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被強奸,但程萱吟這一次高潮持續的時間,比四小時前那次長得多,但思維處于停頓時狀態的時間只有短短數秒。
在稍稍恢復神智后,尾骨肌仍以零點六秒的速率猛烈抽動,這讓金南古的快感也得到更長時間地延續。
程萱吟看到從自己私處噴出大量的水,第一反應是自己失禁了,更強烈的羞恥感沖擊著她大腦。
她立刻下意識做出憋尿的反應,但來自身后的猛烈撞擊強行令尿道口開啟,但憋尿的效果還是有的,雖還是有水繼續涌出,但不再像之前那樣能噴出很遠。
整個高潮持續有近三十秒,程萱吟感受到性欲帶來極為純粹的肉體快感,但在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肉體和精神完全分離,靈魂像是離開身體,飄浮在空中默默地看著自己。
肉體的快感還是那么強烈,如果不是被男人這么抱在半空,自己的身體一定會去迎合對方的沖擊,但快感越是強烈,羞恥感也隨之倍增。
莫名的悲愴充斥著自己的靈魂,她想發出憤怒的吶喊,但聽到的卻是自己放浪的呻吟。
突然,程萱吟看到那個司機出現那些人身后,他以掌為刀挨個劈向那些人后頸,那些游客一個個撲倒在地。
剎那間,程萱吟飄浮的靈魂回歸身體,「不要!」這是她今天第二次喊出「不要」這兩字。
「只是打暈而已。」金南古在她身后說道,男人高潮持續的時間比女人短,此時他已打光了炮彈,正回味著剛剛享受到的極致快樂。
本來高潮的快感還能延續數秒,程萱吟因為擔心那些無辜的游客的,肉體的快感戛然而止。
在這瞬間,身在陌生國度的孤獨感、體力耗盡的虛弱感、還有尊嚴被踐踏的憤怒屈辱潮水般,涌上程萱吟的心頭。
身后的男人將她放了下來,在尖尖的鞋頭和細細的后跟觸到地面時,程萱吟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赤裸的身體左搖右晃,像是站在驚濤駭浪中的船頭。
「噗通噗通」的聲響和驚恐的尖叫持續數秒,那些游客橫七豎八都倒在地上。
程萱吟看到魔教教眾又出現在視野里,迅速地封閉這片區域,不再讓其他游客靠近。
金南古以為她要摔倒,隨時準備伸手去扶,但她還是站穩了身形。
望著她的線條精致、窈窕迷人的背影,意猶未盡之感無比強烈,不要說那盈盈一握的柳腰、翹挺圓潤的臀部、筆直修長的雙腿還需細細欣賞、慢慢品味,就連背上凸起的兩片精致的肩胛骨,都美得令人驚嘆。
像牛奶一樣的精液,從充血腫脹的花唇間不停滴落,在阿難陀同意對她下手后,金南古就沒再碰過女人,這大概是他成年后最長的禁欲時間,射出的精液自然濃稠無比。
這一刻,眼前的女人是完全屬于自己的,但也僅限于今天,他心里還是涌起第一次強奸,那個鳳戰士時的感受,他想要擁有更強大的力量,這樣才能為所欲為,真正主宰自己和別人的命運。
金南古朝司機招了招手,自己和程萱吟的衣服都在他手里抱著,他過來后金南古拿起杏色外套,披在程萱吟肩上,道:
「脫是我幫你脫的,穿需要我幫你嗎?」
說著將裙子遞了過去。
程萱吟默默接了過去,俯身將裙子套進腿里,看他的意思并不打算把內衣還給自己,不穿就不穿了,即便穿上很快還是會被脫掉的。
金南古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了起來,他看到程萱吟穿好裙子后,也將披在肩上的小西裝穿了起來。
而且把上面的兩顆鈕扣扣起來,即便扣上扣子,但小西裝領口很低,翹挺的乳房還是能看得清清楚楚。
金南古雖然幻想過征服眼前的女人,但冷靜下來后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要想讓她屈服那是不可能的,但她終究是女人,只要是女人總是會有羞恥感,今天他一日游的設計,基本圍繞著這個目的進行。
「把姐姐的內衣、內褲收好。」金南古對司機道,他拿起那副精致的PRADA眼鏡道:「姐姐,眼鏡還戴嗎?」
程萱吟沒有理會更沒有伸手去接,對于這種帶著調侃戲謔口吻的問題,她不想回答。
「那就不戴了,做你真實的自己的吧。」
金南古將眼鏡交給司機,雖然雪白的胸脯袒露在領口間,但她卻沒有去將領口拉得更緊些。
望著她平靜淡然似若有所思的神情,金南古還是隱隱感到她內心的傷痛。
既便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奸淫直至高潮甚至嘲吹,但她還是她,還是那個在停車場將自己擊敗、面無懼色坦然走出酒讓大門的神鳳戰士。
望著亭亭玉立、腰背挺得筆直的她,金南古有些明白她今天,為什么選了這個顏色的衣服。
杏色很歐化很洋氣,給人清新優雅之感,但杏色的起源是騎士的顏色,代表著孤獨的驕傲。
根據金南古掌握的情報,她是第一次來印度,此次港島與印度政府會談非常成功,代表團明天就將回國,只有她一人留了下來。
她很清楚將面對什么,但即便一絲不掛躺在男人胯下,她也要堅守自己心中的驕傲。
「姐姐,我們走吧,帶你去感受一下印度的風俗民情。」
金南古輕輕摟住她的纖腰。程萱吟沒有動,望著那些昏倒的游客道:「他們怎么辦?」
「等下我讓手下找個坑把他們都埋了,姐姐這么羞羞的模樣都讓他們看到了,怎么還能留著他們。」金南古道。
「那可都是你的同胞。」程萱吟道。
「同胞怎么了?你們鳳戰士不是從沒有國界之分,我們也是一樣的。」金南古道。
「放他們走吧,他們是無辜的。」程萱吟道。
對于金南古的小伎倆她了然與胸,如果存心殺死他們,剛才就不會只打暈他們,他只是想用這些人的生命來讓自己聽他的話。
不出所料,金南古說道:「放過他們不是不可以,但姐姐能不能對我熱情一點,別像剛才一樣不理不睬的,行嗎。」
「行,但你得遵守承諾。」程萱吟道。
「雖沒真正拜師,但我算是魔僧大人的弟子,我和大人一樣,對于承諾兩字看得很重,如果大人出爾反爾,二年前你也不可能從西伯利亞回來了,對吧。」金南古道。
「好,我相信你。」程萱吟道。
「走吧。」金南古摟著她纖腰的胳膞微微用力,這次程萱吟沒再抗拒跟著他邁開了腳步。
離開那片遺址沒多久,前方便出現了游客,程萱吟將小西裝領子盡可能拉緊,然后雙手抱在胸前,這才勉強讓那些擦肩而過的游客沒發現異樣。
他們來的時候才七點,游客不是很多,此時一路走回去時已熙熙攘攘都是人,兩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優雅脫俗,回頭率自然極高。
那些賣紀念品的商販更是盯上他們,似「嗡嗡」的蒼蠅般圍在兩人身旁。
程萱吟的面頰剛剛恢復平常的顏色,此時又紅了起來,羞恥的感覺怎么也揮之不去,雖然這種羞恥與被強奸時的羞恥有所不同,但面對著無數目光,她還是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走著走著,金南古在一個賣銀飾的商販前停了下來,他在一大堆銀飾里挑挑撿撿,最后拿起一條掛著小鈴鐺的純銀腳鏈道:「姐姐,這個好看見嗎?」
程萱吟沒第一時間回答,她感到對方在自己腰上輕輕捏了一把,頓時想起自己答應他熱情一點的承諾,便道:「不好看。」
憑著直覺她感到對方,想買下這根腳鏈給自己帶上,自己哪怕說不好看也沒用。
果然又和她想得一模一樣,金南古笑著道:「我覺得很好看,我給姐姐戴上試試。」說著拿著銀腳鏈蹲了下去。
他輕輕握住程萱吟左腳腳踝,將腳鏈套了上去。在起身時,他試圖從裙擺下方窺視里面的春光,但程萱吟的過膝直筒裙比較修身,偷窺以失敗告終。
「就這個了。」金南古沒再征求她的意見,而是直接丟下幾張鈔票。在繼續往回走時,每當程萱吟邁動腳步,輕輕地鈴鐺聲便在她腳踝邊回蕩。
終于回到了車上,上車時,程萱吟還是松了一口氣。
不知因為天太熱還是緊張,額頭沁出細密的汗水,她將懷抱在胸口的胳膞放了下來,小西裝的領口敞了開來,挺翹的雪白乳房,又暴露在車里兩個男人的視線中。
「去月光集市」,金南古對司機說道。
當汽車開動后,他將程萱吟系著銀腳鏈的腿托了起來,讓穿著高跟鞋的腳蹬在駕駛座后背上。
精致女人腳自然也極為精致,金南古目測她的鞋應該是三十六碼,對于一米六八身高她,腳已屬偏小。
但這雙銀白色、尖頭細根的高跟鞋穿在她腳上還有些空隙,要不這鞋有一字扣,在剛才那么激烈的動運中,早不知甩到哪里去了。
雖然還達不到戀足癖的程度,但金南古對女人的腳還是有著某種熱衷,但程萱吟吸引他的地方太多,就像面前擺了一桌滿漢全席,他有種不知筷子往哪里伸的感覺。
手掌從膝蓋游走到腳踝上,輕輕撥動鈴鐺,清脆的鈴音在車里回響。
此時金南古感到,當時給她戴上這條腳鏈雖是一時興起,但內心卻隱隱有將她占為已有幻想,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讓自己先上已是阿難陀的恩賜,如果今天一日游只顧自己享樂,不能令阿難陀還有屠陣子感到新奇、刺激、有趣的話,后面還有沒有機會,享受今天的快樂都是個問題。
手掌離開腳踝,眼前這還穿著絲襪的美腿,覺得怎么看都看不厭,越摸越想摸,他的手越過膝蓋又鉆進裙擺里,大腿上的絲襪還是濕濕的。
程萱吟突然嘲吹是他沒想到的,可惜那個時候自己也處在極度亢奮中,雖然記憶里有從她胯間,激射出的水柱亂噴的壯觀場面,但卻不是十分清晰,有種像是夢中所見般的似真似幻的感覺。
當手掌越過蕾絲襪圈,大腿內側滿是滑不溜手的的粘體,那是自己射出來的東西,金南古自然不會有臟的感覺,最后他在一樣滿是精液的私處摸了好一會,才有些戀戀不舍地將手從裙子里縮了回來。
「姐姐,累嗎?要不躺下休息一會兒,到月光集市有一個小時的車程。」
說著金南古讓她橫躺在自己腿上。月光集市據說因月光倒映在水渠中而得名,是印度老德里最古老、最熱鬧的集市之一。
「姐姐,我想再親你一下,你答應過對我熱情些的,姐姐是鳳戰士,比我更講信譽、重承諾,對吧。」
金南古對懷中的程萱吟道。
望著金南古充滿渴望的眼神,程萱吟道:「好。」
雖然看似平靜淡然,但羞恥感卻越來越強烈。自己這是怎么了?程萱吟感到有些迷惑。
就在一年前,墨震天以水靈用為要挾,要求自己亢奮起來直至到達高潮,程萱吟記得當時墨震天問她要不要準備一下,自己義正嚴辭告訴他無需準備,最后還在時間上討價還價,從半小時延長到了四十五分鐘。
在她記憶里,雖然那時憤怒痛苦遠比此時更甚,但卻沒有現在這般有些不知所措的羞恥感。
程萱吟思來想去,原因或許有兩個:第一,可能因為龍宇,雖然兩人并沒有結婚,但對于鳳戰士來說,只要真心愛了上某人,結不結婚那只是個形式并不重要,自己的心態像從單身變成了人妻,羞恥感自然大大增加。
第二,可能因為環境不同,當時并不止她一人身處魔窟,敵人兇殘無比,水靈更是危在旦夕,開始她并不知道水靈已經投敵,自然要舍出性命去救唯一的親人,所以羞恥、屈辱什么的都壓根沒工夫去想。
而現在雖也身陷囚籠,但敵人的目的只是滿足他們的獸欲,阿難陀答應十天半月會放她回去,從他以往行事風格來說,他的話還是能信幾分。
雖然金南古威脅要殺了那些游客,但自己并沒有從他身上感受到太強的殺意,只要自己稍稍順從他,那些游客并無性命之虞。
此時自己孤身一人,沒太多人需要她牽掛拯救、心里又有了愛的男人,那么自己最強烈的感受,只有是遭受男人污辱時的羞恥與屈辱。
呼著熱氣的唇慢慢靠近,那些道理程萱吟都明白了,但還是無法壓制越來越強烈的羞恥感。
火熱唇又一次壓在她唇上,同樣火熱的舌頭鉆進自己的嘴里,面對這不速之客,程萱吟的舌頭想逃不敢逃,微微戰栗著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這大概是金南古活這么大,和女人最溫柔的一次接吻,程萱吟的反應基本令他滿意,她遵守了承諾,不再像之前幾次接吻那樣完全沒有反應,但她所謂的熱情帶里著矜持和猶豫,還有強烈得他都能感受到的羞恥。
雖然這種感覺多少有點像第一次偷情的少婦,但金南古還沒有狂妄到這個地步,在自己懷中的是武功遠勝他的神鳳戰士,不過如果硬要形容,這種感覺像是被脅迫的人妻還勉強說得過去。
雖然剛剛渲泄了積蓄已久的欲望,但金南古根本沒有感到賢者時間的存在,而親吻又讓他欲火熊熊燃燒起來。
他解開程萱吟外套的鈕扣,半遮半掩的雪白酥胸袒露了出來,手掌輕輕握住乳房,指尖撥弄著嫣紅的乳頭,不一刻乳頭在他指尖挺立起來。
這名為「迦摩之夢」的春藥藥效能持續二十四小時,雖然這種慢性春藥,并不能讓貞潔烈女變成蕩婦嬌娃,但在意志與本能的戰斗中,無疑會在本能那邊加上一個重重的法碼。
程萱吟察覺到性欲的火苗又再次被點燃,她沒想到對方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而且還是用了難以被察覺的春藥,自己可以在敵人胯下亢奮高潮。
但必須在脅迫之下,那種為他人而獻身的神圣感,讓她并不感到羞恥,但剛才對方并沒有這樣明確的命令,現在也只是讓自己熱情一點,但為何自己的意志卻無壓制性欲本能。
終于,兩人的唇分了開來,但金南古的親吻并沒有結束。
他吻著程萱吟紅紅的臉頰,不是伸出舌頭狂舔地那種,而是輕輕的吻,就似蜻蜓點水。
吻過兩邊臉頰,金南古又輕吻她小巧的鼻尖。
程萱吟三十多歲了,還是第一次被人親吻鼻子,雖然羞恥感并沒有太大增加,但那種極不自然、極不舒服地感覺,讓她很想跳起來一巴掌朝他扇過去。
鳳戰士在受到凌辱時,大多數人都不會閉上眼睛,因為閉上眼睛像是意味著逃避,不敢直面痛苦,所以既便羞恥感特別強烈時,程萱吟也一樣沒有閉上眼。
那該用什么樣的眼神去直視對方,憤怒、輕蔑是最多的選擇,在之前廢墟中,她也曾用這樣的眼神盯著對方。
但此時或許壓制性欲用了太多的精神,程萱吟感到無比疲憊,與其化費精神表達對他的憤怒輕蔑,還不如用這點力氣去壓制越來越強烈的性欲。
金南古吻過她的鼻子又開始吻她的小嘴,兩人唇再次分開時,他又去吻她的眼睛和額頭。
早在之前,他的另一只手已伸進裙子里,熟門熟路地找到陰蒂玩弄起來,上面的吻雖極盡溫柔,但下面的猥褻卻又那么肆無忌憚。
「姐姐,你下面又濕了,還想做嗎?」金南古咬著她耳垂輕輕道。
見她沒有回答便又道:「姐姐,你不是答應要熱情一點的,怎么又不說話了。」
程萱吟忍無可忍道:「金南古,你好歹也是魔教六星君之一,能不能別這么無恥。」
「不是有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姐姐太漂亮了、太驕傲,我踮著腳都夠不到,所以只能無恥點了。」
金南古發現程萱吟的耳朵非常敏感,特別是輕咬耳垂時,她身體會不受控制地微微戰栗。
「姐姐,做嗎?我們在車里做好嗎?你以前在車做過沒有?」金南古抬起頭,撩起她披在肩頭的秀發,如天鵝般迷人的脖頸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
這一刻,他突然覺得程萱吟那罕見的羊角胸,雖誘惑無比,但真正撐起那優雅、知性氣質的還是眼前雪白細長的脖頸。
熱血在胸中沸騰,他都沒再關心對方有沒有回答,頭再次了低了下去,親吻起那完美到極致的天鵝頸。
金南古此刻的心情有些矛盾,程萱吟是他見過最精致和優雅的女人,而自己接下來要做的是,去破壞那份精致和優雅。
他要帶著她去最骯臟的爛泥坑,看看她在泥坑里,還是不是如現在這樣從不容不迫;
他還要帶她去見一個她絕對想不的人,他很知道她在那個人面前是什么反應;如果有可能,他還想看到她真正徹底失控時會是什么模樣。
但當他親吻著那雪白脖頸,當自已的舌尖輕輕掠過頸間柔膩的肌膚,他察覺到那細長的脖頸在微微戰栗,這一瞬間,金南古心中竟生出一絲不忍的感覺。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金南古一直認為自己知道姐姐死了后,他人生的字典里就再沒有憐憫兩個字,這肯定是種錯覺,自己怎么可能會去同情一個鳳戰士。
如果自己有獨占她的權利,或許自己不會干接下來的那些事。
但到黑夜降臨的時候,她就不再屬于自己,阿難陀在華夏吃了大虧,他嘴里雖沒說,但金南古知道他心里憋著一股悶氣,當這悶氣釋放出來時,破壞力不知多大。
屠陣子就更別說了,自己這么多年玩過的女人并不少,但沒一個玩死的,但他一個月玩死好幾個,以他的體格,再加那個沖擊力,像程萱吟這樣窈窕精致的女人哪受得了。
即便不在自己手中,她的精致優雅也會被破壞,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來好了。
想到這里,金南古不再溫柔,他不再用輕吻、輕舔去感受那細長脖頸的精致,而像一只正在撕咬獵物脖子的惡狼。
他的爪子按著獵物,挺翹的乳房已被他擠扁,有三根手指捅進程萱吟的花穴中,那兇狠的摳挖動作,像是要把她血肉內臟都挖出來。
金南古對著雪白脖頸一番啃咬后,就像已撕開了獵物喉嚨,他用嘴猛地吸住脖子一側拚命吮吸起來。
程萱吟不知他剛才還好好的,為什么突然變得暴虐起來,她也懶得多想,這點痛苦對她來說算不得什么,她靜靜地躺在對方懷里任他胡亂地啃咬吸吮。
過了許久,當金南古終于抬起了頭時,程萱吟脖子左側赫然出現了一個無比醒目、鮮紅鮮紅的唇印。
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