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中間支起小傘,放個茶桌,沏上一壺好茶,看著婉芳在后廚和面,又看到又胖又丑的侏儒癥老頭在旁邊舀水,咦?
朱高平時很懶,今天怎么跟著婉芳屁股后面忙來忙去,稍不留神就會被婉芳罵上一頓。
可還是屁顛屁顛在認真做事,難道說,昨天一天,我不在家的時候,婉芳硬是將懶蛋給糾成大勤快!這可厲害。
「相公,吃午飯了。」
「哦。」
我坐在主坐,面朝門口,侏儒朱高坐在我對面,背朝門口,婉芳慢慢上菜。
「嘿嘿。」朱高自己在那里樂出聲音。
「朱老頭,自己在那里樂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我也較為興趣的關問一下。
朱高先是回頭看看后廚的婉芳,回過頭對我說:「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可別提有多爽。」
「哦?拿出來說說,讓我也樂呵一下。」一個又胖又矮的侏儒還能做好夢,這也難怪,畢竟在現實中,他這個條件連媳婦都尋不到,除非對方也是侏儒。
朱高剛要說話,又突然閉上嘴巴,因為正巧婉芳端上一盤小菜,而后又奔向后廚。
「告訴你,昨天晚上那個夢可真逼真。我夢到自己在睡覺,然后有一個女人身影偷偷進來,她悄悄走到我身邊,」
「看著我的陰莖發呆,屋子里黑乎乎的,憑著月光,我看到女人長得真漂亮,她上面只穿著一個肚兜,下面就一件很短的裹褲。」
「我陰莖瞬時就充血而起,龜頭差點打到女人的面頰,女人在仔細觀賞我的巨根,她的手掌好像要抓向我的陰莖,卻又害怕我醒來,」
「所以遲遲不敢動手,焦灼了一刻后,女人站起來走回大門,我本以為就這樣了,沒想到,女人是去關門,她怕她男人突然回來。」
「這個夢真的太真實了,那個美女又回到我床邊,將臉湊到我陰莖前仔細仔細的欣賞,我輕微動了一下身體,她嚇得馬上爬下,」
「在確認我沒有醒來后,又靠近我的陰莖,最后,經過幾次心里變換,終于用臉慢慢貼靠在我的莖身上剮蹭,就像發情的母貓。」
「她用雙手抓住我的莖身,就像抓著一根鋼柱。臉蛋緊貼,眼睛緊閉,面帶滿足微笑。完整看去,就像女神榮獲天地至寶,想要永遠握在手里。」
「然后。」
朱高突然閉嘴,小心翼翼看著婉芳又端上一盤小菜后離開。
「然后,她開始上下套弄我的陰莖,舌頭在我莖身上舔食,從下往上,又從上往下。我可是夢見自己在睡覺,女人在夢中偷偷占我便宜。」
「那種感覺太爽了,不是用手能比擬的。我一個不小心,口中哆嗦一下,嚇得女人又趴下去。」
「過了一會兒,女人知難而進,再次溫柔抓住我的陰莖開始套弄,可能是她太專心,不小心失手砸到我肚子上,我一個疼痛叫喊。」
「我夢見自己從睡夢中醒來,我夢見我們四目相對,女人不好意思的要起身逃走,沒那么容易,我隔著她的肚兜,雙手準確的掐住肚兜上的兩個凸起點,」
「對,就是乳頭,死死的掐住,在向里擰,女人疼痛的大叫,求我松手。」
「唐捕快,你說我能松手嗎?當然不能吧,我更加用力的擰著乳頭,看來這是她的命門,她疼痛的扣緊我手腕,想讓我松手,」
「不可能,她越是使勁扣我,我越是使勁掐她,我感覺好像把乳頭都快掐成一張紙片。」
「最后,女人松手求饒,我也放松些力氣。女人問我到底想怎么樣,你說可笑不可笑,她進我屋來,貪戀我的寶貝陰莖,還想問我怎么樣。」
「我告訴她,我的欲火都被點起,除非讓我瀉火,不然我就一直掐著不松手。然后女子問我如何瀉火,我告訴她,將我龜頭含在嘴里吸吮,用手給我擼動陰莖,直到我射精為止。」
「我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吧,這女人居然不同意,所以我重新加大力氣,讓剛剛回復原狀的乳頭再次變成紙片,女人疼痛的嗷嗷亂叫,最后還是妥協。」
「她將嘴巴張到最大,將將把我的龜頭含進口中,我試著把龜頭往喉嚨里捅,但沒成功,」
「因為姿勢不對,可我緊掐著她乳頭又不能變換姿勢,就這樣吧,她已經把龜頭完全含進去了。」
「她一邊給我吸吮龜頭,一邊擼動陰莖,只要稍微慢一點,我就會加大手上力度,那場面非常刺激。」
「沒過多久,我一個忍不住,將精液全部射到她口中,嗆的她使勁咳嗦。她還大叫到,口中好惡心,要用松膏多清理幾次口腔。」
「射精之后,我也是遵守諾言,將掐著她乳頭的手松開,可誰想到她出爾反爾,對著我就是一通毆打,你看,把我的眼睛都打腫了。」
「她還警告我,說我是漏風嘴,絕對不能把這件事對別人說。」
我看著朱高的丑臉,因為他皮膚較黑,剛才沒注意,現在仔細瞧去,果然眼圈腫了。
我發出質疑:「不對,不對,你說你做夢,夢見自己睡覺,然后有女人對夢中的你占便宜,而后又打了你一頓,但那是夢境,受傷的應該是夢中的那個你。怎么會。」
「你們在說什么,這么熱鬧。」婉芳端著饅頭進來,優雅迷人的體態,傾城的笑臉,讓我為之一振。
「婉芳,朱高告訴我,他昨天晚上做夢,夢見自己在床上睡覺,夢見有女人進到屋里侵犯他,給我講述女人如何進來,如何欺負他,他如何欺負女人,完整講到最后。里面內容就不告訴你了,太流氓。」
婉芳好像瞬間變成兇殘女武神,死死盯著朱高說道:
「你胡說什么,居然給我相公講什么淫浪的夢境,死侏儒,我踹死你。」
朱高被婉芳一腳踹出去,在地上翻了三滾,而后雙手護住腦袋,蹲在地上,耷拉頭顱不敢說話。
婉芳還是不解氣,拿著飯碗作勢就要砸過去,我沒想到她會如此大的反應,趕忙從后面環抱住她,雙手正好捂到她的兩個乳房。
「啊,痛。」
婉芳大喊一聲,捂著胸口掙脫開我的環抱。
嗯?在我抓到婉芳乳房的時候,兩個手心明顯感覺觸碰到硬硬的東西,應該是乳頭,但是乳頭應該沒這么大,好像是兩顆大棗。
我就做和事老吧,畢竟是我讓朱高給我講的:
「婉芳,別生氣,朱高說話沒有把門的,什么都敢說,他就是把自己夢境拿出來說事,不礙事,先消消氣,坐下吃飯。朱高,你也過來吃飯,別蹲著。」
朱高聽到我叫他吃飯,先是抬起頭看了看婉芳,而婉芳做在椅子上,陰著臉給我夾菜,什么話都不說。
朱高嘆氣的又低下頭,一句話不說的蹲在那里。
這侏儒還真怕婉芳,婉芳不說話,他就不敢動一下,把我這個一家之主放到一邊,我也不管了,反正已經叫他吃飯,是他不敢過來。
飯菜吃了大半,朱高就一直蹲在地下,偶爾仰頭看向飯桌,表情充滿可憐。
婉芳表情平靜的夾著飯菜,優雅之聲從口中傳出:「過來吃飯。」
朱高蹭的蹦起來,他是侏儒,太矮了,就算站起來抬腳尖,也沒有達到婉芳坐在椅子的高度,況且婉芳在女人中的身高也是數一數二。
他坐到婉芳旁邊正要拿起飯碗夾菜,被婉芳一個眼神瞪了回去,趕快站起來,捧著飯碗,回到剛才蹲著的位置,大口吃起米飯。
婉芳一動不動的盯著朱高大口吞咽米飯:「過來。」
朱高像是忠誠的矮黑狗,順從的走過來,因為他太矮,從我的角度看去,明白的人知道他是走過去,不明白的人以為他是爬過去的。
他端著飯碗,看著對他不理不睬的主人,等待下一個命令。
婉芳面朝飯桌吃飯,把朱高叫過去后,就一直沒有下一個命令。
在我都覺得不好意思時,婉芳拿起筷子,溫文爾雅的夾起一大塊燉肉,還是碗里最大的那塊,微微扭轉窈窕身軀,將大肉放到朱高的碗里。
這還沒完,又夾起一團青菜給朱高,順帶說道:
「在敢與我相公面前說那些淫詞浪語,就給我滾,記住了,管好自己的嘴。」
大好,婉芳既然這么說話,就代表已經解氣,剛才真的怨我,非要讓朱高把他的夢境內容講出來。
其實仔細想想,每次婉芳進屋,朱高就會閉嘴,他明顯是不想讓婉芳知道他的夢境內容。
可我卻聽著一時好玩,居然還把夢境的事給婉芳講了一遍,結果成了這樣,可能強勢女人、絕色美人都天生自帶壓迫感,導致我大氣也不敢喘。
「哐哐哐」有人砸門?
「婉芳,你先回屋,朱高,你也回屋,混蛋,你回自己屋,跟著我夫人干什么。」
打開大門,是一個捕快:「老高?你怎么來了。」
「唐頭,老大請你過去,說是與肖玉案子有關。」
難道事情敗露了?上官柳突然讓我過去一定有事:「知道了,你先回去,我這馬上就趕過去。」
我關上門,婉芳和朱高湊到我跟前,我不想讓婉芳擔心:
「沒什么大事,就是柳姐讓我過去一下,有些案件需要我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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