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也好,黑熊也罷。這種人只能喂飽了當打手。讓他們放高利貸實在是為難。
林四狗估計他們,連十以內的加減乘除,都算不明白。所以背后一定有真正做主的。
至于姚蘭溪的事情林四狗沒興趣,別看她哭的梨花帶雨可是卻未必是真可憐,也未必就是那么柔弱。
否則地上躺著兩個彪形大漢就敢勾引自己,跟自己調情?一般女人那有這么大的膽子。
正常女人應該嚇得不知所措才對。可是她給自己打針穩準狠而且非常流暢。勾引自己也是恰到好處。給人無限遐想卻也沒有實際表示。裝作楚楚可憐無非想要的是自己挺身而出。
用流行的話說,這個女人是個心機婊啊。可是自己的舅舅跟人家婆婆搞在一起,這個心機婊估計將來連自己舅舅一起算計了。黃忠毛千般不好但是對自己是真心實意的。
還有另外一個根本的原因就是,自己這輩子走正道,估計不可能了。沒有文憑,無一技之長。還年輕,又想要過好日子。
出力氣上工地未嘗不可,可是自己六年監獄大學,本碩連讀學的是一身歪門邪道。不撈偏門好像對不起自己啊。
那就看看現在這個偏門是個什么樣子,得學學經驗不是。屠夫別看嘴硬,實際上被打怕了。鼻梁骨現在還在隱隱作痛,手指斷了一根。
林四狗的一招劈面掌,現在在他臉上,還有一道淤青的印子。黑熊傷的比他重,但是黑熊不怕,因為他傻。
玉林鎮不大,但是作為交通要道卻也繁華。跟著兩個門神一般的家伙,拐彎抹角來到了,一個木材加工廠。到處都是木材的味道。進了一個二層小樓的辦公室。屠夫推門就進。
結果尷尬了。
辦公室很大,裝修的也算是窗明幾亮。辦公桌后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不過他的身上趴著一個女人。
林四狗在門外都清晰的看到女人的屁股很白,正在男人身上上下蠕動。
胸在男人的臉上蹭來蹭去,還能聽見粗重的喘息聲和淫蕩的呻吟聲。
“啊……”看到有人進來女人驚呼一聲,趕緊一起身從男人身上下來,快速的拉扯裙子遮蓋自己的大白腿和大胸。屠夫還知道避嫌轉過頭去,黑熊則直愣愣的看著流口水。
林四狗肆無忌憚的看著。女人三十歲上下的樣子,一頭烏黑頭發有些凌亂,胸不小。臉上春情尚在沱紅明顯。
妝容很精致,只不過唇膏完全模糊,而且一部分還在那個男人的臉上。
“混蛋玩意……”女人顯然怒了,抬腳就踩在屠夫的腳背上,高跟鞋的跟很細,屠夫倒吸一口涼氣顯然很疼。
女人就這樣真空上陣扭著腰走了出來。
李品陽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
“看什么看,小心老娘撕了你的嘴……”女人潑辣的很。指著林四狗怒道。
不過舉手抬足之間,林四狗看到了她,滿脹的大胸若云若現。
“寶貝兒慢走,一會兒我找你去……”四十多歲的男人在辦公桌后面,想站起來還不敢,畢竟自己的家伙還挺立著那。
“一會兒?一會兒你藥勁兒過了別來煩我……”女人毫不客氣的說著扭著屁股走了。
欲求不滿人不會有好脾氣,林四狗懂得。女人剛走,屋里的那個男的拿起一個煙灰缸,朝著屠夫就砸了過去。
“混賬東西,不會敲門么?”屠夫趕緊一偏頭躲了過去。
“姐夫……”屠夫嘟囔著嘴。
“前,前姐夫,我倒了八輩子血霉,有你這么個玩意兒,當小舅子。”四十多歲的男人怒道。
“你臉怎么回事兒,這人怎么回事兒?還債還是借錢?”四十多對的姐夫指著林四狗問道,一邊問一邊還帶上眼睛,順便把抽屜拉開里面有一把土槍。
“我去找姚蘭溪要賬,被他打了。他想見你……”屠夫好大的個子卻唯唯諾諾的說道。
帶上眼鏡的姐夫,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林四狗,屠夫腦子不夠用,黑熊更是個憨貨,要賬之前都要讓他背臺詞,否則都不知道說什么的貨色,但是這兩個人卻兇神惡煞,多能打不知道,但是至少很抗揍。
要賬從未失利過。今天看樣子被打慫了。就憑這個小子?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打我的人算怎么回事兒?”眼鏡姐夫靠在椅子上把自己的家伙塞回去,順便整理了一下腰帶。
“我叫林四狗,這位大哥怎么稱呼?”林四狗沒有說事兒而是先拜碼頭,這是江湖規矩。
“好說,周振生就是我。你這是要架梁子了?”眼鏡姐夫推了推眼鏡說道。
“哪里的話,恰逢其會,我去打一針。結果您這兩位手下,也不分清紅皂白的,沒辦法就只能動手了。”林四狗說道。
“呵呵,不長腦子的東西挨打活該,可是你打完人不走來我這什么意思?”周振生冷笑。
“我舅舅黃忠毛跟楊美娟有點意思,所以姚蘭溪的事情我幫著問問,能不能松松,鯨魚翻身的利息有點過了。不知道大哥能不能給個面子。”林四狗說道。
“誰都想到我這來要面子,如果我每個都給我還有面子么?黃忠毛沒這個面子,至于你……”周振生冷笑。
“那大哥畫個道,我看看能不能接著。”林四狗說著。
周振生還沒說什么,一陣唏哩呼嚕的腳步聲,就上來了,門開著人自己就進來了,正是白天跟林四狗打過照面的白三,身后帶著三個小弟。四個人一頭花花綠綠。
“周哥,您要收的賬收回來了。你數數。”白三兒輕蔑的看了一眼林四狗,把一摞子錢放在桌子上。
“還不錯,拿你應得的那一份。”周振生不動聲色的說道。
白三點了點頭,從一摞子錢中數出十幾張。
“哥,沒事兒您忙,有活兒再叫我,我先走……”白三要走。
“三兒,問你個事兒。”周振生說道。
“哥您說……”白三點頭哈腰的回答。
“這個人過來說讓我給個面子,你說我是給還是不給?”周振生用下巴指了指林四狗。
白三眼色還行,立即懂了怎么回事兒。
“操你媽,周哥的面子也是你能要的,白天就看你不順眼,作死是吧……”
白三說著伸手去抓林四狗的脖領子。
林四狗一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朝著手背的方向一掰,白三一聲慘叫,身體自然后仰,手臂彎曲想不讓手指被掰的太疼。
結果臉上直接挨了一拳咣當一聲躺在地上,抽搐著想要起來,昏天黑地的起不來。
他身后的小弟不干了,掏出刀來朝著林四狗就刺。
屠夫在邊上嘆了口氣,這不是找死么。自己就是動刀了不知道怎么就被干翻了。
八極拳講究迎難而上,你打我我要上,你后退我要上。
上步,壓手,拳打在鼻梁骨上。小青年倒地。既然已經出手那里有停下來的可能。打一個人再上步,貼在了另一個小青年的身邊,一拳從下往上沖在鼻梁骨上。
然后一個熊步晃撞在最后一個小青年的胸口。那個小青年直接飛出去貼在了墻上。
干凈利索四個人倒在地上,然后林四狗一晃頭又上前一步,跟周振生只差半步的距離。
周振生趁著林四狗剛才動手的時候掏槍了,林四狗雖然跟幾個小青年動手,但是一直在盯著他。看他從抽屜拿東西就知道不好。
土槍舉起來對準他的時候他晃了一下腦袋,錯過槍口來到了周振生的身前。周振生一驚,差點扣動扳機。
此時的狀態是周振生舉著槍,但是拿槍的手肘卻扛在林四狗的肩膀上,槍已經在人家身后了還打個屁,而林四狗到了近前并沒有出手,而是摸了摸桌子上的剪刀。
周振生后背都是冷汗,如果人家下手自己一定死了。
“猛龍不過江,我來到周大哥的地盤,就算是條龍也得盤著成條蛇,周大哥給個面子畫個道。”
林四狗說著放下剪刀。后退一步。當然也不會傻乎乎的對著槍口。
“真是沒用的東西……”周振生把槍扔在桌子上說道。
“好,面子我給。鎮子東邊有個叫李中南的,綽號李三楞子,借我五十萬開賭場,說好一年之后還七十萬。現在不還了跟我說什么要命一條,你幫我把本金要回來,姚蘭溪的欠條我立即給你,這事兒免了。”
周振生說道。
“李三愣子?老李家是一窩子賊,怎么現在改明搶了?這賬恐怕不好要吧。”林四狗自然之道李三愣子是什么人,他也是從小在這長大的。
“忘了,你是黃忠毛的外甥。聽說前些年他有個外甥叫什么……記不得了,被判了,你認識么?”周真身問道。
“林四狗,就是我,今天剛放出來。”林四狗笑著說道。
周振生點點頭,本鄉本土的不能坑人家。
“都是本鄉本土的人,談什么猛龍過江。小兄弟我也實話實說,李三愣子手下有三個亡命徒據說手上有人命,想賴賬。我這臉掛不住,威風也就沒了,不要回來這生意沒法做了,最近好多人有樣學樣。所以你要是覺得難不用去了,這事兒當我沒提……”
周振生摸了摸自己的臉說。
老奸巨猾,怎么不說姚蘭溪的事兒。這事兒當你沒提,恐怕姚蘭溪的事兒我也不能說了。
“我去看看……”林四狗笑著說道。
如果是別人可能要想一想,不過李中南這孫子在他打擊報復的名單里。確切的說是為了他舅舅報仇。順便的事情何樂不為。
“屠夫,帶帶小兄弟。”周振生笑著說道。
林四狗跟著屠夫奔賭場。然后周振生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做流氓就是虎死不倒架,剛才險些嚇尿了。以為自己廢了。但是依然要挺住,今天晚上如果慫了,放出去的錢都不用要了。
喘口氣,走過去把白三幾個人叫醒扶起來,又拿出五千塊錢給幾個人分。讓他們自己去看看。本想培養一些小弟,結果都是上不了墻的爛泥。自己缺個強力幫手啊。
周振生想著這些坐在沙發上不言語了,白三等人也沒臉在這呆著,趕緊拿錢走人。
林四狗被屠夫帶著在鎮子里繞來繞去,終于來到一個廢品收購站。敲了敲鐵門。很快里面漏出一個寸頭男子。
“呦,稀客啊。屠夫哥今天玩兩把還是……”寸頭不開門,隔著門問道。
他可知道自家老大和周振生的事情,輕易不會放人進來。
“對啊,怎么玩兩把不歡迎么?”屠夫撇著嘴說道。
“歡迎,開門做生意怎么能不歡迎……”寸頭說道把屠夫和林四狗放進去。
等兩個人走進去之后他立即給老大打電話,告知屠夫帶著一個陌生人來了。
別看這里是廢品收購站,外面看起來破破爛爛,但是走進破爛的倉庫眼前一亮,這里裝修的很不錯。有排氣扇,各種飲料當然還有大大小小的桌子開賭。
屠夫來了李三愣子不怕,何況只有一個人。根本不放在眼里。要賬沒有,賭錢歡迎。
林四狗看著周圍的場景不由得有些感嘆。沒想到這個小鎮還有這樣的賭場,而且很多人看著都是外地口音。這李三愣子干的不小啊。
“小兄弟面生的很啊,不會是條子吧。”一個穿著跨欄背心渾身肌肉的家伙走過來,對著林四狗的臉問道。
兩個人臉對臉的距離不超過十厘米。
“害怕啊……”林四狗輕蔑的說道。
“你壓兩把我就不怕……”那個人略帶侵略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嘴里的煙味直沖鼻子。
林四狗搖搖頭,天色不早了,要辦事趕緊的。
“沒帶錢,我是來要賬的。讓李三愣子出來還錢再說。”林四狗說道。
那人笑了,笑的有點殘忍,終于來了一個不開眼的。李大哥養著三個兄弟,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震懾人,但是總是沒事兒不顯得自己沒用,現在有上門的多好的機會。肌肉男想到。
“找死……”
說著腦袋猛然朝著林四狗撞了過來。想先給他來個頭槌,再收拾。
林四狗一歪頭他的頭走空了,一跺腳力從地起一個橫肘打在他的太陽穴上,那個人腦袋一晃,另一邊的手肘又打過來,把歪過去的腦袋打回來了。
然后伸手摟住他的后腦勺往下一摟,抬起膝蓋頂在他的臉上,緊接著一拳打在腮幫子上。
整個動作行云流水,兩秒鐘壯漢一頭杵在地上起不來了。
不遠處的李三愣子沒注意,等到他注意的時候自己的人已經倒下了。周圍人也反應過來,嘩啦一下讓出一條道。
其中有一個女賭徒,正是剛才跟周振生一起玩兒的那個女的,看著林四狗有些驚奇,這個不是剛才在那個死鬼那里的小屁孩么,怎么跑這里打架了。
有兩個看場子的小弟抽出棒球棍就沖了過來。林四狗迎著攻擊而上直接切近對方懷里,一肘把其中一個頂出去。
鹿撞,熊晃鐵山靠另一個也飛出去。兩個人瞬間失去戰斗力。
李三愣子身邊的人立即抽刀,沖了上來。林四狗一看這是個行家,手里握著刀但是不著急出手,很沉穩。
一看就是街頭老打架的。但是他也不害怕。六年的八極拳早就深骨髓。監獄里那些被老頭收拾的死去活來的犯人,什么街頭打法,都跟他實踐過。所以就覺得輕松。
兩個人誰也不著急就這樣穩步往一起靠。
到了距離那個人朝著林四狗的臉左手一晃,右手刀悄無聲息的遞了出來,十分陰狠。
林四狗不為所動,上步欺身崩開他的手腕,反手一拳就抽對方的臉上,直接把他打的腦袋一晃蕩,反手一拳又回來了,腦袋被反復打擊直接躺在地上。
談不上高手過招,但是動手就是致命殺招。如果留不住力量人就死了。
三大高手躺下兩個。剩下那個擋在李三愣子的身前個子不高,雙手帶著指套,擺出一個拳擊的姿勢,晃動著就朝著林四狗沖了過來。
一拳直奔他的下巴,林四狗依然沖上去,封堵住這一拳腳下直接踹在幾腿彎處,對方一下子失去平衡,腦袋上直接挨了一拳倒在地上。
不過這個家伙抗打擊能力很強,晃晃腦袋又起來了,林四狗那里愿意跟他糾纏,直接用了殺招,一個熊晃切入提肘就頂在他的下巴上,緊接著落肘胸口,反手一掄天靈蓋。
咕咚一聲跪在地上起不來了。
從林四狗動手到三個高手倒下,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他已經來到了李二愣子的身邊。
“周大哥有一筆賬,該還了……”林四狗對上李三愣子說道。
“我要是不……”李三愣子還想耍橫,結果話沒說完,一個光大的他眼冒金星。
一張嘴吐出兩顆牙。
“你他媽……”李三愣子一伸手把槍掏出來了。
林四狗這次不客氣了,周振生是有理智的人,懂得權謀。這個貨就是個傻逼,真會開槍的。
所以他把功夫用到了極致,上步貼身,擒住拿槍的手臂,用力反關節一擰咔嚓一聲手臂斷了。順手槍就被奪了過來。
“啊……”李三愣子疼的滿頭汗水,但是這人真的有一股楞勁兒,絲毫不服軟。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種你弄死我。”李三愣子紅著眼喊道。
林四狗冷笑一身個,你們李家一窩賊,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沒干過,再說沖我舅舅也不會客氣,既然你提要求,打死你是不行的,但是打殘你沒問題。
一伸手抓住他一根手指咔嚓一聲掰斷。
“你有十根手指,我慢慢掰,什么時候服了什么時候說,不服你就繼續喊……”林四狗說道。
“我操你……”
咔嚓……
“有種你給我個痛快……”
咔嚓……
“我要不死我弄死你全家……”
咔嚓咔嚓……
“別,我給錢,我給錢……”五根手指掰斷,加上手臂斷了。李三愣子發現來這個人,好像比自己還牛逼還楞。
整個過程屋子里的賭徒看的目瞪口呆,這人真狠。但是那個女賭徒在人群中,看著林四狗兩眼冒光,太狠了,太暴力了,太他媽的帥了,太刺激了。我怎么覺得我濕了。
事實證明開賭場很掙錢,說好的五十萬本金和二十萬利息,全都放在一個口袋里,扔在地上。
“賬結了,以后好借好還,缺了短了歡迎來周大哥這里借錢,利息好商量。”林四狗很有禮貌的說道。
如果沒有剛才那殘暴的場面,大家還以為來到了銀行。被銀行的大堂經理熱情接待那。這家伙笑的這么燦爛,甚至有點靦腆。
可是想想剛才殘暴的場景,不由得后背發涼。什么時候這里來了這么一個狠人。周振生從哪里找來的。欠錢不還的這下有好戲看了。
屠夫拎著錢袋子怎么也不敢相信,前前后后十多分鐘的時間解決了。他拎著袋子跟在后面,感覺自己跟著一頭猛虎。
今天自己能囫圇個站在這里真是不容易,還有這家伙有掰手指的愛好。一路上他都戰戰兢兢的跟著,這可是七十萬,如果這個家伙起了心思搶,我該怎么辦?
當然是給他,如果不給可能自己會被打死。
屠夫一路小心翼翼,渾渾噩噩。終于來到木材加工廠的二層小樓之后,他才松了口氣,周振生很奇怪兩個人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然后就看屠夫把一兜子現金扔在桌子上。周振生張著嘴不敢相信。
“說說怎么做到的……”周振生眼神灼灼的看著林四狗。
“李三愣子胳膊被打斷了,手指掰斷五根,然后就給錢了。”屠夫說的輕描淡寫。
周振生聽得振聾發聵,心中直罵你麻痹。你說的太簡單了吧,這明明應該是一部電影的劇情,卻活生生讓你說成了笑話。不過此時不追究這件事。
轉過身打開保險柜拿出一個本夾子,找到一張欠條。
“兄弟,你做得到。我也說到做到,姚蘭溪的賬沒了。”
說著拿出打火機就要燒。不過卻被林四狗攔住了,直接把欠條拿走。
“周大哥不會以為我真的會見一面就做義工吧。”林四狗拿著欠條說道。
“我就說兄弟是明白人,不會被那個小娘們騙了。晚上我做東咱們邊吃邊聊。”周振生說道。
“改天,我今天剛出來。我看母豬都是雙眼皮的。”林四狗晃了晃欠條說道。漏出你懂得的眼神。
“我懂,你忙著……”周振生漏出曖昧的眼神。
俗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變貂蟬,監獄里面關了六年現在估計急著找女人。有了這張欠條,憑借他的手段姚蘭溪這個小娘們,估計今天晚上不用睡了。
“可嚇死我了,姐夫,你不知道他太兇殘了。一根根的……”屠夫竟然露出害怕的表情。
周振生這才有機會問清楚當時的情況,不過還沒說完,自己的姘頭白鴿就一陣風的沖了進來。
“老周,剛才李三愣子那邊那個人是你派去的?我跟你說……”白鴿跑的滿臉通紅興奮異常。
“我不是警告你不要去么,你又去賭了是吧。你個敗家娘們兒……”周振生生氣了。
“你藥勁兒過了么?”白鴿突然問一句。
“沒有啊,不是你這娘們兒,你別轉移話題我告訴你……”周振生繼續要發火兒。
“你滾蛋……”白鴿說著連推帶踹的把屠夫弄走然后插門。
“你干什么……”周振生蒙圈。
“很興奮,癢癢……要干你……”白鴿說著把周振生推倒在椅子上。三下五除二解開他的褲腰帶。
伸手撥弄了兩下他的雞巴,果然硬起來。藥勁兒沒過。
白鴿很興奮,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屁股,竟然一直真空。一偏腿騎在周振生的身上,然后扶住周振生的雞巴,對準早就濕漉漉的小穴,就坐了下去。
“操我……我好興奮……好血腥……啊……操我……我要高潮……”白鴿說著大腿用力屁股開始上下蠕動,周振生的雞巴在她的小穴里面進進出出。
但是她幻想的卻是林四狗英姿颯爽的在操她。
“小騷貨,你今天怎么這么騷,逼里水這么多……”周振生感覺自己操著很舒服。小穴潤滑。白鴿更是騷的不行。
白鴿上下竄動越拉速度越快。
“操我……操我的小騷逼……快點,操我……我興奮了……啊……要你的大雞吧……操我……”
白鴿越來越騷,感覺周振生的雞巴插得不是很深入。立即從他身上起來。
在桌子上一趴,撅起屁股哦。
“這樣插我,使勁兒插我,深點……”白鴿扒開自己的屁股說道。
周振生感覺熱血沸騰,白鴿從來沒這么主動過,這么騷過。立即站起來抖動著雞巴就插了進去。
“你個騷貨,幾天不操你怎么這么濕潤……操的爽不爽……”周振生一邊抽插發出啪啪的聲音一邊問道。
“操我……操我……用力,操的我好舒服……你的雞巴好舒服……啊……啊……”
白鴿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感覺自己要高潮了。
這個時候林四狗來到了藥鋪。姚蘭溪已經收拾好被打爛的東西。準備關門了。這個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了。卻見李四狗進來了。
林四狗跟著屠夫走了,她還擔心一陣。但是一直沒有動靜她也就死心了。
看來人不會回來了,事情自然也沒緩。男人啊靠不住。姚蘭溪心中冷笑,臉上自怨自艾。誰知道還沒關門林四狗回來了。
不由得一驚,不過臉上立即擺好表瓊。
“你沒事吧,沒受傷吧。”姚蘭溪趕緊過來關心,表情看起來要多擔心有多擔心。
“沒受傷,你的事情解決了。不過有個地方腫了,你要幫我消消腫。”林四狗看著她的楚楚可憐的臉說道。
“啊,那可耽誤不得,我趕緊給你處理一下。”姚蘭溪說道要去拿藥箱。卻被林四狗拉住了。
“我告訴你那里,你再決定用什么藥……”林四狗說著,牽著她細長柔嫩的小手,伸進自己的褲襠里。
姚蘭溪手觸碰到那個腫脹的東西的時候嚇一跳,心說好大。臉色立即紅了,心砰砰的跳。
“你……你這是干什么……不能這樣……我們才第一次見……”姚蘭溪掙扎著要抽出來手說道。
沒說拒絕。小流氓林四狗多精明,一聽就知道有門,那還客氣什么。
一伸手把姚蘭溪死死的抱住,然后就吻上了她的嘴唇。冰涼,有香氣。應該是剛吃完冰淇淋之類的。甜甜的。
老子為你拼命,你還有心情吃冰淇淋,不是個好鳥。
林四狗這一抱正好困住姚蘭溪的肘關節,讓她的肘關節不能回彎,自然也就不能從褲襠里面抽出來,大雞吧逐漸變硬她感覺的一清二楚。
加上陽剛小伙的火熱氣息的霸道入侵,她這寡婦兩年的久曠之軀那里忍得住。
“別……啊……”剛想說話結果林四狗的舌頭侵入進來。
兩個舌頭觸碰在一起,姚蘭溪瞬間渾身觸電,酥軟。那里還能擋得住。不自覺的就糾纏在了一起。小穴里面越來越癢,感覺內褲已經濕了。
“別……別……沒關門……”姚蘭溪掙扎著說道。
“忍不住了,腫的太厲害了。你先給我口一個……”
林四狗這個小壞蛋,白天的時候在縣城干了一個小姑娘,雖然是最后關頭給他口的,但是那個滋味實在是難以忘懷。此時給姚蘭溪提出來了。
姚蘭溪剛想拒絕,但是被林四狗粗暴的按著頭往下走。而且等她蹲下的時候,小流氓已經把雞巴掏出來,打在她的臉上。
姚蘭溪看著十八九的大雞吧,修長的手指正好一握,不由得有些發蒙。
好大……好粗……這能插進去么……心里這么想著,但是小穴之中已經水流潺潺。
“快點,等不及了……”林四狗晃動著雞巴催促。
姚蘭溪吞了口口水,從衣服兜里掏出一塊濕巾,仔細的清理起來大龜頭和陰莖。
“別急,要放在嘴里的,總要擦擦……”姚蘭溪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說出這句話的。
“真麻煩……嗯……哦……舒服……”話沒說完感覺自己的龜頭被一股濕熱包裹,緊接著刺激的摩擦力傳來,讓他全身一陣顫抖好像觸電一般。
真是太舒服了。這個姿勢值四百。
姚蘭溪老公活著的時候也玩過這種花樣,所以不陌生。但是兩年沒見過男人了。起初有些生疏,不過慢慢的掌握了技巧,就極其順利了。
這個時候白鴿正在埋怨周振生
“你到底能不能硬起來了,我這要高潮了結果你射了,你吃的什么藥怎么這么完蛋……”白鴿沒好氣的埋怨。
“寶貝你別急,我這不是努力在硬么……”周振生說道。
剛才就在白鴿要高潮的時候,急需要周振生的輸出,結果周振生射了。還完全內射。一下子把白鴿搞得航不上下不下,自然火氣比較到。
“我來……”白鴿說著蹲在地上,把周振生的雞巴放進嘴里,吮吸起來。
希望這小龍抬頭再續前緣。結果扣了五分鐘周振生到時爽了,可惜依然不硬。氣的白鴿起來一跺腳,氣呼呼的走了,留下有些內疚的周振生。
“這藥也不管用啊,還是過藥勁兒,他媽的一定是這個小妖精太騷……”
周振生念念有詞,加上憤憤不平。
白鴿從周振生的地方出來,直接回了自己的家。氣呼呼的上二樓,她家店員跟她打招呼都沒聽進去,進屋關上門從床底下找出一個盒子。打開之后是一個電動的按摩棒。
“臭男人靠不住,還是得靠你我的小寶貝……”
白鴿說著拿出一個避孕套套在上面,撩起裙子蹲下把按摩棒,緩緩的插入自己的小穴,并且打開電源。
“啊……哦……小寶貝,還是你舒服……操我……啊……操我……之操我的小爛逼……啊……嘶……啊……舒服……操我……”
白鴿一邊抽插自己的小穴,一邊念念有詞。但是腦袋里都是林四狗大殺四方的血腥手段,一邊幻想一邊抽插,不過五分鐘竟然高潮了。
“啊……啊……小哥哥……操我……操我……好暴力……插死我……啊……我的天哪……你把我操出水了……壞哥哥……啊……操的我……小爛逼好舒服……啊……”
白鴿幻想著林四狗操自己一直噴了一地。
噴完了之后按摩棒還插在里面,不過她卻感覺渾身空虛的躺在床上看著房頂。
“小寶貝,你說什么時候讓那個小子操一次,是不是得爽死……”白鴿說著還用手抓著按摩棒,又狠狠的插了自己兩下。
結果這兩下插完自己又發情了,打開電源開始第二次自慰自己的小穴,周振生已經被她徹底遺忘了。
在藥鋪,林四狗站在柜臺后面。姚蘭溪盡情的吞吐著他的雞巴。
舒服的感覺。人生第二次口交讓林四狗徹底淪陷,就在他享受的時候突然藥鋪進來幾個人。
回頭一看正是白三和他的三個小弟。這幾個人被林四狗打的有點慘。
剛開始還想挺著,不過越來越嚴重不得不過來看看買點藥。可是推門進來一看那個瘟神竟然在這站著,冷冷的看著他們。嚇得一哆嗦險些尿了。
“有事兒……”林四狗正在享受,被打擾了自然不開心。冷冷的問道。
姚蘭溪嚇得已經停止了,更讓他不滿意加重了幾分。
“沒事兒,走錯了。”白三一哆嗦轉身就走。
“人走了,你繼續……”林四狗說道。
“你個壞人,想累死我……”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拍了林四狗胸口一下,竟然扭著屁股去關門。
以前走路可不會扭屁股,今天竟然有點風情萬種的意思。可惜對于林四狗這種流氓,只喜歡看不穿衣服的扭屁股。
姚蘭溪剛把門插好,要把門燈關了。人已經被林四狗從后面保住了。火熱的氣息讓她欲罷不能。
兩年沒碰過男人了,今天要了命了。索性身子一軟躺在林四狗的肩膀上,任由林四狗親吻自己的脖子,生硬而粗暴。
明顯是個新手。還是個雛啊。姚蘭溪心里苦笑,自己竟然被一個雛兒給拿下了。
“別光顧著啃啊,你的手是擺設么,摸我的胸……”姚蘭溪雙手引導著林四狗的手,摸自己引以為傲的胸。
雖然她平日里穿的是白大褂,比較寬松。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胸還是很美的。
林四狗揉捏了幾下她的胸部,姚蘭溪呻吟起來,大腿交叉扭動著,帶著自己的屁股摩擦自己的陰唇,讓自己發情更深入。
“你打算摸到天亮么?傻瓜,幫我脫衣服啊。”姚蘭溪輕聲說道。
林四狗有些惱火,自己怎么被女人牽著鼻子走,不過還是順從的用手摸著,把她白大褂的口子解開。
里面上身穿著一見白色的緊身襯衣。腰很細。胸顯得很大。下身竟然是一條黑色的包臀裙。黑絲襪。屁股扭來就去在林四狗的褲襠上蹭來蹭去。
脫衣服太麻煩,直接脫褲子。今天中午林四狗學會了后入的方式。
此刻他已經等不及了。一伸手拽起姚蘭溪的包臀裙,直接伸手粗暴的把她的內褲拽了下來,露出渾圓彈性的屁股,忍不住伸手抓了抓。
“別太粗魯了……輕一點……別心急……”感受著自己屁股上傳來的粗魯揉捏,姚蘭溪說道。
不過白說,林四狗饑色的很,粗魯的讓她趴在柜臺上,扶著雞巴就往兩腿之間插了過去,龜頭感受濕潤的地方就要往里插。
“等等……戴套……”姚蘭溪扭動屁股不讓他插進去。
龜頭刺激陰唇和陰蒂讓她渾身酥酥的過電,小穴更加濕潤了。
不過她還是強行保持理智,從擺放避孕套的柜臺里,拿出一盒大號避孕套拆開,剛剛她用嘴量過尺寸,心里有數。
撕開包裝蹲下給斗志昂揚的大雞吧套了進去。
“這家伙有二十吧……”姚蘭溪瞇著眼舔了舔嘴唇看著大雞吧心說。一邊想一邊站起來扶住柜臺撅起屁股。
“你別急,太急了容易射……我兩年沒有男人了……啊……啊……慢點……聽我說啊……天哪·啊……你個壞東西……啊……慢點不要插了,……先……啊……先操一會兒……”
姚蘭溪感覺巨大的撕裂感插入小穴,有些疼但是更多是飄飄欲仙觸電的感覺。
一伸手趕緊摁住林四狗的小腹,不讓他再插入了。
“壞人,你著急什么,我今天都是你的。你聽我說,我兩年沒被男人弄過了,小穴不適應,你先插入一半操一會兒,等我徹底適應了你在插到底……”
姚蘭溪撅著屁股,感受火熱的大雞吧在小穴里燃燒。
但是依然回頭楚楚可憐的做技術指導。
“真麻煩,操個逼這么不爽快……”林四狗著急的很,不由得口出臟話。
“粗俗,你要憐惜人家么,別那么粗魯,人家受不了啊……”姚蘭溪扭著屁股說道。
這一扭屁股林四狗立即感覺舒服了。
“好了,聽你的……”林四狗從善如流立即抓著她的屁股,根據她指導的技術要領抽插起來。
“對,不要完全拔出去,龜頭在里面,慢慢……啊……慢點……啊……行了……這個深度……啊……”姚蘭溪瞇著眼扶著柜臺一邊指導一邊浪叫著。
感覺干涸很久的小穴煥發了生機,自己這朵快要干枯的花朵也得到了滋潤。久旱逢甘露。只是這甘露需要指導而已。
慢慢的林四狗找到了竅門,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且開始嘗試的每一次深入一點點。姚蘭溪開始還能指導。后來索性就剩浪叫了。
“啊……哦……嗯……好舒服……啊……輕點……輕點……別急……哦……好棒……哦……好害羞……好厲害……”姚蘭溪越來越投入,小穴越來越舒服。
以至于到了后來林四狗完全插入她都沒反對,巨大的滿漲感讓她感覺舒服。
后來屁股上就傳來了啪啪的聲音,巨大沖擊力和快感讓她縱情浪叫。完全什么都不顧了。
“操我……操我……操我……操死我……好大的雞巴……用你的大雞吧操我……好舒服的大雞吧啊……舒服……爽……好快樂……用你的雞巴操我……操我的逼……”
扭動屁股歡快的浪叫發泄兩年的空曠,這一刻姚蘭溪徹底高潮了。徹底放棄了自我。
但是就在她舒服的時候突然林四狗停了,竟然把雞巴拔出來了。
“你干什么?射了么?我給你舔舔,舔硬了繼續。”
姚蘭溪心中可惜,再有幾下自己就徹底高潮了,沒想到這個時候射了。不由得回頭看著林四狗想要蹲下給他口。
可是她卻發現林四狗的大雞吧依然傲立,根本沒有要射的跡象。
“那倒是沒有……”林四狗看著她說道。
“那你怎么了,我們繼續啊……”姚蘭溪感覺到小穴的空虛說道。
“我想起來你剛才說我粗俗,你剛才喊得也很粗俗,不太好吧。”林四狗認真的說道。
“你個壞蛋蛋……我認輸服了……繼續吧,我不說你了……”姚蘭溪差點跳腳。
“繼續什么?我是好人,可不敢干粗俗的事情。”林四狗狡黠的說道。
“你個壞蛋,你給我聽著……”姚蘭溪回過頭,抓住林四狗的衣服瞪著他突然狠狠的說道。
“我想要你的大雞吧狠狠的操我的小逼,我求你操逼,操我的逼,聽清了么你個小壞蛋,好好玩弄我……”姚蘭溪晃悠著林四狗咬牙切齒的說道。
感覺這些粗俗的話說出口,自己終于釋放了情緒。
“那你還等什么,撅起來扒開,我要操了……”林四狗狠狠的說道。
姚蘭溪狠狠的親了他一下,然后轉頭撅屁股扒開小穴等著大雞吧插入。不過還是沒等來,不由得跳腳。
“小壞蛋,你還想干啥……”姚蘭溪問道。
“一會兒我要射在你嘴里……”
林四狗多壞,深切懂得做流氓的精髓,趁你病要你命,此時逼她簽訂城下之盟。
“依你……都依你……射我……啊……啊……操我”
姚蘭溪哭喪著說道,還沒說完就浪叫起來,大雞吧長驅直入而且速度越來越快,很快她就攀上了高峰。
被大雞吧如同打樁機一樣的快速沖刺,高潮如此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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