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返程的大巴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身心都很是舒暢,我不知道這種發泄讓人如此放松。
因為這也是我第一次,怪不得小啟說自從我幫他發泄以來,他就再沒有打過飛機,這種人與人之間肌膚相親的感覺,根本不是單純的摩擦生殖器就能獲取的。
但是我心中也有了預感,也許就是下一次,我和小啟就要跨過最后一道門檻了。
昨天其實已經要邁過去了,當時有一瞬間我也做好了準備,但他還是沒有,我想他不是害怕我是他的親姐姐,而且不想對我用強,他想讓我點頭,那樣就會自然很多。
我不敢想他當時給我口交后,要求插入我會怎么回答,大概率不會拒絕。
從最初的發現他的黃書,到今天一切我從沒有覺得突兀,感覺就是自然而然,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渴望,我也不愿意否認我的感覺,也許就是下一次……
在車上迷糊了一會,就到了家,下車后我也沒有回店里,有些累,就想回家休息。
到了樓下就看到了父親學校的張校長,和劉主任從單元里出來,他們都來過我家做客,認識我。
我忙上前打招呼,才知道學校今天校慶結束后的聚餐中,父親喝多了,兩人把父親送回來的。
我自是萬分感謝,讓他們回去沏茶,兩人搖搖頭讓我趕緊回家照顧父親。
我急忙上了五樓,打開門就聞到了酒氣刺鼻,父親平時不喝酒不抽煙,但母親走后喝酒的頻率就多起來。
但很少喝醉,我印象中只有姐姐高考那次喝多了,這次又不知怎么回事。
父親倒在沙發上,口中不時嘟囔著什么,我不知該怎么辦,叫了兩聲也不行,扶他回房也不可能,便拿了條薄被子給他蓋在身上,讓他睡到醒酒。
只是給他蓋被子時,他口中好像喊著什么,聽了聽才聽清,教的是萍萍。
這是我母親的小名,我又想起母親,一時有點傷心,給他蓋好被子,去廚房開始熬粥。讓他醒酒后喝一點。
他這一睡就是一晚上,我早上看著他難受的樣子,便說讓他休息一天,他本來還想硬撐著前去,但頭暈眼花,只能繼續躺著。
請假好請,打個電話就行,只是父親家里有給學生整理的,錯題集今天要送過,我便只能親自到學校一趟。
到了學校,跟門衛說了一聲,便走到辦公室找到劉老師,把錯題集給她,她跟我母親很熟,所以便送我出來,路上跟我聊起父親昨天喝多的緣由。
其實也沒什么,正常的聚餐表彰,但其中有一個工齡表彰環節,父親因為是第二十五年得了嘉獎,但應該是想起了我的母親,所以在酒桌上喝的酩酊大醉。
一路上跟我聊了不少父母的事,父母同一年進學校當老師,后來兩人結婚生子,工作突出,尤其是我的母親,各方面都很優秀。
雖然樣貌一般,但能力極為優秀,當時學校曾經相讓母親走管理崗位,但是因為超生就黃了,因為這事父親也很內疚,但兩人感情是真的好,那不是能夠在外人面前裝出來的。
這些事從別人嘴里說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聽,父輩的故事我們從沒有心思過問,便是他們提起都是開玩笑的方式,所以一直沒覺得什么。
今天短短幾句話,又讓我對父母的事情多了一些了解。
下個月的時候是父親去的,我一是不太好意思強行要求。
因為父親能開車去,畢竟方便,天氣又開始冷了,我最怕冷,二是我也有點緊張,那種要走到最后一步的緊張感。
總之離年關也進了,我的店也忙起來,忙忙碌碌中寒假到了。
先是大姐回來了,她每年也就年關在家呆幾天,所以我和父親都很高興,尤其是父親,買菜買酒,張羅著姐姐愛吃的菜,其實他一樣都不會做,全都是我下廚。
但我也很想念姐姐,我倆是雙胞胎,特別不像的雙胞胎,唯一相同的就是年齡。
23號,父親開車去車站把姐姐接回來,我一眼就看出來,姐姐瘦了,原來可以不虧心的說一聲胖子,但現在可以說得上是豐腴,我高興的抱住她,祝賀她減肥成功,她確是搖搖頭:
「太難了」
飯桌上父親久違的話多起來,不停地問姐姐的學業,又像是當年的父親,姐姐只是平淡的把自己的成績匯報一遍,兩個字:優秀!
父親高興的喝了一點酒,不一會就去睡了。我和姐姐便在客廳里挨著聊天,她問我家里的情況,我的店面怎么樣,有沒有談對象。
我跟她除了沒有共同語言,但私事上從不隱瞞,這也是母親從小的教育,因為是雙胞胎,所以感情一直很好。
我簡單的說了下,當然不會跟她講跟小啟的事,怕嚇著她,我相信小啟也不會說出去。我轉而問道:
「姐,你是不是談男朋友了?」
這是因為看著她開始減肥才這么想的,姐姐是屬于喝白水都發胖的人,要想減肥成這樣不知要吃多大的苦頭。姐姐點著頭笑道:
「是,正在談著一個。」
看她不愿意多聊八成沒什么實質性進展,我也不多問,姐姐歷來有主見,又聰明,是雙商都高的那種,她是家里的驕傲,便是配誰我都覺的足夠,只要你能夠多了解它一下。
小啟是26號放的假,父親開車去接的他,姐姐回來后就接管了家務,讓我不要來回跑,店里又忙,天氣又冷,所以我都是買飯吃,只晚上回家睡覺。
只是姐姐做飯真是一言難盡,再優秀的人也有痛點,只是苦了父親,不過他歷來疼愛姐姐,便是再難吃恐怕他也甘之如飴。
成衣店不能有明火,又沒有空調,成本太高,我就放了一個電暖風,權當解寒。
晚上八點鐘的時候外面刮起了大風,感覺有零下七八度,我給凍的夠嗆,一邊算著帳,一邊想著是不是提早回去,也沒什么人來,就在我剛打定主意之時,門就開了。
「姐」,是小啟,快半年時間,終于回家了,我起身過去看著他道:
「回來了?這么冷的天不在家待著跑出來感冒,看,都凍壞了。」
我摸了摸他的耳朵。他卻搖頭躲開,說著:
「六點鐘到的,在家吃了飯洗個澡就來了,知道你怕黑又怕冷,就來接你」
我剛有些感動,他就轉身去關店門,我一看佯裝怒道:「恐怕是有壞心思吧」
他把門拉下來鎖了,轉身就從背著的書包里拿出一團東西,我一看,竟是家里的電熱毯,虧他想的周全。
他進了屋把電熱毯鋪上打開,出來后又拿出一張紙,說道:
「姐,你看這是什么。」
我接過來打開一看,是成績單,班里十四名。
我知道他上的重點班,有這個成績可以說是飛躍,我都能想象父親高興的樣子,當然我也很高興,要是他成績下滑我便覺得我有責任,但他成績好我便覺得有我的努力。
仔細一想,便覺得這是再給自己找借口。
我剛要坐回去算賬,他一把抱住我就往里面走,把我手里的筆和計算器搶過去扔到桌上,我力氣沒他大,也不想真的掙扎,便被他拖進屋內。
一邊利索的給我脫下羽絨服,抱住我說:
「姐,這半年,我可是老老實實聽話,今日你得讓我舒服舒服。」
我兩個乳房頂著他的胸膛,身上便有點發熱,說道:
「那還不是為了你好,我又有什么好處?」
小啟坐在床上,把我拉過去坐在他的腿上,一邊蹭著我的胸一邊說:
「還不是為了讓你也高興高興,你都不知道我這陣子學習有多努力。」
我張著雙手,道:
「可也不光我,你看看咱爸得多高興。」
小啟伸手一模被子里面,說:
「熱了」
便開始給我脫毛衣,我也配合著他,不一會便把我上身扒光了塞到被子里,我不舒服道:
「怎么不帶個被單?」
小啟一邊忙著脫衣服,一邊道:
「下次下次」
脫得光溜溜的,因為天冷的緣故,他的陰莖也縮著很小,就那么鉆進被窩中,我光著身子仰天躺著。
小啟一下子就壓到我的身上,我倆的全身便緊緊貼在一起,我被他壓的喘不開氣,便示意他下來。
小啟把兩只手伸到我的頭頂上,圍成一個圈,抱著我的頭,看著我說道:
「姐,我真喜歡你。」
其實他要是跟往常一樣,摸胸親吻,我也沒什么,但是他這么來一句,我當時有些感動,又有些高興,看著他的眼睛,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了他的嘴。
這一下點了一個火藥桶,小啟在最初的發怔之后,立馬開始回吻,我能感覺他整個身子都在顫抖,他的熱情瞬間也點燃了我,我伸手抱住他的后背,猛烈的回應著。
他的身子像個太陽,要把握燒化一般,他的肉棒堅硬無比,頂在我的小腹上,我全身都開始發熱,下面又濕了。
這一吻我都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反正分開時我的嘴發麻,發痛,似乎應該腫了起來。
小啟把頭埋進被子里,在我的奶子上來回親吻,揉捏,我的快感似乎被什么燃燒起來,下體的水已經成了汪洋。
我全身發軟卻又覺得精力無窮,我只恨自己的雙手力氣太小,不然我肯定把小啟融到我的身體里面,直到那火焰將我燃成灰燼。
他慢慢往下去,啃過我的小腹,舔過我的陰毛,終于找到了桃花源,一口貼了上去,我「嗯~~」的一聲,那種快感又來了,離上次他給我口交已經有一個半月。
我似乎早已忘了什么感覺,這一次又全都回來了。
這次的高潮來的洶涌而熱切,長時間的期盼,小啟的肉體,他頭上洗發水的味道,他的舌頭和嘴唇,讓我立時一瀉千里。
我只記的下面瘋狂的出水,全身麻痹,小啟把頭伸出被子,看著我張著嘴,流著哈喇子,他伸出舌頭添著嘴唇道:「姐,你水真多。」
我愉悅著,也害羞著,雙眼好不容易聚焦看著小啟道:
「小啟,姐也喜歡你。」
他慢慢爬上來,又吻上了我,我不在乎他嘴里的我的淫水味道,我此刻的歡愉是他帶給我的,我只想著回饋他。
吻了一會,我全身恢復了力氣,便想著讓他躺下,給他口,讓他也發泄出來。
但小啟沒有起身,而是就那么看著我,我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我很熟悉,這都是他快要高潮時的表現,他滿頭大汗,結結巴巴道:
「姐……我……我,我想操你。」
我好不容易熄下去的火焰又騰的一下燃起,我雙手舉起來擦著他頭上的汗水,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把兩條腿抬起來,放到他的屁股上往下一按,小啟登時明白了我的意思。
走到這一步我早已知道,或許在我遞給小啟,自己穿著的內褲的時候,便已經知曉,只不過是在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我全身如同燒了一把火,或許是因為我一直在壓抑,但此刻的我很緊張,不是因為要把第一次給弟弟,而是因為我是處女,聽人說第一次非常痛,所以才緊張。
跟小啟長達一年的曖昧中我其實早已放下心房,我不如姐姐優秀,在家里不受寵,在學校也沒什么人緣,但是現在的我仍然滿心愉悅,我感謝弟弟給我的這種愉悅感。
我準備好讓弟弟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我準備好成為一個女人,我準備好讓弟弟成為男人。
小啟可不管我在想什么,他一直頂,卻總是找不到入口,試了七八下,他也發起急來,一把扯掉被子,我和他兩人便登時光著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空氣是冷的。
但我根本感覺不到,我覺得此時自己一定在燃燒,燒的小啟滿面通紅,滿頭大汗,燒的他身體緊繃。
就著光亮,他終于找到了入口,我抬起頭來,說道:
「小啟,慢一點。」
說晚了,小啟今晚似乎早就憋的不行了,全身大汗淋漓,經過一番摸索找到我陰道入口后,他便深吸了一口氣,在我話還沒說完之下,便身子一沉,刺了進去。
后來聽小啟講,當時把他嚇的夠嗆,我當時面色慘白,都打得汗珠冒出來,也不管什么了,一把拉住小啟,對著他的肩膀便是一口。
我當時覺得用撕裂來形容真的太貼切了,真如一把劍刺入肉體一般。我疼的根本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反應,但口中確是有咸咸的味道,那是小啟肩膀的血。
小啟疼的吸氣,我也疼的吸氣,兩人就這么抱住一動不動。
過了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但終于緩了過來,這才放開小啟,剛才的掙扎耗費了我所有的力量。
小啟也不管肩膀的口印,只看著我的臉,我長輸了一口氣,看著他擔憂的臉色,強笑著道:
「沒事了,溫柔點。」
小啟聽了,也開始下面抽動起來,剛開始確實很溫柔,我一面適應這他的肉棒,一面呻吟起來:
「嗯……嗯~,嗯!嗯!,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聲音大還是不大,小啟的速度卻開始不受控制起來,沖擊越來越強,越來越快,我知道他沒法控制,我忍著下面的不適,竭力壓抑這嘴里的呻吟。
但我頭上的頭發都已經被汗水打濕,面色潮紅,眼神迷離,小啟忽然直起身子,把雙手扶到我的細腰上,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不停的抽差。
我直接聲音都發不出來,快感、痛感,如同一層層的海浪向我襲來,我就感覺自己下面在被一輛發動機沖擊一般,一點都不知道是快感還是痛感。
只想著他快些結束,我的陰道似乎還不太適應那肉棒的插入,一直收縮想把它擠出去,小啟的聲音也開始發出來,那是一種嘶吼,似乎在低沉的咆哮。
他的全身繃緊,瘦削的身體開始發起了沖刺,我如同上了岸的魚,張大嘴巴,不是不想發出聲音,是喊不出來了。
就在這時,一股熱流在下方噴薄而出,直接打到陰道里面,我被燙的又是一陣抽搐,小啟一下子趴在我的身上,一動不動了。
小啟趴在我的身上,摸索著把被子又蓋了上來,我的陰道把他的肉棒擠了出去,下面火辣辣的,不知是疼是麻。
真不知誰說第一次會得到快感的,我只是覺得疼痛和一絲傷感,不知是不是因為,我終于告別了自己的處子之身。
破處的余韻散去,小啟這才從我身上下來,一邊親吻我,一邊說著
「姐,你真美,姐,你好美……」
我很愜意的享受著他的愛撫和親吻,渾身無力,軟軟的如同一灘泥。
小啟躺在一邊,伸手把握摟進懷里,右手撫摸著我在被子里得身體,說道:
「姐,舒服嗎?」
我也恢復了過來,看著他促狹的眼睛,也笑道:
「舒服不舒服你還看不出來?我都疼死了,也不知道溫柔點。」
小啟尷尬一下,轉了話題道:
「忘了墊上一張白毛巾的,太急了。」
我笑道:
「知道的還不少,下次禍害人家小姑娘可要記著。」
小啟捏著我的奶子,說道:
「我就先禍害你就夠了,對了,姐,平時你穿的松松垮垮,看著沒什么,一到床上真厲害,我剛才差點覺得走火入魔了。」
我張嘴咬他,說著:
「什么叫看著沒什么,什么叫一到床上,你還跟別人上過床?」
小啟吃痛,右手不老實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道:
「我倒是想,誰又愿意跟我上床,我除了上學就跟著你,也沒時間啊。」
我跟他打情罵俏,小啟揉著我的乳房說道:
「姐,當初你是不是知道我用你內褲來著?」
我點頭道:
「自然,我還偷看過你在陽臺自慰呢。」
小啟壞笑道:
「你還美呢,你出了屋子我就聽到了,就知道你在偷看。」
我抬頭道:
「你竟然知道?那你不害怕?」
小啟笑道:
「怕啊!但你不是沒出來嘛!我就覺得你默認了,你當時要真出來我怕是不敢了。」
我枕到他的肩膀上,嘆道:
「早知這樣,當初就該出去抽罵你一頓。對了,那你在浴室門口手淫也是故意的?」
小啟得意道:
「這個自然,要不你怎么捅破這層窗戶紙?不過我是真沒猜到你那晚給我你穿著的內褲。」
我說道:
「當時我也是頭腦一熱,看你怪可憐的,誰知都是你設的套。」
小啟搖搖頭道:
「天地良心,當時我可真沒往那方面想,只是你開開門扔給我你穿過的內褲之后,我才起了心思。當時我都想沖進房間里強暴你。」
我聽了心神一蕩,說道:
「就會說嘴,你當時要是沖進去,我便把你的雞巴剁下來。」
小啟聽到我說的粗魯,底下的肉棒一下子又硬了起來,把我一下子又壓在床上,這次他知道怎么找,他的精液還在里面,很是順滑,一下子就插了進來。
我鼻子的「嗯」了一聲,陰道比剛才好受了很多,只是覺得沒有那么疼了,能清楚的用陰道感覺到他肉棒的模樣,堅硬異常。
不過常聽說第二次要更持久,剛才有四五分鐘,這一會不會更長吧,我現下確是有點腰酸腿麻。
這一次小啟開始控制了節湊,慢慢的抽查,不再那么毛躁,兩者胳膊撐在兩邊,專心的看著我的表情。
不一會我便起了反應,這一次是真感到了快感,這種快感跟他給我口交完全不一樣,這種充實感是口交永遠做不到的。
他動作很緩,慢慢抽插,我便滿面潮紅,身體里有無數螞蟻在爬一般,我開始呻吟,我跟他在一起呻吟是很少的,除了耳垂和陰部,我一般不會發出聲音。
因為作為他的姐姐,我還是有些不愿意讓他覺得我很淫蕩。
但這次小啟似乎打定主意要讓我覺得歡愉,他的速度不緊不慢,只是兩手撐著,任我的乳房挺立,乳頭早已硬的不像話,我的兩只手一會抓他的肩膀,想把他拉下來接吻。
但他根本不動,只是不緊不慢的插著,讓后兩眼盯著我的面容,我都不太好意思跟他對視。
因為我知道自己這會必然滿面通紅,渾身扭動,快感如同海浪,一波一波襲上我的腦海,我兩只手抓他的胳膊,抓住被角,抓住任何能抓住的東西,口中終于發出了聲響:
「啊!嗯!啊……啊!嗯~~」
我不知道我的呻吟怎么樣,但陰道里的肉棒又硬了幾分,但小啟還是保持著不緊不慢的速度,只是看著我的表情變化。
我渾身發軟,快感越來越強,陰道似乎對這個節湊很適應,慢慢的開始收縮吞吐,配合這肉棒的抽差,我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抬起臉來,想去吻他,但小啟看著我抬頭,他也抬頭,就是不讓我吻他,而他的下面還是那個不緊不慢的速度,他找到了樂趣。
我重重的躺回去,嘴里,鼻子里發出的聲音都不知成了什么樣子。
我的小腹開始有一團火,慢慢的往上燃燒,我雙手亂動,身子亂扭,頭慢慢的晃著,嘴大張著,渾身大汗淋漓。
但小啟還是那樣慢慢的抽插,似乎成為了一臺機器,只是這臺機器的眼睛發紅,口中的粗氣一點不比我輕。
終于,那團火燒起來了,一點點燒遍我的全身肌膚,我當時應該是瘋了,口中發著含糊不清的聲音。
手把小啟的胳膊抓了好幾道血痕,頭來回晃著,頭發被汗水打濕,全貼在了我的臉上,小啟喘著沉重的粗氣,但速度仍然是那般,不緊不慢,該死的不緊不慢。
要來了,我全身忽的繃緊,腦中一片金光,整個身子挺起,陰道開始不住的抽搐,我高潮了。
我當時什么都不想了,只想著燃燒,我的陰道似乎看時喜歡上了那個堅硬的肉棒,不停的收縮,不停的泛出淫水。
我一下子被抽空了全部的力氣,感覺跟昏死過去差不多。
其實這一次只過了二十分鐘我就高潮了,這次高潮在我以后的無數高潮中記憶最清晰,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的肉棒干到了高潮。
也不會過了多久,我的意識開始恢復,全身的感官都回來了,第一感覺便是陰道里那堅硬的肉棒,陰道盡了力,但一直擠不出去。
慢慢的好像接受了事實,開始溫柔的包裹它,我只是覺得下面有些漲,但沒什么不舒服。
我都忘了壞死的小啟,睜眼看著他,他也平靜了一些,壞笑道:
「姐,舒服嘛?」
后來據小啟說這一次對他,跟我以后的性交生涯至關重要。
因為這一次讓他有了無窮的自信,也讓他養成了一個壞習慣,就是每次他都想看著我高潮,說我的表情讓他受不了。
不過這會我看著他被我抓傷的胳膊,又有些心疼,說著:
「沒事吧,是不是很疼?」
小啟苦著臉道:
「當然疼了,就想讓你舒服點,你倒是好。」
我不好意思說著:
「姐第一次,也難受啊,還不是怪你。」
小啟很喜歡這種談話,下面又抽查一下,我「嗯」了一聲,小啟看著我的表情,忽然一口親上來,我剛要熱情回應。
忽然就覺得他下面開始不要命的抽差,似乎每一下都要插到最深處,我一時不知道是好受還是難受,嘴被他堵住喊不出來,鼻子「嗯嗯」呻吟。
他這會還想是憋了太長時間,下面只是盡他最大能力的快速抽查,我第一次,哪里受得了這般狂轟亂炸,也沒覺得太多快感,但也不是剛破處時的那種疼痛,就是有些不好受。
他一下子咬住我的嘴唇,下面猛力的沖擊,似乎想把我頂飛起來,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又沖擊到我的陰道中,我只是緩不過勁來,也沒感覺到什么。
小啟松開了我的嘴唇,一下子攤到在我的身體上,如同死豬一般,一動不動。
我的陰道終于把他軟掉的肉棒趕了出去,我除了下面有些不適,其他的倒也沒什么,便拉過被子把他的上身蓋上,親了親他的臉頰,撫摸這他的后背,用退纏住他的屁股,讓他慢慢放松。
而此刻我一點都不覺得小啟重,我感覺兩人已經合為一體了。
這次他的高潮似乎比我都要洶涌。
報時聲音想起,十點半了,兩人折騰了兩個小時,我渾身乏力,但艱難的推了推他:
「起吧,該走了,不然老爸找過來就麻煩了」
小啟虛脫道:
「姐,你真是妖精。」
我們兩人穿衣收拾又是一會,小啟把電熱毯卷起,說要把我的落紅處剪下來留著,我此刻對他百依百順,自是不說什么。
就在要走時,我忽然說:「小啟,把柜臺下面的一個藥瓶給我。」
他還以為是我生病了,取了一看,卻是緊急避孕藥,他奇道:
「你怎么知道今天……」
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早就備下了,就怕你個小混蛋一天發起狂來,連避孕套都有,誰知你今天這么會撩人。」
小啟笑著倒水給我服下,有吻了我一會,兩人這才出了店門,騎車回家。
路上兩人都沒說什么,小啟摟住我,抱著我,我心中也是溫柔一片。
父親抱怨我倆回來的太晚,姐姐今日出去運動減肥,太累了就早睡下了。
我只說今天收拾的東西太多,父親便讓我們早點睡,自己先回房了。
我先進去洗漱,小啟自然想跟進來,我連體帶踹他才沒有得逞,家里還有父親和姐姐呢,太危險了。
我打開花灑,被熱水沖洗著身體,今晚之后我已經成為了一個女人,還是被自己的弟弟開了苞,但我內心很平靜,走到今日一切很是平常,或許我早有預知。
看著小啟的精液從陰道里流出來,我竟是又有些雙腿發軟。
總算洗好了,穿著厚厚的睡衣,小啟便進去了,我把幾件該洗的衣服收攏,明日再洗,今天實在不想動。
忽的電話響起,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大哥,愿來今年過年她不想回來了,說是有什么任務,我知道他還在生當年的氣,便低聲安慰了他幾句,才掛了電話。
那邊小啟已經洗完,穿著短褲擦著身體,此時父親的呼嚕聲已然響起,我和姐姐的房間在里面,他和哥哥的在外面,最里面的是父親的房間。
我倆并排走著,他開了自己的門,然后伸出手是想要抱抱,我無奈的上前抱住他,誰知他竟一把把握拉近屋中,伸手捂住我的嘴,然后回身悄悄的關上了房門。
我一看他又起了心思,便低聲道:
「你瘋了,在家里不行,父親知道了打斷你的腿,姐可就在隔壁。」
小啟根本不接我的話茬,把我的手拉到他已經硬了的小弟弟上,哀求我道:
「好姐姐,親姐姐,實在受不了了,誰讓你剛才那么撩人,從來的路上就硬了,再說你吃了藥,別浪費。」
我身上只穿了睡衣,他一邊說一邊給我解開扣子,里面便是潔白的胸膛,他看我還想說話,一下按住我的嘴,過去把我輕輕的壓到在床上,我掙脫他的手,急道:
「床上不行,有動靜。」
他反應過來,又把我拉起來,左右看了看,竟是直接把床上的被子鋪到地上,把我推到在上面,地上鋪了被子,倒也不覺得冷,我知道躲不過去,就是有點害怕,畢竟這是在家里。
但今天我對小啟實在沒什么辦法,就說:「你快點」
他一看我不掙扎了,便把控制我的手拿下來,三下五除二便把我又扒光了,又把他的褲衩脫下來,直接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今天不知怎么回事,異常敏感,此刻一挨上他的身子又軟了下來。
小啟知道這是在家里,也不折騰我,直接插了進去,里面還挺濕潤,他抬頭笑道:
「姐,你也想要吧,都濕了。」
我別過臉去,任他發起沖鋒,知道自己很可能忍不住,我便把睡衣的一角咬住,死活不能發出聲音來。
這小子今天第三次了,倒是還很精神,應該也是害怕父親和姐姐醒過來,直接就開始了猛烈的沖擊。
他兩只手按住我的乳房,把我的腿分開兩邊,直著身子猛烈抽查。
我不喜歡這樣做,但兩人既興奮又緊張,想到隔壁就是熟睡的姐姐,里面還有打呼嚕的爸爸,我第一次感到了一種禁忌的快感,就害怕姐姐或者父親忽然推開門看到這一幕。
但下面的不斷冒出的淫水卻是欺騙不了身體,而小啟應該也是這樣,呲牙咧嘴,不到五分鐘他就射了出來,我把睡衣都快咬破了。
歇了好半會才起身穿了睡衣回房,盡量輕聲不吵著姐姐,也不洗了,實在太累,倒下就那么睡著了。
我實在太累了,畢竟第一次,小啟又使壞,我下面又麻又腫,熟睡中做了一個夢。
夢里我躺在一艘小船上,飄在無邊的海洋之中,那海水不時的沖到船上,都打在我的陰部,我快感連連,但風浪越來越大,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真的憋醒了,一睜眼就看到壓在我身上的小啟,下面正在被他的肉棒抽查,他看我醒了,有些驚恐,笑著道:
「爸爸帶二姐去了健身中心,說是晚飯再回來,就我們兩個。」
我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又落了回去,轉頭看看鐘表,九點半了,剛想問他們什么時候走的,小啟猛地頂了我一下,我「嗯」的一聲,身子拱了起來。
我和姐姐的臥室朝陽,我的床靠著窗戶,此刻冬日的暖陽撒進屋內,照在我挺起的胸脯上,小啟本來還想折騰一下,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下子把薄被子掀了。
我兩人便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我舒服的拱著身子,兩條腿被小啟分開,兩只手被他按在床上。
他似乎有些受不了這個視覺的刺激,開始使勁的往里沖撞,我醒來就發現下面流了不少水,看來他應該折騰了我一會,只是我太累沒醒,此時剛剛醒了,又有些迷糊,他確是受不了了。
我在家里還是不敢大聲喊,默默承受這他的抽插,他也不想別的,只想著使勁干我,我剛剛緩過勁來,有些情動,他悶吼一聲,使勁頂了幾下,攤到在我身上。
我喘口氣,一時不上不下,但也慢慢撫摸著他,陽光曬到他有些發黑的皮膚上,我便覺得很好。
小啟緩過來,退出軟掉的陰莖,躺倒床外面,我們兩人就這么靜靜的待了一會。
我床上流了不少淫液和精液,便起來收拾,拍著他的弟弟讓他回房間,等我收拾完了,洗澡的時候他正等著我呢。
我實在有些受不了了,下面似乎有些腫,走路都有點不便,連連對他求饒,說下次給他補上,他這才放了我一馬。
收拾利索兩人開始吃早飯,我看他不時看我笑笑,知道我兩人現在的關系比任何時候都親密,我們此刻都感覺屬于彼此。
我卻正色道:
「昨天今天就算了,我得給你約法三章,否則你還是別碰我了。」
小啟好像早知道我會這么說:
「知道,第一條我以后要帶避孕套,知道那藥對身體不好。」
我一看他懂得還挺多,便點點頭,我昨天第一次,不想讓他用避孕套,再說當時也來不及。也想讓他舒服一點。
接著說道:「知道就好,第二,不能再在家里,就是沒人也不行。」
還是覺得太危險了,我雖然此時心里也沒有,因為他是我親弟弟感到不適,但我害怕讓別人知道,便是家里人也不行。想想就讓人絕望。
小啟也答應了,畢竟店里面才是我們兩人的幽會地。
我看他答應了,才道:
「開了學什么都別想,好好學習,考上大學再說。」
這本就是他的天職,自是點頭答應。
我要去店里,他想跟著去,我今天可不能再見他,便讓他自己玩,晚上我去參加一個同學會(其實是騙他),明天再說,想著明天下面應該就行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小啟又想著和昨天一樣,我不理他,跟著姐姐一起進了房間,他在后面擠眉弄眼,我也覺得好笑。
今天就是28號,到了明天店鋪就都不營業了,要忙活著過年,姐姐今天的同學會也提上日程,父親又要去學校值班。
于是一大早大家吃完飯各忙各的,我洗完碗碟之后,就看到父親和姐姐已經出了門,小啟則迫不及待的站在客廳等著我。
一見我出來,就沖上來抱住我親吻,我其實過了昨天一天下面確實好多了。
主要是那種做愛時的感覺不時涌上心頭,心里也癢癢的,這會一看他猴急的樣子,感受著他的熱情,便覺得兩腿又有些發軟。
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手放在我的雙腿中間不住按壓,我喘息著道:
「說好了別在家的,我們去店里。」
他根本不聽我的,已經把我的褲子褪到屁股以下,伸手伸進我的內褲里面撫上了我的陰唇,我一下子軟了,自己也不在乎家里了,說道:
「壞小子,避孕套在店里。」
他急急的啃著我的脖子,摸著我的下面,說道:
「昨天我買了,在我屋里呢。」
這一下我徹底不管了,竟也伸手摸上了他的,硬著的肉棒隔著褲子給他揉搓,他嘴還是吻著,雙手拿了回去,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脫下扔在地上。
我伸手抓住他的肉棒,慢慢的擼動,他伸手把我的內褲和褲子往下扒,然后把我推到客廳的墻上,跪下來給我脫下褲子,屋子里又暖氣,我倒也還不覺得冷。
他把我的雙腿分開,自己低下去,仰著臉開始舔我的下面,我穿著粗氣,看著一旁的鏡子里,我上身穿了一件毛衣,下體光著。
我的弟弟正抱著我的大腿不停的舔著我的陰部,那種視覺感讓我身子發軟發顫,更不用提下面傳來的陣陣快感,感覺又流出了不少水。
他的雙手不再撫摸我的大腿,而是往上從毛衣下面伸進去,隔著胸罩揉我的乳房,我的快感越來越強,不知不覺見竟然開始自己來回移動臀部,好讓他給我舔的更快一些。
他原本只是親和舔,這次做過之后,竟然硬著舌頭往里探,為了探的更深,他把我又往下拉了拉,變成了半蹲馬步,這一下我受不了了,呻吟聲慢慢出現。
最后竟然變成了嗚嗚聲,也許是這是姿勢累,也許是他的舌頭進到陰道后的刺激,我洶涌的泄了。
他不放過我顫抖抽搐的身體,慢慢吸吮,直到我癱軟的坐到了地上。
他根本不想讓我休息,他一下姊站起來,把我的嘴用拇指撬開,接著便把肉棒塞了進來。
我本來身體還是有些發飄,不知道怎么動了,他也不管我,兩只手捧著我的頭,就開始來回抽插,每次都頂到我的喉嚨,我有點犯咳,但咳不出來。
不過上次之后我還真拿香蕉自己練習過,當時都覺得自己好笑,但這時候卻是有些用處。
我調整姿勢,把舌頭盡量放松,口腔也要盡可能的放松,然后他的龜頭就順利的擠進了我的喉嚨。
這一下小啟也瘋了,他把手墊在我的腦后,不管我死死頂住他的雙腿,發力一下一下的沖擊進來。
每一次都擠進我的喉嚨,我的眼淚一下子出來了,香蕉和肉棒果然不一樣,不論硬度還是力道,我忙用牙齒要了一下。
他知道這是我受不了的信號,便停了下來,我大聲咳了出來,流出不少粘液。
我稍微喘一口氣,并不停下,用手抱住他的屁股,張口吞下他的肉棒,我自己來動的話就好很多,也能讓他感受我喉管的擠壓。
但我不能全部吞下去,怕出事,但即便這樣,小啟也沒撐住多少時間,大吼一聲,肉棒猛地一頂,射了出來。
我面色潮紅,還有淚漬,他有來回幾下射的干干凈凈,卻不讓我起身,抽搐肉棒后,讓我張嘴給他看,我不知道他從哪里學的。
但當時他說什么我都會做,便抬起臉龐,長大了嘴,我知道嘴里滿是他的精液,小啟滿臉的滿足感,那是一種征服欲的表現,這一會我們兩個人不再是姐弟,只是男人和女人……
看看了一會,才讓我去吐了,不過還是咽下去一些,精液的味道和我的淫水都是腥味,但又有些不同,我不討厭,但也不愿意咽下去。
我跑進浴室,他也跟了進來,開始調試花灑水溫,看我吐完了,便過來把我的上衣全脫了,胸罩也解了下來,還有自己的,都扔到了外面。
他抱著我站在溫水下淋欲,我們兩人緊緊貼著,我尋著他的嘴唇,擁吻在一起,那一刻真的很美妙,便是后來我結婚后跟丈夫這般,也找不到當時的感覺。
我們相互洗頭,倒沐浴液,互相給對方搓澡,他也沒一直騷擾我,我也沒挑逗他,就這么一句話不說,偶爾親吻一下,就覺得很好。
洗完澡,我們出了浴室,我剛用毛巾擦了下頭發,他就卻一把拉住我,說了一句,浪費時間,便拉著我往他的屋里跑,他的屋子都是我打掃。
所以也熟悉,他從柜子里拿出三個避孕套,我倆渾身還滴著水,他也不嫌濕,直接把我推到床上,我也不管了,就這么把腦袋到在他疊好的被子上,屈著兩條腿把下面的洞露給他。
他急忙撕開一個避孕套,忙活了半天才帶上,我抬頭看著他笑,身體卻也開始發熱,他終于戴好了,急急的爬上來,拿著龜頭摩擦了我的陰唇幾下,便一挺身,進去了。
我「嗯」了一聲,好像陰道歇了一天又小了似的,被他撐的難受,他低頭吻了吻我,便用手抬起身子,在我張開的腿間抽插起來,我一看不好。
因為他又是那種不緊不慢的狀態,不用力也不放松,跟一個機器似的。
我知道他想把我操到高潮,但不一會那快感襲來之時,我仍是全身難受起來,我抬頭想吻他,他就躲,我伸手捂住嘴,他就用手給我拿開。
最后怕我亂動,直接按在兩邊,他的下面堅挺異常,因為我的反應,呻吟,不時的扭動身軀,搖頭晃腦把腦發弄亂,他還是不緊不慢,一下一下的頂著我。
不知是不是因為帶了套,他沒有上次那般難受,所以更加游刃有余的欣賞這我的表情,我的呻吟越來越大,我懷疑這個家任何地方都能聽到。
我勉強睜眼看著他,他帶著那種專注的表情,讓我更是抓狂,有些害羞,有些欣喜,有些不甘。
就這樣二十多分鐘,我又高潮了,他這時便會用肉棒死死頂著我,讓我喊聲都嘶啞不清。
我渾身的抽搐給了他極大的滿足,這時他才吻住我,慢慢的讓我平息,覺得我的陰道放松下來。
他又開始按照自己的節湊進行,我沒了任何力氣,只能讓他隨便折騰,下面不知是癢是麻,我只是抱著他,呻吟著承受著他的沖擊,等待著他射出來。
他大動幾下,趴在我的身上,又避孕套隔著,卻是沒有精液直接擊打陰道來的刺激,但小啟滿身大汗,倒在床上喘息起來。
我強撐著起來把他肉棒上的避孕套摘下,里面全是精液,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這么多。
想抽兩張紙給他擦一下,他直接把我拉過去,躺下,開始慢慢的撫摸我,我知道他萬事后就喜歡這樣,也就隨著他了。
半個小時后,我倆又做了一次,我才去了店里,要收拾一下,他睡到下午才過來幫忙,兩人整理到晚上八點,他又拉住我,在里面做了一次。
我感覺此時的小啟跟上了發條似的,有點精力就想跟我做一次,我實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好在之后的幾天他徹底沒了機會,我休息好幾天才感覺回過勁來,除了大哥不在,我們年夜飯吃的也不錯,小啟四號就要開學,他們學校實在艱苦。
我本來服裝店四號開門,他老得走親戚,晚上家人又都在,可把他急壞了。
到了初三,我也完全休整好了,身體又開始想念那種滋味,看著他給我打了半天的顏色,我才笑著說:
「明天開業,今天去看看店鋪,小啟你陪我去收拾。」
從下午三點過去,晚上九點回家,他搞了我四次,我第二天差點下不了床,不過他也好不到那里去,第二天無精打采的被父親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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