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珍茹的挑逗刺激下,欲火燃燒得更加猛烈,楚南嘉合上如星辰般明亮的雙眸,這是她來到牢房后第一次閉上眼睛。
時間不多了,自己必須忘卻一切痛苦、羞恥和屈辱,讓深埋在身體里的性欲不斷高漲直到爆炸。
既然以自己高潮作為目標,就沒必要再為他足交,楚南嘉剛想將腳縮回來時卻被對方一把抓住。
祖萬通顯然對眼前的玲瓏的玉足極感興趣,他將那對玉石般的赤足舉了起來,放在眼皮子底下細細端詳欣賞,越看越覺得精致漂亮。
他第一次感到女人的腳竟也有如此誘惑,讓人百看不厭。
婉轉的呻吟傳入祖萬通耳中,越過挺得筆直的足尖,他看到楚南嘉不知什么時候閉上了眼睛。
剛才即便將陽具插進她身體,她的眼神都不曾有絲毫的躲避,祖萬通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閉眼的模樣。
楚南嘉雖是女王御姐的范,但她臉型有些偏圓,當合上正氣凜然的雙眸,有時會給人一種可愛的感覺。
而這一刻,在眼前嬌小玲瓏的玉足影響下,竟有一種似熟睡嬰兒般的可愛。
而在這之前,楚南嘉的美麗讓祖萬通想到了諸多形容詞,但獨獨沒想到過「可愛」兩字。
可愛倒也罷了,更讓祖萬通感到亢奮的是那銷魂的呻吟,剛才她也叫過,聲音比現在更大,但卻讓祖萬通感到生硬、機械甚至不太不真實。
而此時的呻吟卻無比自然,就似夜深人靜時,傾城傾國的絕世佳人被突如其來的情欲困擾,似在做著春夢般發出輕輕的呻吟。
欣賞著絕美容顏,聽著銷魂的呻吟,摸著纖纖玉足,祖萬通快樂得如在天堂一般。
如此誘惑的美足光摸怎能滿足,祖萬通的腦袋湊了過去,他張開大嘴用舌頭貪婪地舔了起來。
赤足之上多少沾染了些地上的污穢,但祖萬通根本沒有臟的感覺,看他那貪婪的吃相,那對玉足仿佛是天下無雙的美味。
光舔仍不滿足,血盆大口猛地張開,將那纖纖玉足的足尖整個都吞進嘴里。
腳被祖萬通肆意褻玩帶了強烈的羞恥感,肉欲往巔峰攀登的速度慢了下來,阮珍茹很快也察覺到了,在楚南嘉的耳邊輕輕道:
「你有沒有沒喜歡的人,或者最親近的人,相信我,只要你想著他感覺就會好很多的。」
楚南嘉當然知道用幻想意淫的方法,可以減輕羞恥屈辱,但喜歡的人?她實在想不出。
最親近的人?突然腦海里浮現起陰素衣的身影。
毫無疑問,現在自己最想見到的便是她。
鳳戰士總數不足百人,其中圣鳳級的只有五人,而陰素衣正是圣鳳之一,如果她能親自前來,十個祖萬通也不是她的對手。
陰素衣足智多謀、武功高功還和楚南嘉頗有淵源,當年她深夜離家想給父母找醫生,路上遇到的便是陰素衣。
在楚南嘉心中,陰素衣是她的救命恩人。
在那個漆黑的雨夜中,陰素衣抱著自己回家的情景,永遠銘刻在記憶里,當回到家得知父母已經死了,在最傷心絕望之時,陰素衣將她緊緊地摟在懷里,讓她感到不再無依無靠。
當陰素衣問她愿不愿意跟她走時,楚南嘉毫無不猶豫地答應了,陰素衣就像她另一個母親。
其實從年齡上來說,陰素衣只比她大十多歲,做母親并不太夠了,做姐姐似乎更合適一點,但當時對于一個才七歲的小女孩來說,母親要比姐姐更有安全感。
此時此刻,抱著自己的也是孩子的母親,她能不能再見自己的孩子,就看她能不能將不可能變成可能。
真的太難了,雖然閉上了眼睛,但羞恥屈辱依然那么強烈。
楚南嘉在心中呼喚著陰素衣名的字,希望她能告訴自己該怎么做。
突然楚南嘉想起十七、八歲時的某天夜里,那是她第一次被莫名而來的欲望所困擾,她依然記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個夢,而那夢里似乎有陰素衣。
那一刻她像是犯了彌天大罪一般,想都不敢去想。
性欲是人類的本能,有很多因素會對性欲產生影響,比如外在的容貌身材,比如報復和占有欲,而愛對性欲的影響更大。
這愛不僅僅是男女間的愛情,任何性質的愛或多或少,都會對性欲產生一定的影響。
想到那個晚上,楚南嘉不免仍有罪惡感,但肉欲卻在這種罪惡感中不斷攀升,她知道道想要真正的興奮,陰素衣或許是最好意淫的對像,但自己能這么做嗎?
「老師,對不起,我不該這么想的,我也很多年沒這么想過了。但現在我的真的沒有辦法。」
「我真的很想救那個孩子的母親,我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知道那有多絕望和痛苦。」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救不了她。老師,您會來嗎?您不用擔心,無論遇到什么,我都會堅持下去的,不會讓您失望的。」
楚南嘉在心中默默地道。
在輪流吸吮過兩只腳的腳尖、足趾后,祖萬通抓著腳背,讓腳掌緊緊夾著陽具上下擼動起來。
此時,楚南嘉的肉欲達到前所未有高度,銷魂的呻吟連綿悠長,雪白的胴體如水蛇般曼妙扭動,私處與剛才相比,之前最多算潮濕,而此時是真的濕了。
在肉欲的驅使下,裹夾著肉棒的玉足雖在對方的控制下,但足弓時不時地彎曲舒展、腳趾不斷地蜷縮挺直,給祖萬通帶來更強烈的愉悅和快感。
三十分鐘已經到了,寒影為她爭取了五分鐘,在過去一個多小時里,她已十多次高潮,早已精疲力竭,但她還是在不停刺激著自己紅腫的花穴。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楚南嘉大聲叫了起來,胯部開始向上挺動,像是渴望著男人的肉棒填滿她的花穴,她像是很快就要到達高潮。
宓寒影疲憊的臉上露出一絲如釋負重的欣慰,阮珍茹燃起了生的希望,而站在墻邊的玲姐、小梅更是面露喜色。
但是,這里是地獄,在地獄中沒有人只有魔鬼,祖萬通突然用力抓撓起她的腳心,難以忍受的劇癢頓時壓制住了亢奮的肉欲,楚南嘉緊閉著雙眸睜了開來怒吼道:
「祖萬通!你要干什么!」
痛可以忍,但癢不行,古代有所謂的「癢刑」,讓山羊舔囚犯抹上蜂蜜的腳心,犯人會止不住地狂笑,直到窒息身亡,雖然名稱聽著并不殘酷,其實痛苦程度堪比凌遲。
而這樣大力地抓撓,要比山羊舔腳更癢十倍。
楚南嘉想破口大罵,但腳心越來越癢讓她都沒辦法開口講話,她拚命掙扎,但祖萬通的手掌如鐵銬一般根本掙脫不開。
終于忍無可忍的楚南嘉狂笑起來,在歇斯底里的笑聲中,仇勝將阮珍茹從她身邊拖走,她頸骨被折斷的瞬間,仍止不住笑的楚南嘉眼角泛起晶瑩的淚花。
殺死阮珍茹后,祖萬通立刻向楚南嘉撲了過去,雖然口交、乳交、足交都很爽,但那些就如前菜,對她的征服和占有,最后還是得用陽具的殺戮砍伐。
在粗碩的肉棒刺進身體里,楚南嘉終于止住了狂笑。
就差那么一點,她就能活著離開這里,能夠見到自己的孩子。
從祖萬通讓她唱歌、跳舞開始,盡管他想盡一切辦法羞辱戲耍自己,之前她都忍了,但這一次真的忍無可忍。
「畜牲!」
楚南嘉怒吼著掙扎起,但鉗住大腿根的手掌如同鐵鑄,身體根本動彈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陽具在自己的股間肆意進出。
身不由己、不知所措的無奈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強烈,無奈與絕望只差一線。
如果祖萬通鐵了心要殺死她們,她無論如何努力都是沒有用的,那何必還要去忍受這巨大的屈辱,用自己清白的身體去取悅他,供他肆意玩弄。
楚南嘉望向最后剩下的兩人,雖然那個叫玲姐的女人在來的路上,對她并不太友善,但她還是希望對方能活下去。
當看到那個叫小梅的女孩,楚南嘉的心又像被刀扎了一下,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眼神非常的干凈,她還這么小,自己難道這樣就放棄嗎?
明知不可為也要盡一切努力去創造奇跡,楚南嘉是神鳳中的佼佼者,自然不會輕易放棄與氣餒。
她不再怒吼,也不再反抗,而是努力讓欲火繼續燃燒。
她又察覺到插進自己身體里的陽具,硬度不如之前,說明他的確按照約定沒有使用真氣。
祖萬通看上去無比亢奮和瘋狂,雖然自己高潮非常困難,但似乎他會射精的可能并不小。
剛剛如母獅般怒吼,像是要和他拚命,而此時卻又在他胯下婉轉呻吟,這讓祖萬通有些目瞪口呆,這突然的變化讓他的射精沖動又強烈了幾分。
「媽的,真有點憋不住了,你的屁眼真他媽的太緊了!操起來太爽了!」
祖萬通停下了抽插,用陽具大力地撬動著菊穴,用強烈的壓迫感克制著射精的沖動。
「不行了,差點要射了,換個姿勢,翻過來,趴著,把屁股抬高。」祖萬通道。
「真他媽的爽!」
祖萬通怪叫著將陽具從她菊穴里抽撥了出來,射精沖動已忍無可忍,他能暫時先停下。
祖萬通站了起來道:「還剩兩個,讓哪個先來幫你,要不你來選。」
這讓楚南嘉如何選擇,即便對小梅的好感程度比玲姐高,但她依然無法選擇。
「要不讓那個年紀大的先來吧,看上去她經驗比較足一點。」祖萬通道。
「不要,我不去,我不想死,你別過來!」
在仇勝向她走去時,玲姐癱坐在了地上,一灘水漬出現在張開的雙腿間,她嚇得小便失禁了。
小梅向前跨出一步擋在她身前道:「我先好了。」
仇勝扭頭望向祖萬通,見他并沒有反對,便準備去拉她。
小梅道:「不用拉,我自己過去。」
說著向楚南嘉走了過去,在走到她身邊時向祖萬通問道:
「如果我死了,被你們殺了,也會和阿巧、小靈她們一樣有五萬美金嗎?」
祖萬通一愣,他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這也太財迷了吧,自己命都沒有了,要錢還有什么用?
之前給錢是因為仇勝說過要給她們獎賞,應該只限于最開始被殺的兩人,他本想說沒錢,但卻又些好奇,便問道:
「你要這錢什么用?」
「給父母治病。」小梅回答道。
「你這要錢不要命的膽量對我胃口。好,你如果死在這里,你的家人也會像她們一樣拿到五萬美金。但你如果活著離開這里,就不會有這個錢了。」祖萬通道。
「那你現在就殺了我吧。」小梅道。
「小梅,你在說什么!治病的錢可以慢慢想辦法,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楚南嘉從地上艱難地爬了起來。
小梅扶住她道:「姐姐,這是我的選擇。」
祖萬通緩步走來道:「你既然這么想死,我成全你。」
說著舉起胳臂一掌向她劈去。
楚南嘉邁出一步擋在小梅身前道:「祖萬通,你不能殺她。」
雄渾的掌風籠罩住兩人,小梅雖然剛才似很堅決,但生死一線還是怕了,瘦小的的身體躲在楚南嘉背后瑟瑟發抖。
祖萬通的手掌懸在空中,道:「為什么?」
「你是和我賭,并非是她,時間沒到,我還沒輸,你不能殺她。」楚南嘉道。
祖萬通緩緩收回手掌道:「你說得似乎有點道理,她只不過是籌碼,籌碼又如何能決定自己的生死。」
說著轉身坐回到椅子上道:「小姑娘,你膽量不小,看在你這么有孝心的份上,只要你能幫這個姐姐興奮起來有了高潮,你不但可以活著離開這里,還可以帶走這五萬美金。」
楚南嘉松了一口氣,但沒想到小梅突然道「我不做那些事。」
「為什么?」楚南嘉問道。
「沒有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小梅咬著牙道。
「告訴姐姐,為什么?」
楚南嘉微微彎下腰望著她道:
「小梅,我知道你不愿意這么做,但你還有活下去的機會,你的父母需要你,小梅,相信姐姐,姐姐會努力的。」
楚南嘉挺起身轉向祖萬通道:
「祖萬通,我可以為寒影、為她們、為任何無辜之人滿足你的無恥淫欲,但凡事都有底線,如果你再用剛才撓我腳心的這種手段,即便你在我面前殺死寒影、殺死她,殺死再多人的,我也不會再聽從你的任何命令,你如不信,現在就可以試試。」
作為身陷囹圄之人,楚南嘉沒有絲毫可以談判的籌碼,唯一只有自己身體,楚南嘉不敢去想。
如果他真的現在殺死小梅,甚至殺死宓寒影自己會如何去做,但此時她必須要讓祖萬通相信自己的決心,唯有這樣才能拯救眼前的女孩。
祖萬通面色陰沉,半晌后說了個「好。」
楚南嘉長長地出一口氣,如果祖萬通真的不顧一切殺人,她還是無法眼睜睜看著而不采取任何行動的。
「小梅,我們抓緊時間,你就像剛才珍姐一樣做就可以。」
楚南嘉道。
萬萬沒想到,小梅在猶豫許久后道:「我不!」
「為什么!你不想活下去了嗎?」楚南嘉急道。
「不想。」
小梅道。從她的眼神語氣中,楚南嘉感受到她準備舍棄生命的決然,也感受到她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
「聽姐姐說,無論生活多么艱難,都不要放棄,我知道命運對你并不公平,但這個世界上有著愛你的人,為了他們,你也要活下去。姐姐也很喜歡你,姐姐想你好好地活下去。」
楚南嘉道。
小梅忍不住抱住楚南嘉哭了起來道:「姐姐,你不用管我,有了這五萬美金,爸媽有錢看病了,我還有個妹妹,雖然年紀還小,她會代我照顧好爸媽的,我死了沒關系的。」
「小梅,你聽我說,你今年應該還沒到十八吧,你妹妹更小怎么照顧好你父母。你一定要活下去。」楚南嘉道。
「我想活下去的,我也想再見到爸媽、妹妹,可我不想再看姐姐被壞人欺負,因為我也被壞人欺負過,我知道那有多痛苦,在那個時候我都想死了算了,如果………如果要姐姐那樣我才能活著,我寧愿死了算了。」小梅哭著道。
一股暖流在楚南嘉心中涌動,在拯救她們的過程中,那些人的冷言冷語雖沒有讓她放棄,但多少還是感到失望甚至寒心,但小梅的善良,讓她覺得自己所有的犧牲和付出,都值得的。
「小梅,聽我說,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所做的一切才有意思,姐姐才能看得到希望,所以哪怕不為自己,不為親人,為了姐姐,也要活下去,明白嗎?」楚南嘉道。
小梅很聰明,她明白楚南嘉的意思,于是含著淚點了點頭。
時間應該過去近十分鐘,楚南嘉低頭向小梅吻了過去,剛才已在欲望巔峰邊緣,在長達一個多小時里她努力激發性欲,相信只要小梅配合,自己在剩下的時間里能夠徹底地亢奮。
御姐和蘿莉忘情的熱吻帶來了不一樣的誘惑,祖萬通難以按捺心中渴望,他站了起來走到楚南嘉身后,粗碩的陽具又一次刺進她身體。
雖然被奸淫的屈辱并沒有減少半分,但小梅的善良讓楚南嘉有了更多的力量。
在猛烈的沖擊中,楚南嘉被撞著一步一步向前走著,小梅跟著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背靠到了墻上。
終于楚南嘉離肉欲的巔峰又只有一步之遙,祖萬通突然將陽具撥了出來了。
他讓楚南嘉面對著自己,然后將陽具重新挺了回來。
「是快來了嗎?我感覺你快來了。」
「是的,快來了!」
「想我操你嗎?」
「想!」
「再說一遍!」
「想!」
「想什么!」
「操我!」
祖萬通明顯已陷入癲狂的沖刺狀態,楚南嘉怕如果自己不回答,那又會耍什么花招。
身后小梅仍緊緊抱著她,撞擊力量極大應該很痛,她明明可以逃開,但卻站著不動充當著楚南嘉與墻壁間的肉墊。
終于楚南嘉攀上了欲望的巔峰,她高聲尖叫起來,懸空的雙腿夾住祖萬通的腰,雪臀劇烈地擺動起來,而在同一時刻,祖萬通也在她身體里狂噴亂射起來。
屏幕中,畫面定格在了楚南嘉高潮那一瞬間。
獨孤無傷道:「真是樂極生悲,祖萬通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想到,他很快會死在你手里。」
整一段錄像時長超過了三小時,有些地方獨孤無傷按了快鏡,實際播放的時長約一個多小時。
在這一個多小時里,獨孤無傷化了半個小時脫掉了楚南嘉衣物,充分欣賞了她誘惑無比的赤裸胴體,然后用手掌一處一處、一寸一寸地進行徹底地探索。
之后的半小時,手掌一直停留在她的私處,約摸一刻鐘后,整只手掌已然濕透。
對于獨孤無傷的猥褻侵犯,楚南嘉沒有反抗,與很多鳳戰士一樣,她也以沉默作為抗爭。
雖然屏幕中的畫面勾起她屈辱的回憶,面對再次凌辱更讓她痛苦萬分,但楚南嘉最關心的卻是陰素衣的安危。
圣鳳武功極高,魔教想要生擒她們非常困難,近二十年來楚南嘉知道,有在戰斗中犧牲的圣鳳,卻從沒聽說過哪個圣鳳活著落在魔教手中。
在這一個小時里,獨孤無傷并沒有和她交談,但卻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戰斗。
在后面的半個小時里,獨孤無傷的目的是點燃她的欲火,并將她推上肉欲的巔峰,而楚南嘉則竭力克制肉欲不讓他得逞所愿。
當年祖萬通也曾做過類似的事,那次她贏了,但這次她卻失敗了。
在不久前的戰斗中,獨孤無傷擊敗了她,要不是陰素衣在,她的結局不是戰死便是被擒。
當年落在祖萬通手中,那是在神經毒氣的影響下無法發揮全部實力,而這次卻是楚南嘉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在正面對決中落敗。
雖然對手是魔教三圣中最強的神煞獨孤無傷,敗給他并不太過意外,但對她的信心還是造成了一定打擊。
在被祖萬通凌辱時,輕蔑不屑無需刻意便油然而生,因為只要自己恢復武功,必定能將他擊敗甚至擊殺,最后的事實也證明這了一點。
但獨孤無傷卻給她極強的壓迫感,即便現在解除對真氣的壓制再打一場,最后的結果還是一樣。
陰素衣被俘造成的心理震撼與沖擊,再加如高山般難以逾越的強大敵人,帶來的壓迫感。
楚南嘉不能說是心亂如麻,但內心卻無法保持平靜,這讓她對肉欲的控制力減弱了許多。
而獨孤無傷挑逗撩撥她肉欲的手段,更如他武功般高強,其實這很正常,越是強者洞察力越是敏銳,楚南嘉身體的任何細微反應,完全在他掌握之中。
她身體什么部位、用什么方法刺激效果最好,他一清二楚,這般此消彼長,楚南嘉的肉體終是淪陷在他的魔掌之下。
獨孤無傷雖面無表情,但欲火早已熊熊燃燒起來。
二年前,笑面人魔祖萬通、白虎仇勝均死在安南這個彈丸之地,而殺死他們的正是楚南嘉。
幸好他的親傳弟子青龍高煌得以幸免,否則他肯定會立刻趕往華夏為弟子報仇。
高煌回來后不止一次提到她是如何艷絕天下、美色無雙,這讓獨孤無傷對她越來越有興趣,沒想到今天心想事成,不僅見到了她,更將她生擒活捉。
雖然這算是件天大的好事,但獨孤無傷卻開心不起來,經此一戰,本還有數月性命的宇文胤,怕是活不過一個月了。
孤獨無傷的父親和宇文胤,當年都是魔教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兩人也是至交好友。
在獨孤無傷五歲時,他的父親被鳳所殺,之后在宇文胤撫養下長大,并收他為親傳弟子。
在獨孤無傷心中,師傅與他的父親并無二致。
雖然他知道師傅對陰素衣一直有不一樣的情感,但如果不是三年前陰素衣將他打成重傷,憑師傅的武功決不會在這個年紀便油盡燈枯,所以陰素衣是他最大的仇人。
作為當世強者,自然已能看淡生死,但想到師傅即將離世,心里還有感到莫名的悲凉。
好在黑帝念及舊情,不異降尊紆貴從萬里之外趕來,總算圓了師傅的心愿。
獨孤無傷壓下心中紛繁的思緒,他莫名地想起曹操的《短歌行》: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此刻他很想和師傅唱上一杯,不過有陰素衣在,他的心思應該更多在她身上,想來也沒時間喝酒。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身旁雖無酒,但用這般絕色的女子來解憂,應該比杜康強上百倍吧。
獨孤無傷的手掌似如鐵鑄,卻又靈巧無比,長長的手指像彈鋼琴般,在早已透濕的花穴間拂動。
楚南嘉臉龐緋紅,呼吸急促,她緊握雙拳,腳尖挺得筆直,身體緊繃得像一張拉開的弓弦。
她早就知道,自己終是無法壓制潮水般的肉欲,但即便注定要輸,她也決不會放棄戰斗。
在楚南嘉即將登上肉欲巔峰的瞬間,獨孤無傷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修長的雙腿向著兩邊迅速分了開來。
在粗碩陽具刺入她身體的瞬間,楚南嘉不受控制到了高潮,這完全在獨孤無傷的計算之中。
「唔………不。」
楚南嘉叫了起來。
她并非先叫「唔」再叫「不」,而是合在一起叫了出來。
「唔」表示肉體的愉悅,「不」則是思想上的拒絕,即便獨孤無傷也很難分辨哪種意思更多一些。
陽具一下就直刺到底,雪白的屁股被頂了起來,下方的床單上赫然印著一塊巴掌大的水漬。
女人在真正的高潮時往往會有幾秒鐘無法思考,大腦一片空白,而這種狀態在男性身上并不明顯。
「啊唔」
楚南嘉又叫了起來,這次叫聲中不再有拒絕,能感受到的唯有亢奮和激情。
在雪白屁股被頂到最高處時,受到猛烈擠壓的花穴突然噴出一道水柱,楚南嘉第一次出現了嘲吹的反應。
鳳戰士的性欲要比普通人強,如果長時間壓制肉欲,當高潮不受自己控制產生時,很容易出現嘲吹的反應。
之前在安南,雖然楚南嘉也數度高潮,但都在自己控制之下,所以并沒有嘲吹過。
獨孤無傷一愣,他沒想到楚南嘉竟然嘲吹了,這讓他興致更加高漲,占有、享受絕世美人的快樂果如最醇厚的美酒一般,的確能讓人忘記所有的煩惱。
高潮過后,在意識取代本能重獲身體的掌控權后,叫聲戛然而止,赤裸的身體歸于不動。
突然楚南嘉看到自己的腹部、胯間濕得似被水澆過,難道剛才在無意識時失禁了?
為何自己一點記憶都沒有。
「那不是尿,是嘲吹時噴出來的水。」獨孤無傷道。
本來臉上的紅潮已慢慢褪去,聽到獨孤無傷的話,楚南嘉的臉變得更紅。
她知道什么叫嘲吹,但沒想到二年后,又一次被敵人強暴時,竟出現這樣令人羞恥的情況。
但高潮也好,嘲吹也罷,都不足以撼動她如鋼鐵般堅毅的心志。
屏幕中的畫面定格在楚南嘉高潮那一刻,屏幕前的奸淫仍在繼續,雖然剛剛高潮過,但肉欲的黑潮依然在楚南嘉身體里翻騰不息。
陽具的抽插兇猛而快速,更巧妙地挑動刺激著她的性欲,楚南嘉知道對方,還想再次將自己推上欲望的巔峰。
但陽具畢竟沒有手指靈活,無法完全刺激私處每一個敏感的地方,所以這場戰斗便有了懸念。
這一場無聲的戰斗楚南嘉贏了,獨孤無傷奸淫了她一個多小時,始終無法讓她再次產生高潮。
他感到有些煩燥,將手伸向楚南嘉的私處,陽具抽插再加對陰蒂的刺激,她終無法再壓制澎湃的肉欲。
當楚南嘉又一次高潮時,滾燙的精液灌滿了她整個花穴。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