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顧書同從木樁跳起時,黑胖子的陽具在姬冬贏里身體,做著最后的顫抖,排在第二位黑人猛地向前跨出一步,緊貼在黑胖子身后。
顧書同一看被他占據了有利位置,他也不管不顧了,側轉肩膀身體微沉。
一個死亡沖撞將他撞了開去,那個人體格不如他強壯,「蹬蹬」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倒在地。
他拚命推搡著黑胖子,總算將他從姬冬贏身后推開,正當抓著陽具準備往陰道里插,突然俯身的姬冬贏側頭喊了一句「小心!」。
顧書同順著她目光望去,只見被撞倒的那人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怒氣沖沖地走來。
作為男人逃當然是不可能逃的,顧書同側過身提起雙拳準備背水一戰,在他快走到面前時,邊上警察沖了過來將他攔下。
顧書同大喜,立刻再次抓著陽具往姬冬贏的花穴里塞。
「你去哪邊,去柳這里,聽到沒有。」姬冬贏大聲說道。
她想和剛才一樣扭動臀胯阻止陽具插入,雖少了兩只手,但還有八只手抓著她臀胯,還是根本動彈不了。
顧書同的陽具在洞口稍稍遲滯,「噗嗤」一聲插了進去。
「我再說一遍,去柳那里!」姬冬贏的口氣變得嚴厲起來。
「你別急,你聽我說。」顧書同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只能先轉移目標給自己思考時間。他拍打那些抓住姬冬贏的黑手道:
「拿開,你們把手都拿來,現在不需要你們了。」幾個警察望向局長,見他點了點頭,于是紛紛將手縮了回來。
剛松開,姬冬贏胯部向前一挺、屁股一扭,陽具從陰道里被甩了出來,頓時顧書同有種弄巧成拙之感。
「去哪邊!」姬冬贏扭頭喝道。
「你年紀比她小!」顧書同吞吞吐吐地道。
「過去!」姬冬贏的聲調再度撥高,嚇著顧書同的陽具都又差點軟了。
正當顧書同不知如何是好時解圍的來了,一旁的拉波斯道:
「顧先生,你們華夏有個成語叫有始有終,既然你的雞巴已插進姬小姐的陰道,那在射精前不可以再換人了。」
拉波斯看到兩人聽到他的話都呆住了,又笑著道:「顧先生,要是你不趕快插進去的話,那就讓后面的人先來嘍。」
顧書同聞言立刻將龜頭頂在花穴洞口,他感到對方還有抗拒的意思,連忙道:
「冬贏妹妹,我也不想這樣,但我是真的不想看到你被那些黑人污辱。」
「你在被人當猴耍!」姬冬贏道。
「我不管,哪怕被人當猴耍,反正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什么都不做。」顧書同堅持道。
「這樣沒用的。」姬冬贏道。
「不到最后一刻怎么知道沒用呢,萬一等下隊長就帶著隊伍來救我們了呢?你給了她們希望,自己怎么能失去希望呢?」顧書同道。
姬冬贏赤裸的胴體微微一震,沒想到他說的話還切合了鳳戰士的理念,自己怎么能說沒用這樣的話呢。
想到這里,她緊繃地身體松馳下來,顧書同敏銳地掌握到她身體的變化,胯部用力前一挺,陽具進了到了花穴里。
前一次他是不管不顧一插到底,而這一次陽具進一點退一點,他充分地感受著花穴的緊致和溫潤,約摸一分種,陽具終于抵達到了它能到的最遠地方。
「你等下去哪邊。」都已經被對方陽具完全插入了,姬冬贏還沒忘記這事。
「我知道。」顧書同的回答似乎有些勉強和敷衍。
「顧先生,不能這樣插著不動哦,剛才可是說要保持動運的呵。」拉波斯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道。
「我知道。」顧書同的回答依然勉強和敷衍。在陽具整個插進姬冬贏身體后,顧書同雖沒有立刻產生射精沖動,但他知道陽具在陰道里堅持不了太久。
即便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在這樣狀態下,顧書同依然感到強烈的快感如潮水般,從陽具涌向全身。
顧書同的陽具在陰道里抽插起來,他的動作如電影里的慢鏡頭,陽具從抽出再到插入的時間短的十五秒,長則超近二十秒。
他這種交合方式讓周圍的人目瞪口呆,幾個排著隊的黑人紛紛上前和局長交涉,這一分鐘抽插三、四次,這樣得搞到什么時候去。
局長沒有接到拉波斯的明確指令,暫時只能好言勸慰。
即便如此緩慢地抽插,一刻多鐘后顧書同還是隱隱感到射精沖動,姬冬贏的花穴給他帶來的,誘惑和刺激讓他無可抵擋。
看到身后那些黑人群情激憤的樣子,他不敢將速度再往下降。
顧書同突然心念一動,他的雙手離開姬冬贏的纖腰環抱在自己胸前,他的目光同時離開眼前赤裸的身體,平視著前方院子的高墻。
同時嘴唇開始微微蠕動,默念起《般若波羅蜜多心經》來: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顧書同并不信佛,但他記憶力超群,這篇《心經》是他追一個女孩時背下來的,當時和那女孩打賭,如果一刻鐘內他背下二百多字的《心經》。
那女孩就得和他約會,結果當然是顧書同賭贏了。這篇《心經》曾幫他收獲了一段短暫但美好的愛情。
但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要用它來克制澎湃如潮的性欲。
顧書同用這種眼觀鼻、鼻觀心再加默念《心經》的方式堅持了半個多小時,射精的沖動雖又強了一些。
但還在控制的范圍內,顧書同覺得自己還能堅持很久,甚至堅持到天黑都沒有問題。
那幾個等候的黑人一直圍著局長,他實在沒辦法只有去到拉波斯這里訴苦,拉波斯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顧書同頓覺大事不妙。
局長從拉波斯斯這里回來后,又向兩個警察低語了幾句,說完他們走到了姬冬贏的身邊。
「你們想干什么!」顧書同大驚失色地道。
「別擔心,顧先生這么有氣無力肯定是太累了,他們是來幫你的。」局長用法語說道。
「我不要他們幫。」顧書同道。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再說剛才第一位先生操她的時候,你也不也用肩膀抵著她在幫他的嘛,我這算是投桃報李了。」局長道。
兩個身強力壯的警察,再次用黑手抓住姬冬贏的腰臀,這次不是為讓她不動,而是要讓她動起來。
在他們前后晃動下,姬冬贏撅著的屁股重重撞向了顧書同,他差點被震得彈了開去。
他急忙放下抱在胸前的雙手,用力抓住姬冬贏的腰才穩住了身形。
「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雖然顧書同保持站立不動,但姬冬贏雪白的屁股不斷撞擊著他的胯部。
沒多久顧書同表情猙獰五官扭曲,他已產生了極其強烈的射精沖動。
正當他絕望時,突然想起年輕時和女友做愛,有時射精后陽具并不會軟掉。
隔了沒多久甚至立刻都能繼續戰斗,雖然近幾年很少這樣,但他相信自己還能夠做得到。
顧書同開始在姬冬贏的花穴里射精,射精時他盡量保持不動聲色,盡量不讓人察覺到自己在射精。
射精后他俯身雙手環繞過她肋下,抓握住挺翹的雪乳,他還是第一次用手抓握住她的乳房,摸上去的手感實在太好的,簡值妙不可言。
雖然剛射過精,但這么一摸乳房,顧書同的賢者時間立刻消失,陽具依然保持堅挺的狀態。
剛射過總能堅持一段時間,在兩個警察幫助下,他都不用化半點力氣就能享受,陽具在花穴里抽插的快感。
他撫摸著雪乳,用手指輕輕撩撥著乳頭,當乳頭在他指尖挺立時,他亢奮地都哼出聲來。
姬冬贏隱約感到他射精了,他突然摸自己的乳房,可能為繼續保持陽具的勃起,她想問他射了沒有,如射了就去柳凌翎那邊,但實在不好意思這樣去問。
從拉波斯剛才的話來看,他是希望顧書同和自己發生關系,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這或許是他某種變態的愛好。
如果真是這樣,問了也沒有,他不會讓顧書同去那邊的。
此時柳凌翎雖同時被幾個人輪奸,但沒有遭到太暴力的凌虐,情況還算穩定。
她到底希不希望前男友,在這個時候和她發生關系?姬冬贏無法確定。
就在她猶豫中,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在流逝。
顧書同和姬冬贏交合的時間已超過一小時,十多分鐘前,顧書同又射了一次,但陽具依然奇跡般繼續保持堅挺。
那兩個負責搖晃,姬冬贏屁股的警察已滿頭大汗,但顧書同仍然用陽具霸占著姬冬贏的陰道,讓它免受身后那些黑人的侵犯。
在大概又過了十來分鐘,顧書同又一次射精了,這一次陽具不可抗地疲軟了下來,既便再去撫摸姬冬贏乳房,也不能讓它維持戰斗狀態。
在雪白屁股的劇烈晃動中,軟掉的陽具從陰道里滑了出來。
身后還在等待的男人露出驚喜的目光,正當他們摩拳擦掌時,阿波斯走了過來解開了姬冬贏的手銬腳鐐。
看到直起身、挺起腰的姬冬贏頓時又傻了眼,他們剛才都吃過她的虧,那現在是上還是不上?
有人仍蠢蠢欲動,但姬冬贏冷冷的目光朝那些人一掃,他們頓時感到寒氣從腳底升起,不但沒有人敢上去,有了還往后退了兩步。
拉波斯看到那些人沒膽敢,侵犯姬冬贏似有些失望,可能他還想再觀賞一次姬冬贏戰斗時的英姿。
當察覺到姬冬贏想去柳這里時,拉波斯又摟住了她的纖腰。
「我們走。」說著拉波斯挾著姬冬贏邁開了步子。顧書同立刻跟了上去,但被人攔住去路,他急得叫道:
「你們去哪里?」
拉波斯頭也不回道:「上床。」
連著射了三次的顧書同精力有些透支,聽到他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道:「上床干嘛?」
「上床當然是做愛,還能干嘛。」拉波斯還是沒有回頭。
「你………你,你已經……已經那么多次了,你……你還要……」在車上他強奸了姬冬贏近二個小時。
在警局里又強奸了她一個多小時,居然還要繼續強奸她,顧書同都不知該說什么了。
這次拉波斯終于回過了頭,他朝著顧書同用戲謔的口吻道:「床上和別的地方不一樣,沒到過床上,我都覺得沒真正擁有過她呢,你說呢?」
在顧書同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時,拉波斯已摟著姬冬贏漸漸走遠。
***
下午,高煌終于趕到卡亞巴達,幾個手下伏擊楚南嘉地點。
當時她斷后擋住了卡亞巴達的手下,在那些她從邊上村鎮帶出來的,圖西族難民成功躲進山里后,她才突圍而去。
卡亞巴達的手下當然不甘心,貪婪之主佛拉士等人跟前進山搜捕,直到現在還沒消息傳來。
高煌覺得她可能還在的山里,理由有兩個:第一,她在邊上村鎮應該已和林雨蟬聯系上了。
接應地點可能就在這里;第二,她從那個村鎮里帶出來的,幾十個難民躲在山上,她還想著保護他們。
高煌當即準備進山,許今淵提出他一人單獨行動,這樣可以擴大搜索范圍。
許今淵說楚南嘉,既然連卡亞巴達的手下都打不過,他如果真遇上了自然也不懼的。
高煌想想也有道理,便和許今淵分兵兩路進入大山之中。
高煌在進山前對手下說,如果遇到躲在山里的難民不要馬上殺掉,慢慢折磨他們盡量讓他們的慘叫更大、更響亮一點,這樣或許能吸引楚南嘉前來救人。
當然鳳戰士不會因為魔教抓了一些,人質或用無辜者生命進行威脅,就會乖乖束手就擒,如果這樣鳳這個組織早就不存在了。
但是她們中有些人本來明明可以遠離危險,但為拯救無辜的人而冒險的行動,最后身陷囹圄的卻并非個例。
許今淵一直是臥底的身份,在特別行動組成立前與鳳戰士接觸極少,但他對鳳戰士的犧牲精神多少了解一些。
那種犧牲精神他在錄像中看到了,昨天在軌道車上,他又一次親身感受到了,雖然無法理解,但他還是蠻佩服鳳戰士的這種精神。
許今淵細心察看地上的痕跡,他選擇追蹤卡亞巴達的手下,他們對地形更加熟悉,找到楚南嘉的可能性更大。
一路上他又一次問自己,到底干嘛來了?毫無疑問他不希望楚南嘉落在魔教手中。
昨晚姬冬贏所受的凌辱折磨可以用慘烈來形容,他不想楚南嘉再有同樣的悲慘命運。
即便自己和她如水與火永遠無法相融,但只要以后某個清晨,自己從窗戶中看著她走進國安局的大樓,那大概也會是一種美好的感覺吧。
那么如果她落在高煌或卡亞巴達手中該怎么辦?
毫無疑問,他是想救她的,自己不是沒有這個能力,只要卡亞巴達不在,他的手下甚至包括高煌,他都有信心擊敗甚至擊殺他們。
但這么做意味成為魔教叛徒,雖然他已為有朝一日脫離魔教開始準備,但準備工作并沒有完成。
或許還沒等他回到華夏,自己的父母就被魔教殺害,這樣的代價他感到無法承受。
許今淵在山里走了很久,突然遠遠聽到有打斗的聲音,他立刻循著聲音急奔過去。
偷偷潛伏至近處,他看到了楚南嘉,她還是被卡亞巴達的手下找到了。
在他來之前,此地已有過一場激戰,地上躺了幾具尸體,楚南嘉背靠在陡峭的山壁上,卡亞巴達的手下呈扇形圍住了她。
就在不久前,卡亞巴達手下的貪婪之主佛拉士、暴食之主弗內烏斯及淫欲之主阿斯蒙蒂斯,用各高煌一樣的辦法引誘楚南嘉現身。
在一番殊死搏斗后,楚南嘉奮起余勇拚死擊殺了弗內烏斯,但同時被其余兩人重創,幾乎失去了戰斗能力。
看著慢慢向她逼近的敵人,楚南嘉知道自己又將面對殘酷的命運,雖然無所畏懼,但心中仍充滿了悲涼。
曾經她是神鳳中的佼佼者,她有信心擊敗魔教四魔中的任何一個,曾想只要武功再進一步,她覺得都能和魔教三圣一戰。
當時的她是那樣意氣風發,即使在安南受到祖萬通的凌辱,但當斬殺他時,楚南嘉的心中依然豪氣萬丈。
但兩年后,她敗在魔教三圣之一的獨孤無傷手下,他的邪惡功法重創自己全身經脈,從此武功一落千丈。
在之后幾年里,她從與魔教戰斗的主力軍變成后備力量,甚至面對魔教強者時還需要別人的保護。
這種巨大的差距讓楚南嘉無法適應,她變成比以前敏感,也比以更加要強。
不久前她擊殺了魔教五神將中的玄龜,這讓她多少找回了點自信,本來師玄音建議她等聞石雁等人,到了再去救援醫療隊。
但她覺得憑自己和姬、林兩人可以和死亡闇魔抗衡,而且多耽擱一天,醫療隊就多一分危險,便請求提前行動。
師玄音可能覺得她們三人,面對死亡闇魔應有自保之力,便沒再反對。
但沒想到臨出發前因運功行岔,讓她幾乎失去了戰斗力。
在剛才的戰斗中,卡亞巴達的手下為擾亂她的心神,不僅在她面前殺死了無辜的難民,還告訴她姬冬贏早被他們抓獲,并已被卡亞巴達強暴。
楚南嘉感到無比自責,是自己冒險行動導致這樣的惡果,無比憤怒下她以兩敗俱傷的打法,殺死了弗內烏斯,但也因此再無一戰之力。
「楚南嘉,束手就擒吧,你逃不掉的。」淫欲之主阿斯蒙蒂高聲道。
在剛才的戰斗中,楚南嘉不僅迷彩服的一只衣袖被他們扯去,衣服上的鈕扣也都悉數崩掉。
此時她衣襟敞開,一對巍巍高聳的乳房,無遮無擋地裸露在眾人面前。
雖然戰斗還沒結束,還沒到欣賞她誘人胴體的時候,但望著那雪白圓潤的乳房,阿斯蒙蒂感到渾身燥熱。
逃?楚南嘉略帶悲涼的神情中浮現起一絲輕蔑,但隨之而來的是深深的無奈。
像眼前這樣魔教的小角色,如果在沒受傷前,她根本都不會放在眼里,瞪他們一眼都能讓他們落荒而逃。
即使受傷后,要擊殺他們也是易如反掌,但此時此刻她卻得逃,而更大的問題就如他所說。
想逃也逃不掉,在這一刻整個世界在她眼里,就像沒了任何的色彩。
藏身樹上的許今淵感受到楚南嘉心中的悲愴,那是一種深沉而寂寥的悲嘆,讓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震顫起來。
此時已近黃昏,在落日余暉的映照下,樹木都顯得格外孤寂,仿佛傾聽著楚南嘉心中無形的哀傷。
許今淵完全能理解她的心情,曾經神鳳戰士中的最強者,現在將成為這幾個不入流的魔教之人的囚徒。
當女王失去了引以為傲的力量,那孤獨與無助感竟是那么的強烈。
佛拉士與阿斯蒙蒂斯如豺狼般,向楚南嘉撲了上去,戰斗又一次開始。
用盡最后力量的楚南嘉,無法抵擋如暴風驟雨般的攻擊,戰斗已變成對她泄憤式的毆打。
雖然他們對弗內烏斯的死并沒有太強烈的悲痛,但畢竟他和他們一樣是卡亞巴達手下的大將,兔死狐悲的難過總是有的,他的死是要楚南嘉付出代價的。
黑色的鐵鏈如毒蛇般纏繞在楚南嘉的手足上,另一端綁在粗大的樹木上。
面對已毫無還手之力的她,佛拉士與阿斯蒙蒂斯,并沒有馬上抑制她的真氣,而是學著他們的主人的樣,將楚南嘉當成了人體沙包。
阿斯蒙蒂重重一拳轟在楚南嘉的肚子上,許今淵看到她像姬冬贏般身體彎曲成平置的「U」形向后飛去。
在綁著手足的長長鐵鏈還沒拉伸到盡頭時,等候在另一邊佛拉士一掌拍在她屁股上。
剎那間平置「U」的方向發生一百八十度地改變,在身體向前凌空飛行時,衣襟完全敞開的迷彩服跟不上身體的速度。
「呼拉呼拉」在她身后撲騰個不停,就如飛鳥受傷殘損的翅膀,無論如何用力扇動,都無法讓她飛離這危險之地。
在阿斯蒙蒂又一次對她腹部重擊時,強大沖擊力讓她腳上的膠鞋也飛了出去,穿著和姬冬贏一樣顏色短襪的雙足,在空中猶如跳芭蕾般繃得筆直。
佛拉士接著重重一掌打在楚南嘉的屁股上,牛皮的的武裝皮帶瞬間斷成數截,曾被暴民解開過的長褲鈕扣崩了開來。
在她身體不受控制向前飛行時,迷彩服在她背后飄揚,長褲以極快的速度從腰間往下滑落,在來到阿斯蒙蒂面前時,楚南嘉幾乎已是全裸的狀態。
許今淵感到眼前的畫面比昨天更殘忍,姬冬贏被卡亞巴達一拳打飛后,還能慢慢走回來,他心理上還能有一個緩沖時間。
而此時一個黑人,一個白人,如同地獄黑白雙煞分站兩邊,楚南嘉的身體就沒落到地上過。
楚南嘉要比姬冬贏豐盈一些,姬冬贏被打飛時,似乎還有一種輕靈的飛翔感,而楚南嘉被打飛時,許今淵感到的只有沉重和痛疼。
而最重要的是姬冬贏被打時還穿著衣服的,而楚南嘉雖也有衣服,但上衣里完全是真空的,這還也罷了。
但那已滑落到腳踝、卻仍纏繞在她小腿上的長褲,卻讓畫面充滿無比強烈的屈辱感,許今淵覺得這種屈辱感,遠比把她褲子完全脫掉更加強烈。
在楚南嘉幾近赤裸的身體在空中飛行了七、八個來回后。
佛拉士又一掌打在她屁股上,這一次她身體飛了出去,但似跳動火焰般的紅色內褲,卻被他緊緊攥在掌心。
對面的阿斯蒙蒂放聲狂笑,當楚南嘉來到面前時,他沒像之前那樣將她轟飛,漆黑的大手倏然伸向她胸前,十指緊扣住了那一對高聳挺撥的雪乳。
綁著楚南嘉手足的鐵鏈在迅速地收緊,在向后的拉扯中,那對被黑手掌握的雪乳先是變得橢圓。
然后呈現尖尖的圓錐形,最后才從黑手的掌控中掙脫了出來。
很快楚南嘉被固定在兩顆大樹中間,身體呈大字型站立的她像是獻給魔鬼的祭品。
一黑一白兩個高大的男人從兩邊向楚南嘉走去,每近她一點,他們身上的衣服就少一件。
在快走到她面前時,兩人都已一絲不掛,他們胯間直挺挺的粗長陽具就似兩柄長槍。
他們將用這長槍刺穿她的身體,對失去力量的女王展開無情、殘忍、血腥的殺戮。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