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脫”?
……石瓊自己都想不通,這樣羞人的話,自己是怎么說出口的?而且說的是那么嫵媚,那么妖嬈,那么嬌俏,又那么理所當然。
唇齒交錯間,剪水一溫柔,恍惚中連自己都有點嫉妒,這個世界上,究竟是誰。
竟能享受到自己這溫潤如玉的瓊脂少女,主動脫下文胸,展露芙蓉玉乳的應承呢?
我自己脫?哥哥聽到這樣的仙樂,應該會得到一種男人征服女孩時,君臨天下、為所欲為、至高無上、極限享受的快感吧?
她也弄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偏偏就是做到了,偏偏要咬著嘴唇。
還要故意揚起小臉,雖然不敢去看哥哥的眼睛,但是依舊要擺出一副嬌憨、自然、勇敢的模樣。
就這么輕輕的折過兩臂,讓兩條雪一樣的膀子從自己的肋骨旁,靈巧的穿回自己的背脊。
這個動作當然會讓自己的胸脯更加的挺翹凸起;光看動作,好像自己也并沒有什么猶豫,當然也很優雅緩慢。
幾根玉指交錯,一聲“撲息”輕響,讓那文胸背帶后包勒著女兒家胸前,玉峰的扭扣就這么松開。
也不知道,自己的乳房,有沒有發出那種小說里、電視里讓男人魂飛魄散、心動神搖的“彈出來”的視覺沖擊力。
雜志里說,看到女孩子解開文胸的一瞬間,是男人可以比較“金榜題名”的十大幸福瞬間。
以自己的乳房的豐潤和翹彈程度,哥哥應該享受到那種快樂了吧?再輕輕的搖動自己手臂,微微的縮起來,還褪下肩帶;
那一個圓溜溜半球性肩膀,和自己那條清晰挺拔的鎖骨上,是不是會有光暈的疊映?
那條纖細的肩帶,輕輕的被自己褪下雪臂時,自己的乳房終于離開那純棉堆紗的包裹,彈翹而出;
自己的乳峰在空氣中吞吐溫柔,自己那幾乎沒有顏色的乳暈,那一圈小疙瘩在呼吸著夜露。
而那一顆粉紅,那一段嬌艷,那尖尖的粉色奶頭。
那女孩兒最羞人的小草莓,微微內陷的一擰,終于展露芬芳時,這片美景,哥哥會喜歡到什么程度呢?
然后,她就這么赤裸著一具如同冰雕雪砌的身體,輕輕的扭過臉蛋,等待著哥哥的臨幸。
而果然,石川躍的手、鼻、口幾乎都是在一瞬間,撲到了自己的胸乳溫存之中。
啊……哥哥,我的哥哥,在舔我的乳溝!哥哥,我的哥哥,在摸我的乳房!哥哥,我的哥哥,在吃……我的乳頭!
這就是愛么?還是……欲望?是親密,還是……侵犯?是享用,還是……糟蹋?是纏綿,還是……奸污?哥哥……滿足么?
她忍耐著,也是享受著,從小腹下發出的輾轉的酸澀,忍不住緊緊的抱著哥哥。
卻也把自己的奶兒,擠壓成一團,撲在哥哥的臉龐上,更加嫵媚從容的獻給了他,自己的一切。
而哥哥更是像抱著嬰兒那樣抱著自己,兩只粗壯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一寸寸的劃動。
卻也沒有停下唇鼻舌齒對自己乳房的淫玩。
石瓊當然很害羞,她甚至已經羞得有點神志不清,周圍的環境、景物乃至時空都已經有些錯亂,呈現出一種帶著噪點的幻滅夢境感。
她又不是久經歡場的交際花,又不是無恥淫蕩的性癖女,更不是賣身換財的援交妹。
她是石瓊,她是石束安大使和柳晨老師的掌上明珠,是史沅涑的孫女兒。
首都的高干子弟圈里是有一些,個別女孩私生活淫亂不堪,但是肯定不包括她在內。
她是知書達理、嚴于家教、身份顯貴、玉潔冰清,舉手抬足間都自有一份,世家修養的石家小女兒。
她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父母自小對她的教育,至少是在性教育方面。
就帶著濃厚的傳統的貞潔觀念,就算不至于有什么貞潔烈女的念頭,也講究懂得自珍自愛。
她喜歡也好,她不喜歡也好,至少她都必須接受,從小到大,在任何一個社交圈里,她都有著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的公主氣場。
自己,只穿了一條窄小性感的小內褲,連臀肉和恥部都不能完全遮住,分岔著兩條凝脂玉腿。
挺著一對嬌羞乳房,青絲散亂,瑤鼻忽扇,嬌喘連連,接近全裸的被自己的哥哥,抱在懷里,撫摸、親吻、侵犯、糟蹋、奸弄、淫玩……?
還是在這里?在這種地方?在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地方?這是自己么?這是石瓊應該做的事么?
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說,無論理性的還是感性的,她都明白,不是說不可以做愛,而是自己的裸體,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小穴。
自己的翹臀,自己的處女膜,自己這最珍貴的美好所有,應該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在一場浪漫的微醺時,在一段真誠的告白后。
在一個私密的房間里,最重要的是,是在一個合適的對象前,才能呈現出來。
獻給對方以最完美的人間性愛享受,得到她這具如同瓊漿玉液一般的身體,也同時留給自己以最浪漫的青春紀念。
當然,不可告人的是,在她的心目中,在這個世界上,這個所謂“最合適的對象”,唯一可取的。
只是眼前,正在瘋狂的吸吮自己乳房的,甚至手掌已經從自己的內褲后沿里插進去,在掐弄自己的臀溝的,自己的哥哥石川躍。
這不為世人所容,但是,她也并不在乎。
按照她的古怪淘氣的想法,最完美的事情,就是自己把自己的童貞,自己的身體,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小屁股,自己的肚臍眼和小腳丫。
自己的處女膜,自己的第一次,交給自己最親愛的哥哥去享受、去占有,甚至去糟蹋、去淫辱、去蹂躪,留下永恒的印記。
而自己未來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固然可以和自己“長期做愛”,甚至生兒育女,但是卻不配踏足這最美妙的初春世界。
那是只屬于自己童年殘留的,美好回憶的夢幻世界,也是指屬于自己心房深處最唯美的秘密。
尤其是自己漸漸長大,留過洋、出過國,進過名校,踏足過普通國民未曾踏足的資訊世界。
見多識廣起來,也不至于和那些土老帽的女生一樣的無聊,把性愛看成女人給男人的某種交易品。
自己分得清性愛和婚配,自己分得清快樂和幸福,自己分得清義務和愿望,自己知道哪些事是為了自己去做的,哪些事情只是不得不去做。
所以,和哥哥親熱,給哥哥看身體,給哥哥玩身體,給哥哥看內衣,給哥哥摸奶子,給哥哥玩下身。
甚至給哥哥淫玩抽插,奸破童貞,攝取初紅,用最淫魅的方式給哥哥盡興奸辱,再沉浸在男女兄妹汁液交融的歡愉中。
……那種事,害羞是肯定的,但是更多的,是甜蜜,是刺激,是滿足,是溫暖。
可問題是,時間不對,地點不對。
光有“最合適的對象”是不夠的。
她夢想中給哥哥獻身奸玩的鏡頭里,還應該有浪漫的微醺、真誠的告白,甚至應該有燭光,有紅酒,有玫瑰和茉莉。
而不是因為看見一對小師弟小師妹的“脅迫淫戲”或者是聊起追求母親的秘密情人,勾引起來的一時的荷爾蒙的分泌。
至少……還得有一個安全的環境,一個私密的房間吧?就在河西大學的西苑?就在幽深黑暗的葡萄藤林下?就在金風玉露的星月掩映下?
說句現實點的,萬一來個路過的老師學生甚至保安隊,看見了怎么辦?
自己再怎么裝無所謂,畢竟是個冰清玉潔的黃花處女,是歐院高高在上的校花,這種場面自己怎么應付?
自己是真的想,想低聲哀求,叫哥哥停一停,就算今天不止是淫戲,接下來哥哥一定要奸操自己,去自己的宿舍也好啊。
“哥,停下來……我們去開房吧?或者去我宿舍吧……”???
她是想這么說,但是她卻不知道怎么了,說不出口。
此時此刻,在周圍已經一片混沌曖昧中,她卻又覺得,這種刻骨的羞澀難當,卻又是另一番人間歡愉。
她其實已經害羞的無地自容,別說現在,哥哥已經在像個嬰兒一樣的吃自己的奶子,發出“嘖嘖”的口水聲。
而哥哥的兩只手還套在自己的內褲里,婆娑著自己光滑嬌嫩的股皮,從自己的臀部產生的那種被包裹、被凌辱的快感。
讓她忍不住身體的抽搐,這讓自己的乳房一陣陣的,發出美好的蕩漾和擠壓,真懷疑真的要有汁液流淌出來一樣……
就算剛才,被哥哥脫下T恤、脫下褲子,裹著僅有的三點式內衣玩身體時。
她一度甚至牙關都在不自覺的打戰,連咬著嘴唇都阻止不了那種,因為羞恥而發出的不自然的律動。
她想尖叫,她想掙扎,她想逃跑,她想狠狠的在哥哥的肩膀上咬上一口,給這個臭強奸犯一點教訓……何況這會兒……
自己在以一個羞恥到不可思議的姿態,給自己的哥哥,吸吮著那根本沒有卻好像存在的乳汁。
自己的體香,仿佛在被這種捧著奶肉擠壓,含著乳頭吸吮的動作,一點點的從自己的乳尖處分泌出來,流入哥哥的口鼻,從此……不再屬于自己一般。
但是,從剛才開始,她就沒有退卻,她選擇了以一種不停的挑戰自己,中樞神經和少女春懷極限的方式;
她俏皮的回應,溫柔的配合,嫵媚的引逗,乖巧的順從……
不讓我這樣?我偏要這樣!
她由得哥哥褪衣脫褲,給哥哥視奸和愛撫身體,她沉浸其中曖昧而羞澀的配合,她和哥哥討論內衣,她像個甜美體貼的小情人一樣。
承諾穿黑色蕾絲內衣,穿白色絲襪,穿肚兜給哥哥欣賞奸玩。
她甚至為哥哥表演了女孩子脫文胸的瞬間,再摘下那蕾絲夢幻文胸,把自己的一對嫩乳獻給哥哥……
而現在,她更是努力讓自己保持著最后的清醒,仿佛和另一個自己作對似的,一點點的去細微處。
去盡情的感受自己的少女嬌嫩的身體,被哥哥盡情的淫玩、奸污、親吻、啃咬、吞吐時的恥辱感和快樂感。
乳尖如同觸電,乳核里也是一陣陣的麻酥酥,仿佛在胸膛的左側,自己的心臟已經“噗通、噗通”要跳出腔子來。
那會在自己白皙的乳肉下,蕩漾起血脈的律動么?
哥哥是不舍得對自己的乳房過于肆虐的攻擊的,他不會弄疼自己,但是即使如此,這個明明是飽覽花叢的堂兄。
已經開始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乳頭,開始拉扯了……不是么?
天啊,自己的小奶兒,被扯出那種彈力十足的形態來,會變得很淫魅吧?……是不是太夸張了?
“嗯嗯嗯……”她的小腹下,已經有一股接著一股的暖流,不是僅僅沖向自己的子宮。
更是向著自己的身體骨骼的所有末端,遞送去一陣陣的酥軟和滿足。
她咬著嘴唇,感受著那快樂和羞辱,也感受著危險和滿足;她摟著哥哥的腦袋,在哥哥的頭皮上抓著“莎啦啦”的聲響。
唯美亮潔的指尖劃過哥哥的頭發,再從后腦劃過哥哥的脖子,指甲已經卡進哥哥的后頸肌肉群里,卡進去,卡進去……
她的身體也在繃緊,在拉扯,臀部忍不住后翹,背脊呈一個圓月一般的彎弓形,揚起天鵝一般的頸子,秀發散亂在夜風中。
兩條白皙光潔的玉腿,從哥哥的臀后交錯在一起,十根腳趾點成一團,喉嚨里發出妖嬈、盡興的嗚咽。
這一幕,淫蕩固然淫蕩到了極點,但是也同樣,唯美也唯美到了極點。
不讓我這樣?我偏要這樣!
在某種意義上說,這其實就是她的自小養成的內心高傲。
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覺得奇怪。
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不愿意認輸,不愿意表演那些平庸的女孩會去表演的項目。
內心深處,她是有點不甘心,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在這種場合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內心深處,她甚至有點懊惱。
連自己第一次裸呈給異性(小時候被哥哥猥褻淫玩不算的話),她都有點懊惱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甚至有點想哭。
但是……拒絕?阻止?推脫?因為亂倫,所以要裝成被動的、無奈的?
想要一個安全的環境?想要一間溫暖的房間?想要一張雪白的床單?想要紅酒,想要玫瑰,想要微醺,想要甜蜜的告白,想要……
是想要,很想要。
自己很想失身給哥哥,但是也很想失身的那夜,一切如自己夢想那樣的浪漫甜蜜。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哥哥的兄妹關系,只要一想到這一時的激情來之不易。
只要一想到那些周圍的男男女女,可能對自己和哥哥的關系的惡毒評價,她就不愿意去想。
她寧可把自己交給哥哥,完全的交給哥哥。
不讓我這樣?我偏要這樣!
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想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玩,就什么時候,什么地點玩……我是石瓊?!
我是石束安的女兒,我是柳晨的女兒,我是史沅涑的孫女,我是……石川躍的妹妹。
即使是在這樣的無邊羞澀中,即使是在刻骨倫亂時,被哥哥第一次采摘女孩的胸乳,已經到凌亂極致,難道就不可以有自己的驕傲?
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獨立?自己的選擇?自己的對于這個世界所謂一般法則的蔑視?
我就是一個完美的女孩身體,卻偏偏不喜歡按照,你們一般人的劇本去呈現,在新婚夜手忙腳亂的所謂“規矩”下的機械應付。
我就是要在隨時隨地,就是要做你們覺得我不應該去做的事情。
我就是要給我哥哥玩身體,給我的哥哥,用最羞恥的姿勢,盡情的淫弄奸玩,還偏偏是要在不合適的地點,不合適的時間。
而最重要、最關鍵的是,即使我這么做時,依舊,依舊會美到讓這個世界窒息。
石瓊溫潤的身體,在呈現一種極限的舒張,在星空下雕刻自己的曲線。
如同那一幅古希臘普緒克的油畫,是在十九年后,回應當初造物的恩寵和基因的奇跡。
“嗯……哥,哥,哥……”
乳腺內的刺激越來越綿長,小腹下的沖動越來越激烈,哥哥的手,哥哥的指,哥哥的唇,哥哥的目光,哥哥的呼吸。
攪和著河西大學夏夜的暖風還有那昏暗的月光,一起刺激著她所有的毛孔,像是浪花拍打著白色的沙灘,留下滲透到地表下的每一處印痕。
而哥哥更是越來越過分,一面越來越癡狂的奸弄著,自己那完美無瑕的玉峰,一面,他那一雙仿佛擁有魔力的手掌,被“套”在自己的內褲里。
本來還是在撫摸自己的股皮,卻越來越向內側進展,甚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在自己的蜜桃臀縫里劃動……
天啊,好羞恥,好絕望……哥哥居然這樣在同時玩自己的奶子和屁股,但是……又好舒服,好美滿。
一浪,一浪,又一浪……
“瓊瓊……”哥哥的指尖是不是在不經意間,已經輕輕的觸摸到了自己的嫩菊邊沿?
而哥哥那狠狠的一口吸吮,是不是都快要把自己的乳核給吸出來了?!
“啊……不行了!!!”
從石瓊的胸腔里,發出一聲地沉卻悠長的呻吟,很長,很長……
第一股風月的高潮,從乳房到陰道,從小腹到子宮,磨著她的靈魂,發出破碎的嚶嚀,她的眼淚都已經滑落雪腮,卻沒有失落,而是一種痛苦的滿足。
這和自己手淫或者和櫻子對摸后的高潮,無可比擬。
她幾乎失神而去,睫毛一合,晶瑩眼淚淅瀝而下,如同花蕊上的晚露,是快樂?還是幽怨?
……
“嗚嗚……”而哥哥石川躍,還在繼續在淫玩自己赤裸的乳房,好像根本舍不得從那里離開,自己的乳尖上已經被哥哥舔舐的完全濕潤。
沾滿了哥哥的口水,自己的乳暈上似乎已經有了小小的牙印,這不能肯定……
能肯定的是,自己的胸乳,真的已經被這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哥哥,玩得一片凌亂狼藉。
她承認,太羞恥了,仿佛是被欺負,是被凌辱,是被剝奪了什么……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太舒服了。
能被自己所珍愛的人,玩弄自己最得意的乳房到這種程度,仿佛這一對尤物,也完成了十九年來最值得存在似的。
那種快樂,那種舒坦,那種滿足,從乳核深處,從乳尖細處,化成一道道迷幻的電流,以一種極限的跳躍頻率,沖擊著自己身體所有的神經末梢。
下體已經濕潤了不知道幾次……而剛才那陣高潮,更是帶來了洶涌的暖流。
估計自己的小內褲已經完全濕透了,她知道淫液的分泌,但是這一次太激烈,簡直像是尿了。
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哥哥已經脫掉了他的POLO衫,露出他一身健壯的肌肉群。
兄妹兩溫柔的對吻間,石瓊的手掌,也從哥哥的發頂,一路向下去探索。
探索到那筆直挺拔的線條,按結實緊繃的肌肉,那清晰透徹的骨骼……
“瓊瓊……舒服了?……”
哥哥的嘴巴,終于離開了自己已經被辱玩的,一塌糊涂的乳峰,在帶著幾分挑逗的聲音,在自己的耳畔響起。
他又在自己的耳垂邊輕輕的吸吮,弄得自己的耳朵很癢,耳垂那塊小肉軟軟的被吹的麻麻的,很舒服。
哥哥應該是老于此道的,當然一瞬間就發現自己,剛才丟了魂似的高潮吧?他很滿意么?是哥哥的聲音……
是哥哥的聲音,但是又有點那么不一樣,很魔性,真像一個流氓,真像一個壞蛋,真像一個強奸犯,真像一個……
像某種夢幻世界里,擁有了自己身體的主權,可以肆意的享用和奸玩,自己身體的主人的聲音。
她幾乎又被這這種聲線,逗得下體一陣陣的激烈的顫抖,那余韻就足以讓自己幾乎就要昏死過去,幾乎就要沉醉過去。
但是,從小到大養就的那點驕傲和性格,卻讓她咬著嘴唇,也不知道哪里來的氣力和勇氣,可以反擊,居然還能瞇著眼睛。
流著癡癡的淚花,咬著嘴唇呢喃俏語,甚至有點無視自己剛才的配合,有點不講理的撒嬌胡鬧:
“誰讓你這么弄的!臭……臭強奸犯!”
“……”
“你能……能……玩……到我身體,應該是你……舒服好不好?說,是你舒服,是你舒服……”。
然后,她就像發脾氣、惡作劇一樣,把自己的奶兒死命的壓在哥哥的胸膛上。
讓自己的柔軟的兩團乳肉,和哥哥堅硬如鋼鐵一般的,胸肌碰撞在一起。
讓哥哥瘋狂享受這人間溫柔酥軟,也讓她自己享受著仿佛可以,得到保護一般的感覺。
她又揮舞著自己的兩臂,繞過哥哥的身體,在哥哥的背脊上,報復似的,用指尖狠狠的又“刻”了下去。
哥哥的背脊很硬朗,自己的指甲從哥哥的脊背上陷入肌肉時,很緊實,卻又很受力。
指甲仿佛可以從哥哥的筋脈里刻下去,和哥哥的血管融合成一體,又有著一種溫暖的包圍感……
自己的指甲已經忍不住用了很大的力氣,會不會把哥哥刻疼了?刻疼了也活該!自己剛才還被他這樣玩呢!自己以后……還要被他玩一輩子呢!
那種內心深處甜蜜的、嬌羞的卻也是蕩漾的“還要被他玩一輩子”的快感。
讓她的嘴唇又顫抖起來,繼續像是撒嬌似的,一邊抓著哥哥的背脊,一般繼續帶著哭音胡言亂語:
“是你舒服,是你舒服……”
“是,是我舒服,是我舒服……”哥哥似乎完全可以無視背脊的疼痛,輕輕的吻著她的頭發,手掌捧著她的小屁股,輕言細語的回應著。
但是一聲聲“是我舒服、是我舒服”,卻伴隨著哥哥越來越強烈的動作,是捧著自己的身體。
在蹭弄他的身體上一個特殊的部位,而哥哥的口吻里,似乎有點抱怨的意思。
那一根剛強狠狠的戳弄著自己光潔的襠部,頂著自己的純棉蕾絲內褲,在狠狠的產生著讓女孩迷醉的擠壓和磨蹭感。
滾燙,強硬,兇悍……還有點急躁和不滿?
“噗嗤……”石瓊忍不住破涕為笑了。
媚眼如絲、羞淚依舊、心情也依舊復雜,但是……適才的小高潮也好,嬌羞的亂倫親熱也好,她雖然是處女。
但是畢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雛兒,她當然知道,確實是自己“舒服”了,哥哥還沒有真正的“舒服”。
一瞬間的內心溫柔,竟讓她一時忘卻了“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的羞惱。
她依舊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但是她的指尖,從哥哥的背脊一路下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學來的,已經輕輕的將哥哥推開那么幾厘米,兩條胳膊卻呈現一種極限的直線條,向下,聚攏。
輕輕的握住了哥哥的褲襠,感受了一下那個男性禁地的巍峨和可怖,這……就是哥哥的性具么?這……
就是世俗觀念里和自己絕對不能接觸的地方么?她那如雪明艷的裸體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瓊瓊……你是不是冷了?要不……”石川躍到底是哥哥,雖然依舊在撫玩自己的臀瓣和背脊。
但是有點忍不住關懷起自己來了,那撫摸的動作也變得更加的寬廣和急促,似乎是在自己遮擋夜寒了。
她當然沉醉于哥哥的疼愛,但是此時此刻,她卻又有點小脾氣,有點不滿意,不愿意這一切走向哥哥疼愛妹妹乖巧的劇本。
難道不可以么?自己想要給哥哥更多的快樂,自己也想要更多的刺激和禁忌,不可以么?
第一次給男生玩身體怎么了?我不僅要給哥享受我的身體,我偏還要給哥哥更多的精神享受呢……
不讓我這樣?我偏要這樣!我還要更多呢……
“哥……別……”她別了別嘴巴,有點淘氣的按了按哥哥的襠部,簡直要把哥哥抓的一疼一跳。
她很羞恥,很酸澀,卻偏偏要讓自己振作起來,時間不對,地點不對,那種自己渴望已久的感覺,她卻不想褪去。
寧可羞恥的無地自容,幾乎都說不出話,聲音輕的自己都快聽不到了,卻還是要咬著嘴唇說出口:
“別破壞氣氛么。
別假扮我哥那樣疼我……”
“嗯?什么假扮……我……總歸是你哥啊。”石川躍似乎聽懂了?哥哥的聲音有點異樣,似乎還在回味自己的話里話?
“哥,既然……既然……既然玩……玩瓊瓊的時候,就別總當我哥哥,拿我只當妹妹。”
她低頭暈乎著,輕輕的,仿佛是在哥哥的胸膛上,對著哥哥的肋骨呢喃。
身前的巍峨男性身體似乎僵了一下,旋即卻化成更加滾燙的火焰。
“那我……應該要當你什么?”還是哥哥的聲音,但是嗓音都有點嘶啞,似乎已經明白了,她那飽含嫵媚誘惑的,言辭深處的含義……
“嗯……你……最喜歡想象瓊瓊是什么,就假扮瓊瓊是什么咯……”
“……”
“你……你個臭強奸犯,你該不是……真的只是當我是個被強奸的女學生吧?”
“不……”
“哥……”她伏上去,像一團要融化的冰雪,似乎是駕輕就熟,其實完全是少女初春。
在探索無邊的旖旎歡愉,在哥哥面前,就算是羞恥到瘋,也會有人保護自己的吧:
“你告訴我,你最喜歡想象……瓊瓊是什么樣?”
“我最喜歡啊……”哥哥將自己的臀肉夾的更加緊張,似乎真的已經被自己引逗,進入了性幻想的美好境地。
“說呀,說么……”
“當我是一個將軍,然后當你,是一個敵人國家的小公主……”
“嗯?”她有一點愣,有點懵,她畢竟是女孩子,對于男人的種種幻想,不是幾秒內就能體味的。
但哥哥一邊繼續發瘋似的摩挲著自己的胴體,一般口音越來越急促起來:
“我鏟平你的國家,攻破你的城堡。
就是為了……把你掠過來,強奸,糟蹋,淫辱你。
再逼你,做我一輩子的性奴……永遠的服侍我。
沖冠一怒為紅顏么。”
“噗嗤……我早知道你就是個變態。”
“是你讓我說的……”哥哥有點委屈了。
但是石瓊已經柔化為水,就算是賭氣,她也當然要投入到哥哥的幻想中去:
“哥……不,我的將軍。
瓊瓊……瓊瓊公主被你抓住了,不敢反抗,也不敢逃。
瓊瓊聽話,聽話,來服侍你了,你……只管繼續享受吧……”
她還是害羞,表演只能到這個地步。
但是她已經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真的像一個被捋走的小公主性奴似的,怯生生的。
被迫無奈的開始做著羞恥的行為,“撕拉……”就像剛才哥哥解開自己的門襟扣一樣,她也解開了哥哥的門襟扣。
“嘩啦啦……”隔著那淡灰色的內褲,她輕輕的把哥哥已經怒目曲張的陽具。
套在自己的手心里玩弄了一下,好硬,形狀……有點恐怖,也有點讓她好奇。
然后,又輕輕的拉扯下哥哥的內褲……
“嗯……”僅僅是這樣的侍奉的動作,哥哥的嗓音似乎都舒服的嘶啞了,當然也配合著抬起了臀部,讓石瓊侍奉他脫下內褲,一直拉到膝蓋下。
除了在圖畫和視頻里之外,石瓊是第一次親眼看到男生的下體。
那是一根赤裸裸的,乍一看有點兇惡的肉棒。
不過石瓊看著,又覺得哥哥的肉棒很威風很漂亮,頂部的龜頭火紅火紅,顯得皮肉很嫩,像一顆小雞蛋;
整條陰莖豎立挺拔,很驕傲的翹起成45度,帶著褐色的包皮,幾根很明顯的靜脈兇猛的盤繞著。
像一根很高很粗的大梁上繞著張牙舞爪的舞龍;根部的陰囊很飽滿、很清潔,有點黑乎乎的,但是卻好像也孕育著生氣和欲望;
再四周,分布著一叢叢烏黑的陰毛……其實男生的性器,看上去應該很丑陋才對啊,為什么自己卻覺得有些帥氣呢?
這……就是男人們快樂的源頭,女孩卻必須臣服的那個地方么?
而哥哥,似乎已經理所當然的微微的,松開了對自己的擁抱和撫摸。
甚至稍微有點大馬金刀似的,整個身體向后靠了靠,靠在了葡萄藤上……甚至好像瞇著眼睛,有點鼓勵似的偷喵著自己,在觀察著自己的表演。
她有點怯,卻又不愿意露怯,不愿意在哥哥面前說那些“我不會”之類的例行套話。
她答應了給哥哥玩身體,當然也包括了要主動去讓哥哥,在她的身體上獲得快感。
她努力的回憶著自己閱讀過的各類的性讀物,輕輕的用一只可愛的小手扶著哥哥的陽具,用另一只手虛包住了哥哥的陰囊。
“男生的陰莖喜歡被套弄的感覺,男生的陰囊喜歡被撫摸的感覺,套弄的時候頻率要快,撫摸的時候卻要輕柔……”。
她只是隱隱約約的記得,那個國外的叫Yolanda的“性愛專家少女”BLOG里記載的只字片語的技巧。
將自己玲瓏剔透的兩只小手送了上去,開始了套弄和撫摸……
是,這就是自己的風格……第一次和男生親熱,就要學著似乎拋下矜持似的為男生服務。
我就是要和你們所有人想象的不一樣,這里的所有人,不僅包括那些遠觀自己的人,也要包括爸爸、媽媽、哥哥……
我要在純潔和褻瀆并存下,帶來羞恥和驚喜的雙生。
我要做最馴服的女奴的同時,也是最高貴的公主;我要做最純潔的處子的同時,也是最淫媚的情人;
我要做別人以為我不可以做不敢做不會做的事,哪怕我真的不可以做不敢做不會做,我也可以隨時隨地哪怕就是突發奇想的做。
哪怕是第一次主動服侍男人,我也不要和其他女孩一樣,羞羞澀澀簡簡單單驚驚惶惶草草了事,我偏偏還要加一點男人的幻想呢?!
不讓我這樣?我偏要這樣!
而最重要、最關鍵的是,即使我這么做時,依舊,依舊會美到讓這個世界窒息。
石瓊已經渾然物外,她根本無法注意到,夜色下,葡萄藤林蔭外側的樹叢外,一雙眼睛,在驚異的窺視著這一幕月色下的禁忌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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