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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川躍歸來 第39回:柳晨,圣誕節之兒女事

柳晨做了一個光怪陸離的夢。

夢境里,她似乎來到一個房間,看到了女兒石瓊和侄子石川躍,他們都赤身裸體,只用一條湖藍色的羽絨被遮蓋著。

如同情人一樣在纏綿的親吻、貪婪的愛撫、親昵的耳語,乃至瘋狂的抽插,變換著體位……女兒的身體在夢境中潔白無瑕,飽滿的煥發著青春的活力。

那平時喜歡扎成各種發型玩俏皮的一頭秀發,此刻盤散凌亂,隨著身體的律動而發出瘋狂的韻律;

而侄子的胴體卻肌肉緊實、棱角分明、剛勁有力,那結實挺翹的臀部,在一起一伏,耕耘在女兒的小腹處,索取著歡娛和快感。

夢境中,她一時幾乎忘記了應該斥責兩個年輕人,怎么能貪圖一時的快樂這么亂倫胡來,她只是能夠感觸到女兒的身體,是那么的美艷柔軟。

侄兒的身體是那么的有力剛強,而他們之間的纏綿性愛,是那么的歡娛和投入,似乎達到了她所不能想象的,高潮迭起靈肉結合的境地。

她甚至產生了一種嫉妒和渴望。

夢境中,一對正在交歡的年輕人發現了自己,但是似乎并不懼怕,川躍在告訴自己:瓊瓊是自愿的,我們這樣很高興。

女兒石瓊則媚眼如絲,毫無廉恥的和自己說:

“媽媽,是我自愿的。

能被哥哥玩身子,我好高興,我好快活,有什么不可以呢?哥哥喜歡玩我,我喜歡被哥哥玩。

并沒有礙到別人什么啊?爸爸已經不要我們了,爸爸不會回來了……媽媽一起來吧……”

“嬸嬸一起來吧……”

“媽媽一起來吧……”

在夢境中,她似乎沒有什么防備,輕易的就被女兒和侄子說服了,也可能是很想品嘗那自己,已經多年沒有品嘗過的美滿滋味。

她脫掉了遮掩身體的衣服,只穿著貼身內衣鉆進了那被窩。

三個人的肉體碰撞在一起時,她幾乎迅速的墮落,沉迷在愛欲之中,而忘記了所有的世俗約束,她開始感受侄兒顫抖的觸摸和褻慰。

她甚至能夠感受到女兒如同嬰兒一樣,在她懷里撒嬌扭動,但是這一次,女兒對她乳房的“捧”的動作卻不再是嬰兒哺乳的需求。

而是帶來更多的欲念和饑渴,她甚至有一種邀請女兒,來稍微折磨一下她的乳頭的欲望,她更是幾乎忍不住去探索一下。

女兒的下體那條純潔的小縫隙……直到侄兒親手將她的文胸和內褲都除去,將那一條還沾著女兒淫水的陽具。

硬得如同鋼鐵一樣,觸及她的蜜穴時,要開始擠壓著向內插入時,她幾乎要竭聲嘶喊……

然后,一個淡笑的高大偉岸的人影,又出現在三個人的眼前:

“老石?!”

她驚醒過來……一切只是午后在辦公室的,躺椅上小憩的一場迷夢。

今天是12月24日,圣誕節,大學校園里這幾年來已經默認了是一個節日……

裝飾品、音樂、紅男綠女的穿著,都會因為這個來自西方的重大節日,而變得有一些不同。

甚至默認的,一些老師會提前回家,一些學生會刻意曠課,無非是一些尋找著名義歡度節日,相聚親友的借口。

柳晨在午后,就看見外面系辦公室里,幾個老師都溜得不知所蹤了,就連她,也被這節日的氣氛感染了,躺在躺椅上稍微休息一下。

似乎甜蜜的回憶起了,自己和前夫在國外度圣誕的那段歲月……

但是誰想到偶爾入夢,會做那么羞澀難堪乃至淫穢恥辱的怪夢呢?還不是因為那封該死的郵件。

柳晨其實也收到了那封署名“小深”的關于前夫和川躍的負面信息郵件。

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她本來也不會放在心上,跟了石束安這么多年,她其實已經習慣了圈子里的黑暗和齷齪。“性”方面的攻擊。

一個最大的好處是,人們總是在潛意識中愿意相信它們是真實的,或者是部分真實的,這可能是一種公眾窺淫癖的體現吧。

而且公眾之愚昧在于,一旦他們坐實了“性”方面的問題,你其他方面的問題,就自然而然失去了正義性。

所以,謠言傳播類的攻擊,最佳的選擇從來都是男女問題。

本來,如果關于性方面的攻擊,如果牽涉到女兒石瓊,她可能會緊張一些煩躁一些,但是畢竟,從石瓊七歲起,就有關于女兒石瓊的性方面的攻擊了。

那些躲在陰暗角落里的人,懷揣著各種各樣的目的,哪里會管這種行為是否會傷害到,一個天真的小女孩……理性和善良、在陰暗污濁的謠言世界。

根本就是一個笑話,早有人造謠過石束安和女兒倫亂,造謠過女兒在外面亂搞,甚至惡毒且無聊的造謠過女兒是個陰陽人……她也就逐漸習慣了。

但是這一次,她卻格外有點不舒服,格外在意,郵件里夾槍帶棒的指責石瓊和堂兄川躍亂倫,甚至暗示自己和川躍通奸……

自己且不論,郵件的來源和目的也不論,關鍵問題在于,她是在某種程度上,真實得感受到了女兒對堂兄的某種依賴,甚至可以理解為某種情愫。

謠言的攻擊是一回事,但是如果女兒真的沒有能很好的,分清童年的親情和愛情的區別,對于她來說,是比較嚴重的問題。

女兒在她的面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但是這幾年來,她其實越來越感覺到女兒的陌生,而且仔細想想,女兒也到了該談情說愛的年齡。

以她的教育觀來說,讀大學之前,是不太能接受女兒談戀愛的,但是讀大學之后,也不太愿意反對……

但是今天,如果石瓊真的和川躍發生了什么,那她真的寧可女兒在正兒八經,談個男朋友也好。

想到這里,她嘆了口氣,忍不住坐起來,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給女兒去了個電話。

“瓊瓊,你在哪里……?”

“在外面……”,一個人回答另一個人“在外面”的潛臺詞是不想告訴她自己在哪里。

“你晚上有事么?要不要和媽媽一起吃飯?”

“我晚上在外面玩呢……”

“哦……你知道不知道小躍今天晚上有沒有什么安排?本來想約你們兩兄妹一起吃個飯的……”這是一種試探。

“哥?不知道啊,我晚上是和陳櫻一起,哦,可能還有文韻姐姐一起。”

“好,你玩得開心點,注意安全,早點回宿舍……”

柳晨無奈的掛了電話。

也許真的那封郵件起到了效果,她不太希望女兒和川躍太深的接觸。

女兒也就算了,對于川躍,她不是完全不了解。

這個名義上的侄子,實際上是她一手拉扯大的男生,她能感覺到他的某種“不良嗜好”。

但是川躍已經27歲了,在這方面,她能管的,不多……

其實自從川躍回國,她是認真考慮過,要給川躍正兒八經的介紹一個女朋友,甚至要考慮婚姻問題。

她不是沒有人選,但是這件事情,卻不是她可以一個人做主的。

而且,在前夫畢竟還在接受調查的敏感時期,她也不適合去介紹誰家女孩子來給川躍認識。

她也聽到了川躍和一些機關里的女人的來往,甚至聽到了川躍和言文韻的來往。

那些在她眼里看來,只是川躍“玩玩”的女人,也就罷了。

當然對于言文韻,她是認真考慮過的。

言文韻的外貌她很中意,目前的職業背景也很好,國家級的美女網球運動員,社會地位雖然目前還不是一流。

但是隨著她的成績,提高經常參加一些ATP巡回賽,應該也屬于半個社會名流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柳晨看言文韻的一些訪談和采訪視頻,覺得這個女孩子本質非常純潔,沒有被社會上的煙火氣所浸染。

這一點,柳晨很欣賞,但是也有些擔憂。

她即擔憂言文韻其實無法適應,石家目前遇到的問題,可能帶來的后果;她也擔憂這個女孩子無法和川躍處理好關系,川躍卻不當真,最后落個沒下場。

前幾天,言文韻剛剛打進了,新加坡巡回賽的C國站4強,雖然沒能進決賽,但是也算能交代的過去的成績了。

她決定,等過一段時間,要讓女兒石瓊出面,請言文韻吃個飯,聊聊天。

進一步了解一下這個女孩子。

其實,她最不滿意的,是女兒的那個室友陳櫻,她總認為,雖然是女兒的同學、室友、閨蜜,但是陳櫻身上,有一股很讓她不舒服的氣質。

一點也不像19歲的少女應該有的氣質,她甚至認為,是陳櫻有點“帶壞”了女兒。

雖然她不愿意去理性的考慮女兒的叛逆和世故,從幾年前開始就很明顯了。

另一方面,她也是政治圈里磨礪出來的。

既然嫁給了石束安,不要說離婚,就是一直到最后,兩個家族,也都綁到茶黨的戰車上,陳禮既然在首都去見了林書記,雖然只是個基層干部。

但是多少也算太子黨的人物,她不希望女兒和陳櫻往來太多,是怕女兒被人利用,甚至也更怕茶黨的人去利用女兒。

當然了,這都不是主要原因,陳禮只是個處級干部,其實和真正意義上的三大派系的,政治角力關系也不大。

但是陳禮這個人……她一點也不喜歡。

甚至在一次她代表河西大學,體育管理系去省局開會時,陳禮居然敢直愣愣盯著她的胸脯,看了20多秒沒轉眼睛。

她不是那種太過于矯揉造作的女人,有人能欣賞這個年齡的她的魅力,她其實也很贊許。

但是一直那么直截了當的,色瞇瞇的盯著自己的乳房?自己的性特征,是可以隨便給這種人這么意淫的么?

這一輩子,只有兩個男人,真的享受過她的乳房,除了那個年輕時候的男朋友,隔著衣服親昵的愛撫外,她只給過石束安。

只有石束安,可以擁有那種權力,徹底的享受她的肉體,對她的每一寸每一分的肌膚和毛孔,進行占有和征服。

和所有女人一樣,她也有過些些的遺憾,如果不是石束安,如果是別人,會是什么樣的滋味呢?撫摸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會有別樣的感受么?

吸吮自己乳房的時候,會有別樣的刺激么?進入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會有另外的充實么?她不是沒有幻想過,甚至,她在某個寂靜的角落。

還幻想過如同她親生兒子一樣的石川躍,那年輕而富有活力的身體,那健壯和剛強的肌肉,那有點玩世不恭卻是她看著,一天天長大的曖昧眼眸。

她甚至在房間里安慰自己時,幻想過和和侄兒的性愛生活……

她甚至幻想過是侄兒用暴力來強奸自己,畢竟,要自己放下心防,主動和侄兒歡好,即使在靜室幻想之中,她也很難做到。

寧可為一切設定一個“侄兒強暴自己”的場景,這樣比較容易心安。

當然只是偶爾的幻想,她并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她是個健康的、知性的女人,她明白偶爾的性幻想是人所難免的,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健康的心理按摩。

只要不太失禮,她甚至也能接受別人對她產生更多的性幻想。

所以,她的夢境中,即使出現了那么荒唐的一幕,她也不會太介意。

但是,這絕對不表示,她能接受陳禮那樣無禮的注視。

柳晨正在想心事,敞開著的辦公室門口,卻冒出來一個身影,還在敞開的門板上敲了敲門。“柳老師……”

“李謄啊。

進來吧……”柳晨露出慈笑。

這個叫李謄的小伙子,在今天的大學生里,也算是比較優秀的了,學生會里做了個干部,文化科成績也過得去,又是校籃球隊隊員。

居然同時還是個,熱愛后端工程師技術的理科高手……而且柳晨,也逐漸發現,李謄有事沒事往自己這里跑,居然是因為女兒石瓊。

這種青少年時期的純真的,鉆營和可愛的追求方式,讓她忍不住有點好笑……

雖然李謄在她眼里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但是也因為這個,她對李謄沒什么惡感,熱情的招呼他進來。

“柳老師,我在教師和宿舍區都找不到石瓊,只能跑您這里來碰碰運氣了……您知道她在哪里么?”

“可能出去玩了吧……我也不知道啊……現在你們大學生的行蹤,哪里會跟父母報備啊……你找她有事?”這個孩子果然,一開口就離不開真實目的。

柳晨想想也好笑。

“這樣啊,其實也沒啥事,就是晚上不是圣誕夜么。

社團中心要開個聚會派對,我想問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李謄在柳晨面前,雖然也有些靦腆。

但是他卻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和目的,也許在柳晨安詳典雅的微笑下,他覺得某種輕松和更有希望一些吧。

“瓊瓊好像是去外面玩了……圣誕節么,她可能也和朋友們有節目。”柳晨是善意的提醒李謄。

在柳晨看來,李謄也算是陽光健康的大學生,雖然不是女婿的人選,談這個也太早。

但是如果女兒愿意,和李謄來一次校園戀情,只要不發生關系,她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女兒似乎對這個李謄特別冷淡,柳晨出于好心,有必要側面點一下李謄。

“哦”果然,李謄尷尬的笑笑,忽然,居然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和柳晨又搭上了話:

“柳老師,系里有什么事要做的,或者您……家里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我也是您的學生么,您有我聯絡方式。”

柳晨想不到李謄居然還懂得這么走“丈母娘路線”,幾乎要笑罵他兩句了,點點頭,忽然還真想起來一件事,問:

“小李啊,聽說你計算機挺懂行的?”

李謄仿佛被問到癢處,忙點點頭,自信的笑笑:

“我也談不上懂行,就是喜歡折騰折騰……您有事?只管說。”

柳晨猶豫了一下,才說:

“我其實也談不上什么事,就是有一個事情問問你是否知道。

如果一個人匿名注冊了一個郵件地址,有什么方法可以知道他是誰,或者他在哪里么?”

李謄一愣,撓撓頭說:

“怎么最近老有人問我這個問題啊……”他一遍搖頭一遍接著說:

“這是沒辦法知道的。

公共網站的免費郵箱系統,誰都可以注冊,填寫的信息基本上都是亂填的……

不過有一個特殊的辦法,可以追蹤一下,就是比較麻煩,成功概率也不高。”

“什么辦法”

“恩……可以給它反過來回一封郵件,傳給他一個木馬,如果他會點開。

那么可以嘗試接受一些他的本地信息,不過也不一定能真的追蹤出他是誰,但是可以獲得一些資料供參考……”

“你……知道怎么做么?”

“我?這……木馬的原理其實沒有那么神奇。

稍微有一些代碼基礎和網絡基礎的人,都可以設計研發的。

一些簡單的木馬網絡上可以直接下載。

問題是,現在大家都有基本的防范意識,就算發給他,他也不太可能點擊打開的。

難點在于如何將木馬偽,造成對方一定會打開,或者很可能會打開的內容……柳老師……您這是……?”

“沒事了,我也就是學習學習……”柳晨笑笑,點點頭,其實是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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