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洋昨天就到了村里,將村里的情況大致摸清楚了。他選擇租白如雪的房子是有原因的,但不完是他嘴上說的那樣。白如雪的房子的確是最合適的。可他不在乎這個。
村民對白如雪的看法引起了他的好奇,很想弄清楚白如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見面之后他才明白,村民對白如雪的評語有98%是誣蔑。原因只有一個,是她太富有了引起別人眼紅和忌妒。這年頭當然不興搶劫她這套。卻不排除有部分男村民想她的可能性。
為了詆毀白如雪,村里的長舌婦(喜歡說三道四,無事生非的女人)挖空心思的造謠中傷她,讓別人輕視或是鄙視她。從現在的情況看,某些長舌婦的目的達到了。不管男女老少,村里超過95%的人對白如雪有偏見和歧視看法。
他同情白如雪的同時又相當的佩服她。不但有勇氣毅然離開江青云,還和李小紅一起帶大的白映雪。從白映雪現在的表現看,從小受的教育不錯。白如雪肯定花了不少的心思栽培她。
進村之時他就知道村口的大公路入口有一家藥店。店里中藥雖然不多,他的處方很普通,全是幾位常用藥,相信不會缺味。從白如雪的家到村口的大公路是一條彎曲的碎石水泥路,這條路是當年白如雪修別墅請人重新擴建的。后來由村委會的人出面保養補修,每年擴建一點,現在的路面最寬處已超過了8米。路面質量一般卻不影通車。
離開白如雪的家大約500米處有一塊很大的高梁地。除了果園和池塘外,這塊高梁地算是村里最大的耕種土地了。遠遠的,余海洋發現高梁地里的高梁在搖晃,開始以為是風吹動的。
臨近細看沒有風,也不是所有的高梁都在動,只有離路邊大約50米外的地方在動。有時動得十分的劇烈,好像有人抓著高梁桿子用力搖動,有時像風吹著在動。
他想起最近看的一部戰爭電影,日本鬼子在玉米地和高梁地里侮辱中國婦女。他懷疑有人在高梁地里干那事兒。這時多數村民在家里睡午覺,家里偷人的確不方便,這高梁地里雖是悶熱了一點,卻不用擔心被人發現,可以放心大膽的光著屁股快活。
他從沒有見過男女在莊稼地里干那事兒。現在回去又得面對李小燕那個麻煩婦人。心里一動,弓著身子沿著廂與廂之間的過道鉆了進去。長得快的高梁已經開花了,長得慢的正打花苞,像含苞待放的少女一樣,羞答答,靜悄悄的等著開放。
高梁的高度不夠高,無法遮住的頭,他不敢直著身子走路,弓著身子一個勁的前沖,結果走錯了方向。轉身折回,一邊走一邊看高梁晃動的情況。
離目標還有10米左右,綿綿喘息聲清晰入耳。這是女人的浪叫聲。男人偶樂低吼一聲。高梁葉偶爾嘩嘩亂響,掩蓋了女人的浪叫聲和男人的獸吼聲。除此之外就是肉與肉的撞擊聲。
他放輕步子靠了過去。在三外米之外找好藏身之處,伸長脖子瞪著兩眼觀戰。看清男人的面孔他悄悄笑了。村長張大年光著屁股跪在地上,地面鋪著他的黑色短袖襯衫。解開鋪在地面剛好可以墊著女人的背部,露出一點夠他跪雙膝。
女人頭上枕著他和海青色沙灘褲。她自己的衣服放在一邊。女人仰躺著兩腿大張夾著他的脖子,他跪在女人后面兩手撐地,弓著身子施展“老漢推車”的招式。用現代性學語言說就是“野馬躍”這姿勢雖不標準,可的確是“野馬躍”的另一種體位。大方向正確,小方位改變,大同小異有許多體位。看張大年的神色關鍵時刻快要到了,弓著身子像積蓄待發的下山猛虎,獸吼著拼命搏殺。
活該你的背時。他悄悄笑了,換了一個姿勢從褲袋里掏出手機,選擇不同的方位連續,拍下瞬間的精彩和綿綿激情。第一輪結束了,他見張大年還是那姿勢,之前的興趣減了大半。
換個角度看清女人的面孔,他笑得比狐貍還開心。黃小容是村委書記左興國的女人,竟然和村長在高梁地里的偷情,這事兒要是捅出去必然有好戲看。他掏出手機為黃小容拍特寫鏡頭。
翻看剛才拍的精彩畫面,他設了保護密碼。出了高梁地不停苦笑,身高全是高梁花。幸好這時沒有外人,讓別人看見還以為他在高梁地里干了什么。脫了T恤拂盡身上的高梁花,反復檢查確定沒有可疑,甩開兩腿向村口跑去。
民樂藥店門口圍了一大群人,嘰嘰喳喳的七嘴八舌議論紛紛。他加快步子跑了過去,從人群中擠進去,發現木沙發上躺著一個年輕女孩,大約14、15歲陽光無限,看神色好像昏迷了。
他側頭問身邊的矮個子中年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戴著老花眼鏡的老板趕緊解釋,沙發上的女孩子是村委書記左興國的女兒。她方才從外面回來,說頭疼得像刀子割一樣。他給了她兩片阿司匹林,吃下去就成現在的樣子了。
“沒有吃別的東西?”
余海洋跨步過去,蹲子伸手抓著她的右腕脈,脈像平和不像有病,翻看眼皮也不像有病的人。
“只有兩片阿司匹林。”
老板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鏡,不停抹額頭的汗水。
奇怪!他伸手試探鼻息也沒有異樣,就像過于疲勞熟睡一般,再次抓著她的右手輸入微弱的能量。他確定這丫頭是過于疲勞熟睡了。
“哈呀,睡得真香。”
左青青打個哈欠仰身坐起,發現門口圍著一大群人,全都瞪著兩眼看著她,蘋果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對勁,低頭打量絕對正常。發現身邊還蹲著一個壯得像牛的大男人,“你……你是誰?”
“沒事了,這小丫頭只是太累了。”
余海洋搖頭苦笑,起身對眾人揮手,“別堵在門口了,老板還要做生意。”
“真能睡。這樣也能睡著。”
村民個個搖頭,三三兩兩的離開了藥店。
左青青見余海洋不理她,小姐脾氣發作了,跳下沙擋在他的前面,兩手叉腰氣呼呼的看著他,“喂,你什么意思啊?是不是故意耍酷?”
“再怎么酷也不敢你和比啊。”
“什么意思?”
“你吃了阿司匹林倒頭就睡,像豬一樣沉,老板以為你出事了,你看看他,還在不停的抹汗水,全是你給嚇的。”
他跨步過去從玻柜上抓起紙和筆,寫了一個最簡單的方子,“老板,你看看有沒有這幾位藥?”
“沒有人敢這樣對本小姐,讓你嘗嘗厲害。”
左青青從沒有受過這種氣,側身抓起冰柜上的菜籃子,對準他的后腦門用力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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