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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傳之驚鴻凌云 第五十章

在商楚嬛的哭聲中,袁家父子互相對視,心中的沮垂與失落無以言表。半晌袁烈開口道:

「兒子,你就別擺出一副臭臉了,好歹也給你干過了,該知足了。」

「呸,知足個屁,沒干過倒也算了,剛嘗到味道就不給吃了,這比沒吃到還難過。咦,她沒出血嘛,到底是不是處女?」

袁豪注意到商楚嬛私處并沒有想象中的處子落紅,情急之下再次扒開她雙腿,光潔嬌嫩的花穴連血絲都找不到一根。

袁烈跟著俯下身察看半晌后道:「我看她眼神清澈、乳房緊實、臀胯渾然一體,你聞聞,身有有淡淡的體香,肯定還是處女。

聽說鳳戰士從小練武,運動量過大會造成處女膜破裂,初夜時便不會流血。」

袁豪雖覺得他爸說得有些道理,但還是有些半信半疑,便直接問道:

「喂,別哭了,以前有男人搞過你嗎?」

商楚嬛心里難過到了極點,哪有心思回答他的問題。見她不回答,袁豪朝她肚子又重重擂了一拳道:「問你話呢!別哭了,煩死了!」

袁烈見狀讓兒子住手,然后對商楚嬛道:「你還想不想見你師傅了,想見的話可要聽話一點呵。」

商楚嬛對這父子倆厭惡到了極點,但為了師傅,戲還是得繼續演下去,于是抽泣著道:「不是,我有男朋友。」

「我怎么從沒看到過你男朋友。」袁豪問道。

「分手了。」商楚嬛道。

「他媽的,真不是處女。」袁豪心中的失落又多了一分。

「不是就不是,能干到她這樣的絕色美女,你還不知足呀。」商楚嬛不是處女讓袁烈反倒有些釋然,猜拳輸給兒子頓覺得沒什么太大的遺憾了。

「老爸,不能繼續操她,摸一下總可以吧,夜梟沒說摸也不能摸吧。」袁豪說完也不等他爸回答,便抓著商楚嬛的乳房揉搓起來。

「你……唉,倒也沒說不能摸嘛,摸一下她也不會少塊肉,對吧。」袁烈望著眼前被兒子肆意抓捏著的乳房道。

「那當然,夜梟暫時又沒新的命令下達,總不能這樣干等吧,逮到她是我們父子的功勞,不能操難道摸一下都不行嗎?」

袁豪將另一只手伸向商楚嬛的胯間。

「說得有點道理。」袁烈說著將手也伸向商楚嬛赤裸的身體。

在金圣童下達命令沒多久,守候在摩天輪下司徒空等人也得知這個消息。

「老大,這金護法沒經您同意就擅自下令,這算幾個意思,要不要讓那邊別聽他的。」華戰有些不忿地說道。

司徒空抬頭看了看緩緩轉動的摩天輪道:「算了,等他們下來后再說吧。」

嚴橫望著他們所在車廂道:「金護法還挺會玩的,你說上摩天輪也就上了,一會兒開燈,一會又爬到車廂頂上,這會兒不知道在車廂里搞點啥。」

「這還用猜嗎,聞石雁是什么人,好不容易操她一次不把她操出高潮來,能甘心嗎?」華戰道。

「是不是武功越高的鳳戰士越騷,剛才在潛艇里她來了多少次高潮,數都數不過來。」嚴橫道。

「那不叫騷。」華戰道。

「那不叫騷叫什么?」嚴橫不服地道。

「有本事你不用脅迫手段把她操出高潮來,那才叫騷。她那叫忍辱負重、叫犧牲奉獻,你懂不懂啊。」華戰道。

嚴橫頓時感到語塞,半晌抬起頭望著摩天輪道:「離開潛艇的時候我都有種快精盡人亡的感覺,到了車上看到老大操她心里還是癢得不了。

把她交給金的時候覺得已經吃飽了,這才過去個把小時,又像餓了三天三夜沒吃飯,真他媽的又想一口吞了她。」

摩天輪前面矗立著一只巨大的霸王龍模型,三人剛好站在霸王龍仰起的腦袋下,他們望著緩緩落向地面的車廂,每個人的眼神里都充滿嗜血與貪婪。

緩緩轉動的車廂內,嘴里含著男人陽具的聞石雁,并不能理解何謂朋友般的性愛。

但為了商楚嬛,為了減少她落在司徒空這個禽獸手中的可能性,不能理解也要去理解。

半年前在克宮地堡、數小時前在的潛艇里,聞石雁為拯救素不相識之人,甘愿忍受巨大的痛苦與屈辱。

她雖有大愛卻不是圣人,素不相識之人和商楚嬛在她心里分量并不相同。

前者她要求自己做到竭盡全力、做到問心無愧,而后者聞石雁愿意付出生命的代價去保護她。

朋友般的性愛關鍵在于朋友兩字,是朋友就不能將對方視為強暴者,朋友之間最重要的是平等,既然互相平等。

那便無需太多考慮對方的感受,在對方享受性所帶來的歡愉時,自己只需要按著本能和欲望指引行動便可,聞石雁以這樣的理解開始為對方口交。

在鳳戰士中能將武學,修練到無招勝有招的唯有聞石雁一人,雖然性與武學看似風牛馬不相及,但世上萬事萬物卻有相通之處。

領悟了無招勝有招的聞石雁只要愿意,她幾乎可以滿足男人對性的任何幻想。

或許正因如此,時間過去半年多,又有新的圣鳳被囚禁在克宮地堡中。

但通天長老卻依然會經常觀看那些過去的錄像,經常沉迷在往日的回憶里難以自撥。

金圣童感到些意外,通天長老曾逼迫她學習口交技巧,自己也曾看到過她用那些技巧給通天長老口交過。

剛才自己開出她無法拒絕的條件,他以為能享受那些技巧帶來的刺激和愉悅,卻沒想到對方簡簡單單、毫無花哨地直接將陽具含進嘴里。

聞石雁將陽具含進嘴里后沒用舌頭去舔,也沒有用嘴去吮吸,她雙手按在對方大腿上。

腦袋就像小雞啄米般上下晃動,讓陽具在嘴里不快不慢地進出起來。

這是一種最普通的口交方式,那些性愛經驗不怎么豐富的女人,大都會用這樣方式給男人口交。

金圣童先是有些失望,但突然想到什么,頓時莫名的狂喜涌上心頭。

是自己說的希望和她有一次朋友般的性愛,既然是朋友互相應該隨意些才對,所以無需像受到脅迫時去做那種種違心之舉。

金圣童不僅感受她的隨意,更感受到她的誠意,無論內心怎么想,她愿意為徒弟努力給他一次朋友般的性愛。

雖然已有很多男人強奸過她,而且在脅迫下她在很多男人胯下如妓女般的淫蕩,但這是她第一次嘗試以朋友的方式和男人交合。

這是她從沒有過的經歷,金圣童相信這必將給自己留下永生難記的回憶。

想明白的金圣童欲火騰騰往上躥,他感到口干舌燥,那迷人的花穴就在眼前,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伸出舌頭貪婪地吮吸起那那兩片鮮艷花瓣,這一瞬他感到似蜜汁般的甘露流進嘴里,讓他熾熱的身心感到無比清涼和愜意。

他拚命吸吮著,舌頭鉆進綻放的鮮花深處,想去尋找那甘甜蜜汁的源頭。

剛才他曾經進入過花穴深處,那個幽深的洞穴像是被冰封一般沒有絲毫溫度,而此時他感到洞穴深處似乎隱藏著一座火山。

雖沒有噴發,但火山的熱量依然驅散了所有的寒意,讓整個洞穴滿是如春天般溫暖。

隨著舌頭不斷地探索,春天很快來到了夏天,洞里的溫度不斷升高,越來越多的水珠從洞穴四壁滲了出來。

金圣童驚奇的發現那水珠竟也是甜的,他一滴不剩將蜜汁全部吞咽進喉嚨,就如吮吸母親乳汁的孩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金圣童感到不滿足,他恨自己的舌頭太短,只能在洞口徘徊,他要用自己更長、更粗之物填滿那流淌著蜜汁的幽深洞穴。

他翻身爬了起來站在座椅前面,和他第一次進入對方身體時的姿勢幾乎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上一次他強行扒開對方修長的雙腿。

而這一次那雙腿已優雅迷人地分向了兩邊。

在即將進入她身體前,金圣童抬頭望向對方,她坐著自己站著,但對方的視線還是高過自己。

雖需要仰望著她,但這一刻聞石雁卻沒給他高高在上的感覺。

金圣童突然感到有種莫名的唏噓,像她這樣的女人,即便戰敗受到男人的奸淫,也應該高高仰起驕傲的頭顱。

但此時此刻為了自己徒弟,卻將眼前的強暴者當成自己的朋友。

「您真的很愛您的徒弟。」金圣童道。

「是的。」聞石雁沒有隱瞞。

「能被您愛真是件幸福的事。」金圣童的陽具頂在花穴洞口。

望著眼前美得讓人癡迷沉醉的臉龐,金圣童看到她眼神中流露出掩遮不住的疲憊,據司徒空所說。

聞石雁凌晨就落在他手中,這十多個小時里她不知道已被奸淫了多次少。

「放心,我會遵守承諾的。」金圣童說著胯部向前一挺,頂在穴口的陽具深深插了進去。

在陽具塞滿整個洞穴時,銷魂的呻吟如天籟之音回蕩在狹小的車廂里。

隨著陽具開始緩緩的抽插,聞石雁赤裸的胴體以曼妙的姿態扭動搖曳起來。

在最初幾分鐘里抽插的速度并不快,那充滿蜜汁的花穴帶著一絲矜持、隨性甚至慵懶的態度迎合著陽具進出。

隨著金圣童亢奮程度不斷地提高,花穴深處那座火山終于被他點燃,「啪啪啪」的肉體撞擊開始越來越密集響亮。

當聞石雁讓強奸變成似朋友般的性愛,金圣童很難形容自己的感受。

他當然知道自己眼睛看到的、身體感受到的都是虛假的東西,但這個世界有多少人不會被表象所迷惑。

這一刻,他不再為自己身材矮小而自卑,卻也沒有一個施暴者可以肆意妄為的滿足感。

他覺得自己只是在享受一場充滿默契與激情,讓自己終身難的性愛游戲。

不需要任何言語,甚至都不需要暗示,兩人不斷變化著交合的體位。

金圣童將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甚至還嘗試了站立式的交合。

無論哪一種姿態,聞石雁都不落痕跡地配合著他,兩人身高的差距不再是交合中的障礙。

最后,兩人的姿態又回到最初的原點。金圣童吻著她,他感到對方已快要高潮了,而自己射精的沖動也越來越難以抑制。

「我喜歡你。」金圣童突然說道。這句話他剛才就想說了,一直忍到現在,在兩人即將一起登上欲望的巔峰時,他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聞石雁赤裸的胴體微微一顫,似乎這句話給她帶來的羞恥比被強奸還要強烈。

雖然她的表現讓人無法分辨真假,但內心始終充滿痛苦與屈辱。

有那么一刻,她有種靈魂出竅般的感覺,自己默默站車廂角落,看著自己充滿激情和對方交合。

她很討厭這樣的自己,但眼前卻浮現起商楚嬛的身影,自己哪怕表現得再淫蕩、再羞恥,只要她能平平安安,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真喜歡你。」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金圣童再次喃喃地道。

當他說第三次,無奈之下聞石雁只能輕輕「唔」的應了一聲。

而就是這幾不可聞的聲音,徹底引爆了金圣童亢奮欲望,在他猛烈而快速的沖擊下,聞石雁也如他所愿地到達了欲望的頂峰。

「我還要。」射精之后,金圣童的欲望非但沒有消退反而更加強烈。高潮過后的聞石雁感到身心俱疲,但自己有得選擇嗎?

當對方再次說出同樣的話時,她只能又輕輕唔了一聲。

「我們換個姿勢。」金圣童拉著聞石雁讓她面朝窗戶而立,剛才雖嘗試過站立式的交合,但兩人是面對面的,他還沒用站立的方式從身后進入她的身體。

聞石雁站好后陽具立刻從身后插進她的身體,突然車廂「咯吱」一聲停了下來。

金圣童心里涌動起莫名的失落感,雖然司徒空答應他的九十分鐘已經到了,但他卻不想這樣就結束了。

「不用管它,我們繼續。」金圣童踮起腳尖,抓著眼前雪白的屁股用力撞擊著它。

看到車廂回到地上,但門卻遲遲沒看,司徒空朝摩天輪走了過去,華戰與嚴橫也跟了上去。

很快他來到車廂旁,透過玻璃窗,他看到趴在車窗上的聞石雁,也看到還在繼續奸淫她的金圣童。

聞石雁高,他矮,要想順利插入,她必須彎曲雙腿半蹲下來,兩人的體形、這樣的姿勢,帶來極其強烈的視覺沖擊。

這一幕司徒空覺得刺激度,可以和絕地長老抓著她圓球似的屁股,猛操的那個畫面媲美。

同樣是對她的強奸,黑與白、大與小、高與矮、美麗與丑陋還有身份之間的差距,能更大程度地激發人心中野獸般欲望。

這一刻司徒空想到,雖然金圣童體形特殊,但也算是和自己一樣的強者,如果她被身份更低微之人奸淫,是不是有更大刺激?

是不是會將她心靈上的遮羞布再扯去一塊?邪惡的念頭在司徒空的心中不斷升騰盤旋。

金圣童朝司徒空連連使著眼色,意思再給他點時間,但對方盯著聞石雁根本沒看自己。

某種被輕視感覺讓他感到不爽,他索性不管對方,繼續專注與聞石雁的性愛。

司徒空的出現對聞石雁的情緒產生了影響,但她并沒有忘記自己的承諾,身體依然迎合著對方激烈的抽插,欲望的火焰仍放任在身體里燃燒。

商楚嬛落在了敵人手中,雖可能是為營救自己而故意為之,但萬一不是呢?必須要為她做些什么,如果沒有盡最大的努力,自己肯定會后悔終生的。

看著如野獸般盯著聞石雁的司徒空,金圣童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感,他摟著聞石雁躺在過道上,陽具從下往上繼續在她花穴里猛烈抽插。

聞石雁的后背遮擋住了他的視線,讓他看不到司徒空的存在,感覺頓時好多了。

看著聞石雁不僅性欲高漲,在交合中更主動去迎合著對方,司徒空知道是金圣童下的那道命令交換來的。

雖在潛艇里,聞石雁也曾這般迎合著他們的奸淫,但此時她和那時卻似乎有很大的不同,雖然在潛艇里她的性欲比現在更加亢奮。

但怎么看司徒空都覺得此時的她誘惑更為巨大。

司徒空不想再等下去,他用手敲了敲窗戶,提醒金圣童時間已經到了。

「馬上。」躺在地上的金圣童應了一聲,他讓聞石雁轉身正面朝向自己,然后讓她低伏下來整個人壓在他身上。

金圣童緊緊摟著對方腰,陽具開始射精前最后的沖擊。

雖然幾乎看不到被壓在下面的金圣童,但像鐵鏈般繞在腰上的胳膊、深深插進花穴的陽具,都昭示他對聞石雁的控制與占有。

哪怕之前說的是朋友般性愛,但在最后時刻,施暴者還是露出的他的獠牙。

打碎根本不存的所謂朋友的假象,野蠻和暴力終究是男人強奸女人的最終手段。

在從下而上的猛烈沖擊下,雪白渾圓的屁股如失控般瘋狂地上下跳動。

當「嗬嗬」的低吼和「唔唔」的呻吟越來越響亮時,男人精液再一次噴射進聞石雁陰道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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