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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五十一章

在金圣童將聞石雁交還給司徒空后,司徒空挾著她幾個起落,再次來到摩天輪最高處的車廂頂上。

司徒空站在車頂邊緣,他雙手鉗著聞石雁的腰,胯間陽具戳破褲襠直挺挺地沖了出來,粗壯胳膊向上揚起,完全懸空的聞石雁跟著升了起來。

當赤裸的身體落下時,粗碩的陽具捅進了還在流淌出金圣童精液的陰道里,然后他雙手離開了對方腰間負在身后。

聞石雁向后傾斜著的赤裸身體在空中頓了頓,晃動了幾下如凝固般沒有任何依托地懸在空中,支撐她身體沒有墜落的是,僅是那根深深插進她陰道里的陽具。

按理說,人在這種情況下會以最快速度用手抱住、用腳纏住眼前之人,這樣才能最大限度保證不掉落下去,摩天輪高度超過五十米,普通人掉下去必死無疑,強者在沒有真氣時和普通人也差不太多。

司徒空松手那瞬間,聞石雁也曾下意想抱住或勾住對方以防止跌落,但最終她卻沒有這樣做。

對方這么做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去抱住他,如果自己這么做了就有種屈服于死亡威脅的味道,他能從中獲得某種帶有征服性質的滿足感。

本來去抱住他也沒關系,對于鳳戰士來說無論別人的生命,還是自己的生命都一樣的寶貴。

但聞石雁對眼前的男人實在痛恨到了極點,強迫她吃人腦、喝他的尿,毫無目的地用機槍射殺那些年輕的少女,為讓自己難以選擇而去殺死上百個被俘的戰士,這樣的人死一百次都無洗刷他的惡行。

自己可以被他強奸,卻不想讓他從自己身上得到他想要的那種滿足感。

有了決定,聞石雁忍著下體劇烈的疼痛,不僅沒有去抱著對方意思,反而放松身體,讓胳膊和腿向后自然地垂掛下來。

普通人的陽具不可能這樣挑起近百斤的懸空身體,但對于強者來說并非什么難事,上岸后司徒空對于征服聞石雁已越來越沒有信心。

他想用這樣的方式獲得一絲除性欲之外的滿足感,但沒想到聞石雁用無聲的肢體語言,表現出對他最大的蔑視。

遠處吹來的海風突然變得強勁起來,吹拂著聞石雁秀發不停的飛舞,雖然敵人的陽具似利劍般深深插在她身體里,但那潔白無瑕的胴體卻像是在空中御風而行。

摩天輪下的金圣童看到這一幕暗自心驚,他悄悄走向聞石雁的下方,如果她真的掉落上來,他是不會眼睜睜看著她摔在這堅硬的水泥地上。

司徒空的陽具插進聞石雁身體時向上的角度超過四十五度,在寂靜無聲中,陽具向上的角度慢慢變小,懸在空中的赤裸的身體以極緩慢的速度往下滑落。

當向上的角度小于四十五時,陽具底部的棍身從被撐開的陰道口顯露了出來。

不說掉下去會不會有人接得住,這樣緩緩滑落意味著離死亡越來越近。

但司徒空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慌張與恐懼,完全放松的身體也不曾有絲毫的緊繃。

莫名的失落在他心頭盤旋,他覺得自己很蠢,鳳戰士又怎么會害怕死亡的威脅,更何況她還是聞石雁,是所有鳳戰士之中最強的那個。

陽具向上傾斜的角度越來越小,懸空的赤裸身體后仰的角度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棍身從陰道口顯露出來,終于陽具向上傾斜的角度接近零度。

整根陽具從陰道里滑了出來,聞石雁就像折翼天使般向地面墜去。

在這一瞬間,神色陰晴不定的司徒空猛地蹲了下來,手掌閃電般向下探去,在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聞石雁的腳踝。

司徒空緩緩站了起來,手中提著聞石雁腳踝,這個世界最強大的鳳戰士被他抓著倒懸在自己身前,這多少還是讓他有了那么一絲成就感。

「華戰,取消金圣童的命令,告訴他們,那邊所有的男人,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去強奸商楚嬛。」司徒空大聲道。

「是,老大。」

摩天輪下面的華戰應道。

面對死亡聞石雁沒有絲毫恐懼,被司徒空這樣提著她也能忍受,但聽到他這句話,聞石雁心猛然一顫,差點想開口去求他不要傷害自己的徒弟。

但求有用嗎?

在船上自己也求他不要殺死那些年輕的少男少女,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聞石雁正心系徒弟時,忽然覺得天地旋轉,司徒空抓著她的腳踝將倒掛著的聞石雁,在空中掄了一圈砸了下去,只聽「咚」一聲巨響,聞石雁赤裸的身體重重砸在車廂頂上。

聞石雁的體格雖比普通人好很多,但這一下也摔得眼冒金星、腦子嗡嗡作響,司徒空低吼一聲,身上衣服被真氣盡數震碎。

他如餓虎撲食般壓了聞石雁身上,雙手按著她渾圓挺翹的屁股,胯間的陽具惡狠狠捅進對方的陰道里。

就在不久前,聞石雁在這摩天輪最高點上遭受過一次奸淫,和那次相比,這次奸淫的暴虐程度要高許多倍,司徒空兇狠程度絲毫不亞于在氣墊船上之時。

此時,司徒空心中的天平已向投靠通天長老傾斜,他比別人更了解蚩昊極,抗命等同于背叛,自己必將因此而受到懲罰。

從內心講司徒空并不愿意投靠通天長老,但他感到已別無選擇,雖然過去的十多個小時里他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亢奮、快樂和滿足,但與付出的代價相比是否值得?

如果能徹底征服她,那毫無疑問是值得的,但想要征服她幾無可能,那還值得嗎?

司徒空心中無法給出答案,也正是在這種心態之下,他還是想從對方身上得到更多。

「咚咚咚」的響聲在夜色回蕩,那是聞石雁胯骨撞擊車頂的聲音,雖然很多男人以同樣的姿勢奸淫過她,但司徒空撞向她身體的力量超過之前任何一次。

哪怕沖擊的力量已大到幾乎讓對方腰部骨折的程度,司徒空還是感到無法滿足。

突然腦海中閃過剛才摩天輪亮起燈光時的情景,那如煙花般的璀璨讓他印象深刻,讓燈光再次亮起來吧。

總得用什么方式來慶祝一下曾占有過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最美麗的女人。

「華戰,把燈全開了。」

司徒空大聲道。

雖然開燈可能會泄露自己的行蹤,但這種可能性并不大,即便行蹤真的泄露了,那又如何?

「好!」

摩天輪下的華戰回答道。

片刻過后,摩天輪的燈火再次亮了起來,上一次亮燈讓金圣童無比亢奮,而這一次司徒空亦是如此。

低吼一聲他抓著聞石雁的腰站了起來,在陽具如刺刀般的攻擊下,懸在他身前的聞石雁就像溺水之人,手與腳完全不受控制地在空中揮舞擺動。

這一刻在整個高雄燈火最明亮的地方,折翼的圣鳳遭受著敵人最殘忍、最無情的暴力摧殘。

即便這樣司徒空依然感到無法滿足,他再次吼道:

「嚴橫,上來。」

下方的嚴橫應了一聲幾個起落跳到摩天輪頂上道:

「老大,有什么吩咐。」

「一起操她。」司徒空沉聲說道。

「好嘞!」

在摩天輪下等了快二個小時,嚴橫早已欲火難捺。

看到司徒空沒穿衣服,嚴橫快速脫了個精光,他一屁股坐在車廂頂上,老大既然說一起操她,肯定是想來個前后夾擊,在潛艇上他們已經這樣干過了。

嚴橫剛坐下,司徒空將聞石雁扔到他懷中,嚴橫一把抱住她握著陽具往她菊穴里捅。司徒空突然開口道:

「別插屁眼,插她的屄。」

嚴橫聞言一愣,聞石雁背對著他,如果自己的陽具插在她陰道里,那老大插什么地方?

雖有些不理解,但他還是按著司徒空的命令將陽具插進她花穴之中。

司徒空走了過去,他在聞石雁身前蹲了下去,陽具朝著已被塞得滿滿當當的花穴捅刺過去。

已將陽具插進花穴的嚴橫感受到棍身傳來的壓迫感,頓時他明白過來,老大說的一起操,竟是想讓兩根陽具同時插進聞石雁的陰道里,這也太瘋狂了,即便是他也感到有些駭然。

女人的陰道有著很好的韌性與擴張性,現實中的確也有兩根陽具同時插進陰道的例子,但司徒空與嚴橫的陽具遠比普通人粗碩。

那些歐美色情電影中的男人都比他們遜色不少,這樣兩根龐然巨物想一齊插進女人的陰道里,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

過去幾乎沒有魔教之人會這樣做,首先強者講究一個獨占獨享;

其次這么做并不會帶來太大樂趣,和另外一個男人的陽具緊貼著讓許多人感到極不適應;

還有如果這么做了女性的陰道肯定會被撕裂,鳳戰士是最好的泄欲工具,不是萬不得已,魔教之人一般不會刻意損傷她們美麗的身體。

在又一根陽具的擠壓下,被撐開的陰道口再次擴張,即便聞石雁的陰道韌性再好總也有到極限的時候。

當半個龜頭強行擠進去時,陰道口終于撕裂開來,殷紅的血涌了出來,染紅了還留在陰道口外的半個龜頭。

在克宮地堡聞石雁雖受到殘酷的凌辱,但通天長老對她的身體始終頗為愛惜,但這次落在司徒空手里還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先是被強迫吃人腦喝他的尿。

之后又在奸淫中大便失禁,在潛艇里有過連續性的高潮,而此時此刻,在整個高雄的最高點、在璀璨的燈火中,聞石雁的陰道被兩根巨碩的陽具生生地撕裂了開來。

在不停流淌的鮮血中,司徒空的陽具插進了聞石雁撕裂的陰道里,劇烈的疼痛讓她感到更加疲憊。

對眼前的男人她已痛恨到無以加復的地步,在他對自己做的所有惡行與暴行里,強迫她吃下那個拿著菜刀,想來拯救自己的老人腦漿是最難以接受的事。

而與那老人相比,聞石雁還是更擔心自己的徒弟,此時對商楚嬛的奸淫又已開始,但她卻根本無力去阻止。

陽具在聞石雁的花穴里抽插起來,嚴橫的陽具一直保持靜止狀態,抽插的只有司徒空的陽具。

即便只有一根陽具在進行動運,聞石雁陰道撕裂的口子還是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深。

數公里外的一幢大樓里,冷雪又一次看到摩天輪亮了起來,摩天輪第一次亮燈很快又熄滅時。

她并沒有太過在意,但看到燈又一次亮了起來,她隱隱有種說不太清楚的感覺,因為這種感覺她決定前去察看一下。

「你去哪里。」

冷傲霜看到妹妹準備出門問道。

「有點事出去下,很快就回來。」

冷雪不想讓姐姐參與到這件事中。

聞石雁整個下體連帶兩根陽具都被鮮血染紅,司徒空抓起聞石雁翻個了身道:

「一起操她屁眼。」

剛才兩人陽具同時插進她陰道,并沒讓嚴橫有特別的亢奮快樂。

雖然他生性殘暴,但這種方式讓他覺得還是有些不太適應,這分明是把她往死里操,真有必要這樣嗎?

連他都覺得這么實在是太暴殮天物了。

滿是血污的手抓著血淋淋的陽具,往被鮮血染紅的股溝深處捅去,此時的畫面像殺戮而不再像是強奸。

在他的陽具插進聞石雁的菊穴后,司徒空再次蹲了下來,胯間同樣沾滿鮮血的陽具,就如剛從對方身體里抽出來的尖刀利刃。

司徒空的龜頭頂在已有陽具插進的菊穴口,沒有任何懸念,隨著它的進入,聞石雁的菊穴一定也會被撕裂,隨著野蠻而兇殘的進攻,菊穴口開始繼續不斷地擴張開來。

突然,摩天輪下方傳來打斗聲,司徒空站了起來,他看到冷雪突破華戰的攔截以迅捷的身法,正向上方跳躍攀登。

幾個起落,冷雪到達了最高點,她先是看到了司徒空,接著又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趴伏在嚴橫身上,她整個股間都被鮮血染紅,嚴橫的陽具深深地插在她身體里。

那個女人雖背對著她,但冷雪確定她就是自己的師傅聞石雁。

在她心中,師傅和姐姐幾乎同等重要,是師傅牽著她的手帶著自己離開了孤兒院,對于姐妹倆來說,聞石雁就像她們的母親,給了她們新的生命,也給了她們這人世間的溫暖。

在這一瞬間冷雪幾乎就想出手解救師傅,但她竭力克制住這個沖動,自己的武功與司徒空相差甚遠。

貿然出手不僅救不了師傅甚至還會把自己搭進去,司徒空既然敢違背蚩昊極的命令偷襲師傅,自然根本不會把她放在眼中。

「聞石雁?

她怎么在這里?蚩昊極大人呢?」

冷雪裝出詫異的神情道。

蚩昊極并沒有和她提起和聞石雁決戰之事,如果不是鳳暗中傳遞的情服,她根本不可能知道聞石雁被敵人所擒,所以她必須裝做什么都不知道。

「這關你何事,嚴橫,愣著干嘛,繼續操她。」

司徒空道,他一直懷疑冷雪是鳳派出的臥底,如果她出手營救自己的師傅便坐實了臥底的身份,那他也沒什么好客氣的。

嚴橫聞言聳動起胯部,陽具在滿是鮮血的股溝里時隱時現。

冷雪的突然出現讓聞石雁極為擔心,派她到蚩昊極身邊是天鳳的意思,如果因為自己身份暴露,這是決不允許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抓住了她,但你應該知道蚩昊極大人對她的重視程度,你這么做得到他的同意了嗎?」冷雪道。

「這里輪不到你來管,蚩昊極大人這里我自會交待,你可以走了。」

司徒空冷聲道。

對方現在名義上是蚩昊極的女人,司徒空不想在沒有證據的情況貿然對她動手。

雖然他也覬覦過對方,但此時欲望已得到充滿的渲泄,而且有聞石雁在,冷雪對他的吸引力并沒有過去那么大。

「要是我不走呢?」冷雪又如何肯離開。

「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你是蚩昊極大人的女人我才讓你離開,但如果你是鳳的臥底,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司徒空沉聲道。

「冷小姐,別沖動,都是一家人,千萬別傷了和氣。」

站在另一個車廂頂上的金圣童道。冷雪登上摩天輪時,金圣童和華戰也一起跟了上來,當看到聞石雁鮮血淋漓的下體,他也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司徒兄,冷小姐雖然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人,但聞石雁畢竟是她的師傅,自然難免會沖動一些,您就別與她計較了,我們在這里也呆得蠻久了,不如換個地方?」金圣童道。

「我沒有她這樣的徒弟。」

聞石雁開口說道,這句話很明顯地提醒冷雪不要管她,決不能因為她而暴露身份。

被冷雪這么一打擾司徒空的興致也減了大半,聽到金圣童的建議,他彎腰抓起聞石雁扛在肩上縱身跳下了摩天輪。

冷雪見狀也跟著跳了下去,司徒空邊走邊道:

「如果你再跟來,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你要真不知死活,我也不介意讓你師傅看看男人如何操你。」

冷雪停下了腳步,她看到了師傅望向自己的眼神,如果自己再繼續跟下去,不僅救不了師傅,司徒空更會當著師傅的面強奸自己,對于強奸她并不害怕,但師傅看到那一幕會比自己更加難過。

有過一次臥底經歷的冷雪心理素質比許多鳳戰士更強大,當年在落鳳島上第一次遇到姐姐,就親眼目睹她被神煞羅西杰奸淫,當時她偽裝得極好。

此時此刻,在反復權衡眼前的局勢后,她再次克制住想和司徒空拚命的沖動。

眼睜睜地看著師傅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冷雪感到胸口酸楚難當,眼眸中泛起晶瑩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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