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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浴火重生 第二節 烽火連天 67

相較于魔教六星君的身份,金南古奸淫過的鳳戰士算是極少。

在十九歲那年,阿難陀曾抓到過一名鳳戰士,那時他武功不高、地位又低,最后輪到他時,那個鳳戰士已昏迷不醒。

記得當時見到那個鳳戰士時他嚇了一跳,身上不但到處是傷,還滿是黏乎乎的精液,即便如此金南古在奸淫她的過程中,依然無比亢奮,僅憑鳳戰士三個字就足以令他瘋狂。

在那個像死了般的鳳戰士身體里抽插時,他暗下決心要勤練武功、要出人頭地。

之后幾年,金南古雖武功大有長進,地位也不斷提高,但那個時候阿難陀已開始修練萬毒邪炎,偶有抓獲鳳戰士,還沒輪到他就抵受不了,阿難陀的魔功而香消玉殞了。

阿難陀離開后,他雖曾數次與鳳戰士交手,有的是打不過,有的被她們逃了,總之數年來就沒抓住過一個。

二年前,金南古去過一趟美國,當時得知司徒空關押著一名鳳戰士,便腆著臉央求他,司徒空倒也大方,二話沒說就同意了。

但看到那個鳳戰士他又大吃一驚,她身材苗條,但兩只雪白的乳房竟有西瓜那么大,看上去年紀并不大,但兩片陰唇肥厚得無法合攏,都能清楚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洞口。

司徒空解釋說她殺了自己不少得力手下,性格也特別剛硬,他就讓納蘭夢給她注射了,大量催乳催情的藥物,然后讓人天天輪奸她,估計還能活個十天半月的。

金南古說按規定不是抓住鳳戰士要送去落鳳島,司徒空說自己上報她已死了,反正她肯定要死的,遲一點早一點沒什么區別。

那天司徒空還請他喝了,從那個鳳戰士乳房里擠出的乳汁,雖然金南古也是邪惡之人,但也有些暗自心驚。

同時還有些忿忿不平,將如此美麗的鳳戰士搞成人不人鬼不鬼,那是暴殮天珍,真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在奸淫她時,那個鳳戰士在催情藥物作用下,已無法控制肉欲,雖然金南古從她眼中依然看到不屈的火光,但沒搞多久她就來了高潮,而且一次接著一次真正的高潮迭起。

不過,看著她胸口兩只像打滿氣的籃球般的乳房,金南古無法做到全身心的投入。

之前他奸淫過的兩個鳳戰士年齡都不大,都是雛鳳級的。

而程萱吟不僅是神鳳級的,而且無論武功、地位在神鳳戰士中排名相當靠前,這般好事突然落在他頭上,金南古都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

「姐姐,你下面真的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這話并非他故意戲弄對方,而是有感而發不吐不快。

說著金南古又親了過去,程萱吟一陣莫名的惡心,她忍不過側過臉龐,但很快臉被扳正。

金南古攏住她精致的臉龐,在下一個瞬間,戰栗的紅唇被嚴嚴實實堵上,失去保護的柔軟舌頭在對方猛攻下躲無可躲。

金南古雙手捧著她臉后,程萱吟抬起的雙腿恢復了自由,穿著絲襪的長腿再次垂掛在窗臺下,但向兩側分開的角度大了許多,再無法像剛才般保持著優雅的坐姿。

金南古一邊吻著她,鍥在陰道里的陽具開始有節奏地向上挺動。

如果是普通人,身體不動,僅憑陽具撬力是無法撼動對方的身體,但金南古不是普通人,當他向上挺動陽具時,竟將程萱吟赤裸的身體挑了起來。

在到達最高點時,程萱吟大半個雪臀都離開了窗臺,這樣讓金南古有一個錯覺,她像是在不斷踮起腳尖、撥高身體,渴望他的繼續親吻。

在陽具一次次挺動中,垂掛在窗臺下的雙腿蕩了起來,幅度不算太大,但卻異常的撩人心弦。

后來,金南古回看記錄自己這一天的錄像,當出現這個畫面時他按下暫停鍵,這個畫面都看不到她臉,只能看到兩條穿著絲襪、高跟鞋美腿不停晃悠,金南古愣愣地看了許久。

結束強吻后,金南古抓起眼前翹挺的羊角乳,低下頭一口咬住乳梢,將乳頭連著乳肉一起吞進嘴里。

他終于開始體驗「含之如葡萄」,小巧的乳頭在舌間滾動翻騰,片刻后他感覺這句形容得不太準確,哪有這么小的葡萄。

再說葡萄多是紫色,而她的乳頭分明是鮮紅鮮紅的,如果改成「含之如櫻桃」要更貼切一些,當然即便是櫻桃,也是最小的那種櫻桃。

乳頭在他嘴里再次腫脹挺立起來,金南古輪流吸吮著兩只乳頭,在含住一只時,則用手指撥弄另一只。

漸漸,塞滿花穴的陽具嗅到了一絲潮濕的氣息,不知在什么時候,程萱吟蒼白的面頰染上一絲紅暈。

終于,金南古從程萱吟的胸前抬起頭,居高臨下審視著濕漉漉的乳頭,嘴角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彎腰俯身抄起垂掛在窗臺下的雙腿,箕張的虎口鉗住小腿肚,雙臂向兩側一展,兩條絲襪美腿向兩側分了開來。

金南古覺得,在他開始沖擊前,她的雙腿必須要以最大角度打開。

雖然自己武功不如她,閱歷也比不過她,但她終究是女人。

不管你如何成熟知性、自信睿智,終還是得在我面前乖乖張開腿,任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粗碩的陽具從擴開的花穴里,露出猙獰恐怖的真身,待抽出一半時,金南古身上的肌肉塊再次隆起。

陽具以十倍抽離的速度向前猛刺,沉悶的肉體撞擊聲打破了廢墟遺址的寂靜,靜靜坐在窗臺的女人像是被長矛刺穿,赤裸的身體痛苦地痙攣起來。

金南古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力量很大,這場戰斗會很漫長,現在只是試探性的進攻,但即便是試探性的,抽插數百下后,他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射精沖動。

金南古心中暗罵自己沒用,無奈下也只有用真氣鎖住精關。

激發潛能后產生的真氣幾乎是萬能的,不僅大大強化力量、速度和感知力,更能做到寒暑不侵、千杯不醉,女人能輕易壓制性欲,男人則個個都是性交超人。

真正暴風驟雨般的攻擊從改變交合姿態開始,金南古讓她站在窗前,陽具從身后插進花穴。

程萱吟的臀部和乳房一樣,不算太大,但卻非常翹挺。

陽具在花穴進出的速度逐漸加快,沖擊力也越來越大,臀部比胯部肉多,兩人肉體撞擊聲比之前響亮數倍。

在這寂靜的廢墟中,不用說那個負責拍攝的司機,就連守在遠處的魔教教眾也聽得清清楚楚。

陽具沖擊的速度不斷攀升,很快超過每分鐘百次,普通人以這個速度抽插最多只能堅持片刻,而對于金南古來說是輕而易舉之事。

在越來越密集的「啪啪」聲響中,那個司機悄悄走到兩人的側面。

他承擔著拍攝任務,總要盡心盡責,鏡頭里金大人不停聳動的強壯屁股雖性感,但總不能老是占據C位。

司機是印度人,雖在年幼時僥幸激發了潛能,但卻不是學武的料,年紀雖比金南古大,但地位卻是低微。

印度這個國家數千年來多次淪為殖民地,再加上特有的種姓制度,印度人有著很強的逆來順從的性格。

即便魔教意圖興風作浪也難有用武之力,又因其國力不強,所以數十年來,印度一直不是鳳與魔教的主戰場。

因此那個司機不要說有染指鳳戰士的機會,連她們真人都沒怎么見到過。

他既然來給金南古開車,自然知道程萱吟是鳳戰士,而且是級別很高的神鳳級戰士,還是港島最高行政長官的首席助理。

對于已三十多歲的他來說,武功、地位已不可能有大的提升,錢是不缺,玩過的女人也不能算少,他最大的愿望是有朝一日能遇到一個鳳戰士,并且可以狠狠地操她一次。

今天他見是見到了,但有沒有操她的機會,要看老天爺肯不肯幫他了。

但不管有沒有機會,眼福總還是要先飽一下,他不由自主地又向前挪了幾步。

「鳳戰士果然名不虛傳,真的是好看。」

司機心里發出由衷的感嘆。

程萱吟的確很美,不過她不是那種特別驚艷的美,需要細細品味才能感受,那獨特的知性所帶來的巨大魅力,需要慢慢欣賞,才能發現她令人心動的絕對精致。

這些特質在日常交往時能清楚感受到,但此時她正被男人瘋狂奸淫,司機卻竟依然能感受到她的知性和精致。

金南古鉗住她細腰,在猛烈撞擊擊時,雙掌用力將她牢牢地釘在原地,無論沖擊多么兇狠,程萱吟上身依然挺得筆直,即便劇烈地前后晃動,但腰卻一直不曾有半點彎曲。

架在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在撞擊中上下震顫,但她平視著前方的目光依然冷靜。

司機雖是個粗人,卻也能從她神情中,感受到視死如歸的勇氣和鎮定。

是什么樣的信念讓鳳戰士能這般無視痛苦屈辱,充滿獸欲的司機在心底有不解,也有那么一絲絲的敬佩。

程萱吟胸前翹挺的乳房不停地猛烈跳躍,蓮花狀的鉆石吊墜跟著劇烈晃動。

在那吊墜蕩到某個高點時,有一道耀眼的光射向司機的眼晴,這是鉆石的光亮,但在司機眼中,眼前那赤裸、雪白的身體比鉆石吊墜更精致百倍、更光彩奪目。

司機充滿渴望的目光最后落在她腿上,他跟隨金南古多年,知道他頗喜絲襪、高跟鞋這些元素,他多少也受了些影響。

有些女人穿上絲襪會讓腿部線條更流暢,但即便以司機這樣三流眼光,也能判斷出她無論穿不穿絲襪,腿部的線條依然可謂妙到毫巔、挑不出任何的瑕疵。

望著兩條穿著肉絲、筆直修長的美腿,司機感受到一種神秘的朦朧美。

他玩過的女人不少,其中有明星也有模特,幾乎所有女人在脫光衣服后,他覺得還是沒脫光的好看,只有眼前的鳳戰士脫光才更好看。

而且因為絲襪的存在,讓司機生出一種錯覺,她明明脫光了但似乎又沒脫光,像是還穿著薄紗一樣的性感衣服,當男人對女人有更多浮想時,心中渴望會前所未有的強烈。

程萱吟離開酒店時將頭發盤了起來,在撞擊的劇烈震動中,盤起的頭發略有些松開。

金南古想將頭發拉下來,但想了想還是沒去這么做,這個發型會讓她御姐范更足一些,呈現她女人柔弱的時刻還沒到。

在金南古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程萱吟的花穴逐漸濕潤起來,雖然受創的陰道分泌的愛液要正常人少,但終究還是有,金南古感覺抽插變得越來越順暢。

他繼續加快沖擊的速度,從每分鐘一百到一百五十次,最后竟達到二百次以上。

在如此快速猛烈的沖擊下,程萱吟像是觸到了高壓電線,赤裸的身體痙攣般劇烈抖動。

幸好,如此猛烈的沖擊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金南古大叫一聲:

「爽!真爽!」話音未落,在最后一次撞擊時,抓住細腰的手松了開來。

程萱吟猝不及防撲向前方窗臺,眼看就要撞上時,金南古身體向前一探,閃電般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扯,程萱吟身不由已轉身撲進他懷里。

金南古一把抱住她,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低下頭又吻了下去。

程萱吟下意識想推開他,當雙手觸到他身體里想起自己武功已失,徒勞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舉起的雙手慢慢放了下去,但卻緊緊握住了拳頭。

對于金南古來說,獲得占有鳳戰士的機會太難得了,好不容易遇上一個,總要給自己留點難忘回憶才是。

第一次進入她的身體,金南古選擇在窗戶的臺沿上,除了可以看到遠處的勝利之塔,隱隱還有某種希望能更長久占有她的幻想。

印度齋浦爾市有一座名為風之宮殿的古老建筑,宮殿外墻上有953個窗戶,是1799年大公薩瓦?普拉塔普?辛格為他的嬪妃所建。

古時的印度,女人地位低下,妻子除丈夫外,不可以讓其他男人見到自己的臉,而進入皇室則相當于終身監禁,此生再也無法踏出宮殿半步,就如籠中的金絲雀。

造那么多窗戶的,說好聽點是為讓她們能窺探外面的世界,而其真實目的是為了束縛住那些女性。

毫無疑問,那些嬪妃想往著自由,程萱吟更想往自由。

但此刻他才是擁有絕對權力的帝王,雖然坐在窗臺上的女人心中有一萬個不甘心、不愿意,卻只能無可奈何地張開迷人雙腿,將鮮花一般嬌柔的私處,赤裸裸地呈現在自己眼前。

以君王臨幸妃子、以高高在上的姿態占有了她后,還需表現男人的勇猛,如何表現?唯有更強、更快、更持久!

金南古用了二十分鐘來充分展示這一點,直到他覺得對方骨頭都快被自己撞散架了,才算終結了這狂暴的沖擊。

又是一番強吻,金南古雙腿微曲,從正面以站立的姿,態將陽具重新插進她的身體,以面對面的方式抽插百余下后,金南古抄起程萱吟的一條腿慢慢舉了起來,直至以劈叉的姿態直挺挺刺向上方天空。

然后他一手扶著對方腰,一手舉著腿轉到她側面,繼續用陽具開始沖擊更加敞開的花穴。

以君王的姿態占有了她,用狂暴沖擊展示男人的強悍,接下來得擺一些造型作為紀念。

在等待程萱吟自投羅網時,屠陣子聽到阿難陀答應讓自己先來,雖沒明著說反對,但還是略有不滿。

他對女人雖沒有司徒空那般瘋狂,但近幾個月,被他活生生奸淫至死的女人有好幾個,還有阿難陀,也從不懂什么憐香惜玉,等他們玩夠了、玩爽了,程萱吟還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

所以趁著她現在還全須全尾、精氣神都還足的時候,盡可能的留下一些展現她美麗的畫面。

一般來說,用真氣鎖住精關強行延遲射精,雖能更長時間享受肉欲帶來的快樂,但這種有違正常生理反應的方式,往往會讓人感到莫名煩燥,變得更加暴虐。

但金南古有著更遠大的目標,所以目前來說對他影響還不算太大。

在接下來半個小時里,在金南古控制下,兩人變換了七、八種性交姿態,其中半數以上程萱吟都雙腿劈叉張開。

金南古和很多男人一樣,對女人一字馬造型情有獨鐘。

雖然沖擊花穴沒之前快速兇猛,但一個個高難度的性交動作極具觀賞性,就連屏幕前的屠陣子都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轉睛。

新德里早上八點半,帶著表演性質的交合暫告一個段落,程萱吟又再次回到石窗前,這次金南古坐在窗臺上,她則坐在對方腿上。

「姐姐,舒服嗎?你有多久沒做過愛了?不要再控制了行不行,這里雖然偏僻,但還是會有游客來的,」

「你是華夏人,我看起也像華夏人,我們大清早的在這里打野戰,等下給人瞧見了,會丟你們華夏人臉的。」

金南古說著一手伸到她胸前,一手伸向她胯間。

粗碩的陽具仍深深鍥在程萱吟花穴中,雙腿被對方強行分開貼在對方大腿外則。

程萱吟心中冷笑,如果不是你派人守在四周,這個時候早有人過來的,你可以強奸我,但即便是肉體也決不會輕易屈服。

金南古一手刺激著她的乳頭,另一只手將陰蒂從陰唇里剝了出來,嫻熟地撥弄起來,他咬著程萱吟的耳朵道:

「姐姐,別再忍了,我都快憋不住了,如果你不肯興奮起來,我也不射,干到晚上,干到明天早上我也要讓姐姐興奮起來。」

程萱吟不為所動,他遲早會用脅迫手段,自己遲早會像以前在墨震天、李權面前一樣,會去滿足他無恥變態的要求,但她必須要讓對方知道,鳳戰士只在乎別人的生命,對自己遭受的痛苦屈辱決不會害怕。

「姐姐,剛才我們做的時候,你的乳頭一直硬梆梆的,其實你可能不知道,你的性欲比一般人強很多,你自己看一下,現在連陰蒂都勃起了,」

「這樣強忍著多難受,有性欲是很正常的事,我們會武功的人性欲本就比普通人強,你早點興奮起來,完事了,我再帶你到別的地方玩。」

即便程萱吟不理不睬,但金南古還是說個不停。

這樣過個七、八分鐘,程萱吟的臉突然更紅了起來,眼神里流露出迷惑的神情。

在對方極有技巧的挑逗之下,程萱吟感到性欲之火不受控制地燃燒起來,雖還在能夠忍的范圍的內,但這樣下去會是什么結果她無法預料。

這是她第一次在被動的狀態下產生強烈的性欲,為什么會這樣?

難道是自己的意志力不夠堅定?還是自己內心深處,真的隱藏著比同伴更強烈的欲望?

金南古身體緊貼在程萱吟后背上,凝起真氣探查對方身體的細微反應,對方的欲火已被他點燃,但是否能到達高潮,他還是沒有十足把握。

為了這個目的,在來之前他在陽具上涂抹了一種名為「迦摩之夢」的印度古老春藥,這種藥物以蔓陀羅、淫羊藿、杜爾茜、罌粟花籽等純天然植物以秘方調制。

這種春藥之所以取名「迦摩之夢」,因為迦摩是印度神話中的愛欲之神,她曾被濕婆燒成灰燼。

所以還有一個稱號叫做「無形神」,這種春藥的催情功效并不算太強,但卻讓人根本無法察覺。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奸淫中,名為「迦摩之夢」的古老春藥不易察覺地緩慢發揮著催情功能,毫不知情的程萱吟終于露一絲慌亂神情。

被強奸是自己身為囚徒的必然命運,但在被強奸時產生強烈的性欲甚至高潮,那代表自己的肉體向敵人屈服,雖然肉體不是心靈,但肉體的淪陷一樣令她難以接受。

程萱吟的呼吸變得粗重許多,被男人愛撫著的乳房起伏的節奏不斷加快,清麗知性的臉龐似桃花般紅了起來,身后男人輕咬她耳垂時,赤裸的身體像是有電流通過,竟不受控制地戰栗起來。

剛才那么猛烈的沖擊,程萱吟都不曾有絲毫動容,但此時輕揉陰蒂的手指比陽具更有殺傷力,漸漸的她的鼻腔里傳出壓抑到極致、若有若無的呻吟。

屏幕前的屠陣子有些坐不住了,當年他在西伯利亞雪原上曾強奸過程萱吟,但她就像寒冰一樣沒有絲毫溫度,難道來到炎熱的新德里,她也像這里的天氣一樣火熱起來了?

雖已經成功挑逗起她的性欲,但要想讓她徹底亢奮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金南古萬般不舍地將陽具從她身體里抽出,換成手指給她帶來更強烈的性刺激。

即便程萱吟的陰道曾被灼傷,但G點還是存在,雖然分泌的愛液量比正常人少,但當性欲足夠高漲,從花穴里流淌出的蜜汁,還是打濕了金南古的手掌。

「姐姐,你下面好濕呀,水越來越多了,明明心里要想,為什么非要強忍著,早點完事,我們回車里去,我再帶你去別的地方去看看。」

金南古的手指在花穴里急速抽動,發出「噗呲噗呲」的聲響,從穴口流出的透明晶亮液體,順著他掌緣滴落到了地上。

程萱吟豈會因對方淫詞穢語而動搖,但肉欲的黑潮卻一浪高過一浪。

自己這里怎么了?難道是不久前的激情激活了深藏體內里情欲?但自己明明感到無比羞恥,這種羞恥比在西伯利亞,比在無名島時更強烈,但身體卻還是越來越亢奮。

不,即便是肉體,也決不能這樣輕易屈辱,程萱吟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抬了起來,緊緊抓住自己的大腿,桃紅色的指甲嵌進肉里。

刺痛讓她吐出一口憋了許久的氣,她預感到這場意志和本能的較量很可會失敗,但自己一定會戰斗到底。

聽著程萱吟竭力壓抑卻仍無比銷魂的呻吟,金南古感到自己已將她推至性欲巔峰的邊緣,他將她盤起的頭發松了開來,當秀發緩緩垂下時,金南古感受到一種令人心動的嫵媚和柔軟。

轉過她的身體,金南古讓她橫躺在自己腿上,到該摘掉她眼鏡的時候了,他一手摟著她,另一只手離開了她胯間,緩緩伸向架上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

程萱吟是從被阿難陀強暴后開始戴的眼鏡,那是她封閉內心世界的一種潛意識行為,是為受創的心靈和肉體加上的一層保護殼。

時過境遷隨著閱歷增長,她已慢慢走出當年的陰影,但眼鏡還是有點像她最后的遮體之物,沒了眼鏡,她感覺自己的靈魂,都似乎赤裸裸地暴露在敵人面前。

濕漉漉的手掌來到她紅唇上方,金南古故意停留了片刻,一顆晶亮的水珠從手掌邊緣滴落到唇間,這一瞬,一種極苦極苦的味道,從嘴里流淌進了她的身體。

「姐姐真有品味,prada的眼鏡很適合你的氣質。」

這次金南古終于認出了眼鏡的品牌,透過鏡片他突然想起了,那個乳房比西瓜還大的鳳戰士,明明性欲已如洪水泛爛不可阻擋,但眼神依然閃動著不屈的光芒。

金南古摘掉了她的眼鏡,隨手一拋,金色的眼鏡劃過一道弧線落向她脫下的衣物,白色的文胸、內褲擺放在最上方,那副精致的金絲邊眼鏡就像她一樣,靜靜地橫躺在文胸和內褲的中央。

金南古扶著她坐了起來,陽具又一次插進她身體,鼻梁上沒了眼鏡、頭發散落下來的她像騎在一匹烈馬的背上,赤裸的身體猛烈地上下顛簸跳躍。

當金南古去摘她眼鏡時,他感覺程萱吟堅持不了多久,但沒想到她的意志力比自己預料得更堅韌,明明只需一步就能將她推上性欲巔峰,但就像有一根看不見的細絲拖拽住她,這一步怎么也跨不過去。

長時間地鎖住精關讓他開始有些莫名煩燥,但他必須得耐心,否則最終的結果只有功虧一簣。

金南古悄悄地向司機打了個手勢,司機心神領會轉身離開,片刻后又折返了回來。

金南古再將程萱吟的身體轉過方向,仍讓她背對著自己,只有這樣他才方便對陰蒂進行最有效的刺激,她對陰蒂刺激最敏感,那是防守最薄弱的環節。

肉欲的黑潮幾次險些將她徹底吞噬,程萱吟不肯放棄,即便今天最終的結果,還是在敵人面前徹底亢奮,但自己也要堅持到最后一刻。

她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事并不能被意志所左右,但問心無愧是每一個鳳戰士的初心。

突然,程萱吟看到遠處晃動的人影,女人穿著鮮艷的紗麗,男人的頭上包著五顏六色的頭巾,那不是魔教教徒而是真正的游客。

金南古抱著她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躲在墻后,和她一起看著,慢慢往這邊走來的男男女女。

「姐姐,我就說嘛,這里雖偏僻,但還是有人來的,我是印度人無所謂,但你是華夏人,代表著華夏的形象,被他們看到了,」

「那些印度人怎么想,你們港島代表團訪問印度的消息上,過好幾次電視,你也出過鏡的,說不定有人還會認出你,你們代表團的臉往哪里擱呀。」

金南古說著,一邊繼續刺激著陰蒂,塞在陰道里的陽具也沒停下抽插。

幾個印度游客說說笑笑越走越近,眼看就要來到兩人所在區域,在這一刻程萱吟感到莫名緊張,心跳不由自主地陡然加速。

雖然她有過在眾目睽睽下被強奸的經歷,但那些人在她眼中與禽獸無異,而在普通人面前這般丑態百出,讓她感到有些不太能夠接受。

在那些人踏進他們所在之地時,金南古抱著程萱吟在他們眼皮底下,從坍塌的墻縫里鉆了過去,那個司機抱起程萱吟脫下的衣物,隨即也跟了過去。

這片廢墟占地近十畝,到處是殘破的拱門、石柱、墻壁和窗戶,看上去就像是一座迷宮,他們剛才所在的地方是廢墟的中心。

那幾個游客只看到了司機,所以并沒有在意,他們饒有興致地參觀著遺址,在各處拍照留念。

而與他們只有一墻之隔處,踐踏女人尊嚴的暴行仍在繼續。

金南古感受到她的緊張,連他自己也有些緊張,雖然他參加過有更多人的群交party,但像這樣偷偷摸摸地進行性交真還是第一次。

「大人,那邊也有人過來了。」

司機提醒道。金南古聞言在被他們發現前,抱著程萱吟躲到一根巨大石柱的后面。

懸掛在他胯間程萱吟身體和他同一方向,金南古一手托住臀部,一手片刻不停地繼續撥弄著陰蒂。

其實他也很想讓程萱吟面朝自己,但這個姿勢更方便對陰蒂的刺激,也能令她有更強的羞恥感。

越來越多的游客進入這片遺址,金南古抱著程萱吟上躥下跳、東躲西藏,有幾次差點被游客發現。

而程萱吟因為緊張、因為羞恥,再加上名為「迦摩之夢」春藥的催情功效,意志筑起用來阻擋肉欲黑潮的堤壩,已接近崩潰。

「姐姐,人越來越多,你再這么忍著,真要被他們看到嘍,你這么無所謂的話,我就抱著你出去啦。要不你先和他們打個招呼。」

說著金南古抱著她跳上一塊墻壁旁的巨石,程萱吟的腦袋從紅色磚壁上方探了出來,面前就是剛才他們所在遺址中心區域,現在已聚集了十來個游客。

很快有人發現了她,所有人目光轉了過來,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程萱吟的美貌,立刻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了他們的視線。

「納馬斯得」,有人笑著和她打起招呼,瞬間本就面如桃花的程萱,吟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但極度的羞恥并沒有對性欲起到壓制作用,反讓她覺得花穴更加癢得難以忍受。

她忍不住抓住金南古的手臂,想將那罪惡的手從自己胯間推開,但任憑她用盡全力卻如蚍蜉撼樹,那強壯的胳膞紋絲不動。

「空尼嘰哇」有人用日語向她打招呼,見她還是沒反應,邊上的印度男子道:「你見過有這么漂亮的日本人嗎,她肯定是華夏人。」

說著舉起手向她搖了搖,用生硬的華文道:「你好!歡迎來印度,歡迎來新德里。」

剛站到石頭上時,金南古停下了抽插,此時插入在陰道中的陽具又開始動起來,道:「姐姐,你要是還這樣忍著,我就真過去了。

插姐姐的屄真是太爽了,我真忍不住了,姐姐一起來吧,求你了,不然我真要瘋了,我瘋了的話可什么都不管了。」

對于金南古來說,雖用真氣鎖住了精關,但忍耐終也有個極限,再忍下去,對他來說就不是愉快的享受,而是痛苦的折磨了。

見程萱吟還是沒有反應,他跳下了巨石,不遠處墻壁有一道缺口,他抱著她向那缺口走去。

金南古走得并不快,每走一步,程萱吟赤裸的身體便高高拋向天空,在龜頭將要離開穴口時又快速落了下來。

陽具一下就捅進最深處,而一直沒離開過陰蒂的手指,撥弄的速度,更是達到前所未有的極限。

金南古感到她陰道開始劇烈痙攣起來,之前雖也一直不停蠕動,但這次收縮擴張的速度要快很多,憑他的經驗,這次高潮是真的要來了。

「姐姐,來把,快點來吧,我要瘋了,我受不了,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金南古并沒有完失去理智,那歇斯底里的瘋狂一大半是真的,一小半是希望用自己的瘋狂來影響她,只要再增加一點點的刺激,就能徹底摧毀她最后的防線。

此時程萱吟也陷入肉欲的迷亂中,金南古雖然無恥到了極點,但有句話說得不錯,自己代表著華夏的形像。

如果這樣在出現在他們面前,如果僅僅是強奸,自己還是接受,問題是自己現在看上去極其淫蕩,那些印度人會怎么想?

要么算了,就算來次高潮又怎樣?但程萱吟還是不甘心,第一次被強奸肉體就屈服于敵人淫威之下,自己如何能夠接受!

眼前就要走到那個缺口了,耳邊都是金南古癲狂的瘋話,突然她心頭猛地一顫想到了什么。

剛才在他從石頭跳下時,自己感受他心中涌動的殺意,而這殺意并不是針對自己的。

可以想像,當他在那些游客面前仍沒能如愿以償,惱羞成怒之下,他極有可能會殺掉所有人。

剛才幾個印度男人還友好地和自己打招呼,如果他們因自己而死,自己又怎能不感覺愧疚。

「不要過去。」

在離缺口還有二、三步時,程萱吟終于開口道。

「那姐姐不要再忍了,我不知道有多喜歡姐姐,就讓我好好爽一次,我快來了,姐姐呢!快來了嗎?要來了嗎?來了嗎?」

金南古欣喜若狂,程萱吟在這個時候阻止他,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他不再去刺激陰蒂,用雙手抓住她的大腿,陽具更瘋狂地沖擊著花穴。

剎那間,「啪啪」的肉體撞擊聲響了起來。

這一刻,站在程萱吟前方不遠的司機,還有屏幕前的屠陣子都屏住了呼吸,當似程萱吟這般知性優雅、更極其精致的女人即將到達性欲巔峰那一刻,她所呈現出來的魅力、誘惑只能用震撼來形容。

程萱吟在說出「不要過去」時,抵擋肉欲黑潮的堤壩已出現裂縫,但那一刻她還是那么不甘心,但既便再不甘心,卻已注定再不可能再擋得住那鋪天蓋地、洶涌而來的潮水。

「不要!」程萱吟在心中發出最后吶喊,但身體卻已不可逆地攀上性欲巔峰,雖然她還想極力克制,但輕啟的紅唇間傳出無比銷魂的呻吟。

就在那一刻,金南古突然一個跨步,直接從那缺口沖了出去。

他覺得自己歷盡千辛萬苦終于達成了目標,在如此重要的時刻,怎么能躲在墻后偷偷摸摸,自己要回到最開始的地方,要讓所有人看到自己是如何勇猛威武,這一刻,是將他金南古二十多年來,人生的最高光時刻。

剛到達高潮的程萱吟還留有一絲清醒,當她看到那些游客頓時尖叫起來。

而金南古抓著她大腿根開始最后的沖擊,他一邊猛撞她翹臀,一邊狂吼道:「爽不爽!爽不爽!我要操死你!操死你!」

亢奮的性欲和極度的羞恥混和在一起,就像金屬鈉丟進了水里,程萱吟覺得腦袋轟地一聲。

整個人像是爆炸一般,最后的一絲清醒在爆炸聲也蕩然無存,她思維處于停頓狀態,所有的行動完全被本能所控制。

高亢而響亮、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尖叫聲,回蕩在這沉睡數百年的廢墟上空,在前所未有的猛烈的撞擊中,一股清澈澄亮的水柱,從程萱吟花唇里激射而出。

那晶瑩剔透水柱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直直地射在剛才那個對她說「歡迎來新德里」的男人臉上。

這一刻,程萱吟面前的所有人像被施了魔法,又像時間突然凝固,一個個張大嘴巴、如泥塑木雕般呆立在原地,沒人發出聲音,他們似乎連呼吸也都忘記了。

在很多魔教人眼中,鳳戰士在面對奸淫時表現出的冷靜和堅貞,讓她們像是性冷淡。

但其實恰恰相反,鳳戰士性欲要比普通人更強,只不過她們有著堅定的信念和強大的意志力,所以性欲左右不了她們的思想和行動。

女人高潮時出現潮吹并不多見,大致需要滿足幾個條件:本身性欲強,身體素質好,高潮時處于極度亢奮狀態。

整整兩個小時,在春藥和性刺激的雙重作用下,程萱吟一直壓制著性欲,而性欲被壓制時間越久,高潮時就會越亢奮。

沒有鳳戰士愿意在敵人面前,出現如此羞恥的生理反應,但即便是最強鳳戰士聞石雁,也曾因過度壓制性欲,而在敵人面前嘲吹過。

在程萱吟從胯間噴出第一道水柱時,深深刺進花穴里的龜頭馬眼倏然張開,一股濃得不能再濃的精液射進她花穴更深處。

在沒有一點光亮的黑暗甬道里,一股股炙熱的精液像密集的炮彈,不斷轟擊著柔弱的花蕊;

在燦爛的陽光下,一道道水柱從戰栗的嬌嫩花唇間沖天而起,晴朗的天空像是下起太陽雨,淋濕了她面前的那些男人。

新德里上午九點半,程萱吟在自己愛的男人面前高潮四小時后,在被金南古奸淫了二小時后,她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而這次高潮,是她三十二年人生中,最亢奮的一次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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