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銘和楚蕓原本是一對情真意切、人人羨慕的情侶。他們是在美國普大認識的。當時楚蕓剛從ZX國來上大學,而來自星洲的博銘正讀MBA。在一次亞洲同學聚會時相識。共同的文化背景使他們無話不談,很快就相見恨晚、出雙入對、如膠似漆。成了學校中公認的金童玉女。
為了等楚蕓,博銘不顧家里的反對,又連讀了兩個學位。兩人雖未公開談婚論嫁,但他們的心目中已經認定了對方就是自己的終身所托。他們已經開始憧憬楚蕓MBA畢業后兩人共同生活的遠景了。
為此,博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說服了父親,同意他留在美國,為家族打理在美生意。他還買了房子,打算楚蕓一畢業,就正式向她求婚。
誰知天有不測風云。楚蕓臨畢業時,父親突患急病。楚蕓急匆匆趕回家,見了父親最后一面。父親彌留之際,拉著楚蕓的手,把她托付給了自己的老友,也是生意上的老搭檔,ZX國赫赫有名的西萬集團的掌門人沙瓦。老父親用最后一口氣,當面把她許給了沙瓦的長子克來。了卻這樁心愿,他就撒手西去了。
楚蕓當時真是欲哭無淚、有苦難言。
沙瓦是ZX國異軍突起的政商豪門西萬家族七兄妹中的老三。
西萬家族起于貧寒,大哥頌韜先服務于警界,后投身商海,在短短二十年間打造了龐大的商業集團,橫跨電信、金融投資、IT、房地產等行業,成為ZX國首富。
十年前,他又把西萬商業帝國的掌門位置交給弟弟沙瓦,他自己挾雄厚的財力投身政界,從部長一路做到了ZX國的內閣首相,成為萬眾矚目的政界明星。
他的幾個兄弟姐妹分頭掌管家族企業。楚蕓的父親就是在二十多年前,和沙瓦共同創建了金融服務咨詢公司,并成為西萬集團重要支柱的。
楚蕓理解父親的苦衷。和西萬集團這個龐然大物相比,她的家族實在是太微不足道了。雖然父親已經將生意都交給了哥哥打理,但也許只有和西萬家族聯姻才能保證自己的家業不致敗落。
可父親也應該聽聽她自己的意見啊!他就這樣托孤許婚,連說句話的機會都沒給她,就閉上了眼睛,卻把她拋入了左右為難的尷尬境地。
沙瓦家也是歡天喜地地接受了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因為他們是從小看著楚蕓長大的,她的美貌、聰明和氣質遠近聞名。楚蕓猜測,父親患病前兩家可能就已經談妥這個事情。只是父親的病來得太急,讓他連和自己提前打個招呼的機會都沒有了。
辦完父親的后事,楚蕓急忙趕回了普大。可她的任務只是辦理結業手續,拿到文憑,盡快回國。家里沒有給她留任何余地,甚至連回去后的工作都給她安排好了:去西萬家族的核心企業AS電信任財務部主管。
如果是別的事情,她也許還可以抗命。但這是父親的遺命,又事關家族興衰,況且還有孤獨的老母親渴望的淚水,她完全被解除武裝了。她沒有選擇,只有犧牲自己。可博銘是無辜的。
留在美國的計劃是泡湯了,博銘也必須一刀兩斷。楚蕓在回美的路上躊躇了一路,最后決定,只能面對現實,快刀斬亂麻,徹底斬斷情絲。
班機降落在紐瓦克機場,博銘來接機。見到楚蕓,高興的像個孩子,拉著她又是抱又是親,弄得她差點改了主意。
可很快博銘就發現了不對勁。楚蕓見到他,一點沒有高興的樣子。呆呆地坐在車上,面沉似水,一言不發。無論怎么問她,她都只是搖頭。
博銘原想把楚蕓直接接到家里,給她接風。可楚蕓堅持回自己的宿舍,博銘只好依了她。一進宿舍,博銘把行李一扔,摟住楚蕓就把她往床上壓。
楚蕓急忙靠住墻,雙手撐住博銘寬厚的肩膀,決絕地說:“博銘,我們分手吧!”話沒說完,忍了一路的眼淚終于撲簌簌落了下來。
博銘當時就傻了,呆呆地看著淚流滿面的楚蕓,愣了半天他才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說什么?到底發生了什么?你到底怎么了?誰逼你了?”面對博銘連珠炮似的追問,楚蕓只是一個勁的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最后她動情地抱住博銘的頭,哭著說:“什么都別問,這是命……對不起,博銘,我對不起你……讓我下輩子償還你吧……”說著,她顫抖著雙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博銘的衣服扣子。然后一邊不停地親吻著他火熱的嘴唇,一邊默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服……
那次以后,楚蕓果斷地切斷了和博銘的一切聯系。無論他的電話、短信、電郵都一概不理。他找到學校也是一律拒之門外。她火速的辦完了畢業手續,連畢業典禮都沒有參加,就匆匆地飛回ZX國了。
回到ZX國后,沙瓦家立刻給克來和楚蕓辦了隆重的訂婚儀式。兩人的關系正式確定了下來。不久以后,克來向楚蕓提出,讓她搬來和自己同住。
楚蕓原想用母親搪塞一時,誰知一向保守的老母親竟然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楚蕓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經這樣注定了,也只好答應了兩人同居已經一年多,沙瓦家早就在給他們籌備婚禮了。
原以為木已成舟,早前那一段情已是過眼云煙。沒想到,博銘是個多情種子。
他竟然賣掉了美國的房子,追到ZX國來了。他家在這邊也有生意,他在這邊住了下來,多方打聽楚蕓的消息,擺出一副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架勢。
他瘋狂的努力終于見了效果,楚蕓到底還是被他找到了。開始,楚蕓還是拒他于千里之外。可后來,隨著楚蕓和克來關系的明確和穩定,特別是他們同居以后,楚蕓的態度漸漸軟化了。
她覺得,永遠像現在這樣,像個小偷一樣躲著他,也不是個辦法。自己的處境他已經都知道了,相信他會慢慢接受的。她試圖像對待一個學長、一個知心的朋友那樣接納他。
于是,他們偶爾去喝喝咖啡,聊聊天,甚至一起去泡吧。不想,一次在酒吧喝的多了點,竟然迷迷糊糊地跑到酒店,和他重溫了鴛夢。
楚蕓清醒后后悔莫及,但她內心畢竟懷著對博銘深深的歉疚,事情發生了她也沒有說什么。而閘門一旦打開,再想關上就沒那么容易了。從那以后,他們兩人偶爾還會幽會。楚蕓幾次試圖徹底了結,但都沒有成功。
楚蕓這時已經進入了AS電信,以她扎實的學養、謙遜的態度和積極向上的工作精神,當然還有她深厚的家族背景,竟然在短短的不到兩年時間里,從一個小小的主管升到了公司首席財務官的位置,成為老板極為倚重的左膀右臂。
最近,AS公司和星洲金融大鱷坦馬集團正在進行一個非常重要的談判。AS公司老板親自主談,楚蕓作為公司的首席財務官,擔任老板的第一助手。
這個談判關系到AS公司以及整個西萬集團的走向,所以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一個月來,天天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白天談判應酬,晚上匯總、分析談判進展,準備第二天的方案。每天都要到半夜以后才能回家。克來已經習以為常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忙里偷閑,瞞天過海地跑到這里來和博銘幽會。
不過,楚蕓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萬一要是露了餡,她這一輩子就都完了。
況且,她的婚期將近。沙瓦家和母親已經商量幾次。老板也親自向她透露,這次談判結束后,將給她放一到兩個月的長假,然后,她的職位會有大的變動。
家里準備利用這段空閑把兩人的婚事辦了,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籌備婚禮。算來,最多也就是兩三個月的事了。所以,博銘這邊必須和他攤牌了。
浴室的門啪嗒一響,打斷了楚蕓的思緒。一個高大的身影山一樣移了過來。
博銘刷地打開淋浴房的拉門,嘴里興奮地喊著“我來了”,不由分說擠了進來。
楚蕓啊地一聲尖叫,下意識地雙手摟在胸前,把赤條條的身子縮到墻角。男人赤裸的身體逼住了她,一塊塊結實的肌肉讓她看的心里砰砰直跳。
博銘嘿嘿一笑,伸手攬住了楚蕓的小蠻腰,撅著嘴又吻了過來。不容她反應,櫻桃小嘴被堵了個嚴嚴實實,驚慌的叫聲也被堵了回去。與此同時,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豐滿柔軟的乳房,忘情地揉搓了起來。
楚蕓嗚嗚地悶叫著,掙扎了幾下也沒能掙扎出來,反倒被他死死地擠在冰冷的墻上。大股的熱水嘩嘩地灑在兩人赤裸的身體上。
楚蕓被吻得氣都喘不過來了,下意識地抬腿去踢博銘。誰知腿剛抬起來,卻被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一下夾在腰間。他腰一挺,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她柔軟的蜜穴口。
楚蕓意識到他要干什么,死命扭動腰肢。可那大家伙如影隨形,眼看就一點點擠了進來。楚蕓心里一驚,含混不清地叫道:“套套…套套…”對方哪里聽她的喊叫,那硬梆梆的大家伙已經破門而入,而且一下就插到了底。楚蕓氣的抽出一只手,揮動粉拳猛捶他的胸膛。可他卻像受到了鼓勵,腰一躬,噗哧噗哧地用力抽插了起來。
楚蕓感覺渾身的力氣好像一下都被抽走了,身子軟軟的,被他緊緊抵在墻上,任憑熱水沖刷。隨著大家伙的一次次沖擊,渾身陣陣酥麻,不由得銷魂地哼哼了起來。
她幾乎迷失在這令人無法抵御的沖擊下了。她在心底里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是個讓女人無從抗拒的天敵。和他相比,自己的未婚夫克來就太平淡刻板了。從未見他有過如此的激情,就是在床上,面對自己美妙的裸體,他也總是那么不疾不徐,過程只能用“乏味”兩個字來形容。
但這是她的宿命,她無從抗拒。
楚蕓感覺自己鼓脹的胸脯都要被他壓爆炸了,下面的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插的她兩條腿都軟了。她心里恨恨地想:“瘋吧瘋吧,就讓你最后瘋狂一次……”她突然感覺到懷抱著自己的那個結實的身體在嘩嘩的水聲中開始戰栗,結結實實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火熱的大家伙也在不規則地跳動。她恐懼地大叫:“不要……不要在里邊……”沒等她把話喊出來,一股火熱的洪流已經噴涌而出。
她徒勞地扭了扭屁股,卻被那山一樣的肉體死死壓住。和剛才在床上不一樣,這次的熱流直沖她敏感的花芯,燙得她渾身戰栗不止。
她無奈地暗暗嘆了口氣,她現在就是一個被征服了的小女人。她渾身癱軟地依偎在那結實的懷抱中,聽著他劇烈的心跳,清晰地感覺著插在自己下身的那個可怖的大家伙一點點軟縮,一點點退出自己的身體。
環抱著自己的那個堅硬的身體也在漸漸變得柔軟。一股熱呼呼的東西緩緩地從下身淌了出來。楚蕓一下驚醒了,用力推開對面那個結實的身體,急忙伸手到兩腿中間,胡亂地抹掉流出來的粘液。又摘下花灑,對準了自己的下身。
忽然她意識到什么,臉一紅,伸手推推那個龐大的身軀,不容分辯地命令他:“快出去!”博銘躊躇了一下,還是乖乖地出去了。
楚蕓趕緊關上門,岔開修長的雙腿,舉起花灑,嘩啦嘩啦地猛沖了一通。沖了一陣還覺得不放心,一咬牙,把纖纖玉指伸進秘洞,把里面粘乎乎的東西一點點都摳了出來,沖洗干凈。
當楚蕓走出淋浴房的時候,博銘已經不在衛生間了。楚蕓找出一條新的浴巾,一點一點仔細地擦干了身體每一寸的皮膚。然后咔吧一聲鎖死衛生間的門,摘下浴帽,坐在大鏡子前,細心地補起妝來。
楚蕓再次走出衛生間的時候,發現博銘笑瞇瞇地正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無辜地看著自己。她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胸罩、內褲、絲襪,解開圍在胸前的浴巾,背過身去,一件件仔細地穿在身上。
她感覺到身后有動靜,敏捷地躲開身子。回頭一看,果然是博銘。他掀開被子,正朝自己伸出“魔爪”。她急忙躲到墻邊拉開衣柜,拿出掛在里面的裙子和襯衫。
那個偉岸赤裸的身體又逼了過來。楚蕓感覺到了他灼熱的目光。她瞥了一眼床頭的時鐘,慌慌張張地套上裙子、穿上襯衫。一邊緊張地扣上扣子,一邊狠狠心,故作鎮靜地對那個逼到近前的龐然大物說:“博銘,這輩子是我欠你的。我真的還不了。下輩子我做牛做馬也要還你。我們到此為止吧!”博銘一愣,眼睛里充滿失望,一下子泄了氣,一屁股坐回床上,擁著被子一言不發。
楚蕓拿過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精巧的藥盒,倒出一片白色的藥片送到嘴里吞下,然后連藥盒一起扔進了垃圾桶。這是她今天做的預防萬一的準備,沒想到真用上了。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床尾,用溫柔卻堅決的口氣說:“我們今后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作個普通朋友,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絕不許再越雷池一步。要么從此天各一方,就當誰也不認識誰。“”如果我兩個都不答應呢?“博銘咄咄逼人地看著她。
楚蕓沉吟了一下,眼圈一下紅了:“那我就只有跳樓了。”說完,她看了看博銘的臉色,竭力放緩口氣繼續說:“我等你的決定。”說完這句話,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要哭出來了。她趕緊站起身,拿起包包。一邊檢查自己的東西和妝容一邊往外走。
忽然她轉過身,看了一眼仍傻呆呆地坐那里一言不發的博銘,眼睛里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歉疚,柔柔地說:“祝福我吧!”說完,轉身開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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