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夏清每天都是泡完藥浴后去抓短耳靈兔。
他對于撲抓短耳靈兔慢慢的駕輕就熟,只要他想抓的靈兔,就絕逃不出去他的手掌。
他不停地練習自己的各種身法,有時在奔跑中往往從一個怪異的角度出手,一把抓住兔子的后腿。
有一次他抓住了一只短耳靈兔,為了逗那只兔子玩,把它抓了放,放了再抓,直到最后那只兔子總算也明白過來了。
當夏清再一次將它放在草地上,它竟然臥在那兒不跑了,甚至還當著他的面開始吃起草來,看來這家伙竟然是跑餓了。
經過多日的浸泡草藥,夏清的筋肉骨骼也在慢慢的發生著變化,他身體的柔韌性變得更好。
骨頭也變得越來越結實、堅硬。有時一拳打出去,帶著呼呼的風聲,讓他有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
變化最大的是他的皮膚,本來夏清從小在山里長大,雖然長得眉清目秀,但經常風吹日曬,皮膚還是有些粗糙。
經過了多日的草藥浸泡后,皮膚變得越來越光滑,越來越細膩,在那已經逐漸成型的肌肉襯托下,顯得細嫩光亮。
讓人看了不由自主的有一種想摸一摸的想法。
唐瑜兒看到了夏清的變化,不禁暗暗心喜,哪個當娘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風采出眾?
這一日夏清對他爹說不用再練習抓靈兔了,因為那個草坡上的靈兔,看見他都已經不再跑了。
知道跑也跑不過他,被他抓住了也不會受到什么傷害,一轉眼就被放了,反反復復的那些靈兔也有些煩了。
擺出一副你想抓就抓的架勢,反正我是不會再傻乎乎的拼命的奔跑了。
※※※※※※
夏奎讓夏清將他教的那些身法,當面又演練了一番,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夏清說道:
“清兒,你的身法和速度現在都已經可以了,下一步爹教你練習刀法的出刀的準確度。“
”你既然明白了這套刀法的,致命殺招都是奔著對手的咽喉去的,那就一定要做到在出手時,能迅速地斬斷對手的咽喉才是關鍵。”
夏清聽了不住的點頭。
“今天咱們爺倆正式進山去,去黑風嶺,那雖然不是深山,但經常有疾風狼出沒,此狼習慣獨來獨往。“
”它們渾身毛發堅硬如鐵,皮糙肉厚,不怕刀砍斧剁,很難斬殺。”夏奎也多次和疾風狼遭遇過。
“不過此狼也有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脖子下那一縷白毛的所在地,如果能一刀斬在那個部位,就可以割斷此狼的咽喉,“
”但此狼的動作迅速,性格兇殘、狡猾,身形敏捷,讓人很難得手。”
夏奎雖然武功高強,又有著多年的捕獵經驗,一說起疾風狼來,也不得不佩服。
“好的爹,下午咱們就去黑風嶺,我倒要見識一下那疾風狼如何的厲害,我現在先去準備一下。”夏清說完就向自己的小屋走去。
“瑜妹,你覺得清兒這次能被選上嗎?”看著夏清離去的背影,夏奎對旁邊的唐瑜兒說道。
“我覺得清兒一定能被選上的,這孩子心性之堅韌,做事之果斷,在少年之中非常罕見。”一說起夏清,唐瑜兒就非常自豪,美目中發著光。
“我聽說一般宗門選弟子不是要看什么資質、靈根的嗎?”夏奎有些擔憂。
“如果清兒沒有什么靈根,資質在人家眼里又很一般,那還有希望嗎?夏奎終于說出了心里所想。
唐瑜兒伸手挽住了夏奎的胳膊,滿懷信心的對他說道:“放心吧奎哥,你說的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以前宗門選弟子確實比較注重靈根和資質,“
”認為有好的資質或靈根的弟子容易培養。但現在主要看弟子的心性和福緣,如今修仙界有好幾個頂尖的存在,“
”都是最一般的五行雜靈根,憑著堅定的心志和莫大的機緣,一步步成為讓人仰視的存在。“
”反觀那些曾經有著這樣,或那樣靈根或寶體的弟子,后來在修仙的過程中都逐漸殞落了,或者逐漸變得默默無聞了。“
”他們都是因為太自負了,仗著自己是什么靈根或寶體,沒有腳踏實地的去認真修煉,還經常到處惹事生非,有時不知不覺得罪了人,“
”最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現在靈根和資質,在很多宗門選弟子的時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唐瑜兒跟夏奎解釋道,將她那一只豐滿高聳的酥胸,緊緊貼在他的胳膊上。
夏奎在用胳膊感覺著那團軟軟的肉感,微低著頭對唐瑜兒說:“那妹妹是什么靈根或寶體?跟我說說,讓我也心里有數,沒有每天白滋潤。”
“死鬼,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可是純陰體水靈根呢。”唐瑜兒撒嬌不依。
“不過體質是可以轉化的,有的人由于修煉了不同的功法,或有機緣服用了某種絕世丹藥,都可以使自己的體質轉化,成為另一種寶體,變得更強大。”
唐瑜兒繼續解釋著。
“但靈根就不行了,天生是什么靈根,就是什么靈根,不可能再發生改變了,只適合修煉根據靈根所屬性的功法最有利。
按說我是純陰體水靈根,不論體質還是靈根屬性都是上乘,當初宗門也是寄予了厚望,讓我專門修煉水屬性的功法,但修煉起來不知為何卻進展緩慢。
這才讓宗門對我漸漸不滿,認為我是沒有一心一意的修煉。但我卻隱隱有種感覺,是我修煉的功法不對,好像不能發揮出我的最大長處。”
唐瑜兒一說到自己身上,玉面上立刻浮現出怏怏不樂的表情。
“你放棄修仙了,咱們不是也過得挺快活的嘛。”夏奎說著,眼睛看著唐瑜兒那嬌艷的嘴唇,真想再次的噙住不放。
“嗯,是挺快活的,不過誰都希望自己能長生不老。清兒要是開始了修仙,說不定咱倆也能沾沾光呢。“
”到時候哪天他給你弄兩粒靈丹妙藥,讓你再年輕回去,像個二十歲的小伙子,那不是更好。”
唐瑜兒沖著夏奎說著,眼睛里又開始春波蕩漾了。
她對男人的需求好像是永遠沒夠,無法滿足。
夏奎被她這么一說,心里不禁又有些蠢蠢欲動,同時也對自己如果能回到,二十來歲有了些向往。
不管怎么說,如果能變年輕總歸是好事,他現在對于在床上和唐瑜兒的赤身肉搏,已經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對于一個練過武的他來說,知道自己是縱欲過度了,但讓他兩天不碰唐瑜兒,他又知道自己忍不住。
唐瑜兒那豐滿騷浪的肉體,以及倆人在一起纏綿時,讓他有一種仿佛作為一個,征服者的快感,對他來說都是無法抵抗的。
男人有時往往都是矛盾的,有些事明知道一旦沉迷對自己是有害的,但往往還是經不住誘惑。
所以人最難戰勝的就是自己!
“奎哥,等你和清兒進山去狩獵疾風狼,我一個人在家沒人陪我了,我也開始恢復打坐修煉,看能不能盡快恢復到以前的水平,“
”等于陪著清兒一起修煉,我也不想讓自己老去。”唐瑜兒輕輕地說著。
“那妹妹一旦又開始修仙了,會不會慢慢的對夫妻之間的那事沒興趣了?”夏奎一聽有點兒急了。
“壞蛋!心里就想著干那事,三句話都離不開。”唐瑜兒大發嬌嗔。
“放心吧,每天晚上妹妹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唐瑜兒說著,臉上一片嬌羞,就連耳垂都開始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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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風嶺。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參天的古樹,怪石崚峋,雜草叢生。整個山嶺都靜悄悄的,就好像沒有生命存在一般。
偶爾傳來一兩聲難聽的不知是什么鳥的叫聲,讓人猛的一聽,覺得格外的刺耳,感覺有些毛骨悚然。
“去吧清兒,就在這附近轉悠,別走太遠。這附近是疾風狼經常出沒的地方,我知道附近有幾處疾風狼的巢穴。”
夏奎壓低聲音說道,仿佛怕疾風狼能聽到一般。
“此狼不合群,所以你不用擔心會一次碰到兩只。以你現在的身手,就算還無法準確的斬殺疾風狼,但自保應該沒問題。“
”它們擅于纏斗,你好好利用自己的身法和它糾纏,然后瞅準機會,一定要穩、準、狠,速度還要快,這樣就可以一刀斃命。“
”爹就在這兒等你,你要是碰到特別兇殘,實在打不過的,也不要勉強,退到爹這來就是了,盡量別讓自己受傷。”夏奎叮囑道。
“我知道了爹,我去了。”夏清也低聲說著。
然后一縱身,幾個起跳,人就在夏奎的眼里消失不見。
兩個多時辰后,夏清筋疲力盡的回來了,手里還拖著一只巨大的狼尸。
他的身上有好幾處被抓破的地方,血液早已凝固了。不過他的血液不是鮮紅色的,而是紅的有些發紫。
這一點夏奎,和唐瑜兒在夏清小的時候,玩耍時不小心手上劃破了口子,流血時就就發現了。
他夫婦二人對夏清這紫紅色的血液略感詫異,但也沒再往別處多想。
那頭被殺死的疾風狼,身上也有多處被刀砍過的痕跡,但最多是掉了些毛,還有些輕微的皮肉傷。
致命的那一刀在脖子下面的那一縷白毛處,此時那一縷白毛已被從刀口處,流出的鮮血染得通紅。
他將狼尸扔在了地上,就一屁股坐在那兒呼呼直喘,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夏奎看著兒子,眼睛越來越亮,目光里充滿了贊許。
“爹,咱們明天還來,我一定要把黑風嶺殺的以后沒有疾風狼!”夏清憤恨地說道,顯然今天他和這頭疾風狼打出了真火,要將它們趕盡殺絕。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夏清除了每天進行藥浴,就是和夏奎進山里撲殺疾風狼,鍛煉身法和出刀的準確度。
夏清的武功在飛快的增長著,不知不覺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青云派招收弟子的日子終于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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