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花眼鏡臉色一變,不停對余海洋眨眼。見余海洋像麻木了一樣,也顧不上是否會得罪左青青或是她父親左興國了,“年輕人,小心后面。”
“老板放心,后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只像發情的小母貓。”
余海洋一臉微笑,腦后像長了眼睛一樣,對左青青的舉止一清二楚,“母貓發情喜歡躁動,這是可以理解的。”
“混蛋!”
左青青本來狠不下心砸腦袋,聽了這話比吃了五斤火藥還爆,使出全身力氣對著后腦門砸去,“你去死吧。”
“死也得找個墊背的,我們做同命鴛鴦吧。”
他轉身抓住她的小手,奪了菜籃子扔回冰柜上,腕部帶力向懷里拉,“有個小美女陪著死,這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放……啊……”
左青青抽了抽手沒有如愿意,尖叫出腳偷襲,右腿被他的膝蓋夾住了。更壞的是身不由己的向他懷里撞去,拼命掙扎卻是那樣蒼白。
“母貓發情當然需要公貓安慰。我是強壯的公貓,保證你快樂。”
男人不但把她拉進懷里,挺著小腹貼了過去,摟著她的身子向上移動,兩中心對準了才挺過去,張嘴含著她的左耳垂,“小母貓,有沒有感受到公貓的強壯?”
“下流!”
小腹突然被襲耳垂又被含住了,左青青急得吐血,用力掙扎全是白費勁,惟有空著破口大罵解恨。
“還沒有進去怎會下流?”
男人吐出嘴里的耳垂微微側移,張嘴含著她柔軟的紅唇,粗暴,摟緊她的身子頂在狹窄的柔軟之處。
老花眼鏡呆了,扶了扶鏡架,瞪著兩眼看著余海洋施暴卻不聞不問。說句真心話,他對左興國和他的女兒沒有什么好感。余海洋方才也算幫了他,他挺佩服余海洋的膽色,不但公開戲弄左青青,還以霸王手段強吻她。換一個人真有這種勇氣。
左青青今年14歲,年紀雖小可發育良好。是村里出了名的小美人,也是村里出了名的第一辣貨。別說村民不敢惹她,有時連左興國也拿她沒有辦法。她在學校是散打社的,跟著社的里人練了幾手散打,平時從不把村民放在眼里。誰惹了誰倒霉。
兩只小花蕾微微隆起,比白如雪的小不了多少,應該是34C級加。比白如雪的小一個罩杯。不但遺傳了黃小容的美貌,也遺傳了左興國的智慧和奸詐。
余海洋想到黃小容和張大年在高梁地里快活,估計黃小容是一個很騷的女人。左青青是她們的獨生女兒,既然遺傳了她的美貌,相信也遺傳了她的騷勁。他很想試試左青青是不是一個小騷女。所以方才故意刺激她,挖好陷阱讓她跳。
小腹貼過去才發現,左青青發育非常良好,小腹之下的神秘地帶十分飽滿,軟綿綿的相當肥厚,中間隔著三層布也能清晰感受到肥之處散發的熱氣。一絲淡淡的處女幽香悄然撲鼻,不斷刺激著他的原始渴求。戲弄性的親吻漸漸成了貪婪的索取。僅是四唇的接觸遠遠不過癮了,舌頭頂開她的牙齒闖了進去。
左青青初吻被奪,小腹又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又羞又急渾身使不出半分力道,如今機會來了。他的舌頭闖進去一半,她用盡全力咬了下去。
“小美人,你的招太遜了。”
他早有準備,舌頭疾滑而出,抓著她的右手扳開食指插了進去,“這玩二咬著更有味道。”
左青青發現不妙想收嘴卻晚了,慘叫一聲抽出右手食指,腥血順著手指緩緩流淌,可見這一口有多狠。余海洋抱著她走到柜臺前,“麻煩拿張邦迪,錢記在左青青或是左興國的頭上。這是她自己咬的,應該姓左的自己掏錢。”
左青青好像傻了一樣,不再掙扎也不尖叫,任由他抱著。直到他幫她纏好了邦迪才出聲,雙頰紅紅的眼有羞意,“你叫什么名字?我在村里從沒有見過你。”
“哥哥不是青魚村的人,你做夢才能見到。”
小丫頭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真不知道她想耍什么花樣?他可不想自找麻煩說自己租了白如雪的房子開美容館。青魚村大得很,小丫頭還在讀書,天知道下次要幾時才能碰上。
“你是做什么的?”
小丫頭雙頰更紅了,沒有一點發作跡象,聲音柔柔的透著三分羞怯,“怎會在這里出現?”
這動作和語言可把兩個大男人弄糊涂了。老花眼鏡被她徹底的雷倒。他對左青青相當的了解。這種反應只有兩種極端的解釋。一是小丫頭真的懷春喜歡上余海洋了。二是緩兵之計等他放松警惕之時再報復。
“這不廢話嗎?哥哥進藥店當然是買藥。”
他也覺得情況不妙,卻不知道結局是好是壞。方才的試探沒有白費,他可以斷定左青青是一個小騷女,雖有破她的興趣卻不想被她纏上。
“張伯,這家伙不說實話別把藥賣給他。”
小丫頭拿他沒辦法,也不敢再次嘗試了,找上老花眼鏡對他施壓,“你敢把藥賣給他,我就找人拆了你的藥店。”
“左青青,我限你5秒之內滾出去,否則比方才激烈10倍的動作隨時都會發生。”
男人剛抓起筆,準備幫白如雪開活氣益血的處方,一個字沒有寫被小丫頭無故搗亂,心中怒氣微涌,這算哪門子的方法啊?是他惹了她,不敢找他竟然威脅藥店老板。
“不走又怎樣?”
左青青無視他臉上的怒氣,挺著盈盈一握的花蕾靠了過去,“反正被你強吻了,最多再吻一次,除此之外你還敢做什么?”
“我也不清楚還會做什么?”
他心里暗自悲鳴一聲,對她的大膽有了三分佩服,張臂環著她的小蠻腰,湊嘴在左耳邊威脅,“男人對付女人有許多方法,當眾強吻是最輕的,極端一點脫光了拖進高梁地里,你說會怎樣?”
“不要臉。”
小丫頭再潑辣再刁蠻,可她畢竟只是14歲的少女,哪有勇氣玩這種游戲,臉蛋發青趕緊投降,“好哥哥,對不起嘛!青青知道錯了,看在青青年少無知的分上,放我一馬?”
“真的不鬧事了?”
小丫頭這樣快投降還不停的說好話,真把他弄糊涂了,感覺這丫頭比想象的難纏。
“人格保證。”
左青青臉色恢復正常,拍著盈盈一握的花蕾起誓,“如果青青再在藥店里鬧事,就罰我真的變成一只小母貓!嘻嘻!”
妙極了!她只保證不在藥店里鬧事了,卻沒有說不在其它地方鬧事。余海洋也沒有細想,只希望她安靜一點,他抓了藥就閃人不再和糾纏不清,松開手臂向柜臺走去,“老板,我還想抓一幅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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