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勝將吊起的女人解了下來,將她們兩個像垃圾一樣扔在角落里。祖萬通道:
「仇勝,等下各拿五萬美元給她們的家人,你說過要賞的。」
祖萬通畢竟是魔教的強者,對于承諾多少還有幾分在意,而且這么做了,讓楚南嘉看到一絲希望,之后才會更加拚命努力。
在當時的安南,五萬美元是一筆巨款,足夠讓一個家庭在很長的時間里衣食無憂。
仇勝答應了一聲后將擠在門口的女人趕了回去,惡狠狠地道:
「別吵,再叫殺了你們。」
頓時那幾個女人瑟瑟發抖,再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祖萬通將陽具從楚南嘉菊穴里抽了出來,懸空吊著的她被放了下來,但雙手依然反剪綁在背后。
由于被吊起的時間太長,剛落地的楚南嘉站立不穩差點摔倒,宓寒影連忙扶住了她。
「我知道你想救她們,什么時來高潮了,讓我爽了,剩下的人就能活著離開。」
「她們都是干一行的,經驗要比宓寒影多,等下讓她們來幫你吧。一個個來,每個半小時,夠了吧。」
祖萬通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把繩子解開。」楚南嘉道。
「你們鳳戰士潔身自好,個個都是貞潔烈女,怎么能做出自瀆這般淫蕩之舉,所以這繩索不能解。」
祖萬通總是想盡一切辦法戲耍和羞辱她。
仇勝走了過去,將一個皮膚較黑、穿著低胸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拖了過來,她立刻嚇得大叫道:
「我不想死,求你們了,不要殺我。」
仇勝道:
「誰要殺你,大人說的話沒聽到嗎?去想辦法讓她興奮起來,只要她高潮了,你們都能活,還會有一大筆獎賞,明白嗎?」
白衣女被拖到楚南嘉面前,她面無血色,身體瑟瑟發抖,似乎站都站不穩。
「不要怕,我會盡一切努力救你的。」楚南嘉道。
現在必須要讓她冷靜下來,自己雙手被綁著,如果沒人幫助,不要說高潮連性欲都產生不了。
「你是什么人呀,他們為什么要殺我,剛才………剛才他搞……搞了你那么久,你怎么都不會興奮的呀!」
「是你害死了我的姐妹,現在他們要殺我,你到底能不能興奮起來?你能來高潮嗎?」白衣女說道。
「你冷靜一點!聽我說。」楚南嘉道。
「你讓我怎么冷靜呀!我是來賺錢的,我老公欠了一大筆債,如果還不上,會被人砍死的!我不想死!不想死!你救救我!」
白衣女根本冷靜不下來。
「提醒你們一下,已經開始計時了。」祖萬通道。
楚南嘉厲聲道:
「你不要再說了!聽我說!」
她真氣雖被壓制,但氣勢仍在,白衣女嚇得哆嗦了一下不再說話。
「現在沒人能救你,只有你自己能救自己。」楚南嘉道。
「怎么救?你趕緊說,怎么救?」白衣女連忙道。
「做你同伴剛才做的事,要比她做得更出色。」楚南嘉道。
「那個,是阿巧,還是小靈。」白衣女道。
「小靈。」
楚南嘉道。
提到被殺之人的名字,她心中感到刺痛。
安南現在已是民不聊生,很多女人被迫出賣肉體才能勉強換得溫飽。
就像那個叫小梅的女孩,應該是為給父母看病才無奈做了這個。
而眼前的她,是為幫丈還債,那叫阿巧、小靈的女孩,家里肯定也有親人在等著她們,但卻慘死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里,她們的親人該有多傷心。
「我知道了,我會做的,但你會興奮起來嗎?能有高潮嗎?」白衣女道。
「我會盡力的,相信我,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楚南嘉道。
「叫我阿琪好了,那趕緊開始吧。」
阿琪拉著楚南嘉的胳膊往祖萬通那邊拖。
楚南嘉有些猶豫,如果不進行肛交,自己會不會更容易激發肉欲。
還沒等她有決定,祖萬通像看穿了她的心思道:
「別想了,操不操你不是你說了算,繼續吧。」
被拖到祖萬通面前時,楚南嘉轉了個身,她覺得如果面對著祖萬通,更難以產生性欲。
「你叫阿琪對吧,我提醒你,她可還是處女,別的地方你都可以碰,但她的屄你不能碰,明白嗎?」
祖萬通和顏悅色地道。
聽到這話阿琪頓時面色大變,「啊!」
地一聲忙叫了起來,她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還是處女?他是騙人的對吧。」
「是的,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會興奮,不會有高潮。」
楚南嘉沉聲道。
祖萬通當著眾人面故意提自己還是處女的事實,是為了給她帶來更大羞恥。
「完了,完了,這下死定了。
」阿琪感到無比絕望。
「阿琪,你現在什么都不要想,你想活下去,就做你該做的。」
楚南嘉跨過祖萬通的雙腿,粗碩的陽具直挺挺矗立在胯下,她深吸一口氣雙腿慢慢彎曲,雪白的屁股緩緩沉了下去。
鵝蛋般的龜頭頂在菊穴口,羞恥感無比強烈,楚南嘉雖想無視,但又怎么可能無視。
她咬了咬牙,臀部猛地往下一沉,但龜頭卻滑門而過,整個人一下坐在對方大腿上。
楚南嘉立刻想站起來,但雙腿酸軟無力,一時間竟站不起來。
「扶我起來。」
楚南嘉對不知所措的阿琪道。
「好好,我扶你。你怎么可能是處女!奶子這么大,屁股也大,哪個處女會這樣!」阿琪還在震驚之中。
「不要再想這個,如果你不能集中精力,光靠我一個人努力是沒用的。」楚南嘉道。
「我知道,知道。」
阿琪總算清醒了一些。
扶起楚南嘉后,她雙手搭在對方腰間,雪白的屁股又一次沉了下去,這次雖有阿琪扶著,但龜頭仍卡在狹窄的洞門口。
「這也太粗了吧,都沒見過這么大的。」
阿琪用力將楚南嘉身體往下壓,嘗試多次后總算龜頭擠進了菊穴里。
楚南嘉的身體繼續緩緩下沉,終于屁股觸到了祖萬通的胯部。
這個時候阿琪倒沒再犯迷糊,她一邊摸著楚南嘉的乳房,一邊向她吻了過去。
楚南嘉抬起頭,兩人的唇貼在了一起。
祖萬通愉悅地摸著眼前渾圓的雪臀,他覺得在這種情況下,楚南嘉想要高潮幾乎不可能。
鳳戰士不會絕望,就如鳳戰士不會恐懼一樣,并非表面理解的那樣。
不會恐懼,并非真的不會恐懼,而是鳳戰士能用意志信念戰勝恐懼。
而不會絕望,一樣不是真的不會絕望,而是即便絕望,她們也會戰斗到底。
時間已經過去七、八分鐘,楚南嘉感到有些絕望,不知為何,同樣是親吻,剛才和宓寒影親吻時,明顯對性的渴望要強烈得多。
阿琪也感到楚南嘉并沒有興奮起來,她越來越緊張、越來越害怕。
「你怎么像木頭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你不能這樣傻傻地坐在他身上,得動起來,男人那東西不是插入在你屁眼里嗎?」
「我也經常肛交,肛交也是有感覺的,也是會興奮的。你試試把他想像成你老公,要不哪個你喜歡的明星帥哥。你動呀!不動怎么行!」
阿琪開始托抬起楚南嘉的身體。
雖然雙腿酸軟無力,但楚南嘉還是竭力抬起屁股,大半根陽具從股間顯露出真容時,阿琪抓著她肩膀用力往下按。
她只能順勢坐了下去,「噗嗤」一聲陽具又插進了菊穴的深處。
在阿琪的操控下,楚南嘉赤裸的胴體像騎馬般,在祖萬通腿上躍動起來。
雖然此時的畫面不如之前火爆激烈,但誘惑程度卻似乎還要更大。
帶著女王風范的楚南嘉坐在男人腿上,在妓女的控制下,扭動著纖腰豐臀,讓陽具肆意地自己身體里進出,看著這一幕,高煌、仇勝的欲火燃燒得更加猛烈。
「高煌,想干就干,不用顧及我。」
祖萬通看到他抓耳搔腮的樣子,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謝謝大人。」
高煌興奮地道。
他也拖在一張椅子,坐在祖萬通的對面,用幾乎一樣的姿勢,將陽具捅進宓寒影的菊穴里。
相比楚南嘉,宓寒影對性刺激的反應要強烈許多,雖然咬著牙沒吭聲,但身體已迅速充盈起強烈的肉欲。
「她是你朋友吧,你看看她,沒搞幾下就興奮起來了,就算是處女,也不應該這樣呀!」
「你不會是性冷淡吧,完了完了,你肯定是性冷淡!都十多分鐘了,我要死了。你還說救我!你到底怎么救我!你分明是想害死我!」
阿琪的情緒又開始失控。
楚南嘉不知如何回答,只要能救她,只要不觸及信念的底線,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但不是所有的事努力了就一定能做到,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楚南嘉這么拚命,你也參與一下吧。這樣,只要你高潮一次,她就能多活一分鐘,看你能讓她多活幾分鐘吧。」祖萬通道。
聽到祖萬通的話,宓寒影稍稍遲疑,纖纖玉手伸向自己的胯間,高煌一把抓住她胳膊道:
「誰讓你摸這里的。」
祖萬通笑道:
「沒事,讓她摸吧,看看她能騷到什么程度。」
隨著指尖快速撥弄陰蒂,銷魂的呻吟聲立刻響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宓寒影尖叫著高潮了。
阿琪突然抓著祖萬通的胳膊道:
「大哥,我不摸,你摸一下她吧。她的屄可漂亮了,我從沒見過女人的屄能長這么好看的,又小又精致,顏色也是粉粉的。」
「大哥,她還是處女,她的屄都還沒被男人摸過,你就摸一下吧,肯定很爽的!」
祖萬通想給她一巴掌,但覺得這樣似乎也很刺激,便讓她將自己的手拉扯到了楚南嘉的私處。
「屁股別動了,反正動也沒用,讓大哥好好摸摸你,你會興奮起來的,肯定會興奮的。」
阿琪見祖萬通并沒有摸她的意思,情急之下便捏住了他的一根手指,用那根手指找到陰唇上方的陰蒂撥弄起來。
「大哥,你再摸摸她的奶子吧,多好看的奶子,剛才我摸她的時候,奶頭已經硬了,她很騷的,」
「大哥你相信我,她真的很騷的,你摸比我管用,只要你摸她,她一定會發騷的。」
阿琪拉來祖萬通的別一只手,讓他摸起楚南嘉的乳房。
對陰蒂的刺激果然有效,楚南嘉輕輕呻吟起了起來,呻吟是故意為之,她希望用這種自我暗示般的方法,讓自己更快地興奮起來。
「大哥,你好厲害!她下面濕了!」
阿琪興奮地道。
在手指不斷撥弄下,陰蒂漸漸開始充血腫脹,她終于看到了生的希望。
而在此時,宓寒影又一次高潮,為她又爭取了一分鐘的生存時間。
時間已到二十分鐘,楚南嘉不僅陰蒂腫脹挺立起來,兩片纖薄的花唇也變得更加鮮艷迷人,中間的那條縫隙也漸漸擴大,隱約能看到里面更加動人的風景。
「大哥,她下面開始流水了,她發騷了!很快、很快她就能被大哥搞出高潮了!」
阿琪抓起祖萬通的另一根手指,操控著它往花穴里捅去,她感覺只要再多一點刺激,她就會高潮的,生的希望越來越大,她感到無比興奮。
突然,那只大手擺脫了她的控制,一個巴掌打在她臉上,祖萬通兇神惡煞地道:
「沒和你講過嗎,她還是處女!你想讓我用手指去捅穿她的處女膜嗎?」
這一掌打得她頭暈眼花,頓時她趴在地上大哭起來,叫喊道:
「我錯了!我不想死!不要殺我!」
此時離半小時還有六、七分鐘,宓寒影又一次到達了高潮,加上她爭取的三分鐘,最多也只有十分鐘左右。
「祖萬通,還有什么辦法能放過她們嗎?」楚南嘉道。
「辦法我已說了,你做得到她們就能活,做不到只能死,哪怕你跪下來求我也沒用。」
祖萬通斬釘截鐵地道。
楚南嘉和宓寒影對視了一眼,雖然彼此眼中都充滿了無奈,但眼神依然堅定。
雪臀又一次在祖萬通胯間上下跳躍起來,阿琪情緒已經失控,即便看不到任何希望,她還是要戰斗到底。
許久阿琪終于停下了哭喊,她感覺自己就像在惡夢之中,而角落里的兩具尸體告訴她這不是夢。
她爬了起來,生命已進入了倒計時,但她腦子一片混亂。
「你這樣不行,怎么能背對著大哥。」
阿琪粗暴地將楚南嘉拖了起來,讓她面對著祖萬通。
轉過來,趕緊轉過來。
「阿琪將楚南嘉從祖萬通腿上拉了起來,讓她面對著對方。
楚南嘉剛轉過身,阿琪就抓著她屁股往下方聳立的陽具上按,手忙腳亂下一時竟沒有很快插進去,她一邊繼續接猛著一邊道: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怎么得罪了他們!你騷不騷、來不來高潮關我什么事!干嘛要我死!」
「你怎么可能還是處女!你怎么興奮不起來!你他媽的屁眼怎么這緊!插都插不進去!」
阿琪抓著楚南嘉的屁股,拚命往矗立著的陽具上猛按。
在死亡面前,她的情緒已經接近崩潰,好半天陽具才算硬插了進去。
「我不想死!不想死!你快騷起來呀!快來高潮!沒時間了!」
在最后的幾分鐘里,阿琪將所有的恐懼都發泄在楚南嘉的雪臀上,在她使出吃奶般氣力的提拉按壓下,雪白的屁股像石頭般,一次次重重砸在祖萬通大腿上。
「別殺她,行嗎?」
雖然宓寒影又為她的生命爭取了一分鐘,但時間還是到了;雖然她像瘋子般完全不顧及她的感受,但楚南嘉還是想救她。
「像她這樣的人值得你救嗎?」祖萬通道。
「值得!」楚南嘉堅定地道。
「可惜了!」
祖萬通向仇勝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不!」
楚再嘉用反綁在身后的手想抓住她,但她還是被仇勝拖走,只聽「咔嚓」一聲,她的頸骨被折斷,又一個女人被惡魔殘忍地殺害。
仇勝將阿琪尸體扔在墻角,余下的三個女人嚇得瑟瑟發抖,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仇勝走了過去,將一個穿著低胸豹紋裝的女人拖了出來。
在這幾個女人中她年紀最大,身材也為豐滿,而且長相溫柔嫻靜,看上去不太像是妓女。
她比阿琪要沉穩些,雖臉上滿是驚恐,但卻沒有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你叫什么名字?」
祖萬通笑咪咪地道。
他被稱為笑面人魔,變臉功夫十分了得。
「我叫阮珍茹。」
一般來說出來做這行都不會用真名,但驚恐之下她把自己真名說了出來。
「今年幾歲了?」
「三十三。」阮珍茹回答道。
「你今年幾歲。」祖萬通問楚南嘉道。
「三十三」
年齡并不是什么秘密,楚南嘉回答道。
「還真巧,你們剛好同年,不過你看上去比她年輕得多。」
祖萬通將目光望向阮珍茹道:
「你是不是生過孩子?」
「是的,我有兩個孩子,一個五歲、一個三歲。」阮珍茹道。
「那你老公呢?他肯讓你出來做這個?」祖萬通道。
「三年前他去邊境做生意,踩到地雷被炸死了。」阮珍茹道。
「一個人養活兩個孩子很不容易吧。」祖萬通道。
阮珍茹一直強自鎮定,聽到祖萬通的話頓時忍不住抽泣道:
「大哥………老板,您行行好吧,我不能死在這里。我死了,那兩個孩子怎么辦?現在有工作的人都吃不上飯,我死了,他們也是活不下去的。」
楚南嘉雖然知道這又是祖萬通故意為之,目的是為讓自己更拚命地去救她們。
但聽到她的話,心中無比難過,十年的戰爭,讓多少家庭失去親人支離破碎。
她恨自己能力不夠,恨自己過于輕敵,但一樣下定決心,自己要為眼前的女人,要為安南無辜的人民戰斗到底。
祖萬通讓楚南嘉站了起來道:
「要你興奮高潮那是為了我爽,但搞了你那么久,你還是騷不起來。看在她還有孩子是個可憐人,我再放寬些要求吧。」
「無論是你高潮了,又或我射了,我都會放她們離開。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不再用真氣,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嫖客,就看你們的本領了。」
「阮珍茹,我對你沒有任何興趣,不過你可以教她怎么做。她很聰明的,什么都一學就會,再提醒一下,沒我的同意,還是不能碰她的屄。那么現在開始吧。」
「我知道你是被強迫的,但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在這里,我那可憐的孩子不能沒有母親。」
祖萬通話音剛落,阮玲茹「噗通」一下跪在楚南嘉面前。
「你快起來,不要這樣。」
楚南嘉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雙手反綁沒法去扶她。楚南嘉道:
「那方面你比我有經驗,告訴我,該怎么去做。」
「要不試試口交吧,有的客人能做很久,但口交很快就射了。」阮珍茹道。
楚南嘉想也沒想點頭答應。
兩人來到祖萬通面前,當阮珍茹示意她跪下時,羞恥屈辱在楚南嘉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但她還是跪了下來。
「實在對不起,我知道你沒那方面經驗,也不想這么做,但實在沒辦法,你不要怪我。」
阮珍茹感受到她內心的巨大的痛苦。
「我不會怪你的,教我怎么做。」
楚南嘉道。雖然她武功高強,但真不知如何口交,如何才能讓男人射精。
「張嘴,先把它含進去。對,就這樣,然后用舌頭舔它。」
阮珍茹說著將嘴湊到楚南嘉肩頭,用舌頭舔了起來。
楚南嘉將心一橫,舌頭開始舔起幾乎塞滿整個口腔的肉棒。
「真他媽的爽!」
祖萬通怪叫了起來,這一次口交和之前比起來,那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快感不知大了多少。
「光這不行。來,把頭抬起來,含住他的龜頭,男人的龜頭最敏感。」
「吸,用力地吸,就像吃冰棍一樣,最好吸的時候發出點聲音來,有時聲音也會讓男人興奮的。」
阮珍茹正說著,仇勝走了過來,把一根造型逼真的假陽具交在她手中,她立刻握住它示范起來。
吸龜頭、舔馬眼、模仿性交讓陽具在嘴里快速抽動,楚南嘉幾乎拿出練武般的專注,去做這些屈辱的舉動。
雖然祖萬通爽得難以形容,但他的定力非普通人可比,雖已需用意志力克制射精的沖動,但顯然不會輕易地丟盔棄甲。
「這樣好像不行。」
雖然失去真氣讓楚南嘉感知與洞察力大大下降,但還是判斷出這樣無法讓祖萬通射精。
「要不試試乳交吧,你乳房又大又挺,男人一定控制不住的。」
阮珍茹道。轉眼已十分鐘過去了,雖然宓寒影兩次高潮爭取二分鐘,但并沒有讓她看到生的希望。
雖然楚南嘉已盡了全力,但一時半會哪能掌握口交的技巧和要領。
楚南嘉挺起身,身體靠近祖萬通,陽具插進了深深的乳溝中。
阮珍茹掰開巍巍高聳的雪乳,將陽具整個包裹住后再合攏了起來。
「身體再往前一點。」
阮珍茹推著楚南嘉的后背,讓陽具向上矗立起來,接著她緊按住乳房的兩邊,讓兩只乳房像皮球般快速地蹦躍起來。
雖然眼前的女人沒有反抗、沒有哭喊,但阮茹珍知道她此時正遭受著男人的凌辱。
作為女人,她同情對方,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在死亡陰影的籠罩下,求生的欲望早蓋過了同情心。
她不再考慮楚南嘉的感受,盡一切辦法用那雪白豐滿的乳房,給祖萬通最大的享受與刺激。
這樣彎著腰快速晃動乳房極為耗費體力,很快她的額頭冒出黃豆般的汗珠,她不得不停下來休息片刻,然后繼續晃動她的乳房。
乳交要比口交更刺激,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中,祖萬通有了更強的射精的沖動。
他當然不會輕易認輸,深吸一口氣后繃緊了身體,總算暫時克制住了射精的沖動。
好在阮珍茹已經力竭盡,停下來休息的時間越來越長,當她休息時便給了祖萬通喘息之機。
又一陣拚命晃動后,筋疲力盡地阮珍茹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呆滯的雙目充滿絕望之色。
祖萬通仍意猶未盡,雙掌接替她按在乳房兩邊,陽具以更快的速度在乳溝中抽動。
這樣他仍覺不夠盡性,祖萬通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陽具對乳房的沖擊更加兇狠猛烈。
阮珍茹感受到了他的瘋狂與亢奮,她像是看到一線希望,喃喃地:
「射吧,求求你,快射吧。」
但祖萬通又豈會如她所愿,一陣瘋狂抽動后他突然將楚南嘉推倒在地,大聲道:
「爽,真是他媽的爽!
阮珍茹頓時大驚,她爬到楚南嘉身邊將她扶起道:
「剛才他差一點就射擊,我們繼續。」
但祖萬通卻盤腿坐在了地上,這樣沒辦法再像剛才一樣進行乳交了。阮珍茹道:
「大哥,你能坐回到椅子上去嗎?不然站著也行。」
祖萬通冷哼一聲道:
「你倒還命令起我來了,是想早點死嗎!」
阮珍茹驚恐地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敢。」
祖萬通擺明是不想再乳交了,阮玲茹突然發現祖萬通的目光,一直盯著楚南嘉腳在看。
她這才發現身材高挑的楚南嘉腳出奇地小,雪白的腳背、腳掌像是玉石雕琢,涂著櫻花紅的指甲油的腳趾更是精致玪瓏,怪不得他看得那么入迷。
「你用腳試一下,很多男人都特別喜歡女人的腳,你的腳又那么好看。」阮珍茹道。
楚南嘉聞言一愣,她根本沒想過用自己的腳,但口交顯然不行,又沒辦法乳交,她既然這么說了,只能用腳試一下。
楚南嘉將腳伸向祖萬通的跨間,阮茹玲的提議顯然對了他的胃口,他將腿分了開來,方便她進行足交。
阮珍茹沒有像剛才乳交一樣去幫忙,她隱隱感到,對方這么做是為羞辱她,讓他射精的關鍵不是強烈的刺激,而是得讓他有征服的感覺。
雖然沒有性經驗,但楚南嘉也知道什么叫是足交,她用腳掌和腳背夾住粗碩的陽具。
腳掌輕輕搓動,陽具在腳掌和腳背間緩緩開始滾動起來。
阮珍茹輕輕撫摸著楚南嘉的乳房道: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我們是女人,我們天生就比男人弱,大哥那么威武強壯,我們肯定要被他征服的,」
「只有大哥覺得征服了你,才會真正興奮起來,才會放我們一條生路。」
楚南嘉默然無語,她很聰明,說到了點子上,但他怎么可能真正征服自己,表面上的服從自己都做了,但有用嗎?
時間已過去了近二十分鐘,雖然宓寒影爭取了幾分鐘,但最多還有一刻鐘的時間。
此時他的陽具沒有插在自己身體里,能否激發起更強烈的性欲。
雖然沒有把握,但她仍要一試。
「你來親我,摸我,試試能不能興奮起來。」
楚南嘉對阮珍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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