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WY城中心商務區,喜來登大酒店二十八層的豪華套房里,剛剛出浴的楚蕓摘掉浴帽、抖了抖披肩的秀發,一邊系著浴衣的帶子,一邊焦急地看了眼床頭的時鐘,心里暗暗罵道:“這個冤家,打電話來的時候猴急猴急的。人家到了半個鐘頭了,他倒不露面了。”她不放心地掏出手機,看了看發出的短信。號碼、酒店房間號都無誤。她恨恨地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寫字臺前。
罵歸罵,楚蕓還是無奈地打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輸入密碼,調出文件,心神不定地處理起了手頭的工作。明天還要談判,老板可能需要的資料,她必須提前準備好。
門外由遠而近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楚蕓剛剛安靜下來的心被打亂了,砰砰地跳了起來。
果然,厚實的木門篤篤…篤響了三聲,停頓了片刻,接著又響了一遍。楚蕓心里涌出一股難言的甜蜜。多么熟悉的暗號啊。
她關上電腦,悄悄地走到門邊,從門鏡里朝外望了望,后退半步,無聲地打開了門。
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五的帥哥旋風一樣從門縫里擠了進來。楚蕓趕緊關門。
門在他身后剛剛砰地關上,帥哥已經張開雙臂,把嬌柔的楚蕓擁在了懷里。
楚蕓不敢出聲,一手用力抵住他墻一樣壓過來的胸膛,一手急忙鎖上了門保險。隨著咔地一聲悶響,她身上的力氣好像一下就用完了,身子軟在了那雙堅實火熱的臂膀里。
一雙厚實的嘴唇泰山壓頂般壓了下來,不由分說地堵住了楚蕓柔軟的櫻唇。
楚蕓嗯嗯地悶叫著,摟著那粗壯的腰身,拼命把他往里間的臥房拖。
兩個纏綿在一起的身體磕磕絆絆地終于進了臥室,那高大的身軀往前一撲,兩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楚蕓這一下真的軟了,全身好像被這個火爐一樣灼熱的軀體融化了。她忘情地張開櫻桃小口,伸出粉嫩的香舌,與對面伸過來的厚實的舌頭攪在了一起。兩人毫無顧忌地吱吱親吻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楚蕓臉憋的通紅,豐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她雙手緊緊地握拳,抵住那厚實的肩膀,拼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一道縫隙,扭過臉,大口地喘息著嬌嗔道:“你要憋死我呀!”那帥哥眉宇間閃過一絲哀怨,長出了口氣,喃喃地說:“真想和你一起死在這兒算了。”
楚蕓的蔥蔥玉指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若有所失地說:“博銘,別這么說。這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不是來了嗎?”那個叫博銘的男孩好像也回過神來了,輕輕捏了捏楚蕓小巧的鼻子道:“不如我現在就把你綁了,咱們私奔到天涯海角……”楚蕓顯然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假裝嗔怪地說道:“你怎么這個時候才來?讓人家好等……”博銘并不解釋,嘿嘿笑著,一只大手輕輕撩開楚蕓松松系著的浴衣,悄悄向兩條白嫩的大腿中間摸去。
楚蕓呀地一聲驚叫,抓住那只侵入的大手,啪地拍了一巴掌說:“不許放肆!去洗干凈了再來!”博銘頓時眉開眼笑,答應一聲,轉身進了浴室。轉眼間,一堆衣服就堆在了浴室門口,里面嘩嘩地響起了水聲和歡快的哼唱。
楚蕓趕緊起身,理了理浴衣,看了一眼時鐘,走到寫字臺前,把電腦仔細收好。浴室里傳來博銘的大呼小叫:“喂,大小姐,快來呀,哥哥我想死你了!”
楚蕓下意識地看了看厚重的房門,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朝著半開的門縫低聲道:“喊什么喊,怕別人不知道你在這里啊!”她話音未落,浴室的門呼地大開,隨著甜絲絲的蒸汽,一個白花花的身影沖了出來,堅實的臂膀不由分說把楚蕓修長的身體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叫聲中把她扔在了臥室的床上。
博銘全身赤裸,還帶著潮乎乎的水汽,只腰間系了一塊浴巾。他一手摟著楚蕓的纖腰,一手輕輕地扯開了她浴衣的帶子。楚蕓眼中涌起一片柔情,伸手拉過被子,蓋住博銘裸露的身體。
博銘壞壞地一笑,把被子掀到一邊,順勢拉下了自己腰間的浴巾。
楚蕓羞澀地把臉轉到一邊,纖纖玉臂卻不由自主地攬住了博銘的腰。博銘得寸進尺,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勾住了楚蕓小小內褲的蕾絲花邊。
楚蕓忙雙手捂住下身,俏皮地朝博銘擠了擠鼻子。然后雙肩一抖,褪下寬大的浴衣。在博銘熱切的目光中背過手去,熟練地解開胸罩的搭扣。一手抽掉小小的胸罩,一手順勢抱在了胸前。
博銘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來了。這么多年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蕓的這個動作。他始終也沒有弄明白,她眼睛看不見背后,怎么會那么輕巧地把那小小的搭扣勾上又解開。
他曾經趴在楚蕓光裸的背上試過無數次。瞪著兩只大眼睛,他也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完成這兩個動作。每次看到楚蕓的這個動作,他都會血脈賁張,下面立刻就豎起了大旗。
這次也不例外,他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膨脹了。他受不了了,忘乎所以地把手再次伸向了那純白真絲繡花的小內褲。
他腦海里閃出一絲猶豫。這是他們倆之間多年的默契。從他們的第一次開始,楚蕓身上的每一絲每一縷,都要她自己親手除下來,絕不允許他動手。他也曾嘗試用強,結果不但沒有成功,還每次都惹得楚蕓哭得梨花帶雨。于是,他只好乖乖地服了這個軟。
可現在不同了,眼前這個嬌柔的美女很快就要嫁作他人婦了,他再不下手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他狠狠心,勾住柔滑的內褲的邊緣,輕輕往下拉。
楚蕓下意識地伸出一只纖纖玉手。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她這次居然一點也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羞澀地用白嫩的小手捂住裸露出來的萋萋芳草,還配合地抬了下滾圓結實的屁股,任他把小小的內褲拉到了腳下。
玉體橫陳。雖然博銘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多少次看到著令人窒息的美妙圖景,但他還是又一次抑制不住地血脈賁張了。他不顧一切地撲了上去。
一雙熱呼呼的柔唇熱切地迎了上來,兩條濕漉漉的舌頭再次你來我往地糾纏在一起。壓在下面的兩條白嫩的大腿也悄悄地分開,給他讓出了位置。
他毫不客氣地屈膝拱了進去,一條硬梆梆的大家伙當仁不讓地挺了出來。楚蕓的呼吸急促起來,兩條玉臂環住博銘的腰,越摟越緊。
不過博銘的大家伙并沒有馬上去找那神秘的蜜穴,而是輕輕往上一挺,順勢搭在了細膩平坦的肚皮上。楚蕓輕輕罵了一聲:“大壞蛋”,就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博銘抬起屁股,讓脹的生疼的大家伙在柔滑的肚皮上蹭來蹭去,一只手不老實地伸進了楚蕓分開的胯下。等她發覺已經來不及了,小蒲扇似的大手在已經變得份外敏感的私處來回摸了兩把。
楚蕓急得在他后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嗔道:“要死啊!”博銘嘿嘿一笑,把手伸到楚蕓的眼前調侃道:“看看看看,大水沖了龍王廟了。”楚蕓睜眼看到他濕漉漉的指尖,羞的滿臉通紅,呸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理他了。
博銘把手在自己屁股上擦擦,摟住楚蕓光裸的后背,伸頭就吻住了撅起來的小嘴。同時,厚實的胸膛緊緊壓住身下那豐滿柔軟的胸脯,腰一伸,不急不慢地磨蹭了起來。
楚蕓被他弄的意亂神迷,嗯嗯地哼著,嘴被吻的密不透風,兩條腿不由自主地攀了上來。博銘見火候差不多了,屁股一抬,碩大的龜頭老馬識途般的頂住了已經像花瓣般張開的肉唇。
突然身下柔軟的身體僵住了。壓在下面的楚蕓急急地松開手,拼命地推博銘的胸膛,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叫著:“不行不行……”博銘一下愣住了,不知發生了什么,手一松就讓那個滑溜溜的身體溜掉了。
楚蕓忙不迭地從旁邊的椅子上拽下自己的包包,手伸進去胡亂摸索了一陣,掏出一個花里胡哨的小袋子,塞到博銘手里道:“帶上。”博銘一看就泄了氣,是個安全套。他把套套攥在手里,盯著楚蕓的眼睛問:“為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歡用這個的……”楚蕓垂下眼簾,淡淡地說:“我這兩天是危險期……”博銘打斷她說:“有了正好,反正你馬上就……”楚蕓悲戚地一笑,溫柔地說:“博銘,別說氣話,我知道你是個負責的男人。你要是真疼我,這次就委屈一下……”
博銘一下就沒了脾氣,賭氣地狠狠撕開了包裝,抻出一個表面布滿紋路的超薄套套。一只玉蔥般的小手伸了過來,輕輕接過套套。
楚蕓故作輕松地說:“讓我來服侍大壞蛋吧。”說著欠起身,不再羞澀,溫柔地握住暴脹的大家伙,小心翼翼地把套套套了上去。
做完這些,楚蕓伸展雙臂,摟住博銘的后背,主動把櫻唇送了過去,高聳的乳峰也有意地掃過對方赤裸的胸膛。博銘暗嘆一口氣,靜下心與身下的美女深情地長吻起來。
不知不覺間,女人修長的美腿悄悄纏住了男人粗壯的大腿,默默地把自己淌著蜜汁的蜜穴奉獻給了對方。敏感的大龜頭觸到肉唇的那一瞬,再也忍不住了。
男人腰一挺,粗硬的大家伙嗤地滑進了早已春水橫流的秘洞。
博銘一下什么都忘了,胯下的大家伙像被一只溫柔的小手緊緊地握著。他腰一挺,整根大肉棒沖破一切阻力,一插到底。接著,他提臀挺腰,不顧一切地抽插起來。
楚蕓在博銘有力的抽插下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那一下下猛烈的沖擊好像在不停地給她注入力量,她的手腳纏在對方身上,越來越緊,指甲幾乎都摳進他后背厚實的肉里,身體也配合著他的抽插不停地扭動。兩個赤條條的裸體緊緊地纏繞在了一塊。
博銘摟著身下這個赤條條的火熱身體忘情地抽插不停。而壓在下面的楚蕓,卻不知什么時候偷偷地流下了一顆碩大的淚珠。
兩個白花花的酮體在寬大的床上緊緊糾纏、翻云覆雨。亢奮的低吼、動人的嬌喘不絕于耳。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壓在上面的厚重的身體才一陣戰栗,死死壓住身下的嬌軀,一動不動了。
死一般的寂靜了幾分鐘,突然又像火山爆發,兩對嘴唇再次咬在了一起,吱吱地親吻不停。也不知纏綿了多少時間,最后,兩人都像被抽了筋一樣,松開了雙手,軟軟地癱在了床上。楚蕓悄悄地把頭枕在了博銘寬厚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地喘息不定。
良久,博銘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把擼掉灌的滿滿當當的套套,看也不看,隨手扔進垃圾桶。然后順手從地上抓起被子,拉起來蓋在自己和楚蕓一絲不掛的身上。
楚蕓好像突然被驚醒了,抬頭看了看床頭的時鐘,掀起被子下了床。面對博銘探詢的目光,她莞爾一笑,俯下身給了他一個輕吻,匆匆地進了浴室。
她小心地戴上一個新的浴帽,打開淋浴,嘩嘩地沖洗了起來。雖然用了套套,她還是仔細地沖洗著下身。溫暖的水流沖擊著光裸的皮膚,給她一種無比舒適的感覺。她的思維好像一下就恢復了運轉,不禁暗暗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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