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雅典比雷埃夫斯航海俱樂部,這里是魔教在雅典的一個秘密據點。
靠近沙灘一張橡木長桌上,風天道坐在桌首,鳳戰士上官星闌、慕容瓊華、宗青鸞、荊楚歌、景清漪、穆素嫣分坐桌子兩側。
她們衣著整潔,臉上有著淡淡妝容,除了有幾個臉色特別蒼白些,根本看不出她們是風天道的囚徒。
在她們面前的長桌上擺滿各種海鮮,波士頓龍蝦、阿拉斯加帝王蟹、新西蘭海鰲蝦、法國生蠔、新西蘭黑金鮑應有盡用。
一絲不掛的岳青霜仰躺在桌子中間,她頸部、手腕手臂、腳踝大腿和腰上都綁著黑色皮帶,整個人牢牢固定在桌面上無法動彈。
她赤裸的身上擺放著各種刺身,傲然挺立的雪乳上是日本銀帶鯡。
從乳頭延伸到渾圓球體下方的銀色鯡魚,遮掩住整個乳房,只有將它們一塊塊夾起時,方能窺得雪乳真容,這樣的擺放令人食欲倍增。
在她肚子上的是虎河豚刺身,薄如蟬翼、晶瑩剔透的河豚肉和白皙如雪、細膩似玉的肌膚相互輝映,有美不勝收之感。
而擺放在私處上的是野生藍鰭金槍魚的刺身,鮮紅的魚肉就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在離開黑暗帝宮時,風天道把這七人也一起帶了出來,他中午才從美國到達雅典,晚上就擺出這一桌饕餮盛宴。
他破天荒地第一次用岳青霜的生命威脅她們,如果今天她們不乖乖聽他的話,他就將殺死岳青霜。
雖然過去風天道對她們大多數人,并不能說非常殘暴,但只要看見宗青鸞圓圓的肚子,都能感到他的心狠手辣。
所以為岳青霜不受更大的傷害,她們不得不夾起面前的各種海鮮吃了起來。
「來,我們干一杯,為我們的緣分干杯!」風天道舉起酒杯,鮮血般的紅酒在水晶杯中晃動。
眾女或快或慢地將面前的酒杯舉了起來,風天道說道:「這第一杯,我們一起干了。」
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眾女只得也喝光了杯中之酒,站在邊上的司白露、司驚蟄走上前來,為大家斟酒。
「有個消息和你們說一下,大概二、三個月前,有個叫門的組織突然崛起,不得不說他們很厲害,僅用幾個月就做到,我們幾十年來,想辦卻沒能辦到的事。」
風天道說道,本來神情有些呆板的眾女,露出詫異和認真的神情。
風天道沒有賣關子繼續說道:
「他們的首領叫圣主,不僅武力極強,還具有一些我們無法理解的能力,他在短短一個月內控制了美國政府,」
「讓包括總統在內的高官、將軍們都俯首聽命,成為他的傀儡,就連我們魔教的蚩昊大帝都投靠了他們。」
「接著門又控制了俄羅斯政府,現在只有華夏因為有你們鳳在,門還暫時無法染指,但美、俄兩國已集結軍力,準備全面入侵華夏。」
這一番話讓眾女露出震驚的神情,風天道雖可能心狠手辣甚至卑鄙無恥,但作為魔教的首領沒必要編造這樣一個謊言,但大家還是有些將信將疑。
「你為什么告訴我們這些?」上官星闌第一個問道。
「因為全球性戰爭很快就要爆發,我會很忙,可能要到處跑來跑去,帶著你們這么多人實在不方便,把你們關在哪個地方我也不放心,」
「連黑暗宮都不安全了,沒一個地方是安全的。所以這一頓是告別晚餐,順便就把原因說一下。」
風天道解釋道。
眾人心中掀起驚天波瀾,美、俄兩國對華夏發動戰爭,等同于第三次世界大戰。
這個消息份量超越了她們的想像,風天道說得并不太詳細,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戰爆發,又將會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死于戰火。
還有一個信息是這是一場告別宴,風天道將怎么處置她們?殺了她們?
有這個可能,除了上官星闌,還有仍是處子穆素嫣,其他所有人的童貞都是被他奪走,而且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雖然用亡國的君王形容并不準確,但當他無瑕顧及她們時,殺死她們才能確保她們,永遠不會被別的男人染指,有些占有欲極強的男人是會這么做。
當然更大可能是,將她們像獎勵一般送給他的下屬,想到這種可能,眾女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長長的餐桌兩邊一片寂靜,溫潤的空氣里只有海浪輕輕拍打礁石的聲音,還是上官星闌打破沉默道:
「你們魔教如何應對這場戰爭。」
風天道哈哈一笑道:
「不用急,別光顧說話,先吃東西,這些刺身都很新鮮,本來應該放在有碎冰的盤子里,但我怕岳青霜受不了,就直接放她身上了,不馬上吃掉的話,味道會差很多。」
說著風天道站了起來,手中的筷子朝岳青霜雙腿中間伸了過去,夾起一塊金槍魚的魚肉,蘸了點醬油芥末,放進嘴里。
他記得十多年前,有一次自己去日本分部,下屬曾請他吃女體盛,不過那些擺放在女人身上的美味佳肴,他碰都沒碰,只當是見識了一下。
但眼前躺著是岳青霜,是在座鳳戰士中的最強者,而她的身體只屬于自己一人。
所以即便那塊金槍魚放在她私處,風天道也不會有任何臟的感覺,反而覺得格外美味。
剛才眾女雖在吃,但沒人去動岳青霜身上那些刺身,此時風天道再次提醒,但還是沒有人率先動筷。
風天道有些不悅地道:「怎么都不吃,雖然你們在黑暗帝宮呆的時間有長有短,我風天道對你們當中個別人做的事,稍有點些過份,比如宗青鸞,」
「但我對你們還是不差的吧,都說了,今天是我們告別晚宴,你們非要吃那么不太開心嗎?是不是我非要把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帶,再勒緊點,你們才肯吃呢?」
勒在岳青霜頸部的皮帶已收得極緊,她都不怎么能說話,每一次呼吸都十分困難,如果再收緊,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風天道的話,眾女在心中都暗罵他無恥,通過人工授精讓宗青鸞懷孕,只是稍稍有些過份,似乎對她們每個人的暴力侵犯,都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當然沒人會和他爭論,還是上官星闌第一個把筷子,伸向岳青霜的肚子。
所有人中她最年長,又是圣鳳,自然成為眾人的主心骨。
她動筷后,其余人的筷子也伸向同一地方,虎河豚刺身也就十片左右,每人夾走一片后,岳青霜的肚子大半坦露出來。
風天道再次探出身體,去夾鋪滿整個乳房的銀帶鯡時,看到透明河豚刺身中間那小小精致的肚臍眼,身體有種莫名的燥熱。
「這銀帶鯡魚不錯,大家快吃,等下被她身子捂熱了就不好吃了,來,都多夾幾塊。」
風天道像熱情主人招呼著他的貴客。
六雙筷子齊刷刷伸向岳青霜的巍巍雪乳,接著又在風天道邀請下,岳青霜私處那朵盛開的牡丹花,也只剩幾片零落的花瓣。
風天道吃得津津有味,而那些鮮美的刺身,向在鳳戰士嘴里,比藥還難以下咽。
「來,我們再干一杯,為……為這美味、美酒還有美景干杯。」風天道一下真也找不到啥太好祝酒詞。
眼前七個美艷絕倫的鳳戰士就如他的后宮,為躲避圣主,他放棄了黑暗帝宮,還要遣散自己后宮嬪妃,心里哪會高興得起來。
這并非風天道的本意,圣刑天上次直闖他臥室后,又對他帶著這七人滿世界跑,頗有微詞。
風天道想想也是,現在是非常時期,門的實力深不可測,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在魔教開始襲擊美、俄主戰派后,門立刻開始反擊。
蚩昊極深知魔教的底細,短短數天,已有不少魔教中人,死在那些黑甲戰士的圍攻下。
以前她們藏在地宮深處無人知曉,現在無論到哪一地,總會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此事,下面的將士在英勇戰斗,皇帝卻霸占著那么多鳳戰士日日笙歌,讓他們怎么想。
而且風天道的直覺告訴他,在不久將來,圣主會找上他,自己將會面對巨大的兇險,在這個時候再帶著她們是一個極大的累贅。
相比魔教中人,特別是魔教底層的一些人,風天道對鳳戰士并不算太殘暴。
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有用脅迫手段讓她們做些羞恥的事。
雖然也打過她們某些人,但目的只是讓她們就范,并不以折磨她們取樂。
這個中原因也很難說清楚,性子是一個方面,喜好是一個方面,或許也有自恃身份不屑用用太過卑鄙的手段。
不過,風天道對這種生活并不滿足,或者說欲望沒有得到充分的渲泄。
所以在圣主出世后,躲在地底的他把后宮一起弄到了床上,還沒開始就被圣刑天生生打斷。
無論如何,在和她們說再見時,這個夢還是要圓一下的。
風天道畢竟是魔教的首領,他真要這么做圣刑天也不好說什么,再說準備遣散她們了,圣刑天的目的也基本達到了。
風天道等眾人干了杯中酒后站了起來,明日一早他將離開雅典去往別的國家。
雖說自己去的地方都是還沒有被門控制的地區,但他不想在任何一個地方作長時間的停留。
風天道已夢到過圣主從天而降,自己神魂俱散的恐怖畫面,直覺告訴他這并非是杞人憂天。
而今天把她們叫在一起,真正目的不是請她們吃飯,而是去做一些過去想做而沒有去做的事,這樣當她們離開時,自己遺憾或許會少一些。
他走到上官星闌身后,雙掌搭在她肩膀上,道:
「你既然感興趣,我當然會告訴你,你是我風天道第一個女人,雖然那個時候你已不是處女,但還是在我少年時給了我許多快樂。」
「我們魔教并沒有落井下石,為給華夏更多的備戰時間,我們已經殺了幾十個兩邊政府里,給門當狗的人,」
「現在美、俄兩國亂成一團,軍隊的指揮體系也遭到極大破壞,我估計戰爭的時間,至少會往后推遲一個月以上。」
風天道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伸到上官星闌,穿著的藏青色旗袍斜襟,一顆顆解開那里的鈕扣。
眾人正思考著他后半句話對局勢帶來的影響,突然看到風天道在解上官星闌的衣服,頓時都怔住了。
她們當然知道風天道沒那么好心,心里也做好被奸淫,甚至像上次那樣,在一張床上被奸淫的準備。
但真沒想在這光天化日、朗朗晴空下,風天道竟當著她們的面,開始脫上官星闌的衣服。
他要干什么?莫非他要這里奸淫她!雖然有些人并不認識她,但看她的氣度,必定是元老級的鳳戰士。
風天道強奸她們也就算了,但上官星闌已有五、六十歲,風天道居然還對她下手,這讓她們怎么看得下去。
反應最激烈的是岳青霜和荊楚歌,脖子被皮帶勒住的岳青霜嘴里發出「嗬嗬」的吼聲竭力掙扎,身上那些還沒吃完的刺身都抖動起來。
而荊楚歌直接站了起來道:「風天道,你干什么!」
話音未落,司白露立刻出現她身后,將她強按了下去,而司驚蟄走桌子另一頭,俯身將岳青霜脖子上的皮帶又收緊了一些。
這下她連「嗬嗬」的聲音都難以叫得出來了。
上官星闌抬起頭示意大家不要沖動,道:「不用管我,別讓岳青霜再多受苦了,這應該只是開始,我們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還怕這些。
都不要沖動,沖動有時非但起不了作用,反會讓同伴們擔心,明白嗎?」眾人緊握著拳頭,有的點點頭,有的輕輕說了明白兩字。
風天道很滿意上官星闌的話,自己也是迫不得已才用岳青霜去脅迫她們,她這么一說,自己少費了許多的口舌。
斜襟已經敞開,他將旗袍上半截從肩膀剝到腰間,他一邊又解起上官星闌文胸的扣子,一邊道:
「這告別晚宴才剛剛開始,怎么都不吃了,這么好的海鮮,很難得吃到的,是不是我讓驚蟄把皮帶再收緊些,你們才肯吃呀。」
風天道話音剛落,上官星闌道:「該吃就吃,這是命令。」
在風天道將脫下的胸罩扔在地上時,眾女有了拿起蟹腳、生蠔,有的夾起大蝦、鮑魚。
看她們吃東西的神情,仿佛和那些食物有著血海深仇,畢竟她們沒受過太多脅迫,對于此時的狀況還不太適應。
上官星闌上半身已完全赤裸,風天道的雙手越過肩膀握住她的乳房。
雖然她比六十多歲的實際年齡看上去年輕得多,但雙乳已有些干癟下垂,乳頭顏色也呈黯淡的褐色。
雖還有一絲留存的風韻,但論美感已隨歲月的流逝所剩無幾。
一個鳳戰士被囚禁數十年,都已年逾花甲還要在眾目睽睽下受辱,難免令所有人義憤填膺。
除了桌上躺著的岳青霜,其她鳳戰士得用全部的意志和力量,才能克制住,撲過去和魔教黑帝拚命的沖動。
「你們這么做不是在幫鳳,甚至比落井下石還要卑鄙,不僅美、俄兩國,整個世界都會把那些,主戰派之死的帳算到鳳身上,這樣即便鳳能夠消滅門這個組織,戰爭依然無法避免。」
上官星闌無視著自己當眾受辱,上次她就感覺到風天道與往常大不相同,沒想到竟然會爆發全球性的戰爭。
「來,站起來,雖然后來你衣服大多是自己的脫的,今天還是由我來。」風天道說道。
上官星闌默默站了起來,風天道一邊將她的旗袍往下扯,一邊道:
「我們魔教當然歡迎戰爭,只有戰爭才能推動人類的進步,門這個組織幫我們實現了多年的夢想,」
「我的老師,也就是上代黑帝,如果看到這一天,不知會有多高興。來,抬腳,這邊腳也抬一下。」
他將上官星闌的旗袍完全脫了下來。
「這倒也符合你們魔教的行事風格,但你們不怕門征服世界后,」
「不,或許在這之前就把你們也徹底消滅了,那你們還有機會看到,你們那套什么進化理論嗎?」
風天道的手指已插入上官星闌,身上僅剩的內褲里,但她不為所動地繼續說道。
風天道的手莫名地抖了一下,上官星闌戳到他痛處,那個門的圣主是他最大的夢魘,自己不要說去挑戰他,就是想到也會有莫名的害怕。
他本想將上官星闌的內褲好好脫掉,但心中莫名感到煩燥,于是抓著內褲雙手一分,頓時上官星闌唯一的飾體之物,變得兩塊碎裂的布帛。
「我們魔教有千年傳承,又豈是說消滅就能消滅的,你還是擔心擔心你們鳳吧,要不是我們,戰爭可能已經開始了。」
「半個多月前,你們鳳集結全部精銳,想在克林姆林宮企圖殺死圣主,結果落得損兵折將、大敗而歸。圣鳳聞石雁你知道嗎?」
「號稱是最強的鳳戰士,在那一戰里也被門俘虜了。」
風天道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雖然他脫衣服的行為讓眾人驚駭,但聽到最后那句話幾乎所有人都驚呼出聲。
聞石雁在少年時就被譽為百年不遇的學武天才,二十多歲就露頭角,三十多歲已令魔教強者聞風喪膽,過了四十歲更是鳳的不敗的傳說。
風天道也曾想去找她的晦氣,但她有戰勝蚩尤大的實力,自己雖可勝她,也未必能百分百將她生擒,風天道想來想去最后也沒真去。
眾女中有幾個并不相信說絕不可能,風天道也懶得解釋,他很快脫光了衣服,雖然大家都見過他胯下粗大的陽具,但在陽光下看到,還是有種說不出震驚。
「那個門的圣主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上官星闌問道。
「等下和你說,來,身體趴低點,手撐著桌子,雙腿往兩邊分,把屁股翹點起來。」
風天道扶著上官星闌的腰道,雖然皮膚已有些松馳,但腰肢還是纖細而柔軟。
上官星闌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無論是剛聽到的消息,還是自己將接受凌辱的現實,都有點難以接受。
但她還是按著風天道的要求,無言地彎下腰用手撐住桌子將屁股抬了起來。
「歲月真是無情呀,當年你下面多漂亮,像鮮花一樣迷人,那個時候你幾歲?好像是三十六吧,這么快二十五年過去了,轉眼都六十多了。」
「那時我以為你不會老,但你還是老了,不過沒有關系,你畢竟是我風天道第一個女人,即便老了,也有很多美好的回憶。」
風天道陽具的龜頭,在如枯萎的玫瑰花瓣般的陰唇上,摩擦,枯萎的花瓣早已失去水分,任憑他怎么努力,花瓣也沒能濕潤起來。
風天道環顧了一下眾人,雖然天還沒黑,但也快了,良宵苦短,得抓緊時間。
他不再猶豫等待,手抓著她兩邊股肉,身體猛地向一挺,碩大的龜頭鉆進了枯萎的花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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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人終于把自己粗長的陽具,整根都捅進冷傲霜的陰道,他抓著渾圓雪球般的臀部,陽具開始猛烈地沖擊。
雖然臀部前后擺動的幅度不算太大,但露出水面的身體還是劇烈晃動起來,挺翹雪乳在混合著粉色花瓣,和少量嘔吐物的水中沉浮,激起的波浪拍打著她下頜和臉頰。
在沒有絲毫愛的基礎,什么樣的女人、什么樣的媾和姿態和方式、自己或對方什么心理,才能讓男人在純粹的性欲中,獲得最大快樂和滿足?
每人男人有著不同的理解和喜好。
不過對于刑人來說,其它方面比較滿意,但這樣的媾和方式存在著一定問題。
深深插進她屁眼里的仿真陽具,給自己帶來一定刺激,每次抽插都能清晰感受到,陽具下方有根硬梆梆的東西。
一想到冰山般美人屁眼里插著那玩意,心中就有種莫名的亢奮感覺。
但在那根東西不停撬動下,自己抽插的速度不能太快,力量不能太大。
他不僅要擔心陰道口會撕裂,甚至擔心陽具或那個東西,會捅破中間那道薄薄的屏幕。
突然來個親密接觸,如果把她操到送進搶救室,刑人不知蚩昊極會有什么樣的反應。
這樣耐著性子抽插了百余下,刑人的雞巴越來越感覺到不滿足,用最快的速度、最強的力量持久地沖擊女人的小屄,哪怕是個嫖客也會竭盡所能,只有這樣才能滿足男人的自尊心。
刑人解開束縛冷傲霜的鐵鏈,把她抱到水池的中央,屁眼的膠棍撥出后,他覺得陰道的空間寬敞了許多。
雖然相比很多人陰道還是顯得狹窄,仍給陽具帶來強烈的擠壓感,但已能讓他施展出男人的強壯和力量。
在沖擊開始之前,冷傲霜赤裸的身體斜四十五度向上挺起,只有臉還露在飄浮櫻花的水面上,那一刻她凝聚起僅剩不多的意志和力量,做好與更兇猛風暴戰斗的準備。
她雙手緊握成拳,緊緊貼在自己兩胯,修長的雙腿雖被迫張開,但仍和上半身保持同樣的角度,從大腿、膝蓋到腳尖挺直得似長劍一般。
后來蚩昊極看到這個畫面時,再次有種不太說得清的感覺。
在經歷失溫、嘔吐、雙穴同奸后,她身體已虛弱到極點。
在面對新一輪的凌辱,竟還能擺出那種決不屈服的姿態,想想也有些不太可思議。
刑人也只有大半個腦袋露在水面上,他就像水里的鱷魚,死死地盯著他的獵物。
突然,冷傲霜的臉蛋以四十五度角,沖破水面向上躍起,露出整個如白天鵝般的修長脖頸后,像是水下有什么東西咬住了她,剛剛沖出水面的腦袋重重砸回水中。
雖然冷傲霜的臉很小也很精致,但撞擊水面的力量很大,粉色的櫻花和晶瑩的水滴一起飛濺開來。
幾乎同時,一股強勁的暗流從兩人緊貼的胯間升騰而起,在他們兩人腦袋中間,那片原本平靜的水域,突然掀起了巨浪。
在水中交媾對于普通人來說有相當大的難度,在水沒過脖子時要想穩穩站都有些困難,但刑人乃是強者,才能帶來如此震撼的畫面。
刑人以這樣的方式抽插了數十下,隨時活塞般的運動越來越快,冷傲霜上半挺起的角度越來越小。
她的腦袋沉入水中,在陰道、胯間承受十多次撞擊后,刑人才會將她上半身抬起,沒等她吸進足夠的氧氣,池水又再次沒過她的腦袋。
冷傲霜雖努力保持換氣的節奏,但刑人一次次挑戰她憋氣的極限,她還是嗆水了。
隨著刑人的沖撞越來越猛烈,極度痛苦讓她無法保持剛開始時的戰斗姿態。
在嗆水時,分開在刑人身體兩側的雙腿不停蹬踢,緊握的雙拳也張了開來,胳膊不停地亂揮亂舞。
這一切僅僅是開始,刑人此時不是像而是化身成真正的兇猛鱷魚,之后的畫面用野獸撕咬遠比奸淫更加恰當。
刑人有時會停下抽插,用深深鍥進陰道的肉棒再加手的幫忙,讓冷傲霜的身體在水下、水面左右橫掃、上下擺動。
整個巨大的碗形水池就如沸騰了一般,無數水花濺出池外,短短數分鐘,水池的水位就下降了近十分公。
雖然缺少摩擦帶來的快感,但用肉棒挑動起她整個身體還是很有滿足感,再加陽具時時刻刻感受著,陰道帶來的巨大壓迫感,也一樣刺激著刑人亢奮的性欲。
總不能老一個姿勢,刑人把她腿拉開,將她身體翻轉過來,小屄的味道嘗過了,也要感受一下的她緊致的屁眼。
翻騰的水面終于平靜了片刻,當浪花再次翻滾時,冷傲霜的菊穴已被粗長的陽具填滿。
雖然剛才用仿真陽具擴張過她的屁眼,但抽插時仍沒陰道那樣順暢。
刑人抓著她的大腿,動作就像賽車手猛打方向盤,冷傲霜赤裸的身體在水中轉動起來,雖每次只有半圈,但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當刑人將她身體抬起,轉動的腦袋露出水面時,飄浮在水中的白長發從這邊甩到了那一邊。
菊穴里柔軟的嫩肉劇烈地摩擦著棍身,這種旋轉式的摩擦帶給刑人不一樣的快感。
他嫌轉半圈不過癮,于時握著足踝將她雙腿拉成一條直線,然后在轉動到四十五角時用力一甩。
雪白的長腿貼著他胸口劃過后,在她快要仰面朝天時,手掌閃電般伸出再度緊握腳踝。
然后如法炮制,再次轉動她的身體,再次用力甩動。
雙腿劈叉著的冷傲霜在刑人面前,如風車般轉運起來,因為水的阻力多少影響轉動的速度,雖然并不算太快,但卻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即便是蚩昊極,看到這個畫面也如石化一般,竟然還能這樣玩女人?!這樣會很爽嗎?
在那個時候,他也很想在冷傲霜身上試一試,如果不再水里,轉動的速度還能快許多倍,蚩昊極不由自主開始腦補起這個的畫面。
無論身體在水中擺動還是轉動,都是鱷魚殺死獵物的做法,但在這一刻,冷傲霜雖不能以戰斗姿態面對暴虐,但她還是緊咬著銀牙依然一聲不吭。
水中的奸淫已持續半個多小時,早在開始沒多久,刑人便用真氣控制住了精關,第一次在她身體里射精,總不能這樣草草了事。
之后還有許多刺激的畫面,比如在當冷傲霜玉足轉動到他眼皮子底下時,他如野獸一般突然一口咬住了腳尖。
然后摟著貼在自己胸口的美腿,肉棒開始狂暴地向前突擊。
看到這段時,蚩昊極也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這樣金雞獨立般的媾和體位他也不是沒見過,但對像是冷傲霜,又在水里,便有種大開眼界般的感覺。
雖然水池里的水位不斷下降,但越來越激烈的性交還是讓水不斷濺出池外。
后來刑人站在邊緣稍高一點的地方,在抽插的過程中,不斷用她的背脊拍打水面,頓時又讓水位下去了一大截。
冷傲霜雖一直是被動地在動,但這運動量要比冬泳大多了。
她整個赤裸的身體泛起淡淡的潮紅,連蒼白的臉頰都染上一絲紅暈,雖然受著最殘酷的凌虐,但她依然美得那么驚心動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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