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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70回:言文韻·悲恥的第一次

和所有女孩一樣,言文韻也無數次幻想過自己的“第一次”。

自己的初吻是還在河西少年隊集訓時,被一個毛手毛腳的師兄強吻奪走的,那時候自己都嚇哭了,還給了那師兄一記耳光,不過終究沒有敢向教練匯報。

那之后,當然有過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人追求過自己,有隊友、有小老板、有公子哥、有記者、有官員。

甚至自己也曾經暗戀過一位,偶爾聚會結識的國家男籃的隊員,不過因為隊里有規矩管著,也因為訓練比賽實在太繁忙,也因為自己的身材。

似乎有太多人接近自己時總掩飾不住,那眼中讓人驕傲有多少有點覺得,被冒犯的火辣辣的目光,這些都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發展。

倒是前年,一位從首都來的,風度翩翩、滄桑深沉的四十多歲的“大叔級”獨立體育經紀人。

差點和自己開啟了一段跨齡戀,但是在稍稍有了一些親密的肢體接觸,其實就僅僅是摟在一起愛撫一下,她就退卻了……

雖然二十六歲了,也到了該談戀愛,該考慮個人問題,甚至有些童年的同歲玩伴,都開始結婚生子的年齡了。

但是從性的角度來說,在今天這個物欲橫流的世界里,自己其實還是一個挺“純潔無瑕”的女孩子。

而自己的好幾個真正重要的“第一次”,算起來都是給了這個,讓自己芳心大亂的石川躍。

自己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的“吻”,就在香釧中心,獻給了石川躍;甚至在那種意亂情迷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給異性真正意義上的“玩弄”了;

在河溪網球中心,沐浴后的自己,甚至為這個男人提供了,想來都羞恥到無地自容的,足交服務。

第一次她觸碰了男性的陽具,也第一次看到了那一旦沾染,就仿佛永遠無法抹去的,男人白濁精液的模樣。

但是誰又能想到,自己還有一些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赤身裸體,第一次被異性徹底的玩弄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解開文胸。

第一次裸露出乳房和乳頭任憑他人褻玩,第一次被人拍攝下羞恥不堪的照片,甚至是第一次用自己飽滿柔嫩的乳房,去接觸男人的陽具……

而等一下,將恐怕難以避免發生的更多的,更重要的第一次:第一次被男人看到下體,第一次被男人撫玩恥處,第一次被男人插入。

第一次沖破那片肉質的小膜,第一次獻上自己羞人的蜜穴,第一次性交,居然也同時是第一次被強奸,第一次纏綿,居然也是同時第一次被糟蹋。

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失去處女的童貞和尊嚴……居然都會發生在這個暖春的正午,居然都會發生在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的屏行。

居然會發生她最熟悉也是最熱愛的網球場上……而綁住自己兩條雪臂,使得自己無力掙扎的,除了自己的T恤衫。

還有就是自己無比熟悉,在兩側奮斗過十幾年的,網球中央攔網那尼龍網線。

那繩線原來如此粗糙,如此膈人,如同什么天然的刑具一樣,在束縛著自己。

在一片混亂、愧疚、痛苦、羞恥、悲憤、迷茫等等亂七八糟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時,她也覺得有點荒誕和諷刺。

是這片劃著白線,涂滿綠色的球場,見證了自己最美麗的半生,也將見證自己失去最珍貴女孩的一切么?

這太荒誕,太羞辱,又太諷刺,無論如何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自己失身獻貞的場景。

她其實不是完全沒有掙扎或者逃走的可能性,雖然自己的手臂被勒得生疼,但是以自己的體力和技巧,小腦的發達程度。

其實一樣可以努力尋找那打結處的繩結,來一點點磨擦解開后獲得手臂的自由。

畢竟,用T恤捆綁,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如同真正的繩索一樣結實和難解。

但是她并沒有意識都這一點,在某種意義上,從被川躍揭穿她就是發出,石瓊裸照的那個人的一瞬間,她的腦子已經亂了。

手臂被綁定的時候,忽然自己的大腦也在催眠自己:自己失去了自由,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哭嚷著、求告著,任憑眼前這個男人擺布處置。

無論如何被逼問,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甚至都不明白川躍在問什么……什么背后是誰?誰在指使自己?

可是自己到了這個地步,即使完全向川躍屈服,哀苦坦誠自己的一切,都無法解釋自己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

也許是因為自己做錯了事?無論自己能為自己尋找多少條理由,都沒有發出幾張私人手機上的照片,去傷害那個小女孩的理由,不是么?

她也明白,那只是私房照片,無意中留在了自己的手機上,拍攝并不是道德問題,被拍攝也不是,只有傳播才是道德問題,甚至是個法律問題……

但是也許也不是這樣的,在此時此刻,她并沒有多少理性,可以回溯自己對石瓊是否有深層次的愧疚。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更加憎恨那個驕傲的石家千金……川躍就因為她,就不惜來這么折磨自己,侮辱自己。

難道不是她自己不要臉,拍了這些照片么?川躍究竟是保護自己的妹妹,還是在疼惜自己見不得人的,和他亂倫的小情人?

看川躍如此的憤怒,和往日溫文爾雅的他判若兩人,難道不是更說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不一般么?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在傷害自己、淫辱自己、折磨自己的是石川躍。

但是她卻恨不起來,甚至都不太敢去恨,畢竟,她也曾經認真幻想過,和自己發生最親密接觸的男人,就是這個男人。

她甚至認真的計劃過,用自己的青春的柔媚的身體,去獻給這個男人,去獲得一個名份也好,一段足以溫暖自己或者可以,炫耀的青春經歷也好。

求仁得仁,騙自己是騙不過的……手淫時自己都幻想過石川躍,不是么?

但是……強奸?捆綁?拍攝不雅照片?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要被強奸的?!

川躍當然不僅僅是要,報復自己拍攝幾張照片,來回敬自己。

當川躍的那根滾燙、雄偉卻又讓她覺得恐懼和丑陋的陽具,在自己雪白嬌嫩的乳房上一下一下。

如同在“奸”自己的乳房一樣戳弄奸玩時,她還不至于懵懂到意識不到川躍要做什么……當然是徹底的奸污自己,凌辱自己,糟蹋自己。

她愛惜自己的乳房,她也驕傲于自己的乳房,雖然這兩座山峰在運動時,其實帶給她很多的不便,但是偶爾想到,自己將來在閨房中。

將她們呈現給丈夫褻玩時,按照世人的傳說中,自己丈夫將獲得“可以玩弄這一對寶貝”的權力。

將是多么愉悅的享受,她依舊覺得那是甜蜜的驕傲的女人,最重要的資本之一。

她甚至也好幾次認真想象過,就是石川躍,這個有著溫柔和野性并存的男人,是第一個擁有享用她們權力的男人,即使不是丈夫,只是一個情人。

一個男朋友也可以……但是那應該是在私密曖昧的燈光下,在浪漫輕松的氛圍里,在五星級酒店的高空玻璃窗邊,絕對不是在正午的網球場。

在光天化日下,更不應該是自己哭泣著,惶恐著,哀求著,衣服是被幾乎扯爛下來的悲慘時刻。

“你還不說?什么人值得你這婊子這么保護啊?啊……啊……無所謂……你不說,我就……呼呼……繼續……我知道了。

你就喜歡被我這樣操奶子,是不是?拍下來,回頭給你再去發給別人啊,這才有看點啊……

這次的標題我都替你想好了'河溪網球美少女的淫亂現場直擊'……”

川躍繼續在用陽具,一下一下的“奸玩”自己的乳房,嘴里恨恨的繼續罵罵咧咧的侮辱著自己,甚至用手機胡亂拍攝著可能是視頻了……

她只能嗚咽著,呻吟著,口角已經在冒著口水的哀求川躍,只要求川躍“奸”下去的時候輕一點,不要撞疼自己的肋骨了……

而自己那乳肉,一次次被“撞”出一個凹痕來,乳頭乳暈上無奈的漸漸,被沾染上某種粘稠的汁液。

臟,亂,淫……滿滿的屈辱,徹底的糟蹋,這居然是自己的乳,第一次被男人徹底享用的場景?!

但是又為什么,自己其實能感覺到,從雙峰這樣被蹂躪玩弄,和男人的陽具的每一次接觸中。

傳來的無限的屈辱中,帶著隱隱的,像是撓到神經末梢最瘙癢處的刺激呢?

這究竟是一種什么樣的滋味……其實想透了,不就是肢體的接觸么?為什么,心里會這么酸,這么澀,這么恥辱,卻又這么……滿足和扭曲。

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他的陽具,在奸玩自己這一對雪白冰潔,巨峰挺拔的乳房時,究竟能從神經上細微的觸感中獲得多少滿足?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才是被糟蹋的,被凌辱的,被川躍用一根殺氣騰騰的陽具。

就這么頂著自己的奶,居然自己能感受到前所未有,在手淫中從未感受過的刺激和滿足。

仿佛自己的乳房……在被這樣作踐和凌辱下,獲得了某種奇怪的肯定,獲得了某種更加實在的存在感。

難道說,是川躍真的擁有某種技巧和魅力,足以征服自己,還是說。

自己真的就像一些惡毒的網民攻擊的那樣“這么一對大奶子,一定骨子里是個騷貨!”。

還是說,川躍滿口惡毒的凌辱,是真的“自己就是喜歡被操奶子”么?

不!!!這太荒淫了,太難以接受了!自己真的不是在保護誰不肯“交代”啊?!

她只能嚶嚶的哭,哀求,仿佛要用語言來掩飾自己的恥辱,和因為性欲的高升,而扭曲的五官表情。

“不要這樣!真的沒有誰啊……嗚嗚……嗚嗚……求求你!輕一點……”

而連她自己都知道,這樣凄楚可憐的哀求,與其說是希望川躍停下,倒不如說是一種邀請,一種情趣,一種誘惑,一種增添男人征服欲望的快樂。

而石川躍奸辱了自己的乳房半天,也似乎已經厭倦了僅僅是在凌辱自己的胸乳,那種綿軟溫香已經不能徹底滿足他了。

他一只有力的手已經在插到網球裙里,隔著內褲,在撫弄,在觸碰,在占有,在侵犯自己的那最羞恥不可見人的那條縫隙、那段幽徑、那方恥蜜了。

啊……那地方也終于第一次被男人碰了,被男人玩了……太羞恥了,太痛苦了……也太……太舒服了,太渴望了。

和自己想象的截然不同,卻更加的不可思議,那種觸摸,雖然隔著內褲。

但是貝肉上敏感的神經傳來的羞恥感和愉悅感,卻讓周圍的光影都開始模糊了。

自己甚至能感覺感覺到,自己的臀肉在主動的一夾一夾,在追求肛門處肌理的某種摩擦,自己的兩條大腿與其是說是掙扎。

不如是說在張合,在將內側嬌嫩的肌肉來通過觸碰,緩解某種深度的渴望。

她“嗚嗚”哭的更加傷心,像個孩子一樣,不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遭遇,和被凌辱的悲恥,還有一點,是因為她不得不面對。

自己的內褲下,已經滲透出許多汁液,那不是汗水,而是……從那條縫隙匯中滲透出來的,見不得人的體液。

川躍的手,一定感受到了那種濕潤和滑膩的與眾不同,安全內褲的纖維層是無法阻擋這一事實的。

川躍果然發現了,在獰笑,用嘲弄的眼光在自己的,已經接近赤裸的身體上,掃來掃去。

甚至用“捻”的動作,從自己內褲的襠部,從兩條大陰唇貝肉上,“搓”下來一段恥液。

天啊,自己第一次給男人展現的內褲,居然不是純潔的蕾絲的,嬌艷的羞澀的,而是運動內褲那汗水浸透的,在網球裙下的春色。

那里的材質應該并不通透,但是反而是那種純潔和健康,被自己的體液渲染后,折射出來更加無可辯駁的羞憤吧,那里被他玩了,那里被他摸了。

那里被他占有了,從女孩子私密的裙下幽深,變成了給男人玩弄泄欲的找樂子的地方了么。

貝肉的形狀那么古怪,那么羞澀,甚至有點丑陋……他會滿意么?

天,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在被強奸,被凌辱,被逼迫著,被捆綁著,才無奈的被他為所欲為,居然還會想著自己的陰戶形態。

能否讓這個男人滿意?!!!自己也太下賤了吧?那種仿佛在血液和骨髓里傳來的凌辱感,讓她羞恥的恨不得當場昏死過去才好。

川躍摳挖的更加來勁了,有幾下,幾乎要頂著自己安全內褲的布料,要“鉆”自己那條嬌嫩的縫隙里面去了……

啊……無法忍受的恥辱,無法忍受的羞憤,還有無法忍受的渴望……

“啊……嗚嗚……啊……”她順著川躍的動作,不僅發出本能的充滿了淫蕩意味的恥叫聲,因為掙扎和抗拒異物入侵的本能。

屁股還在網球場地上主動的磨啊磨啊,扭啊扭啊……這動作配合著川躍的褻玩,更讓自己的內褲無法安生,在那里做著最后的保護。

在一點點的被“磨”下來,神志有點不清,真懷疑自己的陰戶上沿和恥毛,都已經裸露在這個男人眼前。

那條純色嬌小的內褲,此刻當然無法保護自己的貞潔,甚至只是在網球裙的配合下,襯托自己臀胯處的性感吧?

大腿的肉,還有屁股上肉,都給他看到了吧,那里……那最秘密的地方,再也無力守護了吧。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川躍的手指在逗弄自己,并且在胡亂的一張張的,拍攝自己此刻,窘迫的裙下風光。

這也是自己的第一次吧……自己的蜜穴,自己的陰戶,自己女孩子羞恥不可見人的地方,第一次被男人觸碰……他伸進來了!!!

天啊,他插進內褲里面來了!!!碰到了,碰到了……最見不得人的那寸所在給他碰到了。

這種觸碰,真的如同是某種主權的宣示一樣,仿佛每一寸每一厘被觸碰的地方,都會留下川躍的痕跡,從此不再屬于自己一樣,要忍耐住啊。

千萬要忍耐住啊,我是在被強奸,被脅迫,被捆綁,被侮辱,這不是愛人的纏綿,這不是新婚的恩愛,我是被迫的,我是不愿意的,我是冰清玉潔的。

我是有尊嚴和人格的……我如果在這個時候噴出來,叫出來,失去了理智,我還配做人么?我還算什么河溪的網球女王?

我是弱者,我是他腳下踐踏的玩物,我是他肆意玩弄的性奴,……這個男人是個魔鬼,即使是在這樣的場面下,他也要一定磨碎我的靈魂么?

“求你!!!不要,不要碰那里……嗚嗚……啊……啊……求你輕點……啊……別……我受不了啊……啊……”她徒勞的哀求。

而當川躍的手指,甚至稍稍支撐開自己陰唇,再探索里面嫩到根本自己碰一下,都會渾身顫抖的嫩肉壁,她連連“啊”“啊”的亂叫。

恨不得自己就這么死過去,又恨不得真的有個什么人指使自己,自己“招供”了也就是了。

但是越是這樣被玩弄著,越是酸,越是痛,越是渾身掩飾不住的顫抖和燥熱,是剛才手被綁著,或者說被自己的愧疚感綁著。

然后被川躍就這么褻玩身體,讓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我是弱者,我犯了錯誤被抓了現行的人,我是在被懲罰,我應該被他懲罰。

這個男人有足夠的理由用各種方法來對待我……我無力反抗,我也不能反抗。

只能任憑他擺布,被他脫衣服,被他玩奶子,被玩下身,被他作踐糟蹋,奸污逞欲。

這種復雜的“被傷害”的情緒,居然產生了一種濃濃的,仿佛內心深處有一根羽毛,掃過最瘙癢的部位時的快意,或者說是恥辱?

或者說,恥辱本身會產生快感?弱者的感覺,也會產生快感么?也許在體育的世界里,她一直在追求的強者,和弱者之間的分毫的差異。

其實就是那么微妙么?強者可以在領獎臺上分泌那么多的荷爾蒙,弱者也是一樣么?還是說,此刻的禁忌,已經不是弱者兩個字可以形容的。

是更加無力的,更加屈辱的,更加悲恥的形容詞么?比如:女人?!只有在這一刻,連那分泌著愛液的小穴,都無奈的被人凌辱褻玩時。

自己才意識到,什么網球公主,河西明星,體壇新貴,都是外表,都是虛幻,只有女人,女人,女人,才是自己最本質的身份么?

而女人,就會有這一天,這一刻,在奇妙的生物基因原理的促成下,成為無奈的弱者,被男人玩弄、奸污、欺負和占有么?

內褲似乎也被石川躍“抽”了下來,可笑的是,是那件網球裙的設計。

安全內褲本來是在網球裙內部,防止走光遮擋春色的,因此網球裙的腰帶還比安全內褲的腰帶要“緊”一些,“高”一些,那雪白色的百褶裙沿。

只有在跳躍飄擺時才會露出內褲的布料,但是此刻而可能也是川躍故意的,拉著自己的安全內褲的腰帶就向下扯,即使內褲已經被剝到了膝蓋。

卻還沒有徹底的脫落,自己那珍貴的私密處,也是第一次,徹底的袒露給了男人觀賞,那太羞恥了,那里的肉,那里的縫,那里的毛。

怎么能給男人這么看呢……那件網球裙卻依舊箍在自己的腰間,如今還有任何遮掩的意義么。

或者說,簡直是一種情趣裝,是一種身份的提醒,在增添自己被凌辱被糟蹋時的恥辱感么?

她悲恥的閉眼,感覺到那條雪色純紡安全內褲,已經從自己的腳踝上,被剝落了,一具剛強的身體似乎難耐欲望,帶著呼哧呼哧的喘息。

滿滿壓到了自己的身體上,乳肉頓時被壓癟,口腔被一條舌頭繼續親吻吸吮,而這種動作中,最讓人恐懼到絕望的是,一條可怕的,滾燙的。

硬邦邦的東西,在自己一堆稀疏的恥毛中,探索著自己的蜜穴所在,在頂來頂去。

在自己的小腹和大陰唇上,留下點點恥辱的印記外,在慢慢的順著那淫液流淌出來的口徑,尋找著突破口。

言文韻覺得自己快要升天了,呼吸也更加困難,即使面對自己也很難承認的是,某種程度上,她只希望一切快些開始,一切也快些結束。

眼前已經一片迷離,這和她想象的完全不同。“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了”

“你到底在求我什么?啊?求我什么?你不是說過要給我么的?我這是應你的心愿啊……”川躍呼哧呼哧的喘息著。

聲音聽上去更加的令人恐懼和不敢反抗,帶點嘲弄,又帶著即將奸污自己的快樂和暴躁,口鼻在她的臉蛋上亂噴著男人的氣息,一邊開始拱動身體。

兩只粗壯有力的手,從她的背后,勒緊她嬌柔豐滿的身軀,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合的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從肌膚的每一寸和他的交貼中。

口鼻對著口鼻,胸乳對著胸膛,小腹壓著小腹,四條腿胡亂的交纏著,正午的眼光灑下來,滿滿都透來汗水、體液、交媾氣息的混合……

是啊,自己在求他什么?求他不要拍照了……不,那明顯只是今天的點綴,他拍的很混亂很馬虎,也許根本沒有自己臉部的特寫……

求他不要繼續強奸自己了?不要進入哪里?應該是的,但是其實自己內心深處,或者說深處的深處,之所以不是那么痛苦的掙扎。

是不是也沉溺于和川躍終于發生了一些什么呢?求他輕一點,或者溫柔一點?不要蹂躪自己,不要糟蹋自己,珍惜一點自己?

也是,也不是,這種狂熱的,在暴力和脅迫下掩藏著的刺激和禁忌,讓她也吃不準自己到底想怎么樣?

那一刻終于要到來了么?川躍似乎找不到入口,就伸出一只手,捏著自己的乳頭,讓自己因為疼痛而把身體“張開”,讓自己的小腹更加的繃緊。

肌肉都在因為酸楚而發出哀鳴;另一只手,扶著他的那根粗壯可怖的東西,使得它更容易找到入口。

那一刻,自己交出一切私密的一刻,自己被男人玩弄的一刻,自己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一刻……這個最神秘的,最刺激的,也是最曖昧的。

最讓女人和男人終身回味的“第一次”終于要來了么?和自己期盼的完全不同。

沒有溫柔,全是凌辱,沒有浪漫,全是痛苦,全是悔恨……卻一樣,有著深深的,在心扉深處的激情和渴望。

自己究竟又在求什么?

“操你……操你……奸了你,你就知道輕重了……你既然敢出賣瓊瓊,出賣我,就應該知道有今天。”川躍咬牙切齒,在一點點的進入自己的身體。

她的臀部因為本能的反抗,而抬了起來,如同一座拱橋一樣,這樣,即讓自己的乳房更加的高聳。

送在川躍的一只手里任憑他盡興的淫辱,但是至少,也夾緊了一些自己的大腿,讓川躍達成最后的突破有一些困難。

“你等等……再等一下……嗚嗚……等一下……”她哀哭著。

“等?都這樣了……你還真好笑,你還讓我等一下?等一下又能怎么樣?等什么?”川躍這次似乎是真的覺得有點好笑了。

居然又仿佛在瞬間,稍微溫柔的撫摸了一下她的乳頭,這一次,可能是錯覺,也可能是即將奸污自己的,最后一刻帶來的喜悅,他居然帶了一點曖昧。

帶了一點浪漫,帶了一點親昵和纏綿,真的好像男朋友和女朋友,情人之間親熱做愛時,情趣化的撫摸和逗玩一樣。

她忽然仿佛決定了什么,挺著身體,用最后的體能,用多年練就的肌肉的彈性,死死夾著兩條腿。

用蜜穴“包著”川躍龜頭的前面一小截,因為哭了半天已經嘶啞的喉嚨,帶著哭音哀訴著:

“我給你……我什么都給你……我給你玩,給你奸,給你操……嗚嗚……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瓊瓊……我用身體來贖罪總行了吧……

嗚嗚……但是……嗚嗚……真的……我沒有受到誰的指使……我也絕對不是想害你的……嗚嗚……”

“那你是為什么?”

“因為……因為……因為我喜歡你。”

川躍的身體依舊在不屈不撓,緩緩的挺進,那蜜穴的肉壁,已經滿滿的都是愛液,但是即使如此。

那粗大的陽具,也撐得自己的陰戶整個被擠的滿滿的,幾乎要撕裂開來一樣的疼痛。

但是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感覺自己是徹底的放棄了,也是徹底的絕望了,她喜歡這個男人。

所以她要散播他妹妹的不雅照片?她喜歡這個男人,所以她要被男人強奸?連她都無法面對這荒淫可笑的邏輯。

她似乎也感受到川躍的身體,稍微停滯了一下,究竟是他完全不能理解“喜歡他”和“傳播他妹妹的裸照”之間的聯系?

還是他的心,也被小小的撞擊了一下。

連自己最后的神智在那里想想,一切也是凄涼和悲恥的,自己畢竟是個冰清玉潔的少女,是河溪的網球女王,是令人艷羨的體壇美乳健將。

是很多狂蜂浪蝶追逐的對象,就在此刻,已經被脫的除了一件網球裙,一絲不掛,上臂依舊被牢牢的捆綁著無力掙扎,被男人凌辱奸玩了半天。

用陽具都已經接觸到了,自己最后那片薄膜的禁忌,在即將被達成強奸失身事實的瞬間……

卻在這里說出“我喜歡你”……夠荒唐的,夠可笑的,但是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都會有一片柔軟吧。

石川躍那近在咫尺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很古怪,他的眼睛在瞇成一條縫,瞳孔中似乎有疑惑和困擾,但是性欲的沖擊,依舊使得他在的臉漲的通紅。

青筋從額頭暴起……似乎在掙扎,又似乎在積蓄著能量,要突破自己最后的防衛。

她的下體其實很疼痛,也很畏懼失身那一刻的痛苦和恥辱,她的美臀上、長腿上、小腹上所有的肌肉都在顫抖,似乎又是在等待川躍的沖擊。

但是從丹田里,從子宮深處,傳來的本能的渴望,卻又讓她無法忍受這將破未破,將入未入的刺激……

這是自己的第一次,她用剛才的幾句話,找回了一些些主動么?找回了一些感覺么?這不再是一次完全的報復式的強奸么?

自己真的是如此的下賤,即使這樣,也要迎合這個男人么?但是自己也是被自己感動到了么?

她開始主動的,用腰腹的力量,將屁股開始挪動,仿佛是一種轉圈似的廝磨,在緩解陰道口幾乎快要,被陽具撐開撕裂的疼痛。

又仿佛是在懇求,懇求川躍溫柔的達成那最后的侵犯時,能給予自己一點點的溫柔。

“我是怕你……怕你……想和瓊瓊……嗚嗚……我說不清,我說不清……嗚嗚……總之我錯了。”

“……”

石川躍的臉色,忽然變得鐵青,似乎要壓抑自己的情緒,似乎又是要掩飾自己的情緒,冷冷的一“哼”,居然吼叫了一聲:

“我想和誰做?……要你這個婊子管?!!!”終于,擠破那終究是無力的阻礙,沖擊了進來。

“啊……”言文韻痛苦的一聲恥叫,身體崩得緊張的不能再緊張,但覺下體的疼痛鉆心裂肺也就罷了。

甚至有一種破裂的感覺,仿佛在破裂處,有一種東西在往外無可阻擋的,如同空氣一樣的流逝……

那是自己的童貞,那是自己的處女,那是自己的尊嚴和純潔,那是自己的人格和隱私,那是自己守護了二十二年的女孩子的溫柔。

那是自己準備獻給愛人的片刻的羞恥和奉獻,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最后一次……都流走了,都失去了,無法挽回,也無法阻止。

從此以后,自己不再是一個純潔的處女,而是一個被男人操過、奸過、辱過的女人么?

等待自己的命運又將是什么樣?無法去想象,無法去整理,也無法去面對。

疼痛并沒有如同小說寫的那樣,會非常快的散去,川躍開始抽插,那陽具劃過陰道的內壁。

每一下都仿佛傷口被鹽摩擦一樣的痛苦,但是滿足感和刺激感也隨之越來越濃,伴隨著疼痛蕩漾在自己的全身。

腳趾、手指都在抽搐,仿佛一陣陣電流在漫布全身。

“要你這婊子管?要你這婊子管?”川躍仿佛是本能在宣泄一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自己的肉體。

痛苦、恥辱、每一下都蕩漾自己的一陣陣的身軀的波浪……陰道深處,子宮壁仿佛都要被撞上了一般,每一次撞擊,都是痛苦和酸澀。

內里是本能的在收縮,這更加加重了和陰道內那根,正在肆無忌憚的蹂躪自己,占有自己的陽具的接觸和摩擦。

“啪啪”的撞擊聲,每一聲都伴隨著兩個人汗漬的交合,內里被插入得仿佛越來越深,深到敏感到如同針扎一樣。

因為撞擊,自己的臀肉也是一下又一下,被壓在球場粗糙顆粒感的材質上,但是這點點疼痛,和內心的痛苦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

原來失身是如此的感覺,原來除了那種失去一切萬念俱焚的痛苦,還有著別樣的被充實被填滿的感覺么?這就是自己的第一次么?

這個男人,終于占有了自己么?自己終于把一切都獻給了這個男人么?這個男人,會怎么處置自己?他奪走了自己的童貞后,還會再要自己么?

自己的身體,對他還有吸引力么?他會要挾自己成為他的性伴侶甚至性奴隸么?他甚至會不會良心發現,承認自己是他的女朋友?

他會再強奸自己么?他會再和自己玩那些傳說中的性游戲么?乳交?口交?他不是和自己玩過足交么?他會把自己和別的女人放在一起奸么?

他會傷害自己么?他會娶自己么?他會在事后認錯么?還是會繼續用強大的壓迫感來脅迫自己?自己會被奸幾次?今天會被奸幾次?

下一次被奸,會在哪里?自己會被奸成什么樣子?自己會如同溪山上的泉水一樣,就這么流淌下去,滲入山嶺,再不見蹤跡,還是會變成骯臟的水洼……

她轉過頭,任憑眼淚滴答答的落在網球場上,有些心灰意懶,也有些人生不過如此的失落。

就是這樣,就是此刻,她依舊無法對這個男人恨起來。

她寧可咬著自己的下唇,讓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放松,幾乎要在昏死過去的邊緣,將自己交給欲望……

她痛恨的,也許是石瓊,也許是陳櫻,也許是別人……但是就是恨不起來石川躍。

失身,被強奸,被凌辱,被破貞,是羞恥和痛苦的……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認,哪怕是被逼迫的,被捆綁的,被侮辱的,被踐踏的。

性愛……尤其是這個男人獨特的魅力在性愛中的發酵,也終究有它甜美倒讓女人難以自拔的一面。

這就是第一次,她卻不希望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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