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詩翩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換下了那身白色禮服,換上了夏日里清爽的短T與牛仔短褲,便叫了個的士回家了。
無論是KFC官方的賽后聚餐,還是冠軍隊的幾個小帥哥,想邀請她參加慶功宴她都婉拒了。
女孩子在外打拼不易,她向來潔身自好,酒局什么的晚宴一般都是能躲則躲。
葉詩翩租的房子挨深海大學很近,這也是她大四那年就搬出來租的,加上這里本來就與電視臺不遠,她也就沒有再選其他住處,葉詩翩剛從的士上下來。
正要向著巷子里的家中走去,忽然,從一處黑暗角落里突然冒出一只,龐然大物堵在她的跟前。
“葉大美女,我們又見面啦!”熊安杰兩米的身高杵在那里著實嚇人,盡管葉詩翩也有1米7。
可這點身高在熊安杰面前與那些1米5、1米6的小姑娘沒什么太大區別。
“熊安杰?”葉詩翩眉頭一皺,不由向后退了兩步。
“嘿嘿,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打聽到你的住處,總算把你給等來了。”熊安杰越走越近,這塊地方本就偏僻。
加上周圍來往的也都是些合租的大學情侶,周圍的路人誰敢朝著他這么個,大猩猩多管閑事,熊安杰自然是有恃無恐:
“怎么,葉大美女要不要請我去你家坐坐?”
“我家不歡迎你,我也不歡迎你!”
葉詩翩難得的將話說得這么直接,可眼前這人顯然不是講道理的人,葉詩翩見他依舊嬉皮笑臉的杵在那里。
當下也不多言,轉身便朝著身后跑去,可她還沒跑兩步,熊安杰便一步撲上來,一下便將她的小手給拉起:
“來來來,葉大美女,我等了你這么久,你不請我回家坐坐,那不如去我家坐坐怎么樣。”
說著更是一臉淫笑的,望著這位葉大主持,手中微微一刮,只覺這位美女主持的小手,還真是細膩嫩滑,心想著今晚可有福了。
“你再亂來,我就喊人了!”葉詩翩狠狠的甩了甩手,這才稍稍掙脫幾分,可她正要再次向后跑,熊安杰卻是又攔在了她的身前:
“嘿嘿,你喊啊,我就想讓人知道你葉大美女,今晚跟我來約炮了,我看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搗亂。”
周圍走過的幾對情侶聽得這話更是加快了腳步,當時沒看見一樣的擦身而過。
葉詩翩的心一時間有些發涼,直后悔自己以前選了這么個地方住,葉詩翩不由得把心一橫,“不管了,先喊了再說。”
“住手!”葉詩翩正要高喊呼救,卻聽到一聲意外的聲音,不由得扭頭望去,卻見著一個瘦瘦高高的男生走了過來。
“怎么?還真有人多管閑事?”熊安杰稍稍松開葉詩翩的手,朝著那道走過來的人影望去。
來人正是在外閑逛覓食的鐘致遠,本著一個人無聊圍著學校四處走走的想法。
卻是不小心看到了這樣一幕,心中只感嘆這深海的治安比北京可差遠了,心中也是沒有多想便義無反顧的沖了出來。
葉詩翩此刻慌不擇路,也不管來人是誰,小跑幾步便躲到了鐘致遠的身后,而熊安杰卻是靠近了些,在昏暗的路燈照射下,那道黑影極為高大。
可鐘致遠卻是根本沒有本店后退的意思,昂著頭站在那里。
“球打不過,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鐘致遠冷聲道,見得這一幕,對眼前這只大塊頭的印象更是差到極點。
“那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熊安杰被他這一激,哪里還顧得許多,抬腿就是一腳,鐘致遠卻是反應迅速,稍稍一偏就給躲了過去,見熊安杰猛撲過來。
當即把身后的美女一甩,自己就朝著熊安杰迎來。
“啊!”葉詩翩見他兩人扭打在一起,登時急得大喊,可周圍的人都不敢上前,葉詩翩把心一橫,登時向后退開幾步,拿出手機便拔了組號碼:
“喂,派出所嗎?”
葉詩翩打過電話,向著兩人方向一看,不由得有些目瞪口呆,身高兩米的熊安杰竟是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倒在了地上。
而那位高高瘦瘦的男生卻是好好的站在那里,除了臉上也有些淤腫,手臂上有些發青,基本可以算是一場完勝了。
“你?你打的?”葉詩翩不由對這位男生有了些好奇。
英雄救美,又是大獲全勝,鐘致遠心中難免有些驕傲,嘿嘿笑道:“這頭猩猩看著兇,其實不經打的,要是我老姐在,揍他十個都沒問題。”
葉詩翩自當他是有些吹噓,但也并不點破,反而覺得眼前這位英俊男生有些可愛,不由問道:“你也是深大的?”
“嗯,我是大一新生!”
“大一啊,”葉詩翩搖了搖頭,稍稍在心中感嘆了下自己都畢業一年了,不過這會兒卻也不是感嘆的時候,當下朝著鐘致遠感謝道:
“今天的事謝謝你了啊,小學弟!”
“小事、小事,不過學姐你這地方也太不安全了,附近人少燈暗,這會兒喊人都喊不到。”鐘致遠朝著四周打量了會兒提醒著。
“是啊,看來我得搬個家了。”葉詩翩微微笑著點頭:“對了你叫什么名字?看你這樣子,不會也是體育生吧?”
“嗯,是體育生,我叫鐘致遠。”
“致遠,好名字,那你得管我叫師姐,師姐我也是才畢業的體育生。”
兩人閑聊幾句,卻是自街口傳來幾道高閃車燈,燈光雖暗,倒也能看出來的是幾輛警車。
“師姐你報警啦?”鐘致遠見警車駛來,連忙問道。
“對啊,我剛剛看你們打在一起,就給打了附近的派出所。”
鐘致遠“嘖”了一聲,稍稍想了會兒就朝著葉詩翩急聲道:“師姐,咱們下次有緣再見啊,我先走了。”
“啊?你…”葉詩翩還未反應過來,鐘致遠已經飛奔似的向著遠處跑開了,開玩笑,雖然是英雄救美。
但現在躺在地下的是別人,自己有理也沒那么容易辯解,而且自己明天又是新生報到。
這要是被拖著去趟派出所公安局,調查筆錄什么的,那自己恐怕成了深大有史以來,第一位還沒在學校報到,就先到派出所報到的學生了。
鐘致遠可不傻,趕緊撒開了腳丫子朝著學校跑去。
葉詩翩倒也想到了其中關節,看著他急匆匆的樣子,卻是捂著嘴輕笑起來。
“葉小姐,是你報的案?”警車停下,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年輕警察問道。
“嗯,這個人剛剛攔路行兇,被路過的一個好心人給打了,諾,就是他。”葉詩翩指著躺在地上的大猩猩,倒是讓幾位警察有些面面相覷。
“真是被個路人打的?”
“難不成是我打的啊。”
“那好吧,無論怎么樣,你們兩都跟我們回趟所里錄個筆錄。”
深大派出所,年輕的黑框眼鏡警察,將葉詩翩帶入了一間例行詢問室,順手倒了杯熱水遞了過去:
“美女,您今天算是遇到貴人了,你家那個地方經常出事,前幾天我們還辦了個搶劫的案子,就是在你們那塊黑燈瞎火的地方。”
葉詩翩聽他這么說倒是心中緩和下來:“是啊,我這一回去就得趕緊尋個地方搬家。”
“來,你把整個情況大概說一下,我做個筆錄,然后你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好的,警察同志,今天白天我主持了個球賽…”葉詩翩說得很詳細,把從白天得罪這頭猩猩的起因也說了進去,一說到那頭猩猩居然敢挾私報復。
連這位警察都聽得眉頭一皺:“他好大的膽子,別說是個大學生,就算他是未成年,老子也要辦了他。”
“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警察扶了扶眼睛,起身開門,門口卻是一位年紀老一些的警察,老警察做了個手勢,黑框眼鏡也就跟了出去。
倒是把葉詩翩獨自留在了審訊室里百無聊賴。
約莫過了幾分鐘,黑框眼鏡這才緩緩走了進來,可進來的詩會卻是有些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樣子。
“警察同志怎么了,我什么時候可以走了啊?”葉詩翩焦急問道。
“哦,沒什么,剛剛所里接了個案子,這間審訊室得留給他們,咱們筆錄還沒做完,我先給你換個地方吧。”
“啊,好吧。”葉詩翩雖是有些不滿,可也知道服從警察的必要,跟著這位黑框眼鏡的腳步,從一樓的審訊室走了出來。
直接向著辦公樓后面的一棟小樓房走去,黑框眼鏡取出鑰匙,打開了一間小房的房門:
“這是我們平時午間休息的地方,你先進去休息會兒,我去外邊打聲招呼就來給你做筆錄。”
葉詩翩不明就里的走進房中,還未待她反應過來,房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上,葉詩翩登時一嚇,趕緊回頭敲門。
可房門已經被反鎖在外,任她如何扭動門鎖都無濟于事。
“為什么?”葉詩翩心中一陣莫名其妙,扭頭四股看了看房中,這間房連窗戶都沒有。
除了頂上有個天花板的透氣口,卻是四面緊閉,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希望。
葉詩翩不斷回想著自己哪方面,是說得有問題還是怎么,可依舊百思不得其解,可手機在入審訊室的那一會兒就已經上交了。
這會兒根本是無計可施,正躊躇間,卻聽得房門一下子打開,一道熟悉而又恐怖的身影,卻是悠閑的走了進來。
“怎么樣,我的葉大美女,是不是有些絕望啊?”熊安杰的臉上還有被揍過的痕跡,更顯丑陋。
可他卻渾然不顧這些,自顧自的走了進來,一把關上房門,向著不斷向后躲靠的葉詩翩走來。
“你,怎么回事?警察,警察!”葉詩翩慌忙大喊,可門外依然了無動靜。
熊安杰大笑一聲:“我說了去你家或是我家,你都不肯,卻偏偏要來這里,你還不知道吧,整個深海的公安系統,都是我家說了算的。
我老爹可是深海公安廳的廳長,這家派出所從屬的分局局長也是我小叔,我看你還要叫誰啊?”
“你,你今天要是敢亂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葉詩翩已經退到了墻角,而熊安杰卻是好整以暇的一步步走來,葉詩翩只得做著最后的威脅。
“嘿嘿,放過我,今天你既然來了這里,就別想著再出去了,我告訴你,深海好幾百萬人口,多的是外地人,隨便消失一兩個人還真起不了什么風浪。”
熊安杰一邊叫囂,一邊大手扯住佳人的小手,葉詩翩猛地掙扎,卻依舊未能擺脫這力大如牛的熊安杰,非但沒能掙脫。
反而另一只手被他牢牢箍住,只聽得“咔嚓”一聲,葉詩翩一下子懵在當場,卻見著自己的雙手之上,竟是被一道手銬給牢牢銬在一起。
熊安杰這下輕松許多,一手提起美女的手銬,直將她拖得站了起來,自己用身子將她抵在墻角,這才空出一只手來,開始在佳人的臉上輕輕撫摸。
臉蛋光滑白嫩,不愧是近來興起的電視臺花旦,當真是美得讓人心動。
熊安杰大手拂過,葉詩翩的臉便隨著他的手而左右扭動,身子還在竭力掙扎,可怎么樣也抵不動眼前這堵鐵墻。
熊安杰卻不是憐香惜玉的人,見她這時候還在不斷扭動掙扎,早先積攢的怒火一時間重新燃起,撫摸在佳人臉蛋上的大手,猛地一揮“啪”的一聲脆響。
直扇得葉詩翩小臉通紅,疼得她眼淚一下子蹦了出來。
“你不是很拽嗎?”熊安杰卻是扇得興起,當下又來了一巴掌,不過這次稍微注意了些力道。
以他的手勁兒要是全力扇個兩下,這位美女主持只怕是要給打傻了。
“嗚…”葉詩翩長這么大,何曾受過這樣的侮辱,隨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中的恥辱感一下子爆發,一時間淚如雨下,大聲抽泣起來。
熊安杰見打得也差不多了,這時候該辦正事要緊。
見她掙扎勁兒小了幾分,便稍稍退了幾步,雙手一合,那身黑色的球衣一下子就給脫了下來,雙腳一蹬一提。
倒是極為迅速將鞋襪連著球褲內褲一齊脫下,挺著一身精壯無比的肌肉,與下身那根粗得嚇人的肉棒,朝著正在抽泣的美人走來。
“不要,不要…”葉詩翩沒有想到,自己稍稍一愣神的功夫,這個野人竟是將全身給脫了個干凈,這位向來穩重的美女主持,此刻哪里還有思考對策的余地。
只能一個勁的搖頭,小嘴不斷的重復著那句,“不要、不要…”
熊安杰一把將她攔腰抱去,稍稍轉了個方向就直將她摔在軟床之上,葉詩翩還待掙扎,這頭龐然大物已然壓了下去。
熊安杰自不會全身壓在小美女的身上,可即便是他有所控制,用雙腿微微跪著來緩解壓力。
可這減弱了的壓力也足以,讓葉詩翩被壓得白眼直翻,熊安杰不顧許多,一手牽起玉人的雙手壓在頭上,一張血盆大嘴便朝著葉詩翩的小嘴吻來。
“不要,不…嗚…”大嘴覆蓋之下哪里還有葉詩翩說話的余地,熊安杰的身上還散發著,下午打完球之后的汗臭,嘴邊還帶著些酒味兒。
顯然是晚上郁悶喝了點酒,幾股味道合在一起著實讓這位,向來愛潔的美女主持受不太住。
只覺得腦中一片眩暈,熊安杰的舌頭還沒怎么使勁,就輕松的撬開了這位美女主持的嘴。
直接闖入佳人的嘴中,一伸一勾就把葉詩翩的小舌頭給帶了出來。
“嗯”的一聲輕吟,被異味給熏得難受的葉詩翩突然回過神來,輕輕一哼,登時又羞又氣,突然間牙關一緊。
“啊!”熊安杰捂著嘴大喊一聲,卻是舌頭被這女人給狠咬了一記,要不是自己將她壓得沒了力氣,只怕自己這舌頭非給她咬斷不可。
熊安杰一怒之下大手一扇,又給了女人一記狠狠的耳光,而葉詩翩卻是眼色冰冷的看著他,一聲不吭的死死對視著。
約莫對視了近半分鐘,熊安杰倒是驚訝于這女人的堅韌,可他卻是毫不在乎,待自己的舌頭緩過神來。
他便親手打破了這份寧靜,大手朝下一握,一把抓住了葉詩翩的胸前高聳,葉詩翩那剛剛還堅韌的眼神立刻渙散,止不住的喊道:“你住手,你…”
無視著身下女子的咆哮,熊安杰隔著她的藍色短T,開始在美人的乳峰上揉捏起來,不時還發出“嘖嘖嘖”的聲響,更是令葉詩翩羞辱不止。
曾幾何時,自己引以為傲的身材竟是被這樣,一個禽獸給玩弄于股掌,葉詩翩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但熊安杰不退反進,雙手一提,自佳人的腰腹之處一把將她的短T向上一掀,衣服瞬間蓋過頭頂。
直將葉詩翩盤起的長發給散落開來,熊安杰卻是不顧衣服箍得佳人難受,手上狠狠一扯,短T便穿過臻首,越過那被壓在床頭的雙手,輕松脫下。
“嚯,想不到你還這么有料。”上衣掀開,立時露出葉詩翩的一對艷紅色胸罩,原先在臺上看不太清。
后面又因為燈光不明而沒有注意到,這位美女主持的胸圍竟是這般大。
熊安杰登時一喜,雙手繞過佳人粉背,極為熟練的五指一并,那對兒胸罩便輕松脫落,露出那對渾圓挺拔的翹乳。
“嘖嘖嘖,你這對奶子都有C了吧,你他媽居然還是搞體育的,你以前訓練時候是練的什么?練的胸肌嗎,哈哈…”
熊安杰大手一把握住,得了便宜還在佳人耳邊賣乖取笑,手中一陣揉搓,感受著這對玉兔的彈性和柔軟:
“嘖嘖,你是老子見過的體育生里最大的,哈哈,今天沒白忙活,哈哈,爽啊。”
熊安杰一邊說著一邊將身子埋了下去,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將女主持的胸乳含在嘴中,小舌試探性的來回在那顆胸前紅豆之上挑逗。
時而一把咬住那顆紅豆“呼”的一陣猛吸,不過葉詩翩這年紀哪里來的奶水,熊安杰一口沒有吸出什么東西。
只得繼續一陣舔舐揉搓,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雙手緩緩下移,開始去解葉詩翩的牛仔短褲。
“啊,你別…救命…”葉詩翩已然有些癲狂,根本不知道此時此刻該喊什么,才能止住眼前這頭兇獸對她的吞噬,她的雙腳不斷的向上猛蹬。
可葉詩翩的力氣哪里能掙脫這頭大熊的“防守”,熊安杰只需要一條腿就牢牢將她壓住,雙手解開腰帶。
順著那條曼妙長腿向下緩緩拉動,越過筆直修長的美白玉腿,越過那對還穿著白色耐克跑鞋的小腳。
終是扯落在地,熊安杰回頭一看,下午還是盛裝禮服的葉大主持,此刻已被自己剝得只剩一條粉色內褲。
感受著佳人不安分的雙腿,以及那雙不斷掙扎而撬動得手銬“砰砰”作響的手。
熊安杰更是興奮,雙手沿著她筆直的玉腿向上緩緩撫摸,自下而上感受著這股最是舒爽的觸感,只手可握的小腿,柔軟無骨的腿彎。
直到細膩光滑沒有一絲瑕疵的大腿,熊安杰只覺胯下那根肉棒早已漲得生疼無比,當下不再多想,右手一扯,便將葉詩翩最后的防線扯下。
粉色的內褲褪至腿彎,露出了佳人胯下一片淺淺的叢林,熊安杰興奮得一頭埋下,輕輕在佳人的叢林中微微一掰,卻是露出了那一抹肉眼可見的穴縫。
“嘿,還是粉的,老子喜歡。”
熊安杰大笑一聲,緩緩從她身上起來,卻是跪在她的腳后,雙手各拉著一支玉腿,輕輕一扯,竟是將她的雙腿給扛在了肩上。
“不要,不要,不要…”葉詩翩不斷的搖頭,不斷的呼喊,可終究無法避免那根,兇惡粗長的肉棒挺近她的小穴。
當胯下穴口突然感受到了那團令人窒息的滾燙,她的眼中已是充滿絕望。
熊安杰伸出只手來微微握住長槍,稍稍對準,便是將肉棒緩緩插入,感受著那團溫熱舒爽的陰唇包裹,熊安杰只覺得緊致無比,更是急不可耐的向前挺近。
“處女?”長槍觸碰到一層膜墻,熊安杰竟是有些發楞,旋即面露狂喜之色:
“我沒做夢吧?葉大美女還是個原裝貨!”
熊安杰開心得直想連拍幾個巴掌,要知道在他認識的女人到了大學,還是處女的簡直就是稀有品種。
更何況這位美女主持,已然步入社會一年,人又長得這么漂亮,實在是讓他太過意外。
可眼下卻容不得他有任何分心的可能,他俯下身來,朝著正不斷抽泣著的美女主持大喊道:“來咯,我的大美女,老公我這就給你開苞啦。”
言罷雙手微微捏住床單,胯下狠狠朝前一頂!
“啊!”葉詩翩只覺整個小穴都要被他撕開了一般,疼得撕心裂肺,不住的痛呼起來,熊安杰卻是好整以暇的長驅直入。
順著穴中美肉的緊緊包裹,一直向前狠頂,直頂到那花芯深處,頂得佳人雙眼緊閉,涕泗橫流,險些疼暈過去。
鮮艷的處女落紅隨著玉腿內側緩緩滴落,盡管穴中撕心裂肺。
可葉詩翩依然能清晰的感受到,大腿內側的點滴血線劃過,一向很有主意的她只覺得眼下一片灰暗,自己珍藏多年的處子之身終是不復存在。
“你不是說我不行嗎?”熊安杰卻是根本不顧她的感受,一桿到底之后復又抽出小半截,葉詩翩還未緩過神來,熊安杰又是一記狠插。
“啊,疼,疼疼…”葉詩翩此刻再也無法多想,只能任由著生理上的痛楚,不斷呼喊求饒:“你,你放過我吧,你,啊,疼,你,你輕點…”
“嘿嘿,這會兒怕了,下午不是還挺拽嗎?”熊安杰一邊狠狠抽動著肉棒,一邊又在葉詩翩的耳邊叫囂著,下午球賽時的畫面:
“你不是看不起老子嗎?老子肏死你!”
“啪!”的一聲,這一次不斷頂在了花芯最里,甚至那長槍在內壁上狠狠插動,似是要將那層內壁都要捅穿一樣有力。
“啊,別,你輕點,我,我求…你,啊…”
葉詩翩畢竟只是個新瓜初開的柔弱女子,哪里能承受得起這頭大熊的狂肏猛插,還沒幾下便被肏得要斷了氣般的難受,疼痛與羞恥的對比。
終是疼痛更為叫人難以忍受,葉詩翩也顧不得先前的如何形象,此刻只希望著噩夢早點結束,只得無奈的哭喊道:
“你,你輕點,你…別來了…我…我不行了…啊!”
“啪啪啪…”回應她的只要那連續不斷的臀肉相撞,以及肉棒與小穴的摩擦之聲。
“我…我實在,實在是不行了,你放過我,放過…啊啊…放過我…啊!”
葉詩翩的每一次告饒,都要被熊安杰的瘋狂肏動,而變得斷斷續續,熊安杰依舊在奮力猛沖:
“你不是喜歡報警嗎?你求饒干什么,你報警啊,你喊人啊!”
“啪啪啪啪啪…”
“你不是有人英雄救美嗎?你讓他過來啊,我要當著他的面肏你,哈哈,哈哈…”
“啪啪啪啪啪…”
“今天老子不給你肏服,你他媽還不知自己有幾斤幾兩,我告訴你,在深海,就你這個身份的女人,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熊安杰越是咆哮便越是興奮,直恨不得將下午輸球的郁悶盡數宣泄一般,瘋狂的在這位美女主持身上肆虐。
而那被肏得已然有些癲狂的葉詩翩,更是梨花帶雨,痛苦得連呼喊都變了音色。
風雨飄搖,兩人在軟床上來回起伏,葉詩翩的小穴較之前似乎是稍稍適應幾分,那股火辣辣的脹痛雖是依然不減。
可她也漸漸回復了一絲精力,她陡然意識到自己被手銬銬住的雙手,如今正舉在上空,而熊安杰正肏得興起,根本就沒顧忌到她。
葉詩翩眼色一狠,猛地舉起雙手,用那冰冷的手銬狠狠的向熊安杰砸去。
“啊!”手銬正砸到大熊的頭上,熊安杰痛得連連抽身,雙手抱著頭緊緊捂住,嘴上大罵道:“你個臭屄,你個欠肏的婊子,操!”
葉詩翩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趁他抱頭起身的一瞬間,猛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連滾帶爬的向著房門沖去,從床頭到房門不過幾步距離。
葉詩翩雖是速度不快,但熊安杰倒是一個不慎沒有反應過來,葉詩翩終是到了門口,雙手猛地一扭,忽然面色煞白。
她這才想起房門,在這頭猩猩進來的時候,又重新的鎖上了,任憑她如何掰動門鎖,終究是于事無補。
“我看你往哪里跑!”熊安杰氣得站了起來,頭上被破了一點皮,臉上還有點滴的血絲劃過,配上之前被鐘致遠給揍的淤傷,更顯猙獰。
房門左側便是洗手間,見熊安杰這般撲來,葉詩翩絕望的向著洗手間沖去,剛進門便用帶著手銬的雙手狠狠一拉。
直將洗手間的門給拉上,重重一扭將門鎖帶上。
熊安杰見門拉不開,大聲吼道:“你個臭婊子,給老子出來,老子要肏死你!”
葉詩翩心下彷徨,可也只得躲在這四五個平方的洗手間里,意識到自己全身赤裸,門外還有那頭野獸叫囂,一想到這里是人家的地盤。
要打開這間洗手間不過是遲早的事,葉詩翩痛苦得蹲下身來,眼淚止不住的嘩嘩流下。
“砰”的一聲,葉詩翩猛然向前撲倒,她怎么也沒有想到,憤怒至極的熊安杰根本沒有耐心,等著人來給他開門。
他卯足了力氣,朝著這扇普通的木門狠狠一撞,瞬間便將木門撞得稀爛,連帶著蹲在門后的葉詩翩也給撞得摔倒在地。
“哼,我看你還往哪里逃。”熊安杰向前幾步,一把抓起地上的赤裸羔羊,朝那洗手臺上一擺。
無視著美女的不斷抽泣,一把掰開雙腿,挺著那根還未盡興的肉棒,重新插了進去。
“我肏死你個爛逼!”
“啪!”
“我讓你逃,你逃啊!”
“啪!”
葉詩翩恢復了點力氣,雙手又是猛地砸下,意欲故技重施。
可熊安杰這回卻是漲了記性,一手將她的雙手撐起頂在墻上,胯下瘋狂的抽動。
“啊!啊!”葉詩翩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她所有的力氣都只能用在呼喊之上,那堪比打樁機一般的速度,直肏得她有些歇斯底里。
她扭動著,咆哮著,在痛苦而又羞恥的深淵之中徘徊,這一瞬間她竟然是想到了死。
可那股令人窒息的疼痛,卻又提醒著她死亡的可怕,她已經沒有多余的想法,只盼著這場噩夢般的風暴能早些結束。
但熊安杰卻不會讓她輕易結束,自小就混跡于健身房的他,體力充沛過人,常年順風順水。
今天卻是吃了這么多憋,今夜,好戲還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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