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水蒸氣彌漫,花灑還在嘩啦啦地澆淋著溫熱的水,母親仰著臉跪在瓷磚地板上,眉頭皺出「川」字,底下雙目緊閉。
但修長的睫毛顫動著,因為粘著眼皮上的精液。
快要高潮時,我不由自主地抓著她的頭顱往胯下按。我又一次把她當成了,可以肆意深喉的其他性奴,想像陰道深處射精一樣射在她口腔里。
一般口交帶來的快感自然是不如深喉,尤其這個被深喉的對象還是母親!
結果我一按,那龜頭直接捅進了母親的喉管里,她作嘔推了我一下,掙脫了,我的雞巴從她口腔甩了出來,然后射了她一臉。
梅開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實不多,但兩縷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雙手四周摸了摸,找東西試圖擦拭,但最終只能羞恥地張開,掛著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兒子,毛巾。」
我連忙撿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灑下溫熱,再擰干,遞給她。
她仔細地擦掉了臉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來。
她低著頭,低聲說:「好了,出去吧。」
——我出來時還幫母親把浴室的門關了。
傻傻的。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腦子還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暈乎乎的。
站著被母親抱著大腿,主動前后搖擺著頭顱口交時,感受著龜頭擦著舌苔和上顎,朝著母親的嗓子眼,捅進去抽出來,無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還是一根剛剛從她陰道里拔出來,沾著淫水精液的雞巴。
雖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覺,比剛剛操逼內射時,要來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覺得難受起來。
母親舔吸這根骯臟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無疑問這是別人的【功勞】。
對于戀母者來說,可以和自己的母親做愛,被母親口交,我本應感到幸福開心的,但現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體欲望上的愉悅。
心,靜下來后,愈發感到空虛。
我猶記得,第一次與母親發生關系,高潮時,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時間的流速被大腦放緩了,那射精的過程也延長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將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過輸精管送到馬眼,射進母親的陰道里。
這一次我射的當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經大不相同。
那時候,母親除了過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親,也就多了個地中海。
但現在……
我無法接受公交車、公廁這種詞語出現在母親身上。
而且,我與母親之間的亂倫,發展得太快了。
快到沒有多少倫理的掙扎,母親輕而易舉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勢操了……
其實我對此早有預見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洗澡就不關緊門了,虛掩著。
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親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這個兒子闖進去侵犯的準備。
而剛剛所謂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過不了幾天,和母親肛交也不是什么問題了。
這未來毫無希冀。
……
不……
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剛剛因為玷污媽媽而產生的禁忌快感,蕩然無存,內心在拷問內心:
你要一個媽媽還是要一個妓女?
在這場亂倫的戲里,我的角色不是兒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親。
這不是亂倫。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親辦公室的那個死胖子并沒有什么兩樣,因為地中海允許他每月操母親一次,他就操了,母親就讓操了。
就這么簡單。
剛剛后入母親的時候我看不見母親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沒有我。
她向著我,但看到的是一個空無一物的虛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還在為我的生理課點子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傻得就像。
一個人為了盡快達到自己生命終點,而因找到了一條捷徑而沾沾自喜。
這他媽的還不是自殺!
自殺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戀母戀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戀還是戀嗎?
——我關著門裝作學習,其實在打手機游戲。
一會,腦子亂亂的,游戲關了,又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軟件。
剛打開沒有十來秒,母親就光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的表情有點泰然自若。
她就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著身子,腳丫也是光著走回了房。
我立刻轉到臥室的監控。
回到房間的母親,居然沒有穿衣服,房門也沒關,就這么關著身子,坐到了電腦桌前。
她看了一眼門。
這一眼我才看出她沒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膠雞巴,身子抬起來,橡膠雞巴的吸盤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動著屁股,對準,一坐……
嗯——!
然后她雙手撐著桌子,雙腿岔開站穩,屁股起起落落起來。
——
看著母親被橡膠雞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濕漉漉的橡膠雞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凈,才用紙巾擦拭,放回抽屜,我關掉監控軟件,打了個電話給張怡。
撥通后我又掛了。
張怡打過來,我接了,說了句,沒啥事了,又掛了。
張怡毫無疑問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說什么,我知道。
她會告訴我,我這個嫖客不用花錢就能嫖妓,嫖的還是妓院的頭牌,我應該感到滿足諸如此類。
我覺得我和她談完后,心里或許會稍微舒坦一些,但會更加空虛。
空虛后我就會用欲望去填補。
填補完我又空虛。
無解。
但這個時候,發生了另外一件事,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長的電話:
姚老師自殺了。
——自殺?
正確來說應該是謀殺未遂。
兇手毫無疑問是我。
我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感覺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渾身發麻僵硬。
怎么就自殺了?
這種事值得自殺嗎?
在我的認知里,比姚老師遭遇更悲慘的女人有的是,但沒有一個自尋短見的。
母親還是被強暴的,而且不是那種臨時起意,強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幾乎一整天。
我也沒看到母親有過尋死的行為。
這是個色情產業合法化的年代,書店能買到女星、模特的無碼裸體寫真,成人頻道也能看到無碼的成人影片。
被強暴再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處女在初中高中就沒了。
唯一過分的就是當了便器喝尿。
但當時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沒看出這件事能讓她自殺的跡象。
怎么就自殺了?
我一連問了好幾次自己這個問題。
我想不明白。
——去到醫院,姚老師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個律師,也是我的【管家】。
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興致,否則我是聯系不上他的,我也沒資格去聯系他。
他給予我的特殊關照大多由小周實行,要錢要人要擺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給學校打招呼讓校長給予我,特殊關照的是他,而莊靜紋身的店也是他推薦的。他會告訴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從未見過他,平時都是微信或者電話聯系。
但他的聲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頭像,讓我完全沒想到他是個穿著隨便,T恤長褲運動鞋,五十多六十歲梳著油頭的老頭子。
在我印象中,律師不都應該穿西裝打領帶的嗎?
除了他,現場當然還有李校長。
以及……
一名女警。
我雖然最后才說這個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這是做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澤深沉,莊重威嚴,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而身披這戰衣的女人,那對小周怒目而視的臉看起來嫉惡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爭吵。
說爭吵也不太適合,因為小周表現得很放松,而女警有點面紅耳赤的感覺。
等我靠近了,我才聽到女警說:「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總有一天……」
女警還沒說完,周玉先居然豎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邊,被女警一巴掌拍開,他才笑嘻嘻地說道: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場面話的。再說——」
他搶在女警回懟之前,繼續說道:「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正義感的,只是你的正義用錯地方了。」
「走著瞧。」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沒瞧上我啊。」
女警不再言語,徑直就走,只是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剮了過來,讓我情不自禁顫了一下。
這時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說:「虛張聲勢罷了。」
——自己學校的老師自殺,李校長臉上卻顯得有點風輕云淡。
那邊面容蒼白的姚老師還上著呼吸機,他居然對我說:「沒想到姚老師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對我說:「小景同學,給你配個新的吧,高中部一個數學老師不錯,32歲,沒結婚,人長得比姚老師漂亮多了。」
「或者小景同學是喜歡人妻?!小學部的一個美術老師也適合,絕對良家婦女。」
這……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瞄了一眼我身后規規矩矩站著的莊靜,立刻又說:「學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帶人進來也是沒關系的。」
我此刻才知道往日聽聞李校長的,那些流言所言非虛,尤其是母親也提到過:人渣一個。
——我剛剛還在擔驚受怕,不知所措。
畢竟一條人命啊!
然而,事情處理得就像姚老師,傷風感冒來醫院吊瓶一樣簡單。
周玉先還笑嘻嘻的對我說:「就算那姚老師真的死了也沒什么,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一切我們都能處理。」
「再說,她自殺的勇氣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氣可沒有,所以她的自殺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壓力,和你是沒有關系的。」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他似乎又看出我的忐忑不安,又說:「你還小,很快你就習慣了,人吃人,你不吃別人別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
他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然后,他說了一段最惡毒用心,但我卻沒有察覺的話:「你覺得剛剛那個裴警官怎么樣?」
「呃?」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他吹了聲口哨:「偶爾我也兼職一下老鴇。」
「玩老師有什么勁,老師算得上出軌率最高的職業了,別看她們平時都為人師表、一本正經的,里面婊子多得是。」
「當然,你那個姚老師不是。」
「但女警就不一樣了,剛剛那裴警官,會擒拿會格斗,練一身矯健的身子,難得是胸大臀翹,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搞什么花樣不行?」
「你要是想,我就給你安排上。」
「你想想,一個正義凌然的女警,尤其是她肯定會鍥而不舍地找上你的姚老師,試圖挖掘她自殺背后的真正原因。」
「等她查到了你的身上……很有可能的啊,我和她打過交道,她是個很執著的人,業務能力非凡。」
「你想想,她查到了你那里,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會慫恿姚老師給你下套,可就在她要將你繩之於法,嘿!」
「你說怎么來著,轉眼她就被迫躺床上給你這個,她即將繩之於法的罪犯掰腿挨操,這感覺不比你玩姚老師強?」
——我心動了。
——周玉先的險惡在哪里?
我當時還不太清楚——警察、軍人這類有特殊貢獻的人其實是禁區。
沒有巨大的利益關系牽扯在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這兩類人的。
但在這個混蛋世界里,女警女軍人倒也不是不能弄。
女警無論已婚未婚,憑本事追求,勾搭,上完再分還是怎么樣,是本事。
女軍人未婚的可以,已婚的是破壞軍婚罪。
但強暴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不容【一般人】侵犯。
這是權力機關保障權力的工具。
那些能判幾十次死刑的毒販之類的自然不怕,逮住一個女警,就往死里弄,但周玉先這種在社會上,有正當身份面貌的不行。
他作為許總諸多工具人之一,手中的權力也蠻大的,但他動不了這個眼中釘裴辰瑤。
地中海自己可以隨便濫用自己的權勢,但不允許下面的人胡來。
但如果我向地中海傳達了,想要搞這個女警的意思。
這就是兩碼事了。
我是地中海玩的高級游戲之一,我要玩,就是地中海要玩。
——「這個怎么讀?」
「MeindertHobbema,米德赫尼斯的林蔭道樹。」
「好看。」
「……」
「為什么掛這幅畫?」
「喜歡。」
「喜歡在哪?」
「好看。」
「沒你好看,你應該在這里掛一幅你自己的裸照。」
「……」這是一副掛在莊靜臥室床頭的油畫,她彎腰撐著床頭岔開雙腿站著,臉正對著那幅油畫。
我握著她的腰肢,雞巴在緩慢抽送著她那會按摩雞巴的肛道。
剛剛那對話里,其實夾雜了許多喘息和吟叫。
她的逼穴濕漉漉的,不住地滴水,下面的床單被滴濕了一大片了。
她就要高潮了。
悲哀的女人,屁眼肛道被調教改造成了敏感帶。
無論她多么的堅強堅韌,只要插進她的屁眼里,就能使她淪陷。
她至今還是處女,那張膜好好的,但那逼卻因為肛交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肛交時要是在里面塞個跳蛋,固然雞巴插進去被震得不舒服,但她能爽得失禁噴尿。
莊靜的原罪。
但我在看那幅畫。
現在要買一幅古董名畫其實要不了多少錢。當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掃描分辨技術下的,仿真程度達95%~99%以上的贗品。
對我來說就是100%。
我只曉得好看,卻無法詮釋好看在哪,莊靜顯然有足夠的藝術修養,但她不愿與我分享她的內心。
這是來自性奴對主人無傷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靈光一閃:
這里應該掛母親的裸照。
在莊靜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畫全部換成母親的裸照。
我真是個天才。
——門鈴聲響。
我把雞巴從莊靜的肛道內拔出,拍了拍她的豐臀:「去開門。」
她猶豫了一下。
我很喜歡她這樣的猶豫。
這種內心的掙扎。
如果是張怡,肯定光著身子毫不猶豫就去開門了。
她無法忤逆我的命令,但這種對我命令的猶豫其實是一種爭取,我心情好的時候也會照顧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來的是誰,所以我漠視了她的掙扎。
她無奈,只能光著身子,顫著奶球,扭著臀部去開門。
「美人,好久不見。」
門后站著的人明顯讓莊靜松了一口氣。
一個女人。
一個她認識的女人。
但她的臉色并不好,因為那個女人是安妮。
紋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過的,一個古董級格斗游戲中的,女角色夏米爾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這件上衣無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溝的打底衣也沒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條齊逼短裙。
「哇哦。」
這一聲贊嘆自然是賞給莊靜的,安妮進來后環顧了下整個房子,發自內心地發出贊嘆。
但莊靜對于這個在她身體上,流下不可磨滅恥辱印記的,女人的贊嘆,顯然并不領情。
「坐。」
我從房間走出來,示意安妮在沙發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對面。
這個時候,回到我身邊的莊靜,拿起電視柜旁邊放著的瑜伽墊,在地上攤開,然后她四肢著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肉沙發。
「小周說你找我有事。」
我開門見山。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
「交易?」
「對。」
安妮從包包里掏出一包煙。
「可以嗎?」
我點點頭。
「我得罪了一個人。」
「那人叫朱波,外號豬油波,西城區鑄石建筑公司的老總。」
「半年前,他帶了一個小女孩來我這里紋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讓我跟他。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沒答應。」
「結果第二天,我姐姐就被他叫人抓走了。」
「姐姐和我不一樣,她是稅務局的公務員,是個正經人。姐夫報警了,但就因為這個屁用沒有的電話,他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等等……」
我聽得有些稀里糊涂,這什么跟什么?拍電影嘛?
「所以你就來找我?」
「嗯。」
「你憑什么覺得我能幫你?」
「因為她。」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撐不住,開始有些發抖的莊靜。
「這種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豬油波也不行……」
我頓時明白了。
莊靜就像是武俠小說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絕學,沒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災禍,但我卻牽著她滿大街逛……
安妮又說:「而且,你認識周總這樣的大人物。」
周總?
哦,小周。
她來之前,小周有知會過我,于是我裝了起來:「小周說你有特別的本事。」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聲,雙腳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幾上,然后左右分開,短裙底那嫩鮑毫無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兩只手探過去,抓住兩片紅褐色陰唇,左右扯開,將里面挪動著、泛著水光的粉嫩內壁也露出來。
做出這一切舉動,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咬著煙的嘴巴用含糊但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
她說完,左手食中兩指把唇瓣撐著,右手把嘴里才吸了幾口的煙拿過來,然后對著自己裸露的逼穴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陣顫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這樣的公子爺,如果要我當人肉煙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個美人一樣,無法抗拒。」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嘆了一聲。
「我接受弱肉強食。」
「其實他可以像對我姐姐那樣,直接把我綁走,強奸我,輪奸我。我接受。但他沒有,他說,他要換一個玩法了。」
我深有體會。
就像地中海一樣,愛玩。
單純的性交已經無法對他們形成刺激了。
像藥物的耐受力。
「我自己。」
她舉起自己的手掌,我才發現她手指的指紋都被磨掉了,覆蓋了一層老繭。
「我不僅僅是紋身師,我是蝰蛇幫的人,你或許沒有聽過,是一個掌控南區地下生意的幫派,我是幫派的殺手……」
她剛說完,面孔突然變得冷峻起來,那森冷的眼神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聲說道:「但我們老大不愿為我得罪豬油波。」
「你是殺手,直接殺了他嘛。」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爺,你別耍我了。」
「他不是一個人,殺了他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他背后有人,動了他,就是動了一個利益體。」
我站了起來。
莊靜要撐不住了。
「沒用的東西。」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裝逼。
我坐回沙發,對莊靜喊道:「過來。」
待莊靜像只大母貓一樣枕著我的大腿躺在一邊,我玩弄著她的奶子,對安妮說道:「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
安妮站起來,對著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剛剛展示出來的氣質,很嫵媚。
然后運動內衣一樣的皮上衣,乳溝的鏈子往下一拉,奶子彈跳出來;皮裙兩側的繩結一扯,齊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視線卻不在她那飽滿的奶子上,我盯著她的臉。
她很耐看。
就像母親那種耐看,只是氣質不一樣。
「我不單止會是個好性奴,還能是個好殺手。我將自己賣給你,你讓我干啥我都愿意。」
我沒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彈性驚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說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殺手,那身軀的線條表明了里面蘊含的力量。
這種女人我還真的沒玩過。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
「不想報復豬油波嗎?」
「……」
安妮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不敢奢望這個。像我這種有牽掛的小人物,永遠也搞不過那些站在上層的大人物,他們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
「要么被食物鏈更高一層的吃掉,永遠輪不到我們覬覦一絲一毫。」
「我姐姐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豬油波沒要我。他說不急,他要慢慢玩。」
「一個稅務局的公務員,就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當文員,誰敢信?」
「沒幾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認了,被開除了公職。」
「然后,豬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過去,看著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還不能不去。」
「我姐被抓去第二個月就懷孕了,前天我還看見她挺著大肚子,逼里塞著一根電動棒,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屁孩躺在沙發上,」
「長得歪瓜酸棗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學生一樣的小混混。」
她手比劃著,神色依舊平靜,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漠不關心的瑣碎雜事:「那肥豬不上我,因為他有更變態的玩法。」
安妮又點了一根煙。
「我說到哪了?哦……變態的玩法……他們根本不操我,但喂我吃春藥,等藥效起作用了,他們就開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操我。」
「然后,讓我哀求他們,給他們表演一些下流的東西,求操得話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個人,我一定殺光他們。但我不是。我只能看著那個小混混用肉棒抽姐姐的臉……」
我眼熱起來。
這豬油波也蠻會玩的……
「這個操他媽的世界,我們就是一些被擺在地攤上,任人挑選的廉價商品,我沒有資格去報復我的客人。」
——我當然是幫不了安妮的。
我請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豬油波算什么人物,說小事一件,問我想不想幫。
多個安妮這樣的性奴,我當然是想啦。
女殺手啊!
一個女殺手做性奴,這又是一個【莊靜】啊。
小周說:讓她在你家等著。
我覺得很諷刺。
對于安妮來說,豬油波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但對于地中海來說,豬油波卻屁都不是。
「你真的殺過人?」
「八個。」
「說說,挑個有意思的。」
「一個女老總,她……」
這么聊著,一個多小時候后,安妮的姐姐被送了過來。
她被送來之前顯然被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發朱紅的嘴唇,黑色的蕾絲連衣裙盡顯凹凸有致的身材。
透過半透明的絲質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紅色乳罩約束住的碩大的奶瓜,明顯因為懷孕而比資料里,看起來還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子下面。
同樣能隱約看到朱紅色的低腰內褲。姐姐要比妹妹矮上一些,但一雙套著黑絲的腿仍能說得上是修長。
走近時,一陣芬芳的氣味撲面而來,我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聞得出是名貴的味道。
她比安妮長得明艷動人,但缺乏顯著的個性。
這么裝扮起來,她就像一名豪門貴婦,但那黑眼袋和木訥的神情,多少揭露了她半年來遭受的噩夢。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邊問著,一邊肆意地摸著她的身體,從乳房一直到隆起的肚子,再到肚子下面的陰部。這是權勢的芬芳。
她一動不動,相比她被當成性畜圈養了半年,這么摸幾下的確算不上什么。
「安盈。」
聲音倒是有些個性,帶著磁性,挺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子,將手插進她的內褲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開了腿,為的是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你真的姓安啊?」
我問的是安妮。
我本來還想搞一下孕婦的。
沒搞過嘛。
看著那隆起的肚子,雞巴就硬得厲害。
還他媽是姐妹花。
但一摸之下,我興味索然,安盈下面松垮垮的,估計塞個拳頭進去不是問題。
肯定被人拳交過了。
哎……
我心里嘆了一聲。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地中海那樣【高級玩法】。
「我的屁眼比較緊湊……」安盈討好地說道。
半年,曾經稅務局公務員,就能近乎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手機。」
我給安妮劃了5萬。
「帶你姐姐去散散心吧,順便療養一下。」
安妮從頭到尾也沒有說什么,甚至沒有和她姐姐打過一聲招呼,現在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帶她姐姐走了。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