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狗年輕氣盛,而且每日練武不輟。
這身體簡直就是小公牛,沒有經驗做起來自然是沒輕沒重,但是也持久而高亢。
一次干了姚蘭溪二十分鐘,姚蘭溪兩年以來第一次跟男人接觸,一下子被小公牛搞成這個樣子,有點大腿哆嗦站不住。
關鍵問題是背后的小公牛沒有停止的意思,依然在低頭耕地,雖然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可是這牛太勇猛了這地也會弄出大坑的。
“等一等……等一等……好弟弟……好弟弟……停一下……我高潮了……高潮了……你看我絲襪上很多水,這就是高潮流出來的……”
姚蘭溪趕緊制止林四狗繼續抽插。
“你高潮了就繼續高潮啊,我還沒過癮,咱倆互不耽誤,繼續……”林四狗無急切的說道。
姚蘭溪哭笑不得。
“壞弟弟……做愛你不能光顧著一個人爽……何況你這么簡單的弄也沒啥意思……要配合才有情趣……”
姚蘭溪一邊說,一邊想要把林四狗的雞巴,從小穴里面拿出來。
結果林四狗抓著她的胯骨力量很大,逃脫不了。
“好吧,也是個問題哈。聽你的,怎么弄。”
林四狗別的事情很精明,總是走一步看三步,但是床上這點事他真的是初哥,這才是這輩子第二次,聽話緩緩的從小穴中拔出自己的大雞吧。
“……跟姐姐來,我們床上去……”姚蘭溪感覺林四狗,緩緩從自己的小穴里面拔出大雞吧,她才站起來說道。
領著林四狗離開藥鋪到了二樓。上面有臥室和一個小廚房。臥室收拾的很干凈,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只不過一個人住可能也不太注意。在床頭掛著兩個丁字褲和一個胸罩。
林四狗躺在床上,姚蘭溪脫掉鞋騎在他的身上,然后扶住林四狗的大雞吧對準自己的小穴。
她不能讓這個小牛犢子再掌握主動權了。沒深沒淺的亂操,快感是有的,高潮是毋庸置疑,但是差點情趣和技巧。
“還可以這樣?”林四狗看著姚蘭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起起伏伏,大雞吧上傳來小穴上上下下套動傳來的快感。不由得有些驚奇。
“你真是傻的可愛,做愛的姿勢有很多種……啊……啊……這只是一種……嗯……”
姚蘭溪一邊說著一邊脫掉自己的上衣。露出兩個不小的胸。在胸罩的包裹下如同兩個大碗。
姚蘭溪不斷上下蠕動屁股,感受著雞巴插入小穴,摩擦G點的快感,不由自主的浪叫出聲。
林四狗更加硬了。不由得伸手想要揉捏她兩個胸。
“啊……啊……嗯……壞小子……別著急……我解開……”姚蘭溪看他猴急的樣子,一邊自己操自己一邊解開胸罩,兩個雪白的大胸跳出來。
很大不堅挺有點微微下垂,但是很飽滿,如同倒掛金鐘。在林四狗的角度看非常漂亮。
伸出雙手揉捏起來,軟軟的熱熱的。忍不住用是指挑逗著殷紅的乳頭和乳暈。
這個刺激讓姚蘭溪更加淫蕩。
仰著脖子加快了上下套動的頻率,沒一會兒竟然加緊雙腿,抖動的全身一抽一抽的,大雞吧雖然套著避孕套,但是也感覺到小穴收緊,而且有液體流出來。
她再次高潮了。
高潮之后趴在林四狗身上不愿意動彈。
“你躺那我來……”林四狗輕輕的撫摸她的光滑后背說道。
“不要,你太沒輕沒重了,女人高潮了之后要緩一會兒,這個時候你不要沒輕沒重的操,要溫柔,緩緩的抽插,等女人緩過來再次進入狀態,你再進攻……”
姚蘭溪憑借自己的經驗教導林四狗。
林四狗表示懂了,但是姚蘭溪還是不放心。
“你先把衣服脫了,哪有穿這么多衣服做的……”等到大雞吧從小穴里面抽出來之后,姚蘭溪說道。
林四狗伸手脫掉上身簡單的T恤,下身脫掉鞋和牛仔褲,內褲,然后露出了渾身的肌肉。
老頭子在監獄里面教導他八極拳,不但是教還打,而且八極拳有很多靠和打的動作,每天都要靠樹,靠墻,打木頭莊子。
所以他身上的肌肉極其結實。
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八塊腹肌,一用力就堅硬的胸肌,兩條修長的大腿上都是一條條的肌肉。棱角分明。
姚蘭溪沒想到這個壞小子有這樣的本錢,迷醉的摸了摸八塊腹肌。心說如果任由他發揮下去,就憑這十八九的大家伙和這公狗腰,能弄死自己。
姚蘭溪說著也脫掉了最后一件包臀裙,還有黑色絲襪。兩個人徹底光溜溜了。
“咱們換個姿勢……”姚蘭溪說著趴在床上。然后引導林四狗趴在自己身上,從后面插入自己的小穴,讓他慢慢的在自己后面抽插著。
這個姿勢保證她的G點能被直接刺激,但是男人用不了太大的力氣。而且自己臀部能夠用力,夾著男人的雞巴,讓他更敏感早點射。
可是她忽略了林四狗的身體條件,和雞巴的長度。以前她用這招對付自己那個沒死的老公的,一次一個準。自己爽,老公也爽。
開始的時候,林四狗插進去之后,聽話開始輕輕的抽插,讓姚蘭溪緩一會兒。
可是加長加粗的大雞吧刺激G點更加刺激,讓姚蘭溪沒幾下就開始浪叫了。
“我操……啊……失策……哦……啊……太刺激了……哦……哦……我的天哪……啊……太爽了……哦……哦……算了……你來吧……操我……老娘……啊……豁出去了……”
姚蘭溪徹底崩潰了,被刺激狠了很快小穴濕潤了。
可是林四狗依然緩緩不快不慢的抽插著,速度很勻稱。他的腰常年訓練很持久,保持勻速運動。
“壞弟弟……別這樣了,放開……啊……放開操我……我豁出去了……啊……操我……別這么折磨我了……啊……操我的小穴……里面癢癢……要你……要你使勁兒……”
姚蘭溪浪叫著說道。屁股忍不住撅了起來。
別的林四狗沒聽懂,但是使勁兒兩個字聽懂了。立即興奮起來調整好姿勢,勢大力沉的快速抽插起來。
一時間啪啪的聲音在臥室響起來。
“啊……哦……我天哪……操……操……我……操爛了……小穴……被你操爛了……你是吃藥了么……我……啊……啊……死了……”
姚蘭溪浪叫著雙腿不斷的扭動,巨大的快感讓她高潮再次來臨。不過林四狗依然在抽插。
“啊……啊……來了……弟弟……來了,使勁兒……換個姿勢……”姚蘭溪說著。
“又換……”林四狗無奈只能停下來,姚蘭溪翻身,躺下抬起雙腿露出濕漉漉的陰毛和小穴。
“扛著我的兩條腿,用力操……”姚蘭溪喘息的說道。
林四狗把兩條腿扛在肩膀上,大雞吧對著洞口就插了進去。然后開始啪啪的抽插。隨著抽插水越來越多。
姚蘭溪雙手抓著床單,挺直腰屁股懸空,被林四狗的大雞吧,啪啪的撞擊,每次雞巴拔出來的時候,都帶著一股水。插進去的時候她都一哆嗦。
此時姚蘭溪懷疑今天自己會不會被操死。
高潮一次接著一次。小牛犢子就是不停。
其實也就是過了十五分鐘的樣子,姚蘭溪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巨大的刺激讓她的小穴好像漏了,一股股水沒完沒了的把床單都弄濕了。
終于林四狗一聲怒吼,把雞巴插到底,然后猛然拔出來。摘掉避孕套。
姚蘭溪心說總算完了,趕緊做起來抓住雞巴一張嘴含住龜頭,用舌頭急速舔尿道口。
一股強有力的精液噴在嘴里,然后還沒等她松口氣,大雞吧竟然猛然的插入了嗓子,緊接著兩股精液噴入嗓子。
大雞吧拔出來,姚蘭溪干嘔了幾下,吐出一團團乳白色的液體。
“你個壞蛋,深喉也不說一聲,你想噎死我啊……”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
“不好意思,沒忍住就插進去了,下次注意……”林四狗有些抱歉。
姚蘭溪找水漱漱口,這才躺在床上,把林四狗的臂彎搬過來躺在里面,自己的雙乳貼在他的身上。大腿壓在他的腿上。
兩年多了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熬。自己斗智斗勇的熬了兩年,今天開葷了。究竟是他玩我,還是我玩兒他。不管怎樣真爽啊。
“你明天還在么?”姚蘭溪問出自己的疑問。
其實她想問的是高利貸的事情怎么樣了,不過那樣直接問太明顯,她選擇了另外一個問題。
“不知道……”林四狗實話實說。明天在不在不取決于他而是周振生。
周振生有一夜的時間考慮,這也是林四狗給他的時間。今天林四狗展現了自己的價值。如果周振生不瞎一定會看出來。
是選擇招攬自己還是一拍兩散,一別兩寬,以后江湖再見。還是下決心招攬自己增強實力。林四狗覺得周振生應該會選擇后者。
但是他不希望周振生招攬自己是一時沖動,給他一夜的時間考慮。
自己可以跟他干,放高利貸收錢都不是問題,最主要的是周振生這個人知道分寸。有點思想。
這年頭不怕大哥心眼多,就怕大哥傻呵呵啊。法治時代了,黑道大哥不好混。
李三愣子那樣的一時行,長久必然死。監獄里太多這種人了。
跟著李三愣子那樣的,不是死在沖鋒的路上,就是沖進監獄。沒有第三條路。
所以他說不知道。姚蘭溪有些默然。
“我也被你操了,沖著剛才射我一嘴的份上不能說句實話么?”姚蘭溪抬起頭看著林四狗說道。
她感覺這個小孩子絕不是小孩子,好像每一件事都有計劃,而且有把握。
“你想問的是高利貸的事情,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就看明天早上什么樣了。理想狀態以后你不用給他們還錢了,不理想以后你還本金就可以,他們也不會逼你了。”
林四狗想想剛才插人家嘴里射了一炮,有些話還是要說的。拔吊無情未必真無情,但是說明白最好。
姚蘭溪看著他說的不是假話,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半。這個債務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走又走不得。留下又還不起,差點就答應了屠夫那個傻逼。
現在見到亮光了總算是松口氣。
十五萬雖然多,但是總是慢慢還的起。當然如果不還最好。
“壞弟弟,射我嘴里幾次能不還?”姚蘭溪趴在林四狗身上,用乳房蹭著他的胸口說道。
“姐姐,十五萬啊,利滾利三十萬,剛才射你嘴里一次已經把利息射沒了,怎么再射你兩次是不是我要搭錢了,十五萬一次。太貴了吧。縣城才四百還是十八九的小姑娘……”
林四狗諷刺的說道。
沒想到姚蘭溪炸了一下子跳起來。
“什么,你在市里嫖過,帶沒帶套,不干不凈的東西也讓我舔,什么時候的事情?”姚蘭溪憤怒的拍著床問道。
這一發火兩個如同金總倒掛的乳房不斷顫抖。說不出的可愛。
“不是雞,一個十八九的小姑娘上網沒錢了,主動要我操。四百戴套操逼,就最后拔套射在嘴里了,跟剛才一樣。”林四狗沒好氣的解釋。
姚蘭溪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有些惱火。一個不明來歷的丫頭片子,吃過的東西還讓自己吃。
幸虧用衛生濕巾擦拭過,不過還是覺得晦氣。不過操都操完了也不想了。關鍵是那筆債務的事情。
“壞弟弟,你跟我說說么,到底是怎么個情況。怎么才能不還,要是你能做到,以后每次姐姐都讓你射在嘴里,安全期射在小穴里也行……弟弟……”姚蘭溪施展撒嬌大法。
林四狗直接睡了。氣的姚蘭溪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暗罵沒良心的,以后把你吸個精盡人亡,讓你嘚瑟。
無論是姚蘭溪還是林四狗都清楚一件事,剛才那一炮之后意味著,很可能以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兩個人是炮友關系。
姚蘭溪想的明白,欠債還錢,這錢總要還的,不還是美好的希望。真要是不還利息了也算不錯,讓他操一段時間也行。
如果他解決不了這件事,明天拍拍屁股走了,自己就當找了個鴨子過夜了,反正剛才很爽。
兩年多了,找個順眼的小鮮肉打一炮,也算對得起已經死去的老公,慰勞自己了。
迷迷糊糊想著睡著了,夏天天熱也不用蓋被子,兩個人就這么睡了。早上五點半林四狗準時起床。
沒有打擾姚蘭溪自顧自的穿衣服下床出門,往鎮子東邊走。他記得那里有一個不小的公園。
果然進去之后空氣好很多,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吐氣開聲開始練習八極拳,然后靠樹,打樹,蹲八極拳的架子。練習了兩個小時左右,眼看快到八點了他才收功。
吃完早飯,買了早餐回到藥鋪。
屠夫和黑熊在門口等著那。姚蘭溪冷著臉站在門里。頭發散亂穿著睡衣。看著林四狗回來松了一口氣。
“早餐拿去吃,我吃過了……”林四狗遞給姚蘭溪說道。
姚蘭溪有點感動,這個小男生還是不錯的。剛才屠夫和黑熊過來堵門她嚇一跳。
沒想到是來找林四狗的,可是她起來沒見到,以為林四狗跑了。現在回來了她如釋重負。
“周哥請您過去一趟……”屠夫很客氣。
昨天的兇殘還歷歷在目。林四狗自然知道周振生什么意思,想了一夜估計也明白了,這個時候就是要招攬自己,否則完全可以不搭理,就當昨天的事情沒發生。
又來到木材加工廠,此時已經機器聲音嗡嗡作響,很多木材開始加工了。想來這里才是周振生最本質的買賣。
上了昨天的二層小樓,竟然發現周振生,在笑呵呵的接待客人。有三四個,都是來還錢的。
這些人看了一眼林四狗,隱約露出畏懼的神情。
他們可是昨天晚上就聽說了,周振生找了個狠辣的人。
李三愣子被打斷了一條胳膊五根手指,至于他手下的三大金剛,現在有兩個在醫院里躺著起不來的,腦震蕩嚴重,剩下那個掉了半口牙。就算好了也不能在這混了。
李三愣子如果找不回場子就算是折了。
尤其是林四狗,掰斷李三愣子,五根手指的殘暴畫面,被人反復提起。
原本借了周振生,高利貸的幾個想賴賬的家伙,一大早就把錢連本帶利的送回來,客氣的很一再感謝。人家還錢周振生自然微笑迎接。心里卻在罵媽賣比的。
等到送走了人,周振生拿出五萬塊錢放在桌子上。
“兄弟跟哥混吧,以后哥吃一口干的不會讓你餓著。如果同意這錢你拿著,先在鎮子里安家。如果不同意這錢你也拿著,就當哥哥這廟小容不下你這大佛,算是給你的送行錢。祝兄弟前程遠大。”
周振生話說的非常圓滿。
“小弟剛從圈子里出來,上無片瓦遮頂,下無立錐之地,多謝哥哥收留,以后唯馬首是瞻,不忘今日的恩情。”林四狗話說的鏗鏘有力。
周振生一拍桌子。
“屠夫,中午在最好的酒樓擺一桌,我要跟林……”說到這有點尷尬。
“不是,先兄弟先問個事情,你怎么叫這么個名字,我昨天真打聽了,你本名應該是林山虎,怎么自稱林四狗這名字啊。”周振生問出自己的疑惑。
“當年自稱老虎被人送進籠子,如今出來就是一條狗。當年的事情不了,我就永遠是條狗。”林四狗狠狠的說道。
“兄弟是有故事的人,哥哥不打聽,但凡能幫上忙的你跟哥哥說,要人就算了,除了你都是光長肉不長腦子的,要錢沒話說。”周振生拍著胸脯說道。
林四狗也沒當真,有些話聽聽就好。如今這交情還沒開始,都是說的好聽。
中午喝了一頓酒,到場的有屠夫、黑熊,還有白三和幾個手下的小弟。一個個花花綠綠的。林四狗算是正式入伙周振生的高利貸團伙了。
既然是自己人白三終于松了一口氣,這大哥太能打了。以后自己有個能打的兄弟了,我看誰還敢瞧不起我。
想通這些白三在酒桌上殷勤的很。酒剛喝到一半,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就闖了進來。林四狗一看認識。
正是昨天晚上,在辦公室跟周振生一度春風的時候,被自己打擾,氣呼呼走的那個女人。
本來那個女人氣鼓鼓的過來,是跟周振生抱怨,你們狐朋狗友蛇鼠一窩的吃飯,非要叫老娘干什么,結果一進門看見林四狗在座。
滿腔怒氣化成繞指柔。
“老周你也是,早點告訴我,弄得我好不容易,推了幾個婆娘的糾纏,從麻將桌上下來的,這位是……”白鴿看著林四狗假裝問道。
“嫂子好,我是周哥新收的小弟,我叫林四狗。名字土了點,您叫我四狗或者狗子都行。”林四狗開口說道。
這話不能讓周振生說,自己現在主動的說出來自認小弟,給足了周振生的面子,尤其是在女人和其他小弟面前。果然周振生覺得舒服。滿臉都是笑意。
“哪能叫狗子,以后就叫你小四吧。行不行老周。你小弟我這么叫行吧……”白鴿假裝客氣。
“看你說的,行,你說行就行……”老周周振生紅光滿面。
“小弟初來乍到,敬嫂子一杯,我干了嫂子您隨意……”林四狗端起一杯白酒直接干了。
白鴿被捧的滿臉通紅,拿起酒杯也干了。林四狗心說我操,這個娘們挺能喝啊。喝白酒跟喝水一樣。
“兄弟你真傻,你嫂子叫白鴿,綽號白酒隨便喝。跟她喝酒能喝死你。這全玉林鎮的酒鬼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是她手下敗將。我例外,我是她群下之臣……”
老周喝多了信口胡謅。
自然換來白鴿一頓粉拳。
后來林四狗才知道,周振生是屠夫的姐夫,不過幾年前妻子出車禍去世了。他就跟這個白鴿姘在一起了。白鴿有丈夫。不過是個天閹。
白鴿嫁給他就是守活寡。當初也是為了給家里換錢。所以他丈夫不管她找男人。兩個人也沒離婚據說平時還很好。
屠夫也不叫屠夫,叫屠一福。叫白了就成了屠夫。黑熊是真傻子。腦袋不夠用有點二,但是聽話。
讓干啥干啥,問題是要債之前要跟他對好臺詞,否則不知道說什么。只要對好臺詞沒人看出來他傻。
而且那體型太有震撼力。一米九十多的個頭,五大三粗。實在是重量級的。
白三不用說了,輟學的混混。總想著跟對大哥,然后立功上位,成就一番江湖的血雨腥風。
不過那身板子實在是干瘦,風大點都能刮走。靠著這一群人周振生能放高利貸,不得不說玉林鎮的人真是善良。
中午喝完酒,林四狗晃晃蕩蕩的去了,美娟飯莊找舅舅,再見舅舅的時候正在端盤子。
楊美娟滿面紅光顯然昨天晚上被滋潤了。當然自己昨天晚上也滋潤了人家的兒媳婦。
“你昨天住在哪了?”舅舅黃忠毛擠眉弄眼的問道。
“不告訴你,我在這邊找了個活干,暫時不回家里了。你不用操心我,我先去找個房子住。”林四狗說道。
“聽說你昨天把李三愣子給廢了,干的好,不愧是我外甥也算是替你舅舅報仇了。不過小心點,他背后有人。據說是警察。實在不行不要在這呆著了,你哥在省城落腳了,你去投奔他也行。”
黃忠毛輕聲說道。
大哥,林海龍。提到這個人林四狗心情很復雜。根本不想投靠他去。也不能去。想到林海龍就想到了家。可是當年的事情不平了怎么有臉回家。
“舅,我這有七萬塊錢,你給我媽打過去,別告訴她我出來了。就說你耍錢贏得怕再輸了,讓她先用著。”林四狗說道。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何況你們畢竟是兄弟兩個……”黃忠毛說著,林四狗站起來走了。
兄弟兩個,可是尿不到一壺啊。
晃晃蕩蕩的直接去了姚蘭溪的藥鋪。里面正有人買要。沒空搭理他。等到人走了姚蘭溪才走過來。
“怎么你是來催債的,狗哥。”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
“怎么說話那,你這女人怎么翻臉不認人那。”林四狗吐著酒氣說道。
“你現在是周振生的人了,幫他催債,來我這要錢不是應當應分的么?”姚蘭溪沒好氣的說道。
“好啊,你要這么說我可就真的拔屌無情,提上褲子不認人了,我走了……”林四狗站起來要走。
“哎呀,你這個壞小子這話你也能說,大白天來我這耍酒瘋,我名聲還要不要。你是不是已經安排好了,那筆賬到底怎么說。昨天伺候那么爽你卻瞞的我好苦,你還不讓我說兩句。”
姚蘭溪看看左右沒人,拉住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你讓我爽不應該么,為了你那筆賬我把李三愣子給廢了,我是拿命去拼來的。怎么還不讓我爽爽了。今天晚上我還要爽……”
林四狗顯然喝多了。
“哎呀,你個小壞蛋,你小點聲。讓人聽見我活不活了。你真的是為了我去廢了李三愣子。”姚蘭溪怯生生的問道。
“不是,是我看他不順眼行了吧。”林四狗沒好氣的說道。
姚蘭溪心里有些觸動,趕緊扶著林四狗去二樓睡覺,安撫好之后才下來繼續做生意。
林四狗廢了李三愣子是為了姚蘭溪么?林四狗自己心里清楚,根本不是。這是一部分原因。
昨天晚上,如果周振生換一個目標,讓他去收債他也會去,但是下手絕不會那么重。李三愣子跟舅舅黃忠毛有仇。這個仇是奪妻之恨。也就是他的舅媽。
當年黃忠毛好賭,李三愣子也差不多。兩個賭鬼自然話題多。黃忠毛也義氣什么朋友都交,一來二去李三愣子就跟他熟了,經常一起在家喝酒。
結果因為賭博,舅舅跟舅媽總是吵架,感情越來越不好,后來舅舅黃忠毛發現自己的媳婦,竟然跟李三愣子搞在一起了。
去找李三愣子拼命,結果那里打得過人家哥仨,何況人家哥仨早就是當地一霸。不但沒打贏還被打斷了胳膊。
而且第二天老婆就跟著李三愣子走了,雖然也沒跟李三愣子過多久又走了。不過這奪妻之恨是實打實的。
下午林四狗睡著了,周振生卻沒睡著。他很開心。收了林四狗這件事是他的得意之作,雖然前前后后拿出去二十多萬,或者說三十多萬。
但是姚蘭溪的那筆三十萬高利貸就是死賬呆賬。雖然總能擠出一點,但是跟擠牙膏沒區別。急切收不回來。
等于是拿著死賬呆賬做人情了。他早就在心里放棄了。放高利貸的總要,做好有些債務收不回來的準備。姚蘭溪這一筆就是。
所以他送給了屠夫,而屠夫想要姚蘭溪就成了由頭。不過現在估計不敢了。
用一筆呆賬,換來一筆早就收不回來的五十萬本金不說,還有二十萬的利息。這一筆賬怎么都劃算。
而且李三愣子的這筆賬不只是錢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他實力和臉面問題。如果這一筆賬壞死,會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好幾筆賬會跟著壞死。他這些年苦心經營的高利貸會血本無歸。
所以砸下重金讓林四狗留下,有他在,自己高利貸會順利收回來。
既然今天拜碼頭了,過兩天就讓他去要另外一筆難要的債務。那筆錢要是要回來自己這僵局就算是盤活了。
就算拿出去十萬二十萬自己都愿意。越想越得意不由得哼唧起來
頭通鼓,造戰飯,二通鼓,緊戰袍,三通鼓,刀出鞘……
唱到刀出鞘突然想起來白鴿,越想越心癢難耐,從抽屜里面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粒藥丸扔進嘴里,然后給白鴿發微信。
“金槍不倒……”這是調侃的暗號,意思是我吃藥了,約不。
“濤聲依舊……”回應的暗號,老地方老姿勢。
收到微信之后,周振生站起來哼唧著小曲,就下了樓,安步當車的朝著白鴿開的澡堂子走去。
鎮上一個中等規模的澡堂子,叫做玉麟池,原本是白鴿婆婆家開的,后來白鴿接手了。幾年前翻修過一次還算是干凈利索。洗澡的人不少。
白鴿作為老板娘一般都在這里。
周振生進門看見一個四十歲上下的男人,面白無須,帶著斯文的眼鏡。手里盤著核桃。修剪的整整齊齊的頭發很是精神。
但是周振生看著他掉頭就走,這人是白鴿的丈夫。雖然白鴿跟周振生的事情整個玉林鎮都知道。周振生也經常來澡堂子跟白鴿幽會。
但是周振生這個人有分寸,從來不會在人家丈夫在的時候過來。當著人家丈夫面做這事兒就是往死里得罪人。
如果他哪方面沒問題,周振生還真干的出來,我就欺負你了。
可是人家天閹,自己再那么做就不是豪橫,而是欺凌弱小了。不爽也沒意思。周振生某種意義上說是個講究人。
白鴿的丈夫叫楊寧,自然看見了周振生。很默契的收好賬本,拎起一個鳥籠子。
“媳婦,我去吃飯,下午不過來了……”說著也不等白鴿回答,拎著鳥籠子,盤著核桃,緩緩的就出去了。
周振生在對面的超市買了兩瓶水,看他出去了自然就回到了澡堂子。也不洗澡直接上二樓找白鴿的房間。推門就進,因為門是給他留的。
白鴿正在沖澡。三十四歲的女人正是成熟的時候。
白嫩修長的腿,圓而肥挺的臀部,雖然有點鼓但是總體平坦肉肉的小腹。兩個木瓜乳房。配上嫵媚的面孔。
當年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十里八鄉的美人。可惜留給了一個天閹。
“你老公在,你怎么不說一聲。”周振生一邊脫衣服一邊說道。
“重要么,在我心里你才應該是我老公,我找你他從來不管我,他要是行,我還出來找野老公么?”白鴿說起這個就一身怒氣。
“你要離婚我就娶你,做你真正的老公……”周振生抱脫光了衣服也進來沖洗。藥勁兒上來了,雞巴挺拔傲立。
白鴿伸手,給周振生的雞巴,吐沫沐浴乳,仔細的搓洗起來。
“不行,他什么都不行,但是我那個婆婆對我太好了。臨死只有一個要求,我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拋棄我老公。做人得有點良心……”
白鴿說道,她雖然潑辣甚至風風火火無所畏懼,但是這件事上一直很堅持原則。看起來有點搞笑的原則。她本來活的久矛盾。
“看來,你我是有緣無分……”周振生說一句就不再提這個話題了,而是捧著白鴿的臉,跟她接吻。
白鴿熱烈的回應著,手里繼續搓洗著周振生的雞巴。等到兩個人分開嘴唇之后,立即拿出噴頭,把雞巴沖干凈。
“你洗了么?”周振生用手撥弄著她的陰毛,然后撫弄著她的陰唇問道。
“犄角旮旯都洗干凈了……”白鴿扭了扭屁股說道。
兩個人說著相互用毛巾擦干身子。相擁著來到了屋里床上。
白鴿躺在床上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分開雙腿等著周振生。
周振生則輕車熟路的分開她陰毛,趴在她兩腿之間,開始舔她的陰唇。用手指滑動陰道口,周圍的嫩肉。
沒一會兒白鴿的陰蒂,就漲起來。
“嗯……啊……嘶……你舔的越來越好了……啊……就是那里……”白鴿一邊使勁兒揉捏著自己的乳房,一邊感受著小穴被舔的快感。
周振生也不說話,而是繼續用舌尖在引導邊緣舔來舔去。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