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相貌有點像明星鄧麗君。
她的美,不是這個時代普遍審美的那種,所謂的黃金比例,鵝蛋臉,瓜子臉又或者黃蜂腰、蜜桃臀之類的。
她的美落于整體,不僅僅是僅僅停留在視覺上,而是在整體感官中,一種純天然的,健康的,飽滿又適宜,恬靜且和諧的美。
一看,美;再看,真美;細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這種美無緣于驚艷,卻歷久彌新。
這樣的臉孔,配上那略顯肉感的豐滿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這個世界……
美麗有罪。
維系一段亂倫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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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給我上生理課后,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怎么見著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調教莊靜,另一方面,母親應該在刻意地躲著我。
但一家人總歸是要見面的。
可,見是見到了,也僅僅是見到,沒怎么相處過,也說不上幾句話。
我要失去母親了嗎?
不……
還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發現:我和母親的關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維系??
維系一段亂倫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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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
上午第一節課下課后,我用【特權】要到的鑰匙開了天臺的門。
天臺邊緣有個絕妙的位置,能從低一層的女廁的通風窗看到女廁里面。
新買的最新一代HW手機,高倍數望遠鏡功能,智能防抖,雖然不能看到臉上的絨毛那么夸張,但已經可以作為高清偷窺工具了。
其實只能看個寂寞。
因為女廁和男廁不一樣,是沒有尿兜的,女孩子們都躲在隔間里,唯一的擼點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學,從廁所出來后整理衣物,僅此而已。
但現在有幾個女人能隨便操的我,心境早已和過去不一樣了,我沒看幾下就感到意興闌珊起來。
這時,我掏出手機給母親發了一條信息:「在干什么呢?」
一句極其普通的關心問候。
母親的回復卻是:被張經理操著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換進去就是和母親聊天的界面,看到這樣的回復我才意識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賬號。
地中海的信息鈴聲是特殊的,母親聽到會立刻回復。
哪怕她在挨別人操……
能操母親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會阻攔母親回這個信息。
這回復讓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臟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臨幸】,豈不是要穿幫?
我覺得難受。
與母親上床后,我潛意識有點把母親當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釋懷了:
我難受也沒用。
就算張怡或者莊靜,地中海要操她們或者把她們轉贈他人,我又能怎么樣呢?
這么想著,讓我苦笑出聲來。
那種痛噬咬著我的心,以至于我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我想看直播。」
幾秒后,視頻通話。
我選擇了單向連接,接通。
此時正是上班時間,場景赫然是母親所在部門的辦公室。
母親的手機不知道被誰拿著,因為她正彎腰,垂掛著的兩只,被引力拉扯成橢圓木瓜形狀的,豐滿奶子在前后擺動著。
她雙手撐在辦公室休息區的矮玻璃茶幾上,被她部門的張經理,也就是那個死胖子。
握著豐腴的腰肢,正「啪啪啪——」聲地被撞擊著肥臀,被后入的姿勢操著。
這一切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
公交車?
我腦里閃過這個詞語,心臟又被擂了一拳。
辦公室內,女的多數無動于衷地在看著自己的電腦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瘦高個,居然拿著手機在錄像。
而且還是湊到母親前面,去拍母親的表情,和那挨操甩動的奶子特寫。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親的奶子。
母親阻止了一下,無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瑣男繼續捏弄她的奶子!
而這場淫戲顯然已經上演一定的時間了。
母親的身軀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膚下有一層淺淺病態的紅潮,嘴里發出「啊……啊……啊……」的浪叫聲,叫聲狂野且激烈。
顯然我發信息給她的時候,她已經處于被操得就要高潮的狀態了,現在正朝著那頂峰沖刺著。
所以她無力阻止猥瑣男對她的猥褻。
這時……
「要不要?」
狠狠地操著母親逼穴的死胖子,露出邪惡的笑容,居然懸崖勒馬,急剎車了一下。
「啊——」
母親發出一聲難受的哀鳴。
「要——給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無廉恥。
這樣的母親讓我感到陌生。
她的狀態看起來有些異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處滴落,拉成銀絲。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沒合攏過。
但死胖子還是沒動,他帶著邪惡的笑容,優哉游哉地摸著母親的光潔的背脊。而猥瑣男在扯弄母親的乳頭。
這種手段我見過地中海用過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過:死胖子在用母親的『性饑渴』折磨著她,從而要挾達到某種目的。
而母親顯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開始主動搖晃著屁股,讓死胖子的雞巴被動地在她逼穴進出,同時喊到:
「給我……啊……操我……射進淑媛的逼里……」
“操進淑媛的子宮里……”
“啊……把淑媛操懷孕……”
母親的聲音騷的像是嘴巴里飛濺著浪液。
我看得異常憤怒。
我絕對不會讓母親如此,『騷』浪費了母親的氣質,讓母親看起來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滿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臉上露出陰狠的神情,一聲「操死你」,腰肢再度挺動起來。
在母親主動的迎合下,重重地撞擊著母親的逼穴。
沒一會,在母親「哦哦哦……」的亂叫中,他的腹部貼緊母親的臀部,在母親的陰道內猛烈地噴發了。
一直到十來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親直接癱倒下去,那濕漉漉的雞巴從母親的穴內滑出,甩著液體。
沒有戴套,死胖子內射了母親。
死胖子喘著粗氣,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聲:「張莉莉,過來。」
辦公室里一個打扮時尚的女子起身走了過來。
「舔干凈。」
他張經理指了指自己的雞巴。
那張莉莉順從地跪倒在張經理面前,但含住雞巴前埋怨了一句:「經理,你操淑媛的騷逼,干嘛讓我清理……」
「廢話什么呢。」
死胖子那滿足的臉上浮現戾氣,他推開張莉莉,甩手就給了一耳光,「啪——」張莉莉那精致的臉蛋立刻多了一塊紅印。
然后他抓著張莉莉的頭發,「賤貨,嘰嘰歪歪的,再BB送你去掃廁所」又把她的頭按回胯下。
鏡頭重新對準母親。
被內射完,光著身子的母親趴在玻璃茶幾上,看起來有些疲憊,也不知道她在被張經理操逼之前,還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口交過。
因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還有精液粘著。
那個剛剛在一旁,拿著手機錄像的猥瑣男,居然在重播母親,剛剛挨操的錄像給母親看。
「瞧瞧你這挨操的瘙癢,平時假正經什么?嗯?」
「滾開……」
母親用厭惡的語氣說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掃掉那手機。
「裝什么啊?上周才給老子吃完雞巴呢……」
猥瑣男罵了一句,趕緊去撿手機。
母親還給這種垃圾貨色吃過雞巴?
我還注意到母親并未讓猥瑣男把視頻刪掉。
然后手機傳來了死胖子的賤笑:「操你媽的,楊棟,上個月業績你是吃了狗屎運才達標的。」又說:
「這樣吧,這個月你要是能簽7單,別說吃雞巴,讓她主動掰開腿給你操逼。好不好?淑媛。」
這時母親已經起身,她拿出茶幾底下的一盒紙巾,抽了五六張紙擦拭著正滴落精液的下體,居然面無表情地應了一聲:
「嗯。」
母親居然答應了?
但更過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過去和他說。」
母親臉色難看到了極致,鐵青著,但她還是走到了猥瑣男面前,咬咬下唇,帶著屈辱說道:「只要你能簽七單,我掰開腿讓你操。」
張經理依舊沒放過母親,又說道:「來先鼓勵一下,提前讓楊棟驗驗貨。」
母親身軀震動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瑣男面前,岔開了雙腿。
猥瑣男露出更為猥瑣淫賤的表情,將右手無名指和中指并攏,插入了母親濕漉漉的逼穴內。
「嗯——」
母親哼了一聲,羞恥到了極致。
那猥瑣男一邊指奸著母親,一邊朝張經理說道:「7單……經理,這也……也太難了,5單可以不?」
「5單?5單王書蕾倒是可以給你操。別不知好歹,7單已經是照顧你了,淑媛是部門之花,其他人要操她最低也要10單。」
被當做交易商品的母親,后退了一步,讓楊棟的手指從自己逼穴內滑出,然后面無表情地,自顧自地穿底褲,、穿胸罩。
但衣服卻不知道去哪了,就這么穿了一身內衣,就朝著鏡頭伸手。
「給回我。」
『攝影師』把手機還給母親。
這時候他說話了,也是個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兩聲:「楊棟,你怕個屌啊,直接應下來嘛。運氣的事誰說的準?哥就是例子嘛,嘿,時運到,上個月正好10單,部門第一。」
「別看淑媛整天冷著臉,到了床上那滋味,嘖嘖……」
他伸手去摸母親的臉蛋,被母親一巴掌扇開,他也不以為意,繼續說道:
「而且獎勵可是疊加的哦,買淑媛送書蕾和曼妮。王書蕾還是整月獎勵,對吧?」
鏡頭下移,一個光著身子,單辨戴眼鏡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攝影師』胯間幫攝影師口交,此刻吐出雞吧,木然的臉應了一聲。
「嗯。」
******
我不是沒看過地中海發過來的,母親被其他男人操的視頻。
我早就把母親當做所謂的高級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為,辦公室公交車被人如此對待,剛剛我覺得自己釋懷了,瞬間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復雜地離開天臺,第二節課也懶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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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親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我們部門就沒這事。」
「我不是說過了嗎,越漂亮越糟踐,要是個漂亮的貞潔烈婦遇到了許總,嘿,簡直是慘絕人寰,倒了八輩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嗎?對,就是那個大胸大屁股演武則天的那個,嘿,電視里多霸氣啊,看八卦新聞,也是走路帶風的主。」
「很久沒聽過她的消息了對吧?之前幫我們公司代言個產品,被許總看上了,老招數,強暴,囚禁,調教,」
「上周我在許總辦公室見到她,光著身子,脖子栓著鎖鏈,像條狗一樣趴在許總腳下,那肚子圓鼓鼓的,都快要臨盆了。」
「為什么這年頭女明星換得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養肥美了就被拖出去宰了。」
「所以啊,看開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親從許總那邊要回來。」
掛了電話,我吁了一口氣,想將心中的郁結吁出去少許。
其實,張怡開解我的話,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沒有她這么容易看得開。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我打開手機監控。
屏幕里,703那狹窄的房子里,莊靜光著身子坐在大廳的沙發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裝、蕩婦裝。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著身子。
她在發呆,一動不動的,要不是監控下面的時間在走,我還以為監控壞了。
這是一間牢房。
她無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機被我沒收了。
房子里面沒有電腦,沒有電視,也沒有書。
我強行把她被囚禁在這個,沒有任何精神食糧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錄像,習慣了每日6點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騰到了9點多才起床。
起來無所事事,做了下運動。
弄得自己筋疲力盡后,運動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來回走動,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癱坐在沙發,坐不了多久,又回床,睡不著,滾來滾去。
然后開始發瘋了一樣地叫。
叫了一會,沒聲了。
然后回到沙發,就是我現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來莊靜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讓她回到碧海灣的家里。
恩威并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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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關掉監控,就在我準備看一部電影打發時間的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沒鎖呢。」
我隨口嚷了一句,以為是宿管。
但門推開,站著的卻是戴著圓框眼鏡、白襯衣黑長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師。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師踩著高跟鞋,篤篤篤地進來,沒走幾步,又轉身去關門。
然后,她四處張望著,但墻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報讓她面紅耳赤的,不得不把視線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師是教語文的,168身高,長發,身子苗條,清秀的臉上明顯帶著生活磨礪的痕跡,不茍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隨和。
身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學生宿舍里貼滿了色情海報,沒有任何的責罵,卻是稍微低垂著頭:「方景同學……」
「老師……」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姚老師,李校長和你說了吧?」
「李校長說了,方同學……」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斷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務員一樣喊了一聲:「過來。」
她又篤篤地走到我跟前,繼續支吾地說道:「李校長說……小景缺一個……生活助理……」
我發現大多數女人覺得尷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時候,都喜歡咬下唇,姚老師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繼續說:
「就安排了……我……來當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邊,她仿佛受驚嚇一樣,身子顫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還算飽滿的臀部上,摸著,捏弄著,說:「姚老師,你過來面試工作,就穿得這么隨便啊?」
面對學生的猥褻,姚老師沒有閃躲,更沒有呵斥。
她甚至還道歉了:「對不起……」
「嗯,態度不錯。」
看著她那又屈辱又鵪鶉的模樣,哪里還有一絲平時身為班主任的威嚴?我雞巴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邊坐下。
「那你知道具體要干什么嗎?」
「李校長沒說。他說,你會告訴我……」
姚老師真當自己在面試一般,對著年齡比她還小一大半的我,畢恭畢敬地說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樣笑了。
「很簡單,三陪。」
這次姚老師低垂著頭,默不作聲。
她實在不走運。
今天因為母親的視頻的,我正不爽著呢。
我又問:「知道了嗎?」
「知道了。」
那答應的聲音,充滿了苦澀。
「重復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東西從她臉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嗎?」
我步步進逼。
「陪吃,陪玩……」
她頓了頓,才:「陪睡……」
「陪睡,不會是只陪著睡覺吧?」
我明知故問。
姚老師那張清秀的臉漲紅著,不是因為羞,是因為極度的恥辱。
但就像我對母親的遭遇無可奈何,她對于自己的遭遇同樣無可奈何。
她只能接話:「陪睡還包括,隨時提供……提供性服務……」
「姚老師,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對學生說提供性服務,不太好吧?」
我這么說著,卻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況且姚老師你還是已婚人士啊,作為別人的老婆,你能這么隨意給學生提供性服務的嗎?」
「你女兒貌似也在這個學校讀書吧,她會怎么看自己的母親?」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樣刺在姚老師身上。
某程度來說我也是在自殘。
姚老師受不住了,直接崩潰地哭出聲來,雙手掩面跪倒在地。
******
權力就是這么迷人。
我其實對姚老師沒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顯自己暫時獲得的權力。
我沒有直接向李校長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雖然我提,他一定會滿足我。
但這樣的索取沒有格調。
于是我在李校長面前評論了姚老師,說她上課挺認真的,穿著有品位啊什么雜七雜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長自然是個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師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對著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幾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給綁回來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師。
享受了姚老師提供的『性服務』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脫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種,但逼穴的形狀倒是蠻漂亮。
余下的過程沒什么好寫的。
玩奶子,摸逼,讓她口交,自慰,然后開操,最后內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運。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樂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機里看到的,溫順地挨操的母親。
我需要發泄。
「我聽說,姚老師欠了不少債務呢?」
「是。」
「你說,你要是丟了這份工作的話,會怎么樣?」
「……」
姚老師臉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驚懼。
她沒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學生操了,學生卻還是要拿她開刀。
「方……小景,老師……老師還……還不太習慣……你給些時間老師適應……」
她聲音哆嗦起來,居然以為自己剛剛挨操的時候哪里做得不對。
我繼續說:「姚老師和學校是簽了協議的吧,我要是讓李校長操作一下,姚老師就不僅僅是被終止合同了,違約貌似是要負擔違約賠償的。」
「李校長應該和你們開過小會,交代過我的背景了,你知道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辦得到。」
我在報復社會一樣地,將怒火燒在姚老師身上。
姚老師的生活本來應該是安穩的,哪怕她背了債務,但只要戰戰兢兢地努力工作10來年,那債務是能清償的。
她相貌只能說是清秀,能說是好看,但還不至于讓學校領導鋌而走險潛規則她。
劃分等級時,一般習慣了上中下。
但這個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這樣的上層。
而下層才又分個三六九等。
上層對下層是擁有絕對的權力和破壞力。
但下層里面,雖然還分階級,但就沒有這么巨大的差異了。
李校長也是屬于下層,雖然在下層中他的階層是比姚老師高,但其實,他是無法像我剛剛說的。
可以隨意辭退姚老師,或者讓捏造事實讓姚老師違約的。
所以,李校長雖然在學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潛規則擁有高級職稱的姚老師,可以說是困難重重,得不償失。
這是這個社會穩定的基石。
像許總這樣的,是天威,是天災。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沒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師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臺,剛剛說的不可能,就全然變成了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此刻大腦充血。
被權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對自己女人暫時還舍不得的想法,浮現在腦中:
「姚老師……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遠去廁所,姚老師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
肉便器。
******
下午。
「臨時調位。劉宇書、張強,互換;王濤……」
「……」
「錢安,韋燕燕,互換。」
當姚老師念到韋燕燕的名字時,韋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臉蛋上的黑框眼鏡差點沒掉落下來。
她大聲地說道:「姚老師,我反對。」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師的逼里還塞著一個跳蛋呢,自身難保的她又怎么會理會你的反對。
姚老師自然直接無視,繼續念下去。
「老師——!」
于是韋燕燕帶著哭腔再喊了一聲。
換來的卻是,姚老師那冰冷的目光:「韋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鬧,我就記你一次大過。」
韋燕燕眼眶里閃爍著淚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過要在校會上當著全校師生念檢討書的。
兩次大過退學。
這年頭,本科都容易失業,退學意味著什么每一個人都很清楚。
這已經不是讀書,這和姚老師這樣的大人一樣。
是工作。
但姚老師顯然為了討好我,并沒有放過她,指了指我旁邊,對她喝道:「現在就換過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開始報復社會了。
******
小羔羊帶著淚花坐到了我身邊,一個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還是在里面,進去出去都要我讓。
她進去的時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沒說什么。
大家以為我的目標是她?
是她。
但不僅僅是她。
暫時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給你兜著。」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著眼在一個小妞上?
她們是如此青澀。
仿佛采摘她們是如此地理所當然。
理所當然有意思嗎?
地中海:沒。
******
下午放學。
張怡開著那輛紅旗來接我,然后直奔舊電廠宿舍去了。
上到6樓,我敲了敲601的門。
開門的是那個女人,叫依萍。
她看見我,啊地叫了一聲,臉上帶恐懼,想要關門,又不敢關門,結果最后退了兩步,居然瑟瑟發抖地原地站著。
她和姚老師差不多,都是那種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錯了人。
如今她臉上掛著兩個黑眼袋,頭發凌亂,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樣子了。
顯然那天我的插足,讓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傷口。
我心里嘆了口氣:「跟我走。」
「啊?」
「跟我走,現在。」
我一臉的不耐煩。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門,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來順受習慣的女人。
門一開。
癱坐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的莊靜,仿佛一套缺乏機油潤滑的老舊機器一樣,動作遲緩地扭頭看過來。
「走,帶你回去。」
我話音剛落,莊靜抖落了那一身的鐵銹,進了房間,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蕩婦裝出來。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經不太在意了。
我轉頭對依萍說:「你住這里,其余的事我來辦。」
******
一番折騰,回到家中。
一開門,我就看見玄關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紅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
然后電視柜上搭著一條淡黃碎花群,飯廳前一件深藍色蕾絲胸罩,走廊是一條和胸罩一樣顏色的蕾絲內褲。
我腦中立刻想象出,母親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一路走,一路脫……
而終點是:浴室。
浴室的門開著。
里面出來嘩啦啦的水聲。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門口時又停下了腳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親在里面。
但站了一會,里面沒有什么特別動靜,我還是站在了浴室門口。
母親赤裸著身子站在花灑下,她應該剛洗完頭,垂掛著大奶子彎腰在沖洗頭發。
她背著我,那雪白的屁股就這么向著我。
圓滾滾的水蜜桃。
我靜悄悄地脫了衣服,進去。
我抱著母親的腰肢,母親明顯受到驚嚇地顫抖了一下。
就顫抖了一下。
然后她繼續在洗頭,一聲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許了,縱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雙腿岔開著,我能清晰地看到濕漉漉的逼穴,那澆淋在她身上的水,順著背脊,順著股溝流淌而下,洗刷著那紅彤彤的花瓣。
我不記得她是一開始就這么站著,還是我抱著她的腰肢的時候才岔開的腿了。
我摸著她的豐臀,手掌朝著臀縫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肉蚌。
手指插入。
母親的身子又顫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聲。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為了沖鋒的號聲。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開始抽送起來。
然后母親就開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奸得呻吟了起來。
她終于不再洗頭了,雙手按在墻壁橫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操的準備。
我也再忍不住了,雞巴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對不起……」
看著母親逼穴內滴落的精液。
我先開口道歉。
母親不吭聲,拿起花灑在沖撞著下身,然后當著我的面伸手進去摳挖。
「媽,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我怯生生地說道。
我發現我演得越來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親面無表情地『嗯』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好一會,她居然笑了。
對,笑了。
她對我說:「媽又沒有怪你。」
她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組織著語言:「上次……你太心急了,課還沒上完呢。」
她那柔軟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軟趴趴的雞巴,說道:「你是大孩子了,有這方面的需求,媽媽是知道的。」
「現在,賣淫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著零花錢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學生是不讓進,但那些學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臟啊……」
母親說道這里,卡殼了。
她顯然是聯想到了自己,那句話就像是在罵自己一樣。
但她苦澀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著我,說: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媽媽吧,別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兒子你這輩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點點頭。
「嗯。」
母親站了起來,突然說道:「你說媽媽漂亮?」
她雙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雙腿岔開少許,豐臀朝右輕微一翹,居然擺了個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剛剛才被自己的親生兒子操完逼。
「漂亮。」
我猛點頭。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詩來形容嗎?」
「呃……二十四橋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是這一句,反正腦里冒出來的就是這一句。
然而,母親瞬間輕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復如常。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媽媽知道了……」
天吶!
我風中凌亂了。
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暗喻。
老實說,我只記得這一句。
至于這句是出自什么詩,何人所作,我已經全然忘掉了。
我沒想到歪打正著的,居然讓母親產生了這樣的誤會。
或許是因為我的雞巴又翹起來了?
母親已經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釋了。
母親的左手握著我的雞巴,幫我擼管一樣地擼了幾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張開了嘴,把我的雞巴含了進去。
一會……
母親摸著自己的臉蛋,摸了一手的精液。
「像洗面奶一樣呢……」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