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川躍意識到,此刻,即使僅是自己瞳孔中憤怒焦躁的火焰,已經足以灼傷眼前的網球少女,至少,已經徹底暴露了自己的情緒。
他不喜歡這樣的自己,他早就告誡過自己,希望自己能夠控制情緒、控制欲望。
和叔叔一樣喜怒不形于色,無論在什么環情況下,都要掩藏好自己的本來面目。
但是他今天做不到。
而言文韻似乎有點惱羞成怒,其實是害怕驚懼了,反手將球拍一揮,轉身嘴里嗚嗚囔囔說著:
“你神經病,你變態,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走了。”邁開長腿,就要做一個離開的動作。
川躍見她轉身,“哼”了一聲,即使兩個人當中,隔著一面攔網,也渾然不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伸過手掌去,捏住她的一只細細的白糯手腕。
將其發力拖住猛的一拽……這一剎那,從言語的逼迫,直接過渡到肢體的暴力沖擊,似乎令言文韻意想不到。
她本來正要轉身離開,重心已經開始移動,被這么一扯,腳下一個踉蹌,身體立刻失去平衡。
被拉扯著呈一個向后仰面半倒的姿勢,斜成45度角,頓時跌倒在那面球場中央攔網上。
那網眼織就的藍黑色尼龍繩結本來就頗能受力,立刻橫豎拉直繃緊,將她豐潤的身子一托。
川躍的膝蓋就勢向上一頂,在言文韻的背脊上如同架設了一個支點一樣,支撐了一下,言文韻就只能仰面向天。
呈一個又古怪又難受的姿勢,倒在了那面攔網之上,仰著頭驚恐的看著已經變了猙獰臉色的川躍。
“你……你要干嗎呀!?”言文韻就這么“半仰躺”著,可能是想鼓起勇氣“質問”川躍,但是她顫抖的語音,似乎更多的已經只是慌亂和恐懼了。
石川躍這次卻不再回答她,只低著頭,瞇著眼,細細看著膝上、網中的這張“倒映入”自己眼球的嬌美臉蛋。
因為打球,她一頭秀發的發根已經有全是汗濕,倒顯得更加水靈靈的;一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因為慌亂和委屈,已經有了一些淚汪汪的樣子;
臉色蒼白是恐懼,卻又泛著陣陣體熱的潮紅;那一雙微微嘟起的嘴唇,如同果凍一樣,撲溜溜的在顫抖,也是在調勻呼吸。
而仰面向天半倒在攔網上的姿勢,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她那一對高聳的,被緊身T恤箍成峰巒入云波濤洶涌的美乳,此刻更是被拉扯得格外挺翹起來。
而那一道深邃的布滿了汗珠的乳溝,在T恤的領口下,更是那么甜美,那么白膩,那么誘人的乖乖呈現在,川躍的眼前僅僅十幾公分處。
連乳球邊緣肌膚的毛孔都清晰可見,隨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倒好像是某種散發著奶香的冰激凌。
透過T恤,透過運動文胸,此刻可以看到少女的乳頭,在起伏之間逐漸翹挺起來,頂出兩顆小葡萄一樣的顆粒狀凸起。
這種視覺效果,本來可能就在設計師的計劃之中,只是此刻,倒好像是一種額外的福利。
這是一種無力感,是一種恐懼感,是一種在女性本能上顯出的軟弱和驚惶;在最美麗的女孩子的身上,一樣會演化成讓川躍無法抗拒的性誘惑。
而由于川躍的膝蓋頂著言文韻的脊椎,這樣一來,她那可愛的小腦袋。
就如同枕著枕頭一樣,“枕”在川躍的大腿上……那里,靠近著川躍最無法抵抗誘惑的,男根部位只有幾寸遠。
川躍感覺到了自己的下體,在毫無顧慮的起立致敬,要把自己的運動褲頂出一個大帳篷來。
川躍不得不承認,這一幕有些詭異的誘惑。
懷抱里的網球女孩是那么暖,那么軟,那么香……這個就在幾分鐘前,還在球場上。
靚麗的展現著自信和魅力的女孩,此刻仿佛一瞬間褪去了所有閃耀的光輝,變成了一只楚楚可憐的、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如果說剛才在球場上馳騁的她,仿佛高貴明媚,身穿華服寶裙的公主。
換上了戎裝,騎上了戰馬,揮舞起寶劍……有著身份轉換時,獨特的性感魅力的話。
那么此刻,就好像那位公主,被砍倒了戰馬,折斷了寶劍,摧毀了抵抗,反扭起雙臂,成為了叛軍的俘虜,戎裝上已經撕裂出雪膩的肌膚。
眼神中已經露出畏懼的哀懇,注定被摧殘蹂躪的命運鐘聲已經敲響,從光芒四射的強者。
一下子變成驚恐的倒在地上,綁在十字刑架上,等待著被任意踐踏糟蹋的弱者。
公主、戰士、俘虜,這三個言文韻,都是真實存在的,又虛幻的交織在一起。
眼前的一幕,滿滿的散發著:美麗的強者,等待著,被征服和被侮辱的誘惑。
而且,從她急促的呼吸、凌亂的眼神、潮紅的脖領、起伏的胸乳、激凸的奶頭中可以看出,她似乎已經意識到了自己面臨的危險,或者說面臨的命運。
自己此刻,不僅僅是要質問她什么問題、或者指責她的行為,而是對她有著“予取予求”的控制力。
也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腦海里,此刻被傷害的恐懼,被強奸的恐懼,被侮辱的恐懼。
不知情節會如何演化命運,將走向何方的恐懼之外,是否還有余力,可以籌劃如何說話,裝可憐、裝純潔、裝無辜來欺騙和搪塞自己么?
川躍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短路,這片刻的場景,仿佛非常漫長幽遠,他仿佛忘記了今天的目的,一時三刻,沒有心思也沒有什么邏輯。
可以去構想究竟是什么人,用什么手段讓言文韻來接近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去傷害石瓊,那個人的目的是什么,自己應該如何應對?
是反過來控制言文韻去反擊,還是毀了言文韻去威懾,或者應該設計什么樣的局面,來如何深藏不露的應對眼前的局面。
他有點累……他仿佛回到當年,只是在享受特殊性場景下,女性的身體和靈魂的特殊魅力所帶來的愉悅。
他布滿血絲的雙眼,似乎已經不在意旁的,只是肆無忌憚的享受著視覺上的“公主、騎士和俘虜”的奇特盛宴……那驚慌錯亂的眼神、
呼吸急促的雪腮、汗滴滾珠的雪肌、圓滑細膩的鎖骨、深邃滑嫩的乳溝,那件緊身的T恤仿佛要爆炸了一般,幾乎能幻想起到那些纖維組織的崩斷后。
所會裸露出來的寸寸充滿了,健康陽光的運動員毛孔,卻又充滿了無助的惶恐處女的羞澀的肌膚。
那雙顫抖的朱唇不著口紅,在微微顫動著,是恐懼,是慌亂,但是越是這種恐懼、慌亂、無助,越仿佛是一種邀請,仿佛能夠說話,仿佛……
川躍幾乎也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如同是獵物進入了牢籠,獵人可以自由的處置一樣,一時忘記了捕獲獵物的目的,而只是在逗弄那只驚惶的小獸。
他居然沒有忍耐住欲望,垂下頭,吻上了言文韻的唇……
“唔……”言文韻顯然沒想到,川躍不是接著拷問什么,而是會忽然對她的唇舌進行這般“不合時宜”的“親吻”……
但是她也立刻感覺到,這不是親吻,這是舔玩,是吸吮,是侵犯,是玩弄,是糟蹋,雖然動作是類似。
但是其意義卻有著天壤之別……她似乎要扭開頭躲避川躍暴力的口舌纏繞。
但是川躍這次卻沒有意思,要用什么溫柔的吻技去摧毀膝上女孩的心防,而是用力的繼續捏緊言文韻的手腕。
讓一陣陣從手腕的肌膚、筋脈、骨骼上如同斷裂一般的疼痛感,向這個女孩宣告他的霸權:
我想要怎么樣,都可以。
何況你只是別人安插在瓊瓊身邊的釘子。
由于言文韻是背身倒下,川躍這樣親吻上去,其實是和她的腦袋呈一個頭臉的“69”式,這吻玩起來,就是格外的淫靡,格外的古怪。
川躍仿佛是在攝魂奪魄一樣的吸吮,言文韻口腔中的汁液,發出“吸溜吸溜”的聲音。
言文韻的丁香軟舌一開始還在躲閃,終究無法躲避他的纏繞,小小的口腔空間中,左右的挪移不過是徒勞,她可能是惶恐了。
可能是手臂被自己捏得痛得害怕了,可能是自己的吸吮舔玩,讓空氣都很難進入的胸腔,她寧可倒向親吻。
寧可獻出一些“主動迎合”來換取一些呼吸的空間,也可能是被這種淫靡的氣氛,激發了女性弱者屈服的本能,在掙扎了一小會兒之后。
最終,只能乖乖的,順從的,如同屈服的俘虜被迫無奈的侍奉敵人一樣,和自己的舌胎點觸、纏繞、交換唾液,送上香甜的汁液。
甚至主動的將她的小舌頭,仿佛憑著本能、或者是某種電視劇里的介紹一樣,繞著川躍的口舌在轉圈,其實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要這么做……
仿佛是要用這一處的順從來哀求川躍的憐憫,乖乖的繼續和他纏吻著。
送上自己的舌尖,送上自己的牙齦,送上自己的咽喉,送上自己的委屈,送上自己的哀憐。
“啊……”川躍長長的吻罷,卻沒有那種情人之間的親熱和愛意,滿滿都是摧殘、凌辱、侵犯、占有的快感……言文韻似乎也能分辨出其中的區別。
但是因為手臂被拉扯著,身體被攔網上的繩眼箍得一陣陣生疼,都要被勒出好幾條血痕來了,無奈的,只能驚惶的噙著淚看著川躍。
當川躍終于放開她的口腔時,她發出悲哀的一聲哀鳴,兩腿徹底軟了,撲通一下倒在地上。
呈現了一個向后坐在球場上,背脊靠在攔網上,卻被川躍拉扯著仰面向天,無奈的對著川躍的姿勢。
“嗚……嗯嗯……你想干嘛?你不要亂來,你先放開我好不好。”她帶著哭音,改了哀求,淚珠開始泛出眼眶。
身體扭動了一下,但是依舊不能掙開川躍的掌心,只是在那攔網上滾了一下,語無倫次的呢喃哀告。
“我問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
“真的沒有誰啊……”言文韻急的就快跟個嬰兒似的,哇哇哭出來一副模樣。
川躍用指尖托著言文韻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拉的更加靠后,那女孩子的胸脯仰面向天,被迫更加挺起來,仿佛是主動送到川躍眼前一樣。
而雪白的脖子顯得更加的修長,喉管都在本來細白的頸子下形態畢露。
毛孔周圍卻都伐出激動的潮紅,這個姿勢本身就是如同一種強者,對于弱者的權力宣示。
“你是要告訴我……你沒有把我妹妹的照片傳給別人?是我搞錯了?”川躍的眼中燃燒起嘲弄的火焰。
“……”言文韻只能沉默,這個問題她卻果然啞火了,仿佛是個做了什么錯事,被老師發現了的小學生。
呢喃著發出來了幾句嗚咽聲,似乎不知道用什么言辭來爭辯。
“承認了?那還是說,你想告訴我,你只是因為好玩,所以把我妹妹的照片傳給了別人……”川躍的眼睛里又要冒出火星來了。
這樣幼稚的對話讓他有種被侮辱智商的感覺。
“不,不是……不要……是我錯了……嗚嗚……我不知道……我很后悔……你別這樣”言文韻顯然是嚇壞了又似乎不知道怎么解釋,臉漲的通紅。
眼睛里水汪汪的都是淚花了,也可能是被剛才川躍突如其來的吻,吻的意亂情迷,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羞的,語無倫次都不知道在辯白些什么。
但是卻掩飾不住一陣陣的羞暈恥紅。
川躍倒是稍微有些遲疑了,看言文韻的表現,要么是裝的太像了,要么是真的背后沒什么人在指使?可是言文韻只是個沒有背景的運動員。
離開茶黨和太子黨的爭斗十萬八千里,和自己,和石瓊,至少還算是朋友關系呢,有什么仇恨或者利害關系,非要冒著風險,特地來泄露石瓊的裸照、
甚至攻擊石瓊的私生活呢?難道說自己搞錯了?還是說,有著更多的迷局陷阱在等待自己踏入?
就在他這一會兒沉思猶豫的瞬間,言文韻似乎恢復了一些氣力,猛的一抽手臂,想從自己的手腕里掙扎著要脫身而去。
多年的訓練還是給了她比較充沛了體力和反應,臂膀和小腿的力量也是不同于一般的女孩。
但是至少心智上,她畢竟還是一個所謂的“一般的女孩”……她這個時候其實是一個“坐靠在攔網上,手臂被人向上捏著”的姿態。
無論她的腰腹肌肉多么強于他人,又怎么可能從坐姿,迅速切換到沖刺逃跑的姿勢,不過是仰仗著本能,向前傾斜一下探一下身體罷了。
而她這一“逃”,川躍立刻從短暫的迷惑中驚醒過來,隨手一把拎著她的緊身T恤背心的吊帶,用力一抽,她那曼妙得都已經在抖動的上身。
固然是向前溜出去了幾十厘米,但是那件緊身的T恤背心,因為本來箍在肩膀上的吊帶被扯在川躍手中,卻沒有移動。
反而是在她豐滿滋潤的身體上向上“抽離”了幾十厘米,哪里像是在抽身逃走,簡直就像是在川躍的配合下“脫衣服”的感覺。
頓時,即使言文韻已經顧不得自己,那高聳的乳房,被運動文胸包裹著,更加具有某種體積和視覺上的震撼。
在T恤上劃出一道圓滾滾的乳球,挪動的波浪痕跡,但是無法阻止的哀羞是:那T恤被“抽”到了她的胸前,她那美艷辣眼。
令人鼻血欲噴的文胸,包裹著兩顆雪浪一般的乳球,以及一段白膩若粉的腰肢,在這種抽動中,裸露出來了。
甚至因為扭動和腰肢的裸露,連內褲的邊緣,都在網球裙的腰帶上稍稍露出來了一截。
無法掙脫,臂膀立即又被扯到川躍的手中,她如果再努力移動,不過是用屁股向前徒勞的挪一點,那樣,T恤就要被脫掉了……內衣就要全看見了……
她也許是羞恥,也許是痛苦,也許是恐懼,終究動作上是選擇放棄,嗚嗚咽咽得哭了起來。
川躍也有些心煩意亂,雖然打網球他毫無意外的輸了個干干凈凈,但是以他的爆發力和力量。
他不怕掌中的俘虜掙脫……其實今天,甚至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想清楚自己究竟想怎么樣言文韻,或者想達到一個什么樣的效果。
固然是要問問言文韻發照片背后是誰指使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似乎那也不是最重要的事。
他只是厭惡那種被人算計,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上的感覺。
另一方面,他只是有一種濃烈的沮喪感,需要做一些什么來應對。
這種沮喪的根本是在于別人對他的看法,別人既然會安插言文韻這種,網球美少女到自己的身邊,那么必然是看死了自己。
依舊是那個風流好色、稀里糊涂、一事無成,用雞巴思考,把女人和性需要太當回事的,無能貪色的昔年的京城石少,否則,為什么會用女人來對付他。
這種手腕,讓他分外沮喪。
可是自己應該怎么應對呢?他也有點不知所措。
要證明別人是錯了?那么自己應該迅速撇清和言文韻的關系,疏離這個女孩?或者反過來自己應該粗暴的,暴奸了言文韻的身體。
然后堅決的脅迫、控制這個女孩后,將她的人生撕裂成碎片?還是說,別人越這么算計他,他應該利用這個機會,就是秀給世人看:
我就是個做什么事,都忘記不了玩女人,最后會忘記目的,忘記流程,忘記手段,甚至忘記親人的紈绔廢物?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特地調動李瞳到自己的身邊,有一部分就是起到這種障眼法的作用。
但是他也很煩躁,很困擾。
而且,當自己的煩躁和困擾的一面遮掩不住時,他更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處置言文韻。
所以他寧可在此時此刻,把自己交給某種本能:欲望的本能。
盡管這樣草率的沒頭沒腦的行為,可能正應了別人對他的評價:石家好色的廢物。
他冷漠又貪婪的看著掌中,托著的美少女此刻的凌亂半裸,香肌外露的模樣,因為掙扎,言文韻的身體腰肢一整段已經裸在了空氣中。
即使是有一些殘酷和混亂,但是依舊,此刻的顏色,真正的美不勝收。
不僅僅在于那網球裙的小白腰邊,不僅僅在于那已經小小露出來的內褲邊緣,花邊、純棉、米色、兩側和正中都有一個裝飾用的蝴蝶結。
和露出下沿的運動文胸是一套的。
川躍努力冷冷的“哼”了一聲,似乎要將內心的憤怒和欲望激發起來一些,好掩蓋自己的迷惑。
他將言文韻的兩只雪白的,臂膀上滿是汗水的手腕,捏的通紅,從兩個攔網的“網眼”中各自穿了過去,又并和捏在一起。
言文韻還來不及喊一聲“疼”,川躍就一把抽住她已經因為掙扎,而移位到了文胸下方的,那件紅白相間,動感十足的T恤下擺,向她的頂心抽去。
“你干什么!!!?”言文韻嚇得更是花容失色。
剛才川躍如同強暴一樣的親吻,讓她已經隱約意識到了川躍的欲望,但是川躍居然來真的?
這里可是光天化日下的露天球場啊,將她本來就沒有多少遮掩的衣服脫掉?!
川躍卻不理會她,將那件T恤劃過她那飽滿的文胸罩杯,裹上了她的腦袋。
言文韻眼前一黑,當然是更加玩命的扭動腦袋。
川躍借著這股力氣,將那件彈力十足的T恤,從她的腦袋上也抽了下去。
這種劃過頂心的摩擦,頓時使得她一頭秀發散亂不堪,配合著滿額的汗珠,越添了幾分被辱的虐感。
言文韻的上身,少了那T恤的遮掩,頓時裸露了出來,滿滿的美艷肉香,鎖骨、乳溝、乳房、肋骨、腰肢、肚腹、肚臍。
每一段肌膚都有無數的少女機密,只有一件運動文胸無力,卻也是邀請的遮擋著,最私密最要緊的所在。
那一對驕傲的、飽滿的、高聳的、雪白的,也是沾滿了露珠一般的汗液的酥胸……仿佛有一股股誘人的甜酸奶香,要從文胸的罩杯縫邊撲出來。
那文胸是運動款的,棉質的材料整體成型,一種淡雅如乳汁一般的米粉色,全罩杯的設計,用在言文韻這樣的乳形上也難為這個款式了,不用蝴蝶結。
不用蕾絲邊,不用裝飾品,卻顯得更外的純潔嫵媚,下沿處用無縫的緞帶固定在女孩的胸乳之下。
將多少春光掩飾藏盡,卻其實藏不住那幾乎在,尋找一切縫隙外露的雪乳。
越是這樣清純美麗的貼肉小細節,越是讓男人瘋狂。
那種材質都很纖薄,被少女鼓鼓的乳球和下體輕輕的“撐起”,仿佛肉香滿溢。
而正中那一段雪白的腰肢的肌膚,卻仿佛在告訴目擊者:將她的內衣脫落,可以看到同樣粉膩饞人的肌膚顏色。
而那小腹,緊實、健美,有著清晰的肌理線條,更是在用強烈的對比,誘惑著男人對她為所欲為。
這種半裸,配合著最美妙的,還是那種表情,那種惶恐、屈辱、害怕、哀求、卻又充滿了誘惑的表情。
更足以讓人喪失理智,要去玩弄和得到男人,最想得到的兩座玉峰脂球。
而川躍卻不急著去處理,那一對已經仿佛要掙脫束縛的,美美的肉球,今天這終究是他的獵物。
而是將那件T恤繼續往上抽,抽到言文韻的手腕處,為了防止她再和剛才一樣玩“逃走”,在手腕那里,和球場攔網一起,死死的拉著T恤的布料。
抽成粗繩狀,幾乎是如同泄憤一般用著渾身的氣力一“勒”,甚至把言文韻“勒”發出“啊……疼死啦……”的恥痛尖叫,那手腕上頓時兩條青紅血痕。
甚至仿佛可以看見血液,無法順暢的流淌到,她的手掌上,也是沾滿了汗濕的手掌漸漸轉為蒼白。
再打一個死結。
這樣的言文韻,就被兩只手向上抽起,束縛在一起,被綁在了球場的攔網上。
而上身那件誘人犯罪的米色運動文胸,肩膀、乳溝、半個乳球、胸脯、小腹、肚臍,腰肢,甚至臀腰線下部的一部分,都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已經不敢在挪動下身掙扎,因為每一次挪動,都只會讓她的網球裙更加的脫落,再扭下去,連那條小內褲都要暴露出來了。
當然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也許是手腕被綁到如此疼痛,是已經足以警告他:自己不是在鬧著玩。
她已經癱軟在地驚惶的抽噎,卻再不敢亂動,只能任憑自己宰割了。
川躍從身后抽出自己的手機,恨恨的獰笑著說:
“你不肯說是誰……那我只能以牙還牙,拍幾張你的照片,一樣去送給別人欣賞欣賞了。”
“不要……別這樣……”言文韻眼淚如同斷線珍珠一樣落了下來。
身體又忍不住開始扭動掙扎。
其實由于手腕上的死結并,這種所謂的掙扎又毫無章法,凌亂不堪,倒使得手腕上那件T恤抽成的布條,和中央攔網打在一起的結越來越緊了。
而她那件文胸,更已經因為這種扭動左右難支了,甚至在一個交錯的瞬間,川躍都感覺。
仿佛看見一顆殷紅色的肉肉顆粒,在縫隙邊緣里露到了自己眼前。
“咔嚓,咔嚓”川躍胡亂按著按鈕,屏幕上,“倒著”的言文韻,手臂被綁,內衣凌亂,混身上下已經露出許多肌膚,卻沾滿了適才運動所流下的汗液。
顯得油光亮亮的,一對奶兒芳香四溢,卻因為只有文胸遮掩,或者說襯托著,在鏡頭中更顯得突出。
雖然對焦也是亂七八糟的,取景也是東扭西歪的,但是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性感。
川躍獰笑著,伸手下去,抓住了那文胸的夸張罩杯,將言文韻一側的乳房,抓得立刻變了形狀,耳中傳來言文韻乳房被自己淫玩。
而發出的“啊……別這樣……別這樣”的哭叫聲,手上能感受到那乳房的堅挺反彈,真難為她是怎么鍛煉的,這種可能比D罩杯都要大一小圈的乳形。
在亞洲女性中已經是非常難得的了,居然不完全是“酥軟”的感覺,而是有著豐富的彈力。
胸小肌、胸大肌、胸側肌肉群都是如此的富有活力,才能讓兩團粉玉脂球的尤物,如此的挺拔傲立吧。
“有人教你想用這種手段來搞我?搞我妹妹?那我就來教教你……這才是艷照真正應該有的樣子,要有男人的手么……,這種地方沒男人摸?
那叫寫真,不叫艷照?!你懂不懂?!”石川躍一邊繼續隔著,運動文胸罩杯對言文韻的,美乳淫玩凌辱。
捏弄抓摸的力度在變強,那罩杯的棉酥的質料已經一片狼藉,一邊將自己的手和言文韻的乳球,和臉蛋一起攝入到手機中。
“嗚嗚……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嗚嗚……發照片的。
我不想的,但是真沒有誰教我這么做啊……嗚嗚……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啊,你別這樣,求你了,……嗚嗚。”
言文韻那適才所有的網球運動,帶來的光芒都已經散去,可能因為到底是處女,乳房雖然美艷,卻也沒有什么被男人撫弄的經驗。
即使是被自己這么隔著奶罩摸玩褻弄了一會,似乎也敏感的已經失了神,甚至口舌都已經含糊不清了,似乎在哀求自己,又似乎是在認錯。
手臂可能因為那個結打得太兇,血流不暢,一層層汗液從臂膀上滲出來,都已經成了冷汗,只有仿佛是本能的掙扎,帶來的下身的一蹭一蹭,那結果。
除了兩條白玉一樣的長腿,胡亂而徒勞的蹬來蹬去之外,只能把那網球裙的裙擺一陣陣的踢起。
連內里安全運動內褲護衛著的雪臀美胯,都已經屢屢展現在自己的眼前了。
川躍一邊欣賞這幕凄美艷景,一邊感受著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肉感,卻到底隔著文胸還覺得不足,就手用一根食指,插到了那運動文胸罩杯的連接處。
開始發力慢慢的勾動,一邊嘿嘿笑著,玩弄到女孩子最后的遮掩底線。
他又找到了許多熟悉的感覺,控制、挑逗、脅迫……他仿佛又增添了許多的自信,可以肆意的發揮。
他明白不管多少次,女孩子乳房在暴露的那一瞬間,那兩點殷紅、一片雪膩呈現給男人觀賞的一瞬間。
都是美艷又羞澀的,那聲文胸扣解開的“啪”聲,在男人耳中是仙樂,是女人耳中是恥音。
如果是呈現給所愛的男人,當然也有著陶醉和羞意,但是如果是在暴力手段,或者脅迫手段下,呈現給恐懼的男人。
那么就充滿了恥辱和瞬間失去尊嚴的痛楚。
言文韻對自己……是什么樣的感受呢?這一次,她能同時感受到兩種情緒的交疊么?
果然,言文韻似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知道她那一對美乳即將暴露,文胸再也不能呵護她最后的私密,但是她卻也沒有反抗的勇氣了。
可能是剛才語無倫次的“認錯”讓她甚至都喪失了道德上的正面感,被自己褻玩胸部又可能增添了許多欲念,那文胸的前扣,被自己拉扯開。
她反而是添了陣陣潮紅羞澀,恥辱難堪的復雜表情,嗚咽嗚咽的哀求也漸漸停了,換了衣服咬著下唇,微抿眼簾,稍微將臉蛋向一側別了過去。
似乎是要躲避其實也沒在認真拍攝的手機鏡頭,又似乎是一副被人俘虜后,認命了,等待著自己赤裸最驕傲,也是最隱秘的胸乳的時刻的樣子。
川躍又哪里肯真的溫柔的解開那顆前胸的搭扣,只是用力一扯,那文胸質量倒也不錯,居然沒有立刻被扯斷裂開。
倒是言文韻的背脊,可能被這種力量勒得有點疼痛,又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那罩杯和前端的綁帶被川躍勾著拉扯開來。
那一對美肉尤物得到了一刻的釋放,但是背脊和腋下,卻連川躍都看見了勒出了深陷痕跡。
但是終究,伴隨著言文韻“啊……啊……”的兩聲悶疼的呼叫,那文胸還是禁受不住川躍的指力,也不知道是哪根吊帶,或者哪個縫合處賁然裂開。
可能是背扣斷裂,也可能是前扣裂開,總之,終于從言文韻的胸脯上松開。
倒是這樣,言文韻背脊和腋下的疼痛暫緩,反而咬著唇齒,稍稍松懈了一兩分。
而那一對美乳玉峰,也就這樣,乖乖的,也是驕傲的,誘惑的,也是屈辱的,徹底的暴露在暖春的空氣中。
川躍是在香釧中心見過這一對寶貝的,但是那是纏綿溫存時,雖然那時也覺得言文韻的一對奶子,不僅白皙豐滿,波濤嬌艷,而且奶頭紅艷堅實、
乳暈清秀溫潤,果然是人間寶物;但是此刻,言文韻通體汗潮,手腕被綁,渾身酥軟無力,一副被凌辱被折磨的樣,而那乳肉白皙,汗水晶瑩,筋脈細潤。
波濤隨著身體的抖動而發出陣陣漣漪,仿佛是在舞一曲什么舞蹈一樣,卻更顯得這一對豐滿的玉峰暴露時。
有著更多的“征服踐踏”“擁有獲得”的快感,倒仿佛比第一次瞧見時,更加讓人產生,滿滿的征服欲了。
川躍毫不客氣的伸手過去,先是輕輕在那乳肉上愛撫婆娑,一寸一寸的收割那乳房上的毛孔肌膚,耳中傳來言文韻咬牙強忍的“嗯嗯”的嗚咽聲。
就知道這女孩雖然天生一對尤物,卻果然少有經驗,就這么被摸著胸,估計已經是酸軟難支了。
他又接著,如同擠牛奶一樣的動作,從邊緣開始,慢慢推擠著直到核心,一邊擠壓擠壓,仿佛真的可以在其中推出乳汁,或者是某種氣味一樣。
用一層層的乳波,去折磨這個女孩敏感嬌嫩的胸乳,而且,透著滿滿的玩弄的意味。
言文韻仿佛是無奈的,腦袋左右的搖擺,口中癡癡的已經是控制不住呻吟的欲望,齒縫里都是一些胡亂哭泣著囈語:
“別這樣,別這樣……嗚嗚……別這樣……”
而川躍的手卻已經從周遍開始聚攏到核心,捏玩起了她的奶頭。
那是一顆肉乎乎的,寶石紅色的奶頭,不像未成年少女那樣的粉白,卻也沒有多少色素的沉淀,晶瑩如許綴在那里,最頂尖處還有一層誘人的油亮。
仿佛是滑滑的,而四周一顆顆如同雞皮疙瘩一樣的乳暈顆粒,看著倒是有點可愛俏皮的意思。
其實女孩子的奶頭,嬌羞挺立,本來就是一副炫美的畫面,而此刻綴那雪白高聳的兩座山峰頂端,仿佛是尖翹翹的凸起,有時候真難以形容。
究竟是嬰兒吸吮母親的汁液時,饑餓得到滿足,還是男人玩弄少女時,欲望得到滿足,哪一種滿足才是這一對肌理顆粒的本質。
而這種雪白、殷紅交雜在一起,偏偏配合著言文韻胸型那種“挺送”的形態。
雖然她的身軀其實一動未動,但是仿佛是一種主動的迎合,奉獻,遞送的既視感。
川躍忍不住,用自己的指甲在言文韻的乳頭最頂端,那一小段光滑的殷紅色地帶,“摳”了下去,這種氣力不用太多,但是那地方肉質何等嬌嫩。
伴隨著言文韻銷魂蝕骨的“啊……”的一聲恥辱的哀鳴,那奶頭頂端,被小小的掐出一道指甲的刻痕來。
倒如同在最細微部,替俘虜打上的某個印記一般。
“你的這一對寶貝,真是好玩……確實不愧是咱們河溪體壇第一奶……
你自己平時玩玩自己其實就應該挺享受的了……居然還要去拍未成年少女的艷照……難道你是蕾絲邊?”
川躍覺得自己無法拿出,平日里溫文爾雅的面具來,干脆回歸自己的本性,淫邪的侮辱著她。
一般似乎覺得這么玩已經不盡興,干脆,翻身過來,從那中央攔網上跨了過去。
當川躍跨過攔網,終于面對著言文韻時,覺得眼前被束縛的女孩,更加的炫目,他俯下身體,滿滿湊近了言文韻的臉蛋,嘿嘿獰笑著。
手開始正面撫摸著言文韻的奶子,這一次,他似乎添了一些溫柔,溫柔,溫柔……甚至開始輕輕的在言文韻的臉蛋的啄吻,一點點的用口水洗滌她的臉龐。
但是那只捏著言文韻奶頭的手,卻慢慢的從愛撫、捏弄,轉圈,變成了拉扯……拉扯……再拉扯。
“嗚嗚……”言文韻吃痛想叫嚷,川躍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吧,使得她的叫嚷變成了沉悶的呼喚。
而川躍的手上,繼續加力,似乎要將言文韻的整個乳球,拉升到越發夸張的極致,那嬌嫩的胸部肌膚,幾乎要裂開一樣。
等到他再次放開她的奶頭,讓那乳房“撲”的彈回去時,才緩緩的放開了言文韻的嘴,而言文韻的哀求,也終于脫口而出。
卻不再是“不要”,而是斷斷續續,滿滿哭音,發自內心的哀懇“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川躍一笑,低下頭在她的奶頭上用嘴巴吻了上去,仿佛是要把剛才拉扯她奶頭的疼痛,用舌頭和唾液舔去,口中問道:
“你到底求我什么?”然后抬起頭,用閃著冷峻的眼光看著她。
這個女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仿佛是渾身徹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氣力,輕輕仰著頭。
嗚咽著,放棄著所有的矜持和尊嚴,“求你,我求求你,我求你……輕點!”
川躍笑了,是“輕點”,而不是“不要這樣”,這是徹底的屈服,雖然這屈服來的有點快的,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但是無論如何,這個嬌嫩健美、氣質逼人、身材火辣的河西網球女王,此刻不再是城堡里盛裝的高貴公主,也不是換上戎裝后的英氣逼人的女將。
甚至都不再是被敵人捕獲后,被捆綁等待著被強奸的女囚,而是徹底淪落為她最基本的屬性:
女人,弱者,只能被自己玩弄、凌辱的女人,只能哀求自己輕一點的女人。
他似乎是要小小滿足一下她“輕點”的哀求,這次如同一個溫柔的情人一樣,將整個臉龐埋在那兩座山峰的中間。
讓兩側的乳肉輕輕的撫在自己的臉頰,在那條深邃的乳溝里溫柔的舔舐,又將一顆乳頭含在嘴里,用舌尖輕輕的撥弄。
這一番溫柔的禁忌的逗弄,果然讓言文韻的哀求聲中,越來越增添了難以壓抑的,帶著一份愉悅的恥鳴。
那種嗚咽聲,仿佛是天然的,無可阻擋的,女性隱藏在欲望深處,平時不可見人的宣告。
而他的一只手,已經開始隔著言文韻的網球裙,輕輕的撫摸她的陰戶上側,肚臍下側,運動短褲“摳”著腰腹處的一片光滑的禁地了。
他刻意把這種撫摸停留在小腹處,是即在享受著撥弄那條裙子,和短褲邊緣的快感,也是偏偏要離開那個,最隱秘的所在有著一寸的地方。
他拉起言文韻的網球裙下,那條已經露出邊緣的運動內褲的橡皮筋,又松手讓它“彈”回去。
又拉起,又彈回去,和剛才玩弄言文韻的文胸動作如出一轍。
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經開始解開自己運動褲的拉繩,然后將內褲都胡亂的蹬掉,讓自己兩條健壯的大腿完全的露出來。
那一根兇暴的昂立的陽具,也早已經冒著洶涌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在那里張牙舞爪了……
“你也該和'它'合個影……”他獰笑著,稍微遞送上去一些自己的身體,甚至先將自己的陽根,送到了言文韻的胸口。
就這么輕輕的戳在她的玉乳上,用龜頭點下去一個凹印,一邊說著:
“你喜歡拍照……要不要你自己來個合影自拍?紀念一下?”
他的腦子里,其實已經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最初想干什么。
此刻只是在胡亂思考一個奇怪的問題“不放開她的手,能玩乳交么?夾的力度不夠吧……自己夾,有點累吧?”
但是誰知,言文韻好像還在徒勞的東拉西扯,似乎抓到自己的一個疏漏,呢喃回應著:
“那照片……真不是……我……'拍'的。”
川躍聽到她如此幼稚,忍不住撲哧一笑,一時之間,簡直覺得她有點好玩了,狠狠用陽具將她酥軟的乳肉“操”了下去一個凹印。
用龜頭上最細微的神經去感受一下,那種肌膚的滑膩溫軟,這次甚至都在那奶白色的,脂肪上留下了黏著的汁液,口中笑罵道:
“你以為這里是法庭么?某一個動作不是你做的,所以就能減刑?還是說,多拉一個人下水。
我就會認為你很可憐很無辜?認為是別人的問題?當然不是你拍的了……但是是你傳的啊。
我都說了,我根本不在乎是誰拍的,誰傳的……我問的是,背后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你說背后真的沒人,那么你究竟為什么要這么做啊?為了好玩?惡作劇?……你當我是三歲小孩么?拍照片的人……是那個叫陳櫻的小女孩吧?
還是說,整件事情……就是陳櫻讓你這么做的?嗯?究竟又是什么條件,能讓你敢干出這么出格的事?”
他褻玩了半天,其實現在腦子里想的,已經就是如何享用這具美艷絕倫的身體了。
直到最后的幾句對白,那都是情欲的催動下,他才問出來的,自己在腦海里反復盤算的事情。
而這幾句話出口,他才忽然想起,今天自己本來的目的,是要問問事情的背后究竟是誰。
而不是來玩強奸游戲,奸污突破這個,其實已經向自己表白過,愿意和自己睡覺,把童貞獻給自己的女孩……
他忽然之間,似乎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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