自己就這樣,在西文亭外的林蔭中,在夜空云霧星月遮掩下,翹著熱騰騰、硬邦邦的雞巴,搭摟著妹妹石瓊,讓這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少女。

借著剛才的情趣玩笑,像個剛剛被自己捋略來充作性奴,來供自己淫樂的貴族公主一樣,羞恥低頭,用纖纖玉手套弄自己的性器來服侍自己。

而自己也沒閑著,一只手依舊舒適的逗玩著妹妹的晶瑩玉乳,時而捏捏乳頭,時而揉揉乳肉,享受著逼人的青春嫵媚;

另一只手從背后繞過去,仿佛尋找溫存鄉似的,依舊插到妹妹的內褲里,讓妹妹的純棉內褲彈力綿綿的,包著自己的手掌。

而自己則可以赤裸裸的摸玩妹妹的臀肉,時而拍拍股肉,時而摳摳臀溝,侵犯著少女的羞人私密。

其實,這在自己的經歷里,也算不上是什么最激烈的性事,但自己,卻已經享受到頭皮都發麻,足尖都酥軟了。

從陽具上傳遞來的觸感,是瓊瓊努力但是生澀的指尖技巧,妹妹做的其實并不特別到位,力度有點輕。

但是依舊可以從根部到頂端,照顧到自己的陰莖、靜脈、海綿體、龜頭直至馬眼,所有男性最渴望被包圍和緊裹的部位。

都得到了這美麗高貴的小公主的包圍和緊裹,玉指蔥柔,小掌綿軟;而這俏皮少女的另一只手,托著自己的陰囊。

有點不知所措的輕輕撫摸,可能那個地方和陰莖的蓬勃不同,讓她很小心翼翼,甚至有點虛握輕觸的只是摩擦而過。

而這,卻也讓自己的陰囊,得到了如絲似棉的溫存,還有畢恭畢敬的尊崇。

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充分的感受到,即使是自己奸入過很多絕色處女的陰道。

包括那些突破和占有一刻的快感,自己的下體,也都從未得到過這樣完美的觸感體驗。

真恨不得時間可以停滯,妹妹可以這么恭順的,像個初學的小性奴一樣,套弄自己的下體,一直這么套弄下去,直到溪月湖的光黯淡。

而另一方面,自己就這么大馬金刀的享受著妹妹的侍奉,他也可以隨時隨地的,對懷中的完美女體,繼續著視奸和淫玩體驗。

側身摟著幾乎全裸的瓊瓊,夜色下,妹妹身上的每一纖毫,都讓他忍不住更加的贊嘆,也更加的得意。

一時覺得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一時細細比較,又確實不得不贊嘆妹妹的迷人。

別說那晶瑩粉紅的乳頭,飽滿彈翹的玉峰,兩條溫潤修長的玉腿,可愛玲瓏的肚臍,內褲包裹了一半的小屁股……

別說這些禁忌的,終于屬于自己,由得自己奸玩、占有、侵犯的女孩的私密部位;

哪怕只是在月光下,就這么看著妹妹微微抖動的,有點肉乎乎的膀子上,倒映的青白色光芒,哪怕就是這最普通的女孩兒胴體的細節,都讓他如癡如醉。

也不知道是為什么……他覺得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指掌。

即使是有著尋歡作樂已有十來年的,花叢出入的經驗,而今夜才達到了頂峰,得到了女體的真諦。

真恨不得星月可以倒轉,自己就這么摟著妹妹,細細的把她從頭發到腳趾,再摸玩褻瀆一輩子,直到河溪城的夜不再。

當然,他畢竟生理上是個普通的男人,滿足,那只是精神上的,生理上,他依舊在渴求更多。

“啊,瓊瓊,再快些,別怕臟……”他忍不住會提出自己的要求。

“嗯,才不……臟,我也不怕……”老實說,這也是妹妹石瓊的特點,就是渾身上下,都有一種永遠讓人捉摸不透的特別的心氣。

到了這會兒,她明明已經羞得暈暈乎乎,卻依舊有那份古怪,可以和自己像個調皮的小情人似的對話。

妹妹的聲音輕煙浮云,如糖似蜜,似乎這樣被自己攬著侍奉自己的下身,她都能進入一種被奸淫時才有的迷亂癡怨。

她是沒什么技巧,但是那蔥蔥玉指似乎從,自己呼吸的節奏變化中,找到了一些規律,也加快了揉動,自己龜頭頂端不停分泌的前列腺液。

已經沾濕了她溫潤的手指,弄臟了這冰清玉潔的小公主的小手,她竟然也不在乎,反而沾染著那些粘液,更加賣力的搓揉套弄。

“對,對……就這樣,就……這樣,就是這樣!”就連精通此道的石川躍,都已經陷入了一種快樂的混亂狀態中,他的丹田里。

那原始的男性沖動像是滾滾的熔巖,在自己的血管里奔涌,從自己的小腹下最酸楚的部位,向著一根導引的管道方向,去沖擊那防衛的堤岸。

從自己的陽具根部,一浪接著一浪的推搡上來,沿著自己的陰莖內的血管筋脈。

盤旋著沖擊向自己的龜頭核心的肌理,然后,又被自己用技巧、經驗和體能,強行壓抑下去。

而這種螺旋形的擠壓、奔涌、壓抑、回流下,在自己的整個腔道里,都產生更加難以忍受的壓力,又向頂端發起再一次的沖鋒。

而妹妹似乎感覺到了。

“這樣,真的舒……舒服嗎?哥……”石瓊媚眼如絲,癡牙倒齒,她輕輕的抬了抬頭。

似乎想看看自己,卻又羞澀的貼著自己的胸膛,卻也不敢真的和自己交匯目光。

“舒服的,再快點,在上面按一下,對……哥就喜歡這樣。

瓊瓊,哥是真的喜歡這樣,就喜歡你這樣……糟蹋自己。

給哥做這種……事。

瓊瓊是哥哥的寶貝,卻為了哥哥,這樣糟蹋自己……我才最喜歡。

嗯……”

石川躍一邊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精關,一邊簡直像個初哥似的胡言亂語,一邊說著,一邊仿佛是助興。

他的指尖更是擰著妹妹,那幾乎要化成水的尖翹乳頭。

他唯恐把妹妹擰疼了,但是再看那妹妹幾乎有著,唯美形態的櫻桃乳尖,都已經從粉紅色變成了一種赤紅色,那種侵犯的快感。

征服的快感,占有的快感,讓他還是忍不住轉著圈擰下去,把妹妹乳頭擰轉了都快要90度……

這細微的淫辱動作,也不過是他阻止自己射精,讓自己繼續沉醉這片刻的,華麗中多一會兒的一種助力罷了。

“糟蹋?……嗯……嗚嗚……這不算糟蹋的,瓊瓊很喜歡的。

嘻嘻……哥,你是不是喜歡這個詞啊。

糟蹋……嘻嘻……嗚嗚……啊……好,我也喜歡給哥哥……糟蹋。”石瓊也真是個鬼靈精,其實她明明已經羞得無地自容。

卻偏偏能從石川躍的癡狂淫語中,找到了奇妙的感覺,她的聲音依舊羞澀難聞低語輕柔,但是語速卻明顯急促起來:

“哥,哥,瓊瓊養這么大,就是專門給哥哥糟蹋的啊……專門的,只給哥你一個人糟蹋,隨便糟蹋……

好不好?你多來找瓊瓊,多來,用各種法子,好好的糟蹋瓊瓊,好不好?好不好?……”

“好,好,當然好……”他的牙齒都在打戰了。“我還有……很多辦法可以糟蹋瓊瓊……

下次,哥帶你去哥的房間,去酒店,去度假村,哥還有……還有更多的……”

“瓊瓊給你糟蹋,瓊瓊給你糟蹋……嗚嗚……瓊瓊心甘情愿。

哥,你要怎么糟蹋都行,什么時候糟蹋都行,在哪里糟蹋都行……你還要……糟蹋瓊瓊哪里?”

石川躍本來已經精關難守,甚至有點狼狽的等待著噴射自己的汁液了,他渾渾噩噩里還在尋找著意志力。

但是石瓊無意間的這一句“你還要糟蹋哪里?”,雖然柔媚萬分,刻骨吸髓,卻左右是個“問題”。

倒給了他大腦一瞬間的思考能力,也一時幫助他又一次的壓抑住了,幾乎無法壓抑的射精沖動。

糟蹋哪里?是啊……妹妹的身體,妹妹的貞潔,妹妹的肌膚,妹妹的骨骼,妹妹的毛孔,妹妹的靜脈,妹妹的血管,妹妹的一切。

純潔無暇,高貴絢爛,卻只給他糟蹋,他想怎么糟蹋就咱么糟蹋,此時此刻,自己還想糟蹋哪里呢?

妹妹赤裸的胴體,幾乎每一寸、每一分、每一纖毫都讓他陶醉,都讓他激動,都讓他怎么玩都不舍得,卻又怎么玩都不滿足;自己還想再糟蹋哪里?

他是個中老手,幾乎在一瞬間,腦海里已經自動描繪了,好幾個淫恥無比的畫面。

糟蹋妹妹的哪里?妹妹的小腳丫?妹妹的小足弓?妹妹的折臂彎?妹妹的咯吱窩?妹妹的滑肚皮?妹妹的肚臍眼?妹妹的翹屁股?妹妹的美臀溝?

妹妹的軟乳溝?妹妹的小乳尖?甚或直接一點,直接來到妹妹最誘人的桃源深處,那一片注定要給自己哥哥淫辱,奪走、戳破,刻下永久創傷的小肉膜?

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了太久了,今夜妹妹給自己的刺激,有點突然,所以實在太激烈了,自己恐怕沒那個持久力。

一點一點的糟蹋下來,而一旦自己射出精液來,不用問,自己的理智肯定會重新占據自己的大腦。

那些什么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啊都回來的,河溪城的夜色也會籠罩自己和妹妹的……一片混沌中,他幾乎是本能的,忍不住。

偷偷瞟了一眼妹妹石瓊的臉龐,矚目著妹妹身上,他一向覺得最性感的部位:那一彎可以登上少女雜志封面的嘴唇。

盡管已經淫玩妹妹到這種地步,盡管一路助興,淫辱侵犯妹妹的欲望如此強烈;

但是,當他不由自主的瞥見那粉嫩、彎曲、飽滿、純潔,在月光下泛著光澤的妹妹的唇,卻又讓他幾乎在瞬間,又移開了眼神。

不舍得,還是不舍得……嘴巴上的“糟蹋”只是一種情趣,他對于妹妹如同珍寶般的疼愛,甚至就像是小孩子對于自己最心愛的玩具。

只會藏起來,不僅不會給任何其他人分享,甚至連自己,都不舍得去玩。

但是也真是奇妙,自己這一瞬間的偷瞄,明明沒有和妹妹的目光有任何的交匯,懷中的少女,好像感受到了自己這細微的,動作變化和心理悸動。

妹妹好像能感受到自己的那點小欲望、小念頭。

“變態,臭強奸犯……”妹妹居然忍不住啐著笑罵了一句,兩只手松開了自己的陽根,身體微微的向下挪動,發出讓人魂魄不定的白皙顫抖。

石川躍還在瞬間的疑惑,妹妹居然……居然好像能讀懂他內心深處的那瞬間欲望。

就這么弓身下來,跪倒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跪倒在葡萄藤小路那冰涼的水泥地上。

妹妹好像完全知道他想做什么……

一瞬間,幾乎是做哥哥保護幼妹的本能,他就要阻止妹妹;在他的觀念里,本來是不能容忍那冰涼毛糙的水泥地,去接觸妹妹此刻赤裸的玉腿和膝蓋。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間,想結束一切,把妹妹攬入懷中,抱著妹妹去哪個溫暖舒適的,房間或者小床鋪上,再用溫暖的床被把妹妹裹得暖和又溫存。

自己的瓊瓊,怎么能跪在毛糙的水泥地上呢?

但是……他已經阻止不了。

因為,妹妹雖然收起了乳房,但是卻弓著身體,把光潔的,骨骼和靜脈清晰的玉背露給了自己。

居然真的像個溫馴忠誠的小情人,甚至小女奴那樣,把臉蛋湊到了自己的襠部。

而妹妹身體上那最性感迷人的部位,那飽粉嫩、彎曲、飽滿、純潔的小嘴唇,已經伏下來。

輕輕的觸吻到了自己的馬眼,在丁香嫩舌的助力下,把自己的龜頭含了起來……

淫蕩到畸形,禁忌到凌亂……卻依舊唯美到窒息。

妹妹的身體,因為伏在自己的胯下,呈現給自己的一面光潔的美背。

有一個完美的弧度起伏,曼妙的臀,細窄的腰,圓潤的肩……月光下,如同維納斯的身影。

而那羞澀的一含……

溫暖、濕潤、綿軟、彈翹……逼人的純潔無暇,和錐心刺骨的凌辱侵犯快感完全混合在一起。

妹妹,那可以登上少女雜志封面的粉嫩唇舌,每一道曲線都是造物恩寵的口腔,已經含起了自己怒馬仰龍、猙獰可怖的龜頭。

仿佛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片段,和最兇殘的片段交融起來一般……卻果然可以帶給男人最完美的,征服和凌辱快感。

“啊……”石川躍仰起頭,他閉上眼,他想阻止,他想要更多,他想笑罵兩句,他也想把妹妹推開。

也想把妹妹的頭顱再按進來一些,他想說兩句更加刺心的淫語,他也想調戲妹妹兩句表達一下,自己此刻的快樂。

但是有那么一瞬間,他幾乎喪失了所有行動和話語的能力。

妹妹,石瓊,瓊瓊,自己最疼愛的人,河西大學的校花,石家的小公主,柳家的掌上明珠,大使女兒,河溪、

首都乃至倫敦三地高干子弟們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的名門閨秀,和自己血脈相通的堂妹,居然,在給自己口交?!

用她那最純潔、最美妙、最飽滿、最嬌小、最稚嫩的唇?!

可能是太羞恥,也可能是這種動作多少需要一些練習,而妹妹絕無這方面的經驗,和剛才她用指掌套弄比起來。

妹妹的口交可以說是毫無技巧,甚至可能是嫌臟,可能是口腔太小吞不下去,她的含弄,也只不過是停留在龜頭最淺處。

根本沒有把自己的陽具吞進去多少,但是……依舊,石川躍幾乎陷入了人間的天堂。

吞吐,潮濕,綿軟……

蠕動,香氛,溫暖……

抖抖的舔一下,輕輕的繞一下,試探著吸一下,不適的吐一下……

馬眼觸及到舌胎,龜頭被牙齦包圍,陰莖被輕輕的吸吮。

那汁液的濕潤、口徑的窄小、吞吐的磨蹭……而且是被這樣的女孩,這樣一個在做這種事情時,依舊會唯美如畫的女孩?而且……是自己的妹妹?!

還有嗚咽,帶點痛苦的嗚咽;淚花,帶點迷離的眼淚;水聲,唾液伴隨著干嘔的淫魅水聲……

還有親密,血脈相同的親密;混亂,禁忌不堪的混亂;征服,仿佛此刻就得到了妹妹的一切的征服感……

“嗚嗚……”十幾下試探性的吸吮套弄,妹妹的眼淚就流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自己雞巴在她口腔內導致的不適,還是她也感受到了這種,給男人吃雞巴的恥辱感。

妹妹有點難受吧?

晶瑩的淚,輕輕的滑落,石川躍卻連上去替她擦拭的氣力都沒有了。

他閉上眼,喉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他又睜開眼,去視奸胯下如同女奴一般溫馴的妹妹;

他揚起頭,讓自己的脖子伸長,拉伸自己的筋脈來感受,從下體傳遞來的充實愉悅;他低下頭,卻再也舍不得移開視線……

胯下的女孩,自己的妹妹,那潔白無瑕的肉體,那每一寸都有絲滑光澤卻又有玲瓏骨感,每一分都有瓊脂美肉又有嬌稚體態的胴體。

在有些不協調的聳動,在付出自己的純潔、矜持、貞操甚至尊嚴和人格,在供自己淫樂,在給自己歡愉,在奉獻著恥辱,在遞送著馴服。

那烏黑的中發飄灑在夜色中,那美艷的小臀被三角內褲包裹的圓潤,夾心處卻已經是很明顯的一片潮濕泥濘……

即使是這樣的畫面,瓊瓊都可以演繹到如同油畫一般的唯美。

他真的想拍攝下來這一幕,留作自己的永恒的紀念,他也想撲上去,和這一幕徹底的融為一體。

但是……他都做不到了。

因為,一股極限的刺激,仿佛是從妹妹的舌尖最后一次,掃過自己的馬眼開始的。

香軟潮濕溫潤的舌頭,遞過來的體液,和自己的前列腺液混合成一體,變成過一種能量,從自己的馬眼開始,向后遞送。

沿著自己的陰莖,將所有的血液都凝固了,擠壓著自己輸送能量的管道,向后、向后、向后、一分分的力量向后擠壓;

陰囊都在膨脹,小腹下酸澀的仿佛血管都在堵塞,壓抑,壓抑,壓抑,然后,所有的力量被壓抑到極限,像彈簧一樣開始反沖……

這一極限的反沖,是人,都無法再抗拒……

他幾乎是本能的不忍心……他怎么能第一次在妹妹身上射精,就射到妹妹嘴巴里呢?不該這么做,自己不該這么做……

他用所有的氣力,兩個膝蓋那么一頂,將自己的雞巴幾乎是在最后一瞬間,抽出了妹妹溫潤的口腔。

石瓊倒還沒反應過來……一股濃烈、刺激、滾燙、白濁的液體,已經從石川躍的馬眼里噴射出來。

直獵獵的全都射到了石瓊的肩胛和鎖骨上,可憐可愛的小處女妹妹,當然嚇得本能的向后一躲。

而就那么一瞬間,妹妹的眼神又變得全是迷離、癡怨、她居然在那么一“躲”的瞬間,又不知道哪里來的捉狹和古怪,又不躲了,反而是向前一挺胸。

大股的精液,從妹妹的清秀、嫵媚的鎖骨上滴答而下,沾染到妹妹飽滿、豐潤、雪白的乳房上……一股,一股,又一股……

后面的精漿持續沖刷著前面的精液,形成幾條白色的液流,一直掛到了妹妹的乳尖上。

月光下,白濁,浸潤那粉紅……

石川躍感覺到自己整個身軀,所有的骨骼、關節、韌帶、毛孔都在舒展的繃緊,漸漸轉入一種男性泄欲后本能的懶怠、頓挫和消融……

……

只不過,就是那么奇怪,事后想想也就是那么正常,當射精的余韻還沒有徹底散去,石川躍就覺得,自己的思考能力已經在迅速恢復。

和自己在高潮前沮喪的不想去面對的一樣,那些念頭“時間不對、地點不對、環境不對”、“很危險、

不適合”都統統奔涌而來: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么做。

不是不能奸污妹妹,不是不能淫玩妹妹,那本來就是他心心熱熱想做的事情。

但是不應該在這里,雖然行人寂寥是個幽靜的角落,但是畢竟是公共場所,一旦有路過的教師、學生、校工甚至路人看見。

妹妹的名譽,自己的名譽,嬸嬸的名譽,家族的名譽,還有……自己的政治前途,都完全可能受到非常巨大的損毀和威脅。

因為一時的“情不自禁”,甚至連時間和地點都沒有好好挑選,還和自己的妹妹?這的的確確是首都紈绔子弟們的作風,但是已經不適合今天的自己了。

叔叔和爺爺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有掐死自己的沖動?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都有點錯覺,漆黑的樹叢中。

自己那已經漸漸淡遠出自己念想的叔叔石束安,都會飛過來給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

然后,就是他這幾年已經養成的某種習慣,他幾乎是本能的進入了高速、復雜、陰沉而犀利的思維模式中。

萬一自己和妹妹這幅模樣,給人看見了,自己應該怎么辦?怎么處理才能把損失最小化?

把利益最大化?自己應該先保護好妹妹再說?反正自己是誰,一般人畢竟是不認識的。

如果是教師、校工之類的,應該先用哪些小小的謊言,先糊弄過眼前的丑態去,等事后……

去收買?去賄賂?去交換?去買斷?去威脅?甚至去……滅口?

不至于吧,青年男女這點小親熱,只要“兄妹”這個點不被人發現,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到萬不得已,不應該動用太激烈的手段。

如果是學生呢?想想似乎反而好辦一些……這些大學生雖然滿腔熱血一臉高傲,都以為自己走入了成年人的世界。

但是C國的教育現實,使得大部分的大學生心智其實并不成熟。

自己有的是手段可以讓那路過的學生,輕易的糊弄過去,甚至說不定,只是小小的手段就可以控制住局勢。

萬一路過的是個漂亮女生,說不定自己發起狠來,事后一并“處理”……

還能多個小嬌娘任憑自己奸污淫辱,做自己的溫馴性奴,更別說去傷害妹妹了。

還有一些懂得做事的人,可以去替自己收拾殘局,甚至善后這種事情,現在都不一定要讓李瞳去做了,也許,都可以讓陳櫻去試試?

但是無論如何,今天自己都不應該這么做。

看看還在那瞬間被精液澆灌的,刺激中顫抖未曾回復神智的妹妹,在月光下的半幅身體,被精液玷污的那種殘酷感,他又有點懊惱起來:

真不應該這么做,這甚至都不是安全的問題吧?自己的寶貝妹妹難道不值得更多么?瓊瓊難道只是應該被自己,一時情動奸污著玩的女體?

妹妹的第一晚?難道不應該有豪華的酒店、名貴的紅酒、浪漫的燭光、雪白的泡沫、溫暖的床褥、輕柔的音樂、旖旎的燈光?

甚至應該有更多的驚喜和溫存、更多的浪漫和甜美?

就算是奸污,難道不應該有更多的前戲,更多的奇思妙想的淫辱,更多的鉆心刺骨的高潮?

更多的……一次性將妹妹推向歡愉、親密和禁忌的人間幻樂?

自己不應該這么做,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

其實,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也不過是幾秒之內的心靈悸動,這是他的習慣。

而在幾秒后,自己的感官,也在迅速的恢復……聽覺、嗅覺、視覺都在恢復……

……

不對!不對!真的不對!好像不是思維世界中的問題!

那樹叢后……明明有個身影吧?甚至都沒有躲藏得特別好,明顯是個人影!有人!有人?對,有人!

石川躍渾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

真沒想到,剛才的那些復雜犀利的思維,居然在瞬間都無法占據自己大腦的核心。

自己的第一反應,居然還是普通男人的原始本能:妹妹的裸體!不能給別人看到!

他不是什么兵哥軍警,不是什么武術行家,更不是什么特工殺手,那些小說才有的反應動作他做不出來。

但是,從小練體育運動的體魄,畢竟賦予了他更加強大的體能和反應力。

他在擰著眉頭猶豫了幾秒后,還是把這些窘迫、恐慌、后悔壓抑住……化作了行動。

他一把抱起妹妹的身體,把還沒回過神的妹妹,幾乎是抬著,挪擱到葡萄藤架旁的石凳后方。

用那葡萄藤的柱子暫時隔開了,妹妹和那個樹叢后的人影。

又從地上胡亂撿起妹妹,已經被自己撕裂的T恤殘片,往妹妹的身上一遮,并沖妹妹使了個眼色。

這瞬間的行動,石瓊的臉色,從錯愕到瞬間也慘白,拿起那T恤殘片胡亂遮擋著身體……她當然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動作意味著什么。

兄妹兩個人都在一片纏綿癲狂煉獄狂歡后,迅速回復到了人世間。

他做了“噓”的動作,示意妹妹不要做聲。

又歉意的對著妹妹做了個“別怕”的示意,甚至對妹妹故意笑了笑,他其實也沒有把握能收拾殘局。

但是至少,此時此刻,他得給妹妹一點信心,至少表示一下:沒事的,我能搞定。

有意思的是,妹妹居然好像也迅速恢復了狀態,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那意思也很明白:沒事的,我知道你能搞定。

這給了他更多的冷靜、沉穩和信心。

他沒有做聲,一個箭步,沖向了面前的樹叢……

“是誰!!!”他窘迫、羞惱,但是也為了之后準備的臺詞讓自己表現的。

好像只是普通小情侶在親熱恩愛,被人偷窺時的憤怒……一把,從樹叢里拖出來一條手臂。

欺騙?唬弄?收買?賄賂?交換?賣斷?威脅?奸污?脅迫?甚至去……滅口?他已經開始了各種的盤算……

從樹叢中拖出來的,是一條雪白、細潤的小手臂。

還有,“啊……”一聲本能的童音尖叫……

??????

石川躍一把捂住那人的嘴巴,阻止她繼續尖叫引來旁人。

但是腦海里卻又陷入了混亂:什么情況?不是教師,不是學生,不是校工,不是保安,居然是一個小孩?!這里是河西大學,誰家小學生跑這里來了?

看看樣貌個頭,最多只有十二、三歲,說不定更小。

身材嬌小玲瓏像個洋娃娃,一張明艷、清純、青澀還帶點童真幼稚的小臉蛋。

戴著一副紅色的全框眼鏡,一頭烏黑亮麗的小女孩秀發扎著可愛雙馬尾,活脫脫就是個小學生……

雖然這個小學生,多少有著一副和她的年紀都不太相稱的身材,胸前一對小胸脯。

未免有點過于飽滿豐腴,圓溜溜跟兩個小皮球似的,但是這會兒,石川躍也沒什么興致感慨“童顏巨乳”這種事。

這可不是什么女大學生故意裝扮的偽蘿莉,這……真的只是個小孩子啊。

而且,自己還認得這個小丫頭。

明白無誤,這是那個在全國智力奧林匹克大賽中,擊敗了宋秋,莫名其妙被編進了河西大學少年大學班的,來自筑基的十六歲初一女孩,方小雨。

石川躍有那么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么繼續了?

是男人,是女人,是校工,是老師,是學生,是其他任何人。

自己剛才都有了一些應對的盤算,可是眼前……只是個未成年的小蘿莉?!自己該怎么處理?

是不是,其實自己根本不用“處理”?

不說別的,這種年紀的小孩子,能看得懂自己和妹妹在干什么么?就算看懂了,她能明白這種事情的社會含義么?

他剛才腦海里設計的最激烈的場景,確實已經包含了此時此刻,就用武力來先壓制這個偷窺者再說。

但是再怎么著,自己又不是什么變態殺人魔,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把這個小女孩掐死在這里。

他甚至愣了好一會兒,看著方小雨可憐兮兮看著自己,都已經流淚的,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才恢復了幾分理智,對著被自己捂著嘴巴的方小雨點頭說:

“別喊……我放開你的嘴巴,你別喊……明白么?”

真要命,這小丫頭居然也是個個性流,居然好像狠狠的回擊似的瞪了自己一眼,卻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他緩緩的試探著放開方小雨的嘴巴,看看著鼻子上駕著紅色小眼鏡的小蘿莉,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我……在這里和女朋友聊天呢,她衣服被樹枝劃破了……”他只能臨時信口說著簡直是騙小孩的胡話:

“小朋友你可別亂喊,引來了人,會很麻煩……”

哪知,這小蘿莉居然別了別嘴,毫不含糊,跟個小大人似的,說出話一片連貫爆竹:

“大哥哥你干嘛啊?你弄疼我知道沒?兇成這樣干嘛?聊天?劃破衣服?你當我未成年啊?!我能不知道你們在干嘛?

可是在這種公眾場合,你覺得合適么你?大哥哥你有點責任心好不好?哼……仔細看看,你也不是什么大哥哥,老氣的很,根本是個大叔。

大叔,你和師姐在這種地方親熱,要是萬一給別人看見了?你男生無所謂,師姐怎么做人?你們就不能找個房間?沒錢開不起房間?

那找個教室也好啊?親熱就親熱吧,你還把人家衣服給撕成這樣?

你這會兒是舒坦了,等一下叫師姐怎么回宿舍?……師姐,師姐,我是今年大學少年班的新生……你,你沒事吧?”

“……”

“師姐……沒事,這里倒也正好沒人。

你放心,我剛才看了,外頭也沒人經過。

不過……要不你還是還先回宿舍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或者你打電話讓你宿舍里的同學來接你一下?你這個……大叔男朋友?

就算男朋友吧,太不著調了……要是路過個男的,給人瞧見了,他倒也不嫌吃虧?……這說明你男朋友對你啊,還不夠真心。

就知道有機會就占便宜,也不顧你的安全不安全咯……”

“噗嗤……”石瓊在葡萄藤后探頭探腦的,聽這個小丫頭這么訓“大叔”,卻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石川躍的預料,他只能跟個傻瓜似的,被個十六歲的小蘿莉在這里,訓成一個毫無底線,泡女大學生的“怪叔叔”。

“行了,行了……我這就送她回宿舍,行了吧?”石川躍被眼前的小蘿莉鄙視的看著,只好手足無措的尋找著臺階下。

“你送她?她這個樣子,你怎么送她?要是給宿舍管理員看見了,師姐不是更要被人笑話么了?……

師姐?要不……找你宿舍里的同學來送件衣服給你吧?你別聽這個大叔的……這個大叔怎么看都不靠譜。

你放心,我都沒看見你臉,更不會告訴別人了……你要擔心的話,要不,我先走了?不過就怕這個大叔不著調,欺負你?……”

“行了,行了……我這叫個女生來送衣服來,行吧……”石川躍真是搖頭無奈,只能掏出手機來,又對著這個實在性格挺特別的小丫頭說著:

“是是,小妹妹,你這樣你師姐更害羞了,你先去吧,你說的這樣,你師姐更不好意思了……”

“……”方小雨歪著腦袋,一臉鄙夷和不信任的抬頭看著他。

“我保證,我這就打電話……真的,我認識她宿舍里的同學……”

……

好不容易,他才把這個人小鬼大的小丫頭勸的退了出去……好吧,小丫頭還真是小大人,說是退了出去,其實石川躍聽的明明白白她的腳步聲。

她其實應該還大著膽子躲在葡萄騰樹林的外頭,大概是還是不放心自己,擔心石瓊的安全吧。

自己和妹妹,居然像是被老師抓包的一對大學生似的?抓包的卻不是老師,而是一個十六歲的初中生?

和妹妹四目交織,妹妹的眼神里全是嘲弄和捉狹,石川躍只能一陣苦笑。

“這個小丫頭……挺厲害啊?”他尷尬中,只能沒話找話。

“……”

“我……下次來看你?”可能是被這個方小雨訓的“挺有道理”的,石川躍居然臉紅的發燒似的。

但是眼下這個局面,似乎為了妹妹著想,他真的應該閃人了?

“嗯……”妹妹就這么半裸著,用T恤殘片遮擋著乳房和肚皮,卻好像已經恢復了她的驕傲和那幅矜持,似乎也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同事就在西文亭呢,我找……她來帶你回宿舍?”石川躍只能試探著問。

石瓊卻皺了皺眉,“呸”了一聲,搖了搖頭:

“是那個長頭發秘書吧,別叫她,我又不認識她……我叫櫻子過來好了……要不,你叫她過來?”

“……我?”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有櫻子電話,說不定呀……你們都睡過了,別跟我這兒裝,回頭再跟你算賬。

我叫櫻子過來好了……她會安頓我的。

你要覺得見她不好意思,你先走吧……放心,這里是大學,六宿就在后頭,沒人真能吃了我。”

“瓊瓊……”

“哥……”

“瓊瓊……我……”他這次是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玩過各種女孩,各種方法刻意淫辱都有,但是這種場景,他實在有點覺得自己沒處理好的意思。

自己今天晚上,真的不應該這么做的……好像,被那個方小雨訓了一頓后,他更覺得自己有點猥瑣難堪了。

“沒事……”妹妹依舊溫柔的笑笑,卻在他額頭親了一口:

“下次再說……”

一陣暖暖的潮濕的夜風卷來,石瓊的額發,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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