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直升機下來的正是天鳳風若水,無論春夏秋冬,她永遠是一襲素白色長裙。
直升機的螺旋槳明明掀起狂風般強勁氣流,但風若水身上,那不沾半點塵埃的單薄白裙,卻只是微微拂動,像有什么看不見的能量保護著她,隔絕了這個世界任何的污穢和丑惡。
風若水極美,她的美超越人的想象。
她的年齡不太好判斷,有人覺得她應該才二十出頭,但也有人覺得她有成為御姐的資格,而她的氣質更是難以描述。
在戰爭危機出現時,作為鳳的首領,風若水參加過華夏政治局常委會議,風若水用她的美麗和氣度折服了在場所有人。
雖沒有人因覬覦她的美貌而心生邪念,但常委們還是偶爾會談論起她,但在形容對她的感覺時,那些常委們詫異地發現,他們談論的好像,并不是同一個人。
有一些的感覺是共通的,比如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城傾國、國色天香形容天鳳都沒有任何問題,形容女人美麗的一切華麗詞藻,用在她身上,都決對不會錯,但說到具體的,就開始有分歧了。
比如臉型,有的說她是標準的瓜子臉,帶著時尚的氣息;但在有些人印像里,她下巴并不那么尖,明明是帶著濃郁古典美的鵝蛋臉。
說到眼睛,有人說從她眼睛里看到的只有光明和希望,但也有人從她眼睛里察覺了憂傷和惆悵,甚至還有人覺得她的眼睛,有著一絲難以用言語描述的媚意,不過持這個觀點的人沒敢說來。
她的年齡大家觀點也不相同,猜她二十出頭到超過三十歲的都有;
身高也是一樣,有的說她最多一米六五,而有的人堅持她在一米七以上。
至于氣質意見更不統一,有的說她充滿英武之氣甚至有大將風度;
有的說她不就是像鄰小姑娘,滿是天真和無邪;有的說她像清澈的泉水,一眼就能見底;
而有的則認為別看她沒說幾句話,但城府卻和大海一樣深沉;有的說她冷艷似冰,有的說她熱情如火,有的說她正氣凜然,但也有人覺得她非常嫵媚。
造成這種分歧并非風若水有千百種容貌氣質,也不是那些常委花了眼,根本的原因,在于她擁有數千年前,降臨地球的那個天使的神秘能量。
浩瀚宇宙,此刻人類還困在小小的地球中,但只要地球不毀滅、人類不滅亡,終有一天人類還是會朝著星辰大海開始遠航。
宇宙中萬千顆擁有智慧生命的星球,進化道路不外乎走科技進步,和自我進化兩條路,但科技進步會有盡頭,而自我進化卻沒有盡頭,所以宇宙中大多高等文明都選擇了后者。
智慧生命是先是通過進化擁有強大的力量,之后便是永生,再之后是拋棄肉身成為純能化的存在。
如果再能繼續進化便成為這個宇宙中的神衹,彈指間可以創造或毀滅一個星球,至于有沒有通過不斷進化最終離開這個宇宙,那只有存在于傳說之中。
降臨地球的天使與惡魔,已進化至永生與純能化之間,他們肉身還在,但已能夠進行某種程度的純能化。
如果已完全純能化,當時天使自爆與惡魔同歸于盡時,地球早已不復存在。
傳承天使能量的天鳳,是人類今后要走的進化道路,雖然那些常委根本不會意識到這點,但深層的潛意識中,還是會對天鳳產生,連他們都不知道的仰慕和崇拜,因為她代表著無數年后,人類沖出地球,這個樊籠的終極希望。
天鳳所擁有的是宇宙中一種至善的能量,她能喚起人類對一切美好的向往。
當然這只是對心中有善念和正義之人而言,對于邪惡之人,雖也有可能觸動他們心中僅存的善念,但如果善念太過于微弱,并不足以改變他們的本性。
如果心中根本沒善念之人,反倒會激起他們更強烈的征服,和摧毀的破壞欲。
華夏的常委,大多心中善念,遠大過惡意,且有著正義之心,所以天鳳在他們眼中,是他們見過甚至只在夢里出現過的最美之人。
每個人審美都不同,有喜歡清純可人的,天鳳在他們眼中便純潔得像一張白紙;
有喜歡英姿颯爽的,天鳳就是他們心中最完美的女戰士、女將軍;有喜歡知性的,會覺得她是自己見過最有智慧的人;
甚至喜歡御姐女王的,一樣會感受到天鳳,有著無比強大的氣場甚至威勢。
這就導致了,天鳳在華夏常委的心目中,形像天差地別。
這種影響即便對聞石雁、諸葛琴心也產生一定效果,她們都是強者,帶來的影響沒那大。
但天鳳同樣是她們心中最美的人,甚至聞石雁在脅迫下,激發性欲時腦海中,都浮現過天鳳的樣貌。
風若水走近她們,端詳著聞石雁道:「老師,你瘦了,但也更強了。」
風若水很小便到了西藏訓練營,那個時候訓練營才剛剛建好。
她來的時候聞石雁和諸葛琴心還沒到三十歲,但卻已是鳳的中流砥柱,諸葛琴心時常對未來的天鳳授業解惑,聞石雁則傳授她武學,未來的小天鳳一直尊稱兩人為老師。
等天鳳成年后,諸葛琴心幾次建議換一個稱呼,但天鳳卻始終沒有同意。
「我雖是天鳳,但你們還是我的老師,稱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怎么想。」
當時風若水這么說的。
聞石雁心中一暖,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在她愣神的功夫,鳳若水微微向著諸葛琴心一笑道:「老師,我回去了。」
說著轉身走向仍停在草坪上的直升機。
成年后,天鳳極少離開訓練營,她很少參與和魔教正面戰斗,甚至都不怎么參與鳳的決策。
她所做的主要兩件事,第一件引導心有善念、同時有極佳潛力的小女孩激發身體潛能,讓她們有成為未來鳳戰士的資格;
第二件事是修練和冥想,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同時找出自己身上那能量的來源和秘密。
宇宙中的高等生物進化到純能化后,往往具備一定預測未來的能力。
降臨地球的天使和惡魔尚沒成為完全的純能體,雖還沒預測未來的能力,但卻有著人類無法理解的直覺,直覺未必百分百準確,但還是有極高的可靠性。
風若水在成為天鳳后,她就預感在不久的將來地球會有巨大的災難,她無法確定災難的來源,但直覺告訴她,引起災難的并非只有千百年來的宿敵魔教。
因為這個直覺,風若水放棄了學習鳳如何與魔教戰斗,而把大量的時間化在修練和冥想上,希望能夠找到解決危機的辦法。
緊接著出現了神秘人對地球將遭到毀滅的預警,當時并沒有直覺指引她下一步行動。
她做出了一個自己思考后的決定,殺死黑帝,消滅魔教。
在危機到來時,如果還有魔教從中作梗,鳳將無法全力應對。
鳳將天鳳想和黑帝一戰的訊息傳遞給了魔教,并把戰場定在珠穆朗瑪峰的峰頂。
諸葛琴心原以為魔教并不會應戰,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來一場充滿儀式感的決斗,以一戰定鳳與魔教的生死未來,但沒想到黑帝竟然應戰了。
天鳳具有某種直覺,傳承了一部份惡魔能量的黑帝一樣也有。
他也預感到世界將有一場災難,而且發動這場災難的并不是他們,神秘人的預警更確定了這一點。
在天鳳向他發出挑戰時,某種直覺告訴他,自己并不會死在珠穆朗瑪峰上,基于這種直覺,再加對天鳳也充滿了好奇,他答應了這場生死對決。
當時并沒有第三個人目睹這驚天一戰,大家只知道最后結果,天鳳勝了,黑帝敗了,但天鳳并沒有殺死黑帝的能力。
但真正的事實并非這樣,天鳳不僅勝了,而且有殺死風天道的機會。
但在最后一刻,某種直覺告訴天鳳,不能殺死風天道,他將是今后化解那場滅頂之災的關鍵之一。
風天道的直覺也沒錯,他是活著走下了珠穆朗瑪峰,但某種意義上卻是錯了,當天鳳有殺死他的機會時,他嚇得魂飛魄散。
這一戰對他帶來巨大的打擊,直到圣主出世前他都沒有離開過黑暗帝宮。
而風若水也說了一個她唯一說過的謊,她告訴等著她的那幾個圣鳳,說風天道雖敗了,但自己并沒有殺死他的能力。
直覺這種東西,太過虛無縹緲,如果自己故意放風天道一條生路,沒有適當的解釋,會對鳳的士氣和信心帶來巨大影響。
在圣主出世后,風若水做出了一個一半靠直覺,一半靠思考的決定。
直覺告訴她,殺死圣主是解決戰爭的唯一辦法,但對這一戰勝負,即使冥想了數天,直覺也沒有給她任何指示。
戰端只要開啟必將生靈涂炭,天鳳并非不知這一戰兇多吉少,但為了給那千千萬萬的無辜生命一線生機,她決定實施對圣主的斬首行動。
老師在這一戰中陷落敵手,現在回來了,她還是要去見上一面。
但此時戰爭陰云密布,她們有她們要做的事,自己也有自己的事,現在見過了放心了便可以回去了。
聞石雁雖知道天鳳行事有時會出乎意料,但沒想到她打個招呼掉頭就走了,頓時如石化般愣住,等她走了好幾步才清醒過來道:「等下!」
風若水轉過身露出一個微笑道:「有什么事嗎?」
聞石雁露出一絲渴望的神情道:「你說我變強了,我想試試強了多少。」
以她的武功已很難找對手,唯有天鳳才能讓她以全力進行戰斗。
聞石雁也知道自己變強了,但強到什么程度,她只有和天鳳切磋過后才能知道。
諸葛琴心看到天鳳似有一絲猶豫便道:「既然都來了,也不差那么一點時間,不用擔心那邊。」
風若水點了點頭道:「好,那我看看老師強了多少。」
說著走了回來,看到天鳳站在聞石雁對面,諸葛琴心往后退了十來步,給兩人騰出了空間。
鳳僅存的七名圣鳳中,聞石雁絕對是最強者,之后是諸葛琴心和陰雪蝶,再往下是姬冬贏。
但她在解除圣主控制后,武功又有精進,應已不在陰雪蝶之下,而剩余之人的武功都在伯仲之間。
「我來了!」聞石雁輕叱一聲向前跨出一步,她和天鳳隔著十多米遠,也沒見她作勢,就這么不疾不徐的一步,人已來到天鳳面前。
在鳳之中,只有天鳳和聞石雁已經完全擺脫了,招法的束縛,其他人既便諸葛琴心,也只能說基本已不被招法束縛。
數千年流傳下來各種功法,是前輩們總出來的武學經驗,站在巨人肩膀才能看得更遠,那些功法對剛剛踏入武道修行的人肯定有用。
但也只有跳出那些神功妙法,才能踏入武道新的境界,無招勝有招才是真正的強者。
風若水微微一笑,晶瑩如玉的手掌輕輕舉起,簡簡單單的一掌,便封住聞石雁如水銀泄地般的攻勢。
兩股看不見的氣勁撞在一起,聞石雁往后退了一步,而一襲白衣天鳳像被狂風吹著往后倒飛了七、八米。
這第一招看似聞石雁占據了絕對的上風。
風若水站定后笑道:「老師果然強了,這一招虛實結合,卻又將虛實顛倒過來,我還真沒想到,看來四成的力量是不夠了,接下來我會用五成的力量和老師對戰。」
聞石雁不僅有些感慨,天鳳的武功一半是她教的,但她成年后,兩人切磋時,她一直將對戰的力量往下降,從全力降到了四成,而且似乎還有往下降的趨勢。
聞石雁并不甘心,希望通過刻苦修練讓天鳳再多用些力量,但總是無法如愿。
這一次被俘,在最后十天,她用戰斗的狀態面對凌辱,用修練的方式克制或激發肉欲,沒想到竟讓天鳳增加了一成的力量,這二十天地獄般的日子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在聞石雁凝神靜氣,準備和用五成力量的天鳳對戰,突然諸葛琴心道:「等等。」
兩人望向她時,諸葛琴心道:「你們兩人切磋不易見到,我徒弟就在這里,我想讓她來看看,或許能悟到什么。」
在兩人點頭同意時,諸葛琴心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晶鉆白的華為P50Pocket手機,拉開折疊屏后撥通了電話。
「星舞,你過來一下,就在后山那個八角亭這里。」諸葛琴心道。
她們三人都有著各自超凡脫俗的氣質,衣著也不怎么現代,再加上剛才聞石雁和天鳳過了一招,像極武俠片里畫面。
現在其中一人突然從口袋里,掏出華為最新款手機,還是折疊屏的,這個畫面多少有違和感。
更要命的是,聞石雁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同款手機道:
「我的也先放你這里,剛才秋旭綾機場給我的,等下不要給天鳳打壞了。」
說著將亮晶晶的手機扔給了諸葛琴心。
風若水笑道:「老師不會認為我對力量的控制會那么差吧。」
聞石雁哈哈一笑道:「那是我怕自己把它給弄壞了,行了吧。」
此言倒也非虛,在面對比自己更強的對手不得不全力施為時,貼身放的手機確有可能被自己的真氣損壞。
……………
都還沒開始真正意義上的強奸,冷傲霜覺得自己好像已死過一回了。
那次在落鳳島,司徒空雖暴虐無比,但身邊還有同伴姐妹,雖然痛苦卻并不孤單;
雖然被很多人圍觀,但好歹在朗朗晴空下,還能見到陽光。
但是,此是她在地底深處,這里才是真正的阿鼻地獄,目光掃過陰森恐怖的房間里那各種刑具。
有些她還能大致猜到是什么,有的根本都沒看到過,更不知用來干什么的。
莫名的恐懼如陰影籠罩著她,她預感到這一夜會無比黑暗和漫長。
刑人從她U形折疊的身體中間跨了回來,他在冷傲霜高高吊起的雙腿間蹲了下來,陽具進攻目標放在那已灌滿了水的陰道。
想要插入果然非常困難,但那里總是有洞的,那個洞雖小卻有足夠的彈性,雖然塞滿整個屁眼的膠棍,讓洞變得更加狹窄,但只要有足夠的耐心,還是能插得進去的。
那似水中大蛇般的陽具頭部啃咬著,像櫻花般粉紅嬌嫩的花瓣,還拚命「吭哧吭哧」往里鉆。
沒多久花瓣中間被咬出了一個裂口,巨蛇的蛇頭像是聞到血腥味,貪婪地對著裂口更加兇殘地撕咬。
終于蛇頭往里鉆了進去,像是吃到獵物的血肉,后面挺得筆直的蛇身亢奮地猛烈抖動。
陰道口緊緊咬住龜頭阻止它的前進,那種緊致和壓迫感讓刑人感受到巨大的快樂。
雖然她已非處女之身,陰道也被不少男人插過,但像她這樣冷艷無雙的女人天下又有幾個。
雖然刑人沒去看到她的表情,但這么一折騰,她已經被自己馴服不少,至少表面上看起是這樣。
在失溫前摸她的身子,除了寒冷,還有種硬梆梆的感覺,那個時候她凝聚所有的精氣神和自己對抗,緊繃的身體就像拉滿的弓弦。
此時她的身子已柔軟不少,如果現在她像憋尿一樣收縮陰道口,自己進入還沒這么容易。
但刑人清楚,這大概率總還是表象,這冰山般的美人現在只是太虛弱了,等她恢復些氣力,可能還是會剛才一樣。
或許只能擁有她一個晚上,或許因為是一次操她,刑人還是想對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
為什么有的男人喜歡對女人施虐,那是為在女人身上獲得更大的快樂,性欲帶來快樂是一種,而每個熱衷對女人施虐的男人,都有一顆想去征服她們的心。
征服的終極目標,是讓女人肉體和心靈一起匍匐在自己腳下。
在沒達成這個目標前,女人在受虐過程中表現出強烈的羞恥、痛苦、恐懼以及對肉欲的失控,這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而反之,如果女人表現出鎮定、無視和輕蔑不屑,則會打擊男人的征服感,從而減少他們能夠所獲得的快樂。
痛苦剛才已經用過了,刑人也聽到她的呻吟,雖然沒有聲嘶力竭的慘叫,但總是聽到了,而且以她現在虛弱的樣子,已不適合再對她施加肉體上的痛苦。
對于恐懼,刑人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本來這里養著幾條蛇的,鳳戰士在水池里表演時,他們會把蛇扔進去。
還是有人會嚇得瑟瑟發抖,尤其那個舞跳得最好的東方凝特別怕蛇,給他們增添過不少樂趣。
但自己在離開白宮時,估計不會太快回來,把那些蛇都扔了,現在想去再抓也來不及了。
痛苦、恐懼都不行,讓她肉欲失控不用春藥的話想想都不現實,在這一點上,刑人與通天、絕地不太一樣。
他對女人不是很喜歡用脅迫、藥物這些方法,或許他和魔教中有些人類似,對真實感還是比較看重。
那么只剩下羞恥一個選項,如何讓她有更大的羞恥感?刑人想到這里,把龜頭從陰道口撥了出來。
他站了起來,拿起水池邊緣托架上的遙控器,頓時安裝在房間各面墻上的多個屏幕,同時亮了起來,所有的畫面,都是從不同角度對水池的拍攝。
作為心中已無羞恥觀念的幾個長老,他們不僅用高清攝像頭,錄下凌辱鳳戰士的視頻。
還有專人操控著這些攝像頭,通過特寫、近景、遠景和不同角度,保證畫面的最佳效果。
在白宮時還好點,除了東方凝,其他出現在畫面中的鳳戰士,他們都有實踐的機會。
但到克林姆林宮,就又像服待圣主一樣,開始大家搶著干,后來沒人要干。
雖然沒有實踐機會的只有聞石雁和冷傲霜兩人,但這兩人比其他所有鳳戰士加起來,誘惑還要巨大。
一般負責操控攝像頭的至少有兩人,一個晚上下來,他們擼管的次數不會比通天他們射精次數少。
此時在另一個房間操控攝像頭的有三人,就在剛才他們都已經擼過一發了。
房間里在墻壁、天花板上有攝像頭,就連水池里也有。
在冷傲霜正對面墻壁掛著的屏幕上,正實時播放著水下的畫面。
一百寸的高清液晶屏,整個畫面只有一個浸在水里、彎曲成U形的雪白臀部,擴張到極限的肛門外,看到一截黑色的圓柱形物體,雖不知那東西有多長,但也足以帶來震撼性的視覺效果。
一個深褐色、充滿力量感的男人屁股出現在畫面上,隨著那屁股出現,一桿充滿殺戮氣息的長槍,從屁股下方顯露出它恐怖的身形。
攝像頭安裝在池底,從下而上的拍攝畫面,不僅讓那桿長槍的攻擊,完整呈現,而且讓那攻擊顯得,更具有強大的破壞力,和壓迫感。
在長槍頭部刺中浸在水里的嬌嫩花瓣時,屏幕中那雪白渾圓的臀部頓時戰栗起來,這不是對等的戰斗,是一場殘酷無情的屠殺。
冷傲霜看到了這一切,濃得如墨汁般的悲傷在胸中彌漫。
自己經歷過不少強暴凌辱,即便在自己最痛恨的阿難陀面前,她覺得自己還是一個人;
即便是最卑鄙無恥的通天,即便自己如同泄欲工具,但她總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女人。
只有在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在刑人眼中,連泄欲工具都算不上,甚至豬狗都不如。
過去的冷傲霜可能會無視這些屈辱,但當她覺得自己并非真的無所畏懼時,心靈和意志還是出現了一絲絲的裂隙。
她將頭轉向另一側,不想再去看此那充滿罪惡暴虐的那一幕,左邊右邊也都有屏幕,不過距離遠一些,總看得不那么真切。
冷傲霜眼神變得有些游離和渙散,唯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無視所看到的畫面。
但無論如何她還是她,哪怕心中充滿了悲傷和屈辱,但她依然沒有選擇閉上自己的眼睛。
屏幕上,重復著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嬌柔的花瓣中間被長槍刺出裂縫,那桿長槍雖沒有鋒利的槍頭,但比棍身更粗的頭部顯然具有極大破壞力。
隨著那桿長槍的刺入,水中雪白的臀部劇烈地顫抖起來。
前后兩個洞都被擴張到極限,冷傲霜感覺漲痛無比。
她咬緊銀牙,剛才自己已在敵人面前發出過呻吟,此時她不想再表現出有絲毫的軟弱。
張開的手掌再次緊握成拳,挺直的腳尖就如寶劍的劍頭。
但粗大的鐵鏈鎖住了她憤怒的雙拳,更死死纏繞住那直挺挺向上舉起的利劍,讓它無法斬向敵人。
冷傲霜眼睜睜看著,那桿罪惡的長槍,往自己的身體里,越刺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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