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聯邦解體后,波黑于1992年宣布獨立,并成為獨立國家。
然而,該國內不同民族之間的關系已經緊張了很長一段時間,尤其是波斯尼亞穆斯林與塞族之間。
在這種背景下,三方面武裝組織在波黑各地建立了大大小小的武裝力量。
1992年4月,波黑塞族武裝組織開始了對首都薩拉熱窩的包圍。
戰斗不斷蔓延到全境,導致成千上萬的人被殺害。
只要世界哪里有戰爭動亂的可能,魔教就會如聞到血腥的狼一樣聞風而至。
在波黑戰爭的背后,一直都有魔教的影子,為制止魔教對戰爭的推波助瀾,鳳戰士遠赴歐洲,與魔教展開了殊死的戰斗。
塞爾維亞共和國首都貝爾格萊德郊外,神鳳戰士宓寒影以極快速度奔跑著,她身后有五、六個身穿黑衣男子緊緊跟隨。
宓寒影看上去三十多歲,長得極美,氣質恬靜秀雅。
她身形窈窕修長,但胸前一對劇烈跳動的乳房卻與體形不相稱的豐盈巨碩,讓人感到如果沒那一對巨乳,她跑動的速度肯定還要快上許多。
穿過一片樹林,前方出現一幢殘破的建筑,那是已廢棄的安德烈耶維察修道院,宓寒影加快速度想進入修道院,利用地形與身后的追兵周旋。
在離修道院不足百米時,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從修道院圍墻上現身,他高高躍起似蒼鷹搏兔般撲向宓寒影。
拳掌相交,罡氣的相撞如天邊的悶雷,兩人交戰中心似生騰起一道龍卷風,地上的枯枝落葉都飛上了半空。
交手數招,那男人巍然不動,宓寒影蹬蹬退了數步,嘴角沁出了鮮血。
此時追兵已至,將她團團圍在修道院前。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好好在華夏呆著不好嗎,偏要來管這里的事。」
來人是魔教四魔之一血海尸魔熊陽,他正是推動波黑戰爭擴大化的幕后黑手。
「這場戰爭已經打了兩年了,死了多少無辜的人,又有多少人流離失所,你們卻還要讓這場戰爭持續下去,不鏟除你們如何給死者一個公道。」
宓寒影冷然道。
「鏟除我們,你們得有這個本事!我知道你,宓寒影,我看過關于你的錄像,你的奶子還是和在安南一樣大。」
「有些年沒碰男人了吧,看你臉紅的,是不是開始發騷了,等下就滿足你。」
熊陽笑道。剛才兩人短暫的交手他占盡優勢,他希望通過言語擾亂對方心神,以便能盡快拿下她。
「拿下你的本事還是有的,看招。」
一個清脆卻透著沉穩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
熊陽大驚,那人已離他極近,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要不是她主動出聲,可能到現在還發現不了。
在他轉身時,一個約二十多歲白衣少女以極快的身法來到他面前,她并沒有如何作勢,但沉渾的掌力已將他全身籠罩。
「你是聞石雁。」
熊陽使出渾身解數堪堪擋住了那看似隨意的一掌。
「不錯,聽過我名字啊,那受死吧。」
聞石雁運起鳳凰神功,攻擊似水銀瀉地,令熊陽防不勝防。
安南一戰時,聞石雁已展露頭角,經過五、六年的磨礪武功更是突飛猛進。
最近一、二年里,她接連擊殺數名魔教強者,儼然成為鳳年輕一代中的最強者。
當得知血海尸魔熊陽在貝爾格萊德出現后,她和宓寒影立刻制定計劃,以宓為誘餌引熊陽現身。
當熊陽以為能擒住落單的宓寒影時,豈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數招后,熊陽確定自己不是她對手,他數次想逃,但聞石雁怎會讓他走脫,漫天的掌勢將將重重圍困。
走又走不了,打又打不過,熊陽雙目盡赤大吼一聲:「我和你拚了。」
開始最后的困獸惡斗。
一場激戰,聞石雁雖在熊陽垂死反撲中受了點輕傷,卻成功擊殺了身為四魔之一的血海尸魔。
這是她第一次擊殺四魔以上的強者,在未來還會有更多的魔教強者死在她掌下,此時凌風傲立的她已隱隱有令魔教強者膽喪魂驚的風范。
在聞石雁、宓寒影回到貝爾格萊德后,魚燕凝告訴她們一個極不好的消息,前往非洲魯旺達執行救援任務的華夏部隊,遭到不明武裝襲擊。
雖然部隊沒太大損失,但楚南嘉和姬冬贏兩人失蹤了,極有可能落在魔教手中。
本來這次任務聞石雁也是要去的,因為根據情報挑起魯旺達種族屠殺的是,死亡闇魔卡亞巴達,他是魔教四魔中的最強者,楚南嘉她們三人未必能夠應付得來。
但是因為有擊殺血海尸魔的機會她們耽擱了兩天,而且楚南嘉認為僅是執行援救她們三人也夠了。
至于徹底鏟除魔教的事,等她們到了再行商議。
但沒想到事情還是出現了變故,魔教先下手為強,令她們陷入了險境。
對于聞石雁來說,生命中最重要除了師玄音、商石玉和宓寒影恐怕要算楚南嘉了,她見證了自己成為鳳戰士那一刻。
之后又如大姐姐般對她無微不至地關懷照顧,除了傳授她武功,還教她做人的道理。
現在她失蹤了,怎不令她急得五內俱焚。
當然除了楚南嘉,眼前這個自己走到哪里,都跟到哪里的魚燕凝,也是她很重要的人。
在上次科威特一役后,她感到魚燕凝對自己有種過份依賴,而且這份依賴里還包含著一些別的情感。
聞石雁刻意回避,但想到之前她受了那么多的苦難,又不忍心不讓她依賴自己。
還有姬冬贏,聞石雁對這個有著劍一般鋒芒的女孩充滿好感,她自己是個武癡,姬冬贏也有點類似,自己和她切磋時總感到特別酣暢淋漓。
聞石雁覺得她是除自己外最有武學天賦的年輕鳳戰士,稱為一代天驕也不為過,甚至將來她的武功都有超越自己的可能。
對于這樣的一個武學奇才,聞石雁極不愿意看到她出現任何意外。
此時魯旺達因為動亂,所有航班都取消了,她們也只有先到烏干達與林雨蟬會合后再進入魯旺達。
雖然第二天凌晨就有貝爾格萊德飛烏干達的航班,但因為要轉機,航班時長超過二十個小時,聞石雁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飛到那里。
整夜她們三人都無心睡眠,尤其是和楚南嘉在安南一起生死與共的宓寒影,一直焦急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突然她看到比自己更沉得住氣的聞石雁,這一瞬她感到無比欣慰,那個她親手扒開殘垣斷壁挖出來的女孩不僅長大了,武功也遠超自己。
雖然自己在那一天失去了寶貴的童貞,但她無怨無悔,她相信在未來聞石雁會用自己的力量拯救更多人的,消滅這世上更多的罪惡。
夜越來越深,焦急的等待總讓人覺得無比漫長,氣氛也有點壓抑。
突然林雨蟬傳來消息,楚南嘉平安,她正準備前去接應。
頓時魚燕凝第一個歡呼起來,她笑著跳著和聞石雁緊緊抱在一起,而宓寒影也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正當她們為楚南嘉慶祝,也默默期盼姬冬贏平安時,在非洲荒凉的曠野上、在無邊無際的黑暗里,在軌道車的隆隆車輪聲中,一根比成年人手臂還粗的漆黑長棍,刺進姬冬贏的陰道。
黑棍長驅直入,粉碎了代表純潔的處女膜,直直捅到了她陰道的盡頭。
***
顧書同急得額頭冒出黃豆大的汗珠,他知道在短短十幾秒里,要靠這樣鐵定硬不起來的。
為今之計只有和姬冬贏來個身體的親密接觸,才有一線機會瞬間勃起。
他沖到姬冬贏面前想去抱她,但一時卻不知該如何下手。
姬冬贏身前的木樁不高,大概只到腰有位置,從木樁連接手銬的鐵鏈很短。
所以她以向前彎腰躬身的姿勢被固定著,這樣的姿勢他無法正面抱住她,只能從側面去抱。
「冬贏妹妹,別怪我。」
說著顧書同彎下了腰,一只手從她胳膊與胸口間穿了過去,另一手繞過她后背,兩只手在她另一側的肋下順利會師。
雙臂用力一收,身體向前一挺,顧書同緊緊抱住她,并成功地將小雞雞貼在她腰臀的交接處。
姬冬贏眉頭微皺,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沒說。
雖然這種所謂的「救」沒太大意義,但他想這么做就讓他做吧。
她希望以這種方式減輕柳凌翎的痛苦,但前提條件是他的陽具得先勃起才行。
姬冬贏對自己的美貌還是有相當的自信,她認為顧書同在自己這里勃起的可能會更大一點,所以沒有立刻讓他去柳凌翎那里。
「十、九……」
拉波斯已開始最后十秒倒計時。
雖然姬冬贏比絲綢還光滑的肌膚,給顧書同的小雞雞極大的刺激,但他衣服還沒脫。
雖然胳膊壓在乳房上,卻感受不到無阻無隔的美妙觸感。
此時,左邊是一聲聲扣人心弦的倒計時,右邊是擼著陽具、虎視眈眈的黑人胖子。
前面是像看戲般的警察,在這樣的環境下要想讓陽具迅速勃起還真沒那么容易。
「五、四………」
顧書同已徹底抓狂了,他不管不顧地沖到姬冬贏身后,抓著疲軟的陽具往她陰道里塞。
「二、一,顧先生,你的雞巴好像沒能插進姬小姐的陰道里呵。」拉波斯笑著道。
「我可以的,再給我點時間,很快、很快。」
顧書同抓著陽具拚命在陰道口磨蹭,但硬度不夠始終無法進入。
「你可以等一等,看一看,既然你不行,那只有別人來嘍。」
拉波斯話音剛落,他的兩個手強行將他從姬冬贏身邊拖走。
警局局長揮了揮手,那個三百斤的黑胖子沖了上來,粗大的陽具頂在姬冬贏的屁股上,巨掌穿她肋下,握著雪乳死命的揉搓起來。
「放開她!你放開他!」顧書同吼了起來。
拉波斯陰惻惻的聲音響了起來:
「顧先生,你要再這樣控制不住情緒,我只有把你鎖起來看戲了。」
顧書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片刻后他極力壓制著起伏情緒道:
「你讓他們放開我。」
「放開你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提醒你,既然那位先生已經開始了,無論做什么你都不能干擾他,」
「只有等下一位開始前你才有機會去英雄救美,否則的話你就會失去拯救她的機會了,明白嗎?」
拉波斯道。
顧書同咬了咬牙道:「明白。」
當拉波斯手下放開他時,對面的強奸也已開始。
柳凌翎的腳沒固定在地上,手銬與木樁間的鐵鏈較長。
因此她不用像姬冬贏一樣,站在固定的位置不能移動,這種設計是為了同時能有更多的人可以一起奸淫她。
此時柳凌翎躺在木椅樁邊,三個黑人圍著她,一個將陽具塞進她嘴里,一個正抓著肉棒往陰道里捅,另一個摸著她的乳房伺機而動。
因為木樁阻擋的緣故,顧書同看到不到她臉,不過想來此時一定也痛苦萬分。
人有很強的適應性,當時津門劫機案時,顧書同聽到柳凌翎被強奸,憤怒得都對局長大吼大叫。
但從看到姬、柳兩人赤身裸體拉馬車開始才過去了五、六個小時,此時看到柳凌翎被強奸雖感到憤怒心痛,但依然能很好地控制住情緒。
當然這和他的心思更多在姬冬贏身上也有關系,按理說柳凌翎得他關系更加密切,他應該更關心她。
但有時絕對的美對人產生的影響不可小覷,就如卡亞巴達也擔心受姬冬贏的誘惑,怕狠不心來將她弄死,這才破處后就扔給了高煌。
作為魔教強者尚是如此,更何況一直在追尋美和真愛道路上奔跑的顧書同。
顧書同將目光從柳凌翎這里轉了回來,他現在只希望自己胯間的陽具能盡快勃起。
他在姬冬贏面前蹲了下來,重重打了自己一個耳光道:「對不起,是我沒用,我沒能救你。」
姬冬贏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本來她就不太擅長言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啥好。
顧書同的道歉是真心實意的,一個體重超過姬冬贏三倍以上的黑人站在她身后,純白與漆黑,加上雙方體形的懸殊對比,帶來極大的視覺沖擊和震撼。
這一刻,姬冬贏在他眼里不再是能以一敵百敵的戰斗天使,也不是什么悲天憫人的華夏版辛德勒,她又成為被邪惡巫師囚禁的美麗公主。
他看到黑人抓著姬冬贏的屁股,粗壯的生殖器頂在了花穴口,他感到心痛極了,如果不是自己無能又怎會出現眼前這種情況。
之前看到她被強奸,顧書同大多處于被捆綁束縛狀態,而現在沒有受到任何禁錮,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粗黑的陽具開始攻擊公主最嬌柔、最隱秘之地。
姬冬贏剛有過一次高潮,陰道還很濕潤,黑胖子的龜頭在洞口磨蹭幾下找到正確的進入角度,巨大的肚子向前一挺,龜頭擠進了花穴洞口。
在剛進入后,姬冬贏屁股一扭,頓時還沒來得及站穩腳根的陽具從洞口滑了出來。
姬冬贏的雙腿雖被固定得死死的,但臀胯還有一定的活動余地,她本不打算反抗。
因為這樣毫無意義,但當陽具進入身體時,莫名強烈的屈辱感,讓她下意識地將那污穢之物驅趕了了出來。
鳳戰士在被魔教之人,和普通人強奸時感受并不相同。
雖然在被魔教強者奸淫時,交合的激烈程度更大,持續時間更長,但絕大多數鳳戰士寧愿被魔教中人奸淫,也不愿遭到普通人的強暴。
對于鳳戰士來說,魔教是她們千百年來的宿敵對手,她們將強暴視對另一種方式的戰斗,一種對自己心靈和肉體試煉,這讓她們在殘酷的暴力面前更加勇敢。
而普通人則是她們立誓要守護的對象,雖然她們知道世人有善有惡,但她們希望這個世界有更多善良的人。
所以每多看到一個惡人,心中難免會有一絲失望,而當惡人侵犯她們時,那種失望會被擴大。
同時她們也很難將普通人視為戰斗的對象,所以痛苦和屈辱程度會更加強烈。
那黑胖子接連著用陽具猛插猛捅,但每次姬冬贏的屁股只要微微扭動,龜頭便滑門而過,即便緊緊抓著她屁股、鉗住她纖腰,但還是插不進去。
「婊子,還躲,老子弄死你!」
黑胖子舉著厚實手掌向姬冬贏的屁股打了下去。
在剛才打斗中他臉上被姬冬贏踹了一腳,流了不少鼻血連嘴角都破了,要不是警局局長告誡他們不能過度使用暴力,他的手段肯定還要殘酷得多。
這是顧書同第二次看到姬冬贏被打屁股了,這黑人打得比拉波斯更兇,姬冬贏彎曲的身體隨著掌擊不斷前沖,顧書同急得手足無措。
幸好警局局長制止了他,局長讓兩個手下按住姬冬贏,不讓她屁股扭來扭去。
兩個警察走到姬冬贏身邊一人伸出一只手抓住側臀,那黑人的手掌也如鐵鉗般抓著她腰臀。
即便有四只手試圖控制她身體,但當陽具刺進花穴的瞬間,胯部還是向前移動幾厘米,龜頭又從陰道口滑了出來。
那兩個警察見狀,單手變成雙手,一共六只手控制著她的臀胯。
姬冬贏記得師傅曾經說過:學會忍耐很重要,但忍無可忍時,便無需再忍。
雖然被身后那黑人強奸無法避免,即便這是徒勞的反抗,但過去十幾個小時里她受的痛苦、屈辱太多,她覺得需要用某種方法來發泄一下。
雖然姬冬贏還沒滿十八歲,此時更真氣全無,但因為激發了潛能。
她本身擁有的力量,堪比頂尖的女性拳擊手或搏擊動運員,沒有這點力量,剛才她如何能一打一百。
所以即便有六只手抓著她她臀胯,但還是無法做到絕對的固定,黑人的陽具還是沒能順利的插入。
「這么難搞,再去二個。」警局局長道。
又兩個警察走了過去,他們一邊兩個,一個站,一個蹲,站著的雙手握住腰臀連接處,蹲著的緊抓大腿與臀部連接處。
在十只黑色大手抓握鉗制下,姬冬贏的胯部已基本無法動彈。
「你們都是些什么人呀,她才多大,你們要這樣對她,你們還穿著警服,你們配當一個警察嗎?你們簡值禽獸不如呀!」
顧書同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
有時像柳凌翎這樣不反抗倒也好點,按倒就被強奸毫無懸念。
但姬冬贏一直在默默反抗掙扎,在她用力扭動胯部時,顧書同感受到她身體里迸發出的強大的力量。
現在十只黑手抓住她腰、腿、臀、胯,五個虎狼般的男人就按住她身體那一部份的區域,這種視覺沖擊和心靈震撼無比強烈。
顧書同看到黑色的陽具終于刺進姬冬贏花穴,他再也忍不住心痛,挺起身抱住她。
因為姬冬贏的手掌撐著木樁,胳膊成了兩人間的阻擋,但好歹臉還是貼在一邊。
「對不起,對不起。」
顧書同在姬冬贏耳邊喃喃道。
黑人的陽具在姬冬贏花穴里抽插起來,顧書同雖和她只頭肩相觸,但依然能感受到那重達三百斤的強大沖擊力。
為了能更緊地摟著她,顧書同坐在木樁上。
雖然粗糙的木樁頂得他屁股生痛,但這樣省力多了。
剛坐下,胯間的陽具和姬冬贏按著木樁上的小手有了親密的接觸,頓時他感那小手像是帶電一般,在酥酥麻麻癢癢中,陽具似有了反應。
那個黑人挺著大肚子抽插了幾十下便放慢節奏,看到那齜牙咧嘴表情痛苦,顧書同知道他忍不住快要射了。
頓時他無比焦急,如果他射了,自己還沒硬起來,姬冬贏又要被第二個黑人強奸了。
他橫下心,不管不顧的將陽具往她小手上蹭。雖然慢慢硬了起來,但顧書同不知道能否還來得及。
顧書同手掌按著她肩膀,人往后退了退,兩人面對著面,他咬了咬牙道:
「冬贏妹妹,我能親你嗎?天地良心,決不是想占你便宜,這樣會硬得快一點。我真不想看到你………你………行嗎?」
對于他這個要求,姬冬贏感到腦子里亂七八糟,都不知怎么回答。
他肯定不是想借機占便宜,是好心也沒錯,但這樣對她或對柳凌翎有幫助嗎?
能減輕她們的痛苦?
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插在自己身體里的陽具動動停停,應該快要射了,想到又一個男人的精液將射進自己的身體,姬冬贏感到無比難受。
「你不說話我就當答應了。」
在姬冬贏還沒決定時,顧書同的嘴已湊了過來。
吻就吻吧,等他勃起后讓他去柳凌翎那邊。
想到這里姬冬贏的牙關緩緩開啟,顧書同的舌頭沖進她嘴里,和她的舌頭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果然親吻對性欲的刺激極佳,顧書同的陽具終于勃了起來。
當姬冬贏想結束親吻讓他去柳凌翎那邊時,身后的黑人抓著姬冬贏的屁股開始狂噴亂射起來。
雖然之前姬冬贏已被好幾次內射,但這一次畫面顯得更加慘烈。
黑與白,三百斤和不到一百斤的體形帶來強烈的視覺反差。
這倒還罷了,關鍵是死死抓握著她腿、腰、臀、胯的十只黑手讓人費解,就這么一個身形窈窕的年輕的少女,雙手被銬著。
腳更被鐵棒固定在地上,都已經這樣了,在被內射時還需要那么多男人這樣按著她嗎?
看到這樣的畫面,只要還有一絲良知未泯滅的人,都會感到無比心痛和憤怒。
黑色的陽具在花穴里噴射時,顧書同還在繼續和她接吻,他必須要保持最佳的戰斗狀態。
在那黑人的陽具射光所有炮彈后,顧書同立刻跳了起來,沖向姬冬贏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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