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鄭重站起身體,伸出手掌抓住靈兒手心,牽著她往門外走去,順便從王虎身上跨過。
穿過小院石路,走出大門,我能感覺到身后靈兒在不時的往回看,畢竟他們同居了許多天,養條狗也是有感情的。
「師哥,你真的不在乎王龍王虎對我做的那個?」靈兒一路上反反復復問了多遍,她太糾結,我都將一切看開,她反而沒完沒了。
我停下腳步,與她正視:「師妹,我不是那些信守禮儀的書生百姓,天天就會死磕書本上的圣言。」
「師傅說過,行走江湖生死都不怕,還要在乎什么禮儀廉恥!能活著就行,不要以為咱們在小京都里當衙門就遠離江湖,其實從出生那天起,咱們就已經踏入江湖。」
「對我而言,就許男人去妓院找女人發泄,就不能讓女子找男人發泄?所以你不要再疑神疑鬼,我就當做你身體空虛,去妓院找男鴨子疏通欲火,不就是把雞巴放到肉屄里摩擦幾下嗎。」
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這是安慰我自己、還是安慰了靈兒、還是自欺欺人?
「師哥,你變態,看到自己女人被別人欺負也不去解圍,還要看完才說話。」
「小騷貨,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有多淫蕩,這樣回答行了吧。」
金鑲玉說過,有板有眼的男人是永遠玩不到女人,所以,打笑時,用淫蕩詞匯辱罵身邊女子或許她們會更喜歡,確實管用,靈兒好像對我的辱罵并不反感,反而有些小嬌氣。
一路打打笑笑,摟摟抱抱,不顧周圍百姓指點,我也不在乎他們眼光,這是我夫人。
進到衙門專門接待遠行人員的客棧,和里面熟人打個招呼,輕松就拿到一個上好房間,外屋是小廳,可以接待客人,里屋是臥室,作為休息所用。
我幫靈兒打點好東西:「師妹,你就暫時住在這里,我會與上官柳說一聲,明天開始回衙門內務,不要出去巡查,」
「也不要到處亂跑,更不要搭理王龍王虎。天色不早,我就回去了,明天咱們衙門里見。」
在我扭身出屋之時,靈兒從后面環抱住我的腰部:
「師哥,今天別走了,你腿腳受傷,回到家中也是很晚,就住在這里,師妹照顧你。」
我感覺后背有兩個軟綿綿東西頂著,又聞到女子身體芳香,此時此刻,走才是傻瓜。
我和婉芳定的規矩,如果亥時一刻沒有回來,那就不會回家,她就鎖門關窗。
「師哥,來~」
我被師妹領著手帶到床上,這二十幾年,她還是第一次拉著我走。
她把我推倒,脫去我全部衣服,一口含住我早已堅挺的陰莖,慢慢深入,直到將陰莖全部吃入喉嚨。
兩片嘴唇完全與我的肚皮貼到一起,好熟練,一氣呵成,不帶猶豫。
「師哥,你跪趴著,師妹伺候你。」
我按照靈兒的要求,跪趴在床上。靈兒移到我的后身,扒開我的屁眼。
就感到一個軟軟滑滑的東西在我肛門四邊舔食,這不是舌頭嗎,一圈、兩圈、三圈之后,舌頭鉆入我的肛門內。
往里面插入了足有半根指頭長度,然后開始清掃我肛門內的腸壁,從未有過的異樣感,怎么靈兒動作如此熟練。
「師哥,你在平躺下,剩下的交給我。」
靈兒給我翻過身體,將我快速推到,蹲在我身上,扶住陰莖,對準屄口狠狠坐下。
「哦~好舒服」靈兒自顧自的說話。
我能看到靈兒面色含春,胸前脖頸潮紅,我能感到陰莖插入了充滿春水的蜜壺,里面濕乎乎,就像捅進一罐盛滿漿糊的竹桶。
忽然間,陰莖四周傳來壓力,屄肉內的陰道肉壁像一張漁網一樣開始收網,將我陰莖緊緊裹住往子宮里拖去。
我還能明顯感到,她肉穴深處有種力量,在前面吸住我的龜頭往里拽。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不亞于射精,她這體質不僅是自己享受,就連對方也能受益。
我就這樣盯著靈兒,靈兒卻神游四方,面色桃花表情淫蕩,雙手掐著自己的鈴鐺乳頭,肥碩臀部在我肚皮上上下下撞擊。
兩刻時候,我終于忍不住說道:「靈兒,我要射了。」
「別射,快給我。」
靈兒聽到我話,一個激靈從身上爬下來,一口含住陰莖上下套弄,舌頭靈活的在龜頭上舔滑。
我精關失守,精液從精囊中一涌而出,全部射到靈兒口中。
她感到精液入口,表情瞬時欣喜,像喝粥一樣,一口口吞進肚中,嘴巴還意猶未盡的舔食馬眼中,微微冒出的一絲絲白液。
「師哥,你還能在來一次嗎,我還想要。」靈兒害羞的懇求我,眼神充滿期望,我不可能拒絕,她體質需要情欲發泄。
只是,以后娶進門來,我該如何能讓她夜夜發泄干凈,愁人!
兩次大戰之后,我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低頭看去,靈兒正清理我龜頭上殘留的精液,很認真,認真到龜頭花冠與莖皮之間的倒窩。
「靈兒,過來,我一直想問你,這乳頭和陰唇上的銅鈴是怎么回事?」我一邊輕搖鈴鐺,一邊詢問緣由。
「師哥,你先發誓,說不會生氣。」
和你嫂子一個德行,說話前還要發誓。不用你說,我知道一定是王龍王虎弄上的,這兩個人害的你失去貞潔。
雖然我沒有太往心里去,但是這個仇必須要報,你等著瞧。
我已經安排人員,去尋找他們一些,違反重大律規的線索,用不了十天半個月,信息一旦齊全,我就讓柳姐治他們一個重罪。
「還有,為什么要一直帶著鈴鐺,是不是王龍王虎用你的名譽來脅迫你,你不應該怕他們,咱是捕快,應該是他們怕咱,」
「而且你在師門也修煉了十幾年功夫,對付這兩個混蛋就是幾拳的問題,現在可好,居然被他們兩個給玩弄。」
靈兒匍匐在我胸口,單手玩弄著我的陰莖:
「師哥,他們趁我昏迷時,用類似穿耳釘的淫具,將我乳頭和陰唇夾住,當我醒來的時候,淫具已經入肉三分,本想拔出來,」
「但是王龍說入肉的夾具上面帶著反刺,拔出來會傷到自己,必須要讓兩邊夾具將乳頭和陰唇夾穿,然后互相咬合,這樣在扭動夾具半圈,方可拿下。」
我抬頭一想,不論如何,想要拿下夾具就必須要分開夾具頭,那就是說,夾具頭肯定要從乳頭和陰唇里面退出,所以王龍根本就是在騙她。
「師哥,我當時已經嚇傻了,就順著王龍說的話去做,給乳頭和陰唇抹上一些麻藥,等乳頭和陰唇都扎穿后,我才發現,王龍是在騙我,夾具前段根本就沒有反刺。」
「后來他們就給我帶上了鈴鐺,本以為就是發出一些聲音,實則還有隱含功能,鈴鐺環上布滿螺旋紋路,」
「每當鈴鐺響起,鈴聲產生震動,讓鈴鐺環上的螺旋紋路反復滑動乳頭和陰唇,頓時產生美妙感覺,所以我一直帶著,從未摘下。」
我狠狠拍了拍鈴鐺,堅毅的說道:
「胡鬧,明天給我摘了,你要去衙門內務學勤,被人聽見可不得了,衙門里臥虎藏龍,但凡有人聽出這個聲音,那你名聲就全毀了。」
「全聽師哥吩咐,師哥,咱們在做一次把,我又想要了。」
……
昨天晚上,在衙門專門接待遠行人員的客棧里,靈兒找我要了三次,三次都是她自己坐在我身上打樁砸壓。
整整一個時辰,雖然我能堅持下來,但事后一陣虛脫,沒想到師妹耐力這么好,這以后日子可「幸福」了。
從客棧出來,回到家中。昨天晚上一夜沒回,夫人也不問我緣由,因為她知道我一定有事情要解決。
距離中午還有一會兒,我先去沐浴間清理口腔,早上出來前,師妹突然來了興致,非要我用口給她舔食屄肉。
結果她一個高潮,將淫液噴到我口中,搞得我現在還感覺喉嚨里面黏黏糊糊。
拿起清潔牙齒用的木刷,沾沾水,在抹上清理口腔用的松膏。
嗯?這松膏怎么這么少,昨天早上我出去時,還有很多,足夠用上十幾次的,現在還剩下一點點,也就在使用兩三次。
婉芳不讓朱高用這個松膏,所以只有我和婉芳用,她從昨天到今天早上,用了這么多?
松膏就是清理口腔異味用的,婉芳一天就用了三天的分量,難道說……
昨天她吃大蒜了,不應該,那種重味道的食物她從來不吃,算了,沒有就在買些回來,不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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