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日上三竿了,此時的夏清正泡在大木桶中,里面是深褐色的藥液,散發著淡淡的草藥清香。
今天早上他起來后并沒有練拳,而是在練習速度和彈跳,自從他昨晚領悟了拳法的真意后。
就覺得要想把這套拳法發揮到極致,速度是其中非常關鍵的一環。
如果能將速度提高到讓對手防不勝防,那么這套拳法的殺傷力至少還要提高五成。
再加上拳法中精妙的招數,夏清認為和他真正搏殺的,人基本上占不了什么便宜,如果一旦讓他占據了主動。
那么對方會始終處于被動挨打的地位。
而自從他昨天喝完鹿血后有了覺得,自己能一跳很高的念頭之后,也就一直想試試,自己到底能跳的有多高。
是不是也像父親一樣,一旦施展輕功,就能輕輕地躍上一棵大樹。
夏奎教過他提氣飛跳的輕功,可他的那口真氣總是凝聚不起來,達不到氣沉丹田,無法讓身體變得輕盈。
但自從昨天喝了那鹿血之后,小腹發熱的同時也覺得自己,丹田慢慢的有一股真氣開始凝聚。
所以他今天早上試了試,結果讓他很滿意,雖然不能像父親那樣身輕如燕,一下子可以跳到一棵大樹上面。
但也不錯了,一次也能跳得有兩,三丈高。
夏清坐在大浴桶里閉目養神,覺得小腹里的那股暖流,隨著他的意念開始慢慢地,往丹田里凝聚,流入丹田后,丹田里也是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浴桶里那藥液散發的清香直往他的毛孔里鉆,仿佛在被他的皮膚所吸收。
夏清不知道那是藥力開始散發了,一旦通過皮膚和毛孔進入他的體內,就開始逐漸改善他的骨骼和筋肉。
會讓他的骨骼更加結實,筋肉也會變得更有韌性。而且時間久了,他的皮膚也會得到改善,會變的更加致密而富有彈性,從而顯得光滑如玉。
“清兒,泡了那么久了,不知道水涼了沒有,如果水涼了可就不能再泡了。”唐瑜兒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來,讓娘試試水溫。”說著她就把一只袖子擼了起來,將一支粉臂伸到了大木桶中。
木桶不是很高,但卻很大。夏清睜開眼的時候,唐瑜兒已一只手扶著桶邊,彎腰將另一只手伸進了藥液中,在接近桶底的位置處“嘩嘩”攪了幾下。
夏清的眼睛盯著唐瑜兒因彎腰而下垂的,兩只碩大飽滿的乳球,將裙衫內的抹胸給撐得鼓鼓的,仿佛快要裂開了一般。
而她那正在高高撅起來的肥臀,顯得又大又圓,給人一種圓滾滾、非常飽滿的感覺。
不知為何,夏清最近腦子里總在想娘要是光著身子,身體是什么樣的?
十歲的孩子不大不小,已經有些開始發育了,而夏清本來就比別的孩子早熟。
所以對女人已開始有些朦朦朧朧的感覺,當夏清開始有了這些感覺的時候,他首先將好奇心放在了她娘唐瑜兒的身上。
當然,此時他還小,還是個孩子,對此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覺得他娘那豐滿成熟的身體,對他有種想滿足好奇心的吸引力。
唐瑜兒并不知道此時,夏清腦子里的那些胡思亂想,試了試水桶里的水對他說道:
“出來吧清兒,別泡了,水有些涼了,再泡下去藥性也無法吸收了,明天再泡熱水的。”
“好!”夏清說著就從浴桶中站了起來。
“小壞蛋,也不等娘走開你就要往外跑,不知羞。”唐瑜兒笑罵道。
但她還是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夏清的下身。
夏清的寶貝已經開始有些發育,雖然還是光潔溜溜沒有一根毛,但也比半年前的大了不少,尤其是下面那個春囊,竟已經長得跟唐瑜兒握緊的小拳頭一樣大了。
與眾不同的是他那個春囊竟然是淡紫色的,他的這個部位從小顏色就是這樣,和別的男人不一樣。
但為何會長成這樣,這一點連唐瑜兒和夏奎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好在除了顏色的不同,夏清從小在生理上的其他方面,跟別的小孩并沒有什么不同,這讓夏奎和唐瑜兒也懶得去想這件事了。
吃早飯的時候夏清邊吃邊對夏奎說:“爹,您教我的拳法的奧秘是不是用虛招掩護實招,用實招來攻擊對手的咽喉、胸口和小腹?”
正在大嚼特嚼嘴里飯菜的夏奎,一聽差點兒沒把嘴了的飯菜都噴出來,“什么,你是怎么悟到的?這么快?”
“這還叫快?你教的那套拳法那么簡單。”夏清漫不經心的說道。
夏奎聽他這么說,真想一巴掌抽過去,這套拳法那么復雜,這小子居然還說簡單,可心里卻非常的高興。
“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悟出來的?”夏奎忍氣吞聲的問道。
“晚上睡覺,夜有所夢,就忽然悟出來了。”夏清邊吃邊繼續胡謅道。
唐瑜兒看著他父子兩個斗嘴,看得有趣,只是在旁邊抿嘴兒微笑,也不插話。
夏清繼續說:“爹,我早上被尿給憋醒了,出門撒了一泡尿后繼續睡覺,接著又做了一個夢。”
“什么夢?”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說的話太讓他吃驚了,他的思維已經有些跟不上,“這還是個十歲的小孩呀,悟性不比很多高手差呀。”
至于夏清說什么夜有所夢的話,他根本就不會相信。
“我還夢到了那套刀法的奧秘。”夏清繼續信口開河。
“什么?刀法的奧秘?那你跟我說說是什么?”夏奎覺得兒子今天早上好像是被妖怪附了體。
“刀法的奧秘就是所有的虛招都是假的,都是為了迷惑對方,而實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哽嗓咽喉。”
夏清此時已經吃完了飯,用手一邊兒玩著筷子一邊兒笑咪咪地說。
“啪嗒。”夏奎手一抖,筷子沒拿住,掉到了飯桌上。
其實他傳授夏清這套刀法的奧秘,就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喉嚨,因為刀砍在對手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
都不可能一刀致命,除非能一刀把對手斬為兩截。
如果對手一刀沒死,就有可能展開反擊,或想辦法與自己拼個同歸于盡。
但如果對手的咽喉被一刀斬斷了,那就不可能不死了。這也就是用劍的所謂的一劍封喉,用刀的叫一刀斷喉。
“你小子還真是個練武的天才,去修仙而不去練武還真是可惜了,照你這悟性,如能好好把握練下去,將來可以橫掃武林啊。”
夏奎也不由得感嘆道。
其實夏清對于刀法的領悟是基于,對拳法的領悟類推而來的,他昨晚回到自己的房間后,躺在小床上把父親教他的刀法,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又一遍。
發現他爹教他的刀法雖然非常精妙,但每一殺招都是為了斬斷對手的咽喉!
“好精妙的刀法!好狠的招數!”夏清也不得在心里這樣感嘆道。
“爹,那從今天開始還用不用,再一遍一遍的練習刀法了?”夏清將筷子放在了桌子上問道。
“不用了,只要你能領悟刀法和拳法的真正奧秘,下面就是看怎么能在實戰中,做到最大程度的發揮了。”夏奎略一沉吟說道。
“一會兒吃完飯休息一下,爹再教你幾種閃轉騰移的身法,你好好練習一下。“
”下午爹帶你到山莊南面的一處地方,那有一片草坡,有很多的短耳靈兔,你去活捉幾只回來。”
夏奎接著又重復說:“記著,要活捉,不要死的。”
“活捉短耳靈兔?”夏清一想就明白了,爹這是要訓練他的速度。
這短耳靈兔身上皮毛的顏色,跟土地的顏色相近,兩只耳朵非常短小,但覺識非常靈敏,奔跑奇快。
每次在被別的野獸快要抓住它的時候,都會在極速奔跑中來個急轉彎,讓對手來不及撲抓。
然后它就能逃出很遠,很快就無影無蹤,將對手累個半死。
此兔非常瘦小,很難撲抓,肉又不好吃,所以一般沒人去撲食。
有時走在路上就算看見了,也沒人去搭理它,所以此兔并不怕人,但也沒傻到會讓人去接近它。
“把你帶到地方爹就回來了,你自己在那兒試著抓吧,記著抓那兔子要用爹教你的身法來配合,晚飯的時候再回來。”夏奎說著還瞟了唐瑜兒一眼。
唐瑜兒飛快地向他拋了個媚眼,那眼睛媚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好,那我就試試吧。”對于要活捉那短耳靈兔,夏清心里可是一點兒也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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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的時候夏清回來了。
夏奎和唐瑜兒也是剛剛云散雨收,唐瑜兒臉上的紅潮還未退盡。
夏清站在家門口,灰頭土臉的,身上還有好幾處衣服都蹭破了,衣服下面的皮膚上還有一絲絲的血印子。
但他卻兩手空空的,除了頭發上有幾根亂草,別的啥也沒有。
“哎呦,清兒,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唐瑜兒一見夏清這個樣子,忍不住心疼得叫了起來。
“讓娘看看,都有哪兒摔破了。走,進屋去,洗一洗,讓娘給你搽搽藥,再換身衣服。”說著拉著夏清就往屋里走。
“嗯。”夏清低頭答應了一聲,任由他娘拉著往屋里走去。
這時正好夏奎從灶房里走了出來,看見夏清灰頭土臉一身是傷的樣子。
“我就知道那東西不好逮,怎么樣清兒?這回知道難度有多大了吧?”夏奎看見兒子的樣子,也有些心疼。
“我知道了爹,快氣死我了,明明有好幾次都快抓住了,但那兔子一個急轉彎,就從我手指縫里溜掉了。”夏清說起來仍然有些恨恨的。
“不過沒關系,明天我還要去,我就不信我還抓不住一只兔子?”他從小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性格。
“好,晚上多吃點,養足精神明天再去,當你能隨心所欲的將這短耳靈兔給抓住,玩弄在股掌之上,你的速度就練出來了。”
夏奎鼓勵道,對兒子充滿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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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夏清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腦子里在一遍一遍回想著那,短耳靈兔奔跑時的動作。
耳邊還隱隱約約聽著從后院傳來的,唐瑜兒的叫聲,時高時低。
其實從小他就經常在晚上聽到他娘這樣叫,第一次他很害怕,以為他爹在欺負唐瑜兒。
但第二天看見他爹和他娘還是好好的,不像吵過架的樣子,而且唐瑜兒看著他爹夏奎的,眼神總是充滿了甜蜜。
他也就放心了,爹娘沒吵架就好,小孩子最怕的就是爹娘吵架,那種感覺就像天要塌下來一樣。
時間一長,次數多了他也就慢慢習慣了,知道那是大人們之間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孩子能管的,他也不好意思去問,總覺得那不是他應該知道的。
后來就找了個借口搬到前院來了,那聲音就小多了,聽著也沒那么清晰了。
但今晚不知為何,一聽到他娘那熟悉的叫聲,他的心跳就不禁加快了許多,心里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的一種讓他心跳加速的異樣。
他將那短耳靈兔的動作回想了多遍之后,再想想他爹今天教他的那幾種身法,又想了想自己該如何運用,終于有了辦法。
“看你明天還怎么跑出我的手掌?”夏清對自己有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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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還沒到傍晚,當夏奎和唐瑜兒已經盡興,夏奎還趴在唐瑜兒的身上,正在品嘗她胸前那兩粒紅櫻桃的時候,就聽到夏清在前院大喊。
“爹,娘,我回來了。”夏清大叫著,聲音里充滿了興奮。
“來了清兒,等一下。”唐瑜兒連忙推開了夏奎,然后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裙衫。
當夏奎和唐瑜兒夫妻倆看見夏清的時候,只見他兩手各抓著一只還活著的短耳靈兔,高興地沖著他們大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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