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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正月十六姐姐走后,家里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我照顧店面,父親每日上課,早飯、晚飯我都會提前準備好,我不敢稱什么大廚。

但家里每個人的口味我自小隨媽媽打下手,早已門清,所以我所的菜家里沒有不愛吃的。

以后兩個月的時間我日復一日的忙碌,卻時不時的思念小啟,掛念他過的好不好,掛念他的成績好不好,掛念他的身體好不好,掛念他的肉棒……

我想我是有些魔怔了,原先只是想著幫他收心,讓他能夠沒有苦悶和壓力的成長。

但如今我似乎開始懷念他給我的歡愉,不時后悔那時候那一次自己沒有讓他更舒服,后悔那個晚上又躲著他進了臥室,總之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魔怔了。

當時我已經21歲,現在想來其實就是欲望作祟,除了親情,和一半的友情,我對愛情還是不清晰,我初中時有一段暗戀,無疾而終。

后來就一直忙碌在瑣事之中,當時很可能把那部分情感寄托到小啟身上了。

還有,就是他在家時每日里騷擾我,我有些扛不住,現在他走了,我的身體卻開始懷念,身體是誠實的,我很多次的夢中都是和他親熱的場景。

但自慰會給我帶來更大的空虛,身體能釋放,但情緒卻得不到緩解。

不過小啟是高三下學期,已經學瘋了,父親每次回來都會老道一陣,說是學校太嚴厲,能讓父親說出這句話足以證明小啟的努力了。

我到了三月初的時候,實在太想見他,便想這一次自己去見他,都跟父親商量好了。

我當時很高興,只是沒高興兩個小時,一場不大不小的車禍讓我開始了,我這38年的生活中最難熬,最無奈的三個月。

那是父親答應我去看小啟的那晚上,我騎著電動車回家的時候,被另一輛電動車給撞了,那就是個醉鬼,但我的代價便是摔斷了右腿。

說起來好笑,我跌倒時第一時間沒感到腿疼,倒是有些心疼陪了我三年的電動車。

總之我是站不起來了,折騰一番到了醫院,右腿小腿骨折,醫生說的云淡風輕,說接上了打上石膏三個月就能走路,我和一旁擔心的父親松了一口氣。

雖然我疼的黃豆大的汗粒低落,但我一直沒有哭,父親用右手按著我的肩膀,雖然沒說幾句話,但我也挺安心的。

接下來便是住院的問題,我是個大姑娘,父親能陪床卻不好照顧起居,最后還是我大姨關了幾天店鋪,照顧了我一個星期。然后就可以回家靜養了。

這樣一來家里就只有父親一人照顧我,大姨隔幾天來一趟,幫我洗頭,擦身子,但日常的吃喝拉撒就都落到了父親身上。

剛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是正常的,他是我父親,我是他女兒,本就是一家人,他照顧我也是天經地義。

我現在想想剛開始的兩個月真的沒什么,他剛開始給我放尿盆,后來抱著我下床都沒什么,一切都很正常。

我當時天天腿疼,吃止疼藥作用也不大,弄得很是郁悶,更別提有什么別的心思,父親便是當年母親癌癥時也沒這么伺候過人,除了偶爾有些不耐也沒什么問題。

說真的,那時我腿上打石膏,在家里都是穿一件到膝蓋的睡裙,父親抱我扶我的時候難免會觸到我的乳房,碰到我的腰身,有時候看見我的胸罩內褲都是很經常的。

但我們都沒覺得什么,誰都沒有尷尬,真的普通父女的樣子。

那段時間我怕耽誤小啟學習,便讓父親不要告訴他,想象當年母親不讓告訴大哥,和我是一樣的心情。

我在床上真的難受了,一個多月才終于好受了一些。

骨頭開始愈合,傷口有些發癢,我就覺得快好了,算算時間應該能在小啟畢業以前痊愈,那樣就好了。

再后來我可以擺脫輪椅,住著雙拐來回散步,再然后就是單拐,腿上的石膏說是下個周就可以拆了,我很是高興。

讓后我人生當中最傻的一件事發生了,那天大姨要來給我洗頭,我說不上潔癖,但最多三天必要洗一次頭,否則覺都睡不好,會覺得頭皮跟炸了似的,夏天更是一天一洗。

但是好像他的店被處罰了什么的,我也沒聽清,只說來不了,明天不確定。

我自是不能埋怨大姨,她幫我們家的太多了,尤其是我,開店,選址,進貨都是她幫忙,所以我對她跟對我母親一般。

但我今天是第三天了,必須要洗頭,但父親去學校回來要到晚上,我想著自己都可以住著單拐散步了,便想著洗個頭不是小菜一疊嘛!

洗頭的過程不表,想來大家也不愿意聽,我的方式便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拉了一把椅子,放到花灑上面,調好水溫后把睡裙脫下,胸罩和內褲都脫了。

想著父親要下午再回來,也沒什么人,我便進去坐在椅子上面,一只手拿著花灑洗頭,擦一下身子。過程麻煩一點,但總算是洗完了。

洗完就快四點了,我便想著起身出去。

姐妹們!永遠不要在浴室有水的情況下拄拐杖!尤其是單拐!

總之我拄著拐杖起來時,拐杖滑了,我出于慣性骨折的右腳著了地,接著就聽見「咔」的一聲,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手撐地的時候砸手生疼。

但我注意力全在右腿上,剛才的聲音似乎是腿又斷了,接著傷口處開始疼痛,石膏似乎都裂了,我一邊覺得刺痛,一邊害怕,不會是又斷了吧。

那時候醫生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千萬不小碰了,要是再斷一下便是治好也怕落下后遺癥。

我害怕,真害怕,怕落下殘疾,但沒哭,我從小就不怎么哭,覺得苦沒什么用,不過聽母親將小時候很愛哭,但我不記的了。

我就那么坐在冰冷的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既怕疼,又怕再觸動傷口,就那么坐著。

雖然覺得時間漫長,但也就半個小時,父親就回來了,我當時一聽開門聲,眼淚就下來了。

然后就止不住,就是覺得委屈,我哭喊著「爸」,父親不一會就沖了進來,我就那么赤身裸體的坐在地上。

父親沒絲毫猶豫,過來伸手傳我我的腿彎,一手穿過我的腋下,抱起來出去了。

父親把我放到沙發上,急著回去拿了睡裙給我套上,然后就在抱起我,出了門。

我眼淚止不住的流,父親嚇著了,不停得問我哪里疼,我雖覺得傷口疼,但也沒那么厲害,但眼淚就是止不住,把頭埋在父親的懷里,一直哭一直哭。

當時就是覺得委屈,也不知是什么委屈,也許是自己注定的碌碌無為,也許是自己覺得太倒霉,也許因為自己沒什么存在感,但就是止不住淚水。

父親也給嚇著了,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醫生診治后批了我一頓,說半年不洗頭也死不了人的,幸虧這次骨折處受力不重。

否則再斷了你就成瘸子了,又說了我父親一頓,總之重新處理了傷口,奇的是處理傷口那么疼我倒是不哭了,只是咬著牙倒在父親的懷里,父親用手拍著我的后背,不時的安慰我。

重新打了石膏,然后拆石膏的時間又拖后了半個月,我被父親抱出醫院,又開始落淚,父親不知道怎么哄我,自是不斷地說會好的,醫生說了,咱以后不摔著就行了。

他越說我哭的越厲害,也不知怎么了。

回到家天已經黑了,原先我在自己的床上養傷,這次醫生囑咐最好能夠,在全身能夠舒展開的大床上,這樣會舒服點。

于是父親就把我抱緊了他和母親的房間,只有他們的房間有雙人床,父親把我放到床上,拿過被子給我蓋上,問我想吃什么,我哭的太狠,這會倒是不餓,就說想睡覺。

父親就出去了,還沒忘記開燈,他還記得我睡覺有開燈的習慣,因為從小怕黑,后來就是純粹的習慣了,他還記得。

隱隱約約聽到父親打電話跟校長請假的聲音,我模模糊糊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父親果然沒去上班,他睡在小啟和大哥的房間,這會正端著從外面買的早點進來,我傷的是腿不是胃,昨天晚上又沒吃,這會餓的咕咕叫。

墊了兩個枕頭,我一抬頭,就「哼」了一聲,這傷口現下是稍微一動就疼,父親便不再讓我再往上,拿了勺子開始喂我。

太小的時候記不住,打從記事是起父親就沒有喂過我吃飯,偶爾兩次生病也是媽媽陪著,這時候忽然被父親喂,我真有些不習慣。

原來的時候傷腿要吊起來,這次倒是不用,但疼痛絲毫沒減弱。

吃完飯后,我問父親:

「大姨怎么樣了?」

父親收拾著東西,說道:

「店鋪受罰,正在交涉,看樣子弄不好還有打官司」

父親以為我就是想問問大姨的情況,其實我是相讓大姨來,是因為我的月事來了。我下面可是什么都沒穿啊!

我不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到時后床上一片血漬那太尷尬了,我就說道:

「爸。你把我床頭上的護舒寶拿來」

父親有什么不明白的,一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忙去了我的臥室把護住包拿了過來。

我頭上那個汗啊!你都懂也不知道拿個內褲過來?

只好輕聲道:

「還有內褲」

我這會在被子里,他忽的想起了什么,忙又出去。一會竟然連胸罩都拿過來了。

這里說一下,我和姐姐共用一個衣柜,我的衣服分層放置,姐姐去了北京后基本就是我一個人用。

我有五條內褲,四款胸罩都在衣柜里,父親也不知道是著急還是怎么,把那顏色最鮮艷的一套紅色內衣拿了過來,這是我受傷前買來,想著去看小啟時穿的,這會竟被父親那了過來……

我又不好說什么,父親就想走,我開口叫住他,我自己怎么穿?

我把紅色的胸罩塞到枕頭底下,穿著睡裙倒也不用胸罩,只是下面必須得穿了,我已經感覺到有些心慌,這是我來月事的前兆。

父親一時沒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我熟練的拆開一條護舒寶,兩手并用沾到內褲上面,然后也不看父親,就遞給了他。

我沒法說話,我總不能說:

「爸,給我穿上內褲」

父親一下子明白了,忙伸手接過去,然后就不知道怎么辦了,傻在那里站著,手里拿著那條紅色內褲。

我知道他明白,但不好意思,畢竟是大姑娘,剛才救我治傷,可以什么都不顧,但這會就讓他有些為難了。

我下面可等不了,知道他要個臺階,便說:

「從下面」

我便是好好的也得從下面穿,我就是給他個臺階,他忙走過去,把被子掀起來到膝蓋上面。

然后抬頭看看我這邊,我這個氣啊!總不能讓我說怎么穿內褲吧。

我翻白眼,他就不再耽擱,好腿容易,主要是傷腿,不能動,倒也難不倒他,他把內褲卷了卷然后在傷腿,和床墊之間的縫隙勒上去。

一直到了膝蓋出,我配合的舉起左腿,等著他給我套進去,等了一會,等我看他時他才套了進去,我把左腿放下,內褲在膝蓋上,他又不動了。

我腦袋疼,但又不好說什么,只是說:

「快點」

他這才又上了手,拉住我內褲的兩邊開始往上提。

他坐在傷腿那邊,不敢靠太近,又不能把被子也掀開,就放低身子,把內褲給我從被子下面拉上去,到大腿都還好,只是到了屁股的地方有些麻煩。

他給我穿內褲,我也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有點太私密,我只是閉著眼,他的手拉著內褲往上提,自然而然會碰到我的肌膚,我也沒覺得什么,就是有些害羞。

我沒法抬屁股,腿根本不敢用力,但他這次不用在等我催,反正都得穿上,便兩手使勁按著從屁股和床墊的縫隙推過去,我只是閉著眼。

但總算是提上了,我自然不用他整理,自己放手進去把卷者的地方整理一番。

父親倒是解放出來,忙把被子給我蓋好,面色有些緊張,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說道:「爸,我說件事」

父親很緊張,問著:「什么事?」

我正色道:「內褲穿反了」

這句話說出來我倆都笑了,但沒法再換回來,太麻煩,我就忍著吧,可惜了這條內褲,本來想讓小啟驚喜一下的。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和父親的關系比以前親近了不少,這就是親人,一旦能夠不要只看對方的缺點,多看看對方的優點,自然會親近不少。

我們的話也多起來,雖然聊得都是有的沒的,但家里至少不冷清了,至少我覺得挺好。

這次受傷我能明顯感到父親對我的關心和疼愛,這是以前我沒體驗過的,想一想我就是從小太省事,省事到都不用他操心,自然也不會引來他的關心。

但他心底上是疼愛我的,這次受傷之時看他的樣子我就感覺出來。

至于我,后來他跟我說,我比他想的還要堅強,還要「有趣」

這一段時間都是他照顧我的瑣事,我就不一一列舉了,只說幾件你們想聽得吧。

一個便是我的內褲,我得換內褲,在那日我玩笑般的口吻過后,父親也放下了拘謹,開始負責給我換起了內褲。

我經期兩天換一次,他就記下了,每過兩天的晚上,他就會到房間里,在網上學會了怎么貼護舒寶,然后他就會帶著進來,給我更換。

他會自動到床頭,把被子掀起來,這里有一點提一下,當時我沒覺察出來,但被子確實是被他越掀越高,最后直接到了腰部,我倒是沒覺得父親色欲熏心。

而是因為他每日里給我,放和拿尿盆時都要給我脫內褲,在經期就這點麻煩,而且躺著尿尿總會留到大腿上,父親都會給我擦。

說實話,第一次受傷時也是這樣,但兩人都沒覺得什么,但這次受傷我似乎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也許是因為他擦的時間比以前長不少,也許是因為他換內褲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我的經期是八天,本來也不用再穿內褲,反正穿著睡裙,但父親仍然兩天來換一次,我也不好拒絕,感覺一旦拒絕就變得有些奇怪,本來沒事也變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開始給我洗頭,洗頭也是在床上,他會把我小心的轉動一下,把我的頭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熱水,這樣他便能夠給我洗頭了。

他自是沒給人洗過頭,更別說我這種長發,每洗一次都會耗費三四十分鐘,我不洗頭難受,也不好拒絕。

只是他除了用洗發水笨拙的按摩我的頭皮,還喜歡不時的摸我的臉,都是大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臉上癢癢,便跟他說笑一番,但他還是一直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個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著輪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樓,沒有電梯,父親便會把輪椅先搬下去,然后上來把我抱下去,這倒也沒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時手開始越來越往上,最后已經直接蓋住了我的半個乳房。

我曾經掙扎過一次,他當時有放到下面,但下次還是這樣,我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這樣一來他抱我下樓的次數倒是越來越多了。

尤其是兩個月后我能拄拐時,他仍然以樓梯危險為由抱著我下樓。

我做為一個病號,每日里愁得是傷腿,對這些大約能感覺到,但怎么說呢,我不太有勇氣挑明了說:

「爸,你不能碰我!」

因為我真的開不了口,怕把我們變好的關系再惡化了,親人間若是尷尬那就真致命了。

再說當時除了一些害羞,真沒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好在這次傷勢也沒什么大礙,終于拆掉了石膏,醫生點頭說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我這才真正放下心。

我已經可以慢慢的試著走路,慢慢的開始可以自己洗衣服做飯,父親也終于解脫了出來,不過小啟的高考也終于快到了。

事情發生在我最后一次去醫院復查的那一天,我覺得傷口有些癢,知道已經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來覆去已經無礙。

那天晚上父親有個應酬,我自己在家下了一碗排骨湯面,然后吃了藥就上床睡了。

我在受傷時對疼痛非常敏感,為了保證睡眠醫生便給我開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藥,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來之時就覺得有人壓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覺便是小啟回來了,忽然一個激靈,聞到了刺鼻的酒氣,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

我是往左側躺著睡得,身后那人整個身子貼著我,他的下體硬著頂著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親。

他左手從我的脖子下面伸過來,右手從上面繞過來,隔著我的睡衣按著我的乳房,我第一反應便是害怕,心想父親今天怎么如此?

現在想來當時我根本沒敢動,因為我當時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親怎么睡到這邊來了。

不過我立時明白過來,如果父親不是故意的,便是因為我睡得是父母的臥室,父親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習慣性的走進來,躺著睡著了。

該怎么辦!要是立馬把父親叫醒,那實在是太尷尬,我也承受不了這份尷尬,父親的喘息聲就在耳旁,我一時心亂如麻。

干脆重新又閉上眼睛,只是慢慢裝作不經意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果然,父親均勻的喘息聲斷了。

我閉著眼睛,心里說不緊張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親是不是故意的。

若真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親似乎清醒了一會,才一下子把摟在我身上的右手拿開,但他的左手壓在我的脖子底下,一時間他也是無所適從。

我能明顯的感到他緊貼著,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開,然后極其小心的開始往后抽胳膊,我覺得有些好笑,但還是裝作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

他立時不敢動了,又等我老實下來,他才又開始抽胳膊,總之費了半天勁才抽了出去。

然后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裝著睡了半個小時才起床,父親也沒表現出異樣,我自然也沒什么異常,吃著父親從外面買的早餐。等父親去了學校,我才長輸了一口氣。

怎么想這也應該是一個誤會,不過是父親喝多了陰差陽錯的躺在了一起,這事父親既然沒打算解釋,我自然也就得裝糊涂了。看來得趕快搬回自己的房間了。

但現在想想對有些事情的看法,跟父親和女兒無關,而是在于男人和女人。

因為在我看來這是一個陰差陽錯的巧合,如今算是終了,不至于引起什么尷尬。

但是后來我才知道,對我來說是結束,對父親來說卻是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開始……

終于高考的日子要來臨了,小啟還是要回來參加高考,我此時已經好的八九分了,基本可以不必依靠拐杖了。

只是小啟的考點里家里實在有些遠,父親便直接在考點的附近定了一家酒店,直接過去陪著他考試,這樣一來我倒是送了一口氣,心想也不用害怕耽誤他高考了。

畢竟他要是住在家中要是要我,我還真不知能不能推辭的掉。

這兩天我自己一人在家,祈禱著小啟能夠發揮好,畢竟這是他一生的大事,也是我在家里的最后一份重擔,小啟考好了我才算真正完成了母親的囑托。

第二天下午,我算著時間,準備了一大桌子的菜,都是小啟愛吃的,我不時的看著時間,對小啟的思念也愈加的熾烈起來。

終于聽到了門開的聲音,然后便是分別了近四個月的小啟走進屋內。

黑了一些,也瘦了一些,嘴上的胡子也多了一些,背著書包進了屋,便關上了門,抬頭便看到了我。

因為時在家里,我只穿著一件寬大大的T恤,下面穿著寬松的短褲,腳上瞪著拖鞋,身上圍了圍裙。

小啟笑著說道:「三姐」,便把書包往沙發上一扔,走過來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轉了兩圈,我感覺他又長高了一點,便笑道:

「考的怎么樣?爸呢?」

小啟把我放下,吻了我的額頭一下,一把把我抱了起來,一邊往我屋里走,一邊說道:

「就那樣,老爸去了學校,說是有酒局。」

我手里還拿著勺子,忙錘了他兩下,他一看,便又調過頭,讓我把勺子放下,我想下來解開圍裙,他也不讓,抱著我就走,我一拍他,指了指父親的房間。

他先是一愣,才抱著我進去,看到床上的被單被褥都對我的,也不多問,把我放到床上,先把我的左腿托起來看了看,拿到長有十厘米的疤痕顯得很是恐怖。

我說到:

「爸跟你說了?」

小啟點著頭說道:

「送我回來的時候說的,還疼嗎?」

我笑著搖頭道:

「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就是這疤痕有些麻煩。」

小啟低頭吻了吻我的傷疤,笑道:

「這是因為接太完美了,老天爺嫉妒呢。」

我一看這小子嘴倒是越來越甜了,便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油嘴滑舌」

他也不躲,湊上來就吻住了我,我與他雙唇相接,身體一下子沸騰起來,都不用他。

我自己便把他的T恤脫了下來,又把自己的圍裙和衣服迅速的脫下,一下子跟他抱在一起,激烈的擁吻起來。

他的手力度很大,大的我都感到被他捏過的地方都很是疼痛,但我全身如同被火爐烘烤一般,根本不在意那些疼痛。

他把我壓在床上,我能感覺到他身體的顫抖,他的喘息異常粗重,他的陰莖硬的如同一根鐵棒,緊緊地貼在我的陰阜上。

我雙腿夾住他的屁股,兩手環在他的脖子上,熱切的回應著他。

他把我的兩只手取下,抬起上身,我迷離的眼睛看著他,接著一陣刺痛從下面傳來,過了小半年,他終于又進來了。

我沒讓他停下來找避孕套,我雖然有準備的,但也不想阻止他了,他看著我搞搞揚起的脖子,一口嘬了上來,下面慢慢的開始抽插。

我的陰道隔得時間太長,似乎有些不太適應,讓我皺著頭「嗯,嗯」的呻吟。

小啟似乎也有些隔得時間太久,沒幾下便不再控制速度,似乎他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快速的抽查起來。

此時我的下面開始適應了陰莖的抽插,那種飽滿的充實感和快感終于來了,我的呻吟生也開始大起來。

也許是因為再父母的床上,我竟然幻想起當年母親就跟我一般,身子呈現一個「大」字的形狀,父親就跟小啟一般,雙手揉著母親的乳房,下身勇猛的沖刺著……

小啟粗重的怒吼聲中,一股股滾燙的精液沖擊著我的陰道,我用力的把他抱在懷里,等著他恢復過來。

過了一會,小啟抬起滿是大汗的腦袋看著我,笑道:

「姐,實在忍不住」

我一聽,笑著擦了擦他臉上的汗水,笑道:

「姐也很舒服」

小啟從我身上下來,讓我躺倒他的懷里,開始跟我傾訴著半年他的相思之情,并信誓旦旦的要在,未來三個月的假期里為我精盡而亡,我笑著錘他幾下,說道:

「胡說什么,等你上了大學,有的是鮮花讓你灌溉」

他嬉皮笑臉:

「我不找女朋友,就干姐姐怎么樣?」

我張口咬了他的手臂一下,說道:

「恐怕到時候就把三姐給忘了」

他翻身壓過來,笑道:

「姐你不信,我這就證明給你看」,說著,一挺身,就插了進來。

我「嗯」的一聲,看著他慢慢的抽查,抬著上身盯著我,就知道他又要使壞。

這種方式是他讓我到達高潮的手段,他臉上滿是玩味的笑意,我就有些覺得羞赧,但下面的快感卻真實強烈的慢慢傳遍全身。

他喜歡看著我慢慢到達高潮的表情,尤其時我滿面赤紅,大汗淋漓,頭發凌亂不堪,雙手亂抓,身子亂晃,高潮時全身繃緊,陰道用力的吸吮他的肉棒,他都會感到無比的滿足。

而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勁來,他卻開始了對我的肆虐,他為了追求快感會樓住我的肩膀,下面如同滿油的發動機一拼命的沖刺,我此時便是呻吟也斷斷續續,只能等著他再次射進來。

兩人一番折騰,桌上的菜就都涼了。兩人一起洗了一個澡,我又給他熱了一下,兩人又喝了兩瓶啤酒算是慶祝。

最后我才讓他出去去買緊急避孕藥,今天不在安全期內。

接下來的一個月,真就成了我倆的蜜月,由于我睡了父親的房間,父親便跟小啟同睡一間房,父親睡了大哥的床。

晚上自是沒有機會,但白天父親一旦去了學校,他便會跟我膩歪起來,他的精力似乎無窮無盡,床上,沙發上,廚房,衛生間,都成了我倆做愛的場所。

我不得不給他做一些補充精力的食物,弄得父親還以為時給他準備的。

我的腿終于好了,小啟的成績也下來了,不錯,過了重點線,但比起當年的姐姐還要差不少,最后確定了到省城的大學,自是又一番慶祝。

父親高興,我更是如釋重負,覺得終于完成了母親的囑托,姐姐和大哥都打電話回來祝賀小啟,總之全家很是高興。

父親卻不讓小啟自己在家閑著,給他找了一家工廠去打工實習,小啟本來不想去,但父親答應他用他打工的錢買一臺電腦,不夠的自己給他補上,這樣小啟才勉強同意了。

由于工廠是封閉式的,小啟自是要住在那里。不過他偶爾也會到我的店里折騰我一番。

至于我的店面,在我的腿傷好了之后,也終于要開始要打理自己的店了,原來的衣服都讓大姨處理了,我少不得要重新進貨,多虧了大姨和小啟幫忙,倒也沒讓我累著。

好不容易重新開張,竟然有不少老主顧來照顧生意,我干的也很是帶勁,腿腳除了不能劇烈運動其他的一切如常。

晚上回到家,洗了一個澡,便到了沙發前坐著看電視,父親一看我坐過來,便起身從茶幾上拿過一個小瓶,說道:

「這個是我從醫院大夫那打聽來的,對消除傷疤很有效」

我接過來看了看,是一個國外的牌子,倒是沒想到父親想的這么周到。

這段時間我跟父親的關系,比起以往要親近了許多,以前往往幾句話都沒有,現在倒是能聊上許多店面,和學校里面的事情了。

雖然彼此間都是傾聽居多,談不上什么交流,但讓我跟父親不像以前那般疏離了。

我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把膏藥放回桌上,想著一會再涂抹藥膏,父親看我不方便,便坐到我的身旁,把藥膏拿了,又把我的傷腿抬起來放到他的腿上,說道:

「我給你涂吧」

我擦著頭發,本來不太想麻煩父親,但這段時間父親照顧我習慣了,我也就沒堅決的拒絕,為了舒服便側了側身子,因為穿的是到膝蓋的睡裙,所以倒也方便。

我的眼睛看著電視,雙手擦著頭發,便覺得傷口處有些清涼,接著便是父親的手指在上面涂抹,我倒是沒覺得什么,電視里播得韓劇我又看的入迷。

所以直到我擦完頭發,才覺察出父親的整個手掌,都在我的小腿上來回撫摸。

我下意識的抽出來,父親倒也沒表現出什么異常,只是把藥膏收起來放到抽屜里,又跟我閑聊起小啟的事來。

后來一段時間每到晚上父親便會給我涂抹藥膏,我倒也沒放在心上。

我自從腿傷好了之后,又加上小啟回來,我的各方面狀態都非常的好,有著和諧的性生活對女性極為重要,我自己倒是不覺得。

大姨經常說我這段時間精神煥發,水嫩的跟小蔥似的,我心知這有小啟的大部分功勞。

一直到小啟去上大學的這兩個月時間,我過的很是舒心,一方面忙著店里的事情,不會覺得無聊;

一方面跟父親關系變得親近,回家之后經常有說有笑;最后便是隔三差五,小啟便會跑到店里跟我親熱。可以說,那段時間我覺得真的很幸福。

不過小啟終于要去上大學了,父親自是要親自去送他,我目送著父親跟他坐上了火車,想著昨天跟小啟在店里折騰的兩個小時,下次見面就要等到寒假,竟然心中有些酸楚。

回到家中,大姨過來陪我聊天,我跟大姨的關系極好,母親走后大姨一直照顧我。

包括開店的事情一直幫我張羅,所以我對她就跟對母親一般,我住院以來也多虧了大姨的照顧,所以我真的很是感激。

聊得多是家長里短,大姨是個能嘮叨的,我倒也是個話多的,所以我們娘倆一直有說不完的話,最后便說到了給父親續弦的事情上。

我不自覺的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自是贊成,畢竟父親年齡不到五十,為了孩子這幾年一直沒有找另一半。

如今小啟都已經上大學了,父親自然也該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至于我,將來父親結婚我大可以搬出去住,省的不方便。

所以跟大姨聊了不少有的沒的,暢想著有個后媽以后的生活。

最后又聊到了我自己,大姨便說畢竟已經22歲了,就算不結婚也該交個男朋友了,我自然敷衍一番,畢竟我倒也沒覺得什么,只說隨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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