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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浴室里,水蒸氣彌漫,花灑還在嘩啦啦地澆淋著溫熱的水,母親仰著臉跪在瓷磚地板上,眉頭皺出「川」字,底下雙目緊閉。

但修長的睫毛顫動著,因為粘著眼皮上的精液。

快要高潮時,我不由自主地抓著她的頭顱往胯下按。我又一次把她當成了,可以肆意深喉的其他性奴,想像陰道深處射精一樣射在她口腔里。

一般口交帶來的快感自然是不如深喉,尤其這個被深喉的對象還是母親!

結果我一按,那龜頭直接捅進了母親的喉管里,她作嘔推了我一下,掙脫了,我的雞巴從她口腔甩了出來,然后射了她一臉。

梅開二度,射的精液分量其實不多,但兩縷恰巧射在了她眼睛上。

她雙手四周摸了摸,找東西試圖擦拭,但最終只能羞恥地張開,掛著精液和唾液的嘴巴求助:「兒子,毛巾。」

我連忙撿起她身后的毛巾,在花灑下溫熱,再擰干,遞給她。

她仔細地擦掉了臉上的精液,然后嘴巴里吐出一小口來。

她低著頭,低聲說:「好了,出去吧。」

——我出來時還幫母親把浴室的門關了。

傻傻的。

回到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就倒在了床上,人像醉酒一般,腦子還因為剛剛發生的事暈乎乎的。

站著被母親抱著大腿,主動前后搖擺著頭顱口交時,感受著龜頭擦著舌苔和上顎,朝著母親的嗓子眼,捅進去抽出來,無疑是前所未有的巨大刺激。

那還是一根剛剛從她陰道里拔出來,沾著淫水精液的雞巴。

雖然射的精不多,但高潮的感覺,比剛剛操逼內射時,要來得更加猛烈。

但很快我又覺得難受起來。

母親舔吸這根骯臟玩意是如此的自然,毫無疑問這是別人的【功勞】。

對于戀母者來說,可以和自己的母親做愛,被母親口交,我本應感到幸福開心的,但現在,幸福被玷污了,只有肉體欲望上的愉悅。

心,靜下來后,愈發感到空虛。

我猶記得,第一次與母親發生關系,高潮時,那快感是如此澎湃、如此激烈。

時間的流速被大腦放緩了,那射精的過程也延長了。

我感覺自己像是將前所未有的大量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通過輸精管送到馬眼,射進母親的陰道里。

這一次我射的當然也很爽,但心境已經大不相同。

那時候,母親除了過去的男朋友和去世的父親,也就多了個地中海。

但現在……

我無法接受公交車、公廁這種詞語出現在母親身上。

而且,我與母親之間的亂倫,發展得太快了。

快到沒有多少倫理的掙扎,母親輕而易舉地被我,在浴室以后入的姿勢操了……

其實我對此早有預見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她洗澡就不關緊門了,虛掩著。

這想必是地中海的要求,母親每一次沐浴都做好了,被我這個兒子闖進去侵犯的準備。

而剛剛所謂的口交,理由又是那么的生硬。

一切都是地中海。

全然都是地中海的命令。

我看過不了幾天,和母親肛交也不是什么問題了。

這未來毫無希冀。

……

不……

這不是我要的結果。

剛剛因為玷污媽媽而產生的禁忌快感,蕩然無存,內心在拷問內心:

你要一個媽媽還是要一個妓女?

在這場亂倫的戲里,我的角色不是兒子,她的角色也不是母親。

這不是亂倫。

我是嫖客,她是妓女。

我和母親辦公室的那個死胖子并沒有什么兩樣,因為地中海允許他每月操母親一次,他就操了,母親就讓操了。

就這么簡單。

剛剛后入母親的時候我看不見母親的表情,但完事后我看到了。

她的瞳孔里沒有我。

她向著我,但看到的是一個空無一物的虛空。

我在那一刻,在母的世界里,并不存在。

我還在為我的生理課點子沾沾自喜的時候,卻不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傻得就像。

一個人為了盡快達到自己生命終點,而因找到了一條捷徑而沾沾自喜。

這他媽的還不是自殺!

自殺是想死所以去死了。

我是不想死自己作死。

戀母戀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那戀還是戀嗎?

——我關著門裝作學習,其實在打手機游戲。

一會,腦子亂亂的,游戲關了,又打開了手機上的監控軟件。

剛打開沒有十來秒,母親就光著身子從浴室里出來了。

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她的表情有點泰然自若。

她就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著身子,腳丫也是光著走回了房。

我立刻轉到臥室的監控。

回到房間的母親,居然沒有穿衣服,房門也沒關,就這么關著身子,坐到了電腦桌前。

她看了一眼門。

這一眼我才看出她沒那么淡然。

然后她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膠雞巴,身子抬起來,橡膠雞巴的吸盤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動著屁股,對準,一坐……

嗯——!

然后她雙手撐著桌子,雙腿岔開站穩,屁股起起落落起來。

——

看著母親被橡膠雞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濕漉漉的橡膠雞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凈,才用紙巾擦拭,放回抽屜,我關掉監控軟件,打了個電話給張怡。

撥通后我又掛了。

張怡打過來,我接了,說了句,沒啥事了,又掛了。

張怡毫無疑問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但她要說什么,我知道。

她會告訴我,我這個嫖客不用花錢就能嫖妓,嫖的還是妓院的頭牌,我應該感到滿足諸如此類。

我覺得我和她談完后,心里或許會稍微舒坦一些,但會更加空虛。

空虛后我就會用欲望去填補。

填補完我又空虛。

無解。

但這個時候,發生了另外一件事,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接到了李校長的電話:

姚老師自殺了。

——自殺?

正確來說應該是謀殺未遂。

兇手毫無疑問是我。

我剛聽到這個消息時,感覺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渾身發麻僵硬。

怎么就自殺了?

這種事值得自殺嗎?

在我的認知里,比姚老師遭遇更悲慘的女人有的是,但沒有一個自尋短見的。

母親還是被強暴的,而且不是那種臨時起意,強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幾乎一整天。

我也沒看到母親有過尋死的行為。

這是個色情產業合法化的年代,書店能買到女星、模特的無碼裸體寫真,成人頻道也能看到無碼的成人影片。

被強暴再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處女在初中高中就沒了。

唯一過分的就是當了便器喝尿。

但當時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沒看出這件事能讓她自殺的跡象。

怎么就自殺了?

我一連問了好幾次自己這個問題。

我想不明白。

——去到醫院,姚老師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個律師,也是我的【管家】。

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興致,否則我是聯系不上他的,我也沒資格去聯系他。

他給予我的特殊關照大多由小周實行,要錢要人要擺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例如給學校打招呼讓校長給予我,特殊關照的是他,而莊靜紋身的店也是他推薦的。他會告訴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但我從未見過他,平時都是微信或者電話聯系。

但他的聲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頭像,讓我完全沒想到他是個穿著隨便,T恤長褲運動鞋,五十多六十歲梳著油頭的老頭子。

在我印象中,律師不都應該穿西裝打領帶的嗎?

除了他,現場當然還有李校長。

以及……

一名女警。

我雖然最后才說這個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這是做為「罪犯」的本能。

那一身警服色澤深沉,莊重威嚴,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而身披這戰衣的女人,那對小周怒目而視的臉看起來嫉惡如仇。

她正在和小周爭吵。

說爭吵也不太適合,因為小周表現得很放松,而女警有點面紅耳赤的感覺。

等我靠近了,我才聽到女警說:「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總有一天……」

女警還沒說完,周玉先居然豎起手指要放在女警嘴邊,被女警一巴掌拍開,他才笑嘻嘻地說道:

「裴警官,你又不是小混混,走之前不用撂場面話的。再說——」

他搶在女警回懟之前,繼續說道:「我個人是很欣賞你的正義感的,只是你的正義用錯地方了。」

「走著瞧。」

「瞧了好多次了,你也沒瞧上我啊。」

女警不再言語,徑直就走,只是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那刀刃一般的目光直接剮了過來,讓我情不自禁顫了一下。

這時周玉先走到我身后,說:「虛張聲勢罷了。」

——自己學校的老師自殺,李校長臉上卻顯得有點風輕云淡。

那邊面容蒼白的姚老師還上著呼吸機,他居然對我說:「沒想到姚老師這么脆弱啊……」

然后他居然對我說:「小景同學,給你配個新的吧,高中部一個數學老師不錯,32歲,沒結婚,人長得比姚老師漂亮多了。」

「或者小景同學是喜歡人妻?!小學部的一個美術老師也適合,絕對良家婦女。」

這……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瞄了一眼我身后規規矩矩站著的莊靜,立刻又說:「學校里的你要是看不上,你外面帶人進來也是沒關系的。」

我此刻才知道往日聽聞李校長的,那些流言所言非虛,尤其是母親也提到過:人渣一個。

——我剛剛還在擔驚受怕,不知所措。

畢竟一條人命啊!

然而,事情處理得就像姚老師,傷風感冒來醫院吊瓶一樣簡單。

周玉先還笑嘻嘻的對我說:「就算那姚老師真的死了也沒什么,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的,一切我們都能處理。」

「再說,她自殺的勇氣是有的,但把你的事曝光的勇氣可沒有,所以她的自殺完全是承受不住生活的壓力,和你是沒有關系的。」

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讓我的腦袋嗡嗡作響。

他似乎又看出我的忐忑不安,又說:「你還小,很快你就習慣了,人吃人,你不吃別人別人就吃你,不要有太多心理負擔。」

他遞給了我一張名片。

然后,他說了一段最惡毒用心,但我卻沒有察覺的話:「你覺得剛剛那個裴警官怎么樣?」

「呃?」

我當時沒反應過來。

他吹了聲口哨:「偶爾我也兼職一下老鴇。」

「玩老師有什么勁,老師算得上出軌率最高的職業了,別看她們平時都為人師表、一本正經的,里面婊子多得是。」

「當然,你那個姚老師不是。」

「但女警就不一樣了,剛剛那裴警官,會擒拿會格斗,練一身矯健的身子,難得是胸大臀翹,這樣的女人,在床上搞什么花樣不行?」

「你要是想,我就給你安排上。」

「你想想,一個正義凌然的女警,尤其是她肯定會鍥而不舍地找上你的姚老師,試圖挖掘她自殺背后的真正原因。」

「等她查到了你的身上……很有可能的啊,我和她打過交道,她是個很執著的人,業務能力非凡。」

「你想想,她查到了你那里,以我對她的了解,她肯定會慫恿姚老師給你下套,可就在她要將你繩之於法,嘿!」

「你說怎么來著,轉眼她就被迫躺床上給你這個,她即將繩之於法的罪犯掰腿挨操,這感覺不比你玩姚老師強?」

——我心動了。

——周玉先的險惡在哪里?

我當時還不太清楚——警察、軍人這類有特殊貢獻的人其實是禁區。

沒有巨大的利益關系牽扯在內,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動這兩類人的。

但在這個混蛋世界里,女警女軍人倒也不是不能弄。

女警無論已婚未婚,憑本事追求,勾搭,上完再分還是怎么樣,是本事。

女軍人未婚的可以,已婚的是破壞軍婚罪。

但強暴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不容【一般人】侵犯。

這是權力機關保障權力的工具。

那些能判幾十次死刑的毒販之類的自然不怕,逮住一個女警,就往死里弄,但周玉先這種在社會上,有正當身份面貌的不行。

他作為許總諸多工具人之一,手中的權力也蠻大的,但他動不了這個眼中釘裴辰瑤。

地中海自己可以隨便濫用自己的權勢,但不允許下面的人胡來。

但如果我向地中海傳達了,想要搞這個女警的意思。

這就是兩碼事了。

我是地中海玩的高級游戲之一,我要玩,就是地中海要玩。

——「這個怎么讀?」

「MeindertHobbema,米德赫尼斯的林蔭道樹。」

「好看。」

「……」

「為什么掛這幅畫?」

「喜歡。」

「喜歡在哪?」

「好看。」

「沒你好看,你應該在這里掛一幅你自己的裸照。」

「……」這是一副掛在莊靜臥室床頭的油畫,她彎腰撐著床頭岔開雙腿站著,臉正對著那幅油畫。

我握著她的腰肢,雞巴在緩慢抽送著她那會按摩雞巴的肛道。

剛剛那對話里,其實夾雜了許多喘息和吟叫。

她的逼穴濕漉漉的,不住地滴水,下面的床單被滴濕了一大片了。

她就要高潮了。

悲哀的女人,屁眼肛道被調教改造成了敏感帶。

無論她多么的堅強堅韌,只要插進她的屁眼里,就能使她淪陷。

她至今還是處女,那張膜好好的,但那逼卻因為肛交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

肛交時要是在里面塞個跳蛋,固然雞巴插進去被震得不舒服,但她能爽得失禁噴尿。

莊靜的原罪。

但我在看那幅畫。

現在要買一幅古董名畫其實要不了多少錢。當然我指的不是真品,而是在超高掃描分辨技術下的,仿真程度達95%~99%以上的贗品。

對我來說就是100%。

我只曉得好看,卻無法詮釋好看在哪,莊靜顯然有足夠的藝術修養,但她不愿與我分享她的內心。

這是來自性奴對主人無傷大雅的小抵抗。

我突然靈光一閃:

這里應該掛母親的裸照。

在莊靜家里,把她的那些油畫全部換成母親的裸照。

我真是個天才。

——門鈴聲響。

我把雞巴從莊靜的肛道內拔出,拍了拍她的豐臀:「去開門。」

她猶豫了一下。

我很喜歡她這樣的猶豫。

這種內心的掙扎。

如果是張怡,肯定光著身子毫不猶豫就去開門了。

她無法忤逆我的命令,但這種對我命令的猶豫其實是一種爭取,我心情好的時候也會照顧她的感受。

但今天我知道來的是誰,所以我漠視了她的掙扎。

她無奈,只能光著身子,顫著奶球,扭著臀部去開門。

「美人,好久不見。」

門后站著的人明顯讓莊靜松了一口氣。

一個女人。

一個她認識的女人。

但她的臉色并不好,因為那個女人是安妮。

紋身店的安妮。

安妮今天穿了件很有趣的白色皮衣,是我玩過的,一個古董級格斗游戲中的,女角色夏米爾的衣服。

稍微不同的是,她這件上衣無袖,里面那件倒新型露乳溝的打底衣也沒有,所以腰肢也是裸露的,下面一條齊逼短裙。

「哇哦。」

這一聲贊嘆自然是賞給莊靜的,安妮進來后環顧了下整個房子,發自內心地發出贊嘆。

但莊靜對于這個在她身體上,流下不可磨滅恥辱印記的,女人的贊嘆,顯然并不領情。

「坐。」

我從房間走出來,示意安妮在沙發上坐下,然后自己走到了她的對面。

這個時候,回到我身邊的莊靜,拿起電視柜旁邊放著的瑜伽墊,在地上攤開,然后她四肢著地趴了下去。

我坐了上去。

人肉沙發。

「小周說你找我有事。」

我開門見山。

「我想找你做一筆交易。」

「交易?」

「對。」

安妮從包包里掏出一包煙。

「可以嗎?」

我點點頭。

「我得罪了一個人。」

「那人叫朱波,外號豬油波,西城區鑄石建筑公司的老總。」

「半年前,他帶了一個小女孩來我這里紋身,然后他看上了我,讓我跟他。我當時不知道他是誰,沒答應。」

「結果第二天,我姐姐就被他叫人抓走了。」

「姐姐和我不一樣,她是稅務局的公務員,是個正經人。姐夫報警了,但就因為這個屁用沒有的電話,他現在還躺在醫院里。」

「等等……」

我聽得有些稀里糊涂,這什么跟什么?拍電影嘛?

「所以你就來找我?」

「嗯。」

「你憑什么覺得我能幫你?」

「因為她。」

安妮指向了我屁股下,有些支撐不住,開始有些發抖的莊靜。

「這種女人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豬油波也不行……」

我頓時明白了。

莊靜就像是武俠小說里的神兵利刃、上乘絕學,沒能耐的人拿到就是災禍,但我卻牽著她滿大街逛……

安妮又說:「而且,你認識周總這樣的大人物。」

周總?

哦,小周。

她來之前,小周有知會過我,于是我裝了起來:「小周說你有特別的本事。」

「本事?」

安妮嗤笑了一聲,雙腳突然抬起撂在了玻璃茶幾上,然后左右分開,短裙底那嫩鮑毫無保留地裸露在我面前。

然后她兩只手探過去,抓住兩片紅褐色陰唇,左右扯開,將里面挪動著、泛著水光的粉嫩內壁也露出來。

做出這一切舉動,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咬著煙的嘴巴用含糊但能聽清楚的聲音說道:「在你面前,我不敢提什么本事。」

她說完,左手食中兩指把唇瓣撐著,右手把嘴里才吸了幾口的煙拿過來,然后對著自己裸露的逼穴按了下去!

雪白大腿一陣顫抖,短促的痛叫。

「就像你這樣的公子爺,如果要我當人肉煙灰缸,我只能像你屁股下面那個美人一樣,無法抗拒。」

我臉上不動聲色,心里嘆了一聲。

「我接受弱肉強食。」

「其實他可以像對我姐姐那樣,直接把我綁走,強奸我,輪奸我。我接受。但他沒有,他說,他要換一個玩法了。」

我深有體會。

就像地中海一樣,愛玩。

單純的性交已經無法對他們形成刺激了。

像藥物的耐受力。

「我自己。」

她舉起自己的手掌,我才發現她手指的指紋都被磨掉了,覆蓋了一層老繭。

「我不僅僅是紋身師,我是蝰蛇幫的人,你或許沒有聽過,是一個掌控南區地下生意的幫派,我是幫派的殺手……」

她剛說完,面孔突然變得冷峻起來,那森冷的眼神嚇了我一跳。

「對不起。」

她立刻向我道歉,又低聲說道:「但我們老大不愿為我得罪豬油波。」

「你是殺手,直接殺了他嘛。」

安妮也笑了,揪心的笑。

「少爺,你別耍我了。」

「他不是一個人,殺了他對我一點幫助都沒有,既救不回我姐,我全家都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他背后有人,動了他,就是動了一個利益體。」

我站了起來。

莊靜要撐不住了。

「沒用的東西。」

在外人面前,自然要好好裝逼。

我坐回沙發,對莊靜喊道:「過來。」

待莊靜像只大母貓一樣枕著我的大腿躺在一邊,我玩弄著她的奶子,對安妮說道:「你能付出什么?」

「我自己。」

安妮站起來,對著我笑了,笑得完全不像她剛剛展示出來的氣質,很嫵媚。

然后運動內衣一樣的皮上衣,乳溝的鏈子往下一拉,奶子彈跳出來;皮裙兩側的繩結一扯,齊逼短裙落地。

但我的視線卻不在她那飽滿的奶子上,我盯著她的臉。

她很耐看。

就像母親那種耐看,只是氣質不一樣。

「我不單止會是個好性奴,還能是個好殺手。我將自己賣給你,你讓我干啥我都愿意。」

我沒有回答她,手抓上她的一只奶子捏弄了一下。

彈性驚人!

我突然想起小周說的裴警官了。

安妮是殺手,那身軀的線條表明了里面蘊含的力量。

這種女人我還真的沒玩過。

「你想得到什么?」

「家人的平安。」

「不想報復豬油波嗎?」

「……」

安妮沉默了一下,搖了搖頭。

「我不敢奢望這個。像我這種有牽掛的小人物,永遠也搞不過那些站在上層的大人物,他們要么只能被自己搞死,」

「要么被食物鏈更高一層的吃掉,永遠輪不到我們覬覦一絲一毫。」

「我姐姐被抓去半年了。我在第二天就屈服了,但豬油波沒要我。他說不急,他要慢慢玩。」

「一個稅務局的公務員,就這么被他扣在他的公司當文員,誰敢信?」

「沒幾天,突然我姐就被查了,什么罪名我都忘了,反正我姐承認了,被開除了公職。」

「然后,豬油波隔三差五把叫我過去,看著他或者他的手下怎么玩我姐,我還不能不去。」

「我姐被抓去第二個月就懷孕了,前天我還看見她挺著大肚子,逼里塞著一根電動棒,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屁孩躺在沙發上,」

「長得歪瓜酸棗的,就是街上那些勒索學生一樣的小混混。」

她手比劃著,神色依舊平靜,仿佛在述說著一件漠不關心的瑣碎雜事:「那肥豬不上我,因為他有更變態的玩法。」

安妮又點了一根煙。

「我說到哪了?哦……變態的玩法……他們根本不操我,但喂我吃春藥,等藥效起作用了,他們就開始挑逗我,但就是不操我。」

「然后,讓我哀求他們,給他們表演一些下流的東西,求操得話啊,自慰啊,叫春啊……」

「如果我只是一個人,我一定殺光他們。但我不是。我只能看著那個小混混用肉棒抽姐姐的臉……」

我眼熱起來。

這豬油波也蠻會玩的……

「這個操他媽的世界,我們就是一些被擺在地攤上,任人挑選的廉價商品,我沒有資格去報復我的客人。」

——我當然是幫不了安妮的。

我請示小周,小周先吐槽了豬油波算什么人物,說小事一件,問我想不想幫。

多個安妮這樣的性奴,我當然是想啦。

女殺手啊!

一個女殺手做性奴,這又是一個【莊靜】啊。

小周說:讓她在你家等著。

我覺得很諷刺。

對于安妮來說,豬油波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但對于地中海來說,豬油波卻屁都不是。

「你真的殺過人?」

「八個。」

「說說,挑個有意思的。」

「一個女老總,她……」

這么聊著,一個多小時候后,安妮的姐姐被送了過來。

她被送來之前顯然被精心地收拾了一番:卷曲的秀發朱紅的嘴唇,黑色的蕾絲連衣裙盡顯凹凸有致的身材。

透過半透明的絲質布料可能看到,被朱紅色乳罩約束住的碩大的奶瓜,明顯因為懷孕而比資料里,看起來還要大了一圈,隆起的肚子下面。

同樣能隱約看到朱紅色的低腰內褲。姐姐要比妹妹矮上一些,但一雙套著黑絲的腿仍能說得上是修長。

走近時,一陣芬芳的氣味撲面而來,我不知道是什么香水,但聞得出是名貴的味道。

她比安妮長得明艷動人,但缺乏顯著的個性。

這么裝扮起來,她就像一名豪門貴婦,但那黑眼袋和木訥的神情,多少揭露了她半年來遭受的噩夢。

「你叫什么名字?」

我一邊問著,一邊肆意地摸著她的身體,從乳房一直到隆起的肚子,再到肚子下面的陰部。這是權勢的芬芳。

她一動不動,相比她被當成性畜圈養了半年,這么摸幾下的確算不上什么。

「安盈。」

聲音倒是有些個性,帶著磁性,挺撩人的。

我撩起了她的裙子,將手插進她的內褲里,她很自然地微微屈膝分開了腿,為的是方便我玩弄她的逼穴。

「你真的姓安啊?」

我問的是安妮。

我本來還想搞一下孕婦的。

沒搞過嘛。

看著那隆起的肚子,雞巴就硬得厲害。

還他媽是姐妹花。

但一摸之下,我興味索然,安盈下面松垮垮的,估計塞個拳頭進去不是問題。

肯定被人拳交過了。

哎……

我心里嘆了一聲。并不是所有人都會,像地中海那樣【高級玩法】。

「我的屁眼比較緊湊……」安盈討好地說道。

半年,曾經稅務局公務員,就能近乎坦然地說出這種話。

「手機。」

我給安妮劃了5萬。

「帶你姐姐去散散心吧,順便療養一下。」

安妮從頭到尾也沒有說什么,甚至沒有和她姐姐打過一聲招呼,現在也只是點了點頭,就帶她姐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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